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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职攻略-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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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月然微微一怔,道,“他外出公务,怎么了?”
沈重憨厚地笑道,“没什么。上次卫大人不是与我订下两年之约么,要我默书。这才过去两个月,我就把增广贤文默熟了。若是见到卫大人,我想背来让他听听呢。”
沈重的眉眼间全是得意。
沈月然心中泛起一丝苦涩,他若知道的话,也会十分得意罢。因为重儿是他相中的徒儿,他没有看错。
她欣慰地道,“好样儿的。下次见到他,你背给他听,他一定很高兴。”
“是。”
沈重一抹满脸的饼渣,咧嘴笑道。
中秋之节,秋高气爽。张秀儿道坐马车颠簸得不太舒服,不如走走,沈月然也无要事,于是二人一道,沿着民巷,向集市走去。
这一路并不近,走到集市已临近正午,张秀儿微微有些气喘,沈月然怕她累着,伤及胎气,于是建议道,“秀儿,要不咱们先找间食肆吃点东西,吃完饭再去布庄买布匹如何?这里食肆不少,而且离布庄也不过十步左右。”
张秀儿应允后,沈月然选中一家名为“鲁味坊”的食肆。
鲁菜以咸、鲜为特色,以清香、鲜嫩、味醇而闻名,有“一菜一味,百菜不重”的美称,用高汤调制是其一大特色。张秀儿孕后口味较重,沈月然觉得,重视营养、配料丰富、口感鲜香的鲁菜应该适合她。
二人点了三道菜和一份主食,分别是宫保鸡丁、奶汤蒲菜、干烧鲳鱼和盘丝饼,外加两份白粥。
估计与过节有关,食肆里的客人不少,又正值饭点,后厨和小二忙得不亦乐乎,看座的、催菜的、结账的、吆喝的声音此起彼伏,乱哄哄地一片。
等菜的空当,张秀儿累了,俯在桌几上小憩,沈月然无聊地张望。
不一会儿,原本乱哄哄的食肆突地安静下来,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那被掀开的门帘之上。
走进来的是三名年方皆在十六七左右,衣着华丽,气质不凡的女子,一看就知是富贵人家的小姐。
小二点头哈腰,将三名女子迎向早就备好的一落屏风后就坐。
这个点儿还能预留出雅座,可见三名女子的来头非同一般。
众人各有各的目光,看了一会儿,也觉得没什么可看,不一会儿,食肆里又恢复了之前的乱哄哄。
沈月然只看了一眼,认出其中一个女子后,就把目光转向另外一边。
王雅心。
曾经企图利用她作为她的证人最后却被卫奕戳穿的王雅心。
吏部主事的大千金。
怪不得食肆会特意留座,还奉上雅间。
听卫奕道,她曾被罚劳役,看来如今是解除了。
她装作看向窗外,直待三人在屏风后落座,才回过头来。
她可能并不想看到自己。
沈月然这样想着。
菜很快上来,她与张秀儿吃过饭,走出食肆。
正打算向布庄走去,停在路旁的一辆马车的门帘掀开。
“沈姑娘。”
一个细细柔柔的声音轻声唤道。
沈月然循声望去,王雅心!?
咦,她不是在食肆里吗?
王雅心走下马车,走向沈月然,细声道,“沈姑娘,好巧,方才食肆人多,不便招呼,只好借故更衣出来等你。”
她笑着道,仿佛面对一个多年相识的老朋友。
张秀儿真就以为二人相识,于是对沈月然指了指布庄,摆了摆手,又指了指食肆,做出一个“等待”的手势,然后独自离开。
******
沈月然直直地坐在王家的马车上,双眼不知该看向哪里。
这样说来,王雅心早就看出自己是装作没有看见她了?
她感到一阵尴尬。
王雅心似乎并不介意,先开了话题。
“方才那个有喜的女子是沈姑娘的亲人?”
沈月然摇头,“不是,是友人,目前住在一起。”
王雅心“哦”了一声,又问,“那么之前与沈姑娘一起住的小丫头可是沈姑娘的亲人?”
