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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陵观火-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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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自己裹得像个粽子一样你更是看都不看,为什么每次你都能看到我的不好,为什么我在你眼里就这么一无是处。“关你屁事。”以冷制冷,我决定跟他死磕。作者有话要说: 开不起来高速车,低档凑合着看

第四十一章() 
他嘴唇张了张; 似乎被我气的不轻,门口又伸进来一个脑袋,柳素探头探脑; “陈兄,楼下有位姑娘找你,说是翠荷书寓的。”陈棉低声不知说了句什么,跟柳素一起下楼了。柳素很贴心的替我关上门,也好; 有些话不能让外人听到; 有些人也不是随便给别人看的。苏贤汝往前一步,我便往后退一步,他那正义满乾坤的表情总让我觉得自己做的事情都是错的,比如现在,他从枕头底下抽出那两本书,最上面的《黄昏夜下》; 方才我跟陈棉还没来得及赏读,颇为可惜。苏贤汝像翻圣贤书那样; 一页一页打开细看,越看脸『色』越难看; 低气压笼罩着我们; 我看他那正人君子的表情; 心里有千言万语,也不知道从哪一句问起好。那上面的图画画质精良,细节到位; 解读清晰,只可惜,那双手似乎恨不得要把它撕碎,苏贤汝合上书,看着我,就像无数次他站在宋之书身旁一样。“你就看这种书,跟他一起看这种书?”“其实,我没打算跟他一起看的,买了本来是准备自己偷偷看的。”这是实话,我原以为这是一本历年考题,也许能助我走个捷径什么的,谁曾想阴差阳错,弄了本春…宫图回来。“那你是想一个人看这种书?”他的气势有些『逼』人。“对啊,也不对,其实我没。。。。。。”“你太让我失望了,我原以为家里出事,你能振作,或者跟以前那个你告别,可是现在看看,还是那副样子,不求上进,贪图享乐,受不了丁点苦,你这个样子,怎么为五姐洗冤,怎么让宋家东山再起,你跟他,你跟陈棉,你能像他一样胡闹,你不看看现在的自己,还有什么,陈棉他不一样,他家里充实,由得他胡闹,你呢,你凭什么跟他一样?!”我火气蹭的就来了,“对,我是不求上进,我是贪图享乐,我就愿意跟陈棉混在一起,我就喜欢逛花楼,看这种书,你管的着吗?”苏贤汝瞪着我,以前他从不会跟我发火,宋家完了,他也变了。“无可救『药』!”他毫不留情的转身,眼看就要够到门框,我再也忍不住,一把搂住他的腰。脸搁在他背上,双手半点也不敢松开,他身子微微一怔,想要扒开我的手停在半空中。“你这又是何苦?”他叹了口气,似乎有些不忍。“苏贤汝,我吃了很多苦,读了很多书,我想为宋家洗雪,你不能那样说我,我以前是欺负过你,是跟陈棉还有别人一起打过你,骂过你,可是,那都已经过去了。”我哭哭啼啼,不觉得自己有多难看。“我并不在意那些事情。”他只是短短的一句话,让我满腔的悔意无从发泄。“那你在意什么,你看到陈棉跟我在一起,你不高兴?”我擦了擦眼泪,然后赶紧再次搂紧他的腰。“我没有。”他低头,想要扒开我的手,后颈光滑白皙,我咽了口水,转到他身前,他的眼睛正好落在我的脸上。我伸出手拖着他的脸,他不想看我,也许他在生气刚才的事情,“你看看我,苏贤汝,你看看我,你从来没有好好看过我,就像那天,你看那个小妖精一样,在翠荷书寓,在街头巷尾,你看她,苏贤汝,你别跟她走了好不好,等我高中状元,等我为宋家洗雪,我同意你娶我,怎么样,你能娶一个状元,总比娶一个唱戏的好。”我说的着急,完全没注意苏贤汝在想什么,又是否愿意听我这样胡说八道。