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间罪,案中生情-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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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呐喊，跑得更快，倏然间，离林风扬最近的一个倒下了，林风扬赶紧冲上去，却看到那个人满身是血，头部中了一枪，正是蔡建文，林风扬惊呼出声，然而前面还有一个人，她赶紧放下蔡建文然后追上去，很快地，她追上了，然后去拉住那人的手，却觉得冰冷得没有丝毫温度，她闪身向前看，眼前一幕吓得她快晕过去，那女人的脖子一直流着血，如『潮』水般从血管里涌出来，她将手从她身上抽离，却发现双手早已染上了鲜血，然后她爆发出一种近乎绝望的悲怆……

　　　　“我带来了笔记本。”男人的意思早已表『露』无遗。

　　　　“不要——不要——”

　　　　曹瑛曜此时工作得有些累，起身站在窗边点了根烟，其实他并不喜欢抽烟，但是一有什么烦心事，他除了跑去运动，化为汗水流出，便是抽烟，抽烟能舒缓人的心情，这是他一贯认为的。烟气缭绕于他周边，如果林风扬眼睛看得到，醒来时看到的他便会是犹如谪仙人一般，临风独立，身姿令人恻目。

　　　　曹瑛曜回头望了眼林风扬，见她在床上晃动着身子，头一个劲地摇着，想着肯定是做噩梦了，但是他想了想，如果此刻叫醒她的话，肯定又会被她恨死，以为他会趁机揩她豆腐，所以他便只是站在窗边抽烟，理也不理床上的人儿。

　　　　这一夜，林风扬仍然睡得不好，然而另一张床上的人，却是睡得极香。

　　　　第二天早晨，阳光明媚，洋洋洒洒地透过窗户照『射』到病房里面，显得格外温暖，向来畏寒的林风扬也没那么依赖被子了，尝试着下床来回走路了。

　　　　曹瑛曜出去打早餐了，应该没那么快回来，她便一个人在病房里踱步。

　　　　就在这时，一阵“咚——咚——”敲门声传来，林风扬好奇是谁，不是曹瑛曜，那难道会是韦章逸？或者是覃可明？

　　　　“请进。”林风扬想着还是柔声说了句。

　　　　“出去睡。”曹瑛曜冷冷地一声，覃可明睡眼『迷』蒙的看了眼是谁在跟他说话，这一看吓一跳，赶紧正了正衣服，“对不起，我这就出去。”

　　　　迎面却是进来一个女孩，张扬的青春像葡萄酒洋洋倾洒出来。女孩脚步轻扬，耳垂上银铃环相互碰撞若玉珠落盘叮当作响。酒红『色』长发微卷着披泻下来，显得有些慵倦和叛逆。林风扬若是看得见，必也会被眼前女孩的美貌惊艳到。

　　　　“请问你是？”林风扬话还未说完，那人便走上前近身打量着林风扬，林风扬只觉得有一股子敌意正向她袭来。

　　　　“你就是曜哥哥救回来的人？长得可真美！”女孩娇嗔的语气怎么听都不像是赞美人，倒含着一份恶意。

　　　　“你是谁？”陌生的语气令林风扬觉得不适，语气也是不善，垂下的双手渐渐握成一个拳头。

　　　　“我是曹瑛曜的女朋友，史丝兰。”女孩的眉眼均是有化妆，脸部也是化了浓妆，妖艳的更似一朵罂粟，可美丽的外表下其实是肮脏的内里。

　　　　“史小姐，我并不认识你。你特地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林风扬直接开门见山，她向来也不喜欢拐弯抹角，那样好累。

第24章　针对（二）（）　
“不好意思，我跟你的曜哥哥一点关系也没有。”林风扬这会倒是放宽心，大约就是一个娇横跋扈的千金大小姐吧，听这语气，还有联想到曹瑛曜的家世。

