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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家小娇珠-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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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进来守活寡?”

    声如出谷黄莺,婉转悦耳,娓娓动听,白玉珍不由得支起了耳朵。

    永安帝被她气得肝疼,没好气道:“别说杜衍已经死了,就是他还活着,朕也不能把这么好的姑娘赐婚给一个废人啊。”

    “不是二叔啊。”林菀青自言自语,似苦恼又似顿悟,顷刻便瞪圆了双眼,不敢置信地看着御座上的人,“皇上难道想将白小姐嫁给家翁?可是公公都快四十了,年纪足可以做白小姐父亲,而且他和婆母感情甚笃,毁人姻缘的事不是明君所为。对吧,皇上?”

    永安帝:“”

    白玉珍眼见永安帝被林菀青噎得说不出话来,怕他被她的激将法蛊惑,反唇相讥道:“县君何必顾左右而言他,民女的意中人是杜凤清,民女想嫁的正是他。”

    “原来如此。”林菀青不动声色地剜了某人一眼,淡淡道“你想嫁他自去问他啊,只要他同意,我没异议。”

    白玉珍在心底翻了个白眼,若是杜衡同意,还要你来干甚么?

    “县君有所不知,杜大人说县君眼里揉不得沙子,不肯同意他娶平妻,皇上这才将县君请来商议的。”白玉珍说道。

    “哦?是吗?”林菀青言笑晏晏,“若是纳妾我倒可以做主,娶平妻可不关我的事,得公公婆婆说了算。”

    白玉珍气极,这一家人相互推诿的本事可真是一脉相承啊。她朝面色铁青的永安帝说道:“皇上,长乐县君巧言令色,多番推诿,民女和她没什么好说的,请皇上开始安排比试事宜吧,落子无悔,愿赌服输。”

    说罢,挑衅地看了看林菀青。

    永安帝沉沉开口道:“表侄女,白姑娘说若是你能在比试中赢了她,证明你和风清情比坚金,她就自动退出,绝不再纠缠;反之,如果她赢了,你就要自动退出,你敢——应战吗?”

    “有何不敢的,请问皇上,比试项目是?”林菀青昂然道。

    “凫水和饮鸩,你选哪一个?”

    久未出声的杜衡忽然走到林菀青面前,牵起她的手,眼里闪着奇异的光芒,说道:“娘子,还记得我们的约定吗?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你不会凫水,所以我便替你选了饮鸩,你放心,我不会让你一个喝的,为夫跟你一起喝,黄泉路上咱们还做夫妻。”

    “好!”林菀青握着他的手,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笑容满面,“在天愿做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天涯海角,不离不弃。”

    “小傻瓜!”他温柔而宠溺的喊她。

    “大傻瓜!”她深情而依恋的唤他。

    大殿上的一干人等看得目瞪口呆,这两个人疯了不成,为了拒婚连性命都不要?!

    白玉珍仿佛被人狠狠扇了一巴掌,脸上火辣辣的疼,坚持到现在,她终究还是输了,而且输得那么可笑,那么彻底。

    碰到这样的极品夫妻,永安帝已经不想再说什么了,原以为杜衡入情障太深,谁承想他这个表侄女也是个傻的,为了个男人连命都要搭上。

    成全是美德,罢罢罢。

    “好,朕就成全你们,让你们在黄泉路上也能做夫妻。来人,上鸩酒。”

    一道挺拔昂扬的身影应声而入,他单手端着托盘,托盘上放着两只白玉酒杯,里面斟满金黄色液体。

    “凤清,表妹,”李渝面无表情,缓缓说道,“你们安心上路吧,我会帮你们把蔻蔻抚养成人的。”

    “多谢!”二人异口同声。

    “夫君,请!”林菀青语笑嫣然。

    “娘子,请!”杜衡言笑晏晏。

    众人又是一阵目瞪口呆,这两人哪像是去赴死,分明像是宴饮一般慷慨从容。

    “不要!”白玉珍忽然激动起来,“砰砰砰”不停磕头,“皇上,民女不比了,民女愿意主动退出,求皇上收回成命,不要让他们喝鸩酒。民女知错了,从一开始就不该妄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求皇上收回成命。”

    “晚了。”永安帝冷冷道。

    “不晚,不晚,”白玉珍还在一个劲地磕头,“连佛祖都说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大错尚未铸成,还来得及,求皇上收回成命吧。”

    “玉珍姑娘,你能悬崖勒马、及时醒悟,也不枉夫君救你一命,我替你感到高兴,相信你父亲的在天之灵也会替你感到欣慰的。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你放心,我们不会怪你的,是不是夫君?”林菀青笑着劝慰道。

