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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职攻略-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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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月然压低了声音,推开她高举的手臂。
“你想与我斗气,今晚不是时候。”
“今晚的事,我只能说,虽非我本意,不过,事已至此,我也解气。你应该体会一回,什么叫做失落。”
前世,宋婷挽着丛浩的手臂,以女伴之名出席商业晚宴,那般趾高气扬,那般风光无限,那般万众注目,所有的一切,全被匆匆赶到的她看在眼里。
今晚,她无意间还给她的这些,不及她那晚遭受的十分之一。
“今晚不是时候,何时是时候?!”
梅采玉不肯放过她,咄咄逼人。
“还说不是故意?!”
“你以为一席小小的家宴你就能怎么样了吗?”
“我告诉你,你就算再有心思,周家人也会认为全是岸则教得好。”
沈月然心中惦着别的事,懒得与她多言。
“是啊,是啊,我与你全是岸则的妾室,当然一言一行全与他有关。”
“我不想要周家人对我如何,只要争过你,那就够了!”
她说着,推开梅采玉,快步跑回房中,关上房门。
房中果然已经备好一桶热水,窗棂也皆以布条密封,炭火烧得火热,即使是天寒地冻的三九天,也稍显湿热。
请君入瓮。
用在此时是否合适?
她努力平息下忐忑不安的心跳,缓缓走到梳妆台前,散发,摘掉首饰,解去衣襟。
脱到中衣时,她拿起一条白色的布巾披在身后,直到踏入水桶,身子没入水中,才将中衣脱去,随手挂在桶边。
她在温水中闭目养神,一边计算着时间,一边盘算着。
沐浴。
是江燕学提出的。
沐浴是为了清洗掉她身上的油烟味,合情合理。
而她之所以在后厨忙碌一下午,也是奉江燕学之命。
所以,江燕学是觊觎她的人,还是保护她的人?
她既只身深入虎穴,当然不能寄希望于他人的保护。
能够保护自己的,只有自己。
一刻,两刻……
她觉得时辰应该差不多了,轻声唤道,“翠柳,翠柳……”
无人应答。
她咬了咬下唇,狠下心来,忍住羞怯,伸手拿过布巾,掩在前胸,背对窗棂,缓缓从水桶中站了起来。
晶莹的水珠顺着少女背部美好的曲线滴滴落入桶中,溅起一朵朵小小的水花……
******
夜色下,浓雾中,依稀二人,悄悄耳语。
“你可确定?”
“确定。”
“是红梅?”
“对,一枝红梅纹身,正中背心。”
“除了红梅,可还有瞧见其它?”
“没有,只有红梅,红得似火。”
“……”
“……”
“知道了。此事定要保密。”
“是。”
……(。)
第二百六十三章 熊孩子()
翠柳是被冻醒的。
当她发现自己倒在冰冷的地面,已是次日卯时。
她晕晕乎乎地立起身子,眯眼看向天边的晨雾。
发生了何事?
她怎么会在屋外过了一宿?
昨晚明明沈姑娘要屋内洗澡,她在屋外守候,怎么就——
慢着!
她陡地睁大眼睛,旋风一般地冲进屋里。
“沈姑娘!”
“沈姑娘!”
卫大人临走时千叮万嘱一定要看好沈姑娘,万一她有何不测,她欠卫大人的可是这辈子也还不清了。
沈月然已经妆容完毕,端坐在杌子上,听到呼声,转过头来。
“翠柳,何事惊慌?”
翠柳怔在原处,半张着嘴,“我、我、我——”
沈月然笑道,“是不是睡过头了?”
她说着,站起身慢慢走到翠柳的跟前。
“天儿凉了,人就是好贪睡,不用如此惊慌,有些事我可以自个儿来的,不必事事都用人侍候。”
她轻轻柔柔地说道。
翠柳这才闭上嘴巴,“哦”了一声。
“是,是,夫人。”
她讪笑道,“翠柳就是睡过头了,生怕夫人责怪,方才才慌了。惊扰到夫人,夫人莫要见怪,嘶——”
都到了这会儿,她才感到后脑隐隐作痛,不由伸手去摸。
偌大的一个包!
