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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土司与奴隶二三事-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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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时,我紧紧抱着她,我把小白给的红绳给了她,我以为有了保命红绳她就不会死了,可她还是死了我杀了两个人,割开了他们的喉咙,我一点也不觉得害怕,但她死的时候我却怕了她的阿妈再也等不到她回家了迦罗,怎么办?我又害死了一个人。”

    南卡用毫无起伏的语调说的这些话,听得迦罗心下一窒,顿觉有把利刃正在一刀一刀的割下他心头的肉,疼得他就快喘不过气来。

    “是我不好”

    又一吻落在她蹙起的眉间,迦罗的语气轻柔的就似海面浮起的泡沫。

    “倘若我能早些找到你,她就不会死了,都是我的错,是我没有在你需要我时,陪在你身边,如若我跟着你去就不会发生这种事所以你无需觉得自责,要怪就怪我好了。”

    他左手在身后紧握成拳,声音里压抑着即将奔涌出来的惊惧不安,用鼻尖缓缓蹭着她冰凉小巧的鼻尖。

    只有感觉到她在正常的呼吸,他才有思考的能力,才能想办法安慰她。

    南卡扯出一个苦涩的笑来:“你离得这么近,我都不知该怎么呼吸了”

    看到南卡的笑,迦罗心下一窒,收紧怀抱,沉声道:“我在这里,你可以哭出来,不必强忍着。”

    南卡抬手抚上那张看了多少遍都看不腻的脸,“我没事,我不想哭”她浅笑着,轻抚他微凉的肌肤。

    “我爹常说,一味的安慰只会令人麻痹,那少女因我而死,她临死前都没有落下一滴泪,我这个大活人怎么好意思哭呢?我要把我的眼泪都攒起来,等我真的像她说的那样,让奴隶不再成为祭品时我再哭。等到那时等到那时,迦罗,你再抱抱我,让我哭好么?”

    在迦罗错愕的神情里,她笑着示意朝他勾了勾手指,示意他低下头。

    “我是个半吊子的土司,跟我爹和我爷爷他们不一样,但我仍痴心妄想着能在其位谋其政,做些我力所能及的事,这说明我不太聪明;为了不嫁给我不喜欢的人,我只能想方设法夺回权力,明明是我自己的未来,却将你们都扯了进来,这说明我很自私。对不起,让你喜欢上我这种蠢笨自私的人”

    倏地,迦罗握紧了南卡的手,像是发泄心内涌动不安一般,他用唇将她还未说完的话都堵回了她嘴里。

    “这些话,本该由我来说,对不起,让你喜欢上我这样的奴隶”

    她有什么可抱歉的,是他没有强大到,能够不让她涉险就达成心中所愿的地步

    他想,倘若她喜欢的人是白无络,定能省去很多烦恼,可他明知如此,仍不愿放开她,甚至卑劣的想着要永远和她在一起,永远独占着她。

    “我只要你所以你不许诋毁自己,更不许单方面毁坏我们的婚约”

    南卡低低笑了出来,眼泪蓦然顺着眼角滑落,她别过头,强撑着脸上的笑意:“现在还不是哭的时候我不能哭”

    擦拭着眼角的手赫然又被迦罗握住,他半强硬的掰过她的脑袋,垂首又吻上了她的唇。

    “啪嗒”一声,有滴泪不经意掉在了草地上。

    南卡闭上眼,犹豫伸出一只手戳了戳迦罗的脸。

    迦罗仰起头,用力将她环在怀中,半晌,他垂首至她耳畔轻声道:“你不是因为懦弱才会哭,是我把你亲哭的,都是我的错。”

    南卡怔住,旋即嗤笑出声。

    她一面笑着,一面放任泪水在眼眶里决堤而下,之后,她忽地偏过头,亲了亲迦罗白皙的耳廓。

    “总有一日,我会牵着你的手,光明正大的走在日光底下,总有一日,整个西蕃都不会再有奴隶迦罗,在这个总有一日到来之前,只要你在我身边,我便什么也不怕了”

    翌日清晨,天大亮后,入城打探消息的锁儿慌慌张张的跑了回来。

    看了眼仍被迦罗抱在怀里的南卡,到嘴边的话还是被她给咽了回去。

    “找到央暮了么?”

第62章 公开行刑() 
“这是陷阱!你绝对不能去!”

