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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她有毒-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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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夫人这副不自知的模样叫顾尚书咬牙切齿:“你知不知道清平郡主是自己偷偷摸摸进京的?”
“嗨,这事儿啊?”顾夫人捻着帕子笑着将顾尚书按在椅子,与他捏着肩膀:“你急什么,不说镇南王手握重兵,陛下绝对会高高拿起轻轻放下,就说陛下责罚清平郡主和镇南王府,看在辰儿的面子上,她也不会牵连到我们顾家身上来,这些年你还没看明白?”
顾夫人惯是个有主意的,顾大人被她这三言两语安抚下来,摸了摸胡须,叹道:“你怎么就自作主张给辰儿与清平郡主定下婚事呢?陛下不比一个郡主强?真是糊涂!”
顾夫人伏在顾大人背上:“辰儿喜欢谁才是最重要的,再说了要我把自己这唯一的儿子送进宫里头去伺候女人,我是死也不愿的!”
顾大人摇了摇头,自家夫人这话说的没错,把自己的嫡长子送进宫去他也是不愿的。
夫妻两人又说了些话,顾夫人这才转身去了沈菡客居的院子,传达叫她进宫的消息。
顾夫人去的时候顾映辰也在,他与沈菡两人正在院子里的秋千上玩闹。
“娘,你怎么来了?”顾映辰停下推秋千的动作,立在一旁问道。
顾夫人先是与坐在秋千上的沈菡问了安,方才开口道:“陛下让你爹带了话回来,说是让郡主立刻进宫。”
沈菡握着秋千的绳索倒没什么过大的反应,倒是顾映辰脸色一变,他急道:“不行!菡儿不能进宫去。”他们摆了沈楚意一道,若是菡儿落在她手里,绝对讨不了好!
顾夫人剜了他一眼:“你说不行就不行?陛下有旨,不去也得去!她今儿个可是在朝堂上说了,郡主无诏进京,若非看在镇南王的面子上,她怕已经使人来拿下了。”
顾映辰仍是不愿,沈菡从秋千上跳下来,笑着拉住他的手,道:“没事儿,去就去,难不成她还能把我给吃了?”
沈菡说着便当着顾夫人的面踮起脚尖吻了吻顾映辰的侧脸:“我就去会会她,我倒是要看看女帝究竟是个什么样子的。”
她面带嘲讽,心上更是不在意,别说她父亲未曾将那沈楚意放在心上,便是她也不怎么瞧的上眼,不过就是生的好了些,投胎技术了得罢了。
沈菡拍了拍裙子,回屋整理着装,顾夫人拧眉对着顾映辰道:“辰儿,你和她还是注意点,别说你们现在还未成亲,就是成亲了亲近的时候也得分场合的。”当着她这个做母亲的面儿还如此不知规矩,也不知道镇南王府是怎么教养的!
“我就喜欢她的真性情。”顾映辰摸了摸自己的脸颊,那样子瞧的顾夫人真是没眼看。
沈菡的动作很快,楚意在紫宸殿里批了半个时辰的折子,外头便传来清平郡主觐见的消息。
楚意放下手中朱笔,对着坐在旁边当透明人的男人笑道:“爱妃,你可曾见过你那未来大嫂?”
顾云深:“”爱妃这个称呼真是叫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他回道:“未曾。”
男子声音清淡,好似那穿梭在晨雾之间的一缕清风,楚意讶然道:“爱妃,你会说话啊!”
因为沈楚意并不喜欢这个顾家送进来的人,除了进宫的那天晚上见过一面外便再没了其他接触,这人就一直待在后宫里,原主对这人的情况也不大清楚。
他一直沉默不言,她还以为他不会说话呢。
楚意一脸惊奇,顾云深却又恢复不言不语的木头样,这时沈菡也在宫女的带领下走了进来。
沈菡穿着一件淡绿色的上襦,下着白绿间色的长裙,这清新的颜色倒是极配她那娇俏的容颜。
她跪地请安,身板儿却是挺的笔直,眼睛直视着上首的女人:“清平给陛下请安。”
楚意合上奏折丢在桌案,脊背一松,懒散地靠在椅背上:“看来镇南王妃不会教养女儿,今儿个云芝,你便好生教教她什么是宫廷礼仪。”
沈菡双眸一瞪:“陛下是什么意思?”
