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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土司与奴隶二三事-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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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让你不要再没完没了的叫我名字的故事,心里虽然是这么想的,但怕迦罗听了又要胡思乱想,于是她眨了眨眼说:“随便什么都行。”

    迦罗定神,枕着手臂往南卡的方向靠了过来。

    “很久很久以前,观音菩萨给一只猕猴受了戒,命它到雪域高原去修行,在它潜心修行时,有个罗刹女找上门来,想与这只猕猴结合”

    “这也太不合逻辑了吧!罗刹女和猕猴根本就不是一个物种,就算猕猴同意与她结合,他们也没办法打破生殖隔离呀”

    南卡噘着嘴,一脸这个故事不好听的神情,迦罗心下暗想着,她刚才不是说,随便什么故事都行的么。

    “这只是神话故事,不能太较真的。”

    他的声音渐渐低下去,语气里也带了一丝若有似无的失落,南卡立即反应过来:“嗯!你接着说,接着说。”

    他将手放到南卡脸上,一下一下轻抚着说道:“猕猴来修行,自然不能跟女妖结合,他拒绝了罗刹女,罗刹女就对猕猴说,我以业力成魔种,情/欲炽盛钟情汝,爱/欲驱使恳求汝,苟我与汝不成眷,后必随魔作伴侣;一日即可伤万灵,一夜即可食千生,若产无量妖魔子,则此雪域境土内,悉将变成罗刹城,所有生灵被魔吞,故请怜我发悲悯。”

    罗刹女的意思是说“我看在我们有缘的份上,好心想同你结合,倘若你不同我结合,那我必定是要嫁给别的妖魔的,届时我会杀害万千生灵,生下无数的魔子魔孙,所以答不答应我,你自己看着办吧。”

    南卡听到这里,顿时便来了兴趣,扯了扯迦罗的衣袖忍不住赞叹道:“这个罗刹女真有气魄!”

    迦罗低低笑出声来,他边笑边将南卡往怀里揽,等到将她牢牢抱在怀里后,他喟叹了一声,才接着说:“之后,猕猴去问了观音菩萨,问它能不能同罗刹女结合,观音菩萨说,它与罗刹女的结合是上天之意,劝它速去与罗刹女结为夫妻。”

    察觉迦罗并不讨厌她在听故事时,适当的发表评论,于是南卡缩在他怀里,用手指轻戳着他的喉结道:“观音菩萨一定是觉得,牺牲一只猕猴换得整个雪域高原的太平,实在是太划算了,所以就催着猕猴快去娶了罗刹女。”

    戳来戳去的手,被迦罗一把抓住,他倏然收敛笑意,将她的手放至唇边道:“不是因为什么天意,观音菩萨定是清楚,倘若罗刹女得不到猕猴,便会毁了整个高原,所以才这么劝猕猴的。即将掉下悬崖的人,抓住了别人扔下来的绳索准备爬上来,若是此时,这个人突然将绳索割断,那后果便不堪设想”

    他伸手绕着南卡的发丝,眸光猝然暗了三分。

    “有什么不堪设想的,大不了就是和刚开始一样,摔死在悬崖下嘛。”

    他摇了摇头,沉声道:“不一样在万念俱灰的时候,那个人突然出现给了他希望,就在他以为自己要获救之时,那个人却将他心里燃起的希望全都给浇灭了给他希望的人,亦是毁灭他希望的人这种绝望的心情,定会比他摔下悬崖,摔得粉身碎骨还可怕。”

    “迦罗,你看书看得真仔细!”

    南卡一边称赞迦罗,一边反思着自己看书听故事都只想着挑刺的坏毛病,没多久,她便不敌困意睡了过去。

    而迦罗仍定然望着那一缕缠在指尖的发丝,万籁俱寂时,只听他低声启唇道:“所以你会突然割断绳索,让我掉下去么?”

    数日后的清晨,迦罗一大早便起来收拾东西了。

    锁儿好奇的问他这是要去哪儿,他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道:“不是要出发去调查密宗之事了么?我想简单的收拾一下行囊”

    望着迦罗行囊里,塞得满满当当的女装和零嘴,锁儿善意的提醒道:“你该不会是忘了,我们此去主要的任务,是在暗中保护小姐吧?”

