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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职攻略-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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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月然从紧之又紧的喉咙里出涩之又涩的声音。
占尽上锋的梅采玉别提有多么地开心。
她趾高气扬,指着沈月然道,“事实证明,无论在哪个时空,哪个时代,一个女人能够取悦男人的,永远都是她的头脑,她能够为这个男人做到什么!只要她对这个男人来说是有价值的,这个男人就会对她死心塌地。所以,无论你是沈月然也好,还是元小诺也罢,我的始终是我的,从来都不是你的。当初丛浩娶了你,是他一时糊涂。前世,我把他从你手中抢过来,今生,我一样会得到他。”
她像一个高高在上的女皇,宣读着霸道的归属宣言。(。)
第二百零八章 往事()
沈月然恍然大悟。
“所以,这就是你今天特意来找我的目的?所以,这就是为什么你早就知道了我是元小诺,却一直到今天才告诉我的原因?这几个月来,你一直在计划着,打算着,就是为了这一天,站在我的面前,告诉我,你已经找到了今生的丛浩,并且马上就要和他结婚?你前世是个极品小三,今生却成了原配夫人?”
梅采玉冲她挺了挺鼻子。
“羡慕吧,妒嫉吧,恨去吧。说我前世是小三,你今生连个小三都做不上。何况,前世本来就是我先认识丛浩的,要不是你因为高原的离开,装可怜,装软弱,横刀夺爱,丛浩又怎么会对你动心!”
前世的种种再次涌上心头,如同老式电影胶片一般,在沈月然眼前一晃而过。
大学毕业,元小诺与宋婷同时被金胜集团录用,一个进入人事部门,一个进入财务部门。新同事聚会中,二人认识了同为新人的李浩。李浩性格沉默,在一众新同事中不算惹眼。元小诺初入茅庐,与人事高管高原有了交集。高原年轻有为,是金胜高层中最年轻的管理者,也是元小诺的顶头上司。二人原本是上下级的关系,后来却越走越近。
元小诺曾经私下对宋婷承认过,对高原有过心动的感觉。正当宋婷取笑她假公济私之时,高原丢下一封辞职信,从金胜、从元小诺的生命中突然消失。元小诺感到失落,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在胸口涌动。算不上失恋,也谈不上暗恋,就是一种无疾而终的感觉。可是,她也说不上来是什么时候开始,又是什么时候结束的。
高原走后,李浩被调进人事部门。李浩的话不多,是一个很成熟、很体贴的男人。那个时候元小诺因为高原突然离职一事,时常恍惚,有时出错,都是李浩替她遮掩过去。半年后,李浩主动约她。半年后,李浩向她求婚。
宋婷劝她考虑考虑,毕竟她当时只有23岁,还很年轻。她想来想去,还是答应了。她一直都是一个憧憬爱情、向往婚姻的人,总觉得往后有个人能陪着她一起吃饭、一起聊天、一起工作、一起变老,是一件挺幸福的事。她答应了李浩的求婚,李浩十分开心。那时,李浩才把他的真实身份告诉她——原来,他是金胜合伙人之一丛大胜的独子丛浩,化名进入金胜是为了避嫌。她当然十分意外,不过随后又坦然接受了这一切。她要嫁的人是丛浩,不是丛家。
两个人很快完婚,婚后第一天,丛浩的父母便向她提出来一个要求——辞去工作,全职顾家。理由是,丛家的媳妇不用工作。丛浩也赞成,认为妻子的贤惠比什么都重要。她想了想,就答应了。论才干,她是不如宋婷的,不如干脆回家相夫教子好了。她用了五年的时间,把自己打造成一个事事游刃有余的全职主妇。
婚后不能说没有过幸福,她与丛浩也有过甜蜜和浪漫。不过,再幸福的婚姻,在背叛面前也不堪一击。其实,关于丛浩和宋婷的风言风语她早就耳闻,只是不愿意相信。她问过这两个人,可是这两个人永远都是口风一致——工作,工作,我们只是在工作。一直到宋婷的肚子大了起来,再也藏不住,所有的谎言才不攻自破。
她找到二人对质,二人翻脸不认人。丛浩说,离婚,没有回旋的余地。宋婷则说,全是你的错,是你抢了我的,是你抢了我的还不懂得珍惜,我只有再把他抢回来。
那一天,她再一次主动去金胜找丛浩,结果,却无意中在天台听到丛浩与宋婷商议,联合私募大鳄入股金胜,侵吞金胜资产,将金胜创始人陈家右先生赶出金胜!她怒火中烧,大骂丛浩与宋婷狼子野心,不料,却因此引起二人的杀机,欲将她从天台上推下去!
