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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家小娇珠-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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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氏一看女儿的憨样就知道她肯定是撞了一回南墙,她想了想,继续给林菀青支招:“没关系,女人刚开始都是会吃些苦头的,一回生二回熟,以后有经验就好了。你可别怪娘没提醒你,男人一旦开了荤,就像猫子尝到鱼腥,总会惦记着这档子事,到时候你可不能心软,任他予取予求。”

    林菀青脸红得能滴出血,怕沈氏说出更过火的话,连忙借更衣遁了。

    走出坤宁宫没多远,身后悄无声息地贴上来一个人,她汗毛倒竖,刚想呼救就被人一把捂住口鼻,往旁边假山里拖。林菀青大骇,屈膝朝身后狠狠踩了一脚,那人吃痛放松了对她的钳制,她则趁机抓住面上的手重重咬了一口,又迅速反身朝他下身踢去。

    那人闷哼一声,快速抓住她的腿,邪笑道:“果然够辣,本王喜欢。”

    居然是李瀚。

    林菀青俏脸气得通红,朝李瀚怒目而视:“安王殿下请自重。”

    “若本王不想自重,世子夫人又当如何?”李瀚轻佻问道。

    林菀青挣扎不休。

    佳人惊魂未定,娇喘吁吁,云峰高耸,起起伏伏,别有一番韵味,李瀚突然就热了。

    “世子夫人那么紧张干甚么,本王不过跟你开个小小玩笑。来,放轻松。”他边说边沿着她的腿一寸寸游走。

    林菀青单腿立着,又急又气,却拿他毫无办法。见他笑得得意,看了看坤宁宫的方向,心中发狠,张嘴喊道“救”

    李瀚眼疾手快,一把捂住她的嘴。这个女人越来越对他的胃口了,居然敢喊人过来,她就不怕他反咬一口说是她勾引他的?

    “放开她!”身后传来一声怒吼。

    李瀚看了看来人,面色铁青,仍握着林菀青的腿不放:“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你若再不放开她,我立刻去禀告皇伯父。有我作证,你大可以看看皇伯父会不会相信你。”

    “算你狠,你小子有种,咱们走着瞧。”李瀚思索不过片刻便放开了林菀青,丢下恶狠狠的一句话,甩甩袖子头也不回地走了。

    “表妹,你没事吧?”男子马上过来扶她。

    林菀青朝男子屈膝:“多谢渝表哥!”

    李渝呆了呆,随即苦涩道:“你我之间,还须言谢?”

    林菀青泪盈于睫,复又郑重说道:“多谢三哥!”

    李渝贪婪地注视着日思夜想的佳人,一瞬不瞬。她成亲那天,他也去了,只不过从头到尾都藏在人群里没有露面。她穿着大红喜服,美艳不可方物;杜衡剑眉星目,俊美不凡,两个人光看着就很登对。

    杜衡对她真的很好很好,舍不得让她受一点委屈,甚至带着她的弟弟一起拜堂。而她看杜衡的眼神则是他从未见过的温柔、依恋和爱慕。

    他忽然就释怀了,只要她感到幸福,嫁不嫁给他又有什么关系?

    爱她,便要成全她。

    如此,而已。

第六十八章() 
宴席还没开始;永安帝就把杜衡叫到了御书房。皇帝没有急着开口;而是沉默地打量这个自己曾经最看好的臣子。室内鸦雀无声;只听到外间屋里槅上的自鸣钟“当当“响了两声。

    如果说婚前的杜衡是一柄泛着寒芒的利刃;削铁如泥、见血封喉的话;婚后的他则温润得多;好似宝剑入鞘;锋芒不再,徒留清幽。

    这样的人,不是李珝欣赏的。他从他父皇那么继承了太多墨守成规、循规蹈矩的老臣子;他们被那场旷日持久的战争打怕了,一旦战事平息就躺在功劳簿上睡大觉,贪图安逸、混吃等死。

    他虽不能与父亲挽大厦于将倾的丰功伟绩相比;但也绝不是碌碌无为之辈。在他治下;大周国休养生息十二年,百废俱兴;民心渐稳;举目皆是欣欣向荣之态。

    但这些还不够;在他有生之年;他要将大周打造成一个四海升平、固若金汤的强盛帝国;这样他才能放心地将国家交到下一任继位者手中。

    所以;他迫切需要杜衡这样有胆识、有魄力、有能力的年轻人。他助他开疆辟土,他许他王侯将相。君臣携手,共创佳话;再谱一段唐宗与房玄龄君臣相得的传奇;多好!

