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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珑医女-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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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璆正准备将天心送回房间,才踏出正堂就遇到了来传话的下人,说是赵学谦来了求见他。
殷璆点点头,打发下人先过去回话,说自己一会就过去。殷璆将天心送回房间,细心地为她盖好锦被,最后低头在她额上轻轻地印上一吻,温柔地说道,“心儿,你好好睡一觉,我去去就回。”
殷璆在带上房门前还特意侧头看了一眼床榻上正昏睡的天心一眼,几乎在殷璆拉上门的同时,天心的床榻前悄然无息地多了一道身影。
依然戴着鬼面的神之煞缓缓地在天心床头坐下,如寒潭的眸子深深地凝视着天心,单手抚上了天心光洁的额,略带冰凉的手指沿着她的额一直下滑至她的眼睑,动作轻柔地拭去天心眼角的泪珠。
静默了片刻,神之煞嘴角微微抿气一个冷峻的弧度,“天心,尽管你看到的和我看到的不是同一幕,却同样的惨烈。那一幕就像一根刺扎在你我的心中,无论过了多少年,永远也拔不掉。它时时刻刻都在提醒着我们那一夜、那一幕所带来的痛苦是永恒的,那些溅染在我们心中的鲜血是洗刷不掉的。”
感觉到天心的眼角又有新的泪水涌出,神之煞心头一阵刺痛,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倐地出手在天心的颈脖间点了一下。
天心立即就清醒过来了,猛地自床榻上坐了起来,立即扑身巴住了神之煞,朦胧的泪眼中不断有新的泪水涌出,沙哑的声音中带着急不可待的激动,“告诉我!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o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73章 追寻真相()
“你真的想知道吗?”神之煞并没有推开天心,相反他伸出双手重重地捏着天心的肩膀,力气之大几乎要将天心的肩胛骨捏碎。
肩膀上的痛再痛也不及心痛的万分之一,那种痛是哪怕在睡梦中,也无法挣脱的。
天心没有犹豫地点点头,尽管脑子里有一道声音一直叫她摇头,可是她知道她不能,她已经没有退路,她的心她的记忆已经出卖了她,将她逼上了悬崖边,除了跳下去她没有第二条路可以走。
神之煞迅速隔开了天心,自床榻上退开,居高临下地看着天心,寒潭般深邃的眸子里闪过了一抹犹豫,“你确定吗?一旦陷下去就停不下来了,再也无法置身事外了。”
天心对着神之煞嘶吼道,“我已经停不下来了。”
也许这就是师父所说的宿命,挣脱不了的宿命,既然挣脱不了,那就只有面对了!
神之煞怔怔地看着因为竭力嘶吼而不停喘息的天心,有那么一刻他也后悔了,后悔自己将天心也拉入这永无止境的痛苦之中。
神之煞不忍地闭上眼,心中异常的沉重:天心,对不起!我又何尝不想挣脱这样的宿命,可是我和你一样都没有选择的余地,这就是我们的宿命。
再睁开眼的时候,神之煞眸子里的愧疚与不忍悉数尽退,只剩下压抑的冷漠,语调轻缓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说道,“我带你去一个地方!一个故事开始的地方。”
待天心下了床,套上了鞋后,神之煞单手拉过天心的腰身,猛然一跃,带着天心飞出了不知何时打开的窗棂。
几个轻跃后,神之煞在不惊动任何人的前提下,带着天心自西窗一跃而出,攀上了西窗通往后山的岩壁,消失在一片绛紫暮色中。
天心只感觉有一股风在耳边不停地呼呼响着,刮得她的脸颊生痛,她甚至连眼睛都无法睁开。
片刻后,天心感觉自己好像停下来了,于是微微地睁开了一条眼缝往外看。
