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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土司与奴隶二三事-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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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意思。”
“是是么?”
那种事说的是她和迦罗在柴房外听到的那种事么?想到此处,南卡红着脸,又往树边靠了靠。
迦罗心下却隐隐不安了起来,既是做了红绳,就该好好同南卡说清禁忌的范围才对,白无络故意将话说的这么模棱两可,摆明了就是不想让别的男人靠近南卡,加之他有巫师的身份撑腰,做起这些小把戏,自然要比别人得心应手。
这么想着,迦罗伸过手,小心翼翼的擦拭着南卡的唇角:“就算红绳失效了也没关系,有我在,你一定不会受伤。”
因第二日清晨便要入康城,所以迦罗和锁儿并未待多久就离开了。
南卡用轮流守夜的法子,想确保大家都能得到适当的休息。
没想到三次猜拳后,输了三回的南卡就成了第一个入睡的人。
在她解释了几遍,赢了的人才可以第一个睡下,却仍是被桑弥他们无视了之后,南卡也就没再跟他们客气,裹着毯子,缩在火堆边,没多会儿她便睡了过去。
她睡姿极不安稳,有好几次,都险些滚到火堆里去了。桑弥板着脸起身,极不情愿的坐到南卡身侧,用身体挡在了她和火堆中间。
德哲见状调笑道:“该是她起来守夜的时候了,你不打算叫醒她么?”
桑弥不自然的垂下眼睑,低声道:“让她守夜估计也就和没守一样,所以她的份我来守,让她多睡一会儿吧。”
火堆不时发出“哔啵”的声响,德哲用木棍挑着火星,意味深长的伸手指了指南卡的位置。
“脚又露出来了,你还是用手按住她比较好,免得她冻出病来,影响我们的进程。”
桑弥的脸被火堆烤得泛出了两团异样的红晕,转过身,别扭的伸替南卡将身上的毯子盖好,末了,他又褪下自己的外袍盖在了上头。
做完这些后,他回身长叹出一口气。
第57章 拉维广场()
人群摩肩接踵的缓慢朝拉维广场挪动;南卡披着破旧的衣袍隐在人群中;看上和周围的奴隶并没有什么区别。
桑弥和德哲站在高楼上往下俯瞰人群;而他们对面的高楼上;也有两道玄色身影正目不转睛的盯着人群堆看得出神。
“阴魂不散的臭苍蝇!”
桑弥不悦的挑眉,朝对面看了一眼;德哲不动神色的用胳膊戳了戳他。
“他们看他们的;我们看我们的。”
桑弥“嗯”了一声;收回目光重新看向人群中的南卡。
直到人群行进至拉维广场中心时;桑弥漫不经心的开口问了一句。
“曲丁那个老家伙;不会真想要了她的命吧?”
今晨德哲收到布萨府的飞鸽传书时;桑弥恰好也在;他们二人虽同为曲丁效命;但归根究底不是一个家族的人;单独收到消息,也是常有的事。
“谁知道呢”德哲笑了笑;接着道,“布萨家只需要一个土司;兄长若是回来了;那妹妹自然成了可有可无之人。”
“可她终究是琼嘉土司的千金;就算她哥哥回来;她也不一定要死的吧?”
德哲心不在焉的说道:“若都像你这么想,那西蕃便不会有死人了。”
普通的贵族尚会为了继承庄园主之位而兄弟相争;更何况是土司家呢?
自古以来;为了权利而骨肉相残的事数不胜数;这其中有多少人是被逼着骨肉相残,又有多少是自愿骨肉相残,这背后的事,历史并未记载清楚,只是,不论是自愿还是被逼迫的相残,最终必定会有人丢了性命。
保护布萨家的荣耀,和创造先例相比起来,还是前者要容易一些,南嘉是名正言顺的继任者,但南卡这个举行过继任大典的女土司若是活着,南嘉的名正言顺也会打了折,所以曲丁想杀南卡也是合情合理的。
“密宗之事一旦被布萨南卡查到,我们两个家族也会跟着完蛋,所以桑弥”德哲语重心长的拍了拍桑弥的肩,“这种时候,你可千万不能感情用事。”
桑弥愣怔的看着站在人群里的南卡,她娇小的身形,快要被人群掩盖不见。
感情用事
他这样的怪物,也能与感情用事一词沾边吗
晌午时分,奴隶们围着拉维广场坐下。
南卡环顾四周,发现周围坐着的,基本都是跟她一般大的少女,于是她扭头向左侧的少女打听道:“怎么佛像还没到呀?”
