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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职攻略-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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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上午去饼铺,一人下午去饼铺,总之,总得有一人在家中照料秀儿。
沈月然时常坐在庭院中的秋千架上呆,每到这个时候,绿苏与秀儿就会心照不宣地躲到一边。二人虽不清楚究竟出了何事,也能猜到,定是与卫大人有关。
张秀儿曾经在绣坊做过绣娘,精于女红。绿苏以前常缠着沈月然教她,如今张秀儿来了,又常缠着秀儿教她。每当饼铺收工后,三个女子共聚在庭院,围桌而坐,同桌而食。吃过饭后,一起刺绣,聊天,平淡而温馨
进入伏天,一天比一天炎热,沈月然逐渐从之前的不安、忐忑和紧张中冷静下来。
正如姚进谦所言,无论去哪里,无论去多久,卫家人不放弃,她就不能绝望。
临别时,虽然匆忙,当她的手指碰到他的脸,当她的双唇印上他的唇,还是感到了他的温度。
淡淡的,弱弱的,很微弱,却依然能够灼痛她的心。
他不放弃,她就更不能放弃。
她说过,她会等他。他也说过,要与她成亲。
她相信自己,也相信他。
在不知道尽头的等待中,她先等来的是刘惠琳。
“月然。”
时隔半月,刘惠琳仿佛苍老了十岁。两鬓斑白,皱纹丛生。
“月然,你瘦了。”
就算刘惠琳曾经说过嘲讽、奚落她的话,沈月然对这个慈眉善目的妇人也气不起来。
是卫奕的娘亲是其一,总能感觉到她对卫奕的宠爱则是其二。
她穿越而来,再也没有体会过母爱,看着刘惠琳对卫奕眼底眼角全是满满的溺爱,她羡慕不已。
那一晚,刘惠琳是应允了她与卫奕往后来往的,她甚至开始幻想,马上又能有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家,一个慈爱的母亲,谁知下一秒就……
她呜咽一声,仿佛儿时跌倒在马路牙子上,正强忍着疼痛的泪珠儿,转头又看见了自己的妈妈一般。
“卫夫人……”
她痛哭。
刘惠琳泪水涟涟,安抚道,“哭罢,哭罢,月然,我知道你担心奕儿,我知道你有委屈说不出来,今个儿我来探你,就是让你好好哭一场。”
沈月然不再隐忍,痛痛快快地将几日来的担惊受怕全哭了出来。(。)
第二百零五章 荆棘()
“哭罢了,能不能听老身说一句话?”
刘惠琳进入正题。
沈月然点头,平复下心情。
她当然不会天真得以为刘惠琳特意为京郊就是为了看她哭。
刘惠琳似是极难为情,踌躇片刻,下了决心。
“无论这次奕儿能不能安然渡过,月然,答应我,离开奕儿,好不好?”
她说着,便要向沈月然行下大礼。
沈月然怔立原处。
离开?
又让她离开?
她已经不在卫府门前徘徊了,为何还要让她离开?
她现在连他去了哪里都不知道,还要怎么离开?
一旁的熙春连忙搀扶。
“夫人,您这是何苦?”
熙春说着,忍不住泪流满面。
“这半月来,您何曾睡过一个安稳觉,何曾吃过一顿安生饭,今日大老远地赶到京郊来,还要行下如此大礼,您受得住,熙春受不住啊。”
她见沈月然不声,更是气急败坏,跺着脚。
“沈小姐,您倒是说句话啊!您受得起这一拜?少爷重病你可心安理得?您已经害了卫府少爷,难不成还要来害卫府夫人……”
“熙春。”
熙春的指责更是令刘惠琳心乱如麻。
她黑脸喝道,“你先出去,你先出去!让我与月然好好聊一聊,记得,不要让旁人进来。”
熙春看看沈月然,又看看刘惠琳,知道再也没有自己说话的份儿,只得闭了嘴,吸着鼻子从屋中跑了出去。
“卫夫人,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沈月然这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她当然明白“离开”二字为何意,她不明白的是为何。
刘惠琳长叹一声,握住沈月然的双手。
“老身明白,这件事是我不该,是我出尔反尔。奕儿出事那晚,我明明应允过你,就像此时一般,握住你的手,握住奕儿的手,应允你们往来。月然,相信老身,那一晚,我是自肺腑。因为我不仅亲眼看到了奕儿对你的情意,更是用心感受到了。所以,我不愿做那破坏牛郎与织女的王母,我想做那成全有情人的鹊儿。可是,那是在奕儿出事之前啊。如今,奕儿出事了,被人下了极重极重的毒,随时可能命丧黄泉,你可能明白老身的心情?”