　　　　“你骗人，他将你藏得如此之深，要不是我昨晚跟踪他到这里，我还真的不知道他在外面居然还藏了个女人——”史丝兰恨意愈重，眼里似欲喷出火来。

　　　　“你居然跟踪他，看来你们的感情也没有那么好。”

　　　　“我们感情好得很，你一个外人知道些什么？”

　　　　“那你还来找我做什么？”

　　　　“……”

　　　　“有时候真觉得史丝兰都比你聪明得多。”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们昨晚到底做了什么？”史丝兰刚才气结，忘了问最重要的事情了。只要一想到可能会发生的事，就恼羞成怒，脸旁一阵红一阵白的。

　　　　而林风扬的瞬间沉默更加她气得直跺脚，林风扬不得不为自己辨别，轻笑了声：“你想到哪里去了？”语气不过一阵飒爽。

　　　　史丝兰见林风扬的态度不急不怒，反倒显得有些轻淡，疑心减了一点，但还是警告『性』地说道：“如果按你这样说是最好，不过你还是离他远点，你惹不起我的，而且，就你这样，还想爬上枝头变凤凰吗？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你相信因果报应吗？”曹瑛曜没来由地说了这句。

　　　　史丝兰抛下这话后便带着她的香奈儿包包走出了病房，房门“砰——”一声被拉上，像是发了多大的气，又似乎想给房里面的人一点小警告，然后便径直走了出去，高跟鞋踩在地上，发出“叩——叩——”声响，回『荡』在外面的走廊间。

　　　　林风扬莫名地觉得有些想笑，没想到曹瑛曜竟然会有这样的女朋友，这也算是一物降一物了。但是她想到刚才史丝兰嘲讽自己的话，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她最近肯定是难看死了吧。

　　　　“刚才有什么人来过吗？”曹瑛曜进房后便开了口。

　　　　“你相信因果报应吗？”曹瑛曜没来由地说了这句。

　　　　“有，她还说她是你的女朋友。”

　　　　“她不是。”

　　　　“哦？听她的语气，她似乎吃了很大的醋呢，你艳福不浅啊。”林风扬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竟然敢跟这人开起玩笑话了，嗔笑着道。

　　　　“你想试试吗？”

　　　　“啊——”男人的话总能一出口就将人堵死。

　　　　“当我女朋友是什么样的滋味。”

　　　　“当我没说。”

　　　　“有时候真觉得史丝兰都比你聪明得多。”

　　　　“不要拿我跟任何人比，你没有评价资格。”

　　　　“你再多说一句试试——”

　　　　“难不成你还能杀了我吗？”

　　　　“我只会让你活活饿死。”

　　　　“……”

　　　　于是林风扬选择默不作声地吃早餐，曹瑛曜从外头打来了几个小笼包，还买了几杯牛『奶』，她虽然眼睛看不到，但已经能够很熟练的吃了起来。

　　　　曹瑛曜跟韦章逸悄声赶至，手旋着门把轻轻打开，林风扬耳尖，有听到，说了声：“进来吧。”

　　　　这时曹瑛曜的手机响起，他并没有走出去外面接，直接当着林风扬的面接了起来，电话那头的人急声出道，林风扬隐约能听见，曹瑛曜听完电话那头人的述说后，只淡淡应了声：“我知道了。”然后便将电话挂断。

　　　　“我有事先走了，覃可明等下便会来。”曹瑛曜抛下这话后便走出去了。

　　　　“嗯。”

　　　　林风扬吃完后，就一直躺在床上发呆，不久后覃可明回来，她便侧身躺下，最近不知怎么的，总是特别嗜睡，所以躺下不久后便又睡着了。此时电视上正在播放一则新闻：“最近清至县有两名子在家中被杀害，还请广大市民注意锁好门窗……”

