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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职攻略-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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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压根儿就不是嫌弃不嫌弃的事儿,而是当不当的事儿。”

    “当不当?”

    沈月然不解。

    吴十娘道,“是的,你巴巴地跑去巴结大姐这事儿,本就做得不当。”

    沈月然红了面,微微侧过身子。

    “瞧你说的,我只是向大嫂表示下自个儿的心意,没有想到‘巴结’二字。”

    吴十娘笑道,“呦,说重了你还要翻脸么。”

    “月然,我这个人呢,一向心直口快,有些话或许不中听,却都是好意。”

    “其实,我不用来这一趟的,你若不爱听,我马上就走。”

    说着,吴十娘真就作势起身。

    沈月然连忙拉住她。

    “十娘,别走。”

    “你肯与我说实心话,我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想你走?”

    “你说你的实心话,我也流露我的真性情,咱二人就开诚布公地聊。”

    “你进周家的时候比我长,为人处事也比我老练。往后漫长岁月,有你作伴,是我之幸,有我相守,是你之福。”

    “方才话只说了一半,你便要走,不带这样作弄人家的。”

    一番话说得吴十娘既窝心又开心。

    她哈哈笑道,“说得好,哪有话说一半的道理?我若就这样走了,你怕是三天三夜都睡不了安生觉。行,你真想听,我就接着说下去。”(。)

第二百六十九章 方子() 
二人再次面对面,吴十娘接着道,“你向大嫂表示心意,为何不向二嫂也表示表示呢?”

    “二嫂?”

    沈月然蹙眉,“可是二嫂对月然不满?”

    吴十娘又指出一根食指,点着沈月然的鼻尖嗔道,“怎么说到现在你还是不明白。这件事啊,不是谁满不满的问题,也不是谁说了你什么的问题,而是这件事儿本身,你就做得不合适。”

    “你瞧,你与那隔壁的梅采玉同一日进了周家的大门,人家至今都老老实实地待在房里,你却一日三趟地往大嫂房中跑,让那些个丫头下人们瞧见了,该如何议论你?还不都像我方才所言一般,道你猴急地巴结大嫂?”

    “还有,你往大嫂房中跑得勤了,二嫂怎么想?相公与二弟的感情一向很好,又都得公公器重。你如此厚此薄彼的,岂不是公然得罪金尊阁?”

    “你初来乍到的,一个体己的人缘还没有维上,倒内外树起对头来,你自己说说,是不是做得不合适?”

    吴十娘口若悬河,头头是道,沈月然频频应是。

    吴十娘的话表面看起来挺有道理,可是细品之下,漏洞百出。

    第一,这个时空长者为尊,周家更是。所以,她主动给江沛文送上些可口的小食,实在谈不上厚此薄彼,反而是理所应当。第二,周忠则与周孝则并非如吴十娘所言,“感情一向很好。”她记得,第一次听说金满堂,就是吴兆言提起周忠则与周孝则因为一只成色不足的金箔碗闹上汴京府。曾经对簿公堂的两兄弟,前几日还在家宴上相互挤兑,说是貌合神离,恐怕才是真相。第三,据她观察,杜灵初只是惧怕周孝则,对江沛文并无恶意。她反倒觉得,杜灵初讨厌的人是吴十娘。第四,吴十娘这会儿劝她莫要内外树敌,还提及梅采玉,可是方才明明是她当着金絮居一众人的面厚此薄彼,孤立梅采玉。而她不会想不到,梅采玉受了这份怨气,当然不能还给她,最后还是都要撒在她沈月然的头上。

    沈月然心中掂得清,口中却是恭敬有余。

    “十娘说得是。可事已至此,往后月然该怎么办,请十娘指教。”

    “要不,明个儿月然再做些小食给二嫂的金尊阁送去,或者连带采玉妹妹那里也一道送去?”