    “我知道啊”迦罗笑了笑,在行囊上打了个漂亮的结:“所以这些都是给她准备的。”

    而此时的南卡,已在土司府后门外上了马车。

    为了掩人耳目,此次带着他们出城的马车,是由白无络倾情提供的。马车会将他们送到日光城外三十里左右的地方,剩下的路便都得步行了。

    这一次的任务很艰巨,南卡会这么想,是因为还没出发她就遇到了一件十分棘手的事。

    作为执行此次任务的核心人物,桑弥不知为何,死活都不肯上马车。

    “你们可以先走,我骑术很好,很快便能追上来!”

    桑弥如是说道,很快便牵了匹马出来。

    南卡放下帘子,回身问白无络:“桑弥已经讨厌我,到不愿与我同乘一辆马车的地步了么?”

    白无络把玩着手里的扇子,懒洋洋的撩起帘子,向外瞟了瞟。

    “你知道有的人坐马车受不了行路颠簸,是会吐的,所以我估计他不是对你有意见,而是对马车本身有意见。”

    南卡情不自禁给白无络竖起了大拇指:“没想到你连这个都帮我算到了!”

第55章 呕吐的桑弥() 
一经白无络提醒;南卡迅速掀开车帘跳下马车;冲着骑在马上的桑弥扬声道:“原来你坐马车的时候会吐呀!”

    桑弥周身一颤;像是有人偷窥他沐浴那般,又羞又恼的反驳道:“谁谁说我会吐了!我只是不喜欢跟你挤在一辆马车里我我只是”

    南卡悠悠然飘过去,抚了抚那只棕色西藏马的脑袋;狡黠的笑着;仰头看向桑弥:“哦;那你坐给我看看呀。”

    半个时辰后,桑弥磨磨蹭蹭的上了马车;并选了个离南卡最远的地方坐下。

    行路途中,不论南卡他们聊得多起劲,他维持着紧抱膝盖的动作,一脸“我和你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的漠然。

    除了时不时偷的瞥桑弥一眼;南卡将其余时间都用在看风景上,这不是没事假装看风景的“风景”,而是正儿八经的看风景。

    说来惭愧;西蕃境内南卡去过的地方,屈指可数,一个是七岁那年;随琼嘉土司去了一个多月的南境;另一个便是她家门口的日光城;当然;日光城周边归属在布萨家名下的马场、猎场也算在日光城范围内。

    睁大眼睛;向外望时;马车外恰好有几个骑着高头大马的贵族少女,从旁经过。

    “小白小白!你快看!有漂亮的贵族少女在骑马!”

    白无络愣了愣,眼底染了一层说不清的柔光,而后他不动声色的坐到南卡身侧,顺着她手指的方向随意看了眼,便立即回眸抬手替她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发丝,柔声笑道:“傻瓜,你手里有数百家马场,还去羡慕这些骑马的少女作甚?”

    桑弥冲德哲使了个眼色,让他侧过身,别挡着他看戏,德哲忍笑坐到了对面。

    南卡拖着下巴,略有些失落的放下帘。

    “她们看着和我差不多大,可我从未像她们那样明目张胆的骑着马在大路上晃过。那些马场并不是我的,我认不出那些马场究竟坐落在何方,那么多的马,也没有一匹是我能叫出名字的,这些只是布萨家的资产罢了,并不是我自己东西。”

    桑弥仔细听着,不禁皱了皱眉。

    他一直觉得南卡的想法有些奇怪,确切的说,应该是有病才对。

    西蕃从未出现过女土司,她是第一个,也有可能是唯一的一个。所以她什么都不必做,便处处占尽了优势,不论是高贵的出身,还是强大的帮手

    做傀儡又如何呢,为了保护家族荣誉,即便是傀儡也没关系的吧

    可这个蠢女人,居然想要反抗

    权利当真有那么重要么?

    “想在大路上骑马,等回来时,我带你去便是。”

    听到白无络出声安慰南卡,桑弥大吃一惊。

    这个冷血的笑面虎,这个嘴里永远吐不出半句好话的恶毒巫师,竟然也会安慰人的么?

    “不了,我只是随便说说而已。”

    南卡笑着垂首,若有所思。

    她同白无络光明正大的在大路上骑马估计不论他们骑到哪儿,身后都得跪成一片。

    她与那些贵族只在继任大典上碰过一面,乔装打扮一番,还能顺利装成贵族少女溜出去,可白无络

    也许是因他标志性的非黑即白的穿着,又或者是他时常披散着的飘逸长发,总之西蕃贵族中,几乎没有人不认识他。

    “那些马场,那些庄园也许都不是你的,但有一样东西是你布萨南卡有,而你的先祖们没有的。”

    白无络顿了顿,伸手揉了揉南卡的头发。

    “那便是我。”

    要不是桑弥突然出了状况,此时的南卡应该会感动的涕泪横流,然后扑过去用白无络的衣袖擤鼻涕。

    “停,停车!!”

