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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土司与奴隶二三事-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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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得去接他。”
白无络顿住脚步,却没有转身,南卡从脸上挤出一丝笑,冲着他修长的背影柔声道。
“为了将实权握在手里,我已经失去了很多人,我不能辜负他们的期望,所以,就算南嘉回来,我也不会放弃当土司。开战的话,我估计连一成胜算都没有,不过既然他带兵前来,我也不会退缩。我宁可被他打败后轰下土司之位,也不会轻易将这个位置让给他。希望你能看在我们往日的情份上,将这些话转达给他。”
理智在这一刻轰然崩塌,白无络愤然转身,怒极反笑道:“原来我在心里就是这种见风使舵的小人,这可真是真是让人意外啊”
在她拒绝他之后,他忽然说要去边境迎接南嘉,这难道不是要去为南嘉效力的意思么?
南卡一脸茫然,在看到白无络怒容中难掩的落寞时,她心下一紧,动了动唇,刚要开口,就听白无络说道。
“你还记得,你八岁生辰宴那日,我突然头晕不适,中途离开宴会的事么?”
白无络话锋一转,南卡愣了愣,过了好一会儿才僵硬的点了点头。
“那日,我预知到了你的未来,急着告诉你,却被我师傅给拦住了,他谎称我身体不适,提前将我带离了宴会因为,我预知到你二十八岁那年”
“土司大人,各方贵族已在正厅候着了。”
锁儿突然走进来,将白无络的话给打断了。
白无络怔了怔,旋即拂袖离去。
南卡想追上去,却被锁儿拦住。
“我的土司大人,朝会就要开始了,你还想去哪儿?”
“我误会了小白,还有他还没跟我说他预知到了什么”
等南卡心急如焚的解释完,再追出去时,白无络早已不见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迎面而来的迦罗。
“你在找什么?”
迦罗疾步走过去,拉住南卡,他面上带着不常见的笑,看得南卡心下一窒。
本来是想告诉他,她拒绝了白无络,可她想了想便将原本要说的话,全都咽回了肚子里。
她没办法,在误会了白无络之后,将拒绝他的事说出来换迦罗的安心。
“我得去正厅开朝会了,回来再同你说。”
她勉强笑着,拽了拽他的胳膊,示意他松手。
他的笑容僵在脸上,像被抽光了全身的气力,手也缓缓松开。
而她没有察觉他的反常,提裙一路小跑着朝正厅方向去了。
片刻之后,她掉头急匆匆跑回来,一脸担忧看着他。
“你嗓子怎么了?听上去像是感染了风寒的样子。”
那么烫的粥被迦罗给一口喝完了,他嗓子不哑就见鬼了。
他既心虚又欣喜的低下了头,不敢看南卡的眼睛。
她伸手探了探他额头的温度,偏着脑袋疑惑道:“奇怪也不烫啊”
少顷,她苦恼的收回手:“我得走了,朝会不会开太久,你乖乖待在寝阁等我回来。”
看着南卡远去的背影,迦罗愣怔了一会儿,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脸颊随即泛起了两个浅浅的梨涡。
今日是南卡成为土司后,第一次开朝会。
这次朝会的目地,就是将之前抓到的,戴着面具的贵族和一小部分没有戴面具的贵族聚到一起,总结总结过去,再眺望眺望未来。
第一次开朝会,具体的内容都无关紧要,最主要的是要摆出土司的架势,好让底下的贵族认清当前的形势。
既然要摆出架势,南嘉的事就得放在最后说。
若先说了,这第一次朝会,很有可能会成为南卡的人生中的最后一次朝会。
将处置康城两大家族的事简单的叙述了一下,之后南卡便命曲丁将她拟好新规定,一一宣读给贵族们听。
“处罚奴隶必须先上报土司府,待土司审批通过之后,方可执行处罚。对奴隶动用私刑者,鞭责一百。”
“贵族不得骑奴出行,违者罚银一百。”
曲丁用毫无起伏的语气照本宣科,底下的议论声也渐渐大了起来。
“此后,贵族适龄女子亦可入选,至土司府任职。”
“土司府内增设一名管家、一名护卫队队长。”
曲丁说完,脸色有些难看,底下的贵族则是一片哗然。
鉴于站着的贵族中,有八成都参加过密宗会,因此,他们直接跳开了敏/感的奴隶话题,想在女子入土司府为官,和土司府内部事宜的问题上下手。
“女子怎能入土司府为官?这实在是实在是不成体统啊!还请土司大人收回成命!”
