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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家小娇珠-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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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衡将书扔到一旁;把她一把捞过来抱坐在膝上;打趣问道:“不知娇娇的凑合指的是哪方面?是指为夫的皮相还是别的什么地方?”他故意朝她耳边吹气,一字一顿道,“难道娇娇对为夫昨晚的表现不满意?”
“不许说!”林菀青慌得伸手去捂他的唇;反倒被他抓住小手放到唇边轻吻。
“都是当娘的人了;怎么还这么害羞呢?”耳边传来清浅的笑,杜衡的吻来到她的颈间,细细密密的颤栗将她团团围住,他的手也不安分地四处点火。
“娇娇,你今天真美,为夫后悔陪你出来见什么劳什子义兄,你这副样子除了我,谁都不许看。”他霸道地宣誓主权。
林菀青原本对他陪她出来与旧友相聚的感激顷刻烟消云散,揪着他的耳朵,皮笑肉不笑道:“松手,你要是敢弄皱我的衣裳,教我被人笑话,就等着当和尚吧。”
杜衡僵持了一瞬,终在小妻子的“淫威”下从她衣内讪讪收回手。如此“夫纲不振”着实让人丢面,他想了想,双手扶着她的细腰将她猛地往下压,让她感受他的渴望和狰狞。
林菀青被他的举动羞得满脸通红,一边捶他,一边啐道:“不要脸,臭不要脸。”
杜衡忽地暴起,将她平放在铺了波斯短毛地毯的马车上,压着她的身子,神色不善:“把话说清楚,到底谁不要脸了?”
林菀青白眼直翻,这还用说,谁不要脸谁心里没数?
“不许在心里骂我!”杜衡捧着她的脸,警告道,“你今天如果不把话说清楚我就在马车上办了你!说,到底谁不要脸了?”
林菀青气得要命,车上就两个人,不是他不要脸,那就只能是她不要脸了呗。
“我哪里不要脸了?”她气鼓鼓地问。
杜衡微微一笑,手又伸到不该伸的地方,轻捻慢揉,声音低沉而诱惑:“不要脸的人又不是为夫,所以这得娇娇自己来说。”
林菀青被他捏得三魂去了五魄,心中骇然,使劲掐了掐掌心,才得以保持最后一丝清明,连忙叫道:“住手!我说,我说。”
杜衡停下手,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我我不知道。”她可怜兮兮地望着他,“你能不能给点提示?”
杜衡忍住笑,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想要提示可以,但是你得拿一样东西来换。”
“什么?”
“你”他朝她一指,又收回手指,笑道,“先欠着,等我想好了再告诉你。来,为夫现在告诉你,你哪里不要脸。”
“这里,这里,这里,还有这里”凡是他手抚过的地方,他的唇也会再光临一遍。林菀青被他弄得七荤八素,脑袋里乱成一锅粥,很快便脸泛桃花,缴械投降了。
杜衡一把攫住她的唇,将她的娇。吟吞进嘴里,他黑眸沉沉,紧紧盯着她风情万种的模样,像要吃人的兽,但最终只是在她颈间狠狠嘬了一口便放开了她。
“乖,快到了,起来整理一下,等晚上夫君再好好疼你。”他宠溺地看着她。
林菀青看着自己不知何时圈上某人脖子的两条胳膊顿时羞愧得无地自容,她一把推开身上的人,沉默地整理衣衫,又用随身靶镜理了理头发,马车停稳的瞬间便急急忙忙跳了下去。
“表妹小心!”斜刺里冲过来一个人,一把托住林菀青胳膊,他在她站稳后就马上松开了她。
“谢谢渝表哥。”杜衡听见妻子甜甜软软的声音。
“四弟,你又见外了。”李渝笑着纠正,他本就生得好,笑起来更是好看,这一笑有如百花盛放,春回大地,直把得意楼门口来来往往的人看呆了。
“渝表哥,”林菀青又亲热地喊了一句,目光亮晶晶,似十分高兴,“你是特意来等我的吗?大哥和二哥他们来了没有?”
“早来了,就差你了。”李渝看着她温声道。
“那还等什么,赶紧上去吧。”林菀青和李渝并肩朝楼内走去,坐在车上还没下来的某人瞬间黑了脸。
“娘子,”杜衡扯着嗓子喊,“你不管为夫了吗?你倒是扶扶为夫啊,为夫好累,刚才那么卖力地为你”
话音未落,林菀青便如一阵风般刮回他身边。她笑着掐他胳膊,用只有两个人听得见的声音说:“你要是敢瞎说话,我就带着蔻蔻回娘家。乖,还累吗?自己能走吗?”
