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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家小娇珠-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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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渝点点头,觉得这个姑娘还挺聪明的,知道给自己留条后路。

    李渊将她带到御花园还要往里走,林菀青定住脚步不动,“殿下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吧。”

    李渊看不出喜怒,凑近她道:“你怕我?”

    林菀青没有吭声。

    他看着眼前少女苦笑不已,这个他看着长大的人儿竟开始躲着他防着他了。她可知道,他是太子,真想要她,多的是办法。

    可是他没有,反而选择了最费力不讨好的方法。

    他叹了口气,想摸林菀青的头,看着她防备的眼神,终是放下了手。“我做这么多,你怎么就是不明白呢?”

    李渊的坦诚令林菀青缓和下来,“殿下,您是储君,应该将谋略用在朝堂之上,而不是浪费在无关紧要的人事上。”

    “如果你知道自己对我意味着什么,你就不会这么说了。”李渊轻声说道。

    母后从小对他严厉,三岁启蒙,每天花在学习上的时间有五个时辰之多。

    他的童年只有“之乎者也”和身边的太监。

    九岁那年,因为背不出完整的论语。先进,他被母后打得两手通红。回去以后还要用帕子包着手,继续写大字。

    三岁的林菀青看见了,心疼得直掉泪,边哭边给他手心呼气止痛。

    那是第一次有人为他流泪,也是迄今为止唯一的一次。

    他听见她跟姑祖母说,太子哥哥好可怜,为什么皇后娘娘这么狠心,不爱自己的孩子?

    他将头埋进枕里,哭了半晚。

    人世如炼狱,她就是天神派来的接引使者,像一缕阳光照进幽暗深宫,伴他蝺蝺前行。

第四十三章() 
李珏原以为李渝在端午宴上被林菀青惊艳后会立即付诸行动;结果却令他大失所望。什么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到了他这个榆木疙瘩儿子这里;还不如他书房的东西有意思。

    他倒要看看他一天到晚宝贝得要命的是什么鬼!

    这天;李珏瞅准机会偷偷溜进李渝书房;铁梨木透雕缠枝牡丹纹卷书案上摆得满满当当;十来幅全是女子画像。

    媚眼含羞合,丹唇逐笑开。风卷葡萄带,日照石榴裙。虽是清一水的青楼女子;在画匠笔下却是观之可亲,没有一丝烟视媚行。

    李渝进来时,发现父亲正拿着自己以前所作的青楼女子画像看得津津有味。他顿时像被人扒了衣裳一般;羞愧而恼火。

    李渝冷着脸:“爹;您可知道不请自来,不问自取非君子所为?”

    李珏不以为意;说出的话却教人跌破眼球:“渝儿;你怎么不早说你有这个爱好?我跟你说父王年轻的时候最擅长这个;还给当时的头牌写过诗、作过曲子呢。你这些人美则美矣;但总感觉少了点什么。走;父王带你去见识一下真正的色艺双绝。”

    说完高声吩咐备车;不由分说地拉着李渝朝二门走去。

    到了京城闻名的尽欢楼,眼尖老鸨立马迎了上来:“李公子,您真是稀客呀;您可有一阵子没来了。”

    可不是稀客嘛;他已经十七年没来过了,难得老鸨还记得他。

    “来个雅间,再来几个伶俐、知情识趣的姑娘。”

    老鸨笑容满面:“没问题,您就擎好吧。咱们楼里的姑娘要才有才,要貌有貌,嘴甜身段儿好,包您和小公子乘兴而来满意而归。”

    龟公将他们父子二人引到一间古色古香的屋子,不一会儿功夫,便走进来四个漂亮苗条的女子。

    云一涡,玉一梭,淡淡衫儿薄薄罗,轻颦双黛螺。

    连李渝见了都忍不住喝一声彩。

    为首一位绿衣姑娘轻启樱唇:“不知两位爷是想打茶围、吃花酒、打干铺还是住局挂衣?”

    她说的是青楼行话,李渝是半个字都听不懂,只得转头看向父亲。

    李珏嘿嘿一笑,耐心跟儿子解释起来:“打茶围是姑娘们只陪客人嗑瓜子聊天;吃花酒是指在姑娘房中宴请朋友,请姑娘侑酒取乐;打干铺就是纯住宿;住局的意思是在姑娘房中过夜,挂衣是与花魁同枕,鸣鞭炮、点红蜡烛、给赏钱。”

    李渝想也没想便道:“打茶围。”

    “好的,”绿衣姑娘应了一声,正要准备,却被李珏打断,“难得来一次,打茶围太没意思。给这位公子来个挂衣,我打干铺就行。”

    “爹!”李渝拖长声音不悦地喊了一嗓子。

    李珏当他嫌弃花魁生涩:“你放心,花魁虽是处子,但自小接受训练,包你满意。”

    “扑哧”四个姑娘齐齐笑了,今天可算开了眼界,还有当爹的带着儿子逛窑子。

    “我不是这个意思!”李渝的脸在姑娘们的笑声里黑成了锅底。

    李珏想了想,一拍大腿,不敢置信地看向儿子:“渝儿,你该不会还是童男子吧?”