四周都是浮云,蔚蓝的天离自己是那么的近,近到似乎伸手就可以抓下一片云彩。脚下似乎踩着棉花,软绵绵的,像是踩在云端上的感觉。
天心整个人都惊呆了,她被神之煞单手自腰间提起,双脚悬空,难怪整个人轻飘飘的,没有脚踏实地的踏实感。
天心微微低头一看,这才发现原来自己被神之煞带到了崖顶的一柱擎天断崖之上,那擎天柱三丈多高,微微向悬崖外倾斜,高耸入云霄,颇有气压乾坤,量含宇宙之大气。
“睁大眼睛看好了!”一道冰凉却略带笑意的声音在天心的头顶响起。
天心猛然抬头;怔怔地看着神之煞,他的唇角微勾,却不似往常的讽意,眸子也意外的透着一丝浅显的笑意,像个心满意足却不善表达的孩子。
正在天心看着神之煞发呆的时候,神之煞突然抱着天心往崖底纵身一跃。
那惊心动魄的一跳,惊得天心整颗心都要跳出来了,她本能地发出一声响彻云霄的尖叫,双手紧紧地抱住神之煞的腰身,仿佛稍稍一松手就会摔个粉身碎骨,双眼亦是闭得死紧死紧的。
风由下而上擦着天心的身体穿过,就像是无数把脱了弦的箭,密密匝匝地与她擦身,疾速穿过,带来了紧张过后的刺激与兴奋。
天心双眼紧闭,眼皮却在隐隐地跳动着,似乎挣扎于要不要睁开眼睛。
神之煞低头看着天心鼓动的眼皮,忍不住大笑出声,那清亮的笑声回荡在四面环壁的山谷间,宛若银铃。
他单手环着天心的腰身,另一只手则托起天心的下颚,打趣地看着天心,调侃道,“天心,你眼睛闭这么紧是在害怕吗?好难得哦,天心你也有害怕的时候。”
“谁怕啦!”天心猛然睁开眼睛,看到神之煞一头黑亮的发丝直直地竖起来,那张鬼面在风中微微地轻颤着。神之煞身后是景色秀美的山壁,山壁间一条百练悬空的瀑布,如玉帘铺水半天垂。
天心突然感觉到自己下降的速度在减缓,少了适才势如破竹的紧迫感,天心多了一份闲暇之情,她微微昂着头细细地品赏着这百年难得一见的壮美景致。
随着两人冉冉旋空而降,视角不停地变换,时而是抛珠溅玉,宛若白鹭群飞;时而是雪浪翻流,如鲛绡万幅,抖悬长空;时而是如云如絮,喷薄吞吐;时而是流注大盘石上,水石冲激,潆洄作态,珠迸玉碎
天心从来没有想到视野的转变能让山间瀑布呈现出多面魅力,雄壮中又不失娇媚,娇媚中又透出雄壮大气,雄壮和娇媚恰到好处地结合为一体。
在大自然地洗涤下,天心原本沉闷的心情渐渐地舒展开来。她静静地聆听着大自然的声音,风声、水声、鸟声、就连花儿也似乎在喃喃低语,他们共同交织出一道温润而柔软的声音。
那声音一直徘徊在天心的耳边,好似在说,“孩子,欢迎你们回家。”
越到崖底,天心越觉得眼熟。山涧小溪、潺潺流水、古藤老树、簇花嫩草、蝴蝶纷飞,还有芳香暗送的三色堇。
天心既惊喜又似乎是意料之中地看着神之煞,毋庸置疑这里是仙谷,是寒冰带她来的仙谷。
“喜欢这里吗?”神之煞低头看着天心,清冷的眸子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宠溺。
天心一边环顾四周,一边点点头,对这个地方她总有莫名的亲切感。
突然,天心听到脚下传来一声清脆的破冰声,接着她感觉自己被神之煞缓缓地放下,脚终于踩在了地面之上。
天心缓缓地后退,挪开了一小步,脚下立即又发出了两声“咯吱——”的破冰声。
天心低头看了一眼地下,地面上散落着无数的碎薄冰,稍稍移动脚步就会发出清脆的破冰声,多数碎冰都在一个伞面大小的圆周之内,只有少部分的碎冰粒飞溅四周。
低头看了看地下的碎冰,又抬头看了看万丈高的悬崖,天心总算明白,为什么自己和神之煞从如此高的悬崖上跳下来竟然一点事都没有,而且在下降的过程中她明显感觉到速度在减缓,越往下似乎跌落的速度越慢,慢到她有足够的时间去欣赏那山涧美景。
脚下的这块伞面大小的薄冰是神之煞在半空中时利用空气中水汽凝结而成的,在下降的过程中被神之煞踩在了脚下,利用空气的阻力,缓冲了他们下降时的速度,这也解释了她后来感觉不到最初那股擦身而过的凛冽的风。
天心又抬头看了一眼神之煞,眸子里有一抹复杂的情绪闪过。
她心中有太多的疑惑未解,比如眼前这个神秘而高深莫测却略带亲切感的人和她到底有着什么样的密切关系?自己身上到底背负着什么样的宿命需要这么多人为之牺牲?