    只可惜英雄难过美人关,大好青年偏偏为女色所惑,拜倒在女人石榴裙下,白白浪费了一身好天赋。

    然,可惜之余又教他生出一丝欣慰与得意。

    杜衡惊才绝艳不假,桀骜难驯也是真,不是谁都驾驭得了这匹千里驹。用得好是诸葛孔明,用得不好就成了司马仲达。这样的人若没有弱点,教他怎么放心留给后人?

    幸好,他不是完人,甚至比普通人有着更为致命的弱点。因为天资聪颖的人往往自视甚高,不是随随便便什么人或物能入他的法眼。这种人轻易不动情,一旦动情就像老房子着火,不管不顾,唯有等他自己燃尽。

    所以说,聪明人更容易入障。

    当然,谁也不知道这场火会烧到什么时候,他能做的就是尽量多扇风、多添柴,只要在杜衡有生之年将镇国公府牢牢攥在手里,就不用担心他搅风搅雨。

    “成了家果然不一样。瞧瞧,春风满面、神清气爽、容光焕发,看来朕那表侄女还是个妙人儿啊,她是不是甚合凤清心意?”永安帝打趣杜衡。

    想起娇妻,杜衡嘴角弯了弯,说道:“臣妻笨得很,需要臣时时提点,处处关照。”

    放不下就对了,将他如花似玉的表侄女捧在手心一辈子才好哩。在乎得越多,受制得就会越深。

    永安帝笑:“凤清啊凤清,你口口声声说要唯娇娇马首是瞻,言犹在耳,转个身就嫌弃人家笨,这可说不过去啊。你是不是嫌弃朕的表侄女没有你品阶高啊?”

    杜衡连忙俯身:“臣不敢。”

    永安帝“哈哈”一笑:“依朕看,你杜凤清的书里可没有什么敢不敢的,只有愿不愿吧?不管怎么说,作为娘家人,朕必须得为自家姑娘撑腰才行。这样吧,朕就晋封娇娇为正四品长乐县君,封地通州,赐良田八百亩,其中永业田三百亩,食邑六百户。”

    杜衡大喜过望,皇帝的赏赐可是实打实的。通州是京杭大运河的终点,土地肥沃,人口稠密,是京郊最富庶的地方。

    “另外,”永安帝沉吟半晌,“你回京也快一年了,翰林院、工部和地方都呆过,政绩也是有目共睹的,按说早就应该安排你进其他几部。不过,朕不放心将骐骥卫交给其他人;二来朕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你去办。这样吧,除了骐骥卫副统领一职外,朕今擢卿为都察院左佥都御史,巡抚南(安)、赣(州)、汀(州)、漳(州)等地,年后上任。”

    杜衡的心不由自主地沉了沉,皇帝这是典型的给个红枣再打一巴掌,看来他还是决定要剿匪了。如果不是离过年还有一个月,他怕是已经催着他上路了。

    他对这个旨意并不意外,当初为了能和林菀青在一起,也是他主动请缨要去剿匪的。只是他没想到会来得这么快,新婚才两个月就要和妻子分开,归期又不定,这教他怎么开得了口。

    “臣遵旨。”

    永安帝心情舒畅极了。

    冯如海进来禀告:“皇上,小郡主的洗三宴开始了,大家伙儿都等着您开宴呢。”

    “凤清,随朕一道去坤宁宫。”心情大好的皇帝让臣子与自己并肩同行。

    回程路上,小夫妻两人都有些心事重重。

    直到用完晚膳离开合欢苑前,杜衡被母亲叫住才发现妻子的异样。

    小苏氏关切地问自己儿子:“你和娇娇是不是吵架了?你们两个平常可不是这个样子,今天怎么都成了锯嘴葫芦一声不吭?”

    杜衡沉默不语。

    杜谦马上想到关窍,问道:“皇上今天跟你说什么了?”

    “皇上擢我为都察院左佥都御史,巡抚南、赣、汀、漳等地,年后上任。”

    小苏氏闻言一喜:“这是好事啊,因为要回避你父亲,你不是被派去督河就是当县令,连小命都差点儿搭上了。好不容易回京又让你领着一帮武将打打杀杀,你不知道为娘有多替你担心。现在好了,御史虽说要出巡,但也不是一年到头总在外面吧。你要是舍不得娇娇,把她带到任上也成。”

    杜谦父子看着小苏氏没有吱声。

    小苏氏觉察到不对劲,又问了一遍:“你说你要巡抚什么地方来着?”