沈月然又摇头,“也不是。”
王雅心双眸中闪过一丝羡慕。
“沈姑娘真幸福,有那么多好姐妹陪在身边。”
沈月然看她一眼,心说,你不也有很多好姐妹吗?之前有云永雅叙,方才还有两个女子一同跟随。
王雅心仿佛看穿她的心思似的,解释道,“方才食肆里的两人是族内亲戚,今个儿偏要说为我洗洗晦气,带我来吃这里的招牌红烧肘子。”
沈月然心中一哂,有些地方的确有这样的讲究,经历了是非最后又平安无事的,要吃肘子或者肘子面线来清除晦气。
“可是我不喜欢吃肘子,油腻,不利口。”王雅心蹙起眉头。
“我喜欢吃清淡爽口的东西,以往去云如的金兰阁,她明白我的口味,总是吩咐厨子拌些爽口的小凉菜来,像莴笋、萝卜、甘蓝、藕丁儿……叙蓉总取笑我是属兔子的呢。”
她回忆起往事,笑容挂在唇角。
(。)
第二百一十二章 复仇()
“现在呢,现在你还去吗?”
沈月然看着一脸向往的王雅心,脱口而出。
卫奕最后单独与何叙蓉谈话的内容她并不知情。她只是觉得,经历了安和民巷的一场闹剧,云永雅叙四人怕是不会再和好如初,如她初次在大哀山上见到她们四人一般,并肩携手,同进同退。
王雅心的笑意僵在唇角,垂下眼皮。
“不去了。史姐姐走了,叙蓉变得越来越奇怪,云如看我的眼神也不一样了。我又服过劳役,何必总往别人府上去,招来人家的忌讳。”
她的声音原本就小,这会儿情绪低落,让坐在一旁的沈月然听清楚都费劲。
沈月然不禁动容,又问道,“那雅心小姐后悔吗?”
“后悔?”王雅心显得有些讶异。
“为何要后悔?”她问道。
沈月然一时语塞。
她想了想,道,“雅心小姐的初衷是为了挽救史小姐,用自个儿的法子提醒她,可是同时,雅心小姐也是用了自个儿的法子”
她顿了一顿,才看向王雅心,道,“为自己复仇。”
她心里清楚,自己这般问王雅心是不合适的,可是,她还是想问。
王雅心对史永依的“忍”,她曾经经历过,就像元小诺对宋婷的“忍”一样。王雅心对史永依的“忍无可忍”,她也经历过,就像沈月然对梅采玉的“忍无可忍”一样。
如果说王雅心设计出了一种假象,把史永依内心深处的邪恶冲动给投射出来,令她以为自己做了一件自己没有做过的事情。那么,王雅心对史永依做的事情,于她沈月然而言,也是一种投射,把她想不到也做不到的事情做了出来,令她暗呼痛快。
所以,她才更想了解王雅心。
王雅心似乎并不介意,反倒有些讶异。
“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以直报怨,以德报德,以德报怨,何以报德?如果沈姑娘的好姐妹如史姐姐一般待雅心,沈姑娘会如何,还能泰然处之、逆来顺受吗?”
“不、不然呢?”沈月然结巴了。
王雅心仿佛在看一个怪物。
“如果有人无端地恶意地骂了沈姑娘,沈姑娘会如何?”她又问道。
“生气地骂回去。”沈月然干脆地回道。
穿越而来,她最大的变化就是学会了愤怒,也学会了表达愤怒。
王雅心双手一摊,“这不就结了?他人骂你,你知道骂回去,他人欺负你,你为何不懂得为自个儿讨回个公道呢?”
“为自个儿讨回公道?”沈月然喃喃。
是啊,当有人打她骂她,她当然知道还手还口。为何当宋婷与丛浩在一起厮混的时候,她想到的为何全是如何令丛浩回心转意,想到的从来就不是为自己讨回一个公道呢?
被感情蒙蔽双眼的人究竟是她还是梅采玉?
王雅心接着道,“就算我用自个儿的法子为自己复了仇又如何?复仇,并非是记恨。不复仇,也不代表就能放下。复仇,只是为了还自己一个公道,还无辜的人一个公道,更是为了给坏人一个警告和教训。凡事忍让,不代表就能相安无事。一个软弱的女子,从来得到的不是尊敬,而是越来越严重的欺辱。反观,只有那些性子真正柔韧的女子,才能得到他人的敬重。”
柔韧?!