    在没有等到援兵之前;南卡绝对不能再去冒险。

    宽大的外袍罩在身上;南卡的身形看上去;显得越发纤弱了。

    迦罗一只手揽住她的腰;虽未对锁儿话表示赞同,但他冷冽的神情和收紧的手;代表了什么;不言而喻。

    “我知道”

    南卡堪堪垂下眼眸;神色复杂。

    “可是”

    “没有可是!”

    迦罗伸手将她揽入怀中;严肃认真的语气里;不带一丝一毫可商量的余地。

    “你要做的就是乖乖待在这里;金雕将信送回日光城后;白无络便会来接你;剩下的事我和锁儿会替你完成!”

    “可是我”

    “没有可是;不论如何我都不会让你进城!”

    迦罗语气凌厉,南卡蓦然一怔;旋即低下头,不再说话。

    是错觉么?似乎从她被救回来开始;他对她的态度就变得强硬起来了。

    一柱香的功夫过去后;南卡启唇道:“我”

    “我说了不会”

    “我只是想让锁儿陪我去如厕”

    迦罗愣了愣;抬眼就看见锁儿正掩嘴笑个不停。

    在锁儿看来;不会表达感情的人因紧张焦躁,连如常般表达关心都不做不到的样子;实在是十分有趣。

    “我陪你去!”

    迦罗重新低下头;一字一句说道。

    打从南卡醒来开始;他的手便没离开过她的腰。

    锁儿一脸讶然,双手叉腰义正言辞道:“作为小姐的贴身侍女,我需要给你科普一下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

    迦罗的手紧了紧,抬起左手按住南卡乱动的脑袋,面无表情道:“我是她的婚约者。”

    说完,他仰头想了想,然后面红耳赤的说道:“你也一起去吧,我不能离得太近。”

    此时,他怀里的南卡脸上已经烫得不成样子了。

    “央暮不会有事的,她毕竟是平务老爷的女儿,哪怕是奴隶生下的女儿,也是他的亲骨肉,虎毒尚且不食子,更何况是人呢?”

    趁着如厕的机会,锁儿适当的劝解了南卡几句。

    “我的确想入城,却不是奔着救她去的平务老爷不可能真拿自己的女儿开刀,这一点我自然知道,而且就算我不出现也一定会有别人去救她,我是奔着那个人去的。”

    昨夜在平务府时,南卡清楚听到央暮喊的句“哥哥救我”

    危急关头叫的却是她的哥哥,看来她和德哲的关系应该挺好的。

    “那个人?谁?不会是德哲吧?”

    锁儿愕然按住南卡的肩:“开什么玩笑!他可是正儿八经的平务府未来的主人!怎么可能会去救央暮这种身份尴尬的私生女呢?”

    在附近踱步的迦罗听到动静,立即扬声问道:“怎么了?!”

    “没事!我不小心撞到树上了!”

    抢在迦罗赶过来之前,锁儿机智的答道。

    听到锁儿的回答,迦罗果然顿住脚步没有再靠近。

    锁儿松了口气,伸手抚了抚胸口,压低声对南卡说道:“你信不信,要是我跟他说,是你不小心撞到了树上,他这会儿已经在这儿了。”

    南卡笑了笑,随即请教锁儿道:“如果你是我你会怎么说服迦罗让我进城呢?”

    “若是为了见德哲,那我劝你还是不要冒这个险了,你就算不为自己想,也该为可怜的迦罗想想,昨天在密室里见到地上那滩血时,他吓得一张脸都青了我从来没见过迦罗那个样子,整个人就跟快死了似的”

    南卡拧眉陷入了沉思,良久才道:“若是找不到密宗集会之处,即便小白他真的来了,也是白来一趟。来前小白告诉我,要调查密宗之事可从桑弥入手,你不是也说,能找到我多亏了桑弥么?

    我必须去见见桑弥,说不定会从桑弥那里得到什么有利的线索。桑弥和德哲总是跟连体婴儿似的形影不离,今日德哲他一定会出现在广场附近,只要找到德哲便能找到桑弥锁儿,就让我再试一次好么?”