“苏贤汝,我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喜欢你了,我以前是讨厌你,可是,日子久了,连讨厌你都让我觉得欢喜,你说我是不是有病,苏贤汝,我能养活你,以后我不会让你吃苦,你别跟她走了行吗?”我近乎哀求,只希望他能回心转意,看看我对他多么真诚渴望。“阿缺,我不能,我们也不可能回到以前那个家了。”他说的平静,在我听来却是无比残忍。我这么低三下四的哀求他,把满腔的爱意无意保留的倾诉给他,他却只是轻描淡写的我不能,怎么就不能了。我不管,我看着那张作祟的嘴巴,一咬牙,一闭眼,对准了就亲了上去,我很害怕,也很紧张,我贴着他的唇瓣,微薄干燥,从来没有这种经历,我蛮横的去撬他的牙齿,妄图席卷进去,嘴唇的味道好吃且甜蜜,他紧紧闭着嘴巴,我捏住他的鼻子,不到黄河心不死,不入此关非我宋缺所为。末了,他被呛得一口气没喘上来,趁此时机,我灵活的进去,勾上他的舌尖,他躲我追,尝到了甜头的我怎么肯就此罢休,我拼尽全身力气,只盼能够留住他,一股血腥味蔓延开来,我松开手,他竟然咬破了自己的嘴唇。我冷笑,离他一步之远。他看着我,面上有些愠怒,我知道,他终究不会管我的,他的嘴唇泛着猩红的血迹,通红一片,更加蛊『惑』人心,压下心里的躁动,我用拇指和食指擦掉唇角的血,那是他的血,跟当年他替我挡下的那一刀无比相像。“你也不过如此,我以为你跟那戏子在一起,这等武艺应该更加精湛,没想到,你竟然不如陈棉。”说着这样的浑话,我竟然不觉得心痛。他双拳握起,举到半空,又狠狠放下,恨,气,这辈子我还没看到他情绪如此波动过。你不是能装吗,你不是温文尔雅吗,苏贤汝,我爱你,你便是那高高在上的遥不可及,我若不想爱了,你连那低到尘埃的土泥都算不上。我压着嗓子里的干涩,冷眼旁观,他甩门而去的时候,我还在笑,我觉得自己已经哭不出来了,没成想眼泪还是不识趣的径自滚落。“没出息。”门边倚着的那个人,一脸嫌弃。我走到窗户边,看那袭白衣惊慌失措的逃离,他是受到了很大的惊吓,在他眼里,我应该是他的弟弟,我不应该是个女的,更不应该喜欢他。陈棉给我关上窗子,又把我掰正,“傻缺,你喜欢他干嘛,一个不冷不热的冰坨子,有哪点比得过本少爷我。”我抹泪,全然不理他的话。“傻缺,我分不清你是男是女。”他倚着窗子,像身上没长骨头一般,半是正经,半是玩笑。“可是,不管你是男的也好,女的也罢,你跟了我,少爷我保证这辈子不会像我爹那样娶那么多小妾,三两个就够了。跟着我,吃香的,喝辣的,我家那颗李子树,你愿意吃多少就吃多少,随你,怎么样。”我转过头看他,“我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李子。”他一怔,“那我给你种片瓜地可好。”“苏绣说了,陈棉那小子,不是好东西。”“滚,我丈母娘不会这么糟践我的,傻缺,肯定是你编排的。”陈棉似乎不相信,可是这的确是真的。苏绣千叮咛万嘱咐,让我跟他划清界限。“咱俩不合适,俩大老爷们,混在一起,陈员外知道会疯的,我可不想看着长陵首富发疯的样子。”我喝了口水,嗓子还是很难受。“那没关系,我给你建个小院,其他的妾室保证不敢来打扰,咱们两个就喝喝茶,品品酒,赏个月就行,偶尔还能逍遥一番,你说好不好?”陈棉勾勒着那副美景,我却想着,花前月下,我跟苏贤汝举杯望明月的样子。听说这世上有一种酒,叫做忘怀,都说喝了它,可以忘却人间无数烦心事,可是,这样的酒,我要到哪里才寻得到。翌日起床的时候,脑子涨的昏痛无比,那两本好书不知被谁捡走了,柳素喊我吃饭,丁甲他们都一脸同情的看着我。奇怪了,我很可怜吗。我大口嚼着肉,大块吃着鸡,又喝了碗茶,真爽快。“李兄,昨个楼上那人那金子没把你砸的怎么样。”陈广义小心翼翼的开口,似乎怕戳到我的伤心事。其实这还真不算什么,从小被陈棉砸惯了,那还是李子,我都能忍,更别说金子了。“无妨,咱们这几天可以吃好肉喝好酒了。”我颠了颠钱袋子,有些满足的打了个饱嗝。“都说李兄豪气,果然,我从未见过李兄这样说一不二的人,就冲这个,李兄今年肯定金榜题名。”丁甲适时的拍这马屁,我听着也还受用。“咱们五个人,你说谁能中状元?”我挑衅的看着他们,尤其是丁甲。“这个,难说。”方才还说我肯定高中,这会子反倒支支吾吾,不是发自肺腑的话,果然经不起证实。还有三天开考,客栈里人满为患,基本上都是外来的考生,到了晚上,整个楼上都是嗡嗡嗡成片的读书声,我捧着从夫子那得来的野史继续看,前朝往事,本朝杂谈,编撰的人写得头头是道,却是个叫无名氏的写的。作者有话要说: 一起坐个童车热闹热闹,哈哈哈谢谢果丁少女的营养『液』谢谢之前投雷的大水冲了龙王庙 骑车放风筝 物维风营养『液』好像有助于积分是

