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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胖子没腐权-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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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晏羽实在适合穿红。

    他以为两情不相悦时,阴冷着脸如同一只艳极索命的男鬼。

    待他得偿所愿,欢欣惊喜满到从全身上下溢出来,嫁衣衬得他眉梢眼角俱是惊心动魄的艳光,唇边笑意美到叫人失了魂魄,红烛东珠皆被灼灼光华掩盖。

    宁逾明一时失了神,叫他欺近身褪了衣物,又急促热烈地交颈相亲起来。

    他闻到一股晏羽身上渐渐透出衣物的凤羽牡丹香,香气浓烈醉人。

    宁逾明深深地嗅了嗅,然后打了个喷嚏。

    宁逾明:“没事,继续。”

    晏羽:“”

    宁逾明:“阿嚏!没阿嚏!!!”

    宁逾明不知道晏羽痿没痿,反正他是痿了。

    艹,人类果然不应该违背自然规律,他虽然身上没味儿,但是他闻到同是乾者的晏羽的味道就怎么怎么不舒服、受刺激、过敏反应。

    晏羽面上甜蜜的表情又变得冷冷的:“盼盼,你不会是故意不想和我洞房的吧。”

    宁逾明:“哪有!窦娥都没我冤!”

    “那好。”晏羽冷静地点点头,又恢复甜蜜的表情柔情万千地么么哒了宁逾明一口,爬起来翻出一个小瓷瓶,磕了一大把药,身上的香味立竿见影就下去了。

    他爬回床上,又缠过来,宁逾明的视线不小心往非常精神的某处瞟了下。

    嗯,看来某人并没有痿。

    作者有话要说:搞笑系洞房。

第100章 古代ab之公子嫁到(完)() 
他撑起身子;放开晏羽被他压着半边手和脚;害怕压太久会麻;还帮晏羽揉了半天。

    宁逾明肉眼可见地看到晏羽周身快凝成实体的黑气一点一点消退。

    晏羽别别扭扭地拿余光瞟他,想撑出生气的样子;却看着大喇喇裸着上身的宁逾明和他身上的一片狼藉,悄悄红了耳朵。

    “怎么了;晏羽大宝贝?”宁逾明把脑袋放到他肩膀上;懒洋洋地问道:“谁惹你不开心?”

    晏羽被他叫得心酥体热;哪还顾得上什么生气;把礼单团巴团巴扔到一边就侧头就着这个姿势去吻宁逾明。

    亲了半晌;晏羽扭过身子;把宁逾明抱住;用那种甜得掉蜜的语气撒娇:“我是不是做梦。”

    宁逾明点点他的额头:“那就别醒。”

    后来宁逾明才问出来;原来晏羽看到了太子、班助、四皇子的新婚贺礼,还有一个听说是从海外送来的;言明新郎看到一定就知道是谁送的奇珍。

    晏羽气得牙痒痒,但他是最终胜利者,新婚的日子过得又蜜里调油;气不过一会便洋洋得意起来。

    神魂颠倒了几个月后;晏羽总算想起还有大业未成。

    太子已经不出门了;圣人少见朝臣,他们之下身份最高的皇后嫡子晏羽嫁了人后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于是京城里统统人心浮动起来,禁宫中一群小透明庸者皇子皇女好像才被生出来似的,你方唱罢我登场;被打压多年后为着一点飘渺无依的权势斗得欢快无比。

    朝堂上,却有一波势力稳如狗,慢慢浮出水面。他们原本躲藏在身后的阴影中,一些觉得太子不顶用缩了的时候,他们冒了出来,掌控局势,且隐隐与江湖有联系。

    但以晏羽那种不慌不忙的姿态来看,最稳的可能还是潜伏更深支持七皇子的帝后党。

    宁逾明婚后暂领闲职,外人看来常常呼朋唤友在新宅饮酒,实际上全是晏羽的跟班小弟们在家密谋。

    昔日同学几乎全在之中,出乎宁逾明意料的是,性子最娇气精怪的刘意伊隐隐为领头人。

    脱去婴儿肥和稚气,站在宁逾明面前的是未语三分笑、圆滑精明的翩翩王孙公子。

    然而他此时一脸被逼进死路的模样,痛苦地看着宁逾明,一滴眼泪挂在眼角。

    被拽进小角落里的宁逾明抖了抖,把手一推:“一十一,对不起,没爱过。我的原则是婚后绝不脚踏两条船殿下才病愈了点,你这是要他疯啊!”