左侧的灰衣少女转过身,仔细的端详着南卡的脸,而后低声道:“你不是康城的奴隶吧?吉时是在未时,只有到了未时,咱们才能见到吉祥天母。”
南卡对那个少女报以感激的微笑:“那你们来得可真早。”
少女困惑道:“你不也是跟我们一块儿进来的么?”
南卡尴尬的挠了挠头:“嗯,我第一次来康城,瞧着大家都往这儿挤,以为有什么好事,便跟了过来。”
“你真聪明!”少女那双清澈透亮的眼眸,令南卡觉得莫名亲切,于是她往少女身侧挪了挪,佯装出好奇的样子询问道:“难道,真有什么好事不成?”
少女眼底漾出兴奋的光泽,粲然一笑道:“在我们康城,每逢仙女节,贵族老爷们便会来广场上施粥。小时候阿妈带我来过一次,那粥里有肉沫,闻着可香了!待会儿你跟着我走,等拜完吉祥天母,我就带你去喝粥!”
“肉末”南卡心下一酸,原来粥里有肉沫也是什么值得人高兴的事么。
“是啊!是真的肉末!不过外头那些男人就没有我们运气好了,仙女节是女人的节日,贵族老爷们自然不会给男人施粥。”
那少女说着,便伸手擦了擦南卡的脸,她边擦边忍不住笑道:“你一定是从很穷困的地方来的吧?你看你身上、脸上都是泥,这么脏兮兮的过去,可是喝不到粥的。”
很穷困?南卡愕然仰头,盯着少女的脸认真看了看,少女小麦色的皮肤,在阳光底下泛出健康的光泽,但她脸上别说是污泥,就连一点污垢都无。
白无络说,普通的女奴脸上皆是有泥的,像南卡这样头回扮奴隶的人,脸上若不多抹些污泥便会被人识破。
望着面前少女干净的脸,南卡顿时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
“你长得真好看!”
用手不停擦拭着南卡脸颊的少女不由得惊叹道,南卡面上一红,不禁将头埋了下去。
生在布萨家,南卡周围都是些有权有势的贵族,许是为了凸显身份的尊贵,贵族们总爱拐弯抹角的说话,好像将几句简单的话说得别人都听不懂了,才算成功似的。习惯了贵族由简化繁的说话方式,猛然间听到如此直接的话,她不禁面上一红,将头埋了下去。
少女抬眼小心环顾四下,随后,凑到南卡耳际小声道:“我将你的脸擦得再干净一些,一会儿施粥的时候,你若是被贵族老爷看上了,别忘了将我也带进去。”
“看上了?”
她是在说密宗会的事么?
“你不知道”少女低着头,伸手朝高处指了指,“仙女节除了给奴隶施粥之外,个别漂亮的女奴还有可能入府做贵族老爷的妾呢!”
鉴于少女所说的事,与密宗会毫无关系,所以南卡礼貌的拒绝了她的美意:“虽然我也很想入府做贵族老爷的妾但我已经有心上人了。”
“心上人?!”少女一脸不能置信的看向南卡,“偷偷背着主人私定终身,可是要被剥皮的!”
剥皮的刑罚,南卡并未亲眼见过,只记得每次迦罗以为自己惹怒了她时,便会将剥皮之刑挂在嘴边,照此看来,这应当是处置奴隶最严厉的刑罚了。
为了不吓到少女,南卡解释说她与自己的心上人,是主人给赐的婚,不是背着主人私定终身,故而也不用担心会被主人剥皮。
少女这才松了口气,转而打听起南卡心上人的长相来。
南卡斟酌了片刻才支支吾吾道:“他很好看”
“没了?”
“嗯,没了。”
见少女眼底蓦然闪过一丝失落,南卡笨拙的安慰她道:“满了十八,你的主人也会给你婚配的,到时候你就有自己的心上人了。”
少女摇了摇头:“我阿妈是巴措老爷府上的女奴,阿妈说我长得一般,肯定不会被老爷看上,而且我的身体也不是很好,婚配后生下的孩子也未必能够健康长大,所以我这辈子大概是不会有心上人了。”
“婚配后生下的孩子能否健康长大,和你能否婚配有什么关系?”