    “你呀!”杜衡无奈地刮了刮她的鼻子,“白姑娘,内子说得对,从这一刻起,咱们恩怨两清了。”

    两个人相视一笑,颇为豪迈地将杯中酒一饮而尽,众人都吓得闭上了眼睛。

    “不要啊!不要!”白玉珍额头一片鲜红,哭倒在地,凄厉的哀嚎声令闻者无不动容。

    良久——

    杜衡那低沉浑厚的声音再次响起,甚至还带着隐隐笑意:“臣谢皇上赐酒。”

    永安帝仍是虎着一张脸,哼道:“这是西域进贡的上等葡萄酒,滋味如何?”

    “还行,”杜衡嘿嘿一笑,“就是泡沫少了些,还有就是您下次能不能换个夜光杯,这个白瓷杯配黄色简直俗不可耐。”

    永安帝气极反笑:“你再挑三拣四信不信朕真赐你一杯毒酒?滚滚滚,赶紧回家搂媳妇儿去,别在这里丢人现眼。”

    “臣遵旨。”

    白玉珍跑过来抓住林菀青的手,又是哭又是笑:“太好了,县君你没事真是太好了。”说完,不待林菀青反应,张开双臂猛地将她抱入怀中,杜衡的一张俊脸马上就沉了下来。

    更令他吃味的是,林菀青居然回抱了白玉珍,还在她背上轻轻拍呀拍,像哄蔻蔻那样安抚着她。杜衡心中警铃大作,这个女人不会换了枪口,要跟他抢妻子吧?果然,出宫后白玉珍以无家可归为由硬是挤上他们的马车,跟他们一起回了平阳侯府。

    更过分的是,到了晚上,这个女人竟然还想跟林菀青同睡一张床。而他的妻子居然毫不介意,甚至劝说他到书房去将就一晚。

    杜衡二话不说,趁林菀青沐浴的空档,直接将白露叫了进来,她对付白玉珍有的是办法。白露笑嘻嘻地拎起白玉珍,不顾她的反抗,拎着她消失在夜色里。

    等林菀青从净室出来,床上除了看书的某人,早没了其他人的踪影,连蔻蔻都不在。

    “白姑娘跟蔻蔻呢?”她边敷脸边问。

    杜衡的视线落在书上,连头都没抬一下:“蔻蔻我让乳母抱到暖阁去睡了,至于白玉珍你就不要操心了,这么大的人丢不了。”

    林菀青见他看得认真便往后偏了偏头,扫过书名,不禁笑道:“夫君多大了,竟然还在看三字经?”

    杜衡但笑不语。

    林菀青觉得那笑容猥琐之至,悄悄走到他身后,凑过头去,才一眼就羞得满脸通红。

    “你你居然在看这个?你把这种书包在三字经书皮里就不觉得害臊吗?太下流了,太无耻了”

    杜衡将名为花营锦阵的避火图往枕边一扔,信手捞过来碎碎念的妻子,一口咬上她白莹莹的耳垂,含糊道:“圣人都说食色,性也;还说饱暖思淫。欲,你可别忘了我这是奉旨求欢。”

    林菀青想起白天永安帝说让他回家搂媳妇儿的话,顿时羞得全身都红了。

    “娘子,娘子,我们把这避火图上其他的姿势全试一遍好不好?”杜衡贴着她的耳廓蛊惑。

    “不好!”林菀青听到自己的声音像猫叫。

    “女人都喜欢口是心非,所以娘子的话要反着听才行。”杜衡将她抱上梅花朱漆小几,开始了征伐。

    第二天在房内用膳时,林菀青发现杜衡老朝她傻笑,她被笑得发毛,终于忍不住问道:“你笑什么?”

    杜衡一脸神秘,摇着头道:“我自己知道就行,你不会想知道的。”

    “快告诉我!”她佯怒。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啊,”他凑到她耳边,一字一句道,“娘子昨晚出了好多水,流得到处都是,连这张桌子都被你打湿了。”

    林菀青:“”

    不一会儿室内传出可疑的呻。吟之声:“娘子你轻点儿啊,哎哟,啊——”

    朱颜和白露对视一眼,脸上浮现出红晕,皆默契地转身走远。唉,头一回见到夫妻情热到这种程度的,吃个饭都能

第九十三章() 
一连消失了好几天的白玉珍再次出现在林菀青面前时差点儿让她认不出来——头发乱糟糟的;上面沾着不知是鸡毛、鸭毛还是别的什么毛;身上衣裳也是皱皱巴巴的;散发着可疑的味道;额头上的伤痕虽然结疤了;但留下一个清晰可见的印子。