刘惠琳力气不大,却把沈月然的双手握得生疼。
沈月然道,“卫夫人,小女能明白您的心情。小女有多么地担心、惦记卫大人,卫夫人就有十倍地担心、惦记卫大人。可是,我不明白,这与卫夫人方才的要求有何干系?”
刘惠琳面露难色。
“月然,老身曾经派人去文池查过你,你不会怪老身罢?”她问道。
“不怪,小女以前的确不够好。”沈月然再一次认真地道歉。
刘惠琳道,“不是你好不好,你是个不错的女子,是你命不好,你懂吗?”
“命不好?”沈月然蹙眉。
刘惠琳换了一种说法,“或者说不是你的命不好,而是与你亲近的人命都不好。”
沈月然眉头更紧。
“你的亲娘早逝。沈明功死于意外。沈日辉被冤入狱。如今奕儿又……月然,你不觉得这——”
刘惠琳难以启齿。
“这一切似乎早有注定吗?”
她选择了一个相对中性的词,用了“注定”而不是“诅咒”。
沈月然点头,“或许世事皆是注定。不过小女还是不明白,这一切与小女有何干系?”
刘惠琳似乎有些动气,甩开握住沈月然的手。
“为何还是不明白呢?偏要老身把那个字说出来吗?是你克了奕儿啊!扫、把、星!在文池的时候,大伙儿不都这么称呼你!拖、油、瓶,你嫂嫂哪一天不骂你!老身不想把话说破,不想拂了你的脸面,为何你就是不明白!”
沈月然提了提唇角,泛起一丝冷笑。
“我想,不是小女不明白,而是卫夫人不明白。人人自有天命,何来相生相克一说?那些所谓命中带有灾星、克夫克亲的鬼话,堂堂太傅夫人也会相信?没错,娘亲的确早逝,爹爹也的确意外身故,哥哥年初因为误会无辜入狱,可是,这一切,皆是有因有果,并非凭空出现,怎么就全是我沈月然的错了?”
刘惠琳捂住耳朵,泪流满面。
“我知道你有气,知道你委屈,你不用把老身看作什么夫人,我只是奕儿的娘亲。如今,奕儿身中巨毒,我什么都不能为他做,我能为他做的就是请求你离开。月然,你自个儿想想,奕儿与你来往后,可有一日好过过?他明明可以成为本朝第二任提刑官的,他明明有大好的前程的,他明明可以平平安安地娶妻生子的,他明明可以不用受这样那样的苦!可是,你瞧瞧他,他如今连命都快没了啊。”
刘惠琳痛不欲生。
“卫夫人。”
沈月然同样痛不欲生,“卫夫人,我明白您的爱子之心,可是,您把所有的罪过都怪到我的头上来,对我而言,是不公平的啊。”
那一碗补汤,那一碗碗补汤,那三年来不曾间断过的补汤,才是毒害卫大人的罪魁祸啊!