    吴十娘频频摇头。

    “不好,不好。”

    “你如今已起了个不好的头儿,若再继续如法炮制,只会做得越多,错得越多,不如原地不动,静观其变。”

    沈月然“哦”了一声,若有所思。

    “十娘,月然有个不情之请。”

    半晌,沈月然起身,面朝吴十娘欠身施礼。

    “你说。”

    吴十娘小口抿茶。

    沈月然突然变得期期艾艾,口舌打结。

    “十、十娘,是、是这样……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十娘方才一番话令月然醍醐灌顶,月然就想着,往后还能不能与十娘、与十娘多、多……”

    沈月然似难为情,说不下去。

    吴十娘爽朗地笑道,“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不就是想说往后与我多走动走动么。”

    “怎么,怕我说你居心叵测?你放心,我与大嫂自是不同的。”

    “行啊,你我既有相见的缘份,又颇能聊得来。你性子柔软,心思也单纯,能听得进去我说的话。就如你方才所言,往后漫长岁月,你我作个伴,相互有个照应。”

    沈月然大喜,亲热地挽住吴十娘的手,露齿微笑。

    吴十娘端详她片刻,笑道,“真是个漂亮的女子,三弟好福气。”

    沈月然面露羞涩。

    “十娘过誉。”

    “月然只是找对了方子而已。”

    “方子?”

    果然有方子!

    吴十娘心中暗喜,面上自持。

    “是何方子?”

    沈月然道,“就是些轻身、白肤的方子,十娘若是不嫌弃,跟月然一起去瞧瞧?”

    吴十娘已经笑着起身。

    “行,去瞧瞧。”

    ******

    吴十娘躺在自个儿厢房的床榻上,不耐烦地唤道,“好了没?”

    紫莲手忙脚乱地鼓捣着桌几上的瓶瓶罐罐,口中默书一般。

    “芦荟叶子一只,蛋白一只,蜂蜜一勺。将芦荟叶肉捣碎,混入蛋白、蜂蜜和面粉……”

    “……好了,好了,夫人,好了。”

    紫莲小心翼翼地将做好的一团黏糊糊的东西均匀地抹在吴十娘的面上。

    “怎么样,夫人,凉不凉?”

    紫莲问道。

    吴十娘头不敢乱动,只转动眼珠子,斜了紫莲一眼。

    与白肤比起来,凉不凉什么的,算得了什么?

    要说这沈月然也真有些能耐,轻身有轻身的方子,白肤有白肤的方子,而且,全不费劲,用的材料都是平日里常见的那些东西。

    黄瓜,茄子,绿豆,香茹,番薯,山楂,苹果,去油又刮脂,越吃身子越轻。

    白萝卜,胡萝卜,丝瓜,豆芽,芦笋,豌豆,美容又养颜,越吃越漂亮。

    用淘米水或者白醋与清水勾兑的温水洗面、洗发,更是能够使面容更干净、光滑,还能够使头发柔软、黑亮。

    吴十娘抬起自己的一双手,张开五指,在眼前翻来覆去。

    “紫莲,是不是细滑很多?”

    她的手一到冬季就有蜕皮的毛病,难受不说,关键是伸出去极其难看,就像个粗使丫头一般。沈月然告诉她,一是服用泽泻、山药、熟地、山茱萸、茯苓、丹皮、蒺藜、防风配成的药汁,二是用明矾加水浸泡,三是经常用芦荟或者阳桃的果肉揉搓双手。

    她这般试了七日,果然见到成效。

    蜕皮停止了,新生出的皮肤也光滑细嫩许多。

    紫莲守着沙漏,转头瞧了瞧,笑道,“是,是,果然细滑许多,想来那沈月然不敢骗夫人。”

    “那是。”

    吴十娘哼起了小曲儿。

    半刻钟后,她洗去了糊在面上的东西,瞧着铜镜中的自己,心中更是舒畅。

    这边准备妆容,那边下人来报,大少爷来了。

    她想了想,将一头青丝放下,面上仍是不着脂粉,就这样出门去迎周忠则。

    周忠则先去瞧了瞧刚满周岁的周承坤,笑着走来。

    “小孩子真是一天一个样儿,几日不见,长高了一截子。”(。)

第二百七十章 消息() 
吴十娘笑着握住周忠则的手,道,“是啊,不光长个头儿,还长本事呢。前几日突然喊出一声‘爹爹’,把奶娘喜坏了。奶娘把他抱来,他又左右不开口了。”

    周忠则与她并肩返回厢房。

    “没关系,不着急,才一岁的小人儿,听娘亲道,孝则直到三岁才开口呢。”

    “噗。”

    吴十娘嗤笑出声,面露不屑。

    “咱们的坤儿怎么能跟那个孝则比,相公糊涂。”

    周忠则哈哈大笑,伸手亲昵地捏了捏吴十娘的脸蛋儿。

    “你这个争强好胜的小妇人,让为夫如何说你才好。”

    吴十娘顺势将头靠进周忠则的怀中,撒娇般地磨蹭。

    “这可不能怪我,只能怪相公事事出众,我这个小妇人只好处处争强,才能配得起相公啊。”

    周忠则甚是舒心,拥着吴十娘的手紧了一紧,而吴十娘披散的头发就顺着他的指缝滑进他的手心。

    “才净过发吗?”

