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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职攻略-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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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进谦一怔,张秀儿倒是先反应过来,赶紧冲他点头。

    “大人之意是”姚进谦也终于反应过来,不解地问,“可是为何是小民?”

    卫奕眯了眯眼,沉声道,“机灵,强壮,沉着,胆大,有情义,富有正义感,怎么,还要本官如何夸你?”

    女子戳穿吕天生骗术是突发事件,却能临危不乱,顺水推舟,是为机灵。

    拉高巨石两丈,是为强壮。

    潜伏吕天生身边半年,是为沉着。

    敢当场质问他,是为大胆。

    对张秀儿不离不弃,是为有情义。

    感到自责,懊悔,决心补偿,坦白面对,是为有正义感。

    把白义驹交给这样一个年轻人,卫奕觉得很合适,也很放心。

    “不敢,不敢,大人莫要再夸小民了,小民承受不起。”姚进谦惶恐不已,连连摆手。

    “可是,小民不懂喂马啊”姚进谦想到什么,愁眉苦脸。

    死脑筋!

    卫奕瞪他一眼,大声喝道,“来人,杖棍五十”

    “喛,喛,喛”姚进谦忙不迭地叩头,改口道,“谢主子恩典,谢主子恩典!”

    九月二十九日,沈月然一行到达京郊,与马夫告别后,几人停下行程,暂住京郊客栈。

    吴兆容道要先带沈重去娘家吴氏探探,说明情况,以防几人突然出现太唐突。沈氏兄妹一听在理,同意了。

    吴兆容张罗着给自己与沈重洗漱,换衣,修容,整整折腾了一天,直到申时过后才起身。

    吴兆容走后,绿苏道想出去转转,见见京郊风貌。沈月然一来没什么兴致,二来心里始终惦记着一件事,于是借口懒得动,打发她自个儿出去,并吩咐亥时之前一定要回来。

    绿苏出去后,沈月然简单地梳洗后,在客栈的大堂找到正在听书的沈日辉。

    只见沈日辉捧着一壶热茶,坐在角落里,兴致勃勃地听搏君人说“七破”神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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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下嫁() 
沈日辉见沈月然走来,连连挥手,招呼她坐下后,他挤眉弄眼,朝说书人努嘴,“七破神探,神着呢,再复杂的凶案也没有超过七日结案,据说最快的不出一个时辰。”

    沈月然见大堂的人不多,又坐在僻静的一角,是个说话的好地方,于是讪笑着附和两句,沉下心陪沈日辉听一段。

    说书人眉飞色舞,比手划脚,“七破神探身长六尺,双眼似鹰,长鼻似犬,薄唇似豹,四肢似猿,背阔似虎。他既能身轻如燕,自由穿行于树林之中,屋檐之上,又能力大如牛,只手托起千斤重的铜鼎。他视命案如命令,讲究一气呵成,真凶不拿,绝不进食”

    “喂,说得这么玄乎,说一件案子来听听呀。”另一边的客人大声道。

    “听好啰!”说书人一拍醒木,张嘴就来。

    沈月然微微蹙眉。

    若让沈日辉听进去了,一件案子若是不说完,怕是很难告诉她想知道的事,所以,干脆从开始就别让他专心听好了。

    想到这里,她赶紧拍了拍沈日辉的手肘,轻声道,“哥哥,嫂嫂的娘家究竟是何人?”

    沈日辉正听在兴头上,随口问道,“你怎么问这个?”

    沈月然道,“往常总听嫂嫂道娘家如何如何,却一直不敢细问。之前见过婶夫人的字迹,娟秀有力,想来非一般人家。这次又一同前来,月儿恐怕万一相见,失了礼节,所以想提前打听打听。”

    沈日辉伸长脖子看向说书人,“你还打听打听?你都忘了吗?”

    沈月然撩起一络发丝放到耳后,“是啊,好多年了,月儿那时还记得不太清楚了,唯恐惹来嫂嫂不快,所以才来找哥哥确认确认。”

    听他们之前提及,沈家是八年前迁往文池,那时真正的沈月然不过豆蔻之年,所以她如今借口年纪记不清楚,也算有情可原。

    沈日辉一听“惹来嫂嫂不快”几个字,双眼才从说书人那里挪开。

    他皱了皱眉,正色道,“这倒是。兆容一向看重她娘家人,万一哪方面怠慢了,她又得发火。还是月儿想得周全,哥哥差一点儿疏忽了。”