沈月然心头一动。
这是她第二次听到这个词。
一次是从卫奕的口中,一次是从王雅心口中。
王雅心似是有感而,越说越多,“沈姑娘不是我,不能明白我的感受。我在意史姐姐,在意云永雅叙,在意姐妹之间的情意,可是,不代表我就要一直忍受史姐姐无端的指责和挑衅。我若继续忍受下去,史姐姐的下场有可能更糟,程明维还会继续祸害女子。雅心觉得,哀莫大于心死,无动于衷,才是最无药可救的。”
无动于衷
沈月然又想起卫奕的话来。
“女子若水,柔情似水,可是一昧地忍让,委曲求全,只会成为一潭死水。我对那样的女子当然不会指责,可是也谈不上赞赏。流水不腐,户枢不蠹。无论是水,还是人,我看重的始终是生命力。”
“我到现在还记得初次在文池饼铺瞧见你的模样,凶巴巴,气冲冲,把人家堂堂七尺男儿打得落荒而逃不说,仍不肯罢休,最后还要拿起馅饼当暗器,赶尽杀绝呢。”
原来,于他而言,自己最可贵的并不是能够帮他缉凶或者做出可口的饭菜,而是面对欺辱时的反击与强韧!这是她最本能的反应,是最真实的应对,才是他最珍视的!
王雅心见她始终不语,偏了偏头。
“沈姑娘还在怪雅心吗?当初专专昏倒在了沈姑娘家后的瓜架下。”
沈月然收回思绪。
“我怎么会怪你?无论那天昏倒在瓜架下的人是谁,我都会救。”她认真地道。
王雅心微微一笑,“沈姑娘心地真好,怪不得卫大人只钟情于你,连云如都不要。我当时假装昏倒在那里,一来是知道沈姑娘与卫大人的关系,以为救我一事若由沈姑娘口中说出,卫大人定是不会起疑。二来也是凭着一种直觉,认为沈姑娘定会出手相救。不过,没想到的是,最后戳穿我的倒是沈姑娘从髻上取出的一只小小苍耳,我竟不知是愚笨还是聪明了。”
“当然是聪明。”沈月然促狭地笑道,“若不是一个聪明的女子,怎么会懂得为自个儿争取、为自个儿复仇?”
王雅心红了脸,向沈月然的身旁靠了一靠。
“沈姑娘,其实你觉得这件事,雅心是做对了还是做错了?”
她看着沈月然,目光急切中又有些期待。
所以,她虽然说得理直气壮,心里还是有愧疚的罢。她到底只是一个十来岁的小姑娘,在意别人的目光,会因为他人的一句话或喜或悲。
沈月然没有直接回答她,而是道,“坦白说,月然是没有办法回答雅心小姐这个问题的,因为无论对还是错,不是由我来判定,不是由他人来判定,更不是由府衙来判定。”
王雅心望着她。
“那应当由什么来判定?”她懵懂地问道。
。
第二百一十三章 不见()
沈月然莞尔,“下一次。网”
“下一次?”王雅心不解。
沈月然提起唇角,“对,下一次的雅心小姐。下一次,若你遇到相似的情况,仍旧这么做,说明你认为自己是对的。若你没有这么做,说明你认为自己是错的。”
王雅心若有所思。
沈月然接着道,“这件事已经过去了,府衙也有了定论,就连史小姐都不怪雅心小姐,他人就再没有资格对你说三道四。唯一因为这件事受到影响的人只有雅心小姐你,所以,有资格判定对与错的也只有雅心小姐自己。”
王雅心点头,“说得有道理。只要问心无愧,自个儿明白,就不用在意他人的眼光,是不是这个道理?”
