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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世书-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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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算不合法的想象,也会是合理的。

    但是这合理的想象,风子现在却不愿意去想。风子现在不想想入非非。

    她还是慵懒的样子,似乎根本就没听见风子的话。甚至一双眼睛都是紧紧闭着的。

    她是睡着了。可能这会是她睡得最香甜的时刻。永远里,最香甜的一场睡梦。

    你说两个人在一起,难道就一定要做些什么吗?难道不应该做点什么吗?那么既然什么都不做,为什么还要走到一起呢?可是走到一起,就真的要做些什么吗?

    风子将她轻轻的抱起来,轻轻的放到床上,轻轻地盖上被子。立在窗前。窗帘很少拉开过,因为白天的时候,风子大部分时间都在睡觉,晚上的时候,拉开却什么也看不到。

    月光如水的冰冷,也如水的温柔,从眼角的余光中流落一地。

第252章 第17小节 睡得香() 
风子终于下定决心要将那辆破摩托卖掉,让它彻底的从视线里消失。因为那实在有碍观瞻。彻底不能骑也就罢了。每次骑,骑了那么一小段路,它居然就开始跟人叫板。你不推它,它不走。再后来一点,你推它它都不走了。真想不明白是人在骑它,还是它在骑人啊?

    然而有想法很快,真正想要卖出去落实到行动上,还不止一打的困难。除非直接扔垃圾回收站,废柴一根的处理,兴许还能烧出两斤废铁。

    可要是真扔进垃圾回收站,恐怕废铁都见不着了。俗话说敝帚自珍,到底是自己用过很久的东西了,就沾上了情感。东西可以只是件东西,但是人不能也只是件东西。

    所以尽管有了想法,可是却一直没见卖出去。一等二等三等四等,等着等着就看见那堆破铜烂铁在楼底下开始生锈了。

    生锈就生锈吧。这下就卖不出去,也不用卖了。

    终至于风子忘却了那破摩托的存在。每天走走路,对身体也是有诸多好处的。只是从此鞋子底儿磨得太快。后一双还没穿到脚上,前一双就已经穿底儿了。

    中午吃饭吃得太饱,结果撑住了。一个下午坐在河边的小广场上,就看着几个老头老太瞎扯话。这也算是给自己找事做了,消食,比山楂丸还顶用哩。

    风子突然想起了什么。

    她却在对着他说话:“真是奇怪,在你家里,我竟然能睡得很安稳,连梦都没做。”

    “我又不是睡得香。”

    笑容会因为多笑而更加灿烂。就像是梅花在重寒的天里,会更加娇艳。

    但是风子心里的一股感觉却不好。手里小小的茶杯,就像一个漂泊不定的梦境,浮浮沉沉宦游的,是时间的伤痛。像是刀子划开而愈合留下的清晰的疤疖。

    然后他就将这杯子里的茶全倒了。向身后倒在了河里,随水悠的一声流得不见了。又坐了一会儿,几个老头老太依旧未走。尊老爱幼,只好他自己走了。

    其实他听他们说话听了好久,整整一个下午的时间,几乎都在听。人走了之后,他的心还留在那里,还在继续听。

    人老了之后,心境就会平和,对于一切的事情都看淡了,就会无所欲求。不管一个人年轻的时候,怎样媚于权势物质,老了,行将就木了,他们就全返老还童了,心里便什么都没有了:没有了身份高低,没有地位高下,没有财富多少,没有工作好坏,没有儿女聪明优劣,。什么都没有了,唯有的,也就是嘘寒问暖一阵子,彼此真诚的关心一下对方,要注意保暖,身子骨已经不多了。

    那样彼此间的问候,平淡得像是冷了白开水,没有一点味道,但却不带有一点杂质,那是最纯净的声音。比百分之百的钻石还要纯。

    但是,人,为什么不能年轻的时候,便明白这道理?明白这道理里的一切,一切到头来都是空的,生不带来,死不带去?还要去找那无穷无尽的尘世的痛苦?

    人,生命,究竟是为了什么而存在?就是为了结果里注定的空无吗?

    这样的生命存在是不是太过于悲苦?