“看你说的,咱们做奴隶的若不能生下健康的孩子,那老爷还安排我们成婚做什么?”
南卡讶然垂眸,半晌后,她笑着握住少女的手道:“倘若你满了十八还未出嫁的话,便到日光城去寻我,我的主人待奴隶们都很好,你若去了日光城,必会比你在康城时过得好。”
“你的主人是?”
“白无络巫师!”
她本想让少女前往土司府找她,可在公开场合提及布萨土司并不明智,于是她只好将白无络搬了出来。
“就是那位住在日光城里的,长得很英俊的巫师大人么?”
住在日光城里是没错,可是长得很英俊就
“其实传闻中的事,你听听也就罢了,白巫师是位七老八十的老者,我在他身边伺候了许久,从未觉得他哪里英俊了。”
未时一到,巴措和平务家的护卫,便将吉祥天母的佛像搬到了广场。
从前每到仙女节之际,融一郡主便会带南卡去寺里象征性的拜一拜吉祥天母。
仙女节这日,寺庙里来的最多的便是贵族,因奴隶并没有财力去打赏庙里引路的僧人,故而这一日奴隶是不得入寺的。
这是南卡第一次和这么多人一起跪拜吉祥天母的佛像,那佛像虽不及寺院里的大,但神情却和寺院里如出一辙的慈祥。
叩首时,她难得虔诚的祈愿。
佛说众生平等,倘若这世上当真有佛存在,南卡希望佛能够怜悯这些受苦受难的奴隶,并保佑她顺利救他们脱离苦海。
跪拜结束后,南卡被那少女领着朝施粥的地方走了过去。
右面高楼上,锁儿骤然起身。
“我去施粥的地方看看,那儿人多,若是小姐出了什么事就不好了。”
她说着举步就朝台阶奔去。
迦罗冷着脸,疾步上前挡住了她的去路。
“我主说过,我们只能在暗中保护她,施粥处附近,不算暗处,还有”
迦罗顿了顿,似在犹豫这句话该不该说。
“施舍的粥,并没有你想象的好吃,你去了也是白去。”
“哦”锁儿想了想,顿步折返回原处,“那我们还是继续待在这里吧。”
迦罗若有所思的将眸光抛向远处。
“不过,你的口味向来独特,会喜欢这粥也不一定,我陪你一起去。”
第58章 被绑去做祭品的土司()
四下黑漆漆的;连白天黑夜都分不清楚。
从地上爬起来时;只觉得后脑勺一阵阵的生疼。
南卡记得自己昏过去之前;是那名灰衣少女端着两碗粥将她带到了河边。
“喂;有人么?”
随口喊了一声,但她心下;并未对有人能给予她回应抱有期待。
揉着后脑勺在地上坐了一会儿;南卡觉得;连时下最流行的迷/药都不用;直接用棍子这种古老的偷袭方式敲晕她;这说明康城也并没有传说中的那么发达。
半晌后;南卡堪堪起身前行了几步;脚下却被什么东西给绊倒了。
这之后;似是推动了什么机关;霎时间,四下都亮了起来;这一亮,她便看清了适才绊倒她的东西——几具还未被完全敲碎的白骨。
“阿妈阿妈”
低低的啜泣声从身后传来时;南卡吓了一跳;倏然向后退几步;掏出短刃朝后厉声道:“是人是鬼?!阿妈在此!”
借着昏暗的光线;一点点移步过去,直到确认饮泣的便是那名少女后;她才放下心来;有朝前走了几步。
“你叫什么名字?”
南卡不慌不忙的寻了块还算干净的地方坐下;同那少女闲聊起来。
少女闻言蓦然一怔,随即便低下头磕磕巴巴的说道:“我我是奴隶,奴隶是没有名字的”
“我演奴隶或许只有六分像,而你却连两分都无。适才你替我去领粥时,我发现康城中脸上比我脏的奴隶大有人在,这说明你演奴隶之前并未做好功课。”
“那是因为是因为我从小贵族府里长大,没见过那样不干净的奴隶”
“那为何跟你去河边后,我便被人打晕了呢?”