楚意不理会她,对着顾云深勾了勾手,顾云深一走到她身边,她便握住他广袖之下的手,这手骨骼分明,细长白皙,只是
楚意笑眯眯地轻抚着他手上的薄茧,挑眉道:“朕的爱妃看起来很不简单呢。”
顾云深身子微僵,立在他身后的元冬瑟瑟发抖,总觉得这位女皇陛下很是高深莫测。
正在给沈菡按着腰教导礼仪的云芝:“”陛下,你这个样子看起来很轻挑你知不知道?
女帝(三)()
沈菡被云芝逼着行了叩拜之礼;心头憋屈异常;她是镇南王幼女;身为家中唯一的女儿备受双亲疼宠;遭受这样的待遇着实是头一次。
她双颊泛红;垂着眼睑挡住眸子怒火:“陛下可还有事?”
“当然有事。”楚意撑着脑袋;道:“说起来;朕前些日子可是救了你的命,不知道清平你如何报答?”
沈菡自然晓得她在说什么事儿。
她奉了父王的密令到京都来,一日与映辰往酒楼去;偶遇侯府世子,那人垂涎她美色,她惊慌之下失手错杀了他;侯爷要她死刑;她也不能在那个时候揭露自己郡主的身份,映辰无奈之下才求到了这个女人这里。
想到此处沈菡心中的恼怒更盛;就是这个女人仗势欺人;还想威胁映辰入宫;好在映辰机灵才没入了她的套。
沈菡回道:“清平不知道陛下在说什么;清平昨日方才进京;今日也才第一次见到陛下;何来救命之恩这一说?”
楚意嗤笑一声:“这么说你不是虞青菡了?”
“自然不是。”
“那可真巧,那女人居然和你生了一张一模一样的脸。”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楚意哦了一声:“确实奇特,你们不止脸长的一样;这瞧男人的眼光也是出奇的一致;料想你也听说过虞青菡和你未婚夫婿顾映辰的那档子事儿吧?你知道他为另一个女人要死要活居然还与他定亲,心可真大!”
沈菡扯了扯嘴角:“我不在乎他的过去。”
楚意装模作样怜悯地看着她,直看得沈菡双手握拳方才慢条斯理道:“你不在乎?镇南王也不在乎?你和顾映辰定亲这事儿他怕是不知道吧。”
沈菡气息一滞,这事儿她确实没有与父王通气,而是与母妃暗地通的书信,因为父母双亲皆不在此地,那定亲仪式是一简再简,说实话她自己都觉得寒酸拿不出手。
她本来也是不想这么做的,可若是不赶快将她和映辰的婚事定下,这沈楚意发现送进宫的是顾云深说不定又会逼着映辰进宫,只有她和映辰定下,沈楚意顾及他们镇南王府还有她自己的名声,才不会明目张胆地行逼人进宫之事。
楚意也是不知道她在想什么,若是知道一定哈哈大笑几声,别说她就是原主也做不出那等子自降身份的事儿来。
逼顾映辰进宫?原主如果真的有这个想法,那顾映辰还能好好地待在顾府等着她沈菡出现?可笑!
沈菡心思转了转,她抬起下巴:“我父王最是疼我,我喜欢的他必定也是喜欢的。这些事儿就不劳陛下你操心了。”
楚意瞥了她一眼:“朕可没工夫管你的事儿。”她招了云芝道:“清平郡主自即日起就住在云浮宫,各需之物,你与内宫六局说上一声。”
见云芝领了命,又对着王太监勾唇道:“传朕口谕,若无朕及太后旨意,清平郡主不得踏出宫城半步。”
“凭什么!”沈菡大声道。
因为镇南王的行事作风及谋反之心,沈菡压根儿就没把楚意放在眼里,她是镇南王的女儿,这个女人凭什么限制她的自由。
楚意蓦然起身,双手背在身后,凌然冷笑:“就凭朕是大齐的皇帝,就凭朕是这天下之主。”
她眸中是淡漠,面上俱是傲然。
沈菡看着突然一扫慵懒气势凛冽的女人,僵在原地,云芝半是强迫半是劝说地将她拉了出去。
沈菡一走楚意便又恢复那懒散的状态,她手肘撑在椅子的扶手上,歪着身子侧头瞅着低眉顺眼的顾云深。
“爱妃觉得你这未来大嫂如何?”
顾云深回道:“不敢妄自议论郡主。”
楚意笑看着她:“朕是她堂姐,你是朕的爱妃,自然是她堂嫂,如何不敢?”