沈月然也点头道,“是。宽容,并不一昧忍让。争取,并不伤及他人。恩怨分明,心怀坦荡。这个道理,是雅心小姐教会月然的。”
王雅心甜甜一笑,“这个道理,也是沈姑娘教会雅心的。”
二人越说越投机,直到与王雅心一同前来的两名女子前来催促,沈月然才与王雅心道别。
从马车出来,已是申时。沈月然在食肆门口等了一阵子,瞧见张秀儿掂了几捆布匹从布庄走出来。她赶紧迎上去,接过布匹。二人又逛了逛,买了些必备的物件,将近酉时,雇了一辆马车,赶回京郊。
这时,已有不少百姓向拜月堂涌去,马车跑不开,只得走走停停,令本就不适的张秀儿更加恶心难受。沈月然一路照顾着她,见她难受得紧了,便赶快张罗着对马夫说两句好话,让秀儿下车透透气。就这样,二人走走停停,到了京郊,已是将近戌正时分。
中秋之夜,天清如水,月明如镜。
二人回到住处,沈月然打开院门,将买来的东西归置放好,又搀扶张秀儿进屋躺下,这才奇怪绿苏为何还没露脸。
院子的地面被打扫得干干净净,歪脖梧桐树上挂起几盏火红的纸扎灯笼。院落中间摆放了桌椅,火锅,炭火,西瓜,桌几上泡着粉条、腐竹、鸭血等食材,一副等人来到就立刻开饭的架式。
沈月然心中一哂,绿苏定是等急了罢。
只是,她呢?
小小的庭院一目了然,厨房,小屋,后院,空无一人。
她喊了几声,没有回应。
绿苏呢?等不急她和秀儿,所以出去瞧热闹了?
沈月然点起炭火,做好底料和配料,边做边等,一直等到差两刻亥时,圆月都升到了头顶,还是不见人影。
沈月然觉得不太对劲儿,让张秀儿好生在家里歇息,独自向院外走去。
她一路小跑,跑到饼铺,只见铁将军把门。她不敢耽搁,马上调头,向拜月堂径直跑去。拜月堂的祭祀早已散了,只有三三两两晚归的路人悠闲地边走边聊。她上前询问,比划着道有没有见到如绿苏一般的女子。路人都道,拜月的人很多,谁会注意到一个小丫头。
她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强烈,又原路跑回住处。
当她远远地看见张秀儿掂着一盏灯笼在门口张望,心道坏了,绿苏定是还没有回去。
绿苏和她一样,无依无靠,平日里全是饼铺、住处两点一线地来回。京郊附近又满是山坡和低谷,行路并不算便利,这么晚了,她一个人不吭一声跑去哪里?
张秀儿见她独自回来,比手划脚,急红了脸,一会儿指指东,一会儿指指西,大意是说再去哪里找找云云。
沈月然扶着额角,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她回来时,是用钥匙打开了院门的,而且院落里整齐干净,屋子里也摆放有序,并无冲突的痕迹,至少说明绿苏是自愿走出家门的。
走到桌几旁,伸手摸了摸泡在水里的腐竹。
柔软,细滑,展开。
腐竹完全泡开需要两个时辰左右,现在是亥时过两刻注:晚上九点半,也就是说,绿苏大约是在酉时注:下午五点左右回到家中,开始着手准备食材,这与她每日收工的时间基本吻合。
目光转动,伸出一指,挑起一根泡在水里的粉条。
柔韧,有弹性,能够挂在指尖,用指甲轻抠,粉条断开,估计泡了约一个时辰左右,向前推算,大抵是戌时左右泡下的。
这么说来,从酉时一直到戌时,这一个时辰内,绿苏应当是在院落里忙碌的。
而且,粉条泡开一般只需要两刻钟左右,若是泡得久了,一入热水中,就会断开,浆糊,最后还会导致糊锅。这是吃火锅的大忌,她曾经告诉过绿苏,粉条泡了两刻钟后就一定要捞起来沥干。所以,绿苏不会放任粉条一直泡在水里。
那么,只有两种可能,一是她走得匆忙,忘了粉条。二是她以为出去不过两刻钟左右。
什么样的事导致她走得匆忙?什么样的事又导致她以为只是出去一小会儿呢?