她虽非练家子,可是自恃也有些三脚猫功夫,昨晚有人居然能于无形之中从她身后偷袭,令她心中敲起锣鼓。怪不得卫大人曾道周家绝非表面看起来那般简单,只是一介商贾之户。
她的呲牙咧嘴引来沈月然的关切。
“怎么了?”
沈月然忙问道。
“没事,没事。”
翠柳一口否认,“对了,夫人,今日为何起得这么早?这会儿才是卯时。”
沈月然笑着,向房门走去。
“去后厨忙会儿,所以早起了会儿。你若是醒了,不如一起来帮手?”
“好,好。”
翠柳应道,跟上沈月然的脚步。
沈月然一手打开房门,却又突然停下。
“你方才冲进来时唤我什么?”
她转身笑道。
翠柳一怔,眨巴眨巴眼睛,“夫人啊,怎么了?”
“没什么。”
沈月然冲她挑了挑眉角,翩然离去。
昨晚,不论有没有人于暗处偷窥她,都不会影响到她下一步的计划。
正如她之前的推测,若是杀死绿苏的真凶意在保护她身后的秘密不被泄露的话,那么,只要她身后的红痣不会有下一个人看见,就不会再有人遇害。
红痣不能消失,却可以伪装。
九颗红痣,恰似九朵红梅的花蕊。
她描绘出九颗红痣的形状,又以画笔绘上花瓣,然后特意化装之后赶去洛阳,在一处偏远县城,找到纹身技师,纹下红梅图案。
那是一簇盛放的红梅,红得似火,开得正好。
这簇红梅不能骗得过真凶,却可以令真凶停止杀戮。
真凶不动手,便是她行动的最好时机。
经过昨晚的家宴,她已经铺垫得差不多,事不宜迟。
做上一壶刮油去脂的苡仁红薯粥当作早点送去金鼎阁,打听她想知道的事情。
走进金絮居的后厨,发现连金冠阁后厨的万分之一也比不上。
空间狭小,灶台老旧,味道刺鼻,食材有限,调料看起来存放许久。
有红薯,有糯米,没有苡仁。
苡仁具有健脾益胃,养颜驻容,轻身延年的功效,是这道减肥粥的精髓所在,必不可少。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她问翠柳后厨的食材一向由谁负责,翠柳道是陈嬷嬷。
她唤来陈嬷嬷,道要买些苡仁,不料陈嬷嬷面露难色,一会儿道周家的采买有时辰,逢三六九才出门,今个儿不是日子,一会儿又道她伤了腿脚,不方便出门。
沈月然想了想,从口袋里掏出一两银子,塞到她的手中,道买来苡仁,剩下权当些零用钱。
陈嬷嬷这才半推半就,收起银子出了门。
陈嬷嬷这一番推脱,已是半个时辰之后。
沈月然眼中容不下脏乱,瞧着这样的后厨,趁着等陈嬷嬷的空当,带着翠柳一道清洁打扫。
这个时空没有那么多的化学清洗剂,只好就地取材。
铁锅上的油垢擦不掉,用新鲜的梨皮加水在锅里煮一会儿,油垢就容易清洗了。
厨房的墙壁因为附着油烟变得油腻,就用吃剩的馒头来擦拭。
茶壶里满是茶垢,将土豆皮放在茶壶里,然后放入开水,盖上壶盖,焖上几分钟就行。
菜刀上有异味,用生姜或醋擦拭去除。抹布上有异味,加盐煮上五分钟就能去除。菜板上的污渍和异味则用盐加柠檬去除。
一个时辰之后,辰正时分,后厨焕然一新,陈嬷嬷也慢吞吞地回来。
“喏,苡仁。”
“如今这市价极高,夫人给的那点儿银子根本不够,嬷嬷我还倒贴了几个铜板。”
陈嬷嬷歪嘴眼斜,扔下苡仁,扬长而去。
沈月然哪有时间与她争辩。
本来打算做的是早点,如今已是辰正。
再加上苡仁难煮,她虽然早已泡好糯米,备好柴火,煮起来至少也需要半个时辰。
她不敢耽误,清洗,入锅,煮沸后武火转成文火,煮好后,已是巳时。
她将煮好的粥放入汤碗之中,包裹好后放入饭笼,走出金絮居。
今年的冬天很干燥,周家的引河流都已结了冰,却滴雪未落。
水流在冰块下哗哗涌动,更添几分寒意。
她缩起脖子,垂下头,加快了脚步。
“嗖——”
什么东西直入她的发髻。
她脚下一滞,扒拉下头发,一看,一颗枣核。
熊孩子。
她在心中暗骂一声,抬头,装作什么事也没有发生,继续前行。
“嗖——”
第二颗枣核正正砸中她的脸庞。
熊孩子。
她还要再走,周承乾却主动跳到她面前。
周承乾头戴紫金冠,身着酡红麒麟暗纹锦棉坎肩,十足的世家子装扮。
“你倒挺能忍?”
