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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情人为我自相残杀-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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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突然出现一道光,他盯着光下一个连一个的坑洼默然不语,他就像这条路,不敢被光照到,看不见的时候还不显,一暴『露』在光下,所有的污点都被无线放大。
嘀嘀。两声鸣笛声。汽车在他身侧停下。车窗下落,『露』出那张让他恨得牙痒痒的脸。
夭夭看着他,轻声道:“太晚了,这里又偏僻,你打不到车,我送你。”
李尧臣看她一眼,没理她,抬脚继续往前。
这算什么,施舍吗?他还没有卑贱到这种程度。
夭夭『摸』了『摸』鼻子,开车慢腾腾的跟在他身边一点点往前挪,安静了一会儿,她有些尴尬的开口,“刚才是我不对,我口不择言,你别生气了,原谅我。”
李尧臣这次干脆连头也不回了。
夭夭好声好气道了半天歉,他还是那副死样子,干脆闭嘴,一脚踩下油门,车子冲到他前面,回头一看,果然见他『露』出嘲弄的笑,仿佛在说:看,果然是意思一下。
夭夭踩下刹车,拉开车门大步走出来。李尧臣脸上还带着嘲笑,眼里却已『露』诧异,两种情绪『揉』在一起十分诡异。
夭夭大步走大他面前,挡住他去路,怒道:“你一大老爷们儿那么小心眼干什么?你说,想要我怎么道歉。”
李尧臣撇开脸,低声道:“不用道歉,你说的都是实话,为什么要道歉?”
夭夭瞬间软下来,不顾他的反抗拉住他手腕,娇声道:“老公,对不起嘛,我真是是无心的。”
“呵。不用骗自己了,你心里就是这么想的。”
“对,我是有这种想法,但我有这种想法很奇怪吗?正常人都会这么想。”
李尧臣甩开她的手,“那你还道什么歉?”
夭夭道:“我道歉是因为我只站在别人的立场,却没有站在你的立场去想。”
李尧臣不再说话,但态度也不见软化。
“这样,李尧城顶替你身份的事情我不追究了,你也不能再因为这个生我的气,咱们扯平了,行不行?”
李尧臣又是一声冷笑:“你追究我?你不应该感谢我这个大媒人吗?”
夭夭面『露』尴尬,“我错了,我把他当成了你才会喜欢他的,不作数的。”
李尧臣想起不久之前李尧城说过的话,他说他怀疑夭夭表『露』出的样子全都会伪装,她本来是个敏锐冷静的『性』子,如果李尧城说的是真的的话,她根本不会口不择言说出那种伤人的话。
但是她说了,不仅说了,刺的还是他最痛最无可辩驳的地方。
她这样的反应是伪装,还是真实?如果是伪装的话,目的又是什么?
李尧臣不动声『色』的继续试探她,脸上闪过一丝动容,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不是准备和我离婚的吗?”
夭夭见他脸『色』好了不少,靠过去柔声道:“我想了想,至少让我想明白喜欢的到底是谁,再决定离不离才对,你说呢?”
李尧臣抿着唇没说话,在心中快速的分析她的反应。
照这么看,她并没有非常喜欢李尧城,否则应该迫不及待和自己离婚才对,又岂会给自己希望。
没错,夭夭这句话,明摆着就是在暗示自己,她还么有彻底栽到李尧城身上,如果他能抓紧一些,说不定能挽回她。
李尧臣觉得不可思议,这是什么意思?其实她喜欢的是自己,还是她两个都想要?
正思考中,身后又传来一阵闷响,两辆卡车一前一后出现在小路上。
夭夭:“……”
这不是那两辆来运半成品的卡车吗,怎么会走这里?转念一想,云岭路,可不就是走这里最方便吗?
夭夭和李尧臣同时回头,皱着眉迎着刺眼的灯光站在路中央,一副打劫的架势。
两辆车在他们面前停下,当先那人跳下车,双手给李尧臣递了一支烟,道:“李少和夫人怎么在这里?”
他点着火,准备帮李尧臣点烟,被李尧臣冷着脸止住。
那人又转向夭夭,笑问:“这三更半夜的,您和李少怎么会在这里?”
