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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土司与奴隶二三事-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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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听起来有些耳熟,而且似乎用错了地方。
“掌握那么多人的胃有什么用。”
“当然是在他们不听话的时候,放点让他们长眠的药,好变相的让他们听话喽!我当了几日的管家之后,才知道曲丁在府里的威望有多高日后,即便你将他手上的权利全部转移到我这里,府里的人也未必会乖乖听我的话。为了避免这种情况发生,我打算从我擅长的地方入手!人的这张嘴,能说得出祸,也能误食了毒。”
南卡愣了足足有半晌,过后,她一脸崇拜的看着锁儿,对她竖起了大拇指。
“不错不错!思路的确不错!可是你懂下毒之事么?”
锁儿摇了摇头,于是南卡和颜悦色的告诉她,从明日起,若再不减少菜色中肉的分量,她便和曲丁一起开一个关于削减府内开支的会。
既然锁儿说自己有事要忙,南卡只好自己出城。
锁儿不解的眨了眨眼,幽幽道:“你为什么不等他夜里回来的时候,再见他呢?”
“夜里?回来?回哪儿?”
“当然是土司府喽。”
锁儿淡淡说完,过后佯装出惊愕的样子,捂嘴道:“糟糕,不小心说漏嘴了。”
然她面上看起来并无半点惊讶,所以南卡扭过她的双肩,铿锵有力的问道:“他不是住在兵营的么?夜里回土司府做什么?”
“当然是当然是为了见你”
这下,南卡更是一头雾水了。
“迦罗子时才回到府中,等他到了寝阁,你通常都已经睡熟了。他又不让我叫醒你,每次来,只盯着你看一会儿就走了。我劝过他好几次了,让他要么把你叫醒,要么就回兵营去住,但这两个要么,最后都被他给拒绝了。”
迦罗和南卡的关系,目前还在半保密阶段。
所谓的半保密阶段就是指,大家都知道他们的关系,但碍于双方身份差距太大,就只好都装不知道了。
所以迦罗想在子时进入寝阁,就必须避开新来的家奴。但寝阁之内每晚都有守夜的家奴,而且一守就是两个。
为了帮迦罗顺利进入寝阁,这阵子,她每晚都得等到子时过后,才能睡下。
至于为什么要她守着她是南卡的贴身侍女,有她在,新来的家奴,可能会误会迦罗深夜来寝阁,是来看锁儿的,因没有人会想到,奴隶和土司是一对,这便是锁儿在其中发挥的作用。
夜里安排两名家奴守夜的规矩是锁儿自己定下的,因此她觉得,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自讨苦吃。
“这件事,他不让我告诉你我几次提醒你,没事的时候可以晚点睡,你都没会意我想,若你这会儿跑出城去看他,他必定会激动的继续坚持不懈往回跑了要不今晚等他来了,你好好劝劝他,让他回兵营住吧。也不知他图个什么,原本训练就够苦的了,还这么成天的往两头跑,身体怎么吃得消嘛”
锁儿在句末刻意关心了一下,迦罗的身体健康,想着依南卡的性子,一定会劝到迦罗宿在兵营为止的。
谁知,南卡回过神,低声嘟囔道。
“好不公平他能每天都看到我,我却看不到他”
锁儿吃了一惊,欲哭无泪的指了指自己的黑眼圈:“我的好小姐!你好好看看我这张日渐消瘦的脸,现在是想这些的时候么?我可是和王府签了卖身契的,作为主子,你得为我的身体负责啊!”
“锁儿,我还是得出城一趟再过几日,我就满十八了我想听听迦罗的意思”
西蕃贵族男女,满十八岁,便能成婚。
而女土司满了十八,也就意味着,对她有兴趣的符合条件的贵族,便可以挑个时间到土司府提亲了。
知道十八岁对南卡意味着什么,锁儿当即改了主意,陪她出了城。
她们出城没多久,阿翔就跟了上来。
“阿翔!没想到你这么喜欢我!我才出门一会儿,你就想我了么?”