    刘意伊一惊:“哥,什么鬼,不是我,我对生命非常热爱没打算寻死。”又脸皱成一团道:“不过我接下来说的这两件事,也够殿下弄死我几个来回了。好哥哥,只求你听完千万别卖了我。”

    宁逾明抱胸:“你先说。”

    “那什么,四皇子殿下你还记得不?”

    记得,小仙男呗。

    宁逾明挑眉:“他怎么了?”

    刘意伊又左右张望了一番才低声道:“四殿下母家从前是我家一门穷亲戚,他家发迹后同我家关系也还行。贵妃前不久做媒给四殿下定了门亲,他就托到我这来想见见你。”

    “见我做什么?”宁逾明茫然。

    刘意伊两只大眼里直勾勾地写着“这他妈就要问你自己了”。

    “这个不管是为了什么,不能见。”宁逾明叹道:“况且我和他真的不熟。”

    “好吧,反正我也就带个话。不过下面这个你就熟了三哥,谢子瑜病了,你去探病不去?”刘意伊神色古怪地问。

    宁逾明眨眨眼睛,尴尬道:“班助啊,病得重不重?你们都还有联系?”

    “联系谈不上,京城就这么大,怎么也碰到过好几次。我也是听别人说的,好像也不是重病,就是体弱起不来床。”

    “我就没碰上过。”宁逾明老实道。

    刘意伊白他一眼:“废话,人躲着你呗。”

    宁逾明并不奇怪这点,他来回踱了几步,最终苦着脸道:“人都躲我了,我还上门,这不添堵呢吗。你们若要去探望他,帮我也带份礼就是了。”

    刘意伊松了一口气,觉得自个儿捡回一命,同时心头又有点不安。

    他其实已经去探过病了。

    要不是谢珣躺在床上本来一副形销骨立了无生趣的模样,却在他们这群同学结伴去探望时抿着唇强撑起身体,又在发现某人并没有出现的一瞬间面上浮起的血色消退、眸中光亮霎时灰败的那副光景太叫人不忍心,他也不会被众人献祭出来问问秦明肯不肯去探探病。

    谢珣在病床上虚弱地招呼他们时仍很克制很有礼,直到某个笨蛋一紧张秃噜出秦三公子的名字。

    谢珣像被戳中了某个开关似的狼狈地捂着嘴咳嗽起来,众人不得不叫来大夫,告辞离开。

    谢珣面色苍白地目送,眼神却没有焦虑,虚虚地停驻在房门的方向,好像呆呆地无望地等待着某个不会出现的人。

    太惨了。

    当年的事他们几个玩得好的略微知道一点,七殿下争风吃醋,雷霆手段,逼得秦三远走西北,与谢珣断绝所有关系。

    而今那对表兄弟兜兜转转又甜甜蜜蜜地成了亲,和好如初,好像还剩一个本来大家都觉得表现得非常冷漠的人陷在过去里。

    宁逾明心中一点茫然若失,又只能揉揉眉毛道:“只能这样了,还能怎样呢?我别去纠缠人家,对人家也比较好,对不对?”

    刘意伊到底还是心向着自家殿下的,自觉提了这一句也算冒被抽鞭子的危险全了同学之情,虽不忍,也无法子,答道:“对”又情不自禁叹了口气。

    又过一月,西北夷狄进犯。

    这也是定番了。宁逾明收拾收拾回西北打仗,晏羽想着京中争斗趋白热化,叫他回去成国公府势力下的西北更安全些,便没闹起来。

    然后他悔疯了。

    太子晋祈安生了,这事儿本来死死瞒着。但出走海外的贵妃从小寄养在成国公府的大儿子秦湛突然搞事,将之设法透露给御史。

    御史一查,铁证如山,满朝文武彻底疯掉,太子他妈是个坤者!

    天下哗然,群臣群起而攻之,奏请废太子,要么立元后嫡子晏羽,庸总比坤强,要么召乾者宗室子弟入京为储君。

    圣人和晏羽有苦说不出,打草惊蛇后,太子母家江湖丑恶势力也疯了,一面在京中悍然发动宫变,妄图挟太子继位,一面给西夷递了大量军事情报,又在粮草装备上做手脚,通敌卖国,要把圣人的死忠成国公死死拖在西北边疆。