　　　　一间咖啡厅里，灯光昏黄的交错辉映，洒下满室斑驳，有职场的人正坐着谈生意，也有几个女孩子打着牌玩，无不热闹。而最角落的一桌上，韦章逸跟曹瑛曜临窗而坐，曹瑛曜拿起杯子一角轻含了一口咖啡，提提神，而韦章逸则神『色』严肃地坐着，一手搭在桌子上不停敲打着桌面。

　　　　史丝兰抛下这话后便带着她的香奈儿包包走出了病房，房门“砰——”一声被拉上，像是发了多大的气，又似乎想给房里面的人一点小警告，然后便径直走了出去，高跟鞋踩在地上，发出“叩——叩——”声响，回『荡』在外面的走廊间。

　　　　“这么跟你说吧，林心悦的眼睛似乎更加严重了。”韦章逸沉声说出。

　　　　“那明天的手术——”曹瑛曜没再说下去。

　　　　“把握不大。”韦章逸声音没有分毫底气。

　　　　“你尽全力就是了。”曹瑛曜将手里的咖啡一饮而尽，便径自走到前台结账，然后拿起外套，说了声告辞便走了。

　　　　韦章逸也快步跟上去，“我跟你一起去。”韦章逸知道他要干什么。

　　　　“……”

　　　　“上车。”

　　　　手术室里，林风扬只觉得全身麻痹不已，然后渐渐失去知觉，意识也逐渐消散，沦为深深的黑暗。

　　　　秋日的医院有着分外的肃寒，凉风习习，雕黄的树叶飞舞落下，落在地上积成一堆，有清洁工阿姨拿着扫把四处清理落叶，然而一个地方打扫干净，去往另一个地方，那个地方又积攒出许多落叶。

　　　　林风扬已睡醒，正躺在床上发呆，覃可明在一旁马不停蹄地工作着，接了无数个电话，又打了无数个电话，简直大忙人一个。

　　　　曹瑛曜跟韦章逸悄声赶至，手旋着门把轻轻打开，林风扬耳尖，有听到，说了声：“进来吧。”

　　　　史丝兰抛下这话后便带着她的香奈儿包包走出了病房，房门“砰——”一声被拉上，像是发了多大的气，又似乎想给房里面的人一点小警告，然后便径直走了出去，高跟鞋踩在地上，发出“叩——叩——”声响，回『荡』在外面的走廊间。

　　　　“林小姐好耳力。”韦章逸这时恢复以往的爽朗，并无刚才的沉重脸『色』，然而声音里仍透着一丝紧张，今天他休假，所以穿着一身休闲服，灰『色』打底上衣，前面绣着一只叮当猫图案，有点卡哇伊，下身着一条黑『色』运动裤，不得不说韦章逸虽然逊于曹瑛曜，然而也足以令人瞠目，肌肉线条亦是无以言喻的完美，亦是郎艳独绝，世无其二。

　　　　“韦医生，你好。”林风扬得体地笑着说道。

　　　　“我们买了一些吃的，有牛『奶』，面包，还有一些水果。”韦章逸接着说道。

　　　　“谢谢。你是跟曹瑛曜一起来的吧。”林风扬疑声道。

　　　　曹瑛曜自从进来后，便径直拿起袋子里的水果走到洗手间去，“哗——哗——”流水声绵流不绝。林风扬如果知道水果是他洗的，肯定不会吃。

　　　　“是。”韦章逸回道。

　　　　曹瑛曜将水果削好皮，然后切得整整齐齐的，眼神示意了韦章逸一下，韦章逸意会，拿了几块比较大的递给林风扬，林风扬以为是韦章逸洗的，笑着接过，吃了起来。

　　　　曹瑛曜穿着一件灰蓝『色』衬衫，袖口微微挽起，然而还是有不少水滴溅到袖口处，凸显得袖口是很多的小黑点。

　　　　几个人就这么愉快地吃着水果，聊着时事，或者家常，韦章逸话比较多，就说着他又碰见什么奇葩的人做了什么奇葩的事，其乐融融，谁也不提手术的事情，这倒让几个人的心情轻松了几分。

