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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虫族女王-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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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刻,他瞬间感觉到少女的掌心像是长出了无数细细的根须,深深的扎进了他的掌心中,随后他惊恐的发现,他练了几十年,刀枪不入的手掌上血肉以惊人的速度消失。

    不

    不是消失了!

    而是被对面的少女吸走了。

    这一刻他发出一声低吟,拔出匕首一刀下去,斩断了自己的手掌。

    手掌的断口处都有些萎缩了,他捂着断口,目露惊恐,少女的手掌上,阴寒的真气鼓荡,隐隐能看到暗灰色的气劲在上面如一个个透明的小漩涡围绕着她的手掌旋转,他哑着嗓子喘息:“你你是归魔宗的人!”

    少女不答,她只抬起双手,朝着他贴身而来。

    黑衣男子这一刻不敢恋战,在少女缠上来之前提气纵身,利落的跳到房顶上。

    少女抬头看向他。

    一身桃红色的艳俗衣着在黑夜中也很显眼,她显然是不怎么会轻功的,然而速度却是快得惊人的,她的目光锐利,像是锁定了一个可口的猎物一样。

    的确是,非常美味。

    在这位宗师的血肉进入掌心的瞬间,她突然发现,她所喜爱的,令人迷醉的滋味。

    让她巴不得将这个人身上的血肉吸食得一干二净。

    去除了所有的痛苦和犹豫,她在这一刻选择遵循内心。

    牢牢的锁定自己选择的猎物,沿着论剑城的大街小巷穿行,那个黑衣人在房顶和树梢上腾挪跳跃,花了近半个时辰的时间,才将下面那个归魔宗的人甩脱。

    当她速度慢下来的时候,她突然感到疲惫,身体内的血液经络都在发出愉快的共鸣。

    于是她依然遵从了内心,就在小巷中倒下来,沉沉睡去。

    刚吸收的血肉如今有一部分已经消化,蕴含了强大真气的一部分被她分成千丝万缕,同化,然后吸收。

    内力在体内流畅的流淌,她回味着那天夜里感受到的诱人的味道,看着面前的饭食,嚼之无味。

    她忍耐着,一口一口吃光。

    夜晚到来的时候,她就看到小女孩拖着一个大盆过来,白日里用来煮菜的大铁锅刷干净后便倒进了冷水,满满的一锅热水烧出来,她费力的提着水朝着房间走去,见她小小的一只提水挺不容易的,便伸手去帮她提水,关好门窗后,她将搓揉好的香胰子放在盆里,对她说:“姐姐,洗澡!”

    她站起身,看着小女孩笑吟吟的样子,点点头。

    她前日才洗的澡,是在青楼里养的女童给她洗的,那些女童,在幼时除了学习一些琴棋书画和房中术,还是伺候青楼女子的婢子,长大后便挂牌成妓子。

    破旧的衣服一层一层的落在地上。

    少女姣好修长的身体裸/露在她眼前。

    她隐在破旧衣服下的皮肤一如初见,她就像一截美丽的象牙雕,胸口已经明显隆起,纤细的锁骨旁瘦削的肩膀下是线条流畅优美的弧度。

    小女孩傻乎乎的看着她,似乎已经呆了。

    这一刻她的嘴角勾起,笑了笑,整个人没入浴桶的水中。

    她愣了愣,这才结结巴巴的说:“姐姐,我给你搓背。”

    在她的手指接触到少女肌肤的瞬间,她想的是:“这个小姐姐的皮肤可真是完美。”

    于是阿恒伸出了自己的魔爪

    用香胰子老老实实的给小姐姐搓背

    有色心没色胆。

    何况,骗摸都不敢怂货形容的就是她

    在给她搓完背后,少女抬头,对她说:“你也进来,一并洗了吧”

    阿恒瞬间结巴了:“我我我我可以去再烧一锅水的。”

    然后在少女沉静的目光中,落荒而逃。

    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跑出来的,出来后她摸摸自己的小脸,感觉像是发了烧一样通红,她一面拍着脸一面喃喃:“不得了了,不得了了,以前听说过男女通吃,这次我才是真正涨见识了”

    刚想到鬼迷心窍,她怎么就想到了骗摸

    感觉自己很猥琐的样子qaq

    前世的时候也不是没有看到舍友相互打闹过,几个女人互相袭胸袭屁股什么的,她才不会说呢不过上辈子她是一个小淑女,说话文文静静的,做事温温柔柔的,长相也是淑女型,也因此,大家和她玩在一起的时候,即使是女性朋友,那帮子女汉子也会下意识的照顾她,打闹的时候,也下意识的会避开她。