    “福建、江西。”

    “该不会是匪患最猖獗的南安、赣州等地吧?”小苏氏脸色苍白。

    杜衡点点头。

    小苏氏的泪顿时就落了下来:“我可怜的儿,你尚在新婚,皇上就派你去那种地方,这也太狠心了。难道只有他的孩子是孩子,别人的孩子就不是孩子吗?娘听说前任巡抚不战而逃,赣县主簿殉节。你说你一个人去那种地方,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教娘和娇娇怎么活呀?”

    “隔墙有耳,娘子慎言。”杜谦连忙打断小苏氏的话。

    小苏氏哭道:“难道我说错了吗?我就这么一根独苗,万一到时候连个念想都没有,皇上怎么能这么狠心!”

    杜衡连忙安抚小苏氏:“娘亲不要伤心,俗话说能者多劳,谁教您儿子这么优秀呢?您放心,儿子一定在出发之前给您整个大胖孙子出来。另外,”踌躇片刻,道,“儿子想请娘帮个忙,不要让娇娇知道这件事情。”

    小苏氏泪盈于眶,连连点头:“好,娘替你保密,娘不说,娘绝对不说。”

    杜衡回到无竹居时,林菀青正在沐浴。他悄悄打发走丫鬟,替她轻轻按摩起来。

    林菀青本是闭着眼,感觉到身上的手越来越不规矩,连忙睁眼去瞧。见到来人,慌得钻到水下,只留个脑袋浮在水面上。

    杜衡当着她的面,三下五除二褪掉全部衣裳,长腿一迈跨进浴桶坐了下来。随着他的下蹲,浴桶里的水“哗”的一下涨了起来,又“啪”的一声溢得到处都是。

    林菀青羞得满脸通红,目光无处安放,结结巴巴道:“我我马上就洗好了,你能不能先等一下?”

    杜衡望着她认真道:“你洗你的,我等我的,互不干涉。”

    “你在这儿人家要怎么洗嘛?”林菀青气得拍水。

    他忽然凑近她,盯着她的眉眼道:“娘子,有句偈语你一定听过,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世间万物无不是一个空字,心本来就是空的话,就无所谓抗拒外面的诱惑,任何事物从心而过,不留痕迹。所以,你就当我不存在好了。来,继续。”

    林菀青眼珠子骨碌碌转了转,笑靥如花:“这可是夫君说的,那我就当夫君不存在好了,希望夫君也不要让为妻失望哦。”

    她以手兜水,极慢极慢地浇到纤细的胳膊上、修长的脖颈上、漂亮的锁骨上

    杜衡听见自己咽口水的声音。

    一颗颗晶莹的水珠仿佛璀璨夺目的珍珠,被她的巧手赋予生命,连成线串成行自她身上滑落,跌到深深的沟壑里。他的视线想追寻芳踪而不得,因为水面铺满了层层玫瑰花瓣。

    他略微运气,“嘭”的一掌拍在水面,一桶水被他震出去泰半,花瓣也飞得到处都是。

    佳人脸上沾着花瓣,呆若木鸡,连遮挡都忘了,杜衡一饱眼福。

    “杜珵美!”林菀青咬牙切齿。

    杜衡把着她的脖子,迅速堵住她的唇,将她的不满全堵在嗓子里。

    两人的这场沐浴整整花了一个时辰。因为是冬天,朱颜和白露怕他们着凉,来来回回抬了五趟热水放到浴室门口。等她们进去收拾时,被眼前的情景吓了一跳,好端端的地面变成了泽国,花瓣打着转在水面漂来漂去,就连躺椅、窄榻,甚至衣柜旁也是水汪汪一片。

    两个丫鬟面面相觑,实在想不通这个澡是怎么洗的。

    林菀青被这场情。事累坏了,一沾上枕头就睡着了。杜衡目不转睛地看了她半晌,才起身去了书房。

    “说吧。”他朝身后吩咐道。

    下属忙将坤宁宫外发生的事一五一十作了汇报,还未听完,杜衡的脸便黑成了锅底。

    他沉声道:“下去吧,给我盯紧点儿,事无巨细都要向我汇报。”

    “属下遵命。”

第六十九章() 
林菀青最近被杜衡缠得想发火。

    白天她跟小苏氏在合欢苑主持中馈;他就端着茶静坐一旁。若只是坐着倒还说得过去;偏偏他那双勾魂摄魄的丹凤眼还不老实。不笑的时候不觉得;一朝她笑;她就忍不住心慌意乱、双颊发烫;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那些火辣辣的羞人画面。

    儿媳眼含秋水、面泛桃花;作为过来人的小苏氏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老话说得好;不怕千招会,就怕一招绝。哼,果真是亲父子;一个臭德行!