    马车靠边停下后,桑弥倏然跳了下去,然后就翻江倒海的吐了出来。

    “呕”

    南卡用手背拍了拍白无络的胸口嗤笑道:“我是真的很感动只是那种话,你以后还是不要随便说了,否则你看”

    她手指着躬身狂吐的桑弥,望着白无络越来越糟糕的脸色,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白无络气得拂袖先行上了马车,南卡走到桑弥身边递过去一块帕子:“喂,你没事吧?”

    “你觉得,我现在看起来像没事么?”

    桑弥语气里带了几分怨怪,若是南卡不用激将法让他上马车,他也不会出丑,想到这里,他直接没接过南卡递过来的帕子,而是抽出了自己的那块擦了擦嘴。

    修整片刻后,马车重新启程。

    桑弥刚才吐的昏天黑地,所以精神状态不太好,而白无络黑着脸,坐在南卡对面不肯看她。

    其实,南卡并没想惹白无络生气。

    这一次的行动能否成功,除了看老天爷给不给面子之外,还得看白无络给不给她面子。

    换而言之,目前南卡这条小命是攥在白无络手里的,尽管他们不是敌人,但他想至南卡于死地却是易如反掌。

    没有人会跟自己的命过不去,因此为了让白无络消气,南卡兀自挪到了他身边,想要好好解释一下,她刚才的笑里并没含带恶意。

    “这也不能怪我,主要是桑弥他哈哈哈哈刚好就在那个时候吐了”

    她这一解释,白无络的脸色反倒更黑了。

    “你看,我不是没吐么?你那番话是说给我听的,只要我没吐”

    “停停车!”

    桑弥再一次跳下马车,狂吐不止,而南卡捂着肚子笑得差点背过气去。

    也许是预感到再这么笑下去,她就有可能会在半路上被白无络掐死了,所以南卡乖巧的凑到白无络耳边悄声道:“你看,桑弥呕吐的样子是不是很像个女孩子?”

    鉴于对桑弥性别一事的讨论内容,只有白无络和南卡才知道,所以南卡这一招是在用正事转移白无络的注意力。

    可惜她一激动不慎拔高了两个音,故而一旁刚吐完还未来得及擦嘴的桑弥也听到了这句话。

    他吐得整个人都快虚脱,堪堪转过头掩着唇角道:“我知道我生得格外清秀,但你不能因此就怀疑我的性别。”

    他边说还边疾步朝南卡走了过来,白无络是往后退得最快的那个,南卡比他镇定一些,咬唇又将帕子递给桑弥:“桑弥清秀这种话,等你擦过嘴之后再说,我还是信的”

    终于到达了目的地时,天色已近黄昏,南卡换了奴隶的衣裳蹦下马车,四下搜寻着白无络的身影。

    “在找我么?”

    白无络端着一碗半干的稀泥,绕到南卡跟前,伸手便将泥往她脸上抹。

    按常理来说,奴隶的脸不可能那么干净,所以南卡也没躲,由着白无络在她脸上自由发挥。

    女奴若是不慎被那些好色的庄园主给看上了,头一件事便是带回府上沐浴,想到这里,白无络又挖了块泥,朝南卡的手上和颈上涂去。

    “我不会被人给认出来的,所以你不必担心”

    “闭嘴,小心吃到泥。”

    白无络漠然着手,又在她唇附近抹了一层泥,做完这些后,他仍觉得不够,又将剩下的泥都倒在了南卡的衣服上。

    “这个给你。”

    将手里的玉牌扔到南卡怀里,白无络叮嘱道:“若到了紧要关头,便将这块玉牌拿出来给他们看,我不能保证你此去一定会成功,至少得保证你一定会活着回来。”

    这玉牌,整个西蕃只此一块,上面用西蕃语写着白无络的名字和两句南卡看不懂的经文。

    南卡还没来得及说声谢谢,就见白无络又从袖口里掏出一根红绳。

    “低头。”

    南卡闻言,情不自禁的接道:“思故乡?”