    也因此,才造就了她一副容易害羞沉静腼腆的性子。

    要是换成她那个玩宫斗游戏中毒的闺蜜,估摸会分开双腿,再挺起自己36d的胸,顺便来一句:“装什么,害羞啥,我有的你还不是有。”

    然而作为一个有节操的小女孩,即使她有的时候言行因为孩子身体的影响有点幼稚,她的身体里装的毕竟是一个成年人的灵魂,作为一个有淑女灵魂的小女孩,她觉得她是一个有节操的人,于是她就乖乖去烧水了,等水烧好了,她脸上的热度也褪了大半。

    刚才的情形,简直就像是中毒了一样。

    脸红如苹果,心如小鹿乱撞什么的。。。

    隔了一会,换她洗澡,婕铃只着了里衣,正在用麻布擦头发,于是就看她有点不自然的看着她。

    婕铃恍然大悟,小姑娘这是害羞了。

    于是她便忍着笑意,转过身背对着小女孩,说:“你快洗吧,我不偷看。”

    然而即使婕铃转身了,她依然能看到她不停耸动的肩膀,小姑娘终于恼羞成怒:“笑什么笑,我以后,也会有小笼包,以后,也会有大包子!”

    她低头看着自己瘦弱的身体,深吸一口气。

    别生气,她年龄还小。

    婕铃:“==”

    这小姑娘是想到哪里去了

    这一天她洗了个战斗澡,几下擦干净身子后换上里衣。

    婕铃:“好了没?”

    阿恒:“好了。”

    于是婕铃便下床将阿恒的洗澡水也倒了,顺便刷洗了一下盆,等收拾好一切天早已黑尽,婕铃早已将床铺摊开铺好,看着婕铃姐姐还在忍笑的面容,她赌气一把上床,卷过被子,一把将自己裹成了一只蚕宝宝。

    婕铃见小姑娘抗议了,于是便也不再调笑她,她伸手去扯被子:“阿恒,出来了,头发还没干呢,先别睡。”

    阿恒紧紧抓着被子。

    见小姑娘闹脾气了,婕铃便也不再调笑,等她自己忍不住探出头来的时刻,她就被婕铃从被子里捞出来了。

    婕铃姐姐看起来纤弱,可力气却不小,她挣扎无效之下,只得顺着她被提出了被子。

    一大块帕子紧接着就落在了她的头顶上,还未等小女孩挣扎,帕子就被婕铃握在手中,于是她几乎无视了小女孩的挣扎,捷铃她头上揉了好一会,直到小女孩连连抗议:“松开我,我能行的,我自己来qaq”

    她这才松开了小女孩的脑袋。

    唔,手感还是挺不错的。

    小脑袋毛绒绒的,难怪小的时候自己的亲戚还是挺喜欢摸自己的脑袋,原来是这样的手感啊。

    经过这一夜,阿恒才发现,原来这个捡来的小姐姐也有如此跳脱的一面,经此一事,两人之间距离也拉进了不少,原本有的隔膜也消失了。

    在等待头发干的时间里,阿恒便问她:“婕铃姐姐,你有爱好吗?”

    婕铃长发及腰,所以清洗打理起来有点麻烦,小女孩收拾好自己的头发后便用梳子帮婕铃打理那一头浓密的长发,婕铃也顺着她的话回答:“很小的时候,我最感兴趣的是读书写字,父亲请来的女先生一向眼高于顶,但只教了我一堂课之后,便对我赞不绝口,我六岁的时候书写的字更被及其苛刻的女先生赞誉,而父亲也甚为欣慰。”

    这其中,有天潢贵胄,也有丫鬟仆婢。

    天子一怒,伏尸百万。

    当今的天子并不算宽厚,而十一皇子又恰好翻了皇帝最大的忌讳。

    通敌叛国,乃天子大忌。

    皇十一子一家,满门抄斩。

    这其中包括一向得皇帝宠爱的孙女雁雪郡主和皇十一子的长子宁郡王。

    此时天色渐暗。

    晚霞镶嵌在远处天边交界处,红得像地上肆意流淌的鲜血,薄薄的光线落在林间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温度,尸体经过白日的炙烤升腾氤氲出令人作呕的恶臭味。