第四十二章() 
其实我曾经想过; 或许这几本书,都是夫子写的,只是曾经的那个诸葛卧龙; 早就成了无名氏。四试的题目听说是诸葛青云的杰作,我有些把握不准,他出题,一定是非常熟悉夫子的秉『性』,万一两人为了陈年旧事; 故意将题目跑偏; 那我这些日子看的书,似乎都白费了。临考前一天,按照惯例,众多考生前去考场熟悉环境,柳素跟我分在了一个考场,陈棉没去; 苏贤汝也没去,我『迷』『迷』瞪瞪走了几圈; 觉得大概就是这个样子,作弊不可能; 上头看得一清二楚; 还是老老实实的好。没有人能料到今年的考题这样别出心裁; 拿到试卷的那一刻我听到很多人倒吸一口凉气,我却万分欣喜。不少题目都是夫子讲过的,而且最后的一题更是我极为熟稔的; 关于《法华经》的一段品读,当年打扫藏经阁,没少看经书,《法华经》是被普仁师太讲过最多次的,每一段每一篇赏析,我都历历在目。如此顺畅,其实更让我心中不安,诸葛青云在潍州的时候,明明跟夫子相看两厌,可他出的题目,却道道对口,似乎他很是了解我的经历,整份试卷,更像专门给我出的。也许是我自作多情了,也许是夫子的面子在,不管怎么样,两人还是亲兄弟。连考两天,第二天关于本朝朝堂之上一些事情的分析,也是夫子野史中谈论过的,我这些日子没做旁的事情,翻来覆去叨念了好几遍,下笔十分流畅,可是心里却始终不安。也许是我想多了,可是越顺利,我总觉得前面似乎有一个巨大的陷阱正在等着我,等我兴高采烈的一头扎进去,永不翻身。这个想法一直到我考完的那一刻,都在心中徘徊,柳素喊我去消遣,我也无意,有什么不对劲,可是在哪里,又说不清楚。考场上我没看见苏贤汝,却在最后一天看见了陈棉,苏贤汝避开我们宋家单独进京,难道在最后时刻放弃前程?这几日因为科考完毕的缘故,长安街上来来往往的人中大多都是来京的考生,青衫布衣,一改往日紧张惆怅的神『色』,反倒都轻松自在了许多。街旁巷道,堆着挂着各『色』各样的灯笼,形状出奇,『色』彩各异,有小兔灯,雄鸡彩灯,虎灯,一旁的护城河里,飘满了祈福还愿的荷花灯,黑漆漆的水面,被一盏盏晕红的灯笼点亮,犹如满天的繁星,神秘而炫丽。我跟那路边的小贩讨价还价了一番,买了一盏荷花灯,转身走向护城河,低头一『摸』钱袋子,还是被贼人光顾了,当初陈棉砸我的那几个金子,都不见了。算了,本来就是不义之财,散了便散了。我蹲下去将那荷花灯小心翼翼的放进水里,又双手合十,想起苏绣,宋之书,还有宋婉,连忙祈求他们能够平安健康,惟愿宋家早日洗雪冤屈。后来我还想多许几个愿,那荷花灯却好似嫌弃我贪心太过,早早飘远了。刚想起身,后面不知为何乌泱泱涌来一堆人,许是少爷我蹲在那里太不起眼,几只脚过来,我便栽进那护城河里了,夏日炎热,可这护城河的水真凉,直入肌骨。我胡『乱』拍打着水,想跟岸上的人求救,那一群黑压压的人,在那闹着,叫着,好似根本看不见我,完了,难道我命该如此,当个喝饱水的鬼吗。可这护城河的水太凉了,我有些后悔没有穿得好看点,起码在死之前能穿上一次女儿装,可惜看起来不太可能了,我那脑袋一沉一浮,整个身子在水里晃晃悠悠,找不到一丝可以抓住停靠的东西,心底里蔓延出的恐惧跟对岸的那片繁华相应相对,那一刻,我很想长陵城,很想普贤寺,我不想客死异乡,于是我又拼尽全力呼喊了几声,更多的河水灌了进来,卡在嗓子眼里,好难受。护城河的水一直往下游漂,我像个人皮筏子,就在这时,我看见明晃晃的灯火下,一个人迅速扔掉手里的兔灯,飞身扑进河里,谢天谢地,总算有人来了。