    李渝“嗖”的站起来,一甩袖子,头也不回地走了。

    李珏急急忙忙追了上去:“渝儿,你等等爹呀。”

    身后的四个姑娘早笑得弯下了腰,这个父亲带儿子开荤不成、反被儿子甩脸子的故事够她们津津乐道几个月了。

    “好了,好了,别生气了,是父王不对。父王见你老盯着那几幅画不放,还以为你喜欢青楼女子。”李珏讨好李渝道。

    李渝涨得满脸通红:“您瞎猜什么,我那是,我那是”他嗫嚅着说不下去。

    李珏十分稀罕此刻的儿子,这才像十七岁年轻人该有的样子。

    “你是不是有心事?要父王帮你参详吗?别的不敢说,起码父王过的桥比你走的路多。”

    杜衡透过得意楼的平盘早粉菊花纹窗格看着外面,林菀青和元寿一大一小两道身影正从马车上下来,牵着手朝得意楼而来。他勾起嘴角,无声地笑了。

    一道艳丽苗条的身影悄无声息地落在他身后。

    “有事?”杜衡头也没回。

    身后传来娇笑声:“瞧大人这话问得,我是这儿的主人,过来招呼一下客人有什么不对?”

    杜衡不觉得丁香会有这个闲情逸致,以她的脾气,从来只有别人找她搭讪,哪有她主动搭讪人的。

    丁香却自顾自说了起来:“大人,属下没说错吧?长乐乡君是高岭之花,攀折不易。您现在的处境相当不妙啊,前有狼后有虎,上头又有皇上盯着,您还不打算放手?”

    杜衡缓缓转身:“你想说什么?”

    “大人是神童出身,我想说什么大人不明白吗?”

    “丁香姑娘,你可知道与恶龙缠斗过久,自身亦成为恶龙;凝视深渊过久,深渊将回以凝视?你这么好的资质,为什么就是放不下过去?”

    丁香还没来得及说话,走廊上便传来童子稚嫩的欢呼声:“姐姐,面人给衡哥哥。”

    林菀青宠溺的声音传来:“好,衡哥哥见了一定会喜欢,还会夸奖元寿的。”

    丁香嘴角微翘:“每次与大人聊天都有意外收获,谢大人。”

    林菀青推门进来,看到就是一个绝色女子与杜衡并肩站在一起的场景。她认得那是得意楼掌柜丁香,听说她性子火爆泼辣,轻易不给人好脸儿,泼过表叔面子,打过安王的人,属于天不怕地不怕的女霸王式的人物,没想到在杜衡面前这般乖巧。

    女子见到她亲热地迎了上来:“您是长乐乡君吧?我是这里的老板娘丁香,常听世子爷提起您,今日一见才发现世子爷平日所说不及您的十分之一。”

    林菀青疑惑地看向杜衡,他的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

    这两个人是怎么回事?

第四十四章() 
林菀青言笑晏晏:“偏听则暗;兼听则明。就像传闻说丁掌柜是冰山美人;今天一见才知道名不符实。”

    丁香脸色不变;心里却忍不住腹诽;明明是个弱不禁风的娇小姐;一张小嘴吐出来的话却似夹枪带棒。她笑得更加娇媚:“那些俗人说的话听听就算了;当不了真。倒是世子爷说的话;丁香觉得十分中肯。”

    绕来绕去,话题又绕回杜衡身上。

    林菀青蹲下身,笑着对弟弟说道:“元寿;这个姐姐好不好?”

    元寿黑白分明的大眼打量着丁香:“凶!”

    丁香的笑僵在脸上。

    杜衡却是笑得风光霁月,一把抄起元寿,亲在他胖乎乎的小脸上:“小舅兄真厉害!”

    元寿眉开眼笑;林菀青满腹怒意和酸意在他这一句毫不避讳的“小舅兄”面前消失得无影无踪。

    丁香福了福身;什么话也没说,黑着一张俏脸走了。

    杜衡将元寿抱坐在膝头:“元寿要送什么好东西给衡哥哥?”