    “怎的一丝妆容也没有带?”

    他笑着问道。

    吴十娘抬起头,睁大眼睛凑近他。

    “如何,可有发现变化?”

    吴十娘一脸期待。

    周忠则当真仔细看了看,道,“嗯,好象是有变化,面上白净许多,头发也软软的,就连这手,也细滑许多。”

    “怎么,这会儿可是遇着了真仙姑、得到了驻颜抗衰的真方子?”

    周忠则玩笑道。

    吴十娘自小娇纵,唯有一样,却是无能为力,就是自个儿的容貌。

    鱼翅、燕窝这类的上等补品没少喝,各种美颜的方子也没少求,就是成效甚微。其实他倒是从没嫌弃过她,只是她一直介意。

    吴十娘大喜,嘻笑着从周忠则怀中挪开,走到桌几前亲手为他倒上一杯热茶。

    “不告诉你。”

    她喜上眉梢。

    她也是现在才知道,原来一个人的性子、脾气、饮食全反应在脸上。

    如她以前一般,和周忠则一起贪辣、贪咸、贪油,不忌口,时常爱发火,白日里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又不爱动弹,不爱清洁,一到晚上就睡不着,熬到子时才能入眠,这样的状态,不胖不丑才怪。

    她这阵子常去金絮居,吃着沈月然做的那些美容养颜的小食,与她平静地一边话家常,一边饮花茶,一边做女红,时不时地绕着周家庭院走上几圈。早睡早起,生活变得有规律,有节制,说话尽量轻声细语,行事也不再风风火火,真就觉得自个儿变成了个娉娉婀娜的美人儿。

    周忠则笑着饮下热茶。

    “不告诉就不告诉,只要你乐意就行。”

    “对了。”

    周忠则想起什么,问道,“听下人道,你这阵子常去金絮居?”

    吴十娘不悦地噘起嘴巴,“这帮下人,就是爱传话。”

    “是,我这阵子是常去金絮居,有什么不妥吗?”

    周忠则笑道,“你瞧你这个性子,我只是随口一问,又没有责怪的意思,你倒先发制人起来。”

    “不是不妥,而是怕你惹上是非。那两个姨娘摆明就是冲着周家的钱财来的,爹爹和娘亲若不是顾及太傅夫人的面子,念及岸则前阵子为金满堂赚下不少银子,真就不会同意这两门亲事。”

    “你这个人,一旦说得兴起,说秃噜了嘴,我只怕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若哪句话被那两个有心的姨娘拿住做文章,惹恼了娘亲,最后倒楣的还是你。”

    吴十娘白他一眼。

    “你就这么小瞧你的娘子么?我怎么会说秃噜了嘴,不过就是闲话家常,还能说出毛病来?”

    “何况,我又不是那只会接孝则话头的杜灵初,房事,房事,哈哈哈哈……”

    吴十娘旧事重提,掩嘴大笑。

    周忠则被她笑得兴起,一把打横抱起她,大步向床榻走去。

    “咱们现在就办!”

    ******

    沈月然不动声色,暗中从吴十娘那里收集有用的信息。

    周家三代皆是京城人士,最早从事金饰行业的是周廉安的父亲,也就是邬元英的丈夫——周开顺。不过周开顺最初只是一个普通的金匠,因为手艺精湛,逐渐在京城有了名气,客人中不少达官贵富,算是起家。

    周家真正发迹是从周廉安。金满堂是周廉安一手创办的。

    金满堂之所以有“京城第一金”的美誉,一是因为金满堂是京城最负盛名、规模最大的金饰制作门店,成色足,作工良,样式多。二是就连天家也青睐于金满堂。逢上节庆、祭祀,天家都会专门派人来金满堂订购应时应景的金饰。

    据说,当朝天子相当器重周廉安的手艺,曾经微服出巡视察金满堂工房,并引用诗经中言“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当众夸赞。周廉安受宠若惊,请来当朝书圣蔡庸将这十二个字书写后裱于工房,进出皆要叩首,视若祖训。