这阵子以喂食为基础,和阿翔建立起了深厚的友谊之后,就算阿翔此时突然落在了南卡的肩头,她也不会觉得害怕了。
“小姐我觉得,它不是因为想你才跟上来的。”
锁儿眯了眯眼,侧目看了眼阿翔。
“你没看到它背上背了封锦笺么”
南卡将阿翔抱到怀里,果然发现它背上背了封锦笺。
能让阿翔送锦笺过来的,就只有白无络了。
难怪南卡昨日找了很久都没找到阿翔,原来是被白无络给召唤走了么?
迟疑着将锦笺打开,白无络苍劲有力的字便跃然于纸上。
“你兄长给你带了一份礼物,我们明日傍晚会抵达日光城。”
锁儿扭头凑过去,一字一句念了起来。
南卡还在发愣,她便激动的说道:“也就是说,南嘉少爷此番回西蕃,不是来和小姐开战的?”
“就算不开战,他一个前继任者带着三万大军入日光城,也不是什么好事。再者说了,我还不知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这锦笺说不定也是他让小白写给我,好让我放松警惕的。”
将锦笺叠好,放回袖中,南卡的脸色蓦然沉了沉。
“那你打算去接他么?”
“自然要接,他都带着他的队伍来了,我自然该带着我的队伍前去迎他入城。”
听到南卡一副随时都要开战的语气,锁儿不由得皱了皱眉。
“我觉得南嘉少爷他不是小姐你想的那种人。”
锁儿的语气中大有“他已经坑过你一次了,绝对不会再坑你第二次”的笃定。
南卡一时语塞,须臾,她挑眉望向锁儿。
第77章 锁儿的初恋()
据南卡猜测;锁儿和南嘉的这段孽缘;大概始于她十四岁那年的初夏。
那年锁儿十六岁;正值情窦初开的年纪;而同样十六岁的南嘉,则刚在几位贵族公子哥的帮助下;体会到了喝酒的乐趣。
某一日;他喝得酩酊大醉;怕被外祖母发现;所以打算翻后院的墙;溜进王府。
南卡当时正在花园里撒鱼食逗金鱼玩;玩着玩着;不经意抬头看时;就看到了不远处发生的;足以让她惊掉下巴的一幕。
花园右侧的围墙下,锁儿面上泛着可疑的红晕正和一名男子深情相拥。
“大胆贼人!竟敢轻薄我如花似玉的侍女!看我不打得你满地找牙!”
那段时间;南卡看了几本主角都是武林人士的话本,浑身上下都充满了正义感;好不容易得了个路见不平一声吼的机会;她当即抄起木棍冲了过去。
正义感一上来;她便忘了;以锁儿的身手,倘若真有贼人进来;估计她还未察觉;那贼人就已被锁儿拿下了。
等到她口中的贼人应声倒地后;她才觉得地上的人瞧着有些眼熟。
转头看到锁儿红着脸捂着耳朵,一副不知该躲到哪里去的慌乱神情,南卡紧张地咽了咽唾沫,故作镇定拍着她的肩:“你放心,等我哥醒来之后,我就对他坦白从宽,绝对不会连累你。”
南卡在男女之间的那点问题上,晚熟的吓人,那时的她,只顾着注意锁儿面颊上罕见的红晕,并不知道她那一棍子下去,敲碎了一颗恨不能将时间拉长,好多被南嘉抱一会儿的萌动的少女心。
直至几年后,回西蕃的前夜,南卡才知道锁儿对南嘉动了心。
那夜,锁儿突然问了她一些有关于土司的问题。
“西蕃土司通常可以娶几个老婆?”
“我数数啊,大概十几二十个吧。”
“通常都有什么标准?我是说我是说,对方得是什么身份,才能嫁给土司呢?”
“按规矩的话,只有贵族才能嫁给土司,也有像我娘那样从其他国家嫁过去和亲的,不过,确切的说也没什么规矩,只要土司喜欢你,身份什么的就无所谓了,就是娶进门以后生下的孩子会遭点罪就是了。”
“孩子会遭什么罪?”
“不论是谁生下来的孩子,最后都得交给大老婆去养,变成大老婆的孩子,生下孩子之后,还有可能要嫁给其他人不过,锁儿,你问这个做什么?你不会是想当土司的老婆吧?”
