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间罪,案中生情-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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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两米。

　　　　“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林风扬这会倒是没那么难过，她起身警惕地回道。

　　　　“哦？”

　　　　空气里一阵死气沉沉的沉默。

　　　　“小玉，扶我出去。”

　　　　空气里一阵死气沉沉的沉默。

　　　　“她已经被我支开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曹瑛曜居然使唤得动邢昭阳的人，这点林风扬犹为不解。

　　　　“为什么不可能？她学过医，人体哪些部位伤了会死人她不是不知道。”林风扬声音是岁月历经的沧桑。

　　　　“你对我这么感兴趣？”曹瑛曜走近些，气息就漂浮在林风扬周围久久不散，林风扬没来由地觉得不舒服，略皱了皱眉。

　　　　“为什么不可能？她学过医，人体哪些部位伤了会死人她不是不知道。”林风扬声音是岁月历经的沧桑。

　　　　“请你带我出去，曹先生。”林风扬将曹先生这三个字咬得特别重，仿佛带着极大的恨意，但是神情却看不出有任何的厌恶，这里是苏洺安睡的地方，她可不想在这里与人起任何的争执。

　　　　曹瑛曜着一身黑『色』西装，衣领处打着个领带，像是要出席什么重大的会议的正式装，事实上，他的确有一个非常重大的会议要开，只是他交代给了手下，覃可明对于他的突然辞拒会议也见怪不怪了，他早已知道该如何为这位boss填补后路。

　　　　当严墨玉再次看见曹瑛曜的时候，他如临风而立的神一般，在倨傲地俯视这个世间的一切，她终于想起来为什么觉得曹瑛曜这么眼熟了，她在电视上看到过他，而且是整个a市有名气地单身黄金汉之一，她只恨为什么现在才想起来，当场痴得如在春梦中。

　　　　严墨玉面带粉红地缓步而行，将东西交到曹瑛曜手里，“曹——先——生——这是你的香烟——”女孩子紧张得话都说得断断续续的了。

　　　　曹瑛曜伸手接过，然后优雅地掏出一根香烟，用打火机轻轻点燃，室内霎时蒙上一层淡淡的烟气，如梦如幻。就像是这个城市的人们，你永远也看不清，心是黑是白，都早已覆上了一层灰『色』。

　　　　“小玉，扶我出去。”

　　　　林风扬呛了几声，眼角的泪不由自主地掉了下来。

　　　　“小玉，扶我出去。”

　　　　“嘿，真是怪人，走吧。”

　　　　严墨玉眼睛一直盯着曹瑛曜那张脸看，竟看得走了神。

　　　　“严墨玉——”林风扬朗声。

　　　　“哦，来了。”然而严墨玉还不忘折眼看曹瑛曜，想着如若能混到个曹瑛曜的亲笔签名还是什么随身物品的，走出去也能大大地跟人炫耀一番，就在严墨玉自得其乐间，她并没有注意到林风扬，林风扬竟然撞上了曹瑛曜。

　　　　林风扬只觉得一阵晕眩，撞上什么结实的东西，又很有弹『性』。

　　　　正当她觉得奇怪的时候，便听到严墨玉紧张的声音：“对不起，对不起……”

　　　　“你跟踪我。”

　　　　林风扬这才意识到自己撞上的是什么，心里暗道这严墨玉也太蠢了吧，扶着人都能让她撞到人，不过她还是轻说了声：“您大人不记小人过，还请谅解下我这看不到路的眼睛。”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打的什么算盘。”曹瑛曜说完便走了出去。

　　　　“你又不是我肚里的蛔虫。”

　　　　“姐姐，他走了。”

　　　　“嘿，真是怪人，走吧。”

　　　　“嘿，真是怪人，走吧。”

　　　　林风扬踏出房门的一瞬，还回了回头，她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但是又说不上来，那是一种猎人捕寻猎物的气息，难以言喻的一种危险隐隐地向她袭来。

　　　　“姐姐，你知道那是谁吗？”严墨玉扶着林风扬一路走回病房，声音充满着激动。

　　　　“哪个？”

　　　　“你别装糊涂了，就是刚刚那个。”

　　　　“他不就叫曹瑛曜吗？”

　　　　“他的身份可不一般。”

　　　　“这怎么可能？”