哼,恶人,从来都只会认为全是他人的错!
她一口啐道,“宋婷,前世的种种,你清楚,我也清楚,这会没有别人,你根本不用在我面前混淆黑白,搅乱视听。”
梅采玉道,“行,那咱们就不说前世,只说今生。前世,是你自己蠢,才拴不牢丛浩的心,今生,更是你自己蠢,丛浩就在你身边,你却丝毫未曾觉察过。”
“谁?丛浩到底是谁?”沈月然逐渐失去了耐性。
梅采玉白她一眼,一字一句。
“周、岸、则。”
******
是他?
沈月然心中涌起一股五味杂陈。
有惊讶。她没有想到,丛浩穿越而来,居然成了周岸则,一个从江东来到京城、地位尴尬的周家三少爷。
有感慨。一道晴天霹雳,彻底改变了他们三个人的生活轨迹。令曾经如此熟悉的三个人如同轮回一般,在另外一个时空聚集京城,屡屡面对面而不相识,不能不说是一种作弄。
有庆幸。说真的,她真的怕,万一梅采玉说出卫奕是丛浩穿越而来的,她该怎么办?当她再一次爱上曾经伤害过自己的人,她该怎么面对这份感情?
幸运的是,她先遇见了卫奕。
梅采玉眼瞅着沈月然的表情,一时紧张,又一时松懈,就是没有她想像中的痛苦。
她不解,随后又明白过来。
“装作不在乎,啊?”
她冷笑一声,“没关系,你越是不在乎,我就是越是高兴。往后啊,在这个时空里,我就要与丛浩比翼双飞、共结连理了。哼,抱歉了,往后我与丛浩的生活,你可能只会耳闻,没有参与的份儿了。”
沈月然抬眼看她。
还有疑惑。周岸则曾经向她提过亲,那么,他是否和梅采玉一样早就知道了她是元小诺?他是在知道她是元小诺的情况下动的心思,还是在不知道的情况下动的心思?二者有本质的区别。还有,瞧着梅采玉这般不可一世的模样,是知道周岸则曾经向她提过亲,还是不知道?想必是不知道。若是知道的话,她不会如此肆无忌惮。她若是不知道,就说明周岸则对她根本没有付出真心!
“你说你要嫁给周岸则?”她问道。(。)
第二百零九章 滚()
梅采玉这才释怀,脸上乐开了花。
“是啊,我,前世的宋婷今生的梅采玉,马上就要嫁入周家,成为前世的丛浩今生的周岸则的妻子,你是不是太后知后觉了一些?”
她异常得意。
“妻子?”
沈月然看着她,幽幽地道,“是妻子还是小妻?”
看着梅采玉的笑容凝结,她还嫌不够,补刀道,“或者庶妾?”
周岸则向她提亲时,曾经说过他目前在周家面临的困境。而且按照当地风俗,陈氏去世不足一年,为表对先人敬重,是不可续弦的。所以,她敢断定,梅采玉只是嫁进周家为妾而已,还是个庶妾。
梅采玉不笑了。
“小妻又如何?陈氏不在了,哪怕是小妻,也是岸则唯一的妻子,这些名义上的事,你知道的,我一向不在乎。”
梅采玉理直气壮。
“是,你当然不在乎,你若在乎,就不会做了第三者。”沈月然幽幽地再次补刀。
梅采玉瞪她一眼,没好气地道,“小妻又怎么了?小妻逆袭的事儿多着呢。只要进了周家的门,只要能成为岸则的妻子,如何做,全在我。我前世没能成为他的妻子,今生,一定要一偿所愿。只要能与岸则厮守的人是我,我就赢了你。那些形式上的事,我就是不在乎。”
梅采玉说这话时,微微扬起了下巴,别过脸,躲开了与沈月然相对的视线。
沈月然凄然一笑,竟生出几分悲凉。
女人不在乎,可是男人在乎。
如果一个男人真心喜欢一个女人,他会在乎这些形式上的事。他会努力为女人争取到这些形式上的事,你可以说这是男人的占有欲也好,或者虚荣心也罢。可是,不允许自己的女人受到半分委屈,却正是一个男人喜欢一个女人的表现。
就像卫奕。
这么一个浅显的道理,她不认为宋婷或者梅采玉不懂。
宋婷或者梅采玉不是不懂,而是被爱情冲昏了头脑,被谎言蒙蔽了双眼。
如宋婷或者梅采玉这一类的女人,看似强大,好胜,精明,能干,实则不了解男人,不懂得爱情。在她们的心中,只有等价交换。因此,她们一旦动了真情,就会不停地付出,认为只有这样,才能让对方依赖她们,离不开她们。
她们没有想到的是,有一类男人,是不懂感恩、不懂回报的,如果他爱的只有自己,付出的再多只会喂了狗!
