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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教尊主是怎样炼成的-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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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雪崖连声惨叫,面孔痛得扭曲,竟是孤竹陨手中匕首移动到了他右手手腕,连筋带骨一起切断。紧接着是左手、右脚、左脚,一个一个被她废掉。
“疼不疼?”孤竹陨废掉他一肢便问他一次。
她忘了那时候自己疼不疼,只记得桑朽木为她续接筋骨时故意承受的疼痛,想来他现在也差不多。身上的伤可以还回去,心上的却是永远不能了。
孤竹陨点了他的哑穴,他连叫也叫不出来,大张着嘴急促喘息,在地上不住无声地哭嚎,剧烈翻滚。他们对她施虐时不曾有过迟疑,如今她将他所做所为还施彼身,冷眼看着他痛苦不堪,脸上也毫无怜悯不忍之色。
“我现在没时间听你废话了。当初你没杀我,如今我也留你一命,只废你四肢。你要是和我一样好运气能遇到高人相助,欢迎你今后再来找我报仇。再见。”
她废了他四肢和杀了他没什么区别,豫王不可能再留着一个没有利用价值的人。南雪崖看着她走出去关上门,绝望地闭上眼,失去知觉彻底昏死过去。
今夜在豫王府能清到南雪崖这笔账,算一个意外之喜。
出了南雪崖房间,孤竹陨穿过挂满红灯的走廊,重回到慕沉霜住处,里面亮着灯,悄然无声。她敲了敲门,照顾慕沉霜的侍女大概不在,无人答应。孤竹陨推开门,投进一枚石子,过了一会儿仍没有动静,方才进去。
慕沉霜侧躺在床上,孤竹陨为防有诈,靠近之前先用石子点了她穴道。孤竹陨走近了才发现她并没有睡着,一双琉璃眼大大睁着,虽然美丽如初,却全无神采,犹如木偶,确实是吃过傀儡丹的样子。
“慕沉霜?”伸手在她眼前晃了下,慕沉霜眼睫毛轻轻颤动,孤竹陨一惊,忽觉背后杀意袭来。
她反应极快地往旁边一旋身,身后那人一掌落空,锲而不舍再紧逐她而来。此人正是上次万仙门中打伤她的黑衣高人,当时孤竹陨远非他对手,现在她无相修罗诀将要到达最高重,也不知道谁更胜一筹。
这一刻她突然生出了好奇攀比之心,欲与那黑衣人分出高下,便不再闪躲,迎身而上,运力于掌与之相抗。黑衣人与她对了几招,孤竹陨已知不妙,她能到达现在这个地步固然厉害,但也失于速成不够稳重,对方内力仍比她深厚精纯。
不过他要想短时间内拿下她也没那么容易,孤竹陨虚晃一招,手指刺向黑衣人双眼。没料到她会用这种有失尊严的阴招,他下意识眼一闭,她趁机脱身抽离战局。眼看即将跳出门,忽然从天而降一只笼子,咣当一声巨响,将她罩在其中。
中计了!
第一百二十二章()
。
这笼子精钢打造;异常沉重坚固;又比她高出一半;剑砍不断;脚下无处着力;往上也无法推开。看来豫王府对她的到来也是早有准备。
“昨天晚上王府丢了一条狗;本王寻思着打个笼子再抓一条;没想到今天还真抓到了,哈哈哈!”随着一阵狂肆的大笑,一个锦衣男子走进郡主闺房;身边跟着谢问。
“让我看看,咱们抓到了谁?”他示意下人多拿几盏灯近前来,将这边照得更加明亮;“呵;是个女的,有意思。”
有女人闯入翩翩郡主房中;他似乎觉得很新鲜;回头向谢问笑道。昨夜王府有人入侵;谢问建议豫王在郡主这里设下陷阱;没想到还真被他说准了。
孤竹陨也在不动声色地打量着他。这男子三十岁上下;面目英俊;气质雍容华贵,只是未免过于浮华张扬。他既然自称“本王”,又有谢问在侧;那就是豫王禹文渊本人无疑了。
“王爷可知此女是谁?”谢问唇角带笑;一双眼紧盯着孤竹陨,他的眼神让她想起一条隐藏在草丛中的毒蛇。
“咦?看来你认识?”豫王看看她,又饶有兴趣地看向谢问。
谢问绕着笼子,曼声道:“王爷不是江湖中人,有所不知,这位姑娘就是长生谷药圣青雩的首徒孤竹陨,也是咱们祈王殿下的心上人。恭喜王爷,这次可是抓到个宝贝啊!有她在手,不怕祈王不听我们的话。”
“她?你开玩笑的吧?”豫王吃惊地瞪起眼,仔细将她看了又看,感到很怀疑,“你说这样一个姿色平平的江湖女子,能让禹舒策为她动心,连翩翩郡主也不要?”