    “你这是怎么了?不是回南中了吗?难道半道被人打劫了?你没事吧?”林菀青吃惊不小;连珠炮似的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

    “没有;”白玉珍洒脱地吹了吹额前碎发;向林菀青献宝道,“有人不想让我见到县君,将我偷偷关起来;幸亏我机灵,趁守卫换班从狗洞里钻了出来。就是就是”她忽然不好意思地挠头,“就是不太认路;刚出狗洞又掉到鸡窝了”

    “怎么回事?”林菀青顺着白玉珍的视线看向白露;语气是从未有过的严厉。

    白露绞着衣角,不敢看林菀青;吞吞吐吐道:“奴婢看着她就讨厌;不想让她打扰大奶奶清净;所以自作主张将她关到城外的庄子上”

    “是——吗?”林菀青大大的杏眼眯成一条缝;怎么看怎么像只狐狸;只听她漫不经心地问;“仅此而已?没别的什么人指使你?”

    “没有!”白露瞪圆眼睛,立即否认。

    开什么玩笑,已经得罪了一个;傻子才把另一个供出来呢;说不定世子爷看在她尽心替他遮掩的份上还能捞她一捞呢?对,不能说,打死都不能说。白露在心里如是想着。

    “唉,儿大不由娘,丫鬟大了不由主啊。记得小时候,我被娘罚站墙角,是白露姐姐站在身后替我撑着一把大荷叶,说这样墙角的热气不会烫到我,还说太阳不会晒到我,可那时明明都已是酉末了,哪里还有太阳,她应该执扇给我驱蚊才对啊。虽说那时候的白露姐姐大大咧咧的,但她对我是真心实意的好,不像现在有事瞒着我,有什么话也不愿跟我说了。”林菀青沉沉叹了一口气。

    “小姐,您别这样,我说还不行么!”白露哭丧着脸,到底还是把杜衡给卖了,“是世子,是世子让奴婢这么干的。他不喜白姑娘缠着您,让奴婢把她打发得远远的,不许她出现在您面前。”

    “这才乖嘛。”林菀青一改萎靡,笑眯眯地注视白露:“既如此,我便罚你服侍玉珍姑娘梳洗沐浴,一定要把她打扮得清清爽爽、漂漂亮亮,你可愿意?”

    “只要大奶奶别拿那些跟奴婢生分的话来刺奴婢的心,大奶奶让奴婢干甚么奴婢都甘之如饴。”白露红着眼道。

    “你呀!”林菀青起身走到她身旁,像小时候一样挽着她的胳膊晃呀晃,“好姐姐,别伤心了,以后我不说就是了。”

    白露看着眼前这张教人又爱又恨的脸,终于破涕为笑。

    站在一旁的朱颜神色平静,从头到尾都没有发声,她早就见怪不怪了,别看白露在人前又冷又冰,在林菀青面前比猫还要温顺。

    白玉珍看这一幕都看呆了。白露多橫啊,在南中把一众泼辣的阿木治得服服帖帖,见了她点头哈腰还要主动问好;她拎着自己像拎小鸡似的在屋顶楼宇间轻松起落,一炷香的功夫就把她带到京郊。这样有本事又有心机的人,哪有那么容易服软,可偏偏林菀青三言两语就从她嘴里把事情了解得一清二楚,还顺道套出了幕后主谋!

    这驭下之术,简直了!

    林菀青走到呆滞的白玉珍面前,轻轻一福:“玉珍姑娘,让你受委屈了,你到我府上做客,却碰到这种糟心事,是我这个女主人失职,既没有约束好下人,又没有监督好夫君,我代他们向你道歉,实在对不住。”

    “不不不,”白玉珍连连摆手,“我知道自己的身份,是我自己死乞白赖要来的,他们不欢迎我也是人之常情,谁教我以前那样”

    “好啦,”林菀青阻止她往下说,“过去的事无须再提,你我皆凡人,谁还没个犯错的时候。犯错也不打紧,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怕就怕明知道是错的,还要一条路走到黑拉都拉不回来。”

    “谢谢!”白玉珍握着她的手哽咽得说不出话。

    趁她去洗漱的空档,朱颜终于忍不住问出了心底的疑问。

    “大奶奶,您是怎么确定那酒无毒的?”