　　　　“他是什么身份跟我没有任何关系。”林风扬的声音冷冷地，完全不像是在演戏。

　　　　“呃——我跟你说，他就是易凰集团的那位少总，最近网上到处是关于他的帖子，说是易凰集团的老总即将退线，而整个集团将由他的儿子继承，而关于这位年轻少总的绯闻，却是多之又多，有的说他老大不小，也有的说他是个书呆子，刚大学毕业就接手公司，怕是会倒账，而有的却说是个帅气的小伙子，总之，各种各样的帖子都有。直到前两天，他上了本市新闻报导，以正式接手公司开了一个庆祝会，将市长以及各种有头有脸的人物都请了去，大家这才看到他真面貌，而网上的黑化他的帖子也在一夜之间被删除——”

　　　　“停，”见严墨玉越说越来兴，林风扬及时制止，现在的她实在没有什么心情去听严墨玉的唠叨。

　　　　回到病房后，邢昭阳紧接而至。

　　　　回到病房后，邢昭阳紧接而至。

　　　　“邺明方说他从头到尾都没有参与过刘汉鸣夫『妇』间的争斗，他跟杜红在一起，仅仅只是喜欢她而已，而当杜红跟他说要杀刘汉鸣的时候，他说他也有劝过杜红不要杀人。”

　　　　“这人还真是能言善道，懂得过河拆桥。”林风扬轻哼了声。

　　　　“或许他真的有劝过吧，只是劝了杜红没听。”

　　　　“刀是他给杜红的，很简单，他也看中了杜红家的那份财产。”

　　　　“这怎么可能？”

第22章　尘埃（二）（）　
邢昭阳只觉得背后一凛，林风扬接着又说道：“不过这也仅仅是我的推论而已，如果事实上并不是这样就更好了，这个城市的人心有着太多太多的黑暗了，如果能够给他们一丝光明，我相信日久天长，终究有一天人们都能活在阳光下。”

　　　　“对了，刘汉鸣不能让他死，我看他刚刚的状态不大对。”林风扬紧接着又嘱咐道。

　　　　“这个我知道，他的残生就在监狱里面好好为这两个死去的亡灵忏悔吧。”

　　　　“嗯。”

　　　　“是的，网上最近也是传着这件案子的各种各样的帖子。”

　　　　“我虽然眼肓但是心不肓，刘汉鸣这种案子我见多了，钱财终究能让人为此付出一切，这实在是令人心寒。”林风扬将头高高抬起，将眼泪蓄回眼里，不让泪水掉下。

　　　　“一日是警察，便会尽全力地维护这个城市的和平，尽量让这些杀人放火的事不要出现。”

　　　　“不论世事如何变化，都莫要失了初心。”

　　　　当杭若楠出现在曹瑛曜的眼前时，林风扬是万万也想不到的了。

　　　　“你说得对。”邢昭阳不得不对林风扬另眼相看，望着她的眼神又多了几分嘉许。

　　　　“还有，刘汉鸣这件案子是不是有上新闻了？”林风扬似想到什么，温声道。

　　　　“是的，网上最近也是传着这件案子的各种各样的帖子。”

　　　　“有没有提到我？”

　　　　“好像有，有几个主帖是说有个漂亮的女人协助刑警破了这件案子，当属她功劳最大。”

　　　　“是记者散播出去的？”

　　　　“并不是，这两天没有让任何记者进来过。”

　　　　“那是人们的臆测？”

　　　　“那上面有你的照片，虽然只有侧身。”

　　　　“这么说，是有人透『露』出去了。”

　　　　“可以这样说。”

　　　　林风扬内心感到一阵不安，她总觉得继续在这里呆下去，迟早会有危险，如今还是得将眼睛医好，然后赶紧回去。

　　　　苏铭的死对林风扬来说是不小打击，林风扬还记得那晚，晴朗的夜空下，苏铭带着她『荡』秋千，苏铭问道：“你说，这世上有人犯罪，有人惩治，大千世界也是无奇不有。那如果是犯了过错，知道悔改，这种错误应该被原谅吗？”

　　　　“刘汉鸣他杀了人，这种罪不应该被原谅。”林风扬脸『色』暗沉，到如今苏洺还想着替刘汉鸣辩护。

　　　　“你有没有爱过一个人？不过看你这么年轻，应该没有吧。”苏洺轻轻推着坐在秋千上的林风扬，继而说道：“我从两年前遇到他的那一刻起，便对他心生暗慕，那时候的他还是在一个小公司当一个职员，勤恳踏实，从来没有怨言。可是我知道他有了老婆，便将这种喜欢放到心底，直到今年，他来找我，说他喜欢我，还说他老婆的各种坏话，我当时心里不知道有多欣喜，即便那只是唬人的话，我也开心啊。那个时候我感觉像是拥有了全世界，也不能这么说，就好像是你心里一直渴盼的东西，梦寐以求得到的，突然间得到了，那种发自内心的喜悦无以言喻，之后我就冒着被舆论批判的风险跟他在一起了。可是后来我才发现，他似乎是越来越堕落，不过他还是有照常去上班，只是晚上经常酗酒，我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我时刻去安慰他，他的情绪也渐渐冷静下来。直到后来，发生的这些事你都知道了——”