这是她用了十年才想明白的一个道理,可是眼前的梅采玉显然不会听得进去,尤其这个道理是她沈月然的口中说出。
说到底,宋婷是一个可怜的人,比她更可怜。
“行了,你走吧,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我不想再追究什么前世,说到底你还是一无所有。往后我们各走各路,老死不相往来。”
沈月然拂了拂额头,垂下眼眸。
她不是没有恨过丛浩,不是没有恨过宋婷。她甚至想过,如果有一天,再见到这对狗男女,她一定会不顾一切地扑上去,狠狠地甩给他们百十来个耳光。
可是,有句话说得好,时间能够带走一切,所有的爱,和所有的恨。
尤其是六年后,当她再次经历了爱情,再次对生活有了新的感悟,再次有了心中期待的那个人,她面对着宋婷,唯一的念头就是——
滚!离我越远越好!
梅采玉却不愿就此善罢甘休。
不知为何,她的眼眶突地就红了。
“你不想追究前世,我还想追究追究呢!若不是你跟踪丛浩,若不是你嚷着要去告我们,怎么会生三人同时穿越这样的荒唐事!元小诺,你有没有想过,那个时候的我已经怀了三个月的身孕!我的孩子,也在那次穿越中失去了!”
梅采玉咬牙切齿,“现在,你应该明白我为什么那么恨你了吧!现在,你应该明白我为什么一定要看着你伤心,看着你难过了吧!我不是为了自己,也不是为了丛浩,而是为了我那还没见过天日的孩子!我要报仇,我要报复,我恨不得每一天都笑着看着你哭!”
“滚!”
沈月然忍无可忍,用尽全身所有的力气,喊出这一个字。
“你走,你走!”
她不想在这个女人面前流泪,可是泪水却断了线似地往下掉。
孩子,孩子,那是她心中永远不能抚平的伤口。
三个月,和一个月,有什么区别?!
她以为她那一天突然去金胜找丛浩是为了什么?
她在那次穿越中失去了所有,她就没有吗?
她为了她的孩子,恨她,报复她,伤害她,那她该怎么办?
沈月然泪如雨下。
梅采玉被她的反应吓到,讪讪地向外挪去。
“你、你、你凶什么凶?话说完了,我当然会走!”
梅采玉说着,拉开院门,刚踏出一步,又转回了头。
“看在咱们来自同一个时空的份儿上,我好心提醒你一句。你要是打算哭着喊着去告诉现在的丛浩,你就是元小诺,根本毫无意义,只会引来他的厌恶。你瞧瞧你,六年了,你还是一无是处,还成了众人嘲笑的老姑娘。所以,我劝你,别丢这个人了。”
沈月然泪眼朦朦,冷笑一声。
“你是不是怕了?”
梅采玉一怔,“谁怕了?”
沈月然指着她,双眸间全是愤怒。
“你,你怕,你怕他会对我内疚!六年前,是他伸出双手,把他的妻子和……推下天台。你根本就对他毫无把握,你根本就明白自己的处境。丛浩从来没有想过要娶你,他只是利用你。前世,他利用你侵吞金胜,今生,他利用你为金满堂牟利,讨好周家的人。宋婷,我元小诺从来不曾欠过你半分,前世,我敢这样说,今生,我还是一样的说法。如果你不相信,咱们走着瞧,有一天,我会笑着看着你哭!不过,你不用担心我会去找周岸则。我不去找他,不是因为你,而是如你所说,毫无意义。如今的他于我而言就是一个陌生人,我不想再与他、再与你,有任何关系。”(。)
第二百一十章 中秋()
“那、那就最好,老死不相往来!”