夭夭反应很快,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就想好了怎么回答,也是一脸隐忍的怒火,道:“我出来散心,不知不觉就走到这儿来了。”接着勉强『露』出微笑,“多谢你上次帮我们送去医院。”顺便提醒李尧臣一下,别臭着一张脸,这是可是救命恩人。
李尧臣拍开她的手,问那人:“这么晚了还干活呢?”
“可不是吗,要不然哪儿来的钱养活一大家子。”
李尧臣从夭夭手里夺过车钥匙,一边走向横在路中央的轿车,一边抱怨:“女人真麻烦。”
夭夭立刻接话:“我自己出来散心,你跟着干什么?嫌麻烦你可以滚回家睡觉去啊。”
那人尴尬的咳了一声,那天见的时候这位夫人明明温柔可人,怎么再见就这么……剽悍?果然女人难伺候,即使是李少这种高富帅的老婆也一样。
李尧臣冷嗤一声,没搭理她,一副不和女人一般见识的模样。
他把车停靠在路边,那人道了一声谢,上车开过去,还交代一声李尧臣和夭夭早点回去,太晚了有危险。
夭夭看着两辆车越过自己,突然,她看见一双眼睛出现在车斗上方,冲自己『露』出一个安抚的笑,立刻消失在黑暗中。
第121章 老公好像换人了()
夭夭越想越担心; 轻扯着李尧臣的袖子; 哀求道:“尧臣; 我们去帮帮他?对方那么多人; 还有枪,他手无寸铁的……”
李尧臣微微咬紧牙关,几乎无法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他暗暗吸口气,忍着情绪道:“你让我帮我老婆的出轨对象?”
夭夭眼里闪过一丝难堪,“对不起; 但可以先不把私人感情牵扯进来吗?他毕竟是你的亲哥哥啊。”
“嗯; 泡自己弟妹的亲哥哥; 我真是三生有幸。”
夭夭:“……”
她没再说话; 也没开车,抱着膝盖坐在驾驶座上,垂着头沉默。
李尧臣的气得看都不想看她; 偏偏又不能不看,目光落到她屁股下面那件衬衫上时更怒,一把抓起来扔到车外。
夭夭还是没说话。
李尧臣拉开门把手; 脸『色』更沉,车门被锁住了。
他猛地回头; 道:“我要下车; 你活的不耐烦了自己去送死; 别拉上我!”
夭夭脸『色』泛白,颤声问:“是不是……无论我做什么你都不会去的?”
“对。”李尧臣绷紧下颌,微抬头; 一副不近人情的模样。
她默默打开门锁,扶着方向盘目视前方,不再看他。
李尧臣顿了一下,打开门头也不回的下车往前走,三秒钟之后,那辆车从身后越过他绝尘而去。
等车尾灯再也看不清楚,李尧臣站定,拨通一个电话,“派辆车过来接我,我把位置发给你。”
夭夭边开车边想,这下李尧臣该气疯了,她不介意他顺便把她也干掉,只要在她死之前能把李尧城干掉就够了。
阿弥陀佛,希望他够血『性』一点,想想自己的被绿的事实,别总把视线放在女人身上。
夭夭不由得想起了戴舒衍,明明唐文珩是第三者,当初为什么戴舒衍选择了『自杀』呢?
李尧臣可千万别学戴舒衍那么傻乎乎的,生命多重要,无论因为什么都不应该轻易放弃。
李尧臣说过,下一个加工地点是云岭路的皮包厂,夭夭没有任何犹豫,开车疾驰而去。
轿车限速线高一些,没一会儿,她就远远看见刚才经过的那两辆车,立刻紧紧跟在后面。
夭夭当然知道尾随这种行为很容易被人发现,她就是要他们发现,一旦她被发现,李父就不会再以为李尧臣什么都不知道。
这时候,李父有两条路可以走,一条路是把自己神不知鬼不觉的解决掉,粉饰太平;另一种是把自己拉入伙,和他一起赚钱这高风险也高回报的工作。
而夭夭是不会同意入伙的,那李父只能走第一条路。
在李尧城已经眼睁睁看到他母亲被杀死的前提下,他会继续看着自己被杀死吗?