神之煞对天心眸子中闪过的疑惑视而不见,甚至不以为意地耸耸肩。
有些事一旦开始便停不下来,他给过她选择的机会,既然她作出了选择,那么她就得学会承受这个选择所带来的一切后果。
在天心发呆的时候,神之煞伸出他略带冰冷的手握着天心的手腕,一路将天心往小溪畔的石阶上引。
狭长的石阶不足以容下两个人并行,神之煞在踏上石阶的时候放开了天心的手,让天心跟着自己,两个人一前一后拾阶而上。
清风拂过石阶一旁的三色堇,芳香四溢,沁人心脾。天心忽地想起适才在正堂之上,她在靠近封简时也闻到了这种芳香。
听出了天心脚步的迟疑,走在前面的神之煞一边放慢脚步一边侧身回头看。见天心正出神地望着石阶旁的三色堇。神之煞便干脆停下脚步,整个人往后旋转自上而下地看着天心,轻声问道,“有什么问题吗?”
“封伯身上也带有这种花的香味?”天心抬头看着几个石阶之上高高站着的神之煞,暮色中他显得格外的幽黯,让人捉摸不透的神秘。
神之煞将视线从天心身上转到一旁开得正灿烂的三色堇,悠悠地说道,“那是自然的,他已经种了十几年的花了,种得最多的便是刘夫人堇兰身前最爱的三色堇。十六年前刘存熙在刘家庄的后院给夫人堇兰亲手搭建了一个花棚,里面就种满了三色堇。可惜那些花也不过刚开,刘夫人还未曾好好欣赏过几日便香消玉殒。”
天心注意到神之煞说道刘夫人堇兰的时候语气有明显的停顿,像是在迟疑该如何称呼她,又像是在缅怀着什么。
神之煞似乎也感觉到天心眼神中的揣测与探索,他倐地微眯起眼睛低头凑近天心,与她面对面,眼观眼地对视。
良久之后,神之煞似乎妥协于天心的耐心,猛然转身继续往前走,面具下的眉头亦在转身的瞬间蹙成了一条直线。
天心并不满足于神之煞的逃避,她立即两阶并作一阶往上追赶了好几步,这才扯住了神之煞的衣袖,微昂着头看着神之煞,语气急切又略带些微喘息地问道,“封伯他来过这里吗?”
神之煞再一次回头,见天心高昂着头向他索求答案,那执着的样子就像一朵热切追求阳光的太阳花,哪怕已经预见了伤害,也绝不退缩。
神之煞单手自天心的眼睑上方三分处拂过,悠悠地叹了一口气道,“天心,你想把时间都浪费在无聊的揣测上吗?天已经开始黑了,你不会希望让殷璆在黑灯瞎火时满大街的找你吧?”,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o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74章 打开未知之门()
一想到殷璆,天心的心咯噔的一下沉了下去。
她怎么这么粗心,竟然忘记给殷璆留张字条什么的交代行踪。她这样平白无故的消失,他该多担心啊!不知道此刻的殷璆是否已经发现她不见了?
天心重重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在心中暗暗责骂着自己的粗心大意。
“走吧!别再耽搁了!”神之煞看出了天心的犹豫,拉过她的手顺势将她提起揽在怀中,在天心还来不及挣扎之前,提气纵身飞跃。
天心随着神之煞跳跃的方向往上看,脚下的这条狭长的石阶小径宛若一条长龙沿着山麓盘旋往上,似乎在朝拜着什么。
在天心还来不及多想的时候,神之煞便带着天心跃到了山涧小径的尽头,脚下的路被眼前的一面巨大岩壁所阻断,乃是一处绝境。
天心回头往下看,一种高处不胜寒的感觉瞬间袭上了心间。
自上而下看,脚下的这条小径宛若天阶,石阶面不过二尺多宽,两边都是数丈高陡直下垂的岩壁,似乎只要一不小心就会摔个粉身碎骨。
天心虽然还不能猜出神之煞带她来此绝地的原因,可是她相信神之煞这么做总是有他的理由,就像适才他带着她跳崖一样。
虽然她和神之煞只有短暂的几次接触,可是天心也说不上为什么,对神之煞她总是有莫名的信任,她甚至可以肯定自己和神之煞之间有着某种千丝万缕甚为亲近的关系。