    元寿一听两眼放光;献宝般将手中面人举到杜衡面前:“给!”

    杜衡一看到小面人就笑了。

    林菀青见他笑得“不怀好意”;探头去看;顿时闹了个大红脸。方才在面摊上;捏面人的老伯见她姐弟二人生的玉雪可爱;便照着他们的样子捏了两个面人。元寿吃在路上吃了一个;留下一个说是要送给杜衡。她没有多想,想当然的认为小家伙一定是将“小元寿”留了下来,谁知道杜衡手上拿的分明就是“她”。

    他不会以为是自己教元寿这么干的吧?

    果然;只听杜衡调侃道:“娇卿真是与我心有灵犀;竟想出这么好的主意慰我相思。你说我该怎么奖励你呢?”

    说罢,放肆地舔了一下自己好看的薄翘唇。

    林菀青被他的动作惹得娇躯一颤,生怕他当着元寿的面做出什么过火的举动,结结巴巴骂道:“登徒子!”

    话音刚落,元寿便一本正经地纠正:“姐姐,骂人不是好孩子。”

    林菀青语塞,杜衡笑得要死。

    他忍住笑对元寿说道:“姐姐不听话,衡哥哥要教导她,元寿可以先跟朱颜姐姐玩一会儿吗?”

    元寿看了一眼林菀青,点点头,叮嘱杜衡道:“不打手心,不打屁屁。”

    杜衡忍俊不禁:“好!”

    林菀青就这样被亲弟弟华丽丽地卖了。

    杜衡脸上挂着意味深长的笑容,朝她缓缓走来。

    林菀青顿觉不妙,指着杜衡道:“你别过来,有话站在那里说就行。”

    “那怎么行,有人打翻了醋坛子,我可是专门过来赔罪的。”

    林菀青一下子被说中心事,心中气苦:“你少胡说八道,你跟谁亲近是你自己的事,但你们不应该将我作为谈资!”

    杜衡笑意更深,口是心非的小东西,这何止是打翻了醋坛子,简直就是打翻了醋缸!

    “冤枉啊,大理寺抓人都要给人犯自辩的机会,娇娇怎么能听信一面之词,将我一棍子打死?”

    林菀青沉默了一瞬,问道:“我问你就会说吗?”

    杜衡视线牢牢锁住她:“当然,不管什么时候,只要你问我就会回答。”

    “丁香为什么跟你在一起?”

    “她是我的下属。”

    林菀青不信:“骐骥卫可没有这么横的。”

    “她身份特殊,骐骥卫里的老人说她是先帝从宫外带回来的。据我所知,她其实是被人从东瀛秘密送回来专程交给先帝抚养的。”

    “那她岂不是?”

    杜衡摊摊手:“不知道,她的身世只有先帝、今上和她自己知情。好了,不说她了,现在来说说我们的事。”

    林菀青感觉危险临近,边说边朝窗边后退:“我们有什么好说的”

    杜衡一个鹞子跃起,轻松将她搂到怀里,清冽的沉水气息喷到她脸上:“既然没什么好说的,那就做吧。”

    不待她反应,便一把攫住她的樱唇吻得天翻地覆。

    一吻毕,他将她抱坐在膝头,嘴角噙笑,一双眸子盛满柔情。什么前有狼后有虎,统统滚一边儿去,他杜衡的东西谁也别想惦记!

    林菀青靠在杜衡结实的胸口,把玩着他腰间青玉麒麟,想到他为了自己竟连骐骥卫副统领都不留恋,心中柔情无限,“吧唧”一口亲在他脸上,忍着羞意道:“金坚璧白,永执勿失。”

    杜衡心中狂喜,颠了颠林菀青的俏臀,戏谑道:“想不到娇卿这么豪放。”

    林菀青窘迫异常,伸手去捂他的薄翘唇,反被他的举动弄得浑身僵硬——

    杜衡舔了舔她的手心。

    林菀青慌忙将手背到身后,惹来杜衡大笑不止。她又羞又恼,狠狠剜了他一眼。

    凤眼半弯藏琥珀,朱唇一颗点樱桃,美人微嗔,更添风情。

    杜衡下腹一紧,差点失控,捧着林菀青的俏脸不由分说又是一顿狂风骤雨。

    他与她额头相抵,半是满足半是无奈道:“磨人的小妖精,真想将你就地正法!”

    林菀青被他火热的气息烫得心尖发颤,更难受的是翘臀之下一直有个硬硬的物什戳着她。

    “你身上藏了什么东西,硌得人难受。不会是棍子吧?”