　　　　苏洺静静的诉说着，像是在讲一个故事，一个跟她无关的故事。

　　　　“那你现在还是爱着他吗？”林风扬低声问道。

　　　　“那是人们的臆测？”

　　　　“感情这东西，太过虚无缥缈，有些人，你一旦遇上，你的目光便再也无法从他身上转移。想要逃离，可能也唯有以命相付吧。”苏铭声音寒凉，像是刻骨的绝望。

　　　　夜晚的风总是那么的凉爽，徐徐凉意拂过脸颊，林风扬感觉到一些冷，她只穿了一件白衬衫，一条阔腿的西裤，显得身子更加单薄，本就因病瘦弱的她此刻在风中好像能随时被吹倒。许久，她沉声开了口：“只有活着才有希望，不论我们经历过什么，都不要轻易选择放弃父母赋予我们生存的权利，知道吗？”

　　　　苏洺仿若未闻，只是轻轻的继续推着秋千，树叶沙沙作响，风吹过，飘下几枚落叶，苏洺凝神看着树叶打着旋儿落入尘土中。

　　　　林风扬没听到苏洺回应，继续说道：“人这一生，不是唯有一个情字，还有梦想，还有家人，还有朋友，我们不能这么自私，要多想想他们。”

　　　　可最后苏洺仍然以最决烈的方式离去……

　　　　苏洺终于是“嗯”了一声。

　　　　可最后苏洺仍然以最决烈的方式离去……

　　　　刘汉鸣这案子在她看来没什么，但是蔡建文的案子却是令她手足无措，凶手竟然有着狙击枪，而且，子弹目前只『射』出一发，那其它的呢，又将会在哪里开枝散叶？而且，杀人动机到底是什么，她到现在也是很模糊的说不清楚。

　　　　『迷』『迷』糊糊间，她像是看到了她的爸爸妈妈，“爸爸，妈妈——”父母亲微笑着向她招手，然而很快的画面转换，眼前剩下一片荒芜，仿佛是身处沙漠之中，漫漫的风沙向她袭卷而来，她整个人也快要被卷进风尘之中，就在这一瞬，有双好看的手将她拉去，然后她来到了一个温馨得像是家的城堡，可门一打开，她却惊吓得捂住了嘴，映入眼帘的，是她姐姐，父母亲的尸体，吊于横梁中，面『色』发白，从手上还淌下来一滴一滴的鲜血……

　　　　林风扬吓得坐起了身，覃可明也被她吓了一跳，“你怎么了？”

　　　　“噩梦吗？”

　　　　林风扬起身后，眼前一片漆黑，这才意识到是在做梦，无力地回了句：“没什么，做了个梦。”

　　　　“噩梦吗？”

　　　　“嗯。”

　　　　秋季的风轻轻掠过窗边，林风扬只觉得很冷很冷，“窗户没关吗？”

　　　　“有啊。”

　　　　“感情这东西，太过虚无缥缈，有些人，你一旦遇上，你的目光便再也无法从他身上转移。想要逃离，可能也唯有以命相付吧。”苏铭声音寒凉，像是刻骨的绝望。

　　　　“为什么我觉得这么冷？”

　　　　“啊——”覃可明看着林风扬额角还渗着的汗，微觉不妙，赶紧打了个电话给曹瑛曜。

　　　　“今晚可要好好庆祝下，这桩生意可是我花了三个月才谈来的。”

　　　　而曹瑛曜这时忙于开会，手机调着静音，并没有听到。

　　　　覃可明见打了没接，便也只能自己出去随便找了个护士叫来韦章逸，而他继续回病房照顾人。

　　　　黄昏时分，鸿雁归南，艳阳西下，世界笼罩在一个橙红『色』的天际下，田野间被镀上一层炫丽的红，山茶花更是妖艳如火，乡里孩童高歌唱起，纷纷都回了家，世界一片祥和。

　　　　当杭若楠出现在曹瑛曜的眼前时，林风扬是万万也想不到的了。

　　　　不久后，韦章逸便赶到，他用体温计测了测林风扬的体温，“只是低烧，不碍事，吊几瓶点滴便没事了。”

　　　　“好。”