    可能年轻的时候便明白这个道理,才是真正的悲苦。为了生存的物质而苦苦奔忙,却明知道那最后的结果是一场空无。

    所以风子不想这个问题。那不是他要想的问题。这问题显然也无解。谁爱解谁解去。就像他看见茶杯的时候,你偏分要跟他说茶道,他才懒得搭理你。看见茶高兴喝就喝,不高兴就倒,什么道不道的。只要心情好,心就是道。

    他只是觉得看那几个老头老太在那里瞎扯话,看着实在太有趣。比净站在大街上看美女有别样趣味。这纯粹是现代后现代主义审美,不属个人喜好。

    “你怎么在这屋子里?”是意外。风子回到家,竟然发现那女人站在自己的屋子里,记得好像这女人有大约一周左右的时间没出现过了,一出现竟然出现在这地儿。似乎事情不大正常。

    事实上,他也就从来没正常过。哦不是他,是她。的确,她也从来就没正常过,自从风子见到她至今。

    “难道你又犯病了?没去看心理医生?”

    “看心理医生有用吗?”

    风子倒是摇了摇头,这个别说去找心理医生,就算是精神分析师也没用。

    “这算不算是绝症?”风子突然自言自语。又点了点头,似乎肯定了这个想法似的。

第253章 第18小节 给你一个苹果() 
“或者,你就是一味良药,只要一想起,便比什么医生什么灵丹妙药都管用。”病总是要用药的,只是药的形态各有所异吧。

    这句话是在隔了很久之后,久到黑白都要颠倒的时候,她说的。说完这句话,结果就真的黑白颠倒了。天黑了。

    但是风子对这句话完全没一丁点的感觉,就像是将一块冰扔到零度的水里一样,冷不起来,也热不起来。所以他半带玩笑的口气:

    “这么说来,我不仅是睡得香,还成真主了。阿弥陀佛,仁慈的上帝与你同在!”

    尽管是半开玩笑的口气,心里却在隐隐的害怕,有一种想要逃跑的冲动,最终是冷静忍住了。这地儿就是他家,况又是晚上,没地儿可逃了去了。

    恍惚之间,风子突然对这一间破旧的壳一样的屋子,存有了某些特殊的感情。也说不明白究竟是什么样的情感状态。就是觉得,这地儿是自己的,就算应该逃避,也不该是自己吧?

    但是这种想法存在的时间不长,甚至是很短暂的,他就再次表现得叫人吃惊了。像是逃离监狱牢笼一般的逃了出去。还将桌上的杯子都打烂了。那是不小心带翻的。

    因为他突然觉得那女人对他格外的好,几乎天天跑到他家里来,就像是进自己家一样,对他甚至超过了对她自己的好。

    他害怕别人对他好。因为他从来就不对别人好。没那份闲心,这是他的理由。

    但是风子自己也觉得奇了怪了,她怎么总是可以进到自己的屋里呢,记得好像每次出门都是锁了门的吧?她上辈子是开锁匠他妈啊?

    然而他回来,桌子上被打碎的玻璃杯子,已经换了一个新的。新得都有些不忍心拿手去端。

    她看见他的时候,特别高兴。那种高兴里含有的快乐,就像是一小块砂糖,突然变成小孩子手里的棉花糖一样。

    也就在同时,风子看见了她眼里的忧伤。就如同一颗奶糖,甜到发腻的忧伤。

    那是深藏在眼底的,轻易不被人发觉。但是既然已经发觉,也只好装作没看见。

    所以风子就被她的高兴同化了,也很高兴。

    “你为什么总是能进到这屋子里啊?”风子想了很久就是想不明白,看来有时候还是直截了当的问,更快些。

    “你都没锁门啊,就直接走进来了。”

    一口茶吞得太急,差点将人哽住了。咳咳,这是怎么回事啊,明明记得是锁了门的啊,难道门上多开了扇门不成?

    事实证明这个想法完全是正确的。真的是门上还有一道小门,出去将门开了,钥匙挂门外,又从小门出去取钥匙。这个小门的初衷,可能是给小朋友设计的,小人走小门,大人走大门。而且小门几乎永远都是开着的。

    以前没发现,现在发现还是只能让它继续开着。因为那小门不能上锁,锁不知道是在几个文明前就被撬坏了,也无法闩。最多只能关上。风子突然明白,自己为什么一直有一种感觉,一双一双色迷迷的眼睛紧紧的看着他,就像是赤裸裸的站在广场上被展览,就像是在菜市场猪肉板上被人挑,千万人过去,你刚看罢我来瞧。原来注定今天门被撬。

    好像不是今天被撬了的?