见少女抿着唇一脸紧张的样子,南卡直接换了个问题。
“我叫央暮是平务老爷的女儿”
少女有些奇怪的脑回路,令南卡有那么一瞬的诧异,可在听完了她的回答后,南卡脸上的惊愕便更明显了。
首先她觉得,平务老爷派自家女儿扮成巴措老爷家的奴隶,有些不厚道。
其次,令她有些费解的是,平务老爷府上的家奴少说也有上千名,他不挑个熟悉奴隶生活习惯的家奴来完成此事,却让自己的女儿出马按说执行这种任务,知情的不重要的人在事成之后,不是都会被灭口的么
“让自己的女儿去诱敌深入,平务家的人还真是看得起我呢。”
叫央暮的少女垂眸,怯怯道:“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害你的,老爷说我若不这么做,就会将我和阿妈都赶出府去我是平务老爷的私生女,我阿妈是平务府上的女奴为了我阿妈,我不能违抗老爷的命令”
抬眼瞟了眼似惊弓之鸟那般蜷缩在角落的央暮,南卡淡然笑了笑:“其实我也在骗你,所以你不必觉得愧疚。”
央暮讶然仰头:“你是骗我的?这么说你早就知道我是平务老爷派来的人?!”
在南卡来康城之前,她便故意将消息透露给了桑弥他们,想让他们通风报信。
既是通知到了他们,那此番来康城会遇到的“群众演员”必定只多不少。
南卡不是冒进主义者,但在周围人都是“演技不够,脸皮来凑”的情况下,她不得不用“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的法子,拿自己当诱饵孤身挺进敌巢。
此法十分危险,因此出发前,南卡也只同白无络和锁儿商议过。
这么想想,确实有些对不起迦罗,但考虑到纵然迦罗知道了也不会支持她的计划,所以南卡从大局出发,选择了隐瞒迦罗。
南卡拧了拧眉,并未回答央暮的问题,而是仰面环顾起周围的环境来。
灯光再暗,也能发现四下的环境并不是那么好。
阴暗潮湿不说,还会不时的蹿过几只不知吃什么吃得那么胖的大老鼠。
感谢南嘉,让南卡从小就锻炼出了对蛇鼠虫蚁类的超强免疫力。
但显然央暮没有摊上这么“好”的哥哥,所以当那几只肥老鼠从面前经过时,她便吓得哭了起来。
“老爷只是命我接近你,将你引至河边,其余的,我便什么都不知道了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土司大人您救救我吧!”
南卡淡扯唇,面上一点波澜都无:“对了,忘了问你,他们关我便罢,怎么连你都给关起来了?”
原本将这个重要的问题留到此时才问,是为了找到适当的点,击破央暮的心理风防线。
但央暮的心理素质并没有南卡想的那么强大,仅是几只老鼠,便将她吓得魂飞魄散了,不过这个问题也不是完全没有派上用场,它至少让央暮从啜泣改为嚎啕大哭了
“老爷说等到此事结束之前,我都得留在这里看住你,可我知道,那是他骗我的这里是关祭品的密室,活人关到这里后,便必死无疑我听说,这一次的祭品是要两个处/女的皮肤、头发和肋骨你加上我,刚好是两个”
想神不知鬼不觉的将她以密宗祭品的方式秘密处死么?
南卡笑着安慰哭的稀里哗啦的央暮:“你别怕,我不是那什么女”
“不是么?可你昏过去之时,已有人检查过你的身体了若是,若是今日再无别的祭品送进来,那我们”
趁她昏过去的时候,检查她的身体?
不要脸的贵族老流氓!
南卡边低头检查自己的衣裳,边出声问道:“检查我身体的,是男是女?”
哽咽着擦了擦眼泪的央暮,立即破涕而笑:“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关心这些不过看到你这样我便放心了,我们是不会死的对不对?你看你一点都不惊慌,定是提前就料到此事,安排了白巫师前来救你”
南卡带着“请你不要随随便便就放心好么”的尴尬笑容,挠了挠头道:“我不慌,是因为慌张是眼下最浪费我时间的情绪,和早有准备什么的并无关系。”
南卡正说着,密室的石门便轰然开启。
十多个年轻的护卫赫然鱼贯而入,最后进来的那名护卫肩上还扛着个手戴镣铐的少女。
“听说布萨土司大驾光临,我等奉了平务老爷的命,特来此好好招待布萨土司,听说您还是个处/女?”
