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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这一辈子-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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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父王若是能娶个聪慧能干的正妃,若能时时相劝,襄助夫君,说不定他父王也不至于落到那般结局。至于五皇子,那就是毁在女子身上的前车之鉴……
“可是,小娘子们都养在深闺,我也不知道哪个好啊?”
少年郎想到这事关重大的问题,也顾不上羞窘,直接发问。
诶,周表姐为啥要大他好多岁?定亲那么早?而周表姐还没有妹子!
“所以说,你这往后啊,要自己多打听,多观察啊!别光是傻乎乎没心没肺的!”
被说成是没心没肺的高暄,“……”
万寿节()
祖孙两个正闲话着; 玄秋姑姑自外头走来; 手里拿着封好的信。
妙常居士接过来一看; 呵呵笑了两声; 便递给高暄。
高暄依依不舍地放下逗小外甥女玩的手指头; 接了信浏览。
这些日子朝中尽是二皇子各种出风头; 把本来就没多少存在感的四皇子打压得快要在京城呆不下去了; 四皇子那个病歪歪的嫡子也是几回重病垂危,差点就救不回来。
虽然高暄心里隐约觉得以二皇子的蠢劲儿,应该不会就这么真的坐上那至尊之位; 但世事难料,史上蠢货当上皇帝的例子比比皆是,半点也不新鲜; 难保二皇子有了狗屎运呢?
也正是困此; 高暄跟随妙常居士这些年天南地北地四处长见识,并没回过京城; 也未必不是不想亲眼亲耳听到二皇子一系那些小人得志的猖狂样。
这回二皇子又出了什么妖蛾子?
看罢内容; 高暄嘴角不由自地咧得老大。
果然; 又作妖了。
先是数地的地方官上表道祥瑞现世; 什么一苗结九穗; 什么千年浑水河变清; 什么地陷出玉碑等等……
跟风的官员们纷纷上奏章歌功颂德,表示圣主临朝,河清海宴; 因此才有国泰安民; 祥瑞现世,圣上洪福齐天,实在是一代英主。
一波拍马方毕,看到圣上心情不错,凡是上表的那些人都有大小不等的嘉赏,众臣又打铁趁热,接着上书,道国不可无储,二皇子德才兼备,仁孝有加,正是储君最佳的人选……
当然了,在众多推举二皇子的奏章里头,也不是没有一二清新脱俗者,推的是透明老四,或是年纪更小的十来岁小皇子的,但这些奏章倒更像是来凑数的,连个小浪花都没搅起来。
高暄哑然失笑。
“这么说,二皇子是迫不及待地想要坐上太子之位了?”
果然今时不同往日,当初无人问津的二皇子,现下已经有了能在各地搞出祥瑞的本事了,但,就二皇子那点水准,怕是也就只能这样了。
“这信大约是六日前发的,会不会这会儿,圣上已立了二皇子为太子?”
这些年虽然四处漂着,但有关京里发生的大事小事,妙常居士还是有自己的渠道得知的。
所谓冷眼看它上窜下跳,也就是如此了。
妙常居士怀里抱着小娃娃,轻轻地摇晃,见雪白的小肉团眼皮欲闭不闭,因为听到无趣的讨论昏昏欲睡,声音也更加低柔。
“仍我对那位的了解,多半是不会吧……不过,也难免那位会老眼昏花,一时冲动……可做了太子,难道就真能顺利即位么?二皇子还是太天真。”
以她得知的讯息来看,今上虽老迈,精力大为不济,后宫虚置久矣,但要说驾鹤西归,那却早得很,二皇子大久是年过四十,等得着实心焦,所以才发动了这么一波攻势想给他自己正名……可就算真当了太子,他那点急欲上位的蠢心思能不表『露』出来?圣上能看着他顺眼?
妙常居士所想不差,未过几日,再传来的消息便是,皇上封了二皇子为睿王,四皇子为英王,同时命宗亲府为还未成年的十岁六皇子修建六皇子府。
看上去,年纪大些的皇子们都得了好处,并不是如二皇子谋划的那样,让他名正言顺地做太子。
此时的睿王府里,二皇子已经气得把自己的书房砸了一遍。
孙五郎小心地走近门口,向二皇子施礼。
“殿下且息怒!”
“哼!”