    “我其实很想对一个人好,但是我不能。”风子也有深沉的时候,只是这种深沉看上去老是跟他不搭调。他说这话的时候,手里拿了一个苹果递给她。

    “要不要?”

    她正要接,结果他突然将手缩了回来,一口咬在了苹果上。

    突然醒悟过来,才又去重新拿了一个苹果给她。

    “我想,恐怕不久我就要从这楼上搬走。”这是一个计划,虽然从来没真正计划过,但是毕竟落下过种子,现在总难免要发芽破土了。他真的在想,从这里搬出去。且这想法也已经想了已经很久了。

    他总是难以在一个地方真正住很久。就像是浮萍一样,最多只是暂留而已。因为一旦住下,便又有人对他好。他害怕人对他好。

    “你想搬到哪里啊?”

    “不知道,找到房子才能知道。”

    “我也不喜欢这里的房子。”她的理由很简单,简单得没有。“不如我们两个人合租一套房子吧。”她的理由更简单,这样,房租可以便宜一半。

    实际各人开一半的意思,就相当于原本属于你一个人的一张床突然多出一个人。这算不算是一种便宜?鬼才知道呢。

第254章 第19小节 喜欢这种感觉() 
房子最终还是没搬,人也没走,或者是现在没走。屋子里还是一如既往的凌乱,像是被鸡爪子划拉了的乱鸡窝。

    睁开眼便看见这屋子里的一切,还看见别的本不属于这屋子的东西。风子总会看她安静睡觉的样子,在别的任何时候任何地点,你都无法看到他如此的用心,像是朝拜一样的虔诚。

    紧闭的眸子,忽然睁开,黑白分明的瞳仁,长长的睫毛,那一双清澈美丽的眼睛,一下子便影在了心底。无法抹去。

    细细长长的胳膊,缠着脖子,软玉温香。

    疯狂的缠绵。风子就突然想起了刘丽。若非这时候,他是绝不会想起她的。因为都忘记好长时间了。大凡不在眼前晃荡的人,风子基本想不起来。他的记心一向不好。而能想起的,也只有靠着相似联想才能够唤醒。

    现在的这种情形,就是极其相似的。相似度百分之百。刘丽临走的时候来找风子,两个人就是这般。那个谁谁谁说,上帝欲使其灭亡必先使其疯狂。我猜这话肯定不是上帝说的,他老人家应该不会那么厚颜无耻才对。

    疯狂是毁灭的前奏,由此也可见得这句话应该不是魔鬼先生说的。这位老人家虽然疯狂,但是从来就没毁灭过。就让那个谁谁谁,继续说吧。

    极尽疯狂过后,便是沉入死亡地狱一般的安静。这安静叫人深深的恐惧和不安。一如那些不曾开放却已经凋落了的花朵。灵魂里的孤寂的寒冷。阵阵的悲伤和苦痛。

    她现在可好?

    “你想起了谁?”

    “没有。”风子知道这样说是掩不住的,便又添了句:“想起了一件事情。往事。”

    “难怪你的神情不好。”她也没有深问。便过去了。

    长长的手臂,长长的胸膛,长长的拥抱。风子突然就再也不想放开手。一个人一辈子总该是要抓住一些东西的。若是这一辈子走完了却没有抓住任何丁点的东西,那样的人生是不是一个悲剧的人生?还是那样的人生根本就没有什么意义?

    “谁说我的神情不好,怎么样的才算好啊?难道是这样?”风子立即做出一副欠扁的样子,那神情就跟个无赖似的。

    嫣然一笑。这也预示着他的神情真的很无赖,而她也是被无奈了。

    “这是第几次了?”风子突然问道。

    她伸出五个指头,然后将大拇指和后面几个指头全弯了起了,最后终于伸出食指画了个数字,这才让风子心里有数。

    “我喜欢和你在一起,喜欢这种感觉。有你我便会满足而踏实。你呢?”