顾云深心头一梗,他一点儿也不想当这个堂嫂。
顾云深个子很高,隐隐高出楚意半个脑袋,她走到他面前比了比,抬脚站上了龙椅,叫人站近些。
顾云深不知道她想干些什么,疑惑地走近了两步,刚刚靠近龙椅便被人揽住了肩膀,淡淡的幽兰之香萦绕鼻息,这样的近距离接触叫他身子不敢乱动丝毫。
因为站得高了,楚意觉得自己找到感觉了,她弯身凑到他耳边,道:“爱妃不必拘谨,也莫要紧张。夫妻之间嘛,这样的身体接触再是正常不过了。”
她放柔了声音:“待朕这几日忙完了,咱们再继续那没完成的洞房。”
楚意美滋滋的扬眉,仙神界不缺男人,可叹那些都不是她的,就算没主的,有神帝那群人盯着,她也只能看不能吃,吃了这么多年素,她都快犯恶心了。
现在好了,这个看着挺顺眼的可是她的男人,这个地方她说了算,不睡都对不起自己。
要知道,她琉璃树灵可不是禁欲系的。
顾云深:“”他好像出现了幻听,这位众所周知喜欢顾映辰的陛下要和他洞房?!
顾云深浑浑噩噩地回了重华殿,一向无甚表情的脸上颇有些一言难尽。
楚意一连几日都忙的很,每天都有看不完的奏折,还要抽出时间为镇南王的造反做准备。
她每日充实平静,可宫外却有人急的抓耳挠腮。
沈菡自打进宫之后便没了任何消息,这让一直与她形影不离的顾映辰如何不挂念?
这一日顾映辰终是坐不住了,他很清楚皇帝有多喜欢自己,正是因为清楚他才更加忧心她会伤害沈菡。
哪怕沈楚意顾及着镇南王表面上不会做什么,但暗地里绝对不会叫菡儿好过,看他娘就知道了,平日里对那些姨娘和和气气的,实际呢每次下手都恨不得弄死对方。
这般想着,也顾不得身边与他说话的哥们儿,想也不想便往着皇宫的方向跑去。
他匆匆进宫找楚意,那守门的小太监笑着告诉他:“陛下今日不在宫中,顾大公子明日再来吧。”
顾映辰闻言一喜,他偷偷塞了一包银子给小太监:“能不能请公公帮我给清平郡主稍句话?”
小太监将银子放进袖子里,拉着他走远了些:“顾大公子且说吧,杂家一定给你带到。”
小太监的表情中含着怜悯,语气中夹杂着惋惜,这般作态顾映辰心中一个咯噔,他急急道:“公公,清平郡主可是出事了?”
“顾大公子莫要胡说!”小太监连忙打断他的话,慌张环顾左右,看起来十分谨慎小心,他斥道:“郡主在宫中能出什么事儿?”
这明显就是欲盖弥彰,顾映辰心头一窒,他急切地想要去看看沈菡究竟怎么样了,但也知道这宫城之内不是他能随便撒野的地方:“劳烦公公告诉郡主,一切有我。”
王太监从紫宸殿内走出来,看着顾映辰走远的背影,笑的跟个弥勒佛。
小太监弯着腰恭恭敬敬地把那包银子递给他,他甩了甩拂尘:“自个儿留着吧,就当是陛下赏你的。”
顾映辰从宫里出来,有心去找他爹顾尚书商量法子,可顾尚书正在官署忙着公务没空理他,他干脆又去了楼外楼并着几个朋友买醉。
这是楚意第一次出宫,也是这千万年她头一次真正处身于人间闹市,她坐在马车里掀开帘子,对外面充满了好奇。
顾云深就坐在她旁边,他不动声色地观察兴致勃勃的楚意,这是他第二次见到她情绪如此外露,第一次则是他进宫的那天晚上,初次见面,她看见他这张脸,知晓顾家用一个庶子糊弄她,大发雷霆。
“爱妃可曾去过楼外楼?”楚意放下帘子问道。
顾云深摇头,保持着面无表情:“未曾。”
“那想来也未曾用过楼外楼的八宝宴,饮过楼外楼的千杯酒。”楚意撑在小几上,伸着脑袋凑到他面前,呵气如兰:“今日就随朕一道不醉不休。”
马车在楼外楼门口缓缓停下,楚意拉着顾云深从马车上下来,带着随从侍卫径直上了二楼,挑了一个位置不错的雅间儿。
楼外楼的客人很多,上菜的速度难免要慢上一些,楚意一边看着窗外景色一边轻点桌面:“听说楼外楼的掌柜是个文雅的人,喜好墨宝诗书,若是谁人的诗画之作得了她的心,不止一日免单,以后到这儿来还能半价。”