    “娇娇,母亲这里没什么事了,你回去歇着吧。”她合上林菀青正在看的账簿;将她往外撵。

    林菀青心里隐约觉得婆母可能察觉了什么;红着脸抗议:“母亲,这账簿媳妇还没看完呢。”

    小苏氏笑得意味深长:“没关系;明天再看也来得及;快回去吧。”

    “可是”林菀青还想说话却被杜衡打断;他握着她的手道:“你就不要辜负母亲的一片好意了;我们新婚燕尔;本来就应该多待在一起。”

    婆媳二人嘴角同时抽了抽;头一回见到不要脸得这么理直气壮的。

    “儿子、儿媳告退。”杜衡牵着林菀青的手出了内室。

    一回到无竹居,林菀青就被他抱到床上。她又羞又气,抓着衣襟怒道:“白日宣淫;非非君子所为。”

    杜衡一把将她扯到怀里;也不知用了什么手法,三两下就将她从厚厚的袄裙里像剥鸡蛋一样剥了出来,笑道:“我们又不是头一回白天做这个事,再说你是女子,我是男子,都不是君子,有何不可?来,再给为夫看看你那妙处”

    林菀青连忙捂住他的嘴,生怕他说出更过火的话。真不知这人的圣贤书读到哪里去了,到了床上什么话都敢说,他就不怕圣人气得从棺材里跳出来揪耳朵?!

    “娘子,咱们都燕。好多少回了,你怎么还这般害羞?你只管大方一些,为夫早就为你所惑,只愿此生长醉不醒。”杜衡边说边吻她的颈。

    林菀青的脸“腾”的一下红透了。

    这人忒不要脸,昨晚他先是夸她腰细臀翘,后来趁她不备将“女儿红”倒在她的腰窝处,美其名曰“杨柳酒”。他倒是喝了个痛快,她却叫哑了嗓子。

    她徒劳地蹬了两脚,无奈道:“咱们先说好,现在来的话,晚上就不许再来了。”

    天知道她这些日子是怎么过来的,这家伙像打了鸡血似的,日也要夜也要。她像张煎饼果子被他摊完正面摊反面,摊完反面又摊正面,累得手指头都不想动一下,吃喝拉撒睡全在床上解决。

    “好!”某人痛快应承。

    然而这个“好”字竟持续了整整两个时辰,林菀青腰酸背痛,毫无意外地再次睡了过去。

    杜衡将娇妻搂在怀里,嘴角翘得老高。小妻子算盘打得不错,想一顿换两顿;他也不是个憨的,赔本的买卖他岂会做?

    林菀青的晚饭是被杜衡抱在怀里喂的。她又累又困,恨不能睡上三天三夜,偏偏被人吵起来吃饭,心里憋了一肚子火,合着眸倔强地不肯张嘴。

    杜衡拿她没辙,吓唬道:“你若再不张嘴吃饭,我就打你屁股。”

    林菀青不为所动。

    朱颜的视线落到她颈间深浅不一的吻痕上,皱了皱眉,犹豫着要不要开口。小郡主洗三礼那天,沈氏在宫门口将她拉到一旁说了很多,主要意思就是要她多提点林菀青,让她在房。事上不要由着杜衡性子胡来,不然遭罪的还是她自己。

    世子这些天的确有些过了,小姐身上常常是旧痕未消又添新痕,连她看着都心疼。新婚情。热她懂,可也不能这样没日没夜地折腾啊。

    只是,她一个丫鬟,别说没资格管主家房中事,就算有也开不了口啊。若是别的,说不定还能劝上一劝。

    别的?她忽然眼前一亮。

    朱颜款款走到杜衡跟前,说道:“世子,让大奶奶先睡吧。她从小就是这个脾气,只要被人吵了瞌睡就会不高兴,等她睡饱了,自然就会吃了。”

    杜衡看了妻子最喜欢的大丫鬟一眼,又看了看赌气的某人,迟疑片刻,终点了头。

    他吩咐小丫鬟:“让小厨房把饭菜一直温着,好让大奶奶一醒过来就能吃上。”

    朱颜定定看着杜衡:“世子,奴婢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杜衡知道朱颜不会无缘无故找他,和颜悦色道“有什么话你就说吧,在大奶奶面前什么样,在我这里也一样,不用拘礼。”

    朱颜深吸一口气,看也不敢看杜衡,说道:“丹经云凡妇人一月经行一度,必有一日氤氲之候,于一时辰间有欲交接不可忍之状,于此时顺而施之则成胎,一举即中。”

    杜衡呆怔,没想到她张口跟自己说的是这个。默了片刻,不由顺着话题问道:“要怎么确定这个氤氲之候呢?”