夭夭就是在『逼』李尧臣,用卑劣的手段『逼』他,顺便『逼』李尧城,让兄弟两个更快的对立。
夭夭想起上个世界,她吸取教训了,这次绝对不投入任何感情,不带任何三观,最后谁能活下来都无所谓。
卡车在前面转了个弯,夭夭微扬眉,这条路可不是向皮包厂去的。
她没有丝毫犹豫,脚踩油门,打方向盘,跟着卡车上了另一条路。
嗤,尖锐的刹车声响起,轿车猛地停住。
隔着挡风玻璃,夭夭和车上几人隔空对视。
夭夭看着领头的男人走到自己车门前,弯腰,屈指敲了敲玻璃,在外面等着。
她深吸口气,慢慢把车窗落下,先发制人,“好巧啊,又碰见了。”
那人往里一看,皮笑肉不笑道:“怎么就您一个,李少呢?”
夭夭理直气壮道:“我怎么知道?你们走之后他就从我车里滚下去了。”
那人哦了一声,绕着车仔细打量了一圈,突然道:“想不到陈家的小姐,李家的儿媳『妇』竟然就开这种车。”
李尧城为了不引人注目,开的车一直都是十来万的经济车型,和豪门小姐,豪门太太确实不搭。
刚才他们开车经过的时候,他就觉得奇怪,但是没来得及细想,在路上听到手下说陈夭夭的车跟在他们后面,他回头看时才陡然间想起来,这样的廉价车根本不是陈夭夭会选的款式,而且这车明显更受男十垂青,如果说是李少的车,那就更不可能了,李少的车均价基本上都在五百万靠上。
除非……
李少买这车是另有所图。
男人的视线犀利摄人,再怎么掩饰,也带着亡命之徒特有的杀气,夭夭被他看得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根本开不了口。
不知何时,车上又下来两个壮年男子,在领头的示意下一前一后拉开夭夭的车门,把她按到后座上。
李尧城躲在车斗里,攥紧了拳头。
刚才车在拐弯后突然停下他就觉得不对,停在这里很容易发生追尾,有经验的司机都不会这么干。
他本以为是自己被他们发现了,已经做好了继续祸水东引的准备,没想到被发现的却是夭夭。
他不是告诉过她让她去找李尧臣的吗?
李尧臣就这么让她走了?
她也就这么傻乎乎的开车跟了上来?
他悄悄起身,『露』出一只眼睛观察外面的情况,看到她被那些人按到车后座上呼吸都快停止了,他已经没空细想她那时灵时不灵的脑袋瓜子到底是怎么想的,更没空去想她是不是伪装,唯一担心的是这些男人怕事情败『露』会对她不利。
几个男人想要威胁一个女会最常用的是什么方法,李尧城再清楚不过了。
他在警局见过无数个这样的案例。
夭夭脸上浮现出惊慌,她在车里用力挣扎,轻易镇压,他看见有一个男人的手按在她的脚踝上,『色』情的来回抚『摸』了两下。
身体内的热血瞬间上涌,淹没了他的理智。
他告诉自己,夭夭毕竟是李家的儿媳『妇』,他们不会真的对她怎么样的,要以大局为重……
去他妈的大局为重,今日哪怕在下面被一群男人欺负的不是自己喜欢的女人,就是一个陌生人,他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不管。
就在李尧城准备出手之际,一道懒洋洋的男生声自黑暗中响起,“你们抓着我老婆干什么呢?”
李尧城咬牙,无声的重新钻回车斗里,其余人全都诧异的抬头,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一辆漆黑的轿车神不知鬼不觉的停在不远处,身姿颀长的男人站在车旁,在惊讶的视线中慢悠悠的走过来。
他脸上甚至还带着笑,但谁都不会以为他的笑代表着高兴。
夭夭表现得比任何人都惊讶,连自己的手脚被松开都没有任何反应。
李尧臣走到夭夭车门前,目光落到她嫣红一片的脚踝上,眼眸微深。
“李少……”
“我老婆哪里做的不对的话,我代她向各位道歉。”李尧臣打断了领头那人的话,笑道,“再加上之前的救命之恩,我只有当牛做马来报答了。”
领头人无端出了一身的冷汗,李少据说是圈子里出名的省心听话,再加上能力不错,一直颇招人喜欢,但从来没有听说过,李少真的发火的时候,竟然这么恐怖。
他明明举手投足一派富家公子的架势,但偏偏就让人觉得,这是一只优雅的虎,随时能将人撕成碎片。
“误会……误会……”那人打了个哈哈,“我见这辆车一直跟在我们后面,以为是有人寻仇……您也知道,干我们这行的仇家太多,不得不小心。”
“哦——”李尧城挑眉,“这么说,你们刚和我老婆打过照面就忘了她长什么样了?”