    等晏羽和圣人慌慌忙忙死伤惨重地收拾完叛逆,重正乾坤后,发现西北没丢,但是西北大营灭了一大半,成国公殉国,成国公世子、三子失踪,二子身残。

    晋晏羽直接疯了。

    他一不做二不休公布了自己隐藏多年的乾者身份,接过叛逆的大旗,逼圣人退位、登基,血洗了京城所有与西夷还有江湖恶势力勾勾搭搭的朝臣、家族。

    然而没等他召集京畿军队御驾亲征奔赴西北,成国公世子和三子率领西北军神兵天降地出现在西夷军队背后,直接灭了草原深处的西夷王庭,俘虏贵族牛羊无数。又以逸待劳,和整队出击的关内军队合作大败匆忙反转的西夷主力军队。

    如此,平定西北。

    #

    晋晏羽在那人生死未卜时,整夜整夜地梦见过他与他告别时的场景。

    心上人看出他无论如何都好怕呀,搂着他亲着他无限温存。

    晋晏羽却始终安心不下来,一度反悔,宁愿叫他待在身边成为软肋,也不要去千万里外涉险。

    心上人无可奈何,却还是眉目温柔。

    虽然温柔,但离他而去的决心在面上显得如此坚毅。

    他叫晋晏羽坐下,自己轻轻单膝跪在了他面前。

    晋晏羽惊得差点弹起来,被心上人按着膝盖按住了。

    他牵起晋晏羽的手,用说情话的轻语向他发誓效忠,发誓守卫边疆、守卫国与家,发誓守卫他。

    心上人如羽般地轻吻着晋晏羽的手指,然后是眼睛,接着一去不回头,修长背影成了他夜里苦唤不回的梦魇。

    他恨过自己为何不坚持,一度变作无数边塞诗里悔叫夫婿觅封侯的未亡人,后来再不敢轻易睡着,梦里见心上人马革裹尸还,见一次,几欲癫狂。

    还好他回来啦。

    回来啦。

    #

    宁逾明大胜而归,低头跪在殿前,接受帝王的嘉奖与册封。

    在一片哗然之中,环佩与玉帘各自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年轻俊美的君王从御座上站起,走下,一直一直走到他面前,把他扶起来。

    群臣的抽气声中,君王在他耳边轻声道:

    “盼盼,坐到我身边来。”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有个登基后小甜饼番外的,懒得写,只剩个小剧场啦。

第101章番外 ?祈君不安() 
晋祈安的一生;本该是波澜壮阔、广开后宫、甜虐交加最后甜甜甜甜甜宠的一生;就像他那个小白花娇弱贵妃爹一样;前半生被男人争来夺去,后半生傍上一个最牛逼的;从此庭院深深、帝王娇宠。

    但是晋祈安长歪了。

    从出生开始,无数人迷上他襁褓中的模样;要不是他爹和他是一个等级的汤姆苏;他父皇也得对婴儿的他一见钟情、巧取豪夺。

    等成了一个唇红齿白的正太小可爱;那更是几乎毫无敌手。

    “几乎”嘛。

    就如同话本子里必有面目丑恶的反派;晋祈安的人生里也有皇后和晋晏羽。

    哦可怜的晏羽哥哥;尴尬的做不了太子的中宫嫡子;父皇不疼母后不爱的小可怜;纯善的弟弟我去挥洒爱心怜悯你的时候就该被三岁小娃的魅力征服产生不伦感情才对;为什么那么骄傲?

    难道你不知道,和弟弟我作对的人都没有好下场?