领头的侍卫说完,身后的人便跟着他一阵哄堂大笑起来。
锁儿端着手里的粥,无视了周围的护卫们打量神经病似的目光,蹲在了树下。
一口粥刚喂到了口中便吐出了来,她自认不是个挑食的人,只要含带肉的东西都能统统吃光,但这碗粥却难吃到了令人难以想象的地步
正当她考虑着,要不要本着不浪费粮食的原则将粥一饮而尽时,面色惊惶的迦罗就从不远处跑了过来。
“我在附近见到了那只金雕,拿下了信函,却一直找不到主人的踪影。”
锁儿倏然起身,想也不想的就捏着鼻子将粥往嘴里灌,灌完后她擦了擦嘴沉声道:“走!去找桑弥他们!”
一般情况下,我方侦查员和敌方的“看起来像是我方侦查员”的侦查员是不能见面的,但现在怎么看都不是一般情况,所以同他们见个面也是可以的。
心下担心着南卡会出什么事,以至迦罗在行路时也是神色凝重。
回想起昨日见南卡时,她满脸污泥仍还语笑晏晏的样子,他的心口似被人狠捶了一拳似的隐隐作痛。
不该让她单独行动的
若是他的态度再强硬一些的话,说不定就能跟她潜入奴隶当中,若是如此她也不会突然失踪了
来到对面楼顶时,桑弥和德哲早已放松警惕,背对广场坐在椅子上,对酌起来。
眼底已有了三分醉意的桑弥板着脸,徐徐朝迦罗走过去。
他人还未走到跟前,便出言不逊道:“这不是女土司大人家的狗么,怎么有空上我们这儿来了?”
德哲跳起身,按住桑弥。
“都跟你说了,执行任务之时不能喝醉!”
语毕,他抱拳对迦罗他们致歉道:“请二位见谅!桑弥他酒量不佳,只是小酌了几杯,说话便不知轻重了。对了,二位此来,可是从府里带来了什么消息么?”
德哲为了替桑弥圆场,连这么假惺惺的客套话都能说出来,这令锁儿不禁有些佩服起他来。
不过,在望到不远处矮桌上的三五个空酒坛后,锁儿的脸色还是沉了沉。
“我奉白巫师之命,特来转交信函!土司大人现在何处?”
四人面对面交谈时,考验的都是彼此的演技。
不知是不是因为醉酒的关系,桑弥今日的发挥有些失常,但这不代表锁儿可以以他们知道南卡真正的计划为前提,来同他们交涉。
“土司大人”
桑弥推开正要说话的德哲,踩着踉跄的步伐朝迦罗走去。
“你说的是哪个土司大人?是与我共浴过的女土司大人么?”
他话音未落,迦罗的拳头就照着他清秀的脸打了上去。
若非锁儿及时拦下,迦罗此刻已经拔剑割开桑弥的喉咙了。
第59章 奴隶少女()
“这么说;你知道土司大人在何处?”
为了不让剑拔弩张的氛围愈演愈烈;锁儿挡在迦罗面前;抢过话头问桑弥。
桑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伸手捂住被迦罗一拳打破的唇角。
“是,我知道。”
“桑弥!你胡说什么!”
德哲上前揪住桑弥的衣襟;却被桑弥一把推开;这一推桑弥自己也摇摇晃晃的重新跌坐在地。
他抬起迷醉的眼;扭头看向迦罗:“反正他们现在赶过去平务府;也来不及救出她了。”
锁儿闻言;立即拉走了迦罗;飞奔下楼。
而楼顶的桑弥很快便又挨了德哲一拳。
“故意拉着我喝酒装醉;就是为了出卖你的家族么?!”
随意拭掉嘴角的鲜血;桑弥玩世不恭的嗤笑道:“我和你不同;那并不是我的家族,再说你不是也想救你的妹妹么?我帮了你;你不谢我,反倒还怪起我来了。”
德哲顿时勃然大怒;伸出手用力扼住桑弥的咽喉。
“你想死;别拉着我给你陪葬!”
桑弥并未挣扎;反而笑盈盈的闭上了眼。
半晌后;德哲松开手愤然转身离去。
桑弥抚着被掐的发紫的脖颈,满不在乎的撇了撇嘴。
“你可千万不能死;否则我挨的这两拳便不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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