云芝与她斟酒:“陛下说的没错。”她放下酒壶又道:“往昔顾大公子便得了这便宜。”
楚意勾唇轻笑:“既然如此,爱妃你不如也去试试。”
顾云深微皱着眉头,楚意端着酒杯抿了一口,诱惑道:“爱妃今日诗画若是能得了掌柜的眼,朕便破格允许你参加今年的科举。”
她红唇轻动:“你苦读诗书本想出人头地,却没料到顾家整了一出叫你入了宫,也是可惜了。”这些东西只需稍微动点儿人手,一查就知道了。
顾云深猛然抬眸:“你”
楚意抬手点了点他的鼻尖,那冰冰凉凉的触感叫他不由屏住呼吸:“爱妃,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哦。”
“你所言当真?”顾云深深吸一口气,心中到底是不甘心的。
“朕素来一言九鼎。”
顾云深带着元冬走出房间,楚意就坐在里头听着云芝说着京都的八卦,云芝不愧是紫宸殿的掌事宫女,样样都拿手,这八卦说起来当真是绘声绘色,竟比那戏曲还要来的吸引人些。
云芝比着手正说到丞相夫人回娘家的事儿,外头守着的侍卫敲门走了进来:“主子,外头闹起来了。”
楚意哦了一声,端着酒杯出门站在走廊的围栏边上,她看着下方大堂中的人影眯了眯眼。
顾映辰因为沈菡喝了不少的酒,饶是他平日酒量不错,几壶千杯酒下肚也有些迷糊,他醉醺醺地从楼上下来,一眼便瞧见了正在大堂作画的顾云深。
顾映辰对顾云深这个弟弟虽然不熟,但这张脸还是认得出来的。他跌跌撞撞地过去随便瞅了几眼画作,仗着酒意叽里咕噜地说了一大堆话。
顾云深不耐与他纠缠,语气不大好地制止了他,也不知道怎的顾映辰又扯到了顾云深他姨娘身上,且越说越不客气。
说着说着两人到最后便动起了手来,顾映辰的功夫不错,可他喝多了,不过几个回合便叫顾云深打倒在地。
和顾映辰一道来的那几个公子哥见此便上前帮忙,整个楼外楼一团糟,有人便去报了官。
官差来了,顾映辰几个公子哥都是京都有头有脸的人不好得罪,不由分说便要拿了顾云深交差。
下面的客人围在一团看戏,吵吵嚷嚷。楚意搭在围栏上,手指一松,白瓷酒杯迅速坠落,哐当一声,瓷器碎裂,声脆动耳。
这一声响叫所有人的目光俱是汇集了过来。
只见黑袍玉冠的女子立在上头,眉目含霜。
“真是好热闹。”她转身慢悠悠地走下楼梯,唇角似乎含着几分冷笑:“云深,我不过叫你下来作些诗画,如何将自己弄的这般狼狈?”
听到云深二字称谓,顾云深神色一怔,她一向喜欢爱妃爱妃的叫,这般唤他名字还是头一遭,这是在外顾及他面子?
他心头一动,张了张嘴:“我”
楚意站在楼梯口,对着他招了招手:“你且过来。”
顾云深依言提步,官差却将他拦了下来,领头人生的虎背熊腰,配着腰间长刀真是好不威风:“慢着,你哪儿都不能去,随我们走一趟。”
楚意冷哼一声:“我男人要往哪儿去往哪儿走轮得到你来做主?”
她话音一落,身后侍卫一涌而上,皇帝身边的侍卫个个都是精挑细选出来,一般的官差如何比得过?几人不费吹灰之力便将气焰嚣张的官差压倒在地。
元冬扯了扯顾云深的衣袖,压着内心激动低声道:“公子,陛下好帅!”比他家公子还帅。
顾云深抽了抽嘴角,倒也没有反驳。
楚意走上前,理了理顾云深滑落脸侧的长发,幽寂的眸子注视着被人架起来的顾映辰,平声道:“云芝,给顾大公子醒醒酒。”
女帝(四)()
云芝是个惯会揣测上意的;应了一声;随手逮住个小二要了一桶加冰的井水;一滴不剩地全部浇在了顾映辰身上。
水花四溅;凉气入体;顾映辰狠狠地打了个冷颤;彻底地清醒了过来。
他抹了一把脸;怒瞪着云芝:“你做什么?!”
云芝双手交叠在腹前,下巴微抬目视前方:“奉旨为顾大公子醒酒。”
奉旨?顾映辰表情一僵,沈楚意也在这儿!