锁儿是个只对肉有兴趣的姑娘,除了肉之外的事,她能跟遁入空门似的看得开。
那天夜里,南卡从锁儿羞窘的神情中,看出她对南嘉动了心思,担心锁儿会为情所困,为了和南嘉长相厮守而留在西蕃,所以南卡拉着她,促膝长谈了一个通宵。
这一个通宵,南卡说的口干舌燥,将南嘉有的没有的毛病都说了个遍,天亮时,锁儿抬头看了看窗外,淡然道:“我问这些,只是为了以后梦到他时,梦的内容能丰富些,他喜欢勾栏院里的那种姑娘,我不适合朝那个风格发展,所以我不可能和他在一起。”
当时锁儿那种凉到骨子里,似突然看破红尘一般的语气,南卡直到到现在都还记忆犹新。
对锁儿这样的姑娘来说,喜欢一个人,简直就是在自我摧残。
在还未喜欢南嘉之前,她最喜欢的便是食物。
食物被她简单的划分成“肉”和“其他食物”两大类,她每每见了食物,只需决定多吃还是少吃即可。
如果将南嘉比作食物,那也是锁儿根本没吃过,不知道好不好吃,却还是想大着胆子吃几口的食物。
但可惜,南嘉不是食物,他远比食物要复杂得多,所以锁儿对他完全束手无策。
她一面被理智逼迫着,和南嘉保持适当的距离,一面忍不住悄悄将南嘉当做她梦境的素材。
就在她煎熬来煎熬去的时候,南嘉却已离她越来越远。
加上她从头到尾,都没有对南嘉袒露过心迹,所以,她的煎熬、为难、挣扎、放弃,统统成了她一个人的事,这些笼统说起来,大概就是偷偷喜欢一个人的过程吧。
现在回想起来,锁儿当时没有出家,还真是个奇迹啊。
不过,事实证明,南卡当夜同锁儿的促漆长谈实在有些多余了。
谁能想到,最后留在西蕃的,竟是南卡和锁儿呢?
自打南嘉不告而别之后,锁儿顾及着南卡,没有再提起过南嘉,而南卡顾及着锁儿,也没再提过南嘉。
就这么你不提,我也不提的过了半年,想着少女春心萌动后变心的几率也是很高的,南卡还以为她早就忘了南嘉。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我怎么可能还喜欢他呢”
锁儿面红耳赤的慌忙摆手解释道。
看她十分难得的露出了窘迫的神情,南卡笑着,抬手拍了拍她的肩。
“最近,我娘亲隔三差五的派人来给我送衣裳,里头有几件,我瞧着样式不错,我哥哥,还没见过你穿西蕃服的样子,待会儿回去,你挨个试试,挑一件称心的出来,明日穿着,随我一道出城去迎他吧。”
兵营设在城外的纳拉草原上,季节反应迟钝的西蕃,秋季的景色最是好看,一望无际的荧绿之上,白色的帐篷似矮矮的山丘连绵起伏,看着着实像一大碗小葱拌豆腐,还是那种葱的比例过高的小葱拌豆腐。
快到兵营时,就听到震耳欲聋的护卫队操练的声响。
南卡首先怯了场。
“那个待会儿见到他,我该跟他说什么呢”
“说要来的人是你,现在才知道紧张,晚了!你当然是先劝他安心在兵营住下,然后告诉他,你很快就要满十八岁了,问他愿不愿意娶你喽。”
“这样会不会太直接了”
“直接?有么你们不是已经发展到盖着棉被聊天的地步了么?说成婚的事不是理所当然的么?”
南卡立即反应过来,“那天,你是不是在门外偷听我跟小白说话了?”