    朱颜心道“果然”,红着脸,干脆来了个竹筒倒豆:“从下次月经第一天开始算,倒数十四到十六天即为氤氲之候,氤氲之候的前五天和后四天加在一起称为氤氲之期,这十天都是极易受孕的日子。排除这些日子也就是月经的前七天后八天则是相对安全的日子,不容易受孕。”

    杜衡俊脸上没什么表情,朱颜心中忐忑,不知道他是个什么意思。但不管他高不高兴,她是一定要把话说完的,不然真如二夫人所言吃亏的还是自家小姐。

    她硬着头皮继续道:“求子贵养精血,聚精之道,一曰寡欲,二曰节劳,三曰息怒,四曰戒酒,五曰慎味。纵。欲伤肾,节劳养血,怒伤肝、酒动血,恬淡之味能补精。”

    朱颜一口气把话说完,也不待杜衡吩咐,匆匆屈膝,像后头有什么可怕的怪物,飞也似地奔出了内室。

    杜衡:“”

    他是吃人还是怎地,跑那么快做甚么,他还有话没问清楚呢。

    他将朱颜的话来回想了又想,不多时便起身去了合欢苑。而林菀青睡梦正酣,身边发生的这件小事甚至不曾在她心海泛个涟漪。

    这天晚上,杜衡真就放过了她。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一直到冬月二十五她的月事来临,杜衡都没有再碰她。

    她疑惑了好一阵,又不好意思当面去问他,索性当个缩头乌龟,倒因此过了好几天逍遥日子。

    等她月经彻底干净后,杜衡兴冲冲地问她要不要到通州的温泉庄子上去住一段时间,顺便到她自己的封地去巡视一番。

    林菀青顿时心驰神往。

    “可是”她将目光投向小苏氏,马上要入腊月了,府里为了准备过年肯定会忙得不可开交。她作为新妇不从旁协助,反而和丈夫出去游山玩水,似乎有些说不过去。

    “没事,没事,有苏嬷嬷帮忙,娘忙得过来。你们赶紧回去准备行装,明天就出发。早去早回,到时候咱们一起过个团圆年。”小苏氏安慰林菀青。

    既然婆母都发话了,林菀青也就没什么好顾虑的。第二天一早,三辆马车从平阳候府出发,直奔东南方向而去。

    他们先去的是林菀青的封地,此处距离温泉庄子不远,位于大运河东岸的西集镇。这里自然环境优美,交通便捷,数千亩农田、果园环绕,几万株成年树木相拥,空气清新,是京东有名的富饶之乡。

    林菀青十分满意。

    杜家的温泉庄子则坐落在大运河源头东岸,是一座依山傍水的五进宅子。虽主人不常来,但院子里打扫得干干净净,连一片落叶都没有,看着就很舒服。石板路蜿蜒曲折,腊梅吐蕊,常青树掩映着两座实木亭台。

    庄子里有露天、室内泡池共计六处。露天泡池成“如意”形状,体量较大;室内泡池成“祥云”形状,体量适中。池子里的热汤是通过长长的密封竹管从山上地热井里引下来的,为方便注水,室内外温泉底部相通。

    天下温泉“唯热不破”,据说通州温泉水源自地下几千米,富含多种有益人体的物质,对疡疾、风湿、痹症、心疾等有一定的疗效。因此通州一带的温泉又有“返老还童泉”之称!

    是夜,林菀青惬意地泡在室内温泉里,静静趴在池子边倾听跃动的温泉浅吟低唱,静赏玫瑰花瓣随波逐流的翩然舞姿。

    温热的池水洗去她一路的疲乏,令她舒服得快要睡着。

    一双手悄无声息地攀上她的美背,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小人从扬州来,世代以搓澡为业,对小娘子一见倾心,愿无偿为小娘子搓背、修脚。”

    林菀青:“”

    这里的庄子上几乎家家都养着搓澡工。而搓澡技艺也分南北两派,南派以细腻见长,鼎盛于前朝之扬州。因大运河吞吐天下盐粮,扬州作为重要集散地,带动了搓澡业的发展。相传前朝皇帝微服江南,驾浴扬州,得享搓技,赞道:扬州搓背,天下一绝,修脚之功乃肉上雕花也。

    她明明将门锁得好好的,他是怎么进来的?

    她捂紧自己,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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