　　　　“不过现在还是得照顾好林小姐，毕竟手术在即，尽量不要出现任何意外。”韦章逸的言语破有几分责怪之意，覃可明听着惭愧地低下了头。

　　　　“我自己的身子自己知道，不能怪他。”林风扬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子，声音有些倦倦地，最近这么折腾下去，她早已清瘦了不少，脸『色』也是极为难看的苍黄，更瘦得如皮包骨般，似乎风一吹就能倒下。

　　　　“你别想太多，一切会好起来的。”韦章逸以为林风扬在担心手术的事情，却不知道她担忧的比这更加恐怖千倍万倍，稍不小心，便是数条人命俱危。

　　　　“嗯。”

　　　　苏铭的死对林风扬来说是不小打击，林风扬还记得那晚，晴朗的夜空下，苏铭带着她『荡』秋千，苏铭问道：“你说，这世上有人犯罪，有人惩治，大千世界也是无奇不有。那如果是犯了过错，知道悔改，这种错误应该被原谅吗？”

　　　　当杭若楠出现在曹瑛曜的眼前时，林风扬是万万也想不到的了。

　　　　“若楠，事情办好了？”

　　　　“是的。”杭若楠面无表情，语气却是极为温柔。

　　　　此时两人身处于一间饭店的包厢里，这家店是承袭了江南水乡的一贯情景，店内有着一条人工开凿的小河，河水潺潺，昏黄的灯光在水里倒映出与众不同的美。曹瑛曜订于二楼的一间雅间，玻璃窗是透明的，从里面可以看到外面一切，但是从外面却看不到里面。而且从此处望去，正好能看到整个饭店的风景，所以曹瑛曜每次来都喜欢来这里。

　　　　“很好。”

　　　　“今晚可要好好庆祝下，这桩生意可是我花了三个月才谈来的。”

　　　　曹瑛曜却是举起手里的杯，高高举起，拟势要与杭若楠嗑杯庆祝，却不言语，嘴角只是冷凝的一抹淡笑。

第23章　针对（一）（）　
曹瑛曜跟杭若楠酒局饭后，曹瑛曜有些醉了，杭若楠刚想要上前亲近地扶他一下，却被曹瑛曜一把推开，“不用你扶，我自己能开车回去，你回去也小心些吧。”

　　　　“睡不着你就来吵醒我吗？”

　　　　而杭若楠的手就这么悬于空中，然后尴尬地放了下来，看着曹瑛曜愈走愈远，然后化为一个小黑『色』，直到最后，开着他那辆法拉利疾驰而去，整个过程迅捷而又如此令人无奈。

　　　　杭若楠知道无论是什么方面的，她都配不上他，可是她即便得不到，她也不允许别人得到，就像是史丝兰，也不过是她的一枚棋子罢了，当初穆念云会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也不过是她给史丝兰出的主意，说是为穆念云肚里的孩子祈福，然而史丝兰又岂会是那么甘心的人……

　　　　曹瑛曜是半夜过来看望林风扬的，夜深人静，走廊上他的脚步声显得特别的响亮。

　　　　“没事，我让小玉帮我换个医院，换个医生做也行。”

　　　　林风扬本就睡不安稳，此时听到脚步声响，更是警惕『性』地更不敢睡觉。

　　　　隔着桌边的台灯，林风扬睡时的侧脸是极其详和的，眉极其好看的，那天鹅般的黑眉，分明地、弓儿似的、婀娜地弯曲着，眉峰渐起，到最后浓聚成一条向下微微弯的月牙形。

　　　　而曹瑛曜似乎感觉到林风扬的异动，笑着说了声：“装睡可不是你的强项。”声音倒是比平时柔了几分。

　　　　曹瑛曜纵使再硬的心，此刻也不免化为柔指肠，他坐在床尾，然后就那样的看着林风扬，不得不承认，眼前这人，眉里眼间散发出来的那种光芒，竟能将人深深吸引住，那是一种类似于希望又像是生命燃动的东西。

　　　　“没事，我让小玉帮我换个医院，换个医生做也行。”

　　　　林风扬蹙了蹙眉，被人盯着的滋味真不好受，虽然以前读书时也被不少人追过，但那时的她年少傲气重，从不将那些追求者放在眼里，一一拒绝。可是面前这人，到底是抱着怎样的心态去看她，她一点也『摸』不到底。

　　　　林风扬翻了个身，能在医院里行走如风，并且还能打开房门的只有曹大少爷，但是他来干嘛，林风扬实在不知道。

　　　　而曹瑛曜似乎感觉到林风扬的异动，笑着说了声：“装睡可不是你的强项。”声音倒是比平时柔了几分。

　　　　曹瑛曜回头望了眼林风扬，见她在床上晃动着身子，头一个劲地摇着，想着肯定是做噩梦了，但是他想了想，如果此刻叫醒她的话，肯定又会被她恨死，以为他会趁机揩她豆腐，所以他便只是站在窗边抽烟，理也不理床上的人儿。