“唉,娘子你还真别说,被你掐了一下之后我的腰不酸了,腿也不软了,整个人神清气爽、身轻如燕。不劳烦娘子了,为夫自己走,不不不,还是我扶着娘子走吧。”不管杜大爷心里如何,面上却不得不憋屈地认怂。若真把林菀青气回了娘家,一众大小舅子就够他喝一壶的,更别说什么时候能把人哄回来。
“不用!”杜大奶奶骄傲得像只孔雀,昂着头和李渝一起进了得意楼大门。
“凤清兄没事吧?”李渝问。
“没事,他壮得像头牛,一年到头连个喷嚏都不打。他还有事,不用管他,我们先上去吧,别让兄长们等急了。”杜衡听见他的小娇妻如是回答。
李渝不再说话,和林菀青一起上了楼,进了包间,兄弟四人好一番激动和寒暄。这是王一鸣和马文博在京城过的最后一个冬至,过完腊八二人就要启程南下了,以后除非是回京述职,再相见只怕是遥遥无期。
气氛一时有些伤感,李渝沉默片刻,对他二人说道:“两位哥哥稍安勿躁,弟弟以后一定想办法将你们调回京城。”
王一鸣和马文博相视一笑,一左一右拍着李渝肩膀:“有贤弟这句话就够了,我们还年轻,经得起折腾,先扑腾几年,实在不行再靠着三弟的大树来乘凉。”
“说得好!大丈夫当如是,人生能有几回搏,不负光阴,无愧天地。”杜衡在门口喝彩。
原本有些沉闷的气氛被他这么一打岔顿时轻松起来,马文博和王一鸣自觉上前见礼。尤其是王一鸣,跟他在南。中。共事过一段时间,对他调兵遣将佩服不已,又因为跟着他才得以升迁,是以对他的态度好了不少,虽不如马文博亲善,但好歹知道唤一声“凤清兄”,不再大喇喇直呼其名。
那两人和杜衡聊得热火朝天,这边李渝也没闲着,跟林菀青说上了话。
“三哥,四弟!”两人话头碰到一起,相视一笑,李渝道,“你先说。”
“谢谢三哥送给蔻蔻的布偶娃娃,她很喜欢,每天都要娃娃陪着一起睡觉。”林菀青嘴角含笑。
李渝眼中有亮光一闪而过,抿唇含蓄而笑,他就知道她能猜出是他送的。
“我听父王说,他在表妹小时候让王府绣娘给你做过布老虎,你天天抱着不离手,白天当耍具,晚上当枕头。我受到启发,觉得小姑娘比小老虎更有意思,所以亲自画了图样,让绣娘给蔻蔻做了这个布偶娃娃。”
“三哥有心了,朱颜还夸三哥心思奇巧呢,反正我是想不出来的。等蔻蔻长大了让她亲自谢谢你这个表舅。”
“哪里,四弟过誉了,那我就等着蔻蔻喊我一声表舅了。”
两人呵呵笑了起来。
跟王、马二人聊完的杜衡走到林菀青身边,狭长的凤眸眯了眯,出其不意地替她将落在颈间的一缕头发勾到耳后。
林菀青不知他又发什么疯,尴尬地偏了偏头,想避开他的手指,李渝随着他的动作望去,却在林菀青颈间看到一大块淤紫。他的声音透着紧张:“表妹你这里好像被什么虫子叮咬过,要不要找个大夫看看?”
林菀青摸了摸脖子,并未感到任何不适,拿出靶镜照了照,俏脸一下子爆红,她不敢看李渝关切的眼神,只在心里把杜衡骂了个半死。
杜衡一拳打到棉花上,心里简直怄得要死。原本想秀个恩爱,让某人别再缠着他的小妻子,谁料十九岁的李大世子居然还是个雏儿,根本看不懂那痕迹的意思,反倒教他将小妻子又得罪了一回。
马文博却是看到了那处痕迹,在场的除了林菀青夫妇,只有他是成了家的人,自然知道那是怎么回事。他脸上一红,起身将李渝拉过来坐下,尴尬道:“三弟,你也不想想这个季节哪有什么虫子,说不定是四弟不小心挠的呢。是吧,四弟?”