他游得很费力,大约我漂的太远的缘故。模模糊糊中,我看见他带了一副白『色』的面具,勾起的眼角,笑靥如花的嘴唇,画得很是生动明艳,他一把拉过我,将我携在臂弯里,另外那只手奋力划着水,他全身都跟着湿了,我凑上前,想凑到他脸上看个究竟。那人低声压抑道,“想活命,赶紧闭上眼睛,别出声。”这还了得,关乎生死的时候,我总是特别听话。后来装死变成了真晕,我像一条鱼一样,被勾着一直游到了下游的一个地方,醒来的时候是在一个山洞里。柴火烧得正旺,那人背对着我,他身形瘦弱,头发乌黑如墨,就算全身湿透,就算他还带着那面具,我仍能认出他是谁。“谢谢你。”我刚说了一句话,就忍不住咳嗽起来,这护城河的水,真难喝。他身形一顿,却没有回头,继续整理那湿透的外套,摆弄柴火以便更加旺盛。我的外衫被退去,那纱布还缠的好好的,“你把身上衣服换下来,等我烤干了还给你。”说着,他随手将已经烤好的外套丢给我,那是他的白袍子,我看着碍眼。“你把我的衣服扔过来。”我将那白袍子搁在一边,那日的情景我一直记着。“你的那件太薄了,一会儿你脱掉身上的衣服,穿着太不方便。”他有烦躁,说话的语气也极为不悦。我三下五除二将上面的衣服都解开,又披上那件袍子,苏贤汝看着瘦弱,衣服穿在我身上却依旧太长太大,他没有转身只接过那些衣服跟纱布,什么都没再说。火很旺,整个山洞里都是噼里啪啦的声音。“啊啊啊啊,蛇,苏贤汝你后面有蛇!”果然,他迅速起身,手拿树枝想要将那我随口诌来的蛇挑走,我忍不住大笑起来,他那带着面具的脸也一直在笑,起码面具在笑,我管他到底什么心情。“胡闹。”他扔掉树枝,看样子不打算再理我。我蹲在那石头上,看他一下一下挑拨着那火堆,山洞里除了烧火的声音,再无他响。小腹一阵阴凉,接着便有股热流往下涌,我低头一看,石头上浸染了血迹,不敢动弹,我小声跟他求救,“苏贤汝,我好像要死了。”像是知道我要骗他一样,他根本就不想吱声。“是真的,苏贤汝,你快看看我。”我有些惊慌失措,血还在流,我却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有些丧气的回过头来,待看到石头上的血迹后,连忙走了过来,我趁机摘掉他的面具,果然在生气,面具在笑,他却不高兴,那他为什么要带这么欢乐的面具,又是为了谁而带。他眉头紧皱,看得出有些紧张,“你哪里受伤了?”方才在护城河里一路被拖着前行,那时候肚子已经有些不舒服了,于是我耿直说道,“我屁股受伤了。”他面『色』一滞,接着我看到那俩耳朵都火烧起来,我很着急,怕他不相信我的话,于是掀起袍子下摆,给他看裤子,“你看,我说的是真的,虽然我不知道是怎么受伤的,可是他真的是屁股受伤了。”苏贤汝的脸憋得更红了,他耐心问道,“你觉得身上哪里不适?”“屁股受伤了啊,还能哪里不适?不对,虽然屁股受伤,可是小腹十分疼痛。”我『摸』『摸』肚子,凉嗖嗖一片。“你没受伤。”他回头继续烤那几块纱布,却没再管我。我急了,拉着他的胳膊往回拽,“我没骗你,我这会真的没骗你,苏贤汝,你怎么就不相信我呢。”“你没受伤,我也没说你骗我,你,你是来葵水了。”葵水,我纳闷的看着他,他的耳根子被火烤的很红,却还是离着火堆那么近。想来受不了我的无知,苏贤汝闷声道,“这是你们女子到了一定年纪便会来的,只是你这来的,着实晚了些。”“那我该怎么办?”我喃喃道,难不成一直放任他血流成河?苏绣还没来得及叫我如何处理这档子事,更何况我是个大老爷们,怎么做得了这种细活。“一会儿我把这纱布烤好了,你穿上。”那我胸前这俩大柿子怎么办,我低头看看,兜在这白袍子里面,还算安全,可一会儿苏贤汝还要穿衣服,我有些着急。“苏贤汝,你怎么知道葵水这玩意的,难道你偷看过五个姐姐?”我不能忍受他比我还了解女子,毕竟,我还是个如假包换的真女人。“阿缺,你总是这样。。。。。。”他好久没有叫我的名字了,我们两人都楞在那里,他意识到自己的失言,也不再开口讲话。“苏贤汝,我不相信你是个势力的人,我们宋家失势,还不一定能不能连累到你,可你跑了,我在外遇到你,你却装作不认识,你瞧不上我,在我们宋家完了之后,这份不屑更加明显直白,苏贤汝,你为什么要这样做?”这么多天,我始终没有问出这个问题,不是怕答案,而是怕他亲口说出答案。