二皇子气呼呼地坐在太师椅上,面似玄坛。
他就不明白了,老头子都奔七十的人了,还恋栈个什么劲儿?更何况不过是立个太子而已,又不是让他立马退位?
同样都是皇子,当初大皇子就被他一直带着教导,后来更是要早早地立为太子,若非是老三使了计,这会儿老大都当了十几年太子了!合着就老大是儿子,别的都是来跟老头子抢皇位的路人?
“殿下且息怒,在下知道殿下心里的苦楚,也盼着殿下所愿成真……但成大事者须得忍得,殿下莫要『乱』了阵脚。”
二皇子怒拍桌案,“忍忍忍!何时是个头!”
他都年过四十了,去后院宠个女人都觉得精力不如从前,可努力了这么长时候,还不过只是个睿王,狗屁的睿王!
看样子老头要是活到七八十,他还得等到五十开外去?
真到了那个时候,他胡子都白了……还有什么乐趣?
“殿下莫急,这次虽然没得着太子名分,但太子的名分也没落到旁人头上,更何况,眼下的情势,正是非殿下莫属,不然,朝中那些墙头草,为何这两年频频向殿下示好?”
二皇子瞟他一眼,气似乎顺了些,随手一指侧面摆着的客椅,“孙先生请坐。”
这两年,孙五郎是越来越得力了,已然取代了季家几位表兄弟在他身边的地位。
孙五郎不愧是考取过功名的人,虽算不上足智多谋,但想出来的点子阴狠又实用,还不打眼,总之是十分投二皇子的心思。
孙五郎依言落坐,眼中未免『露』出几分自得。
“殿下试想,自古道,一山不容二虎,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今上迟迟不愿立太子,怕也是有这方面的顾虑……”
孙五郎是话捡顺耳的说,要是他说,今上迟迟不愿立太子是因为诸皇子都不令他满意,那二皇子岂非要炸?
但这个解释也不能让二皇子开怀,二皇子面『露』怨愤,“难道老头子就不怕最后重演大楚文襄帝旧事?”
大楚朝离现今有五百多年,文襄帝就是王朝倒数第二个皇帝。
因皇子众多,文襄帝迟迟不立太子,结果他意外薨了之后,皇子们还来不及发丧,就直接撸起袖子干仗,杀来杀去,皇帝的尸身都臭了也顾不上管,直杀的皇宫里人口少了一大半,皇子皇女们最后只剩下了两三只,惨胜的一方却是扶持了幼帝上位,结果内侍外戚权臣三方干政,唯独没有幼帝什么事,没几年落得国灭,也是应有之义。
孙五郎胸有成竹地一笑,压低声音,身子往二皇子那头微微凑近了几分。
“所以,才要殿下有所为啊?”
二皇子目光闪闪,“孙先生有什么主意?”
之前那个献上祥瑞让老头子心情大悦的主张,就是孙五郎的,虽说结果未完全达成,但好歹他得睿王的封号,在皇子里头是最尊贵的,可见孙五郎出的主意,很有几分歪才的。
孙五郎歪唇一笑,“今上勤于政事,后宫久已虚悬,季妃娘娘若是能献上解语如花之佳丽,替今上分忧解劳,岂非贤良淑德之典范?”
后宫后位虚置,从前是三妃并立,钟妃韦妃季妃,季妃只能排末位。
前些年三皇子和钟家倒下,钟妃也进了冷宫,五皇子颠狂自尽,韦妃亦受牵连,受申斥幽居思过,如今宫中位份最高者便属季妃,要弄个把人去服侍皇帝,实在是合情合理。
二皇子略犹豫了下,便想明白过来。
他母妃也都快六十的人了,宠爱什么的早就谈不上。
现下宫里鲜亮的年轻美人,最高也就是个嫔位,也就一月里得见圣颜一两次。
与其让这些低位的妃嫔为他人所用,不如弄个他能掌控得住的。
能时时吹吹枕头风,再通报些消息。
再想阴暗些,『色』是刮骨刀,看老头子还能有多少精力恋栈权力?
“孙先生可有人选?”
二皇子目光这才显出一抹热切。
孙五郎抚掌而笑,“食君之禄,担君之忧……便唤来与殿下过目如何?”
让他写篇名动当朝的时文怕是难了些,但让他挑出位绝『色』丽人来,这眼光还是有的!