    哦对;他确实不知道。

    晋祈安自己也只是模模糊糊地明白这件事而已。

    他就这么自矜地顾影自怜地努力向爹学习做一个纯真善良可妖媚可出尘可清冷可魅惑的可人儿。

    直到

    认识盼盼表哥。

    真奇怪呀表哥,胖胖的、白白的,明明应该在看见他的第一个瞬间沉沦在五岁小儿的美貌中;从此埋伏在晋晏羽身边做卧底实则是晋祈安的拥趸。

    但是这个人没有。

    他总和晋晏羽吵架、打架;没上没下;但对上晋祈安,永远冷静、恭敬、礼貌、疏远,还总是偷偷帮着那个与他关系没多好家伙的讲话、或是规避晋祈安的小陷阱。

    晋祈安每每在表哥跟前唱作俱佳地撒娇卖乖时,都被他凉凉的眼神看得有点羞耻、有点怕、有点毛孔发麻的兴奋。

    有一天;表哥被晋晏羽推进水里了。

    小小年纪真是恶毒,这下表哥该看清他的真面目了吧。

    但是又没有。

    不仅没有,两人的关系实现了巨大飞跃,如胶似漆到在京城圈子里慢慢传出秦三公子和七皇子都是庸者,日后怕不是一桩良缘的地步。

    而且,盼盼表哥泡了水人也不一样了。

    从前的他,只是偶尔叫晋祈安兴奋。

    后来的他,不知为何更成熟包容,不再拒晋祈安于千里之外,却总用看胡闹小孩、又不含一丝情愫的清澈眼神看他。

    叫他腿软,全身酥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想扑上去打晕拖回宫里圈住。

    但是表哥身边守着恶毒的暴龙。

    只要晋祈安或是别的什么谁稍稍伸出他春心荡漾的小触手,暴龙就会喷着火冒出来暴跳如雷。

    奈何表哥纵容他。

    老天不长眼,给了暴龙一副好样貌,越长越惊心,暴龙自己也终日洋洋得意,小小年纪俨然以正宫自居,可不要脸得紧。

    晋祈安本该长成一个被人娇宠溺爱的草包傻白甜,但他还要从暴龙手里拯救心爱的表哥。

    文韬武略,帝王心术,晋祈安舍了到处勾搭人的时间,费一百二十分的力去学,绝不想输给晋晏羽。

    结果又没用。

    没用没用没用没用没用

    哈哈哈。原来他是坤啊。原来晋晏羽是乾啊。原来他只是晋晏羽的挡箭牌啊。

    嘁,一出生就注定的胜负

    晋祈安大哭大闹说自己对那个位置不感兴趣,但是他不是父皇最心爱的儿子,他要闹脾气了,把父皇和爹心疼得不得了,指天发誓最爱他,又许了种种好处、承诺。

    晋祈安指缝中漏出幽深的目光,不傻不白不甜。

    一出生就注定的胜负,鹿死谁手还未可知。

    怀抱着这样的想法,晋祈安长成了风度翩翩、温文贵气、汤圆皮儿芝麻馅的太子殿下。

    定计策、埋暗桩、养心腹、刷名声

    容貌、情分都及不上,那便直接以权势逼人吧。

    败则死,胜则可把心爱的表哥圈养在深宫中,打断双腿、戴上镣铐、眼蒙黑布,只能看见他、只能想着他。

    什么晋晏羽、秦湛、谢珣在表哥心中分量超过他的,统统去死就好。

    哈,大概得杀很多人吧。毕竟,表哥一点也不喜欢他。

    晋祈安常这样痴痴地妄想,靠妄想撑过每一个不被喜爱的日夜。

    也许是妄念太多的报应,晋祈安反倒率先成了身陷囹圄的那一个。

    一觉醒来,他的意识被困住不能动弹,眼睁睁看着身体自己动起来,如常洗涑、行走、言笑晏晏。

    心思深沉的太子晋祈安消失了,占据他身体的妖孽是纯真善良可妖媚可出尘可清冷可魅惑的可人儿安安。

    最可怕的是不管是父皇爹爹还是心腹下属,没有一个人看出他与这娇柔做作、到处勾搭男人、傻白甜的小贱人的区别来!

    晋祈安被困在身体里又气又恨,清白身子被占他身体的妖孽葬送,还梨花带雨地辗转于不同男人身下,恶心!恶心!恶心!

    孤乃天皇贵胄,孤乃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储君,孤绝非此等放荡之人亲朋故旧无一人认出,晋祈安恨到发疯。

    他多年心血被毁于一旦,名声势力全部被拱手相让给他人,这妖孽一心一意只想带着他的美男后宫退位畅游江湖。

    这也就罢了,竟还有脸带着卑贱的奸夫去寻他的盼盼表哥!

    晋祈安既怕表哥见了他,鄙薄于他,又怕此生再见不到表哥第二面。

    表哥晒黑了些、成熟了些,依旧神采飞扬,又因在边疆磨出的杀伐之气俊了好多。

    表哥不仅拒绝了和妖孽一起走,还上上下下地打量了妖孽好久,问他:“喂,你真的是我表弟太子晋祈安?”

    他不是!表哥,我在这里!

    表哥好似听见了什么,皱了眉四处望望,又把一双星眸凝回妖孽的身上。

    晋祈安在意识里翻起滔天的巨浪,逼迫妖孽也被这股痛苦悲恨感染,痴痴地看着表哥痛哭失声。

    表哥把妖孽赶出门去了。

    他小声说:“莫急,我问问。”又高声道,“好了太子殿下,府上人多事杂,招待不周,请吧。”