急着派出“杀手锏”,让迦罗打深夜回府的念头,锁儿在不知不觉中就说漏了嘴。
她突兀的干笑了几声,撒腿就往兵营方向跑,边跑还边回头嘱咐南卡在原地待着别动,她这就去叫迦罗叫过来。
锁儿心虚的跑了之后,南卡郁闷的叹了口气。
诚然,想见喜欢的人不必找什么理由,但不必找理由,不代表见了他之后不必说话。
又不是满了十八便得立即成婚,南卡为自己找了个还算矜持的理由来见迦罗而沾沾自喜时,全然没想过她来了之后,真正该同迦罗说什么。
迦罗大多数时候都沉默寡言,除了私下里,和讲故事的时候之外,他说的话少之又少。
从这个方面来说,她其实,还挺羡慕迦罗的。
话少的人有个好处,那就是做起事来,会显得无比矜持。
迦罗在矜持方面就做得挺好,和他每夜偷偷跑回来看南卡相比,南卡这样冒然跑来见他的行为,实在是太不矜持了。
少女心思最是纠结,还没来的时候,想着能见他一面,就算什么都不说只看着他也挺好的,可来了之后,却又开始冥思苦想起该说什么的问题。
所以说,做人不能太贪心,一贪心就会像南卡现在这样,不知不觉中就打起了退堂鼓。
她是个十足的行动派,既然想到了要走,脚步等不及她做出决定,便已先行迈了出去。
等她回过神来时,她已经走到草原边上。
回头望了望离自己越来越远的兵营,她皱眉,放缓了步子。
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是在她快要走到城门边的时候发生的事。
不必回头,便知是谁来了。
迦罗穿着玄色的深衣,气喘吁吁的跑到南卡跟前。
“锁儿说你在兵营附近等我,我找了很久都没找到你,还以为你走丢了”
他总是将南卡说得像个路痴,但那种像是担心自家孩子走丢的紧张语气,让南卡不禁羞愧的低下了头。
“我我忘了把给你准备的点心带过来,所以想先回府一趟。”
因为突然不知道该跟他说什么,于是乎就溜之大吉了
这种话,果然说不出口啊。
再饱含善意的谎言,也能立即就被擅长观察南卡面部细微表情的迦罗看穿。
所以他又走过去几步,将手背在伸手,垂首沉声道。
“你可以等我过来,再陪你一起回去取东西,你是不是突然不想见我了?”
南卡尴尬的挤出个笑容,“怎么会我”
话没说完,迦罗就猛地上前走了一大步,看他的架势,像是打算要抱她的,但不知为何,手伸到半空中没多久,便似触电那般倏然缩了回去。
南卡心下一紧,自觉地往后退了几步。
几日不见,他神色疲惫,脸上看着也清减了不少,猜测他定是因为在兵营和土司府之间来回奔波,给奔波累的,南卡想了想,便启唇道。
“你没有宿在兵营么?”
迦罗很聪明,这一点,南卡很久以前就知道了。
但是当他直切要害的反问她,“你想让我宿在兵营么?”的时候,南卡仍是吃了一惊。
第78章 牵手得主动()
南卡迟迟没有开口;她紧皱着眉;垂眸凝视着自己的鞋;目光时不时扫过不远处迦罗脚下的那双鞋;看着就像是在思索西蕃鞋业未来的发展。
迦罗没有再追问下去,能反问南卡是不是不希望他回府;已超出了他的极限;所以他也顺着南卡的目光低下头;南嘉即将回到日光城;让南卡在这种时候;因他回不回府的问题分心;着实不太合适。
“我会宿在兵营。”
“这不是我的意思;是是锁儿让我来劝劝你的。”
两人几乎同时开口;将这阵冗长的沉默打断。
然而这之后;两个人陷入了更长的沉默。
“我会宿在兵营。”
夜里回府,并未影响到他的训练进度;饶是如此,他仍是用平和温雅的嗓音将话重复了一遍。
“瞒着你偷偷回府;是我不对;我愿意接受任何处罚。”
偷偷回府的话;他能每日都见到她;还免去了她的担心,但她既然已经知晓此事;他也就不能再继续来回跑了。虽然他们互相喜欢;但严格意义上来说;她仍是他的主人,倘若让她觉得,他连这点分内之事都做不好,她大概就不会再让他去做什么事了。
然而心里这么想着,嘴里说出的话却少之又少,等迦罗再此仰起头时,便意外的发现,南卡脸上已染了一丝愠色。
偷偷回府不告诉她也就算了,怎么连她的心情都猜不到呢?
她巴不得每夜装睡等迦罗来看她,又怎么会因为这件事处罚他呢?
她和迦罗的感情到底有多深,因为没具体测量过,所以她不知道,但她此刻无比的确定,迦罗这么说,实在太伤他们之间的感情了。
眼底的愠怒渐浓,先前迫不及待想要见他一面的心情,不知怎地,就变成了没来由的气恼。
恼自己不该因为找不到话题,就先将锁儿拜托的事说了出来,恼他半点原则都无,她随便一说,还没开始劝呢,就直接决定宿在兵营了。
恼意渐盛之后,她突然有些后悔,觉得自己不该在今日跑来见他。
不见他会死么?