    在南卡默不作声的在树下坐了一会儿的这期间,每当迦罗试着靠近她时,她都会马上起身换个地方坐下。

    这样连续几次后,迦罗也掌握了技巧,不再想着直接伸手将南卡按到怀里这件事,而是挪着步子,一点点向南卡移动,趁着她不注意时,便迅捷蹲在了她近旁。

    是他无能,不能帮她救出央暮,还不让她进城,她会生气也是应该的。

    这样想着,迦罗的脸色立即暗了几分。

    那只叫阿翔的金雕,估计傍晚时分就能将消息带给白无络,白无络对南卡的事一向很上心,说不定明晨便能赶到康城。

    就算他和锁儿调查的进度再快,至少也得花上几天时间,这几天,和南卡朝夕相对的人就会是白无络

    “我”

    “你”

    两人不约而同开口,却在听到对方的声音后,默契的止住不再往下说。

    南卡托腮叹了口气:“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迦罗瞪大双眼,满脸惊骇,随后他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做了什么令南卡误会的事,但他还没想出个所以然,又听南卡闷闷的说道:“对不起,给你添了很多麻烦,如果我再聪明一些”

    “怎么可能!是是我说错了什么,让你误会了么?”

    这次南卡没有马上开解迦罗,而是摇了摇头用比他还消沉的语气的说道:“没什么我不会进城的,我不会给你添麻烦”

    南卡故意垂下眼睑,不看迦罗,其实不看也知迦罗现在有多无措。

    在南卡说完这些话,重新陷入沉默的短暂时间里,迦罗心底的惧意猛然涌了上来。

    南卡以为他不喜欢她了,如此一来,南卡就会放弃他,而南卡一旦放弃了他,他就会活不下去

    一连串的因果关系在他脑海中翻腾着,故而在略略思索一番后,他斩钉截铁的告诉南卡,他会亲自带她入城。

    近晌午时,迦罗带着南卡入了城。

    大抵是为了引南卡入城,城内并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森严。

    行至广场时,迦罗按住欲往前走的南卡。

    “再往前走,就不安全了。”

    望了眼迦罗严肃的神情,南卡颔首并未再说什么。

    还未到午时,广场上便聚集了很多人。

    “昨日,这么多人集聚在此处是为了拜吉祥天母的佛像,今日也有这么多人,却都是来看人剥皮的,这还真是”

    真是讽刺啊

    掩在人群中的南卡,被迦罗紧紧抱在怀里,他警惕的朝四下望了望,随后低声道:“我会替你找那两个人,你低头躲在我怀里就行。”

    “你这么看,会被人发现的。”

    虽说迦罗和她都将脸涂黑了,可南卡总觉得他们顶着两张黑黢黢的脸站在人群中会更显眼,尤其是迦罗,他长得那么高,就算只是在小心的四下张望,也很容易引起别人的注意。

    迦罗垂首将裹在南卡身上的外袍拉严了一些:“发现就发现吧,大不了我再带你逃出去一回。”

    听迦罗说得这么轻松,南卡不悦的撇了撇嘴:“逃出去的话,就找不到桑弥他们了”

    “找不到就算了,你回日光城后我会替你查清楚康城的事。”

    “那要是要是查不到怎么办?”

    “查不到的话,我只好回来负荆请罪,然后再带你离开西蕃。”

    “离开西蕃?”

    “没有实权,你便会和贵族公子成婚我没办法替你拿到你想要的东西,又不想离开你,只能带你离开了。”

    “哦那你不问问我,愿不愿意跟你离开么?”

    如果最坏的打算就是和迦罗一起离开西蕃,那南卡心里是一百个愿意的,但她出于女子该有的矜持还是象征性的问了一句。

    迦罗怔了怔,随即低下头笑了笑:“你一定会跟我走的!”

    他的笑容像是为了掩饰不安一般生硬的挂在脸上,虽是笑着的,但他语气里没有丝毫笑意。

    南卡闻言,倏然将头埋在了迦罗胸口,伸出手指戳了他几下:“糟糕又被你看穿了谁让我这么喜欢你呢”

    迦罗极不自然的别过头去,磕磕巴巴道:“是是么?”

    听他说话的语气有些奇怪,南卡好奇的仰头看了一眼,却见他满脸通红,像是被太阳烤熟了似的。

    “是你说我一定会跟你走的,所以你脸红什么”

    南卡话音未落,便听广场中央传出一声:“午时已到!带罪人上前!行刑!”