孤竹陨不否认,听到豫王后面半句话,她快开心炸了。
“你真觉得可以用我要挟到禹舒策?如果他那么容易任人摆布,就不会是我喜欢的男人了。”孤竹陨对他嗤之以鼻。
谢问摇摇头道:“孤竹姑娘,如果你对我能像对他那样,有人拿你来威胁我,我一定会就范。”
到了现在,他还敢对她故作出一副深情模样,看看床上已成为傀儡的慕沉霜,孤竹陨几乎想要作呕。这样的人,无论是爱上他还是被他爱上,都可怕得紧。
“谢问,麻烦你消失在我面前好吗?现在我一看见你,听见你的声音,就恶心得想吐。”孤竹陨为了证明自己不是随口说说,干脆转过身背对着他们。
豫王目瞪口呆,这个女的不但和禹舒策关系非同小可,看来连谢问和她都有些纠葛啊,而且看这情形,谢问还是倒贴上去的单相思。
谢问在任何人眼中都是晶莹如雪的山中高士,他钟情的居然是一个貌不惊人的江湖女子,简直颠覆豫王的认知。
“本王不需要利用一个女人去夺江山。不过要是你喜欢,喂她一颗傀儡丹,把她送给你也没什么。”豫王对谢问暧昧地笑了笑,“要是禹舒策知道了,他那张脸一定很好看。”
谢问微微一弯腰:“那多谢王爷了。”
孤竹陨猛地转过身怒视这二人,咬牙骂道:“无耻!你们利用慕沉霜不是利用女人?”
这时那黑衣人却走上前来,站在笼子前面冷冷道:“王爷,如果你还想我继续留下来保护你,最好不要动这位姑娘。等王爷成就大事,请立刻放走她,如果王爷不能答应我,那我现在就带她走。”
屋里除了黑衣人自己和慕沉霜,所有人都惊讶地看向他。
豫王更是惊愕极了,不明白对自己忠心耿耿的第一暗卫为什么突然倒戈:“先生何出此言?难道你也对她”
他不安起来。
近几年禹文渊长期遭遇各种刺杀,晚上连觉也睡不安稳,直到他出现才有所改善。如果不是身边时刻有这个绝世高手护着,他禹文渊已经死了不知道多少次,尤其现在他眼看就要成功,这个节骨眼上决不能出事。
“原因与诸位无关,我只想要王爷这个承诺,别动她。”黑衣人皱了皱眉,态度强硬,豫王虽然是主,他看上去却比他更高傲。
孤竹陨是最好奇的一个,这个人的声音她没听过,从武功来看也不是她熟悉的任何一个人。但他上次在万仙门明明可以杀她,却放她一马,现在又不惜开罪豫王帮她,他到底是什么人?
“好好好,本王答应你就是,先生千万别走。”豫王连忙点头,这个护身符他现在可丢不得,自然只能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豫王答应了黑衣人不伤害孤竹陨,但他大业得成之前也万万不能放了她,所以她现在只能暂时在笼子里委曲着了。
谢问和豫王怀着满腹疑问走了,黑衣人还留在这里。
“你是谁?你认识我?”孤竹陨两手抓着笼子栅栏,问他。
黑衣人摘下面巾,露出来一张非常英俊而坚毅的脸。他已年过四十,眉峰飞扬,目光锐利,鼻梁高挺,足够令人过目不忘。但她确定他是个陌生人,他们此前绝对没有见过面。
他摇摇头说:“我不认识你,但我认识你父母,你是鹤云来跟独孤铭的孩子?”
“你怎么知道我父母?”孤竹陨听他如此一问,脑海里仿佛有一道电光闪过,她不可思议地指着他:“你你是不是桓冷?”
七曜老人说了她和独孤铭长得像,如果此人是桓冷,一眼认出她来很正常,而且他武功奇高,星辰海地宫那尸骨在她看来根本证实不了桓冷已死。他失踪这么久,隐匿在中原也说得过去。
“竟然让你猜到了。”他语气里也有着淡淡的惊讶,不过随即又觉得没什么,独孤铭就很聪明,他的女儿机灵些也不奇怪。“你是云妹的女儿,我不会让他们伤害你,但也不会让你杀豫王。”
孤竹陨不解:“既然你没死,为什么不回星辰海主持大局,而是放任教中内乱,久玄一人坐大?就算你不管星辰海,你连桓傲的生死也不管?”