应该不会吧
先前选了新近侍的那段时间,他们也不是天天都能见面的。
确切的说,是不能在轮班表上没有迦罗的名字时,明目张胆的和他见面,所以那阵子,她想见迦罗了就会以散步为由去到西苑,而迦罗想见她,则会时不时的贿赂锁儿,换班入寝阁守夜。
这么算起来,撇开在康城被抓的那几次不说,他们两个还从未分开过这么久。
也许是习惯了吧,习惯一抬头就能见到他的身影,习惯一唤他,他就会立刻出声回应,以至于这几日突然见不到他,心就像被掏空了一块似的空空荡荡。
要是让迦罗当一辈子近侍的话,就能天天见到他了。
如此幼稚的想法才蹦出脑海,就被南卡一棒子打消了,若是一直站在她身侧,他便只能是个从奴隶中破格提拔上来的近侍。
他应该往更高处走才对,虽然南卡也不清楚,那个高处该有多高,但至少得高到他能和她并肩走在一起也不会被人诟病的程度吧。
想清楚了这些,南卡的脸色也渐渐和缓下来。
她曾固执的认为,就算世上包括锁儿在内的所有女人都为情所困,她也不会为情所困。
可如今,仅是几日不见,她就将那股子矫情劲儿彻底发挥了出来。
说要来见他,找了个事态紧急的理由,便匆匆赶来的人是她,因突然怯场,临阵脱逃的人也是她。
此时此刻,南卡忽然有些理解那些,说女人的心思最是难猜的人的感受了。
她一副神游在外的样子,良久都没对迦罗的话做出任何反应。
想起她适才到了兵营外,又半途折返回城的举动,再看她此时一副陷入沉思的样子,迦罗隐隐觉得,这些都是她对他失望的征兆。
思想开小差的人除非有人提醒,是不会察觉到自己正在开小差的,南卡也不例外。
所以当她敛神看向迦罗,看到他脸上因神色凝重而越发明显的疲态时,她便犹疑着问道:“你怎么了?”
他踟蹰着,双手在身后紧紧交握。
颀长挺拔的身姿,缓缓移动到离南卡最近的地方,近到她的呼吸都已开始因他的靠近,而变得有些不顺畅时,他突然垂首道,“不要不要对我失望,你交待的事我一定会做好,我会努力忍着不回府,直到训练结束为止。”
他说话时,有些吞吞吐吐,语气里还带着点不知从何处冒出来的忐忑。
单听他字面上的意思,似乎是在为了偷偷回府一事跟南卡道歉。
而南卡终于了解,自己做到什么程度会让迦罗觉得不安了,大概就是,他们对话时,她有两句话没答上来,这样的程度吧
她嘴唇动了动,余光中瞥见靠得很近的迦罗,仍保持着背手的动作,她一语不发的探手到他身后,一把抓住了他的手。
“将手背在身后做什么?莫非,你身后藏了什么东西?”
迦罗吃了一惊,撤回手,脚下跟着连连退了几步。
“没没有!”
他欲盖弥彰的解释,手却死死固定在身后,南卡几次试图拉过他的手,都被他迅捷的闪避过去。
平时一见到她,他要么扯她的袖口,要么扯她的手,要么将她连人带衣服一并扯到怀里,可今日娶却一反常态的什么都没做,难怪她从刚才就一直觉得哪里怪怪的。
“躲是吧?”
迦罗会将手藏在身后,有两种可能。
一种,他手上有她不能看的东西,另一种,就是迦罗在刻意回避和她接触。
南卡当然不希望会是第二种可能,一个人几日就变心的可能性实在太小,况且对方还是身处于周边几乎没有任何雌性动物的兵营,深更半夜也要跑回土司府去看她的迦罗,奈何理智的分析不敌她素来擅长将事情往消极方向想的天赋,所以此时,她便失了继续说下去的兴趣。
“罢了,不看了,你爱藏多久便藏多久吧,我有事先走了,再见。”
南卡脸上一挂上那种看似温和,实则冷冽的笑容,迦罗便不寒而栗。
他用了生平最快的速度跟上南卡,倏然将双手摊开到她面前。
除了常年舞刀弄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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