说话的贵族神情倨傲,话语间并未明确提及不能让贵族女子入土司任职的理由,但他的语气听起来却底气十足。
“体统既是人定的,亦可由人来修改,我家先祖立下让男子入府任职的规矩,我只不过是在上头添了一条,怎能说是不成体统呢?不过”
南卡拢了拢衣袖,起身走下去。
“我是个讲理的人,你若觉得这不合体统,我便特许将你的家族,此后都不必参加入府前的选拔。”
此话一出,那名身形消瘦的贵族立即跪倒在地,诚惶诚恐的恳求南卡原谅。
南卡淡然笑着,抬了抬下巴,便有几个带刀护卫走过来,将那名贵族拉了下去。
“还有谁觉得,让女子入土司府任职不成体统的,可以一并说出来。”
有了前车之鉴,贵族中便再无人敢有异议。
南卡转过身,意味深长的看向曲丁。
说完女子任职的事,便该轮到他了。。
只是那些想为曲丁说话的人,此时都默契的一语不发装起了深沉。
曲丁面不改色,连眉都不曾皱一下,便跪在了南卡跟前。
“你这是做什么!”
南卡做出愕然的样子,上前扶起曲丁。
“老奴上了年纪,做事也不如从前那般得心应手了,老奴知道,土司大人是体恤老奴,才会想增设新的管家,老奴感激不尽!府内大小事宜,皆可转交给新设的管家负责,只恳请土司大人,让老奴继续打理府里的账务,账务问题非同小可,若冒然转交给他人来做,恐怕恐怕会出纰漏。”
南卡还未提到让他转交手上的权利问题,他便自己提了。
好消息是,不必南卡开口,曲丁手上的权利便被削弱了一半。
坏消息是,曲丁用这招以退为进,倚老卖老,保住了土司府里最有用的管理账务的权利。
“什么恳求不恳求的,这么多年,府里的账务一直都是你在打理,你不辞辛劳,愿意继续打理账务,该是我感激你才对。”
他既以退为进,南卡也不好在明面上和他计较,毕竟是只百足之虫,想击溃他,也不是一朝一夕之事。
之后,令南卡颇感意外的是,贵族们竟一致认为,设护卫队队长的决定非常明智。
等他们各自阐述完“非常有必要”的原因后,她才明白,这些人是想趁机举荐自己的儿子,来当这个护卫队队长。
尤其是那些将家族护卫队交到南卡手上的贵族,一个个说得面红耳赤,慷慨激昂,这些人脸上激动的神情,让她顿时有种,他们是在举荐自己的儿子慷慨就义的错觉。
在西蕃,普通护卫队队长最多也就管一千人,因而拥有近两万名护卫的南卡要设的护卫队队长,和普通意义上的队长是不同的。
所以他们说的话,南卡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只等他们说得差不多了,她才淡然启唇道:“我心里早有了合适的人选,不过,看到各位如此关心我的安全问题,我实在是深受感动。”
“不知土司大人心里的合适人选是”
曲丁抢在贵族们发问之前,问了出来。
第75章 突然回来的“原土司”()
在决定让迦罗当护卫队队长之前;南卡就做好了引起的轩然大波的准备。
只是;轩然大波又如何呢?
为了安稳的坐在这个本不属于她的位置上;为了能让他们表面恭顺的听她说话。
她几乎搭上了性命
撇去这些不说;她也不是没有私心。
想让迦罗拥有一个配得上她的身份,想将他们在一起会受到的阻力降到最低
但这份私心尚未到祸国殃民的程度;因而她不觉得自己的决定有何不妥。
贵族们惊惶失色的仰首看着南卡。
这样的诧然;她再熟悉不过了。
半年前;也是这些人;用天快要塌下来一般的神情告诉她;女人是做不了土司的。
她知道他们要说什么;但她现在正高高在上的坐在这里;足以说明他们的“不行”有多愚蠢可笑了。
于是她淡然笑道问:“除了他是奴隶之外;还有别的原因么?”