    周廉安如今年过半百,基本上不再做具体工种,除了定期查看金满堂账目,就是跟着朝廷的矿官一起四处开采金矿。而金满堂的工房则主要由周忠则与周孝则二人打理。兄弟二人一个善炼金,一个善铸金,虽然偶有争执,大体上倒也相安无事。

    周岸则来到周家后,邬元英首先抛出约法三章,不让周岸则入金满堂账房。可是周廉安与江燕学也犯难。不让周岸则做这,不让周岸则做那,让他做什么呢?他自小就没有接触过金饰,如今从头学起工艺,实在太难。何况,工房不需要人手,总不能让他整日里无所事事。

    二人一合计,不如让周岸则去柜台帮手,每日里只是记个流水账,打烊时分再把账薄收回,这样既遂了邬元英的意,也省去了柜台雇佣的小工。

    谁知这周岸则倒颇有几分经营的天赋,自他经手台面以后,台面的生意好了许多,往来宾客不绝,“金镶玉”更是为金满堂带来可观的利润。加上陈氏去世,他又一向谦和有礼,逐渐得到了周家众人的同情和喜欢。

    沈月然暗自思忖,吴十娘此话不假。

    从周岸则离开后,江燕学待她和梅采玉两张截然不同的嘴脸就知,这周岸则在金满堂的确做得不错,才让江燕学愿意下些表面功夫。若不是因为周岸则替金满堂赚到了银子,估计江燕学的冷脸就不是只针对她和梅采玉二人了。(。)

第二百七十一章 排除() 
若说周家是土生土长的京城人家,那么嫁入周家的女人,除了吴十娘出生在京城,其她则是来自各处。江燕学出身晋中,乃当地一方士族,年少时随家人迁居京城,与彼时已经小有名气的周廉安婚配,算是商士联姻的一桩美谈。

    江沛文名义上是江燕学的侄女,实际上并无血缘关系。江燕学的三伯家中有五子,唯独没有女儿。江三伯母喜欢女孩,便与江三伯父商量后从远房亲戚那里过继一女,取名江沛文。江沛文比周忠则年长三岁,当时与周忠则的婚配是江燕学力主而成。江燕学力荐江沛文性情温婉,知书达理,况且又有“女大三,抱金砖”的美言。周家父子见过江沛文的画像,也觉得江沛文面相和善,低眉顺眼的模样很是讨喜,于是遂了江燕学的意思,亲上加亲。

    杜灵初出身安庆诗书世家,祖辈皆是仕林中人。爹爹原先在地方做官,后来调入京城,进入国子监,官至二品学监。杜灵初模样、才情皆是上乘,杜家原是嫌周孝则商贾出身,为人粗俗。可周孝则一眼相中了杜灵初,还扬言非卿不娶。周家无奈,花了不少银子,下了不少功夫,几乎找来全京城的熟识贵客为周孝则说亲保媒,才总算令杜家点头。

    夏依依的祖上是前朝贵族,因为父辈降归李氏,得已保住一家性命。命是保住了,可是封号、俸禄全没了,只靠着以往的老本过日子。坐吃山空的日子并不好过,没多久,夏父便患了重病。夏依依为了给父亲治病,去金满堂变卖旧时金饰时认识了周孝则。周孝则见她可怜,不仅没要她的那些个家当,还替她垫付了药费。夏父病故后,又为夏父送去棺材。夏依依无依无靠的,对周孝则心存感激,待父亲丧期一过,便嫁入周家,成为周孝则的妾室。

    而吴十娘实际上与周忠则是青梅竹马的一对儿。据吴十娘道,她的祖上也是金匠,与周开顺师从同门,在最困难的时候,周吴两家曾经挤在一个屋檐下。不过吴十娘的祖父早逝,爹爹又天资愚钝,没能如周廉安一般将造金工艺发扬光大,导致家道不济。好在周家念及旧情,时常接济,两家一直有来往。后来,二人皆至婚配之年,吴十娘满心期待周家人上门提亲,不料,却被远在晋中的江沛文截胡。

    至于后来她是如何甘心嫁入周家成为周忠则的妾室,吴十娘含糊其辞。不过,沈月然猜想,大抵还是一个“情”字作祟。吴十娘打小心中就只有周忠则一个男人,所以,与分手相比,能成为周忠则的妾室,于她而言是一个退而求其次的选择。而周忠则的态度,沈月然就是用膝盖也能想得出来,不外乎就是“爹娘之意”啊、“不得已为之”啊、“请求原谅”啊之类专门哄骗小姑娘的谎话。