半盏茶过后,一位身披斗蓬的妙龄女子亭亭玉立在二人面前。
斗蓬是深黑『色』的,宽宽大大,几乎遮住了女子的全部身形,斗蓬顶处的风帽,亦是将女子的容貌掩去了大半。
二皇子便只能看到一个尖尖的下巴,肤光却是如雪似玉,完美无瑕。
虽有十步之遥,仍似有暗香袭来。
二皇子微微恍神,不自觉急切道,“取下斗蓬,抬起头来!”
女子顺从地褪去斗蓬,那丝绸的宽大斗蓬如水泄地,『露』出玲珑婀娜有如莲苞待开的身段,尖尖的下巴微微前仰,『露』出一张清丽容颜。
这张脸,却是初看只是寻常佳丽,却令人忍不住一看再看,越看越觉得移不开眼。
“好,很好!”
就是这个人!
若是那过于妖娆艳丽的,老头子那般多疑,说不得还不乐意收下,似这样三分清纯,三分魅『惑』,三分端庄,最后一分轻愁的意态,别说老头子,就是他,都觉得……
可惜了!
尽管私心里极想留下给自己,然而考虑到了江山大业,二皇子一咬牙,还是安排进了宫,借由季妃之手,送与了皇帝。
皇帝高宇果然对这新鲜的小美人青眼有加,未过一月便晋为施昭仪。
而施昭仪也知恩图报,给二皇子送了几回有用的消息,比之从前单靠季妃得来的,竟是有用得多!
眼看着皇帝高宇六十五岁万寿节将至,二皇子唤来几位心腹,商量出了绝好的寿礼。
宫中斗()
歌吹隐隐; 乐曲飘飘。
宫墙内所有亭台楼榭都整修一新; 就连行道边的花木都特意换成时令开花的; 当真是鲜花着锦; 彩灯处处; 彰显着天家的富贵无边。
几位小青年从殿前出来; 欢声笑语地往嬉春园去了。
被几名年纪相当的堂兄弟如众星捧月的睿王世子神彩飞扬; 走在皇家庭院中如鱼得水般地自在,昂首阔步,俨然未来的主人翁。
今日皇祖父万寿节; 他作为皇孙之首舞上一套破阵剑法,这套路他提前一个多月就开始练,每日辛勤不缀; 总算是把这套破阵剑法舞得似模似样; 虎虎生风。
须知这剑法是当年皇祖父还未登基时,和番人作战多年; 有所感悟这才创出了这套剑法; 这套剑法是从战场上实战得来; 有不少招法难度不低; 是以皇子里头; 都没几个能打完整的; 也就是大皇子是皇祖父亲自教养,学会了全套,三皇子是有些武学天分; 为讨圣上欢心才自学成功……
皇子尚且如此; 那些生下来就是皇孙打小就未吃过苦头的,顶多就能学会前头几招起式罢了。
而如今睿王世子专门请了高明的武师来教习,将那些危险又困难的招术修改一二,明面上看着相仿,实侧难度大大降低,再加上睿王世子年青力壮,学过几下三脚猫的功夫,这才能在殿前皇祖父和百官宗亲目光下,演完这套剑法的。
后辈有人,自然令皇祖父大加赞赏。
除了口头夸赞之外,还赐给睿王世子一把名剑,这把剑是前朝皇室所有,金鞘镶玉,为前朝名匠所铸,实在是皇祖父私库里一件难得的珍品。
因皇孙们都是年青人,皇祖父特意准他们去宫内园子里松散游玩,不必呆在宴会厅里看那些没多少新意的戏,睿王世子他们几个就离开酒筵,往嬉春园而去。
今上算是后妃不多的,因此初入皇城时,那庞大的后宫庭院有一半都空置,皇上高宇一看,便大手一挥,令拆除数个院子,与原来的御花园并在一起,又分作了内外两园,内园为留春园,是后宫女子闲暇赏玩之所,外园为嬉春园,能入园的,也只有皇上和皇子皇孙及一些体面的重臣。
睿王世子这一出,自然是二皇子和他的幕僚们精心设计的。
立太子最重要的一项,可不就是要有优秀的继承人?
把睿王世子推到皇上面前,就是要老头子好好看看,除了睿王,还能有哪个皇子更合适当太子?
就比如说四皇子英王世子,虽然已经十八岁,可那惨白的脸『色』,弱不禁风的身形,时不时地还要咳上一两声,怎么看都觉得是短命福薄相,这样的,能当皇太孙?