天心乌溜溜的眸子不停地转动着,极不安分地寻找着其中的玄机。突然,天心的目光被巨大岩壁左下角的一处特殊结构所吸引。
那角落的岩壁似乎镶着一盘棋,纵横交错的棋盘格落上密密匝匝地摆了九纵九列的小石粒,只是没有黑白之分。石粒棋盘之上几条粗线雕刻出一条巨龙,龙爪正好踩在岩壁最角落一处类似贡台的石几之上,石几上摆着一粒斗大的石珠。
天心正寻思着这岩壁的玄机时,神之煞的左手出其不意地抓过她的一只手,同时他的右手微微张开,手心处瞬间便凝结出一把冰锥,锥尖细如针,锐如刃,闪着寒光。
说时迟那时快,神之煞执起冰锥便在天心手指上轻刺了一下,速度之快在天心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之前,他手里的冰锥已经引走了天心的一滴血,并将它滴在石珠子上。
石珠的半边球面迅速地闪过一道蓝光,浮动其上。
天心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指,虽然被冰锥刺过,可是只有刚刺的那一下带着酥酥麻麻的感觉外,并无任何伤痛。而且被锥刺过的肌肤不但没有半点血珠溢出,甚至连一点痕迹都不留。
神之煞放开天心的手后,转而去刺自己的手指,将他的一滴血也滴入石珠上。几乎同时,石珠的另外一半球面亦快速地闪过一道紫光。
一道蓝光,一道紫光,像两道有色闪电不停地在石珠的球面上闪动,直至相撞在一起,发出轻微的嘁嘁声同时相互交织。蓝紫两道光拧为一股,纠结着爬满整个球面像一颗球形闪电,煞是好看。
天心看到神之煞单手抚在闪着异彩的石珠上方,用内力将石珠子吸附在手掌之下,将石珠子提起到半空中后,他的手快速沿着石珠子外围旋转了两圈,而后将石珠子掌控在他的掌心之上三分处。
紧接着,神之煞将石珠子托起至岩壁上雕刻的龙嘴处,将石珠子按进刻画着龙嘴所在的岩壁之上,岩壁立即发出了轰隆的声音,一个大小刚好容纳石珠子的圆形暗口,随着岩壁上石珠子所按压的岩壁内陷而展露出来。
神之煞将石珠子丢进暗口后,天心听到了岩壁内发出了石珠子向下滚走时摩擦石壁所发出的轰轰轰的声响,可是那声音只响了两三声就没有了。
她好奇地走进岩壁,将手心贴在岩壁之上,想要感觉岩壁中石珠子滚动游走摩擦所产生的震动,用以判断石珠滚动的轨迹。可是天心手下的岩壁却纹风不动,没有丝毫的异样。
过了一会,天心见石壁依然没有任何动静,不免有些着急,心中暗忖着是不是岩壁太厚了所以听不到动静,还是石珠子卡在了岩壁中的某一处。
天心频频抬眼看神之煞,上下嘴唇微微蠕动,像似有千言万语要问却没有开口。
似乎感觉到天心灼灼的目光,原本正聚精会神地看着棋盘的神之煞不禁轻抬眼角,用眼角余光瞥了一眼天心,嘴角微微扬起一个角度,心中不禁轻叹:这丫头还真是个十足的矛盾体,这会就一点耐心都没有;可是适才在石阶上彼此对视僵持不下时,她又表现出了极大的耐心,仿佛不撕下他身上的那一层伪装或者不探索到他的内心世界决不罢休。那个时候的天心是可怕的,饶是他这般冷漠,心机繁琐的人都不是她的对手,只能狼狈地逃避。
神之煞并不回答天心的问题,只是点点头,然后弯腰伸手拂过岩壁上九纵九列棋盘上的某几粒石子。
只听咔嚓的一声,岩壁上龙爪处一块石块内陷,也展露出一个只能容下一枚石珠子的暗口。然后那粒从龙嘴进入的石珠子出现在龙爪之下,从暗口滚出分毫不差地滚落到石几之上,光彩顿失,有变回了最初的那颗普通石珠子。
于此同时,石壁伴随着巨大的轰隆声,从中间裂开一道缝,缝开得越来越大,一个黑幽幽的暗道便展现在天心的面前。
天心走上前去,里里外外地细看了一番这扇敞开的石门。
这石门大约五尺来宽,表面平整光滑,除了门壁比普通的石门宽厚许多外,并无其他区别,甚至找不到半点五行数术或者奇门遁甲的方阵排列的痕迹。
天心对这个奇特的机关布局甚是好奇,一边伸手屈指这里敲敲那里拍拍的,一边转着晶亮的水眸问道,“这是什么机关?”