像在认真征求贵族们的意见那般;她语气平和。
一时间,贵族们面面相觑。
贵族想挑奴隶的错;再容易不过,他们甚至不必找什么借口;仅一句“他是奴隶”;便能成为反驳的理由。
因对贵族而言;身而为奴便是最大的罪过;世上再不会有比这更合理的理由。
一百多年来,贵族们秉持着同样的想法;懒得为自己的暴虐寻找其他合适的理由。
周围;从未有人细细追问过;奴隶怎么就生来有罪的问题。
南卡只是恰好一问,他们便慌了。
一来,他们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答才好,二来,他们认为布萨土司不正常。
当大多数人都习惯了用一种固有的思维模式,思考问题时,那个和他们想的不一样的,就成了不正常的人。
大厅内这股被惊愕引诱出来的死寂,被南卡的轻笑声大破。
侧目朝曲丁惊愕的面上瞟了一眼,南卡回眸勾唇道。
“我兄长南嘉,带了三万大军已至边境,再过几日,我的护卫队队长就得带着护卫们,前去和他的三万大军较量。”
等贵族们脸上的恐慌越来越明显时,她才接着说。
“所以,我再问一遍。你们中,还有谁想举荐自己的儿子做这个队长?”
一时间,厅内骤然鸦雀无声。
南卡凝眸,扫过底下那些贵族的脸上。
那些脸上,或惊慌或愣然,那些人的身形,或肥硕或瘦弱,但在此刻的她看来,他们都是一样的。
那种空壳内散发出来的,腐烂的灵魂的气味,都是一样的难闻。
所以,在看似牢固的东西,在某日突然被打破时,他们才会做出如出一辙的惊惶神情。
南卡坐在高处,向下俯视着他们,看了一会儿,便觉得有些好笑,继而,她当真笑了出来。
将眉眼弯成两道好看的弧形,笑声清脆而放肆。
她这一笑,贵族们便默契而尴尬的垂了首。
“都不说话,看来,是没有要举荐的人了。那好,今日的朝会就先到这里吧,你们可以退下了。”
起身踏下三阶台阶,南卡在快到门边时,陡然止步,转身道。
“对了!想归顺南嘉的,临走前别忘了到曲丁管家处,登个记,我明日会派人送你们去边境。不过,丑话说在前,万一我胜了,凡在曲丁那儿留下名字的,我必诛其九族,毁其祖宗碑位。”
顿了顿,南卡敛眸,放缓了语气。
“我也是为你们着想,你们想啊,万一我要是输了呢?对吧?将选择权交到你们自己的手上,也省的我之后再去想如何处置的问题,我方便了你们,你们也给我行个方便。如此,不算过分吧?”
语毕,她笑着提起裙角,疾步往外走去。
气喘吁吁跑回到寝阁,一进门,就朝四下张望起来。
在寻到迦罗修长的身影时,她似离弦的箭,三步并两步的奔到他身后。
“猜猜我是谁?”
她故意压低了声音,忍住不笑。
“猜不出来。”
他很配合的做出,不知道身后是谁的样子来,手却自然的覆上了她的手背。
“猜不出,你还敢上手摸?”
打掉迦罗的手,南卡走到案几旁,为自倒了一杯茶。
“原来你平日就是这么猜的。”
南卡揶揄道,迦罗脸色发白,似是受了天大的委屈,站在原地,闷声道。
“我知道是你,才会”
觉得他同一句玩笑话较真的样子,很是可爱,南卡走过去踮起脚尖,揉了揉他的脑袋。
“作为我的护卫队队长,若是连玩笑话都区分不出,那就太不像话了。”
他一时怔住,良久才犹豫着问道。
“我是奴隶,他们怎么会同意”
话说到一半,他止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一脸怔愕的捧起南卡的脸。
“他们没有为难你吧?”
除了惊惶,他脸上再看不到多余的神情。
“想知道,他们为何会同意么?”