　　　　林风扬有时候会想着，若是手术失败，她又该如何？会不会失去『性』命？又或者从此便一觉不醒，长夜无眠，环抱着一个抱枕，恐惧充斥了心头，即便她对着韦章逸说着那样淡然，可真正面对，说不怕是假的，蔡建文的命案还没破，始终成为悬在她心头的一根针。

　　　　“哦？听她的语气，她似乎吃了很大的醋呢，你艳福不浅啊。”林风扬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竟然敢跟这人开起玩笑话了，嗔笑着道。

　　　　长夜漫漫，心里的苦却无处可诉，这个世界很冷很冷，如果自己不制造一点温暖，或许人们早已冻死在这个遍地荒芜的薄凉世界，想要找个人求救，却发现举目无人，轻雪漫延于地。

　　　　这一夜，曹瑛曜依旧没回去家里，他觉得，那个家没有一点人气，还不如在外过夜，而韦章逸，早已经跑到他同学家那里庆祝什么生日会去了，所以他依旧来了医院。

　　　　曹瑛曜将工作做完后，便躺到了床上，但是翻来覆去的就是睡不着。“喂，你睡了吗？”

　　　　林风扬不想理他的，但是现在她的心情并不好过，恨不能一通发泄掉，于是便重重地“嗯”了一声。

　　　　“你相信因果报应吗？”曹瑛曜没来由地说了这句。

　　　　曹瑛曜跟韦章逸悄声赶至，手旋着门把轻轻打开，林风扬耳尖，有听到，说了声：“进来吧。”

　　　　“我只相信人定胜天。”

　　　　“人定胜天——吗——”曹瑛曜似有所思的抬头望了望窗外，月明几净，寒鸦扑棱着翅膀落于树枝上，“很好。”

　　　　林风扬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于是选择沉默，两人就这么静静的发着呆，这场景像极了一幅泼墨油画，女的侧躺在床上深情款款望着男人的背影，而男人伟岸的身姿就躺在对面的床上，头望向窗外，欣赏着夜『色』。只是现实并非如此，林风扬的表情呆呆的，曹瑛曜也是。

　　　　第二天，阳光隔外的透明，似乎将所以温暖都照在林风扬身上，林风扬只觉得身上热烘烘的，然后『迷』『迷』乎乎间被抬进了手术室。

　　　　手术室里，林风扬只觉得全身麻痹不已，然后渐渐失去知觉，意识也逐渐消散，沦为深深的黑暗。

　　　　林风扬有时候会想着，若是手术失败，她又该如何？会不会失去『性』命？又或者从此便一觉不醒，长夜无眠，环抱着一个抱枕，恐惧充斥了心头，即便她对着韦章逸说着那样淡然，可真正面对，说不怕是假的，蔡建文的命案还没破，始终成为悬在她心头的一根针。

　　　　曹瑛曜的心就像是被什么牵绊着似的，他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很微妙，又很奇异，自从林风扬被推进手术室的那刻起就开始了，好像有某种神奇的力量在牵扯着他，将他的心紧紧揪在一起，所以他连公司都没有去了，直接呆在手术室外。

第25章　计划（一）（）　
史丝兰四处打探消息，才得知林风扬正在动手术，于是跑到林风扬的手术室外面，从电梯出来的时候她便看到了曹瑛曜，快步走上去，高跟鞋敲打着白『色』地砖上直发着巨响。