    “日升而落,月盈则亏,万事万物,总没有可以长久的。”风子这绝对是故作深沉。

    “但是我们不能长久这样吗?”

    “难道你不结婚,你不嫁人?你不生活?”这是将深沉进行到底。

    她没有正面回答,反问风子:“你有可以和你结婚,可以和你一起生活的人?”

    风子倒是很干脆的回了一句:“没有。还没去找媒人呢。”

    “那为什么我们不能在一起呢?”

    这个问题风子没回答,只是暗暗摇了摇头。这个问题要问为什么,谁知道啊,反正风子是不知道。你就是敲了他嘴落了他牙,也还是不知道。谁知道啊,站起来代答一声行不?

    她原本还闪烁的眼睛,就像是充电的彩灯,忽的就黯淡了光彩。一下子电用完了。

    也或者是屋子的灯太亮,看见想起这世间的喜剧也挺多的,再多出那么一星半点,喜上添喜,将点光彩硬要整得气焰吞天光芒万丈,好不容易有的一点色彩,对比太强烈,黯然失色,彻底没了。

    喜剧悲剧化了。

    “其实我们可以在一起的,是不是?”

    风子听这话感觉好像有点不对啊。但是像而不是,圣人所谓差之毫厘谬以千里,还是挺有道理。那么这句话终究还是对的了。

    但是这实在是超出了风子的预料范围。风子不想在这上面耗费折腾。管它对还是不对,来者不拒,照单全收总不会错吧。

    照单全收也是一种错误。想想那句很有道理的话:女人就像摩托车,自己骑就够了,至于保养,还是交给别人吧。

    所以风子聪明的,还是继续选择沉默的好。反正是不能答应,将自己套进去了。这就像是买股票,你不能保证它一定涨,但也不能将自己套进去啊。

第255章 第20小节 你是谁() 
就像是有一个法则:饭是每天都在吃,日子也是每天都在过。而且这法则会永世延伸下去。

    这句话不全,有前半截没了结果。也不知道是谁说的,因为不知道是谁说的,所以就没了结果。有一点但是知道的,就是这句话搁这里,完全没任何意义,纯属意外。说话速度太快了,没收住口。

    一个女人和一个女人。两个女人。这绝对不是两个女人的见面会。当那个叫“那个谁”的女人突然出现在风子面前的时候,这个法则就显得有些局促了。日子是每天都在过,可是饭却未必每天都在吃。因为那个谁她说她已经好几天没吃饭了。饿着了,找风子蹭饭来了。

    这是风子的想法。但是她恐怕不是仅仅来蹭顿饭那么简单,她要蹭很多顿饭。

    蹭饭不是不可以的。但是来找风子蹭饭那就错了。绝对比这年头说真话这样不靠谱的事情错得更加离谱。因为风子这时候正好倒过来蹭别人去了。

    你不来蹭我,还不能让我去蹭你啊?

    实际上风子猜想她可能真是来蹭自己的,但是他又不想蹭她,所以只好避让一下。但是孔雀开屏,光秃秃的屁股也就毫无遮掩的露出来了。即便孔雀不开屏,当你转过身,后背肯定也就露出来了。当然风子的后背是怎么都不会露出来的,就算是露出来,也没什么好看的,不能引人遐思。

    所以“那个谁”,我也不知道那个谁是谁谁谁,就遇到了她。换个角度,也就是她遇到了不知道是谁谁谁的“那个谁”

    前面说过了,这不是见面会,更不是茶话会。但是现在而今眼目下,总得找个会先开着才成吧?

    于是什么都不是的偶遇,摇身一变,变成了碰面会,可惜这不是讨论国家大事,也没人许多的世界人民围观,所以没有成为峰会。

    “你?”省略号的意思是,话没说完。

    上面这句话是那个谁首先开口的。她还没开口,因为她正在开门。

    趁着她开门,于是那个谁见缝插针再接再厉跟着又问了一句:“你是?”

    有些吃惊。这地方不应该是她的吧?