朝迦罗勾了勾手指,待他低头凑过来时,她在他耳际柔声说道。
“我对他们说,迦罗,很好,甚好,非常好,于是,他们立刻就同意了。”
说服那些贵族的过程,必定不似南卡说的那么轻松。
即便如此,迦罗仍是为她这几个“好”而面红耳赤。
良久,等他仰头重新看向南卡时,却发现她脸色不太对。
南卡侧目望向窗外,沉思半晌,终是将她在回寝阁的路上,酝酿的那些话都说了出来。
“迦罗,我哥哥他已经到了边境,和他一起的还有他带回来的三万兵马”
迦罗脸色大变,没等南卡口接着说下去,他便一把抓住她的手,慌张道。
“我带你离开西蕃,我们现在就走!”
他抬眼迅速扫视了四下一圈,转头瞥向南卡的梳妆台,踟蹰了一会儿,才道:“情况紧急,东西就不收拾了,等我们安顿下来之后,我再一件件补给你。”
猜他说的应该是首饰之类的东西,南卡掩嘴笑了起来。
“我才将你认命为队长,你便打算带着土司逃跑了么?”
“不是逃跑!”
他沉声解释道。
“你不想走,是我将你掳走的,所以你并没有逃!”
南卡这才意识到,迦罗是真想带她离开。
她按住迦罗的胳膊,试图和他讲道理。
“我不一定会输的。”
他眸光一暗,迟疑道。
“若是输了,他会将你遣送回唐国么?”
“这和你带我离开有什么关系么?”
“有!两方交战,即便输了,我也会找准时机带你离开西蕃,可他若是打算将你遣送回唐国,我要找到你,就会花很长时间,在这期间,如果你等不及嫁了人,到那时,再想带你离开,就会变得很困难了。”
迦罗的话简洁扼要的表达了两个中心思想。
他基本断定南卡会输,以及他十分确信,南卡若是回了唐国,就一定不会带上他,并且等了一阵,仍等不到他来找她的话,她就一定会另嫁他人。
他先是质疑了南卡做土司的实力,而后连质疑都没有的,直接断定南卡对他的感情,一定熬不过距离距离。
南卡是很火大,但看他一脸天就快塌下来的样子,那些发火的话,到了嘴边就被她给咽了回去。
“怎么困难了?”
南卡一时语塞,敛神后,便顺着迦罗的话问了下去。
“若你嫁了人,有了别人的孩子,那之后,即便我想带你走,你也不一定会跟我走的。”
他七分笃定,三分委屈的语气,令南卡有些哭笑不得,随即抬手朝他胸口轻捶了一拳。
“你总能将根本不可能发生的事,说得惟妙惟肖”
她敛神,缓缓补充道:“即便我败了,他也没有权利将我遣送到任何地方。我是土司,不能不战而退。所以迦罗我不能走。”
其实,即便从未想过要在此时离开西蕃,但当她听到迦罗说要带她走的时候,仍是觉得很感动。
输了就输了吧,至少他们还在一起,这就够了。
“我不会有事的。”
从身后环住迦罗僵硬的身躯,“不管我去哪里,都会带上你,所以现在我不走,你也不能走。”
迦罗怔了怔,倏然转过身,将她圈进怀里。
“好。”
他语气很轻,也很坚定。
卡侧目朝窗外看去,须臾,她似笑又似叹气般对迦罗说道:“其实,我有把握即便是我败了,只要我去求哥哥的话,他是不会伤害你的,可是”
她转过头,语气里歉意。
“哥哥会看在我的面子上,留下我身边的人,却不会留下我的主将。迦罗我把你的退路都堵死了,又不肯跟你离开西蕃你会不会怪我”
迦罗冷峻的面容上看不出有什么神情,他垂首吻了吻她发颤的手指,而后轻抵住她的额头。
他垂眸,无比虔诚的用西蕃古语说道:“我的日月,我的星辰,请你怜悯我满腔的爱意,许诺我永不会抛下我,我将誓死效忠于你,即便我死后,我的灵魂也将追随你去任何地方。”
喑哑的嗓音堪堪传入耳中,南卡心下一颤,眼眶倏然开始泛酸。
“对不起”
她哽咽着说道:“若早知道你今日会说这些,我当初一定会好好学西蕃古语”
西蕃古语与西蕃语不同,使用范围不广,通常只在旧的神话故事书籍和某些地方藏戏中才会出现。幼时教南卡的学士是个十足的西蕃古语爱好者,很想让她学习西蕃古语,但因琼嘉土司觉得学这种极少能用到的东西纯粹是在浪费时间,所以如今的她,只勉强听懂了迦罗所说的那番话里的几个字。