“看来你已经回过星辰海,知悉了自己的身世。”
“我不明白的是,你堂堂一个星辰海尊主,为什么会甘心做豫王的爪牙,为虎作伥?”孤竹陨拿出星辰令毫不犹豫地扔给他,“现在你还活着,这个本就是你的东西,还给你吧。”
桓冷低头看着星辰令,沉默了一会儿,道:“我被久玄暗算,如果不是机缘巧合遇到豫王,早已魂归地府。我答应护他三年,或者三年以内到他登基为止,他的事便再与我无关。桓傲已经不小了,我不能庇护他一辈子,我留下的人保他一条命应该没问题。如果连三年他也熬不过去,只能说他不适合星辰海。”
他一扬手又将星辰令扔还给孤竹陨:“既然你拿到了星辰令,就是星辰海的尊主,你比桓傲更适合做我的继承人。”
“你不回去了?”孤竹陨讶然。
桓冷笑了笑:“我的根在星辰海,我不回去还能去哪里?再过几天,回报了豫王的救命之恩,我就自由了。”
孤竹陨疑惑地眨眨眼睛:“不是三年吗?怎么又只剩几天了?”
“反正你现在也走不了,告诉你也没什么。豫王已经和北边鹄漠的摄政王达成约定,鹄漠借他五万精兵,助他逼宫夺取皇位,事成之后,他会将北疆三座城割让出去。”桓冷严格来说不算夔国人,所以说起豫王准备谋反时语气一点起伏也没有。
孤竹陨吸了一口凉气,若只是和承景帝争权夺利意图叛乱也就罢了,他竟然还勾结异族,此举与卖国何异?
“几万人不是小数目,怎么可能一下子进入帝都不被发觉?当十万禁卫军是死的吗?”
“如果他们都扮成普通老百姓蒙混入京呢?只要有一个正当的理由,别说几万人,就是更多的百姓也可暂入帝都。”桓冷别有深意地看着她,“这就要靠你的祈王爷了。”
她转头一想,顿有所悟:“你是说,利用祈王大婚?”
祈王和郡主的美貌经过众口宣扬已是天下闻名,他们俩成亲,外地百姓们慕名来帝都观看其风采不足为奇,朝廷没道理禁止。到时候鹄漠兵涌入皇都,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挟持了皇帝逼他退位,只怕御林军也无法及时赶到救驾。
见她一点即透,桓冷满意地点点头,星辰海交到她手上,他很能放心了。
“没错,皇上下旨赐了婚,待他们大婚之日,就是豫王举事之时。”
孤竹陨下意识摇头道:“他不会答应娶郡主的。”
“但据我所知,祈王已经答应了。七天后是良辰吉日,夔帝亲自选定的婚期。”他往门外看了一眼,嘲笑道,“不然你以为豫王为什么高兴到邀客宴饮?”
孤竹陨当然不相信禹舒策会真的背叛自己,就算接受承景帝的赐婚也定然有他的打算,可他知道豫王的计划吗?她现在最担心的就是他的安危,尤其害怕他心疾突然复发。
“这几天你就待在这里吧,你是云妹的孩子,我不会让他们伤害到你,但也不能让你杀豫王。”桓冷叹了口气,好言相劝道,“至于祈王,你最好还是将他忘了,豫王事成之后,是肯定不会留他性命的。”
孤竹陨就这样被困守在豫王府中,想尽办法也逃不出去。时间于她来说过得很慢,每过一天都像是煎熬,但七日后禹舒策和翩翩郡主的婚礼仍然如期而至。
结局()
。
婚礼在宫中举行;是日不仅皇宫和祈王豫王府邸;整个帝都张灯结彩;气氛犹如过年过节般喜气洋洋。从早上开始;便陆续有各地百姓慕名而来;参观两个绝世美人的结缡之喜。
当夜帝都不实行宵禁;彩灯红绸四处高悬;从高处看下去,整个城市流光溢彩,十色缤纷;直叫人眼花缭乱。
豫王骑马走在前头,亲自护送郡主出阁。送亲队伍打从出豫王府起,便向街道两边的群众抛撒钱币;代表天家赐福于民。
翩翩郡主一身华丽红裳;端坐御赐的镂空金箔乘舆内,虽说盖头遮住了她的面容;人们仍忍不住踮脚互相推挤着向车内张望;哪怕只能看见她一个身影也心满意足。