　　　　“曜哥哥，你果然在这里。”史丝兰一把扑上去从背后抱着曹瑛曜。

　　　　曹瑛曜感觉到有软软的身子贴着自己，本就烦躁的心情被史丝兰一来，更加『乱』得无以复加，他一手将史丝兰扯开，史丝兰后退了几步。

　　　　“你怎么会在这里？”林风扬此刻在动手术，不宜有人在这里吵吵闹闹，曹瑛曜顿了一下后又说道，“回你该去的地方去，别在这里捣『乱』。”曹瑛曜语气夹杂着几丝不耐烦。

　　　　“之前是穆念云，这次你又为了这个残废的女人要凶我吗？”史丝兰由一开始的欣喜逐渐转为愤怒，语气渐渐变得暴戾。

　　　　曹瑛曜并不想跟她多说话，更何况在这个地方更不适合，便从椅子上拿回手机，呼叫一个下属。

　　　　“上来五楼，将史小姐送回家——”曹瑛曜直接下死命令，电话那人听着老大的口气不善，急急忙忙赶过来。

　　　　史丝兰见他理也没理自己，作势就要去抢曹瑛曜的手机，让他停止通话。

　　　　可曹瑛曜一米八的身高，哪里是史丝兰一米六的身高说抢就能抢得到的，“曹瑛曜，你忘了你对我爸说过的话了吗？”史丝兰不得不打出亲情牌。

　　　　“我是答应过你爸好好照顾你，但并不代表可以纵容你为所欲为。”

　　　　“我从小就喜欢你，你该知道的。”

　　　　曹瑛曜沉默不语。

　　　　不久后，曹瑛曜的下属便赶到，“送她回家。”

　　　　“谢了。”曹瑛曜立马上前去看望林风扬，只见病床上的人儿如美人鱼般沉睡着，似乎在等着他的白马王子为她揭开面部包扎着的绷带。

　　　　“不，我不走，”史丝兰声音喊得贼大，最后手术室内有个护士走出来，“麻烦安静点，这里还在动手术。”

　　　　“你要再不走，我就要叫这医院的保安了。”曹瑛曜语气不善地说道，带着一丝威胁。

　　　　史丝兰被曹瑛曜的人扶着往回走，她的眼神只是紧紧盯着手术室三个大字，灯一直是红的，而她的眼神中邪恶的怒火正在燃烧着，似随时能喷出火来。

　　　　手术室的灯一直闪着鲜血般的颜『色』，直到黄昏时分，灯才由红转绿。

　　　　“我是答应过你爸好好照顾你，但并不代表可以纵容你为所欲为。”

　　　　曹瑛曜整整坐了一天，什么事也不做，就一直等着，似一尊已僵硬的雕像。当他看到手术室的灯转为绿『色』，人一下子才有生气起来，起身抖抖发麻的双腿，然后上去。

　　　　“好险，人差点就没命了，不过还好，谁让我是华陀转世呢？”韦章逸额角冒着汗滴，说话却还不忘自夸。身穿白大褂的他将外衣褪下，然后径直走去洗手间。

　　　　“谢了。”曹瑛曜立马上前去看望林风扬，只见病床上的人儿如美人鱼般沉睡着，似乎在等着他的白马王子为她揭开面部包扎着的绷带。

　　　　林风扬这几天一直缠着纱带，每天都有护士为她换『药』。这天，一个小护士在为她解纱带，她试着睁了下眼睛，似能看到一圈一圈解开的纱带下透进来的点点光亮，虽然很模糊，但已不再是之前的黑暗，“这位小妹妹，我好像能看到光了，我这眼睛是不是好了？”林风扬开心问道。

　　　　“按韦医生的吩咐，您还得继续敷『药』。”小护士轻手轻脚将纱带解下，然后换了一层新的上去。

　　　　“你是念恒哥哥的妹妹？”林风扬表情有些惊讶，然而她想不到别的了。

　　　　“可以让你们韦医生来下吗？”林风扬软声问道，此刻病房内只有她一人，覃可明出去打饭，曹瑛曜也不在。

　　　　林风扬想着无论韦章逸有没有听到她们的对话都不重要了，便说道：“我的眼睛还没好吗？”