    运尸官看了天色,伸手去帮手下搭把手,将推车上的残尸丢下去,一会儿还要冲洗一下推车,得抓紧时间了。

    她是疼醒的。

    像是做了一个冗长而繁杂的梦,她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映入眼帘的是天空的皎月,无数羽翼扑扇着翅膀飞起来,她听到了乌鸦嘶哑的叫声。

    她是躺在尸体上的,身体上还压着一具新鲜的尸体。

    最后的记忆中,她看到的是自己的姑姑,皇十六公主冷冽、不含任何感情的眼睛。

    监斩官十六公主,这位姑姑在她幼年的时候曾经牵着她的手走在林荫小道上,为她摘下枝头开得最艳的那朵花,也曾因为她犯了错,严厉的将戒尺打在她的手心上。

    如今,这位姑姑用看罪人的眼神看着她们这些皇十一子府的女眷。

第98章 穷途末路() 
防盗比例70%;盗文很绝望qaw最后漆黑的梦境中,她似乎还能听到妈妈悲切的哭泣声。

    醒来之后,她意识到,这辈子;她也只能做王雪蓉了。

    听着这一世生母哀哀切切的低语;她总结了。

    她的父亲叫王浔;除了生母,王浔还有两个妾室,几个通房丫鬟;外头的花楼里更有几个红颜知己,妾室中的一个是与他一道青梅竹马长大的。

    这就是一出小妾才是真爱的戏码。

    在前世她看的电视剧中,这都是已经用烂的梗;如果不是发生了之后的事情;她兴许会对自己的母亲充满了同情吧。

    如果;不是发生了那些事

    某日夜里。

    她突然被惊醒。

    外面传来嘈杂的声响;由远到近。

    火光穿过薄薄的窗棂格子透进来,她睁开了眼睛。

    她想。

    她单独躺在摇篮中,小孩子的视力很好;很容易就看清了周遭的一切。

    乳母不在身边。

    房门被粗鲁的踢开。

    随后出现的是三名侍卫。

    三名侍卫头戴缁布冠,皆一身清一色暗红色劲装;上绣某种不知名动物的半身和爪子;腰部配银丝带;长发全部细致的挽起;右配腰刀;左配匕首,他们踹开房门后,毫不客气大步进入。

    侍卫背后跟着一个颌下留着胡须的中年男子,这中年男子正是王浔的父亲。

    那男子行动上对那三个侍卫很是恭敬,神情有几分隐忍,敢怒不敢言,他问:“大人,我们这里真没私藏任何朝廷钦犯,这里是家中后院女眷的居所。”

    其中一名侍卫转过头,冷笑:“东陵卫办事,还有你等说话的地方?这朝廷通缉的要犯可是我们亲眼看到进了你们这府邸!”

    侍卫环顾四周。

    这间房子内的摆设一目了然。

    最为醒目的是中央的位置放着一个小小的摇篮。

    东陵卫走上前,用刀挑开了盖在她身上的小小棉被。

    摇篮中是一个含着手指,睡得正香甜的婴儿。

    东陵卫皱着眉头,抬头看了朱红色的房梁一眼,转身,招呼身边的同伴,道:“我们走。”

    房门再次关上。

    人声隐隐离她远去。

    火光也渐渐消失。

    她躺在摇篮中,眨眨眼睛。

    房间恢复了一片漆黑。

    事实上,她吓到了。

    在那粗暴的侍卫提着刀挑开她被子的瞬间,她真的被吓到了。

    她清楚的看到,那把刀上面还有明显的血迹。

    胸腔正中的心脏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跳得快了很多。

    小小的被子就这样被随意扔在地上。

    冷风袭来。

    她不由小小的打了个喷嚏。

    而后,似乎有什么,一滴一滴的落下来。

    落在她的脸上。

    第一个反应,她以为是房子漏水了,可外面明明没有雨声的。

    她探出小手,擦了擦脸上的水。

    她摸到的是一片殷红。

    黏黏腻腻的鲜血一滴一滴落在她的脸上,然后逐渐止住。

    她偏过头。

    身侧已经无声无息的站了一个蒙面的黑衣人。

    他一动不动的站在黑暗中,左手捂着右肩上的伤口,她能看清他的肩膀上有一道明显的刀伤,将他肩膀上的黑衣浸透。

    借着微微透亮的月光,她僵硬的眼睛落到黑衣人的眼睛上。

    那是一双如狐狸一般细长的眼睛,眼瞳中精光闪现,黑衣人一手捂着伤口,一手慢慢的伸向她的脖颈。

    一旦她的哭泣声引来了人,他就会毫不犹豫的杀死这个女婴。

    然而,他伸出去的手最后握在了一只小小的手中。

    那只小手实在是太小了。

    小得一整只手才刚好能握住他的一根手指,那只小小的手抓住他血淋淋的右手,黑暗中,女婴的脸上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