    他倾了倾身子,低声道,“兆容的爹爹是京城钦天监的监正吴丁儒,娘亲是江东柳家的嫡长女柳秋嫦。兆容还有一个弟弟,名叫兆言,比她小个七八岁。我记得沈家走时,他也就比如今的重儿大一点儿,现在得有十七八岁,怕是也有婚配了。

    说起哥哥的这个岳丈大人可是个奇人,据说他曾经为前朝效力,后来李家夺得天下,一众旧臣全被处死,唯独太祖可惜他这个人才,把他留了下来。他如今也是年过半百,不知还在不在位上。”

    沈月然不由上下打量起沈日辉来。

    父亲是朝中元老,母亲是大家闺秀,这吴兆容的出身委实不低,看来她之前的“忆当年”也是真的。既然如此,问题来了,她为什么嫁给了五大三粗的沈日辉?

    沈月然拍拍脑袋,连声道,“对,对,哥哥这么一说,月儿也想了起来,嫂嫂的娘家着实尊贵,明个儿月儿出去转转,买两样像样的见面礼,哄得嫂嫂开心开心。”

    沈日辉嘿嘿笑笑,又要去听说书。

    “喛,哥哥。”沈月然又道,“咱们沈家以往是不是与嫂嫂的娘家有何过节?月儿记得爹爹生前曾道,沈家亏欠吴家。月儿怕哪句话说冒了,触了以往的伤疤可不好了。”

    沈日辉“喛”了一声,道,“哪有什么过节?还不是爹爹与我一直觉得亏待了兆容吗?若不是当年那件事,沈家与吴家也是门当户对。后来爹爹东窗事发,少祖都下令处斩了,又收回皇命,沈家才算保住一命。可是爹爹的官职、俸禄,沈家的名声全没了。

    要不我说岳丈大人是个奇人呢。人人对沈家喊打的时候,爹爹都主动上吴家退亲了,岳丈大人偏是不肯。道当年虽是指腹为亲,也是一诺千金。如若沈家如今失势,吴家就不认这门亲事,那他吴丁儒岂不成卖闺女了?在他的力主下,兆容嫁进了沈家,又随沈家一起迁往文池。”

    怪不得吴兆容总是满腹牢骚,怪不得沈明功与沈日辉父子俩处处忍让,怪不得沈明功什么都可以忍,就是不能容忍吴兆容指责吴监正。

    沈月然恍然大悟。

    原来吴兆容当真算是“下嫁”啊。

    沈日辉拍了拍沈月然的胳膊,道,“月儿,其实你嫂嫂那个人说是心眼儿坏倒没多坏。你想啊,她原本可以在京城吃好的喝好的,偏偏因为自己的爹爹要信守当年的承诺,就跟着沈家到了文池,还落魄到连口米饭也吃不上。我若是她,怕是心里也总有股子气儿没处撒了。哥哥明白,你也是个性子要强的,你嫂嫂有时候是过份了一些。都是一家人,忍忍就过去了。”

    沈月然垂头。

    其实她对吴兆容没有什么恶意,不过就是有时候嫌她管得多,事儿多,贪财,虚荣,喜欢骂人,自以为是,态度恶劣,作威作福,欺负沈家父子老实,还有一心想把她嫁出去

    想着想着,沈月然噗嗤一声笑出来。

    她受到伤害,穿越而来,碰上这样一位极品嫂嫂,无形中就把前世所有的委屈、怨气全部发泄在了这样一个“假想敌”的身上。

    仔细想想,多大点儿事啊。

    沈日辉见她笑了,端起一杯茶水也咧嘴笑道,“不过兆容也没占着什么便宜,哈哈。”

    兄妹二人对视一笑,沈月然道,“哥哥,爹爹当年何事事发?”

    这才是她今天主动来找沈日辉聊天的重点,令沈日辉谈之色变的沈家旧事究竟是什么,令沈日辉不愿来京城的沈家旧事究竟是何事。既然在她心中,已经承认了沈明功这个父亲,她就想要知道。

    “噗”地一声,沈日辉将刚喝入口中的茶水喷出。

    “月儿连这事也忘了?”他连忙擦去污物,讶异地道。。。

第四十八章 贪官() 
沈月然干笑两声,娇声道,“没有全忘。自从五年前被雷劈过,一动脑子就觉得脑壳疼,有时忆起往事也觉得模糊。沈家当年闹出那么大的事儿,月儿唯恐记错了细节,说错话嘛。”

    沈日辉点点头,关切地道,“怪不得你这几年总是待在房中,原来旧伤未愈,也不早点儿告诉哥哥。”

    他向四周望了望,确定无人注意,才压低了声音,“当年我也不大,爹爹又不愿多提,细节我也不清楚。只是听当初沈家的管家说,当年江北发水灾,身为水利司务的爹爹贪了一笔水利赈灾款,数目还不小呢。”

    贪污?