    哼,说到底还是为了自己的前程,男人的自私!不过,吴十娘嫁进周家后,并未受到怠慢,倒也多少弥补了周忠则对她的亏欠。

    弄清了周家众人的来龙去脉,沈月然又提及金满堂中秋拜月。她道她那时虽然住在京郊,离拜月堂不远,可是恰逢家中姐妹身子不适,才没有去现场观看,很是遗憾。吴十娘嗤之以鼻,道不去也罢,尽是些繁琐的仪式,好生无趣。她整晚都站在周忠则的身后,瞧着他敲鼓喊号,一步也没有动弹,到最后耳朵麻,脚也酸。

    沈月然心中一哂,吴十娘这话矫情了些。

    拜月是金满堂一年一度的活动,而周家也是举家出动,各有分工。逢一刻钟敲鼓,既是便于计时,不至于误了拜月吉时,也是彰显金满堂气度,增加拜月人气的喜庆之举。这鼓声定要敲得响,号子也要叫得亮,这般出风头的任务落在了周忠则的身上,可见其周家长子地位不容质疑。吴十娘口中抱怨,心里正得意呢。

    这样说来,吴十娘与周忠则当晚没有离开过拜月堂半步,就不可能是杀死绿苏的凶手。

    排除了两个人。

    她正思忖着怎么问周家其他人那晚的行踪,吴十娘先笑了。

    “喛,三弟那晚溜号,是不是去探望你了?”

    “你不说你那时住在京郊,我还没有想到,你一说,我便想起三弟那晚的不对劲儿。”

    “整晚东张西望地,一瞧就是有心事的样子,这就难怪了。”

    沈月然垂头,装作羞涩的模样。

    “那晚是不是各人皆有各人的活儿?相公溜出来,可有受到老爷的责罚?”

    她不置可否,又把想打听的事问了出来。

    吴十娘道,“是啊,拜月戌时开始,三弟酉时却不见了,直到半个时辰之后才出现。当晚开坛作法,设下拜月局的十九个小道童是他从观中请来的,结果其中一个突然当场闹起了肚子,无法上场。婆婆道少了一个不吉利,去问公公。公公又让去找三弟。大家伙儿着急忙慌地找三弟,找了一刻钟,三弟才现身。”

    “后来呢?他说了什么?”沈月然追问道。

    吴十娘抿嘴笑道,“他自然不能把私会佳人一事说出来,他说了什么我这会儿也忘了,大概就是一个什么搪塞的借口吧。不过那时大家都想着拜月局的事,所以并未在意他的话。”

    “那十九个道童全是事先经过占卜,每个人的生辰八字,当晚的站位、布局,都要与周家、金满堂合得来才行。一旦少了一个,就是乱了拜月局,破了吉兆,公公和婆婆不紧张才怪。”

    “不过,三弟倒是个细心的。原来,他早就以防不测,将十八人的眺月局、十七人的望月局、十六人的祈月局全都事先逐一求来,并一一标注画下。在确定那个闹肚子的小道童的确无法上场后,他拿出画纸,征求公公的意见。最后公公决定,临时变动,采用十六人的祈月局,这才使当晚的拜月仪式准时开始。”

    (。)

第二百七十二章 友谊() 
“后来呢?他说了什么?”沈月然追问道。

    吴十娘抿嘴笑道,“他自然不能把私会佳人一事说出来,他说了什么我这会儿也忘了,大概就是一个什么搪塞的借口吧。不过那时大家都想着拜月局的事,所以并未在意他的话。”

    “那十九个道童全是事先经过占卜,每个人的生辰八字,当晚的站位、布局,都要与周家、金满堂合得来才行。一旦少了一个,就是乱了拜月局,破了吉兆,公公和婆婆不紧张才怪。”

    “不过,三弟倒是个细心的。原来,他早就以防不测,将十八人的眺月局、十七人的望月局、十六人的祈月局全都事先逐一求来,并一一标注画下。在确定那个闹肚子的小道童的确无法上场后,他拿出画纸,征求公公的意见。最后公公决定,临时变动,采用十六人的祈月局,这才使当晚的拜月仪式准时开始。”

    这样说来,周廉安与江燕学的嫌疑应该也可以排除了。

    绿苏死在戌时,而拜月仪式开始在戌时,周廉安与江燕学夫妇如此在意这场仪式,没有道理不在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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