睿王世子今年十九岁,方才刚被皇祖父夸赞过,又被身边的堂兄弟们捧得飘飘然。
他身边如同跟班似的少年们,正是五皇子府的几位庶子。
五皇子死得不光彩,而且还在死前对三皇子府的小皇孙们下了手,算是彻底的罪人了,五皇子府也被彻底地剥夺了封号,变成了庶人。
五皇子身后留下了嫡女和几位庶子庶女,日子自然不好过,还是五皇子妃能屈能伸,放了身段,亲自往二皇子府不知道走动巴结了多少回,这才换得二皇子进宫为五皇子府里几位侄子侄女求情,说虽然五皇子有罪,但五皇子身后的几个儿女都是无辜,如今无爵无俸的,日子难过。
圣上听了思索良久,便给了五皇子嫡女一个县主的封号,几个庶子都封了镇国将军,品级最低的那等,算是能混个禄米,不至于真成庶人要饿死。
所以五皇子生的这几位庶子,把睿王世子看作巴结的对象,恨不得鞍前马后地给他做跟班,说话做事都是为睿王世子为尊。
睿王世子被众人捧得心情舒畅,如饮仙『露』,看着满园的繁华似锦,只觉得格外鲜妍生动,想到早晚这些都属他的,那赏景的眼光都分外不同。
少年们赏罢了花,又折了几枝在手里把玩,远远地瞧见水榭那边独坐着一位银袍青年。
都是皇孙,年节皇室开宴都能遇见,很快眼尖的就认出了这位正是四皇子英王的嫡子。
“是那个病痨子?”
“世子,咱们不如去另一头吧?”
“呵!”
睿王世子轻呵一笑,“英王世子难得出席这样的场合,想来是身子骨比从前康健了?走,咱们哥几个同英王世子说说话去!”
京城人都知道四皇子嫡子病病歪歪,虽然小时候聪慧,颇得圣上喜欢,可惜后来在宫里误从秋千上摔下来,从那之后,就一直体弱多病,每年的宫宴,他隔个三四年能参加一回就不错了。
因此四皇子妃也落了个悍妒之名,谁让她不为夫君的子嗣着想,让四皇子府里多几个小殿下呢?
至于那病歪歪的英王世子,大家伙都在心里暗暗地猜测他几时早逝。
因此睿王世子对这位比他小一岁的堂弟,是相当不以为然的。
都这模样了,活着还有啥意思?
但走过去打招呼的时候,睿王世子面上是炫耀又不失亲切的笑容。
睿王世子就是想让对方知晓双方的差距,最好回去劝说四皇叔知难而退,当个寻常亲王享平安富贵有什么不好?
“还没有恭喜堂兄得了皇祖父的赏赐呢……”
英王世子也带着淡淡妒忌又透着虚弱的笑容,同睿王世子寒暄。
开头几句淡淡的奉承也就罢了,可没说两句就言语似乎带了刺。
“堂兄倒有武学天份,那一招飞鹰洄巢,堂兄改动一番,果然比之前更显姿态潇洒美观了……”
“你胡说什么!”
睿王世子一听便急。
别说皇祖父是皇帝了,就算皇祖父是寻常的武人,看到自己的孙子私自改自己创的招式就为了美观,也不会高兴的。
先前在宴会上,睿王世子当堂献技,圣上离得有点远且略有点老花眼,那动作改得巧妙几乎看不出来什么,而且是喜庆的日子,圣上就算看出来也会当做没看见,乐呵呵地赏赐儿孙。
但先头被堂兄弟们围着夸了有一箩筐的好话,这会儿被英王世子一句戳破,怎么能不让他着急?
这话万一日后传到了皇祖父耳中,皇祖父多思之下,难免要多心:他创的剑法,让孙子给改了,是嫌他创的招式不够精练老辣?
英王世子素白着张小脸,拿眼睛翻了他一眼,眼白多,眼青少,语气还特别招人恨,“堂兄说我是胡说,那便是胡说好了……”
说着一拢身上披的银『色』锦袍就往前走。
特娘的!
戳了别人就想跑,还扮出一副楚楚可怜要断气的死模样来!
睿王世子自然是不能忍的,紧走两步,就跟了上去。
“等等,把话说明白了!”