他上下打量她,口气中全是无礼。
“不是能忍。”
沈月然不卑不亢,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比自己矮上一头的小男孩。
“那是什么?”
周承乾似乎发现这个距离自己被人俯视了,于是向后跑去两步,一个翻身,灵巧地跃上引流河旁的白玉石柱上立着。(。)
第二百六十四章 白忙活()
“是不计较。”
沈月然看他一眼,又迈开步子。
“为何不计较?”
周承乾皱眉道,“我都吐到你脸上了,你还不计较吗?”
他从石柱上跃下,一拍脑门,恍然道,“我知道你为何不与我计较了,因为你怕我,是不是?”
“怕你?”
沈月然见他不似在说笑反倒十分认真,于是停下脚步,玩味十足。
“是啊。”
周承乾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你不怕我吗?这个宅子里的人都怕我,你当然也怕我。”
“那你说说,我为何要怕你?”
沈月然好整以睱,倒要听听这周家小少爷平日里受的都是什么教育。
周承乾伸出三根手指头,“一,我祖父是周廉安,是金满堂的大老板,我爹爹是周忠则,是周家的长子。祖母说,你嫁进周家就是贪图周家的金子和银子。所以,你若是敢惹恼我,我就告诉祖父和爹爹去,让他们把你赶出周家,让你一个子儿也捞不到。”
沈月然在心中冷哼一声。
终于明白江燕学对她和梅采玉的厌恶从何而来。
且不论她与梅采玉嫁进周家究竟图的是什么,就说她江燕学不也是嫁进周家的女人吗,江沛文和杜灵初不也是嫁进周家的女人吗?
这般的五十步笑百步,有意思么?
周承乾接着道,“第二,我是周家的子长孙,长大后就是周家和金满堂的主子。往后,这个宅子里的所有人都要听我的,你自然也要听我的。”
“哼。”
这一次,沈月然哼在了明处。
“小少爷,你自个儿好好算算,你今年多大?老爷之后是大少爷,大少爷之后才轮到你这个小少爷。待到你继承金满堂衣钵、成了周家主子的那一天,我恐怕都入土了,还会怕你?”
周承乾怔了怔,伸出的三根手指变成了摊开的十根。
他念念叨叨地算着,“祖父今年半百有三,爹爹今年双十有七,我今年满了八岁,还有多少年……”
“二十年……三十年……四十年……”
他越算越糊涂,也越算越恼火。
是啊,祖父和爹爹的身子骨都好好的,待到他当家的那一日,得到猴年马月了!
他恼羞成怒,索性耍起无赖来。
他一脚飞起,向沈月然手中的竹篮踢去。。
“哼,不待那一天,我也有法子治你。”
沈月然猝不及防,手中竹篮被踢飞在地,汤碗滚出,热乎乎的浓粥洒了一地。
“你——”
那是她一早上的心血,就这么全没了。
沈月然恨得牙根儿痒痒。
周承乾见她动怒,这才觉得出了些气。
“哈哈,我还没说三呢。”
“就凭我这副练家子,不姓周,你也要怕我三分!”
周承乾又从口袋里掏出两颗冬枣,放进嘴里,扬起头,大摇大摆地走了。
******
再一次地清洗,煮开,武火转文火。待到第二锅苡仁红薯粥熟了,已是午时。
午时就午时罢,说是忙活了一上午,直到正午才做好,也勉强说得过去。
她又拿出一个汤碗,盛好,包好,放入竹篮里。
挽起竹篮,走出后厨,还未走出金絮居,听见梅采玉的厢房传来一声凄惨的尖叫。
大中午的,鬼叫什么?