“对对对,”林菀青正愁得发慌,听马文博这么说,简直有如雪中送炭,连忙应道,“是我自己不小心挠的,三哥不用紧张。”
李渝半信半疑地“哦”了一声,杜衡满嘴苦涩,郁闷地给自己倒了杯酒,一饮而尽。
饭毕,林菀青四人留在包间说话,杜衡却将丁香叫到隔壁房间,盯着她瞧了半天,直把丁大魔头看得想打人。
看到她要炸毛,杜衡终于幽幽地问了一句:“丁姑娘一向雷厉风行,怎么连区区一个男子都摆不平?”
啥?!
丁香略一思索便心中了然,气定神闲道:“大人刚才在得意楼门前吃了县君的暗亏,所以这是到属下这里撒火来了?”
“好一张伶牙利嘴,可惜你在我面前横没用,你敢去那个人面前横吗?你敢告诉他你前后救了他五回,最后一次差点儿把自己的命都搭上,你敢吗?”
丁香白皙的俏脸“嗖”的染上可疑粉色,眼珠滴溜乱转:“大人说的话丁香听不懂。”
“听不懂不要紧,大家彼此心知肚明就行。我就是为你可惜,你这么维护他,他到现在还一无所知,值吗?”
丁香张嘴想反驳杜衡的话,却又无从驳起,最后只能敛眉淡淡道:“大人说过,喜欢一个人哪有那么多为什么,看上了,动情了,放不下了,仅此而已。”
“我竟不知道你还是个情种。”杜衡冷笑。
这话丁大魔头就不爱听了,她柳眉倒竖,讥道:“什么叫你也是个情种?难道只许大人放火,就不许别人点灯?情种还分男女不成,属下”
“你敢告诉他吗?”杜衡打断了恼羞成怒的某人。
嚣张的丁大魔头立马安静下来。
“呵呵,”杜衡轻笑出声,“想不想要我帮忙?正好我还欠你一个人情。”他说的是林菀青中媚药丁香给他通风报信那一次。
丁香心中一动,随即苦涩摇头:“他是天之骄子,人中龙凤,烈火烹油,前程似锦,我算什么!这样的身份又怎么配得上他?”
“我知道皇上正在给他物色世子妃,等他成亲后我自会离得远远的,不去打扰他。谢谢大人好意,若没有别的事属下告退了。”
“丁香,”杜衡缓缓开口,“认命的人才会等着美事从天而降,而你从来就不是个甘于被摆布的。你若是认命就不会发奋练武,也不会自愿加入骐骥卫,更不会每次执行任务都不要命地冲在最前面。因为你心里始终有团火在烧,你想证明你跟你父亲不一样。”
“他是他,你是你,你为何要将他的过错强加到自己身上?你忘了你的母亲吗?她忠君爱国、大义凛然,令人肃然起敬,连先帝都被她感动得落泪,亲自将你抚养成人,你身上流淌着她的血,为什么要自卑?为什么要自惭形秽?”
“我认识的丁香是一个侠骨柔情、剑胆琴心的奇女子,不是一味逃避的胆小鬼。待会儿我会邀请县君的三个义兄跟我们一起去通州庄子上住几天,明天辰末在左安门集合,你要来就一起来,不来我也不强求,过时不候。”
杜衡说完就去了隔壁房间,丁香果然听到他在邀林菀青三位义兄一起去通州庄子上住几天。
第二天一早,杜衡看见姗姗来迟的丁香忍不住笑了,但看到她身后与她共乘一骑的人时,俊脸又迅速黑了下去。
“谁让你来的?”他朝来人不悦道。
“是我,”林菀青轻轻柔柔的声音响起,杜衡顿时就没了脾气,只见她笑吟吟地挽着白玉珍朝马车方向走,“是我让香香把玉珍姑娘带过来的,她在京城举目无亲,我想让她跟大家一起热闹热闹。”
第九十五章()
杜衡邀请马文博等人到通州温泉庄子上小住;一来是为了撮合丁香和李渝;最主要的还是为了哄小娇妻开心;故地重游;鸳梦重温;他再鞍前马后陪着小心;纵有天大的气也该消了。
只可惜他想得虽美;却有人偏不让他如愿。这个半路杀出来的白玉珍,不仅霸占了妻子身边专属于他的位置,还一路抱着他的女儿不撒手;一点儿眼力劲都没有,真不知哪来这么厚的脸皮。
林菀青懒得看车窗外某人臭烘烘的一张脸,只与丁香和白玉珍相谈甚欢。
同上次一样;这一回也是先去林菀青的封地;大运河东岸的西集镇儒林村。因为今年来得比去年早,刚好赶上柿子大丰收;殷勤的果农们见东家到来;纷纷献上自家树上最好的柿子。
封地上的农户除了交租以外还要兼顾自家生活;林菀青体恤农家不易;只象征性地收了几筐;跟里正交谈完后便带上柿子朝杜家温泉庄子而去。
庄子上的杜管事做事爽利;头一晚得知杜衡要带妻小和朋友来玩的消息,第二天一早便安排人将庄子里里外外重新打扫一遍,将主卧、客房甚至仆人房都收拾得妥妥当当;又派人到通州城里采购上好的清真牛羊肉以备不时之需。