“是啊,我就是记不住人脸……现在都有一个专门的词儿来形容,叫什么来着……脸盲?对,就是脸盲!”
夭夭突然从车里出来,一把扑到他怀里,脸埋在他胸口,颤声道:“我们走?好不好?”
即将出口的嘲讽又被他默默咽下去,李尧臣轻抚她瘦削的肩膀,蓦地心中一酸,不管她到底是演戏也好,还是精神出轨也罢,她都是个柔弱的女人,需要呵护怜爱的女人。
“关于我老婆,有什么疑问明天直接联系我,活着你们想联系我家老头子也行,不管怎样,一群大男人胁迫一个女人……”他目光扫过周围,冷嗤一声,“丢人。”
说完,不管对方什么反应,直接揽着夭夭进了他开来的车,下一秒,这辆据说是全球限量版的跑车消失在黑夜里。
李尧臣直接把她送到家,本想张嘴嘲讽两句,看着她可怜的模样又有些不忍,反倒把他自己憋得半死。
他自己都奇怪,在看到那些人按着夭夭的时候,他竟然会如此愤怒,比知道夭夭喜欢的是自己的哥哥还要愤怒。
明明不管怎么看,都是后者更严重才对。
夭夭扯着他袖子,仰着脸看他,眼眶微红,样子可怜得不行。
她说:“对不起,谢谢你。”
李尧臣喉咙一梗,和之前的对不起相比,显然这次的才是出自真心。
他觉得嗓子像是被热水堵住了一样,难受得不行,好不容易才找到自己的声音,低声道:“夫妻之间,没什么好对不起的。”
夭夭站起来,轻轻揽住他,唇搁在他敏感的喉结处,哑声道:“阿臣,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我不值得的。”
李尧臣浑身肌肉一抖,身体猛地紧绷。
第122章 老公好像换人了()
领头的人目送李尧臣带着夭夭离开; 等他们看不见了; 转身上车。他在心里暗道; 今天的事情一定要告诉李父一声; 少爷这态度有些不对。
他上车的瞬间,下意识看了一眼车斗,心里奇怪的觉得有些不对,在小弟疑『惑』的目光中,他拿出手电筒往车斗上一照; 落满尘土的铁皮上竟然有一块显得很干净; 和别的落满灰尘的地方完全不同。
他悄悄招手; 示意车里有人; 等小弟们准备好,一个手势过去,几人猎豹一样窜上车顶; 瞬间把里面的空间仔细检查了一遍。
没有人。
领头的上去『摸』了一把那块干净的地方,陷入沉思。
等两辆车开走,李尧城从暗处无声走出。
在李尧臣出现;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他吸引的时候,他就悄悄从车斗里下来了。
夭夭的出现一定会引起那些人的怀疑; 检查车斗是很正常的事情; 他呆在里面是找死。
他走到路上; 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报了夭夭家的住址。
夭夭跟踪的水平显然很菜,现在才被发现说明她刚刚赶上; 这说明什么?
李尧城翘起嘴角,这说明夭夭知道这两辆车要走哪条路,是往哪儿去的。
她找到了第二个加工地点。
现在再跟踪那两辆车显然不是明智之举,他想知道第二个加工地点,只能去问夭夭。
李尧城下了出租车,看着来到夭夭卧室那面,轻巧的翻上去,找到夭夭的房间,伸手正准备敲窗户,突然发现窗户没锁,他笑了一下,决定给她一个惊喜,轻轻把窗户拉开一条缝,刚好听见微哑的温柔女声叫了一声“阿臣”,然后说谢谢。
刹那间吗,一颗心坠入冰窟。
他当过夭夭不少时间的“丈夫”,她为什么会发出这样的声音,他再清楚不过。
但他还是不死心,轻轻把窗帘撩出一条缝,看到了屋内的基情景。
李尧城蓦地咬紧了牙关。
夭夭双臂环住李尧臣的脖子,仰着脸看他,哪怕她看的不是自己,李尧城也能感受到她眼里的诱『惑』,更何况是处于她目光攻击中心的李尧臣了。
李尧城攥紧窗户,咬牙告诉自己,第二个加工地点夭夭一定是从李尧臣这里问出来的,现在很有可能是在用美人计,继续套取情报,他不能冲动,等着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夭夭勾着李尧臣的脖子,把身体的一部分重量挪到他身上,轻声抱怨道:“那些人手劲儿好大,我脚腕到现在还是疼的。”
李尧臣想起之前看到的画面,脸『色』更沉,视线不受控制的落到她脚上,看着那一圈已经变紫的指痕,抿了下唇,不甚情愿的问:“严重吗?”