队伍巡游完帝都各大主干街道;才在人们艳羡嫉妒交织的目光中将郡主送入皇宫。
同样一身红装的禹舒策面无表情地等在宫门口迎亲;身下马儿不耐烦地打着响鼻。他今晚仪容经过精心修饰;更显得俊美如天神;让人一眼为之心醉神迷。这对新人的结合在世人眼中堪称金童玉女,说不清该嫉妒他们哪一个。
禹舒策自己却心冷如冰,他想娶的自始至终只有阿陨;即便现在只是为铲除豫王不得已安排了这场虚假的婚礼;他还是无法勉强自己露出笑容。今天听人对他说了一天的恭喜,他不知道喜在哪里。
如今承景帝已然知道他身患绝症,命不久矣,兄弟之情重新在他心中被唤起。而禹舒策却在这个时候提出,要在生命的最后一段时间助他除掉禹文渊,因而才有了这次空前隆重、形制远超其他亲王的婚礼。
按照计划,新人行交拜之礼时,禹舒策安排的杀手会装作行刺承景帝,实际上要杀的却是豫王。豫王一死,群臣定然会要求皇帝追查主谋,那时只要将禹舒策推出来便好。如此既能拔除豫王这根毒刺,又能保全承景帝名声,而禹舒策,当然是功成身退,假死逍遥江湖。
金舆越来越近,此情此景,如果里面坐的是阿陨,他能在世人的祝福中光明正大地娶她为妻,该有多好。
接到送嫁队伍,禹舒策和十六名伴礼的世家子弟骑行在前,郡主车舆跟随在后,在欢庆喜悦的鼓乐吹打声中缓缓进宫。行至金殿前,众人需下车下马步行入殿,郡主由侍女搀扶下车舆,禹舒策上前执起她右手,一同步上红毯,拾阶而上。
牵到她手的一瞬,他情不自禁向慕沉霜看了一眼,竟错觉她变成了孤竹陨。
帝王和文武百官作为婚礼的见证人,早已等候在大殿之中。承景帝高坐龙椅,面目半隐在冕旒之后,看不清他是何等神情。
新人携手走到御前,司礼太监诵念完冗长的祝词,承景帝亲自斟上两杯酒,端起酒樽大笑着走下来,将其中一杯递到禹舒策手上。
“舒策,朕的好兄弟,今天是你大喜之日,在你拜天地前,朕以兄长而不是皇帝的身份,先敬你这一杯!”他一仰头,将樽中美酒一饮而尽。
“那么,臣弟也在此谢过皇兄。”禹舒策扯出一个微笑,同样喝得滴酒不剩。
这个小插曲后,司礼太监继续主持仪式,接下来就是新人行拜礼。依次拜过天地、皇帝、祖先,正要夫妻交拜时,安排好的杀手行动了。
五道身影猎豹一般从禹舒策的伴礼郎君中齐齐跃向帝王,惊变骤起,百官慌乱,承景帝一边大喊着“护驾”一边拔剑自卫。一时间近前的武人都冲上去护卫他,但他们没有武器傍身,几个杀手本就是个中顶尖的人物,靠他们如何抵挡得住?
正当所有人为承景帝捏了把汗,几个杀手突然将目标转为台下的豫王,会武的人都在保护承景帝,人们纷纷以为豫王这次死定了。此时一道黑影如同幽冥来客,不知道从哪里突然冒出来,竟以一己之力替豫王挡下了五个人的攻击。他一人一刀对抗着五个人,仿佛疾风舞动落叶,快得让人看不清晰,众人眼睛发花,只听见不间断的金铁交击声。
而成为攻击目标的豫王却不慌不忙冷眼看着,神色比御座上的承景帝还镇定。桓冷一个人暂时能与五个刺客打个平手,但他们五人轮流攻防,配合紧密,他还要谨防其中一个用毒的,时间久了,也是独木难支。
“来人!有刺客!救驾!救驾!”一个老臣跌跌撞撞往殿门外一边跑一边疾呼,忽然十几支劲弩从外面飞来,将他扎成了刺猬。
随即而来的是无数支飞箭,将门口闻讯赶来的宫中禁卫和靠近门口的低阶官员射倒一片。几十个手持连珠弩的黑衣人涌进金殿,将豫王护在中心,弩、箭对准了刺客们,以及祈王。
“都停手!否则在场中人一个都别想活!包括祈王和皇帝!”豫王公然将此话喊出口,所有大臣都震惊了,他亲自撕开了一直以来忠臣的面具,这是要反了么?