    晋祈安觉得他的意识变轻了,慢慢往上飘,越来越高、越来越高。

    在天穹与日月的尽头,有一个看不清脸的人,身姿清灵,气质高华,木簪束发,薄衣青衫,风雅得如同京城几百年风华全聚于一身。

    他对晋祈安轻轻“咦”了一声,又淡淡道:“临走也不叫我安生。”着手轻轻一推,将晋祈安推回凡尘大地之中。

    晋祈安投身成了一个宗室子弟,再世为人,总算做了乾者。

    长到几岁的时候,突然他们这些宗亲小孩都被召入京城。听说皇后也没有皇后!总之就是圣人不能生,要过继一个小儿继承皇位。

    一番斗争选拔之后,晋祈安再一次成了太子。

    玉雪可爱的小团子咬着手指,对着蹲下身来愁眉苦脸地哄他的俊朗青年傻傻地笑了。

    暴龙紧紧地守在青年身侧,一脸不耐。

    来吧,晋晏羽,再战一次。

    作者有话要说:脑子里一堆羽明又甜又酸的婚后几十年日常,呜啊懒写了。

    总之之后就是,相濡以沫,与子偕老,寿终正寝。下章处理一下其他几条线就正式开始新世界啦(终于

    为什么我又冒泡了呢,因为我又考试啦(暴哭)

    没写出来的日常片段:

    1

    晏羽:“做我的皇后嘛。”

    宁逾明:“诶,不要啦,我还是比较想做将军。”

    其他官员:“陛下,你俩和平分手吧,您选秀开后宫去,让秦小将军再娶一个。”

    宁逾明:“哈哈,也行。”

    晏羽:“(突然发疯)想得倒美,除非我死!!!你们这些挑拨离间的先给我去死一死!!!”

    于是晏羽还是三少夫人,宁逾明却不是皇后。

    2

    晏羽:“给我生个娃吧。”

    宁逾明:“傻孩子,两个乾生不出娃。”

    晏羽:“朕可以让太医院研究乾也能生孩子的药。”

    宁逾明:“颗颗,要吃你吃,要生你生,逼我生娃,我选择自杀。”

    晏羽:“那好吧,朕生。”

    磕药多年,不孕不育。

    晏羽:“(持续发疯)你要是敢找别的人传宗接代,咱俩就同归于尽!!同归于尽!!”

    宁逾明:“宝贝儿你想多了,您老人家有个皇位要传都不着急,我急个屁。”

    于是过继一个娃来当太子。

第102章 if wrld ne piee() 
宁逾明在梦中听到了大海的波涛声、闻到了大海的咸香、还有身下平缓怡人的摇晃;一切都显得那么真实

    不对!这就是真实!

    宁逾明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蹦起来;最先引起他注意的不是身处于完全陌生的房间;也不是室内奢靡华贵的装饰,更不是身下柔软而富有弹力的软床(鉴于家里、书院、军队里的床板都很硬;这点非常特别),而是窗外的风景——碧蓝如洗一望无际的天空、灿烂温柔的阳光、洁白展翅的优美海鸥、波浪平缓而可爱的蔚蓝大海。爱玩爱看就来网。。

    ????什么鬼啦他睡前还在京城公府自己的卧室里;百分百的内陆;一觉醒来跑到大海上??

    他身上只着里衣;床头倒是体贴地放上了一整套很符合他平日风格的衣饰;宁逾明手量了量;尺寸刚刚好。

    他如梦似幻地下床走到窗户边;这窗户可不一般;因为它居然是玻璃制成的!这么一大块清澈剔透、质量上乘的玻璃价钱在当今时代可十分不匪。

    他推了推玻璃窗;并不意外地发现推不开。推开也没用,可以看到海面离他真的很远;跳下去的冲击怕不是要叫骨头都碎光。

    宁逾明又尝试着去推门,这次——一推就开,像是什么人故意将出口留在这似的。

    有意思。

    宁逾明从这醒来看到的一切中;品出一点别样的味道;他镇定下来;整理衣冠,背起手,缓缓踱步出房间。

    显然他来到了一艘船、并且是大船的内部,根据并非此世所得的经验推测他醒来的那房间要么属于船长要么也是属于一个在船上地位非常高的人。

    走着走着;渐渐也遇着一些形容似水手又似悍匪的大汉,看见他吓了一跳,马上低头装作没看到,又在宁逾明淡定自若、一语不发地朝他们和蔼微笑时又惊了一惊,之后露出好奇的表情、互相沉默地交换眼色。

    宁逾明见无人拦他,也不去试图与人搭话、了解处境,只是非常顺畅地走出船舱,来到了甲板上。

    这真的是一艘很大、很大的船,心中估测的总没有眼见为实来得震撼。

    甲板宽阔明亮,简直能跑马;爬上爬下的水手们奔忙敏捷;鼓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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