众人都对杜家的温泉庄子很满意。走在蜿蜒曲折的石板路上;一边品着白梅之幽香,一边远眺运河之磅礴,景韵相得,情致双饶,无不觉得心中快意非常。
到正院需先穿过一片树丛,常青树掩映的尽头是两座实木小亭,亭上挂着厚厚的帷幔,想来应是为小主子特意准备的,因为去年来的时候这上面还没挂帷幔。
杜衡暗暗点头,对管事的知情识趣满意得不行。
午饭用的是热乎乎的鸳鸯胡萝卜羊肉锅子,众人吃了一路寒风,正好就着羊肉的温热祛寒,大家都夸管事办事得力,只有林菀青瞧着一锅热乎乎的羊肉汤尴尬得不得了。
她想起上次吃羊肉锅子后与杜衡的缠绵、放。纵,若没有猜错的话,蔻蔻应该就是那一回有的,因为自那之后杜衡便再未碰过她,而她没过多久就诊出了身孕。
她的一张俏脸仿佛着了火,红彤彤的十分惹人注目。杜衡一言未发,只是盯着妻子的眸子又黑又暗,像一汪深不见底的潭水,似能把人吸进去。
酒足饭饱,王一鸣闹着要去泡温泉,马文博和李渝无事可干便陪着他一起去了,他嫌室内汤池泡着不过瘾,非拉着两个弟弟到室外去泡。杜管事也不知从何处学来的风雅,用一个轻薄小托盘装了一壶秋露白并几个精致小巧的酒盅,将托盘放在水上随波逐流,想要喝的人游过去自取便是。
王一鸣对他赞不绝口:“听说通州温泉有返老还童之效,能治疡疾、风湿、痹症、心疾,但若少了美酒相伴,这疗效怕是要大打折扣,还是杜管事有办法。”
说也奇怪,这杜家人也不知怎么长的,接触下来发现不论是主子还是下人,总能比别人多想一步。
杜管事笑得灿烂,捋着几根稀疏的胡须道:“还不是我们世子爷教导有方,他从小就对侯爷说,晴带雨伞,饱带干粮,凡事做足两手准备,万事不慌。侯爷深以为然,所以府上诸人做事都还算妥当。”
杜衡不知道自家老仆已经把他夸上了天,他现在只在发愁一件事——怎么把赖在妻子房里的狗皮膏药撵出去。
狭长的凤眸眯了眯,他很快便想到了办法。
丁香笑容满面地来邀林菀青和白玉珍一起泡温泉,白玉珍一口应承,倒是林菀青有些犹豫,蔻蔻这会儿在她怀里吃得正香呢。
“要不把蔻蔻交给乳母?”白玉珍帮她出主意。
林菀青摇摇头,这小丫头也不知怎么回事,自打吃过她的奶水以后便再也不肯吃乳母的了,若强行将她塞到乳母怀里不哭个天翻地覆绝不罢休。
“没事,我们等你。”丁香爽朗一笑。
林菀青看了看边吃边玩的某小人儿,笑道:“不用了,自己家的池子什么时候泡不行,倒是你们可是泡一次少一次,以后再来顽的机会也不多,还是你们先去吧,等我安顿好这个小东西再来找你们。”
二女想想也是这个道理,叮嘱一番,笑着相携离去。
林菀青点点女儿精致的小鼻子,嗔道:“小坏蛋,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呀?娘亲为了你都不能跟姨姨去顽,你玉珍姨姨还邀请娘亲去南中转转呢,她说那里的天特别蓝,山泉水特别甘甜,小妹和阿郎唱的情歌尤其好听”
隐在门后的某人听了又是一顿气闷,他就知道白玉珍没安好心。哼,想拐跑他媳妇儿,门儿都没有。
林菀青轻轻拍着女儿的小身子,跟她一起渐渐进入梦乡。杜衡栓好门,悄悄走到床边,在妻子身后躺下,将她一把搂在怀里。
睡梦中的林菀青感觉浑身越来越热,一只微凉的手抚上她的身子,给她带来难言的舒爽;她轻轻哼了一声,便有微凉的唇过来包住她的唇,温热濡湿的舌紧紧缠着她的舌不放,直把她吸得喘不过气。
她不满地嘟囔一声,身上的重量一下子轻了许多,她的两条胳膊自发圈上身上人的脖子,闭着眼睛吻了上去。
她听到“嘶”的一声,还伴着吞咽口水的声音,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觉得吻他脖子能让他高兴,于是,她又狠狠吸了一口。
身上人似发了狂,将她席卷到一团烈火之中,她在火光里浮浮沉沉,直到最后昏了过去。
林菀青醒来时发现蔻蔻不在身边,她吓得一个激灵,正要掀被子下床,却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房中响起:“娘子可是在找这位小美人儿?”