沈月然在心底呐喊。
刘惠琳指着她,声嘶力竭,“不公平,不公平,那么奕儿如今这样就是公平了吗?他究竟做错了什么?他什么都没有做,他只是钟情于你而已,就应该得到这样的下场吗?是你克了他,是你克了他……”
刘惠琳情难自控,捶胸顿足。
……
沈月然沉默了。
如果她面对的是恶意的指责,无论对方是谁,她都会反唇相讥。可是,她面对的是一个无助的母亲的迁怒,她只有沉默,尤其在这个时候。
不知何时,不知何人,悄悄在刘惠琳心中种下一颗荆棘种子。这片荆棘无论生长还是蔓延,都与卫奕有关。当刘惠琳为卫奕高兴时,这片荆棘就停止生长。当刘惠琳为卫奕难过时,这片荆棘就开始无尽蔓延。
沈月然放眼望去,这片荆棘是有尽头的——尽头就纠缠在她的身上。
不幸地是,她成了刘惠琳的眼中刺,能拨出这根刺的只有卫奕的安然无恙。
刘惠琳泄过后,终于平静下来。(。)
第二百零六章 宋婷()
“月然,我知道,你定会在心里把我骂了个体无完肤,因为我无凭无据,因为我出尔反尔,可是,你若站在我的立场上,就会明白此时的我有多么地无奈,多么地惶恐。月然,我只是一个软弱的妇人,只有奕儿这一个孩子,我不能够让他冒一丁点儿的危险,只有用自个儿的方式去保护他,不让他受到伤害。今日我可以不来的,可还是来了。我来,并非束手无措,而是念在你与奕儿往日的旧情。我往后不会再来见你,往后无论奕儿如何,都与你无关。”
刘惠琳说完,整了整容,又恢复原本慈眉善目的太傅夫人的模样,向房外走去。
“卫夫人,请留步。”沈月然道。
刘惠琳停下脚步。
“你还想说什么尽管说罢,可若想为自个儿辩驳,大可不必。”她淡淡地道。
沈月然压根儿不想为自己辩驳。
偏见,从来不是能够用嘴巴清除的。
不与一个不比自己少关心卫大人一分的人针锋相对,她觉得,是明智的。
“卫夫人,我想知道,您是不是曾经从外人口中听到了关于月然的闲言碎语?”
她生怕刘惠琳不够清楚,又近一步问道,“这个外人或是姓吴或是姓周?”
刘惠琳一怔,脱口而出。
“你怎么知道?这么说来,吴校正说的到底是真是假?”
她初时对吴兆言的话深信不疑,后来越想越觉得错漏百出,这会儿被沈月然冷不丁儿地一问,便道出心中疑惑。
沈月然咬紧了牙根。
吴、兆、言!
怪不得吴兆容会气势汹汹地冲进饼铺,怪不得刘惠琳会如有所指道她“水性杨花”,她就是不再问下去,也明白吴兆言究竟说了什么?!
见沈月然没有再说什么,刘惠琳也不愿多问。
“好了,好了,真也好,假也罢,老身早已无心追究。月然,你与奕儿今生有缘无份,不如各自安好。只要你肯离开奕儿,无论要求什么,老身都会答应你。在奕儿返京之前,我希望你能思虑清楚。”
刘惠琳说完,便与门外守候的熙春一道离开了。
她等到的第二个人,是梅采玉。
刘惠琳走后,她低沉了一阵子,不过,很快又打起精神来。
她甚至对自己说,若这个世上真有“谁克谁”一说,若她的离开能换来卫奕的平安,她愿意。哪怕二人从此之后老死不相往来,只要他能平安,她愿意。
她能理解刘惠琳的心情,她尊敬刘惠琳,更不愿伤害到刘惠琳。
刘惠琳不仅是卫奕的娘亲,还是一位慈爱的母亲。虽然她的爱很自私,却的确深深地爱着卫奕。
如果刘惠琳所做的一切,全是为了卫奕,她有什么不能忍受?
梅采玉的到来,却令她忍无可忍。
那一天,天气异常闷热,颇有几分山雨欲来之感。
张秀儿正在房中午睡,她则怏怏地躺在凉荫下,把玩着那支血红血红的红梅簪子。
白灼的日头下,簪子发出刺眼的光芒。
她看着看着,不觉眯起眼睛,提起了唇角。
他当时送来这支簪子就是打算求亲的罢?
结果,二人反倒因此吵了一架,互不理睬了好几日。
想起他那时吃憋的模样,她抿嘴微笑。
好傻!
她想着,笑着,迷迷糊糊地睡去
似做了一个梦,仿佛又回到了前世。
仍是一个闷热的下午,仍是在午睡,手中仍然握着那支血红色的红梅簪子,不同的是,她依稀看见前世的宋婷在轻轻地唤她。
“小诺,小诺”
她睁开眼睛,眼前的人不是宋婷,而是梅采玉。
梅采玉身着一件轻薄樱草色纱裙,神采飞扬地弯腰望着她。
“采玉!”
采玉定是听说她曾去梅家吃过酥饼,所以接过她抛去的橄榄枝,前来探她。
采玉肯来找她,就说明二人还有和好的机会!