    沈月然愕然。

    沈明功是个贪官?

    怎么可能?

    他那种一身傲骨,临终前交代自己的女儿千万不可屈身为妾的人,怎么可能是个贪官?

    可是沈日辉不可能冤枉自己的爹爹是个贪官啊!

    “那银子呢?”沈月然脱口而出。

    沈明功若是个大贪官,为何只带了区区两百两白银迁往文池?待交了百两罚银,百两给了吴兆容后,又因为贫穷爬上文池城头!

    她想不通,一个贪官的晚景会如此凄凉。

    沈日辉斜眼看她。

    意识到自己的口误,沈月然忙辩解道,“月儿的意思是说,爹爹当年究竟贪了多少,才导致举家迁往文池?”

    “这我可不知道。”沈日辉道,“爹爹当年的事,说什么的都有。有的说有人陷害,有的说咎由自取,有的还道爹爹是替人顶罪。当年少祖新皇即位,要求彻查三年来的赈灾款项,查到爹爹头上,爹爹承认了贪污一事,可就是不肯说出贪污的银子藏到哪了。少祖大怒,下令斩首,后来不知何故,又收回了皇命。沈家是平安了,在京城却待不下去了。那时娘亲已经病故,爹爹带着我兄妹二人与兆容连夜赶往文池,一住就是八年。”

    “既是如此,那咱们如今回京,会不会再度引起是非?”沈月然不禁担忧。沈明功一死,银子的下落就更说不清了,反正沈家人是没有落着。问题是,谁信啊。

    沈日辉摇头叹息,“所以当初我才犹豫要不要上京。不过爹爹的遗愿在先,只好照做。其实我始终纳闷,爹爹生前对往日之事讳莫如深,只字不提,怎的临终突然想起落叶归根来了?难道真是回光返照,想念起京城日子来了?喛,来也来了,赶紧让爹爹入土为安,咱们早早回文池。天儿马上就凉了,路上不好走啰。好了,不说了,好不容易来趟京城,文池可没有这么好听的故事,听书,听书。”

    说着,沈日辉再次专心听说书人说神探故事。

    沈月然暗自思忖。

    原来沈家还有这么一番前尘往事。

    无论她信不信,沈明功是个贪官,沈日辉算是个没落官弟子,吴兆容颐指气使是源于贫穷和委屈,还有那说不清楚的赈灾款,全都摆在那里。

    穿越而来,她第一次正面“沈月然”的人生

    这时,说书人已经说完一段,搏得听客阵阵掌声。

    “喂,先生,神探这么神,在哪里可以得见真容?”一个听客问道。

    说书人道,“哪里有命案,哪里就有他的身影。”

    “神探这么猛,一定妻妾成群,儿女成荫吧。”一个听客玩笑道,众人窃笑。

    说书人道,“非也非也,奇人通常都有怪癖。就拿这七破神探来说,有人道是龙阳君,还有人道专宠下堂妇,总之不知何故,至今还未婚配。”

    那人笑道,“神探该不会把劲儿都使在探案上,所以房中没劲儿吧。”

    众人大笑,沈日辉更是笑得前仰后合。

    沈月然见越说越不像话,起身向沈日辉告辞,回房休息。

    隔日午后,吴兆容带着沈重返回客栈。回到客栈,她关上房门与沈日辉私语一番。大约半个时辰后,才去叫来沈月然。

    沈月然一见吴兆容,有了片刻的失神。

    不知是不是沈日辉告诉了她关于吴家及吴兆容的往事,令她对吴兆容也产生了如同沈家父子一般的内疚感,还是沈明功的死令她开始审视起自己荒唐而又无所事事的五年,总之,当吴兆容出现在她的面前,她居然头一次觉得吴兆容其实是个不错的嫂嫂。

    对哥哥算是有情有义,对爹爹算是伺候周到,对沈重算是细心呵护,对她这个性情古怪的小姑子也算是仁至义尽。

    所谓相由心生,这一刻,她眼中的吴兆容,破天荒地与“风韵”二字沾了边。

    吴兆容一向喜欢亮色,桃红、海棠、石榴红、鸭黄皆是她的最爱。

    以往见她穿得鲜艳,只觉肤浅,庸俗,今日一见,却觉得衬得体态圆润,肤色剔透,别有一番风韵。

    “看什么看?”吴兆容觉察到她的眼光,不悦地瞪眼。

    沈月然主动揽上吴兆容的胳膊,撒娇地道,“哥哥娶了嫂嫂实乃三生有幸。”

    吴兆容眼睛瞪得更大,推开她的双手,“有话一口气说完,别把好话说在前头,坏话藏在后头,让人讨厌!”