　　　　林风扬也不再装，径自坐起了身子，虽然眼前一片黑暗，但是她辨别得出他的方向，那是在她的左边下方，“这么晚来有什么事吗？”

　　　　“难道就不能来看看你吗？”

　　　　“谁会在大半夜去看望一个病人？”

　　　　“睡不着。”

　　　　“睡不着你就来吵醒我吗？”

　　　　曹瑛曜这时反倒来兴，支起身子往前蹭了蹭，直到林风扬面前，“你不也是睡不着？”

　　　　“谁说的，我是因为你来了才醒过来的。”林风扬这时倒有些心虚了。

　　　　曹瑛曜轻哧了声，“笑话。”说着紧盯着林风扬的脸看，眼角周围那一团深深的黑眼圈，极其难看，眼袋是极深的肿胀。

　　　　气氛一下子冷场了，林风扬不知道该如何说好，干脆死棍『乱』搅：“好了，人你也看完了，你可以回去了。”

　　　　曹瑛曜看着眼前人娇弱的身影，说出来的话却又像是巴不得能拿他开刀，顿时敲击键盘的声响加重了十分，然而很快地，他发现他所打出来的全都错的，一气之下，将文字尽数删去，然后重打，但是这次，他敲打键盘的力度逐渐放轻，也没有那么吵人了。

　　　　“我带来了笔记本。”男人的意思早已表『露』无遗。

　　　　“这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我记得不差的话，你是后天的手术。”

　　　　“是。”

　　　　“我随时都能取消你的手术。”

　　　　“没事，我让小玉帮我换个医院，换个医生做也行。”

　　　　“章逸是外国进修回来的，论动脑部的手术，这个市里没有比他更内行的。”韦章逸声音含着戏谑之意。

　　　　“这里不行，就去北京，上海，不然出国医治也行。”

　　　　“……”这次换成了曹瑛曜无语，然而他并不管她。

　　　　紧接着他懒懒地说了句：“我还有事情要忙，别吵我。”然后坐到另外一张床边，覃可明睡得直打呼噜，曹瑛曜不耐烦，即便是很小声的呼噜声，他还是重重的一拳打在了覃可明的腿上，覃可明只觉得腿间一痛，吓醒了。

　　　　“出去睡。”曹瑛曜冷冷地一声，覃可明睡眼『迷』蒙的看了眼是谁在跟他说话，这一看吓一跳，赶紧正了正衣服，“对不起，我这就出去。”

　　　　“睡不着你就来吵醒我吗？”

　　　　等到覃可明走出去后，曹瑛曜才去将房门锁上。

　　　　“终于清净了。”

　　　　这到底算什么跟什么？林风扬在心底不由暗暗哧了声，但还是不敢惹面前这人，对于他的身份，他多少还是有些忌惮的，虽然她本身对于商场这些大骁并无什么兴趣，但是听她那些狐朋狗友吹得多了，这些商场上的风云人物，她多多少少还是有些耳闻的，易凰集团，由当初的一个小小不起眼的公司，在短短二十年间，竟一路直上，五年上市，十年在全国各地创立子公司，如今已是整个a市的财富支柱，社会上黑白两道相通，与『政府』也有合作，还投资过许多公益活动，而公司的创始人，就是这位大少爷那位退役的外公与他父亲，说起他的外公，身份也是极其显赫，曾经是陆军上将，不过已于年前退役了而已。

　　　　林风扬想着，耳边听着敲击键盘的环环有力的声响，便也说了声：“你做你自己的事，别吵到我就行。”说完复又躺了下去，是与曹瑛曜的相反方向侧身躺下，背对着曹瑛曜。

　　　　曹瑛曜看着眼前人娇弱的身影，说出来的话却又像是巴不得能拿他开刀，顿时敲击键盘的声响加重了十分，然而很快地，他发现他所打出来的全都错的，一气之下，将文字尽数删去，然后重打，但是这次，他敲打键盘的力度逐渐放轻，也没有那么吵人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曹瑛曜陪在身旁，林风扬这次倒是很快的便沉睡了。

　　　　密密麻麻的树林里面，闪过一个又一个的人影，林风扬看到他们跑得很快很快，便急步跑上去，大声喊道：“前面危险，你们别再走了。”然而那些人像是没有听到她的呐喊，跑得更快，倏然间，离林风扬最近的一个倒下了，林风扬赶紧冲上去，却看到那个人满身是血，头部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