    她诧然扭头朝广场中央看去。

    一身白衣的央暮手上栓着铁链,步履维艰的走过来,紧接着就被人架着上了刑架。

    “怎么怎么会这样”

    南卡艰难的启唇,神情僵滞在脸上,对眼前发生的一切不能置信。

    当空气中便弥漫起一股浓重的酥油味时,迦罗心下一惊,立刻警觉的捂上南卡的眼睛。

    此时广场高台上,央暮的眼珠被人用勺状的刑具生生挖了下来,她剧烈挣扎着,嘴巴张得很大,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迦罗?你捂我眼睛做什么?快松手!”

    “呲”的一声,央暮空洞的眼眶内被灌满了滚烫的酥油。

    南卡奋然扯下迦罗的手,望着前方后,便瞠目结舌的愣在了原地。

    “这个人一定不是央暮,她那么爱哭,没道理被剜去双眼都不喊一声疼的”

    南卡自言自语似的说道,迦罗再度伸过来准备捂住她眼睛的手被她用力打掉。

    静待了半个时辰,人群中,已经有人开始吐了。

    央暮脑袋上,多了一个铁制的帽子,那帽子看着很沉,左右两端分别挂着一根粗长的铁链。

    “她的舌头是不是是不是被割掉了”

    看到两个高大的护卫,走上来,一人拿着一根铁链往两边拉时,南卡愕然的掩住嘴,手开始不住的发颤。

    这样下去,她的脑袋会被夹碎的吧

    “住”手

    “我们该走了!”

    南卡刚喊出一个字,迦罗便骤然点了她的睡穴,深冷眸光扫过刑架不远处的那抹黑色人影,随后他便横抱着南卡离开了。

    他们离开时,身后央暮已断了气,一个着褐色衣裳的老者,正拿着小刀缓缓在她脑袋上划了一道

    夜幕降临时,潮湿的林间死气沉沉。

    解开了南卡的睡穴后的两个时辰里,南卡像是丢了魂一般坐在地上一动不动。

    “是我疏忽了实在没想到,平务家的人竟会如此狠毒小姐,你吃点东西吧,人死不能复生你别太难过了,要不你打我几下?骂我几句?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

    锁儿叹了口气,将手上的鸡腿递给南卡,南卡一抬眼,胃里便翻江倒海起来。

    见南卡起身跑了出去,迦罗正要追上去,一袭黑色的身影骤然闪至他面前,举刀拦住了他的去路。

    “布萨南卡在哪儿!”

    “德哲!”

    锁儿揉了揉眼睛,发现来人是德哲后,她拔出刀的动作也慢了几拍。

    而那边没跑多远的南卡吐完后,气喘吁吁的按着膝盖,当她正要返回去时,也有一道人影从天而降,挡住了她的去路。

    “见到你也会吐成这样,我心里就平衡了。”

    南卡怔然看着面前的人,没有要逃跑的意思。

第63章 罪魁祸首() 
很多事;总是没有什么道理便发生了;比如没来由的想吃桔子;没来由的不想说话;再比如,像南卡现在这样没来由的;便跟着桑弥走了。

    “不回去跟你的心上人说一声么?”

    桑弥顿步回眸看了身后心事重重的南卡一眼。

    南卡挑眉;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嗯”来。

    “你当真不回去跟他说一声么?”

    “你说的对;那我先回去告诉他一声再过来。”

    南卡走了没几步;衣领便被桑弥一把揪住了。

    “我我只是随便说说而已;你见过谁劫走人质;还让人质回去报信的。”

    “哦;我以为你再三提醒我;是想让我回去报信。”

    桑弥窘迫的垂首;一时语塞。

    他没有那么好心,只是觉得南卡有些奇怪;虽然她从前也很奇怪,但不知是不是受了亲眼见到剥皮之刑的刺激;今日的她格外的沉闷;竟连反抗都不曾的;就这么随便跟着他走了。

    朝树林深处走了约莫一个时辰后;视野赫然变得开阔起来,面前是一片绿意盎然的青草地;几道山峰;高低错落的孤耸于云端;耳边听得到水声潺潺和悠然的铜铃声,鼻尖袭来幽森沁人的芳香。

    跟着桑弥弯弯绕绕走了这么久,目及之处皆是茂密的树木,此时看到这样的美景,南卡蓦然有了种置身世外桃源的错觉。

    桑弥找了块干净的石头,打开水壶正要喝水,仰头即见南卡闭目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

    “喂!喝水么?”