    “让我看看你把棍子藏哪儿了。”

    杜衡唬了一跳,连忙换了个姿势,制止林菀青在他身上找“棍子”的举动。

    他哄道:“乖,别乱动。不是棍子,是暗器,小心伤到你。”

    “能给我看看吗?”林大小姐孜孜不倦。

    “呃”他迎着她期待的眼神,硬着头皮答道,“现在还不是时候。”

    林菀青被这讨厌的“暗器”戳了数回,早就想一探究竟了。如今听他这么一说不由气闷,他们都这么亲密了,他却这般小气。合着刚才信誓旦旦的一番话全是逗她玩的?

    她凉凉道:“不给看算了,回头我问四哥去。”

    四哥痴迷武学,他肯定知道学武的人暗器长什么样子。

    这要是让林景飞知道还不得掀了天?杜衡头大如斗,愁得要命。唉,他算是知道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你果真要看?”他再次确认。

    林菀青十分坚决:“要看!”

    “好,”他豁出去了,“看就看吧,反正这东西迟早也是你的。”看完她就是他名正言顺的人了,管它什么阻力,拼死为她搏一搏便是。思及此,当着林菀青的面就要解外裳。

    “喂,”林菀青吓得大叫,“你掏暗器便掏暗器,脱衣裳做什么?”

    杜衡幽幽道:“因为这玩意儿长在我身上,不脱衣裳你是看不到的。”

    林菀青惊得瞪大眼睛,半是心疼半是内疚:“你从小练武一定很辛苦吧,竟要把暗器埋到身体里!”

    杜衡:“”

    林菀青又道:“朱颜师从医圣赵思邈,医术十分了得,我让她给你好好瞧瞧,看看能不能将暗器取出来,异物置于体内这么长时间可不是什么好事。”

    “朱颜,朱颜,”她高声唤道,急急忙忙朝外走去。

    杜衡想阻止也来不及了。

    朱颜听说世子爷身体里埋了枚暗器也吓了一大跳,和林菀青急忙回到雅间,室内静悄悄的,哪里还有杜衡的影子。

    这家伙怎么又跑了?林菀青自言自语:“看来,明天我得亲自去一趟平阳侯府了。”

    第二天,杜大爷看着手上亵裤发愁,总埋在桂花树下也不是个办法啊。

第四十五章() 
林菀青说到做到;第二天便带着朱颜和白露去了平阳侯府。

    马车一路畅通无阻;到了垂花门才停下来;小苏氏身边最得力的苏嬷嬷领着几个婆子牵着内院代步用的青帷小油车正等着他们。

    林菀青今天穿件粉色水仙散花绿叶裙;外罩白色明绸青色兰花八团比甲;头上梳着倭堕髻;如云秀发正中插着一支红翡滴珠凤头钗;耳上带着水晶耳坠。远远望去,像朵俏生生的蔷薇花。

    她下车的时候,一群年轻人正笑闹着从垂花门里走出来;见到她的刹那顿时鸦雀无声,尤其是打头一人更是盯着她一瞬不瞬。

    林菀青对这样的场景早已司空见惯,并不放在心上;眼风都没往这边扫一下。

    “二公子;回神!人早走远了。”他身边的同伴嬉笑道。

    被唤作二公子的青年姓杜名衍,今年十八岁;在一众青年中相貌只能算中等;身上穿的却是一尺就要二两银子的三梭布锦袍。他是侯府二房独子;父亲杜让是老侯爷的庶子。杜让从小同嫡兄杜谦一起长大;感情好得没话说;不过可惜的是;他在杜衍三岁那年便丢下孤儿寡母走了。

    杜衍摸着下巴,眼里闪着兴奋的光芒:“我以前怎么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女子?”

    一人答道:“这是镇国公府的长乐乡君,在江南待了两年多;今年春上才回来的。说起来;你们也算有缘,她可是差一点儿就成了你的嫂子。”

    “什么?”杜衍大惊,“跟杜衡议亲的就是她?”

    另一人说:“是啊,就是她。也不知什么原因,你们家到现在也没下聘。”那人冲他打趣,“杜二,你大哥要是娶不了,你娶了也成啊。肥水不流外人田,她嫁了你照样姓杜。”

    杜衍被同伴说得心中一动,心里迅速盘算起来。

    林菀青一路到了合欢苑,小苏氏笑着将她迎到内室:“好孩子,你有什么事派人来说一声就是,怎么自己亲自过来了?”