    婴儿单纯不知世事的笑本天真美好,可是如今,她的脸上沾染上了他的鲜血,也使得这个笑容显得诡谲阴冷。

    黑衣人面对着这个笑而无声的女婴,细长的眼睛微微眯起。

    他伸向她脖颈的手指停顿了一瞬,然后慢慢缩回去。

    他四处翻找,很快就找到了一块毛巾,就着杯中的清水,小心的将她脸上的血迹擦干净,显然,他也是从来没有照顾过人,等女婴脸上的血迹擦干净了,女婴的脸上也被擦得通红。

    这个地方刚被搜查过,暂时是安全的,黑衣人撕下自己身上的衣服,绕着伤口紧紧的包扎止血,随后就地打坐,双手在胸前划过一道太极弧线,一手指天,一手平举。

    她看到黑衣人身体周围的空气开始一寸一寸的扭曲,似乎有某种看不到的气在他身体周围蒸腾,以及其玄奥的韵律围绕着他,慢慢散开。

    这是她上辈子从未看见过的奇特情形。

    她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

    她,究竟是到了一个怎样的世界?

    也就一炷香的时间,黑衣人看起来伤势的确好了许多,他无声无息的起身。

    这一次,他一步一步,走到她的面前。

    黑衣人身形高大,走动不慢,可却如猫一般,无声无息。

    他低头,看着她。

    她屏住了呼吸。

    黑衣人的眼睛微微眯起。

    不知道为何,她竟然能感觉出,他在笑。

    他的心情,很愉悦。

    然而,他开口说出的话,却让她心惊胆战。

    “你能听懂我说的话?”黑衣人开口,声音很普通,没有让人感到如琴弦般优美,可也并不难听,他俯下身,凑近她的脸。

    “”

    她几乎都要哭了。

    黑衣人像是证实了什么一样,细长的眼瞳眯得只剩下一条缝,他伸手,在她的脊背手臂上摸了一遍。

    她感到似乎有一股热流进入了她的身体。

    随后,黑衣人轻叹:“可惜了。”

    可惜了。

    可惜什么?

    她懵懵懂懂。

    黑衣人俯身,将地上的小被子捡起来,盖在了她的身体上。

    与此同时,她的左手手臂上传来微微的刺痛感。

    黑衣人说:“我给你做记号了,我会回来接你的,你天生,就是做我们这一行的。”

    她还没明白过来。

    黑衣人已经从她眼前消失了。

    屋子再次恢复了一片寂静。

    她却再也无法入睡。

    这个世界,似乎与她想象的,或者她认知中的世界,完全不一样。

    或许,这本就不是如她所想象的,一个像中国古代社会一样的世界。

    第一次,她有了疑惑。

    她,究竟到了一个怎样的世界?

    乳母是在半夜回来的。

    她回来的第一件事是走到摇篮面前,见被子半搭在她的身上,弯腰,将她整个抱起来:“又踢被子了?”

    她眨眨眼,抱住了乳母。

    这一夜,乳母发现平日里安静的小家伙格外黏人,只一放下便哭泣不止,之后乳母只得抱住她哄着睡觉,那一夜她是在乳母的怀抱中入睡的。

    第二日,乳母发现了她手臂上有个指甲盖大小的红痕。

    暗红色的,像个深色的胎记,但平日里这孩子的洗漱都是她负责,她记得孩子的身体除了脖子后面有两颗紧紧相邻的小痣,其他地方并没有胎记的。

    乳母直觉不对劲,而后,在她的脖颈上发现了一缕血迹。

    本以为还是是受伤了,可乳母细细查看后,发现她的脖颈周围没有伤口。

    乳母的手在微微颤抖。

    之前的一日,东陵卫围住了王家府邸,将王家所有人都带到了院子中央,上到老夫人,下到仆从都被迫站在了院子中。

    东陵卫言明,有朝廷钦犯潜入了王家府邸,此犯已经杀掉了五个朝廷命官,皇帝大为震怒,且此犯最擅易容,在细细检查了所有人的脸上都没有易容的痕迹之后,东陵卫对王府进行了地毯式的搜索,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在风风火火的搜查了两个时辰后,有人前来东陵卫头人前低声说了几句话。