第四十三章() 
“爹娘对我的恩情; 我一辈子不会忘。有些事你不会知道,也不可能懂,其实; 我宁愿你一直糊里糊涂的活着,至少,还能快乐,阿缺,远离京城; 回长陵城。”这几句话我能看出来; 他是认真的,我摇摇头,怎么可能,我一步步走到现在,就是为了最后的殿试,为了宋家; 他一句我不懂,就想把我打发回长陵城; 我糊涂了十几年,总有清醒的时候。“你记不记得小时候有个道士; 说你如果没有好好清修; 活不过十八岁; 阿缺,你今年十七岁多了。”苏贤汝跟哄孩子一样哄我,十分耐心。“你怕我死?”我有些欣喜; 这份欣喜有些低眉顺眼,卑躬屈膝。“阿缺,我有自己喜欢的女子,那日你都看见了。”他离开我的眼睛,背过身去,我有些茫然。“你当真一点点,一点点都不喜欢我吗?”我还是不死心,盼望他能回心转意,突然间发现原来我也是很好的。可是想想瑶仙的相貌,想想人家的行为举止,又觉得自己是在白日做梦。“你是我的弟弟,仅此而已。”他像想通了什么似的,对着我,也似对自己反复确认。“你真混蛋。”我咬着嘴唇,笑着看他,红彤彤的柴火映的山洞里都是暖融融的气息,披着长袍的我,浑身冷得发抖。开榜的时候,我让柳素帮我看了,四个名字,喜气洋洋的写在红『色』纸上,红底金字。往年只有三个名字,今年却是四个人。这四人,分别是,李启,陈棉,汪如意,苏贤汝。很多人都知道,苏贤汝未参加四试,他如何上榜,这四个人的名字,一时间在京城引起轩然大波,长陵城有两人,潍州一人,汪如意是荆州的,今年的科举意味寻常,先是在三试之前清理了不少言论上有问题的考生,现在殿试又出其不意来了四个人。这四个人,最后如何排序,难道当着文武百官的面,直接除去一人?我有些紧张,有些激动,不,准确来说,是非常紧张,非常激动,得知自己进了殿试,我连夜写好了状纸,又反复修改多次,恨不得把满腹点墨都呈于纸上。一开始,我是以李启的身份替人鸣冤,后来觉得力度不够,立场不鲜明,于是又加了一份以宋缺身份自明冤屈的状纸,两份状纸,都有可能陷我于万丈深渊,那又如何。我只怕自己的身份会给帮过我的人带来麻烦,至于自己的生死,在整个宋家这件事情上,显得无关轻重。越是接近目的,越要谨慎小心,一着不慎满盘皆输。这几天店小二可劲的往我房里送冰块,大约知道我上榜了,算了,好像全京城都知道有个前三甲住在这家客栈里,慕名而来说是交流探讨的不少,我觉得无非就是想看看我长什么样,换做别人我肯定也要一窥究竟的。他收我的银子从一两变成三文,第一次在外面觉得身价有这么重要的作用,我有些受宠若惊,虽然冰块很多,心中的躁动烦闷却只增不减,如果宋之书在这里,就算他打也好,骂也罢,起码有个人能出出主意,我拎着一个酒葫芦,出门的时候好像是店小二塞给我的,说是白天有人来参观我,没见着人,留了一壶酒给我,我只是客气的接了,却没打开盖子闻上一闻。大半夜的,京城街上十分热闹,远比我那偏远的长陵城繁华壮观,人来人往的,有的脸上挂着笑意,有的私下悄悄打量你,还有的翘着脚丫子盯着来来往往的每一个人,小贩们有些乏了,只是在街边或站着,或坐着,等着熬过去最后一波人,也好收摊。自打那日掉进护城河,我现在走路都远远避开岸边,生怕下次没有那样的好运。有一家门口格外热闹,两座巨大的石狮子巍峨耸立,神情肃穆,嚣张的彰显着此户人家的尊贵地位,我坐在对面的石阶上,那葫芦跟着在石头上砸了几下,里面的酒晃来晃去,扰的我心烦意『乱』。那门口进进出出很多人,多数是些青衫布衣,也有看起来有身份的人出没,我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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