他甩了甩脸上的冰水朝着楚意不可置信道:“你居然叫她如此待我?”
“明目张胆以下犯上;顾家教养的好儿子。”楚意并不理他,轻捻袖口,目光一一在几个公子哥和衙差身上停落;她道:“今日涉事者全部交由京兆府;该怎么做叫京兆府尹自己看着办。”
楚意一点儿也不想看到顾映辰那张脸,她挥了挥手;侍卫便押着人离开。
这连看都懒得看一眼;和以往恨不得双手捧着的样子可谓是截然不同。
顾映辰还没从楚意的毫不留情里缓过神来;直到被拖着走了一半;他才后知后觉地出声大喊;云芝动作飞快地上前;也不知道从哪儿扯了块烂布,胡乱地塞进了他的嘴里,最后只余呜呜之声。
楼外楼内的人面面相觑;这个时候楚意也不好在此处久留;拉着顾云深快速离开。
马车平稳缓慢地前行,顾云深一心惦记着方才未作完的画,楚意从云芝手里接过画卷,双手抻开,画上桃花灼灼,落英纷纷。
顾云深眸光微动:“这画”不是他刚才在楼外楼
楚意把话丢进他怀里:“这画不错,若是再添上人景就更完美了,比如朕,记得把朕画的好看些。”
“陛下,科举之事”顾云深手指渐渐收紧,要不是顾映辰打岔,这幅画早就完成了,那掌柜的
楚意右手托着下巴,指尖轻点双唇:“那朕就再给爱妃你一个机会好了,你若是把朕画的比这桃花儿还漂亮,朕之前说的依旧算数。”
顾云深看着她唇畔含笑眉眼生花,不由有些恍惚,低喃道:“陛下本就比桃花儿漂亮。”
楚意嗯了一声:“你说什么?”
顾云深蓦然回神,侧身凝望着绣边儿的蜀锦帘子,无言半晌才回道:“没什么。”
回到皇宫没多久,留守的王太监便把顾映辰找她的事儿详细禀报了一番。
“沈菡这几日如何?”她这些天也没管她,倒是不知道她在这宫里过的舒不舒服。
王太监上前一步:“陛下放心,奴才特意嘱咐过了,好吃好喝地供着呢,听司衣司的柳掌衣说,先时的衣物穿着都有些紧了。”
楚意嗤笑:“她倒是心宽。”
“把她盯紧了,有任何风吹草动立马上报。”
“是。”
现任的京兆府尹姓方,勉强算得上是方太后的娘家人,方家规矩严正,养出来的子弟无一例外的方方正正。
方大人得了方家的好传统,是出了名儿的铁面无私,管你是谁,只要犯了事儿,落在他手上就别想讨得了好。
顾映辰以下犯上,甚至与上面的人动手,方大人胡须一抓,桌案一拍,就叫人对着自小没吃过什么苦的公子哥杖责二十。
这二十真不算少了,更何况还是实打实一点儿不掺水的。要不是几个好哥们儿撑着,顾映辰今儿个说不得就要留在京兆府过夜了。
顾夫人看到儿子这皮开肉绽的惨样,哭的不能自抑:“这是哪个挨千刀的这般磋磨我儿子,我可怜的儿啊,你告诉娘是谁,究竟是谁?我拼了这了老命也要叫他死上一次!”
顾映辰趴在床上,一张俊脸疼的直抽抽,顾夫人的哭声不断,听在耳中,越发觉得伤势加重了不少,他想着楚意那无情的模样,一面是愤恨,一面又是庆幸。
愤恨那女人心狠手辣无情无义,往日还说什么喜欢呢,这才过了多久,就对着别的男人柔情蜜意了。
庆幸的是,他眼光好,一直就没瞧上沈楚意,违抗强权坚守自我等到了他的菡儿。
女帝又怎么样?还不是他不要的破烂,连他菡儿的头发丝儿都比不上!
说到菡儿,她必定在宫内受苦,而他如今又叫沈楚意弄成这般,这恶毒的女人是打定主意叫他们不好过了,既然如此,你不仁也休怪我不义。
他抓住顾夫人在床边晃来晃去的衣袖,咬着牙忍道:“娘,先别说这个了,你先叫人去给我找个大夫,还有爹回来了吗?我有事儿找他。”
“回来了,回来了”从惊痛中挣脱出来的顾夫人连忙按着顾映辰的话去请人。
顾尚书来的很快,他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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