第76章 土司的睡颜不能白看()
白无络走的那日;南卡并未前去送行。
心下是有些抱歉的;但因她误会白无络的那种误会;不是男女之间普遍意义上的误会。即便去了;自己大概也会什么都说不出来,思来想去之后;她就干脆不去了。
白无络走后的几天里;他家的阿翔像是知道南卡最近很愧疚似的;每日一大早便会立在她窗边;等着她将肉喂它嘴里。
几次投食;南卡都没有被阿翔咬伤。
从感性角度来说;阿翔感觉到了她的悔意;并愿意和她在私人关系上;有个质一般的飞跃;从理性角度来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阿翔它只是饿了。
南卡更愿意从感性的角度来看待问题;因为这样,她就可以一边摸着阿翔的脑袋;一边回复各方土司送来的信函了。
倒不是她有多喜欢摸阿翔的脑袋;而是最近锁儿和迦罗都很忙。
而南卡每日除了回复信函;批阅贵族们提交的各项申请之外;便只能用食物来引/诱阿翔,靠投喂它;打发剩下的时间了。
锁儿当上管家后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招了一批新的家奴入府。
新来的家奴共有一百人;锁儿择选出其中的一半,安排到寝阁照顾南卡。
“你需不需要人照顾是其次,你身边有很多人在伺候着,那才是重点!土司身边没有人伺候,说出去一定会被别人笑话。”
南卡的反对,被锁儿理直气壮的驳回。
身边一下子多了那么多生面孔,又都是没有名字的的人,这让南卡倍感烦恼。
一开始她其实是想挨个给他们赐名来着,但一想起先前,她只是给新来的近侍取了几个别名,迦罗就一副万念俱灰的样子,她便立即打消了这个念头。
说起迦罗
南卡蔫蔫的趴在按上掐指一算,她大概已有五六日,不曾见过迦罗了。
将日光城内的护卫队移到城外,并在城外设了兵营后,身为护卫队队长的迦罗就得出城去练兵。
这也是锁儿将伺候南卡的事,交给旁人来做的理由之一。
兵营设在距离日光城大约有十里的那片草原上。练兵是从卯时开始的,迦罗自然没有时间回府。
晌午时分,趁着锁儿来蹭饭的功夫,南卡对她抛出了友好的邀请。
“饭后散步有助于消化,不如,我们去城外散散步吧?”
锁儿用不屑的神情告诉南卡,“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沉静了片刻后,她义正言辞的拒绝了南卡。
“你下午不是没事么?”
“谁说我没事?”
将凳子挪到南卡近旁,锁儿扳着手指一一细数道:“我先得去膳房里看看今日都有些什么菜,然后订下晚膳的菜色,这之后还得去菜园子里摘些新鲜的蔬菜,为明日的早膳做准备”
“你等等”
南卡一脸茫然,“我什么时候让你去管膳房的事了?”
对此,锁儿答得有理有据。
“让我当管家,是为了将曲丁手里的权利一点点挪过来,这个我当然知道。他现在已将管理府中所有家奴的权利交给了我,我一般只在训话和安排巡视完毕后,才会去打理膳房的事,没有耽误正事。”
难怪南卡觉得,最近几日的饭食中,肉的分量突然多了很多。
“你用这种谴责的眼神看着我,是想说我因公徇私么?错!大错特错!你知道吃东西对人来说有多重要么?民以食为天,上至贵族下至奴隶,谁不喜欢吃东西!掌握了膳房,就等于掌握了府里所有人的胃。”
这话听起来有些耳熟,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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