几名刺客立即退守在禹舒策身边,桓冷也退到连弩包围圈外。
豫王拊掌而笑,先是轻笑,过后愈发张狂,笑得泪流不止,连腰也直不起来。承景帝已重新坐回龙椅,脸色难看得紧,厉声道:“皇叔,禹文渊,你现在这是什么意思?你要谋反吗?”
“你说的不错,禹清辰,今天我就是要反你!”豫王收住笑,站直身体,昂首指着承景帝,“我还以为你们两兄弟有什么奇招妙计呢,原来就是找这些不入流的江湖贼寇刺杀本王。只可惜,本王早就有所提防,让你们失望了。”
承景帝面色铁青,冷然道:“皇叔还记得襄王的下场吗?他也想反朕,可现在坟头连草也长不出来。”
豫王面带轻蔑:“那个窝囊废怎么能与我相提并论?要是我早出生几年,这个皇位轮不到你爹来坐,更轮不到你!现在我不过是要拿回属于我的东西!”
此时殿外跑进来一个身材高大,身披铠甲,将领模样的大胡子,他身上的铠甲却不是夔国制式。那将领单膝跪地,操着一口别扭的夔国话对豫王禀报道:“鹄漠上将阿部次罕拜见豫王,我军已集结完毕,就在宫门,您说一声,末将马上让他们打进来!”
众臣更加惊恐不安,豫王居然敢引狼入室,通敌卖国,就算他谋反成功坐上皇位,鹄漠还愿意轻易退兵吗?
“禹文渊,你这卖国贼,禹氏先祖不会放过你!你、你不得好死!”一位老将激愤难忍,涨红脸站出来唾骂道。他们用一生守护的大好河山,他想拱手送人,武将们是最不能容忍的。
豫王猛然拔出鹄漠将领的腰刀,冲上去对那老将迎面砍下,他当场倒地身亡。
他凶相毕露,眼也不眨一下就杀了一个朝中重臣,这招杀鸡儆猴一时间还真震慑住不少人。毕竟今日来金殿观礼的以文臣居多,鲜少有人近距离见识过杀人场面,尤其死的还是同僚。
豫王轻声一哼,扔了刀。他左手背在身后,洋洋得意地上前两步对承景帝道:“陛下,我的五万大军已陈兵宫门前,只要我一声令下,他们立刻就能打进来。鹄漠兵骁勇善战,你的羽林卫虽有十万,眼前却鞭长莫及。你是想自己下诏主动让位,还是想被逼退位呢?若是前者,念在叔侄一场,我登基后还可以饶你一命,封你个郡王享享清福。”
他右手摸摸唇上短须,又笑道:“要是你觉得活着屈辱,我也可以赐你一死。你放心,你是我侄儿,我没你那么狠毒对亲兄弟用鸩酒,保管让你坟头能长出青草。”
“禹文渊,朕给过你机会。”承景帝气得快要发笑,他额上青筋暴起,一手重重拍在龙椅扶手上,“既然你不知死活,那就怪不得朕无情无义。”
“死到临头,你还有胆气对我说这种大话?”禹文渊乐不可支,挥一挥手,让人拿来他早就准备好的退位诏书,送到承景帝面前。
“陛下。”他笑吟吟捻须道,“我劝你赶紧在这上面盖章,然后交出玉玺,这样咱们大家都省事。不然,今日这金殿上溅的血怕是水也洗不清了!”
他又转身对群臣道:“诸位也请稍安勿躁,等我继位,你们都是我的臣子,只要你们愿意效忠于我,我不会亏待任何人!你们都好好想想吧。”
殿中鸦雀无声,气氛紧张到极致,文臣武官冷汗津津而下,交流以目。所有人的神经都崩成了一根拉紧的丝弦,不知何时会断。
大臣们被这变中生变的风云迷局搞得晕头转向,最忠心的一部分当然是立刻对豫王表示谴责,还有一拨最会见风使舵的人立场未定,眼下也不知道该站哪边。
禹清辰抬眼扫视过文武百官,将他们的反应一一看在眼里,即使被豫王逼迫至此,帝王的气势仍不减半分。他声音洪亮,语速缓慢而沉稳:“禹文渊所作所为,众卿家今天都亲眼看见,亲耳听见了?”
“陛下,如此大逆不道,通敌卖国的反贼,就算是亲叔叔,您也不能再包庇他了。”禹舒策面色沉痛,向承景帝拜手道。
承景帝点点头,似是不得已,一声长叹。
“包庇我?”豫王像听见了很好笑的事,“事到如今,莫非你们以为还有转机?”
“皇叔,你以为,外面齐齐整整的五万鹄漠兵,就真是鹄漠兵吗?你错了,他们都是朕的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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