周岸则又不在,这样刷存在感有用么。
沈月然扁扁嘴,又要起步。
这时,惊叫声又起,不过不是梅采玉的,而是梅采玉的婢女荷香的。
“夫人,夫人……”
荷香惊叫连连,似乎还伴随着慌乱的脚步声。
“夫人,夫人……”
荷香一声高过一声。
莫非真的有事?
沈月然踌躇片刻,终是向厢房走去。
厢房大门窗棂全是紧闭,沈月然立在檐下,高声喊道,“采玉妹妹,可是出了何事?”
无人应答,就连之前的惊叫也没有了,厢房里一片静谧。
搞什么鬼?
沈月然蹙眉转身。谁知,房里的荷香突然再次惊叫。
“夫人,不要,不要啊……”
沈月然面色一凛,不要,不要什么?
梅采玉她是要——
她转身一个箭步推开房门,“你……”
话音未落,一块木板从天而落,她避闪不及,下意识地抬手去挡。
手指全是酸麻,手臂一阵疼痛,令她疼得落下泪来。
然而,令她欲哭无泪的却是眼前。
刚刚煮好的第二锅浓粥再次洒了一地。
幸运地是,热乎乎的浓粥没有直接倒在她的头上。
“哈哈。”
荷香垂着头从沈月然身旁快步跑出厢房,梅采玉眉开眼笑,拍着手向她走来。
“沈月然啊沈月然,让我怎么说你才好。”
“你是不是巴不得我出事啊,一听见叫声,巴巴得就赶来了。”
“你在文池上了那么多次当,吃了那么多次亏,怎么一点儿记性也没长啊。”
“所以说,蠢人就是蠢人,什么重生啊、穿越啊,骨子里的什么也变不了。”
“啧啧。”
她低头看了看那洒了一地的浓粥,一脸不屑。
“一大早的就看见你在后厨忙活,原来是要巴结吴十娘去。”
“谁不知道,这苡仁红薯粥是一种减肥粥,整个周家不就吴十娘需要它么?”
“那可不好意思,本想和你玩玩,不料,打翻了你的一番好意——哦,不,一番谄意。”
沈月然红着眼睛,一手抱着受伤的胳膊,瞪着得意洋洋的梅采玉。
“梅采玉,我警告你,这是周家,我才是你唯一的同盟,你我除了并肩,没有别的出路,你不要再犯糊涂了。”
“同盟?”
梅采玉斜眼。
“我呸!”
“是谁昨晚口口声声地说要和我争,这会儿又一副圣母模样地要与我结盟?”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沈月然,你错了,这是周家没错,不过你是我唯一要对付的人!”
“好。”
沈月然转身,冷面,“待到周家人将你生吞活剥的那一天,你不要哭着来求我。”
******
翠柳拿出跌倒药膏,替沈月然轻轻擦拭淤青的胳膊。
“怎么会伤成这样?自个儿撞上门板,也不至于撞成这样,夫人。”
翠柳一边揉搓,一边关切地问道。
沈月然心不在焉地敷衍着,脑中想的却是其它事情。
狠话是撂下了,可是计划还得慢慢推进不是?
方才回到后厨,打算第三次煮粥,不料,苡仁没了。
陈嬷嬷总共也不过买来二两,她煮了两次,也就煮完了。
再找到陈嬷嬷时,陈嬷嬷又是那副心不甘情不愿的嘴脸。
她唯有再掏出二两银子,才劳驾她又往集市跑一趟。
待到陈嬷嬷回来,已是黄昏,所以今天算是白忙活了。(。)
第二百六十五章 陈嬷嬷()
出师未捷。
沈月然低叹一声。
“是不是翠柳手重弄疼了夫人?”
翠柳以为她是吃疼,停下双手的揉搓,问道。
“没有。”
沈月然浅浅地一笑,“力度适中,药膏细腻清凉,方才还火辣辣地疼,这会儿好多了。”
翠柳听闻她这样说,心中一宽。
“那翠柳再为夫人揉一会儿。”
她说着,又旋开药膏的盖子,伸出一指抠出一坨白色透明的膏体,在手心中匀均散开后,再小心地抹到沈月然胳膊上的淤青上去。
“这是很好的消肿祛瘀的药膏。”
沈月然盯着那些逐渐渗透进皮肤里的药膏,幽幽地说道。
翠柳提了提唇角,没有接话。
岂止很好?