    林菀青看了看左右,小苏氏会意,将丫鬟们悉数遣了出去。

    “可是出了什么事?”小苏氏关切地问。

    林菀青踌躇半晌,终于说道:“伯母,我的丫鬟朱颜打小被祖母送到山上跟着医圣赵思邈学医,我今天带她来是专程给世兄看病的。”

    小苏氏早上还跟儿子打过照面没看出他哪里不妥,见林菀青煞有介事的样子奇道:“不能吧?你世兄自幼习武,一年到头连个喷嚏都不打,哪里会生病?”

    林菀青不好细说,只得含糊道:“据世兄说他身上有种暗器,与身体长到了一起,我想让朱颜看看要不要紧。”

    小苏氏愈发惊奇:“你世伯也是习武的,我怎么没在他身上见过这般霸道又邪门的东西?”

    “可是,”林菀青有些不确定道,“它的确是在世兄身上。”她还被它戳过好几回。

    小苏氏对身边大丫鬟连翘道:“去看看世子爷在不在家。”又倾身拉了林菀青的手,笑道“好孩子,不管你世兄有没有这回事,伯母都要替他谢谢你。伯母只盼着皇上早日开恩,好让衡儿赶紧将你娶回家,这么好的儿媳妇我可舍不得让给别人。”

    林菀青又羞又喜,垂着脖子道:“伯母,您就不要取笑娇娇了。”

    小苏氏没有女儿,对林菀青这副娇憨的小女儿情态稀罕得不行:“伯母说的可都是掏心窝子的话,你是我们杜家认定的儿媳妇。我跟你说”

    “大嫂,”一道娇媚的嗓音打断小苏氏的话,自门外施施然走进来一个身量娇小的女子。她上身穿件鹅黄色撒花烟罗衫,下身系着条大红色绣牡丹富贵纹马面裙。年纪三十上下,瓜子脸,远山眉,丹唇皓齿,最引人注目的却是一双柳叶眼。

    双瞳剪水,欲语还休。

    小苏氏收敛了笑意,坐直身体:“弟妹真是稀客,今天是哪阵风把你吹到我这里来了?”平时她可不会主动来找她,有事都是派人将杜谦叫到她的院子去。

    魏氏笑道:“我听说府里来了位仙子般的姑娘,特意过来瞧瞧。”她上下打量林菀青,刻意奉承道,“这哪里是仙子,分明就是九天玄女啊。”

    杜让生前捐了个七品挂名官职,魏氏只是孺人,林菀青比她品阶高,无须起身,只轻轻颔首道:“魏孺人过奖了。”

    魏氏咬咬牙,从手上褪下一个赤金石榴镯子,牵起林菀青的手给她戴上,赞道:“乡君皓腕纤纤、肤如凝脂,和这镯子倒是相得益彰。”

    林菀青淡淡道谢,并未多说一句。

    魏氏眸子暗了暗,她刚才在外面可是听见里面热闹得很。

    三人相顾无言,场面一时冷了下来。

    “咦,好像我来的不是时候?”杜谦浑厚的嗓音在门口响起。

    小苏氏面上漾起浅笑,正要说话,已有一人先她一步奔向杜谦:“大伯,你回来了!”

    魏氏笑得格外娇媚,像个害羞的小姑娘,既高兴又紧张,紧紧盯着杜谦,生怕错过他每一个表情。

    杜谦愣了一下,问道:“弟妹今天怎么有空过来?”

    魏氏瞄了一眼小苏氏和林菀青,笑意盈盈:“我是专程来陪大嫂聊天的。”

    杜谦笑了笑:“弟妹有心了。”

    小苏氏冷眼旁观,不置一词。林菀青忽然出声道:“伯父最近是不是很忙?父亲成天在家念叨您,说想约您喝酒总碰不到人。”

    “是嘛?”杜谦来了兴致,“守拙贤弟还有这个雅致?你回去跟他说,明天下值我在宫门口等着他,不见不散。”

    林菀青福了福身子,调皮应道:“得令!”

    杜谦被她逗得哈哈大笑,还想说话却被魏氏挡在身前柔柔说道:“大伯,我有事找你商量。”

    “家里的事和你大嫂商量就行。”杜谦不以为意。

    “是关于衍儿的婚事,”她定定看着杜谦,“请大伯帮忙拿个主意,日后我对他九泉之下的父亲也好有个交代。”

    杜谦静了一瞬,朝小苏氏投去一个歉意的眼神,对魏氏道:“你随我到书房去说吧。”

    “好!”魏氏提着裙子兴高采烈地跟在杜谦身后走了。

    林菀青担心地看了小苏氏一眼,却见她笑道:“傻丫头,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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