    “因为渝表哥给我暗示了。”林菀青嘴角浮起温柔的笑,“他说会帮我抚养蔻蔻长大。”

    “奴婢愚钝,请大奶奶示下。”

    “就算我跟世子真的不在了,蔻蔻还有祖父祖母、外祖父外祖母、舅舅们以及疼爱她的太姥姥,怎么也轮不上渝表哥一个老表亲来抚养。此其一;其二,我和渝表哥是同窗又是结义兄弟,如果酒真的有毒,他是不会眼睁睁看着我去送死的。”林菀青笃定道。

    朱颜听得唏嘘不已。

    林菀青笑笑不说话,其实这只是表面原因,更深层的原因是她与杜衡之间的那份默契和心有灵犀,对方的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一句简单话语,彼此都能心领神会。是以,当他在殿内握住她的手,跟她说出那番话时,她马上就明白这是一个局,她所要做的就是配合他演好这出戏。

    “白姑娘窥觑世子,惹出来那么多风波,您就一点不介怀吗?”朱颜问道。

    “说不介怀是假的,不过你家世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谁教他生得那么招人呢,”林菀青故意叹气,随即笑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若是因为别人爱慕他我就生气,那这辈子我啥都别干了,天天躲在家里当河豚好了。”

    她边说边鼓起腮帮子,做了个气鼓鼓的样子,把朱颜和她自己直逗得花枝乱颤。林菀青想得很明白,世事无常,情爱是比无常还要无常的玄妙,就如那手中沙,握得越紧流失得越快。日防夜防,如履薄冰,还不如放开怀抱,开心过好每一天。人生苦短,去日难追,大千世界,五光十色,干嘛非要把自己困在男人的怀抱里。靠人施舍,永远只能处于被动。

    “玉珍姑娘天良未泯,她虽爱慕你家世子但心性颇高,不屑于像苏锦那样以下作手段毁人名节、害人性命,关键时刻又能幡然悔悟,也算是有些血性,教人想恨也恨不起来。”

    “说起来,我倒有些佩服她,奋勇杀敌、临危不惧,行为气度不输铁骨铮铮的男儿。听说她幼年失恃,十五六岁又没了父亲,后来还被未婚夫退了婚,如今二十岁的大龄仍孑然一身,无父无母,无夫无子,一个人在这世上孤零零的。这世道对女子从来都不公平,若有个好家世还好说,若是没有,便只能如那浮萍,随波逐流,漂到哪里算哪里。唉,算了,女子何苦为难女子。”

    白玉珍在窗外听得泪流满面。人人都说白娘子不输男儿,可是没有人关心白娘子冷不冷、热不热、渴不渴、饿不饿,晚上睡在哪里,心里又在想些什么。在他们眼里白娘子近神,早舍弃了七情六欲和喜怒哀乐。

    可她到底是个女人,谁不想有个家,有慈爱的父母,相亲的丈夫,可爱的孩子?谁能想到到头来最懂她的反而是曾经被她视作情敌的人。

    她无声地哭泣了半晌,又痴痴站了片刻,忽然一把推开白露,掉头朝大门方向跑去,期间与从外面回来的杜衡撞了个满怀,她也无知无觉。

    “她怎么又来了?不是让你看好她的吗?你打她了?”杜衡皱眉。

    白露耸耸肩,一脸无奈:“世子,一言难尽,她是被大奶奶说哭的,奴婢觉得以后都不用看着她了。”

    大奶奶太厉害了,她那天那么吓白玉珍她都不肯求饶,没想到大奶奶说给别人听的几句话就能让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杜衡有些吃惊,他那说话软得像棉花糖的小妻子居然能把脸皮比城墙拐角处还要厚的白玉珍说哭了,这得说多少话、费多少口水啊。

    杜衡一出现在室内,朱颜便很有眼色地退了出去。他给林菀青倒了一盏茶,但她并没有接他的茶水,只似笑非笑:“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夫君今日又是唱的哪一出?”

    她今天穿一件家常耦合色短袄,下身配绿梅棉绫裙,笑靥如花,肤白齿红,哺乳后的胸部鼓鼓囊囊的,十分打眼,杜衡的身子一下就热了。

    他将妻子抱坐到膝上,薄唇在她脸颊蹭来蹭去,低低问道:“娘子还在生为夫的气吗?我已经依你之言将那张梅花朱漆小几扔掉了,你就别再生气了。”

    “你还好意思说,”林菀青又羞又气,俏脸涨得通红,“若不是你,怎么会白白浪费一张桌子。”

    他的吻一路直下来到她耳畔,动情地吮着她圆润的耳垂,她被他吸得身子发麻,难耐地扭了扭腰肢,艰难地跟他拉开一寸距离,气喘吁吁道:“有话说话,别动手动脚。”

    杜衡与她额头相抵,平复体内躁动的气息,声音低哑暗沉:“娘子若是舍不得那张小几我再搬回来就是,反正我也没真舍得扔,我将它放在书房了,每次读书累了看到它就像看到娘子。”

    “杜珵美,”林菀青一下子就恼了,磨牙道,“你怎么就这么不要脸呢?!”