堂兄堂弟都走到栏杆边上,还没说几句话,就听英王世子惨声大叫,“堂兄,你做什么!”
英王世子倒退着扑通跌进池中,而睿王世子还保持着一只手前伸的模样……
原先同睿王世子一道来的皇孙们都傻了眼,虽说这两个肯定不对盘吧,但何至于就动起手来?
若是平时兄弟们打打闹闹也就罢了,今儿可是皇祖父的万寿节!而且那英王世子还是个出了名的病秧子,这一下水,万一有个好歹的……
“啊!不好了!英王世子被推进水里了,快快去救人,快请太医!”
他们还没反应过来,自打水榭栈道另一头跑来的少年已是看见了这一幕,惊得手里的画具都掉了,扯开嗓子大声呼救起来。
还在处于懵然之中的睿王世子本能地朝少年望了一眼,这一望更是心里发凉。
这少年,正是比他高一个辈份的六皇子!
他的六皇叔!
睿王世子呆傻地站在当地,看着来来往往的人忙活着把英王世子从水里捞上来,六皇子特有的少年嗓音在叽叽喳喳地指挥着太监和太医们,英王世子混身湿淋淋地,银『色』的袍子裹在身上,滴着水的长发散到了地上,看着随时都要断气……
睿王世子终于意识到自己闯祸了,而且无比的冤屈。
明明他根本没出手推人……
明明是英王世子先动的手,说他某一招使得完全没得精髓,还在那儿比划上了,他一怒之下就打了对方的手一下让他少装行家,谁知道这人就跟风吹就倒似地往水里歪,他伸出手是想拉来着,可是电光石火的一瞬,蹦出来的想法是这人死了四皇叔就没嫡子了……等他再反应过来这种做法不妥时,人已经进水里了,这池水有两人深,他又不会游水,自然不可能跳下去捞人啊……
“不,不,不是我……你们都看见了,我根本没推他!”
睿王世子慌神地看向临来时的那群小伙伴,小伙伴们这会儿却各自眼光闪闪,避开他的视线。
“世子,我方才在跟九弟说话……”
“我,我刚才低头在看鱼……”
“我,我看的是天……”
开玩笑,他们是看到了,可看到的正好是睿王世子推手的动作,他们得罪不起睿王,可也不敢撒谎,这皇宫里可到处都是皇祖父的人,本来他们哥几个就不得皇祖父的喜欢,万一皇祖父得知他们扯谎了再把他们头上那个镇国将军给撸了怎么办?
“你,你们!”
睿王世子心里更是慌张,推开挡在自己面前的人,拔足飞逃。
然而逃出了皇宫,又不敢回睿王府,才往京城里酒楼躲了半日的睿王世子就被抓了回去。
迎接他的是父王铁青的要吃人的脸『色』。
“蠢材!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那小子本来就要活不长了,你招他做甚!”
睿王世子被打了一顿,背上绑了荆条,送去四皇子府,负荆请罪。
英王世子落水受风寒,虽被及时救起,但却是高烧不退,宫里专职给圣上请脉的御医院首都来了,也都束手无策。
英王世子的病情越险,睿王世子的惩罚就越重,第二日,圣上下了口谕,让睿王世子闭门思过半年,睿王教子无方,罚俸一年,暂时停了差事,在家中好生教养儿女。
二皇子恨得把儿子又一顿好打。
同林鸟()
世事如棋局局新。
一个月前还是朝野认定的准太子; 而如今二皇子却发现形势大变。
身在刑部的四皇子英王; 本是忙乎于各种大大小小的案子; 在二皇子眼里看来; 那就是又脏又累; 吃力还不讨好。
成天不是这个犯案就是那个下狱; 干得都是得罪人的活儿; 上报的时候又都是不好的消息,他若是今上也不爱听这些,还去管老四为查案费了多少力气; 耗了多少精神?
可没想到大约是因为宫宴落水事件,这个闷不吭声的老四被激发出了火『性』儿,开始从查案入手; 一连揪出了几个季家牵涉到的案子。
季家自有季妃入宫; 成了皇商起,在京里那算是陡然发迹; 虽然真正的王公贵族不敢惹; 但在寻常的官宦和富商里头; 季国舅的名头拿出去还是能哄一哄人的; 更不用说; 二皇子得势这两年; 季家俨然已经是以未来的皇上母族自居,儿女婚嫁都敢往正经的皇室宗亲里去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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