她欣喜。
梅采玉笑眯眯,直起身子,“小诺,是我。”
笑容顿时停滞在沈月然的唇角。
小诺?
“采玉,你在唤谁?”
她不是装糊涂,而是真糊涂。
梅采玉伸出一根葱白玉指,点上她的脑门。
“我在唤你啊,元小诺。”
元小诺?!
沈月然腾地站起来,目瞪口呆。
元小诺?!六年了,这个只在她回忆里出现的名字,为何从采玉的口中吐了出来?
对了,做梦!
是的,做梦!
她用力揉了揉眼睛,再次睁大眼睛。
梅采玉嗤笑出声,“别揉了,你不是在做梦,是真的。元小诺,我是宋婷。”
宋婷?!
沈月然又一次瞠目结舌。
“你”
“我”
“那他”
她提了几次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太震惊了!
是真的!
除了宋婷,不可能有别人喊出她前世的名字!
原来,当初穿越而来的不只她一个!宋婷居然穿成了梅采玉?!
梅采玉似乎对她吃惊的模样十分满意。
她斜她一眼,洋洋得意,“傻了吧,是不是?刚知道你就是元小诺的时候,我也和你一样,震惊得整宿睡不着觉。谁会想到,你和我都穿越了,而且,穿越后还能再次相遇,成为邻居,并更成为好姐妹。这大概就是命运,冥冥之中的命运。”
沈月然只觉脑子一堆浆糊,眼前冒出无数个问号与惊叹号。
她以为,因为卫奕的出现,她已经与前世的元小诺说再见了,谁知,前世的仇敌居然宿命般地再次出现在她的眼前!而她居然再一次把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当成了好姐妹!那么
她心头一惊。
当命运的齿轮再次转动,她这一次爱上的人,会不会又
她不敢再想。
梅采玉白她一眼,向庭院四周瞧了瞧,大大咧咧地一屁股坐到了秋千架上。
“眼前很多问号是不是,很多惊叹号是不是?我今天来,可不是看你这副惊讶得合不上嘴的傻模样的。”
沈月然回过神来,眼中闪过一丝厌恶。
“你起来。”
她表情严肃。
梅采玉一怔,瞧了瞧身下的秋千架,目露鄙夷。
“藤蔓,络子,蝴蝶,粉色,你元小诺就是喜欢这种调调,真受不了”
不待她说完,沈月然再次扬起声调。
“你起来!”。
第二百零七章 三个穿()
那是她和他一起第一次深吻的地方,怎么容得了他人?何况是她恨之入骨的宋婷!
梅采玉讪讪。Δ
“嘁,谁稀罕你的秋千架,起来就起来!”
她装模作样地拍了拍屁股。
沈月然终于从一团混乱中找到一个出头。
“既然你早就知道了我是元小诺,为什么今天还要特意来告诉我?”
这样看来,数月前,二人于梅家生起争执,那时的梅采玉就已经知道她是元小诺,才会对她屡屡口出恶言,嘲讽奚落,莫名说出谁输谁赢的话来。
亏她还天真地以为,她是因为卫奕才会对她前后判若两人;亏她还因此对她心存愧疚,特意前去说明;亏她事后还惦记着她,专程跑去梅家找她。
她实在是太蠢了!居然再一次把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当成了好朋友!
梅采玉拍起手来。
“这个问题问得好,至少你说中了两个关键词,一个是‘早就’,一个是‘特意’,不算太蠢。对,我的确早就知道了你是元小诺,而我今天也的确是特意来告诉你的。”
“为什么?”沈月然不解。
“你既然早就知道了我是元小诺,还依然记恨着我,为什么不趁我不备、背后戳我两刀?这种暗中伤人、背后放冷箭的事,你宋婷不是一向最擅长的吗?”
她满是嘲讽。
梅采玉不怒反笑,反唇相讥,“看来,六年来你并非一事无成,至少这张嘴,变得利索了许多。是,你说得对,我是记恨着你。如果不是你,我现在早就成了丛家的媳妇,与丛浩过着神仙般的快活日子。是你,遭来雷劈,才导致了我的穿越,我宋婷在人生最得意的时候特么居然穿越了?!元小诺,你厉害!你这一招玉石俱焚比什么背后放冷箭的厉害多了!”