夭夭摇头:“有点疼,我要不知道严重不。”
“坐下,我帮你看看。”
夭夭顺势坐到床上,两腿一伸,挂在他的腰上,『露』出狡黠的笑,“不用看了,一点都不严重。”
她一点不带掩饰的,摆明了是在勾引他。
李尧臣脸『色』更沉,她腿还在用力把他往下压,他只能用双手撑住床面才不至于趴到她身上,“你想干什么?”
夭夭笑盈盈的眼里蓦地浮上一层雾气,双手重新勾上他脖子,哀声道:“我被那些人欺负的时候,他就在车里,却连面都没『露』,心里只有他的工作……”
李尧臣眼里潜藏的期待瞬间消失,被坚冰覆盖,他抓着她的手,一根根掰开她的手指,从脖子上拉下来,从齿缝中挤出一句话来:“陈夭夭,你欺人太甚。”
她把他当什么了,受伤了疗伤的工具,还是用来气李尧城的工具?
不管结果是什么,都是对他的莫大的侮辱。
夭夭死死拉着他不让走,眼里的雾气结成水珠缓缓滑下来,带着哭腔道:“阿臣,如果我说我喜欢你了,你会信吗?”
李尧臣冷笑:“那你的喜欢还真廉价。”
夭夭垂眸,湿漉漉的睫『毛』轻颤,溢出一声自嘲的笑,“我也不知道,有时候喜欢只是一瞬间的事情,不喜欢也一样。”
李尧臣冷着脸没吭声,夭夭叹了口气,轻轻松开他,故作轻松道:“哎呀没骗到你,我开玩笑的,反正暂时没法和你离婚,权当调剂一下无聊的生活嘛。”
她松开了,他反倒又不走了。
李尧臣撑着身子趴在她上方,紧紧盯着她的眼睛道:“既然你觉得无聊,那咱们就做些不无聊的事。”
说完,不等夭夭反应就猛地压下去,吻住她的唇。
夭夭象征『性』的挣扎两下,就顺从的抱住他,双手探入他衣内,在他紧绷的小腹上『摸』索,慢慢的,她『摸』到一个圆形的凸起,即使年代久远,也能『摸』出来上面的皮肤粗糙不堪。
李尧臣被她『摸』得呼吸急促,放开她的嘴在她胸前咬了一口,惩罚她的撩拨,回应他的是一声缠绵的惊呼。
夭夭努力调整呼吸,颤声问:“这里……怎么了?”
李尧臣含糊应道:“几年前的旧伤。”说完就重新吻住她的唇,不许她在问住这些『乱』七八糟的问题。
窗外的李尧城眼看着两人越来越出格,刚开始还能忍,努力告诉自己工作为重工作为重,但当李尧臣的手解开了她的衣服的时候,再告诉自己工作为重都忍不了了,就在他准备破窗而入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是李尧臣的。
李尧臣拿出手机,看也不看直接扔到地上,可铃声一直锲而不舍的响,大有不打通绝不罢休的架势。
夭夭受不了,用力推他,让他先去接电话,不行把声音关了也行,别让它再响了。
李尧臣不堪其扰的爆了一声粗口,下床拿起手机一看,沉默了一下,按下接通。
夭夭躺在床上,听着他一声声淡漠的“嗯”和“好”,心里有些不安,等他挂了电话,忙坐起来问是谁,发生了什么事。
李尧臣没有再上床,去衣柜拿出干净的衣裳边穿边道:“爸打来的,让我现在过去一趟,你不用管,我很快就回来。”
说完拉开门就走了。
夭夭一句话都没问出口,听着大门打开又关闭的声音,趴在床上叹了口气,把脱了一半的衣服解开,扔到床下,刚准备钻进毯子下面睡觉,听见窗户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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