    白无络无可奈何的笑了笑:“我是让你把头低下来”

    南卡的颈上此时已经布满了未干的污泥,但白无络仍是给她戴上了那条红绳。

    “保命绳??”

    除了白无络之外,西蕃的许多巫师也会做这种红绳,一般都是给刚出生的婴孩和即将出远门的亲人保平安用的。

    白无络迄今为止的巫师生涯中,统共做过两次红绳,一条是七年前南卡离开西蕃之时,他给系在她手上的,另一条便是今日系在颈上的这条。

    “嗯,你知道就好。弄脏了也没关系,只要别让男子靠你太近,这红绳便不会失效。”

    系好红绳后,白无络刚想把手放下来,南卡就反手抱住了他。

    “你一定很担心我吧”

    什么玉牌啦,红绳啦,见一贯懒散的白无络突然准备的这么充分,南卡也跟着意识到,此去会遭遇的危险,会比她想象的还要可怖。

    迦罗和锁儿会在暗中保护自己,而白无络只能通过阿翔跟她通信。

    万一此去,她便再也回不来了的话,白无络就要跟着阿翔过一辈子了

    离别的时刻将近,南卡用从前常用的语气同白无络说道:“小白,我不在时候,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别忘了,等我回来时,你得带我去骑马。”

    “土司大人有白巫师远程保护,必定不会出事,现在咱们还是先出发的好。”

    桑弥说着,便强硬的将南卡拉走了,他没发觉,此时白无络将将准备伸手反拥住南卡。

第56章 钻小树林() 
日光城内;土司府中;曲丁在卧房看完了手下送来的密函后;便急匆匆的赶去了白无络府上。

    “老奴派去的人已在唐国找到了少爷;想必不出一月,他就会返程回到西蕃了。”

    曲丁开门见山的将密函里的情况告知了白无络;无非是为了让白无络尽快做出决定。

    在曲丁看来;白无络这样的人最是懂良禽择木而栖的道理;所以他不会在南卡这个半吊子的女土司身上浪费时间。

    放下怀里的阿翔;白无络垂了垂眼眸。

    “南嘉他一时半会儿还回不来;齐王替他在朝廷里谋了个正五品定远大将军的官职;虽说无战事时他基本没什么事可做;但除非边境发动战事;他是绝无可能回到西蕃的。而且;即便他回来,南卡仍是名正言顺的布萨土司;难道你觉得继任大典这种事,也是可以儿戏的么?”

    曲丁走后;白无络收敛慵懒的神情;重新抬手让阿翔跳到他怀中。

    “看来;我们要去趟鲁宗寺了。”

    墨蓝的天际;有星光零散的悬挂在上头。

    正值盛夏,蝉鸣声正沸;偶尔也有不知名的鸟;扑棱着翅膀钻入林间。

    因不是来野外郊游;所以火堆燃起后不过片刻,南卡就将桑弥他们叫过来开会了。

    此次要去的康城,准确说来是巴措和平务两大贵族的地盘,康城是离日光城最近的县城,加上有历经了百年的两大贵族罩着,经济发展水平一直遥遥领前于其他城。

    后日康城会举办一年一度的仙女节,届时奴隶们都会前往拉维广场,参拜从拉维寺请出来的吉祥天母的佛像。

    白无络说,密宗会的人会在这一日会混入奴隶群中,挑选合适的女子作为密宗法会的祭品。

    桑弥和德哲一直坚称自己的家族和密宗绝无瓜葛,他们随便说说,南卡却不会随便就信了,她只是装出出信了的样子来唬他们。考虑到让儿子去掀老子底这种事,实在有些缺德,南卡再三斟酌后,便做出了如下计划。

    她负责混入奴隶堆里,故意引起密宗会的人的注意,被选中做祭品,而桑弥、德哲注意她的动向,随时准备调遣护扎格列家的护卫队。

    这个计划的关键在迦罗和锁儿这里,他们负责时刻监视桑弥和德哲,以防止这两个人趁机去向贵族通风报信。只要南卡发现了密宗集会的地点,那么必要的时候,锁儿和迦罗两拳打懵他们,也是可以的。

    总之,这场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游戏里,谁先暴露了真实面目,谁就会被灭掉。

    由于这个计划里,南卡不慎丧命的几率和桑弥他们的一般高,所以她觉得自己对待细作还是挺公平公正的。

    “这是康城的地图,你们一定要记仔细哦!”