    “秦静。”

    这个名字好不好听?一般般了。反正风子就从来不愿意喊这个名字,那感觉就好像你变成蜗牛,还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将房子带在身上,而且还特地将门卸下来带身上了。

    “不用客气,站一会儿我就走。”她没听明白,所以就毫不客气的身子还在门外,脚已经跨进门里了。管它这房子是谁的呢,她既然请进,难道还有不进的理儿啊?门口站久了,累脚。

    秦静顺势一让,却不是让路,突然将身子拦在门口,那意思是,很明显挡住了不想要人进屋的意思。

    那个谁没理解过来,只当她在给自己让路,让错了方向。两人结果撞上了。她捂着鼻子,眼里射出一道淡淡的光,将那个谁看着。那眼神实际上是一种仇视。深藏不露,所以看上去就是什么都没有。

    什么都没有,看不出这种事物的任何特征,才是一种事物极致的状态。

    她没找到风子。风子现在在哪里呢?

    当然,有人知道风子的所在。只是知道归知道,不知道的依旧不知道。

    她就坐在靠窗的地方等。没看出来,她还是一个相当有耐心的人。只少这点从外在的行为举止是看不出来的。一个下午,长长短短,一地散碎的时间,就这么穿透过窗帘悄然没了。夕照如手,微微弯曲的惊艳,跳跃着深邃的满足和不安。

    要再耐心等下去,只好先睡一觉再说了。

    她突然想起了那个很意外的晚上。事实上,事情也就是从哪里开始的。要是没有那个晚上,当然她敢肯定自己正跟另外一个男人,没准一起约会打情骂俏,也没准做别的事,比如散散步。好吧,这也算是约会。

    但是现在她却坐在这里,看着一双淡淡似乎带着怨恨的眼光,她愿意坐在这里。谁知道这是为什么呢。她自己可能是知道为什么的。上一周突然就想起他来,然后就是一股强烈的冲动。她找了一周,已经来过一次,这是第二次。这城市就这么小,城东头一跤跌下去,起来就得到城西头去捡帽子,想要找人还不容易。

    然而确是很难。打听是打听到了这里,两次却都没见到。

    那个晚上,似乎不是一个好的时间。事实上,即便第二天也不是一个好时间。现在也不是。

    她确实是喜欢,或者说爱上他了。否则干嘛费那么大力气跑到这里来啊?天涯何处无野草,何况还是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呢。

    冷冷清清的落照,冷冷清清的窗子,冷冷清清的人和冷冷清清的影子。

第256章 第21小节 总比盗版好() 
那个谁看着秦静,奇哉怪也,记得自己刚刚问过她的名字,就是没听见她说。不会是她这名字很特殊,问问名字得先收门票吧?

    狐疑了一下,但是没狐疑够两分钟,疑神疑鬼,没意思,便不再狐疑了。

    “你找谁?”秦静问道。

    “这家的主人,是你吗?”

    “是,怎么了?”

    “我怎么打听的是另外一个人啊?那你知道风子住在哪儿?”

    秦静不温不火的回了句:“不知道。谁知道。”

    她突然再次问秦静的名字,她真的记得她刚才没有告诉自己。

    “你叫什么名字?”秦静反而问她。哼,你不说,我也不说。她不想说,结果随口却已经说出来了。

    “白如雪”

    秦静看着她,左右二十四个来回之后,终于确定自己没听错。这实在是人如其名差得太远了。

    “你见过死海吗?”秦静问道。

    “照片上见过。”

    “你见过珠穆朗玛峰吗?”

    “问这干嘛?”

    “你到过三江源吗?”

    她只好摇头了。

    “那你见到过长江入海的地方没?”

    “你有话就直说,这样是什么意思?”白如雪可能没找到人脾气不好了。有些发急。这实际上是被奚落的征兆。

    “我就是想知道他们之间有多大的差距,好帮你找个比喻。”

    到这时候白如雪才明白过来,真的被奚落了。那眼神分明就是冲着她来的,这会儿要是还不明白的话,那就应该回去将小学老师抓来狠揍一顿了。但是她也不是吃素长大的,偶尔还吃点荤,看她的两颗小虎牙就知道了。

    于是两个刚刚见面的女人互相掐起架来了,虽然没有让手参加,有嘴的亲自出马,嘿嘿,立竿见影,效果更好。因为白如雪突然想起了,知道了她的名字就应该叫秦静。

    “差得远没关系,总算还有吧?就怕两个是非同类不能比较。”

    “就算不能比较,也强过盗版好。”

    “盗版有什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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