沈月然冷哼一声。
“我若是有能耐遭来雷劈,就祈愿这会儿再来一道晴天雷,把你劈回去,省得碍我的眼!”
梅采玉笑道,“看来你是把这里的日子过舒坦了,不愿意回去了!怎么,是因为有了个带刀侍卫的宠爱,就乐不思蜀,忘记自己以前是如何被人抛弃的吗?咦,说来尴尬了,带刀侍卫怎么还不娶你?莫非又被人抛弃了?”
听她态度轻薄地提及卫奕,沈月然肝火大怒,爆出粗口。
“你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如今你是梅采玉,我是沈月然,我们之间没有丛浩,也没有丛家,更没有其他人。”
梅采玉见她动怒,越得意。
“这话可错了,我们之间可以没有丛浩,也可以没有丛家,可是,一定要有的便是输赢!元小诺,你和我之间一定要分出一个胜负的。否则,我宋婷从堂堂的财务总监沦为一个饼家女,岂不是白糟蹋了?”
“你说罢,我听着呢,究竟谁胜谁负,为什么输,为什么赢。你今天特意来找我,不就是为了告诉我,你赢了吗?”沈月然冷冷地道。
梅采玉道,“和现在的这个沈月然说话轻松很多,不像以前的元小诺,只会问为什么,只会哭,只会哀求。”
“行,言归正传。在告诉你谁输谁赢之前,我先告诉你三件事。”
“第一,金镶玉,你一定听说过吧?”
沈月然道,“听说过。金满堂的新业务,好多达官贵人都把自己家中的上等好玉拿到金满堂配上足金镶嵌,寓意金玉满堂。听说金镶玉为金满堂赚了不少钱,现在几乎可以说是垄断了京城的玉石装饰买卖。”
“说得对。”
梅采玉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这个主意是我想出来的。”
“第二,舞袖居,听说过吧?”
沈月然道,“也听说过。京城的新乐子。据说舞袖居里的舞伎、艺伶、丫头全是男子妆扮而成,令人雌雄莫辨,京城对此颇有争议。”
“哼,知道得不少。”
梅采玉又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这个主意也是我想出来的。”
“第三么——”
说这句话时,梅采玉始终笑着,盯着沈月然的脸,仿佛要盯出一朵花来。
“我要嫁人了。”她故意拖长了语调。
“恭喜。”沈月然不动声色。
“为什么不问我要嫁的人是谁?”梅采玉问道。
“是谁?”沈月然问道。
梅采玉转了转眼珠子,“不告诉你,先卖个关子。”
她起了兴致,扭动纤腰,在沈月然面前翩翩起舞。
“元小诺,你说,那一天,你到梅家饼铺,我说我赢了你,你不服气,还与我斗嘴,现在想想,是不是觉得,那时的自己,很可笑?”
她边舞边说,说得仿佛唱得一般。
沈月然眼白朝上,态度冷漠。
“不可笑。我到现在还是不服气。术业有专攻,人无百样好,你一向都很有头脑,你和我之间,能够用输赢来衡量的一向不是这些做生意的点子。”
梅采玉停下动作,微微一笑。
“那么男人呢?比如,前世的丛浩,今生的丛浩?”
沈月然面色一凛。
“你什么意思?”她无法再冷漠,粗声问道。
丛浩?前世和今生?
难道丛浩他也……
梅采玉哈哈大笑。
“你不会到这会儿才反应过来,当初穿越的不止你,不止我罢?!当时站在天台上的一共有三个人,分别是你,我,丛浩。既然你和我都穿越到了这个时空,为什么单单留下了丛浩呢?你就没有想过,丛浩也穿越而来了,还分别再与你我二人相遇了吗?!”
闷热的伏天,沈月然却如同置身冰窖。
丛浩,丛浩,这个她在回忆里恨过无数次的名字,当再一次有了生命,成为一个活生生的人的时候,她所有的情感竟瞬间被凝结。
“你找到他了?他是谁?”
沈月然从紧之又紧的喉咙里出涩之又涩的声音。
占尽上锋的梅采玉别提有多么地开心。
她趾高气扬,指着沈月然道,“事实证明,无论在哪个时空,哪个时代,一个女人能够取悦男人的,永远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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