寒冰双手环胸并不意外天心会对这扇机关门展露出深厚的兴趣,相反他看到天心如此的专注而暂时抛却掉所有烦恼忧心,全心全意地探索,不禁感到有些宽慰。
寒冰撇了撇嘴角回答道,“这个机关叫码门。”
天心自小跟天机老人学艺,却从来没有听说过有此类机关。未知的东西令天心充满了好奇,甚至有些激动,“码门?它的玄机在哪里?这石门这么厚,玄机是不是在石门中间。”
天心从小就是这样子,未知的东西总能激发她强烈的求索欲,令她专注而投入一再地探究。如果谜底没有解开,她总是不死心,更何况她对机关玄机的兴趣一点都不亚于医理。
寒冰点点头,伸手拍了拍石门说道,“它的设计很复杂不是一两句话就能说清楚的。”
天心哪里肯放过这么难得的机会,她回身扯着寒冰的衣袖略带娇气地说道,“那就慢慢说呗!”
寒冰见天心着实悬心于这扇机关门,他便一边打亮火折子往黑洞中走,一边解释道,“这码门是伏羲基于八卦原理,同时又超脱了八卦八八六十四卦象的局限性,以九纵九列的石子总控九九八十一变所造。正如你所见,石门有五尺之宽,内含复杂石械,纵横交错,以石珠为引,投珠入穴口,珠择九九八十一道之一,每一通道皆有不同的开锁之码,以石棋走格为解。”
顿了顿,寒冰又道,“为了防止劫盗之人强行毁门,这石门还安置了自毁功能,山崩地裂,土石下沉,一切回归地下。”
天心一边亦步亦趋地紧跟着寒冰往黑洞里走,一边在心中忖度着,饶是师父这样机关算尽的人也未必能解得开这扇码门吧。说不定师父连听说都未曾,回天山之后,一定要告诉师父,她的所见所闻,特别是这道码门的奇特所在,他必定会自己一样感兴趣的。
突然,天心的眼前一黑,少了那微弱零星的火光,天心的夜视眼也无用武之地,黑暗在瞬间包围了她。
对于有夜视眼的天心来说,黑暗的世界令她感到陌生、不安,甚至是焦虑。天心睁大了双眼,黑漆漆的眸子骨碌骨碌地转着,试图寻找着哪怕是一丝的光明。
正在天心踟蹰不前的时候,一道略带冰冷的手紧紧地握住了天心还在黑暗中摸索的手,天心的心在那一瞬间莫名地安定了下来。
在无人知晓的黑暗中,神之煞那双深邃而清亮的眸子也在同时变得氤氲,好像浮现出一层淡淡水雾。
神之煞没有任何言语,只是紧紧地牵着天心,一步一步地往前走。手心传来的温度让他感觉到自己已经不再是一个人了,哪怕是要迷失在永远走不出的幻境,他亦不在害怕。
天心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只觉得双脚无意识地往前摆动。她试图数自己走了多少步,“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一二三四五六七八。”可是数着数着,意识里的数字皆续不下去,只是糊成了一团,不知到何处止住,只是不停地从头开始。,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o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75章 黑洞幻境()
天心感觉到脚下的步履一步步地变轻,变轻,再变轻,直到她的脚脱离了地面,整个人飘来起来。
天心觉得自己宛如一粒坠落到一个无底洞的尘埃,没有了重力,没有了速度,也没有了时间,甚至没有了生与死的概念。
“殷三哥——”这样的意识让天心吓了一跳,心中异常害怕,下意识地她喊出了殷璆的名字。
在她喊出殷璆名字的同时,殷璆的影子伴随着一道亮光乍现在天心的眼前,天心心中顿喜,忙扑向了殷璆的怀里。
“殷三哥——”天心紧紧地抱着殷璆的腰身,撒娇似地将小脑袋抵着殷璆的胸膛。
殷璆低头将他的虬龙玉佩挂在天心的脖子上,然后紧紧地回抱着天心,极尽温柔地对天心说道,“我的一切就是你!过去、现在、未来都是你!”
天心在殷璆的怀里幸福地点点头,那一刻天心希望时间能就这样停止下来,她和殷璆就这样永远地相拥直到永恒。
“璆——不要走!不要离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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