梅采玉从牙缝中挤出这句话来,然后呯地一声带上房门,头也不回地走了。
梅采玉走后,下了一场大雨。
伏天的雨,又急又大,伴随着轰轰的雷声。
斗大的雨珠拍打在窗棂上,出噼哩叭啦的声响。
沈月然跑去后厨,把梅采玉曾经送给她的锦锻和周岸则拿来的山珍干货全部扔了出去,并且狠狠地踩、踩、踩。
她一脚一脚地踩在那些丑陋的东西上,泥土混着雨水,飞溅。
她终究是个凡人,不可能做到无爱无恨,不可能做到相逢一笑泯恩仇。
宋婷计划了这么久,就是为了给她致命的一击!她到底做了什么,令她如此恨她?!
绿苏和张秀儿趴在窗口看她,看她在大雨中,疯一般,浑身全是晕成大片的泥点子。
张秀儿指了指沈月然,又指了指绿苏,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绿苏心领会神。
“我?让我去?”她不是不想,而是不敢。
这样的粉姐姐,她从来没有见过。
张秀儿连忙点头,指了指自己的头,又假装打了一个喷嚏,然后做出一副病容。
“是啊。”
绿苏为难地砸吧两下嘴巴,“不去的话,粉姐姐就会染上风寒,生病了。”
她跳下窗台,拿起一把雨伞,跑到沈月然的身后。
“粉姐姐,别这样,有什么事咱们进屋说去。”
“粉姐姐,是不是谁欺负你了?告诉绿苏,绿苏替你报仇!”
“粉姐姐,雨下得好紧,咱们回去罢,万一着凉了怎么办?”
绿苏踮起脚尖,为沈月然撑起雨伞,她瘦瘦小小的身子却落在伞外,淋得通透。
沈月然充耳不闻,只一脚又一脚地向那锦锻和干货踩去。
老死不相往来?!
实在是太便宜了那两个人!
她恨,她恨,她怎能不恨?!
为何全都来指责她?!
她不懂得指责他人,所以,她们就全都要来指责她吗?
这一切,全是她的错吗?
她想喊,又喊不出来,声嘶力竭。
绿苏又惊又怕,急得绕着沈月然团团转。
“粉姐姐,你别吓绿苏,卫大人不在这里,万一你有个好歹,绿苏往后该怎么办……”
绿苏说着说着,嘤嘤地哭了起来。
沈月然住了脚。
卫大人?!
是啊,她还有卫大人,她不再是前世那个无依无靠的元小诺。
她有了卫大人,抵得上她曾经失去的所有,还要与那对狗男女计较什么?!
她爱上了卫大人,哪怕他生死未明,可是,那是一个真心疼爱自己的人。而宋婷不同,十年了,她只爱过丛浩一个男人!还是个渣男!
“卫大人……”
她转过头,心中的怒火和怨气似乎在一瞬间被这倾盆的大雨浇灭。
她轻声喃喃,木然的目光落在绿苏的脸上。
雨水把绿苏全身上下淋得湿湿的,可是她仍然倔强地为她撑起手中的伞。
沈月然呜咽一声,抱住了绿苏。
如今的她,实在不应该再因为梅采玉的只言片语就失了情态,她除了有卫大人,还有绿苏。
“绿苏,对不起,让你担心了,是粉姐姐不好,是粉姐姐不好……”
道歉,只有在关心自己的人的面前,才有意义,否则,就是自取其辱。
这场大雨,来得急,走得也急,就如沈月然的喷嚏一般。
虽然被绿苏及时劝住,她还是着了凉,连续打了几个喷嚏,浑身一阵凉一阵热的。
绿苏张罗着为她请大夫,她摆摆手,只说莫要让张秀儿靠近她。
小小的伤风感冒,难不住她。
生姜一片,大枣五枚,带须葱白三段,香菜一把,放入锅中烧开五分钟,再冲以红糖,小口慢服,直至浑身热为止。
她的身子底儿本就不错,再加上方子得当,不出三天,流涕、喷嚏、头疼等症状全都没了。
八月十四,张秀儿道肚子渐大,想去城里买些布匹,一来为自己做几件衣裳,二来也为即将到来的孩儿做几件衣裳。沈月然恐怕街市人多,不放心张秀儿独行,让绿苏跟着一道去,顺道去京城逛逛。绿苏却想着她的粉姐姐这阵子连遭打击,情绪低落,不如让她出去放松一下,于是对沈月然道自己身子不太舒服,推脱了去。