    而后,头人就带着一帮手下急火火的撤走了。

    如今,乳母在女婴的脖颈上发现了干涸的血迹。

    揉着自己因为昨日站了两个时辰还在酸痛的膝盖,乳母沉默一下,找了一块软布将她脖颈上的血迹一点一点的擦掉,而后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一般,照样过着平常的生活。

    那天夜里的故事对她来说,似乎就像一个梦一般。

    醒来之后,除了手臂上小小的宛如胎记一般的痕迹,什么都没有留下。

    她是在出生后一个月见到这一世的生父的。

    就像是例行完成任务一样,王浔走到她身边看了她一眼,她的生母夏氏很高兴,本来王浔都准备留下来吃个晚饭了,最后,他还是选择去了姚氏屋里。

    望着一桌精致的美味佳肴,夏氏却再也没有吃饭的兴致。

    她的眼睛都是哀伤。

    同一天生子,她生下的是女儿,姚氏却生了儿子。

    这是,庶长子。

    也是姚氏的第一个儿子。

    多可悲。

    于是,阿恒就看到,这一世的母亲吃着饭,眼泪一颗一颗的落了下来。

第99章 父与女() 
防盗比例70%;盗文很绝望qaw一来,这一家酒楼来往多是些贩夫走卒;她可以听很多故事,二来;每日午饭便会有个说书人来酒楼说书;她听遍了全城能听的酒楼,也就这家说书人讲的好一些。

    她身边的少年阿谦是前年认识的;本名叫什么不得而知,反正贫家孩子,无非就是大柱狗蛋;她遇到这少年的时候;他看起来估摸十来岁,因为偷了一名江湖人物的钱袋子而被打断了双腿;说来也是这少年倒霉,本来看那江湖人物的穿着也是来自名门正派;一身正气,就算被抓;顶多也就是送官府。

    他那时候在论剑城衙门也是个惯偷,进去没几日也就放出来了;万万没想到,那江湖人物发现之后;一句话不说就将他丢在地上;任凭他苦苦哀求依然打断了他的两条腿。

    对于无依无靠的孤儿;断了两条腿也就等于死路一条。

    街上的人围观了一会就散开了;最后一个离开的男人朝着他身上吐了一口浓痰,不屑的踩了他的一只手一脚,听他发出痛苦的呻吟,这才得意的走开。

    她是在没人在他身边后走过去的。

    “喂,你还活着吧?”她拿出树枝戳了戳他。

    他有气无力的回答:“还有一口气。”

    “那我带你回家?”她的眼睛亮晶晶的。

    他的眼睛也亮了亮。

    然后她就回去找自己的养父,将他抬回了城外他们搭建的破茅草屋。

    这少年最后成了自己的兄长。

    据他吹嘘,他出身书香门第,父亲本是个秀才,之后便屡考不中,借酒消愁以度日,而他的母亲则是一户有钱人家的闺女,本来他过得还不错,要不是他那名落孙山的秀才父亲喝酒喝死了,他那母亲也不会为了自己再嫁一户好人家而直接将他丢弃。

    对于他的母亲,他的存在大概就是她嫁人嫁得失败的证明,对于平常人家,嫁人就等于是第二次投胎,而每次多看他一眼,也就是留下了一个证据:她投胎失败的证据。

    那时候,他躺在破旧的担架上,吹得口沫横飞。

    她则拿了一把小凳子坐在他的床旁,两只小手托着下巴,两只眼睛盯着他。

    从她充满兴致和鄙视的眼神里,少年读出了一句话的意思:“我不说话,我就听你吹。”

    少年上头的兴致一下子就没了,他恼羞成怒道:“看什么看,你还别不信了?”

    小女孩一本正经的回答:“我信,大哥哥你可真可怜。”

    事实上,小女孩阿恒清楚,这些无非是少年的吹嘘,如果是秀才家的孩子,怎么可能连个识字的三字经封面上那三个字都不认识,拿书的时候还把书给拿反了。

    不过为了小孩子那点自尊心,她体贴的没有戳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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