    南卡点点头,示意桑弥将水壶丢过来。

    “我喝过的你”

    南卡喝了一口水,把水壶扔还给桑弥。

    “嗯,我知道,你喝过的,所以没有毒。”

    桑弥神情有一瞬的错愕,这真是他昨夜见到的那个躲在别人怀里,一边笑一边掉眼泪的笨蛋么?

    “我还以为你会消沉很久呢。”

    桑弥状似不经意的说道。

    走到石头边抱膝坐下,南卡表情没有丝毫的变化。

    若不是她来康城,央暮和那个奴隶少女便不会死,这些她都知道,正是因为知道,所以她脸上不敢露出丝毫异样的表情。

    除了她之外,还有很多被她牵扯到这件事中来的人,她没有资格露出软弱的样子。

    路既然已经走了,那无论如何都得咬牙走下去,没有时间伤心,没有时间悔过,她不想让死去的人死得不值,更不想让活着的人也继续被她连累。

    “你今天这么听话就跟着我来了,一定是有什么事要问我吧?”

    “我武功不及你好,没逃两步便会被你抓到,既如此,逃跑不就是在浪费时间么?对了,你要带我去什么地方?”

    将问题返抛给桑弥,南卡转过身走到桑弥跟前蹲下。

    “我”倏然拉近的距离,让桑弥立即红了脸,他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个所以然。

    正当南卡准备转移话题时,桑弥忽然警觉的起身,厉声道:“快走!”

    没多久,几十个骑兵便从身后追了上来。

    “少爷!请您跟我们回去!”

    为首的红衣男子勒住缰绳,还未下马便扬声道。

    “告诉我爹,我还有事,暂时不会回府。”

    桑弥说着,便要带南卡离开。

    骑兵立即策马绕到前头,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少爷去哪儿我们管不着,但这个女人我们必须带回去!这是老爷的命令!”

    “啧”

    桑弥神色复杂的低下头思索了一阵,随后便侧过头低声问南卡:“你恐高么?”

    突如其来的问题将南卡问住,愣了片刻才摇头:“不恐。”

    话音未落,桑弥便调转方向拉着南卡,直奔左侧的断崖而去。

    骑兵队在身后穷追不舍,不论南卡他们跑得再快,人终究跑不过马,就在他们快跑到断崖边时,骑兵队里突然传出一声:“不好!!快朝那个女人放箭!!”

    身后有数十人,一人一支箭,假设南卡武艺超群的话,她大概可以徒手抓住两支箭,徒脚踢掉一支箭,要是桑弥来帮忙的话,他大概能挡掉六支箭,不过即便如此,剩下的箭不射死南卡,也能将她致残。

    更何况,她的武艺一点也不超群,而桑弥除非是脑子进水了才会帮她挡箭,这么想想,她今日似乎是必死无疑了。

    但老天爷大抵舍不得南卡死,让事情出现了转折,所谓的转折便是,桑弥脑袋的进水情况估计很严重,他不仅替南卡挡了箭,还倏然带她跳下了山崖。

    怀里抱着被毯子卷起的血肉模糊的尸体,猩红的血与浓黄色的酥油融合在一起,一滴、两滴、落在冰凉的大理石台阶上。

    广场中央的人群已悉数散尽,热闹过后,徒剩一片荒凉。

    没有雨,天气晴朗的像个恶作剧过后,躲在大人身后偷笑的孩子。

    而他的妹妹,已经死了。

    又或者还没有

    隔着厚厚的毯子,他仍能感觉到,她的身体还是热的。

    “随便找个荒地将她丢在那儿吧。”

    要不是他偷偷折返回广场,恐怕连这具尸身都没有了。

    “哥哥,你别生气,我以后不叫你哥哥就是了。”

    十二岁那年,那个顶着一张脏兮兮的脸的小女孩怯生生的叫他哥哥,被他一脸嫌弃的无视了。

    那一日他喝着她献的血,皱着眉看着她那张越来越干净的脸,冷然说道:“想叫我哥哥也行,你以后得把脸擦干净再跟我说话,怎么说你也是你也是我爹的女儿,脏兮兮的像什么样子。”

    他从小身体底子就不太好,动不动就会得病,各路各路陆续来看过,都说是先天不足之症。平务老爷从密宗会求来方子,方子上说每月饮一次童女的血,到十八岁时身体便能恢复,只一点,这童女必须和他有血缘关系。

    这是她来世上的原因,所以他总对她说:“央暮,你的命是我给你的,你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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