沈月然想不通。
张秀儿见她只是垂头沉思,更加着急,咿咿呀呀地又指向院外。
沈月然看向院外,此时,邻人家的灯火已经灭了大半,只有寥寥数盏还亮着。不过,和今晚夜空中明亮的圆月比起来,那几盏灯火实在显得微弱。
若绿苏大约是在戌时左右离开院落,或许有人瞧见。
顾不得天色已晚,她与张秀儿一道,逐个敲开邻居的房门。
邻居们一听说有个小丫头不见了,披着外衣,打着哈欠,纷纷探出头来,互相打听、询问着。
不一会儿,沈月然和张秀儿被指指点点的邻居们包围了。
“不见了?何时不见的?”一个妇人问道。
沈月然摇头,“不知,只可大概推测出应当是戌时。”
“戌时?那正是拜月的时候啊。家家户户要么在家中吃饼拜月,要么去了拜月堂凑热闹还没回来,谁会注意到一个小丫头?反正俺是没瞧见,你们可有谁瞧见了?”妇人问向众人,众人也是摇头。
沈月然心急如焚,哀求道,“再想想!再想想!一个大活人,总不会凭空消失,何况她应当是走出家门的,今晚又这么亮堂,总会有人瞧见了什么是不是?”
妇人附和道,“也是,又不是深更半夜的。那个点儿,总有人在外面逛着,对不对?喛,我说,你们就再想想,这两个丫头就是在集市口卖梅字饼的那两个姑娘,平日里为人又老实又厚道,咱们都帮着出出主意。”
众人一听说是梅字饼,似乎都有了印象,上下打量起沈月然来。。
第二百一十四章 看见()
“梅字饼,我吃过,滋味挺不错的,没想到,那两个女子就住在咱们对面。”
“是啊,住了这么久,居然对不上号,这下可是对上了。”
“今个儿是中秋,那丫头该不会给人家送饼结果迷路了罢?”
“是啊,一时玩心起出去耍了呢。”
……
众人议论纷纷,沈月然越听越心急。
送饼?
贪玩?
不是没有道理,可是,她还是放心不下。
“可是这会儿都这么晚了,无论是去哪儿也得回来了。我请求大伙儿再想想,有没有瞧见过绿苏,或者见过什么人进出过院落也行。”沈月然道。
这话或者提醒了一个老者,他想了想,道,“倒是有过一个人,不过不是姑娘说的戌时,而是将近酉正注:晚上六点,我瞧见他走进了院落。”
沈月然忙道,“老人家可肯定?老人家可认得那人?”
老者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围观的众人,面露难色。
沈月然见他欲言又止的模样,更是心焦。
“老人家,有话您就直说,只要能把绿苏找到,其它的没关系。”
老者这才道,“那时老头我出门倒污物,瞧见了一个男子走进院落。”
“男子?”沈月然奇道。
“是的,一个男子,不过这个男子姑娘应当是认得的。因为我曾经见过他进出院落,还不止一次。”
老者说到最后,苍老的脸上竟然泛起红晕。
“哦,老头子一直偷瞧人家两个小丫头……”
众人取笑,指指点点。
男子?进出过院落?不止一次?
卫奕、姚进谦、大哥?
与她相熟的男子只有这几人,可是,不可能是他们!
沈月然蹙起眉头,冥思苦想。
除了他们,不止一次进出过院落的男子还有谁?
对了,还有一个人
周岸则!
她居然把这个人忘记了!
自从在饼铺被吴兆容闹过后,她就没有再见过他,之前有一阵子因为他是常来的!
“老人家,那男子是不是衣着华丽,身形瘦削,大约这么高?”她比划着,急声问老者。
老者点头,“是的,有一次我还瞧见他手中拿着干货,想着是姑娘的亲戚还是族人什么的。”
是他!
沈月然只觉一阵眩晕,幸得张秀儿及时伸手搀扶,才没有倒地。
他又来做什么?
他又来做什么!
他就是一个杀人凶手,他来做什么?!
绿苏在他来到之后就不见了,与他有关吗?!
若是别人,她还觉得有些指望。若是他,她简直无法再沉得住气。
听绿苏道,他曾经因为找不到她而与绿苏生过冲突,他会不会……
沈月然当机立断,拿过张秀儿手中的灯笼,道,“秀儿,你先回去,我去找绿苏。”
张秀儿大惊,连忙双手拦住她,指指天,指指山路,咿咿呀呀。
一旁的妇人看不下去,黑脸道,“你们俩一个带着身子,一个弱不禁风,这么晚了去哪里找人?要我说,既然是熟人,你还着什么急?不如回家待着,没准儿明天那个叫绿苏的丫头就自个儿回来了。”
“不行,不行,我一定要找到她,我一定要找到她!相信我,绿苏定是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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