    她的脸因为生气显得格外明媚,胸脯也跟着一起一伏,杜衡眸色越来越深,伸手就去扯她上衣。

    林菀青紧紧抓住小袄不放,低吼道:“你答应过我什么,不是说好白天不来的吗?”

    “我忍不住。”某人别提多委屈。

    “忍不住也要忍!”林菀青“恶狠狠”道,“不光白天不准来,晚上也要少来,能不来最好,蔻蔻还这么小,我还没打算这么早生老二呢。”

    杜衡回来后,沈氏专门将林菀青叫回娘家一顿耳提命面,还打了个十分贴切的比喻,说女人是土地,孩子便是地上的庄稼,春生夏长,秋收冬藏,地好庄稼好,地贫庄稼稀,言下之意就是希望她好好爱惜身子,不要还没恢复过来就马上梅开二度。

    “你的意思是以后都不让我碰你了?”杜大爷一脸寒霜地看着妻子,“你干脆直接说让我出家当和尚得了,或是给我一记穿心刀来个痛快岂不更好。自己家的肉,只准看不准吃,你也太霸道了!”

    林菀青:“”

    “朱颜。”他整好衣衫,将林菀青放到一旁,头也不回地走了。

    朱颜见杜衡寒着一张脸从室内出来,又将自己叫到书房,直觉大事不妙,果然,她听见俊美无俦的男主子大喇喇地问她——

    “你可有什么避孕的法子?”

    朱颜:“”

    世子爷,您要不要这么生猛啊?这么直白地问一个未出阁的大姑娘如此辛辣的问题,真的好么?

    她沉吟一瞬:“奴婢上次跟您说的氤氲之期以外的日子可以用来避孕,但是把握只有五成,在这期间也是有可能怀孕的,最稳妥的法子是喝避子汤。”

    杜衡皱眉:“不妥,避子汤是虎狼之药,亏损身子,还有别的法子吗?”

    朱颜的脸红了又红,额角青筋跳了又跳,最后在某人期待的眼神里破釜沉舟道:“医术上记载曾有人用猪肠、羊肠或是鱼鳔做成然后总之,只要男子精血不进入女子身体便不会有孕。”

    杜衡是何许人也,虽然朱颜说得隐晦,但他马上就懂了,无视大丫鬟红得滴血的脸,脑海里浮现出元宵那日林菀青给他那活儿缝衣裳、穿衣裳的情景。

    倒被这个小妖精歪打正着了!

    “猪肠、羊肠太脏太腥,鱼鳔倒是可以一试,你能做出来吗?”

    “奴奴婢可可以试试。”朱颜结结巴巴说完,也不管杜衡还有没有其他吩咐,一阵风似的消失在门口。再让她待下去,她可能会原地炸开。

    是夜,杜衡又将女儿抱到乳母处,待林菀青上床后便来了个饿狼扑食、大杀四方。

    一回毕,他将装满子孙液的鱼鳔拿到妻子眼前显摆:“喏,看见没,小鱼儿全被网住了,你再也不用担心怀孕的事了,以后只管放心大胆地与为夫燕好,随时随地,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

    林菀青揉着腰欲哭无泪,这到底是哪位神人想出来的办法!

第九十四章() 
日子过得飞快;转眼便到了冬至。这一天同为马文博和林菀青生辰;一个满十九;一个进十七。在府里吃过长寿面后;林菀青便由杜衡陪着一起去了得意楼;她的三个义兄正在那里等着她。

    马车上;林菀青枕着胳膊;藏住大半边脸,只露出一双妙目痴痴瞧着杜衡,瞧一阵笑一阵;笑一阵瞧一阵,傻兮兮的模样跟情窦初开的小姑娘别无二样。

    “好看吗?”杜衡心中愉悦,面上却是不露半分;目光落在书上;淡淡发问。

    林菀青不防被他逮个正着,俏脸一下就红了;直起身子;看向窗外;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一般般;凑合。”

    杜衡将书扔到一旁;把她一把捞过来抱坐在膝上;打趣问道:“不知娇娇的凑合指的是哪方面?是指为夫的皮相还是别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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