杜衡将蔻蔻递到林菀青身前,只见小丫头傻傻笑着,头上挽了一个奇形怪状的冲天髻。他尴尬解释:“女儿刚睡醒那会儿头发乱糟糟的,我见你每次午睡起来都会重新梳头,所以便给她梳了个小辫儿”
林菀青忍住笑,佯怒道:“不问自取即为盗,你给女儿梳头经过她同意了么?”
“好像没、没有。”杜衡看着快三个月大的闺女傻眼了,“梳头还要经过头发主人同意?”
林菀青也学他一本正的胡说八道:“那是自然,难道你会随随便便让人给你束发?或是随便什么人不经过我的同意也能给我绾发?”
“那怎么成,”杜衡头摇得要拨浪鼓,“自然要是经过主人同意才行,娘子言之有理,为夫错了,请娘子责罚。”
“我便罚你”林菀青修长的手指在空中徐徐点了点,“欠女儿一次束发,待她长大让她给你也梳一次头。”
杜衡听完妻子的一番话提着的一颗心才放了下来,他还以为她要提多刁钻的要求呢,居然这么简单。亲亲女儿为父亲梳头,那画面想想就觉得好美。
“没问题!”年轻的御史大人笑着拍胸脯。
然而——
蔻蔻小姑娘在她四岁那年得知父亲曾欠她一个承诺,于是厌倦了每天给布偶娃娃梳头扎辫子的小丫头决定让父亲兑现诺言。
于是——
大周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内阁学士杜凤清大人只能无奈地让四岁女儿给他梳了一次头。蔻蔻别出心裁地用各色缎带给他前前后后扎了十几个小辫子,还再三叮嘱他不可以拆,拆的话就哭给他看。
那一整天,他只能蜗居在无竹居主卧里,黑着脸看妻子一边在床上打滚,一边笑着揉肚子。
不过呢,最终他也不是一无所获,女债母还,当晚他将妻子摁在床上啃得渣都不剩。
心情大好的林菀青将孩子扔给杜衡,自己独自一人惬意地泡了个温泉,温热的池水洗去她一路疲乏,令人舒服得想要喟叹。
不一会儿杜衡也抱着蔻蔻来了,小丫头见母亲泡在水里便不愿意了,朝前倾着身子闹着要下水。杜衡将她一只虎头鞋脱下来,让她的小胖脚丫轻轻触了一下水面,小丫头吓得“嗖”的一下缩回了脚。
“蔻蔻太小了,热水会烫伤蔻蔻,得蔻蔻像娘亲这么大就可以下去了。”杜衡对着委屈的女儿轻声说道。
蔻蔻看看父亲,又看看母亲,最后乖巧地倚在在父亲怀里看母亲洗浴。
杜衡的一颗心被女儿懂事的小模样揉得酥软无比,想了想,叫人拿来一个大木盆将她放在里面,他先下水,然后将木盆轻轻放到水面,在女儿身旁推着她飘来飘去。蔻蔻兴奋得要命,小手小脚在盆里没有一刻闲下来。
“大奶奶,世子爷,出事了,丁香姑娘被蛇咬了!”白露在门口惊慌失措地叫。
林菀青和杜衡连忙起身换衣,抱着蔻蔻随白露来到室外,只见丁香脸色发白,阖眼躺在李渝怀里,但看上去并无大碍,反倒是她身后的人神情呆滞,脸色惨白得不成样子。
“所幸李世子处置得法,及时控制住丁香姑娘体内毒液蔓延,现在只需好好服用几日药丸,卧床静养几天便可。”朱颜笑着说道。
林菀青觉得李渝有些不对劲:“渝表哥,你有没有事,要不要紧?”
李渝抬手擦了擦嘴角,苦笑道:“我没事,就是有些头晕”话未说完便一头栽倒在丁香身上,朱颜又连忙上前替他诊治。
“唉,”王一鸣叹了口气,“都怪我,非要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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