    沈月然嘿嘿一笑。

    她姑嫂二人唇枪舌战了五年,吴兆容的反应在情理之中。

    伤了人家的心,她要慢慢暖回来

    沈月然再次揽上吴兆容的胳膊,笑道,“这次只有好话,没有坏话。对了,嫂嫂来叫月儿何事?”

    吴兆容又怀疑地看了看她,才把她拉进房间,关上房门。

    “总之就是别乱说话,别乱动作,一切看你嫂嫂眼色行事。”

    吴兆容说完,沈日辉赶紧补充道。

    沈月然抿嘴浅笑。

    吴兆容在吴家待了两天,想必已经把沈家的种种全都告诉了吴丁儒夫妇。吴丁儒夫妇二人念及旧情,打算于迎宾楼设宴款待沈家兄妹二人。吴兆容生怕沈家兄妹不懂礼节,给她丢面儿,于是提前交代一番。

    沈月然点头,“嫂嫂交代月儿记在心里。只是不知叔叔和婶婶喜欢何物,明个儿早起月儿买了来,孝敬二老,聊表心意。”

    吴兆容再次投去怀疑的目光。。。

第四十九章 家宴() 
“不用了,我已备好,明个儿你直接拿了,就说是你买的。”她果断地拒绝。

    “也好。”沈月然又想了想,道,“不知上次嫂嫂借给月儿穿的月白纱裙可还在?月儿没有裙装,唯恐简陋的衣着唐突了二老。”

    吴兆容更加惊奇。

    上次让她着裙装,她叽叽歪歪了半天,怎么今天主动要求了?

    不过穿条裙子能有什么鬼?

    “那条纱裙如今穿有些凉了,你若想穿,我再给你找一条,明个儿给你送去。”她道。

    “不用麻烦嫂嫂,明个儿我自己来拿。”沈月然露齿一笑。

    她又问了些琐事,见天色已晚,起身告辞,“若是没什么事,月儿先回去了。”

    恭敬有礼的态度令吴兆容目瞪口呆。

    “她这是怎么了?又中邪了?”她指着沈月然离去的背影道。

    沈日辉笑道,“她往常顶撞你,你生气。她如今顺着你,你又道人家中邪。你这个嫂嫂不好当,她那个小姑子也不好当。”

    吴兆容撇嘴,“哼,要是让我发现她暗中存了什么坏心眼儿,看我怎么收拾她。”

    沈日辉嘻笑着凑上来,在吴兆容身上磨蹭,“别想着怎么收拾月儿,先想着怎么收拾收拾你相公吧,赶了一个月的路,快憋死我了。”

    “呸!”听出话意的吴兆容红了脸,一把把沈日辉推开,没好气地道,“又脏又臭,离我远点儿。”

    沈日辉讨了个没趣儿,兴致大减。他耷拉着脑袋向床榻走去,“以前也是这么脏,这么臭,不照样亲热?到了京城就不一样了么,嘁。”

    次日,在吴兆容的张罗下,三人一道赶往迎宾楼。

    宴席时间定在午时,三人虽是提前一刻到达迎宾楼,可是吴丁儒夫妇还是已经到了。

    沈日辉依次叫过岳丈、丈母,沈月然依次叫过叔叔、婶婶,又将吴兆容提前备好的礼物送给二老,说了一些吉利话儿,几人欢欢喜喜地各自坐下。

    吴丁儒与沈日辉倚窗而立,轻声交谈。柳秋嫦则拉了沈月然与吴兆容一同坐在侧席,闲话家常。

    “月儿这两日在京城可还住得惯,可有出去转转?”柳秋嫦如吴兆容一般,是个体态丰腴的妇人,可是眉眼间却比吴兆容生得和善,言谈也更显轻柔。

    其实沈月然在来之前,早已想好吴氏夫妇会说的开场白。对于她这样的老姑娘来说,长辈们一旦问起不外乎就是“月儿多大了”“可有婚配”“为何不婚配”云云。她是不想回答,可是她也知道,这是她逃不开的话题。所以,她也做好了充分的心理准备。