沈月然想着好歹都要去京城走一趟,又临近中秋,不如顺道去城北给大哥和沈重送些酥饼和桂花酒,于是和张秀儿商量,要不明天也就是八月十五再进城,容她准备准备。
张秀儿答应后,她上午酿制桂花酒,下午打酥饼。
酿酒不仅需要场地,还需要时间,她没有条件做到,只有酿制简易的桂花酒。她摘来新鲜桂花,配以冰糖、枸杞和老白酒。将桂花筛去杂质、洗净、擦干、糖渍后,和着冰糖和枸杞一起放入老白酒中,然后封好瓶口,等待酵。
下午打酥饼,她想到沈重喜欢吃甜食,于是拿来剩余的桂花,和着白糖、蜂蜜一道,做成桂花焦糖酥饼。
次日一早,她掂着一个大包袱,和张秀儿一道坐上往京城去的马车。
临走时,绿苏把二人送上马车。
“粉姐姐,你若是想与沈大哥沈大嫂一起过节就去罢,不用惦着饼铺,你放心,这里我一个人也能打理得好。”
沈月然亲昵地拍了拍她,“我今个儿陪秀儿买完布匹,再去哥嫂家送去酥饼就会回来。今天是人月两团圆,晚上咱们三姐妹也要一起在圆月下好好聚聚。你可不许趁机偷懒,做些好吃的等我们回来。”
绿苏不好意思地笑道,“我的手艺和粉姐姐比起来差多了,可不想在秀儿面前丢了丑。要不这样,今个儿晚上咱们吃火锅可好?我只要备些下锅的食材就行。对了,我再去挂上几盏灯笼,备上西瓜和酥饼,等着两位姐姐回来。”
张秀儿听着惊奇,碰了碰一旁的沈月然。
沈月然大笑。
与绿苏待在一起久了,教会绿苏不少现代的玩意儿,火锅的吃法和做法就是其中一种。所以,当绿苏说出“火锅”二字,张秀儿当然不明白那是什么。
她转头对张秀儿卖起了关子,“回头见着你就知道了,现在先保密。”
又对绿苏道,“好,火锅就火锅,吃着热闹。”
绿苏应承下来,目送二人离去。(。)
第二百一十一章 食肆()
无论哪个朝代,中秋于百姓而言都是佳节,夏朝自然也不例外。
坐在马车里,瞧着集市上人来人往,张秀儿一路指指点点,沈月然一路说说笑笑,把连日来的阴霾暂时忘到一边。
二人先去了城北吴家。
叩响门后,来开门的是沈重。
沈月然把包袱交给沈重,沈重就迫不及待地拿出一个酥饼啃起来。
“你今个儿怎么没去学堂?”
不过才两个月,眼瞅着沈重似乎又长高了一截子。
沈重边吃边道,“今个儿过节,先生让我们回家默书。”
沈月然应道,“那哥哥和嫂嫂呢?”
“听爹爹道今个儿周家金满堂拜月,咦,好象就在京郊那一带,离姑姑的住处不远。爹爹不用开工,随娘亲一道去外祖父家瞧瞧。”
“哦。”
沈月然应一声。
夏朝有拜月的传统,朝廷、府衙会于中秋节在各处拜月楼、望月亭搭设祭台,供百姓拜月祈福,赏月游玩。而有些大户人家也会自起祭台,行祭礼,唱祭歌,放免费瓜果和酥饼,行乐善好施之事。京郊与京城中间有一处凸起的平地,视野开阔,交通便利,久而久之成了许多人家拜月的选之地,并被赐名拜月堂。沈月然对此是一早就知道的,不过并没有什么兴趣。张秀儿肚子渐大,不宜去人多拥挤的地方,倒不在家里围坐一团吃个火锅来得快乐。
她不再多言,向沈重交代了一番桂花酒的饮法,便要离去。
“姑姑,卫大人怎么没有来?”
沈重叫住她。
“他——”
沈月然微微一怔,道,“他外出公务,怎么了?”
沈重憨厚地笑道,“没什么。上次卫大人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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