　　　　“好，您稍等。”小护士将纱带轻轻缠好后，便退了出去。

　　　　“我有一件事，想请你帮忙。”林风扬悄声说道，似乎怕被人听见。不过她也在心里打睹，韦章逸会不会将他听到的事情说给曹瑛曜听，可是比起这事，她更应该先回去，解决眼前的麻烦。

　　　　片刻后，韦章逸便来到林风扬的病房，却见病房门微微敞开。韦章逸听到里面有女声传来。

　　　　林风扬不明白她为什么跟她说这些，眉头直皱着，想不出个所以然，“然后你就回来跟你爸爸住了吗？”明知是废话，然而她实在找不到别的话可以说。

　　　　“你是林心悦小姐吗？”女子较大气地柔声问道。

　　　　林风扬感到莫名的疑问，怎么她才来这两天，便前后有人来拜访她，这该说是荣幸还是不幸？

　　　　“是，请问你是？”

　　　　“我是瑛曜的朋友，我叫穆念云。”女子善气的口吻让林风扬多了几分亲切感，只是她仍是不得不含着几分警诫『性』地回道：“我好像不认识你。”

　　　　“可是我认得你，你的名字应该不叫林心悦吧。”穆念云缓缓地语气里是几分危险的气息，她在试探林风扬，从一开始便是。

　　　　林风扬嗔笑着的脸一下子黑了下来，然而瞬间又恢复镇定。“这位小姐，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虽然没有跟你见过面，但是我在我哥那里看过你的照片。”穆念云慈声道。

　　　　“你说你姓穆？”

　　　　“嗯。”

　　　　“你是念恒哥哥的妹妹？”林风扬表情有些惊讶，然而她想不到别的了。

　　　　“是。”

　　　　“可是——”林风扬还是疑『惑』，他知道穆念恒有个同父异母的妹妹，但是从小便没有跟他生活在一起。

　　　　“谢了。”曹瑛曜立马上前去看望林风扬，只见病床上的人儿如美人鱼般沉睡着，似乎在等着他的白马王子为她揭开面部包扎着的绷带。

　　　　“你是想问为什么我又回来了是吗？”穆念云极其聪明，接着说道：“因为我妈妈死了。”

　　　　穆念云也不多说，话止到此。

　　　　然后穆念云还没回，从门口处便传来一阵轻微的“咳——”地一声，原来是韦章逸。

　　　　林风扬不明白她为什么跟她说这些，眉头直皱着，想不出个所以然，“然后你就回来跟你爸爸住了吗？”明知是废话，然而她实在找不到别的话可以说。

　　　　“对，”穆念云打量着林风扬，接着说道：“你跟我哥从小一起长大，我说的没错吧，林风扬小姐。”

　　　　林风扬抿了抿嘴，“你怎么认出我的？”

　　　　“在我哥的房间里，我看过你的照片。”

　　　　“……”林风扬不解，“那是怎样的照片？”她低声问道。

　　　　林风扬想着无论韦章逸有没有听到她们的对话都不重要了，便说道：“我的眼睛还没好吗？”

　　　　然后穆念云还没回，从门口处便传来一阵轻微的“咳——”地一声，原来是韦章逸。

　　　　林风扬心跳漏了一拍，“是谁？”

　　　　“是我。”韦章逸极力压低自己的声音，但仍有一丝丝慌张，他不是有意要偷听她们讲话的。

　　　　“可是我认得你，你的名字应该不叫林心悦吧。”穆念云缓缓地语气里是几分危险的气息，她在试探林风扬，从一开始便是。

　　　　“你知道了？”林风扬朝着门外那人沉声道。

　　　　“啊？你在说什么——”韦章逸抬头看坐在林风扬旁边的穆念云，此刻正对着她，黑『色』的眸子散发出冷冽的寒光，如洋娃娃般长长的睫『毛』微微翘起，小巧气质的俏算，两片薄薄的唇在阳光的倒影下显得暗沉。白皙而娇嫩的肤质以及瓜子般的脸颊恰好的衬着这精致完美的五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