    南卡如是说道,心下却嘀咕着,陪我演这场“我什么都不知道”的戏码,实在是委屈你们了。

    桑弥接过地图,迅速同德哲交换了个眼神,这之后他们就以要去附近巡视为由,将南卡一人撇在了火堆边。

    就在南卡思考着,桑弥是知道她派了迦罗他们暗中保护自己,所以特地留出时间让他们会面,还是真的要去附近巡视的时候,迦罗和锁儿突然从天而降,一下子蹦到了她面前。

    “咦?我家小姐呢?”

    锁儿故意从南卡面前绕过,假装没认出她来,并四下张望着。

    南卡伸出一只脏兮兮的手,按住了锁儿的肩膀:“脸上涂了泥你便认不出我了,看来,你对我忠心度还有待加强啊。”

    “化成灰都认得的那是仇人,所以我认不出小姐也是应该的嘛,不过小姐,你照过镜子没有。”

    锁儿从怀里掏出镜子之时,南卡便倏然蹲下身将脸埋在了膝盖上。

    直到锁儿掏出了镜子,南卡才想起现场除了锁儿之外还有个她的“婚约者”——迦罗。

    “你赶了一天的路,却没怎么吃东西,是食物不合你的胃口么?我带了点心,你先随便吃一些。”

    迦罗也跟着蹲下身,将怀里的包裹摊开。

    南卡稍稍抬起头,露出一只眼,瞥了瞥迦罗包裹里的东西。

    执行任务的首日,便背着属下偷吃点心,这实在不像南卡的作风,但望见迦罗包裹里的花花绿绿油炸果时,南卡还是忍不住咽了口唾沫,然后伸出脏兮兮的手指了指迦罗的。

    “龙眼包子不是点心,你说错了。”

    而后她又飞快的将头埋了进去。

    锁儿眼疾手快的从迦罗包裹中拿了块油炸果,然后兀自吃了起来。

    也许是吃人嘴短,锁儿在伸手过去拿第二块油炸果的时候,很讲义气的提点了迦罗。

    “你老盯着小姐看,她会不好意思的,你没见她脸上抹了那么多泥么?”

    她言下之意是,哪个正常的女子会希望自己的心上人看到自己脏兮兮的一面。

    语罢,本着不当“酥油灯”的原则,锁儿上树专心啃起了她手里的油炸果。

    迦罗会意,立即往南卡身边挪了挪。

    “你什么样,我都觉得好看,只别让我看不到你。”

    南卡闻言倏然仰头,露出两排白的反光的牙齿问道:“真的么?一脸污泥的时候也好看么?不仅是脸哦,手还有颈上都有泥”

    迦罗点点头,抬手将炸果送进了南卡嘴里。

    她满手都是污泥,自然吃不了东西,令她惊讶的是,迦罗居然这么快就注意到了这点,并主动给她喂了食。

    这在别人看里或许是理所应当的事,但在南卡眼里,便是迦罗在通往感情这条道路上,一个可喜的进步。

    在迦罗准备喂她吃第三块油炸果时,南卡忽然想起了自己脖子上的红绳,继而奋力摇头道:“不吃了,吃饱了。”

    说完后,她还将脖子往里缩了缩。

    迦罗将将伸过去准备替南卡擦嘴的手,被南卡迅捷的起身给避开了。

    “这段时间你不能靠我太近。小白给了我一根保命的红绳,若是与其他男子靠得太近的话,红绳就会失效。”

    迦罗的脸色瞬间暗了下来,猝然起身后,便将脏兮兮的南卡抱在了怀里,不论南卡怎么推他,他都岿然不动。

    半晌后,迦罗用手将她按在胸前,闷闷的说道:“你出发前抱了白无络一下,又被桑弥扯了一下,如此说来这红绳应该早就没有效果了,所以我离你近一些,也没关系的。”

    南卡睁大眼睛,似抓到迦罗小辫子那般得意的扬声道:“哦!原来你在暗中偷窥我呀!”

    迦罗倏然扭过头,嘴上却还狡辩道:“那不是偷窥,是关心。”

    “小白是制出红绳的人,所以我抱他并没有问题,而桑弥小白说他绝对不是男人,所以也没问题这样说起来,你还是不能离我太近。”

    “我记得”抽出南卡颈上的红绳,迦罗的眸光蓦然深邃起来,“西蕃的红绳,一般只在佩戴者做了那种事时失效,白无络说不要与男子靠得太近,应该是这个意思。”

    “是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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