    只是令她没有想到的是,柳秋嫦居然没有问。

    她不由心生感激,对柳秋嫦好感顿生。

    她轻声细语,道,“住得惯。京城比文池干净,湿润,宜人,还不曾出去见识。”

    柳秋嫦笑道,“那真的该出去走走。京城有不少好看的景儿,有不少好玩的地儿,相国寺的集市,望花园的园艺,都是远近闻名,还有勾栏、瓦肆的曲艺,值得一听。如今我这身子骨是不行了,不能久站,若是再年轻两岁,一定陪着月儿把京城逛遍。”

    吴兆容觉得有些吃味。

    她斜了沈月然一眼,扁了扁嘴道,“兆容回来两日,娘亲也不说陪兆容逛京城的话,现下见着月儿,倒又是相国寺又是望花园了。”

    柳秋嫦宠爱地点了点她的鼻子,“你可是自小就在京城长大的,什么好看的景儿没有见过,这会儿和月儿争什么争?”

    吴兆容声音更大,一指沈月然,“她也是自小就在京城长大的啊,有什么好看的。”

    “那不一样,那不一样!”柳秋嫦握住沈月然的手,连声道。

    沈月然刚想问问柳秋嫦的身子,小二来问,说是饭菜备好,是否准时开席。

    不待吴丁儒回答,一个清朗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人都到齐了,准时开席。”

    沈月然循声望去。

    来人是一个年轻的男子,年纪不大,估计不满二十。身材与吴丁儒有些相像,清瘦,挺直,只是更结实一些。明明有一张稚气未脱的脸,却着一身玄色锦袍,双手负后,神情带着几分老成。

    吴兆言。

    沈月然心道。

    吴兆容昨晚说了好多次,她这个年轻有为的弟弟如今在汴京府任校正注校准度量衡的官职,今天得去了公务才能赶来。原以为他会迟到,没想到,最准时的却是他。

    吴丁儒简单地介绍一番,与柳秋嫦并肩坐上宴席左右首席。吴兆容自然地偎了柳秋嫦,坐在她的下手。沈月然则跟着吴兆容,依次坐在她的下手。

    吴兆言正要坐上吴丁儒的下手,吴丁儒皱了皱眉,“日辉,你来。”

    沈日辉不敢动,看向吴兆容。

    吴兆容讪笑道,“爹爹,坐在哪里都一样。”

    吴丁儒仿佛没有听见似的,提高了声调,“日辉,你来。”

    吴兆容不敢多言,沈日辉更是不敢再不动,弯身坐上吴丁儒的下手。

    吴兆言无所谓地耸耸肩,没有依次挨着沈日辉坐,反而抬脚走向了右手边。

    沈月然连忙识趣地起身让开,让他坐在吴兆容的下手,自己则坐在最末。

    坐好了位次,小二依次布菜。

    柳秋嫦道,“咱们今个儿算是家宴,各位都用不着拘谨,尤其是日辉、月儿,千万不要客气。这迎宾楼被誉为天下第一楼,久负盛名的就是它的灌汤包子,连当朝少祖吃了都大赞汁多味美,皮薄肉嫩。你兄妹二人离开京城得早,那时此楼未建起。如今来得巧,正是此楼兴盛之时。不尝此味,是憾事一桩。”

    几人谢过,说了一番客气话,宴席算是正式开始。

    沈月然垂头看向面前的菜式。

    八只形如菊花、晶莹剔透的灌汤包子圆形摆盘,居于正中,周围则是八碟小炒、白灼、凉拌等各种时令小菜,还有甜粥、咸粥各一碗,素汤、荤汤各一碗,清茶、清酒各一壶,筷子、勺子有序地摆放一旁。

    菜品丰富,色泽鲜艳,荤素搭配,香气袭人,不愧为第一楼。

    沈月然暗自赞叹。。。

第五十章 灌汤包() 
众人正要开动,一直不怎么言语的吴兆言突然活跃起来。他冲对面的沈日辉高声道,“大哥,快吃,趁热吃,否则凉了夺了口感。”

    沈日辉受宠若惊,笑着回礼,下一秒钟却露出难色。

    筷子,勺子,两段清洗干净的芦苇杆,哪一种餐具是吃灌汤包子的?

    他极力保持镇静,双眼悄悄向一旁瞄去。

    “爹爹,娘亲,姐姐。”吴兆言这下不仅是说,还直接站了起来,“别忙着吃,先听兆言讲讲今个儿在汴京府遇着的趣事儿,实在是太有意思了。”

    吴家三人见他说得热烈,停下动作,齐齐看他。

    “大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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