这可是天家特意御赐给卫大人的极品药膏,据说是精选八八六十四种珍贵药材经过七七四十九天精炼而成,世间不过御药房中才有,堪称神药。
若不是卫大人吩咐过,她还舍不得用在她的身上呢。
沈月然也垂下眼眸,看着翠柳的动作,不再说话。
若是他在,遇到了这样的情况,会怎么办?
他那么狡猾,一定不会如她一般沮丧,一定马上就会想到出其不意的好法子。
她脑中浮现出他紧眉思索案件的模样,仿佛自己是他——
陈嬷嬷,周承乾,梅采玉。
与梅采玉是宿怨,一时半会儿怕是化解不了。周承乾摆明是个谁也不敢招惹的混世小魔王,她才不会笨到与周家的小祖宗为敌。
唯一可以对付的只有陈嬷嬷。
陈嬷嬷——
她想起第一次见到陈嬷嬷,不是在周家,而是在梅家。
那时,她去探望梅采玉,刚好碰上陈嬷嬷也去梅家,梅长生还道陈嬷嬷是贵客。后来,她从梅家走出来,陈嬷嬷又刚好被一个年约四十的周家下人从梅家叫走,匆忙赶路间还与她碰上。
她记得那时陈嬷嬷还不依不饶,是身边的男子揽过她,她才罢休。
揽?
她想起当时那男子一个异常亲密的动作,无意之中,一只胳膊揽过了陈嬷嬷的腰。
可是,她进入周家有半月,只听说陈嬷嬷是随陈氏从江东一起到周家的独身妇人,并未听说有亲戚或者关系亲近的人一同在周家做工。
这就怪了,那个男子是谁?
如果那个男子与陈嬷嬷的关系非同一般,而周家人又不知,那么,二人一定有暗中联络的法子。
若能收服陈嬷嬷,别的不敢说,至少往后在金絮居能够往来无阻。
她转了转眼珠子,凑近翠柳,吩咐一番。
两日后,翠柳带来消息。
“陈嬷嬷果然有些奇怪。”
她压低了声音,“陈嬷嬷这两日除了料理金絮居事务,就是每日里掂个竹篮往金冠阁的马厩跑。她道是平日里存了些金絮居的杂草,顺道去喂喂马儿。小婢存了心思,偷偷往她的竹篮里瞧瞧。里面倒是也有剩余的杂草,不过还有洒出来的些许汁液。小婢闻了闻,很油,很腥的味道,像是鱼汤。”
鱼汤?
沈月然心下了然。
喂马用不着带鱼汤,会友才会带上鱼汤。
看来,那个男子应该是金冠阁马厩的马夫。陈嬷嬷与他名为喂马,实为相见。
不敢光明正大,又特意煲了鱼汤,二人关系呼之欲出。
翠柳接着道,“而且小婢去马厩打听,马厩的确有一个年约四十、操江浙口音的男子,名叫耿强。”
耿强和陈嬷嬷,既然二人有意隐瞒,她就偏要戳穿。
如今是酉时,正是陈嬷嬷歇息的时候。她当即立断,去后厨剥来两个洋葱,然后跑去耳房,一把推开大门,不待陈嬷嬷反应过来,就抱住陈嬷嬷痛哭起来。
陈嬷嬷正在吃饭,被她这么突然地一哭一抱,吓得一双筷子都掉在地上。
她平日里虽对这沈月然不是很恭敬,也打从心眼儿里瞧不起,不过,人家到底是这金絮居的主子,这会儿哭得双眼红肿、泪如雨下的,她也不敢怠慢。
“呦,呦,这是怎么了?”
“好端端的,谁欺负咱了?”
她连声问道。
沈月然抬起头,凄凄楚楚。
“嬷嬷,你是不是瞧不起我?”
她泪眼朦朦地问道。
“哪——哪儿的话啊。”
陈嬷嬷不带被她冷不丁儿地一问,舌头打结。
“我知道,你们都瞧不起我。”
“相公是庶子,我便是庶妾,比妾还不如。”
“你们一定都在背后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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