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妖谷靡香-第2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罢了。”我叹息一声,他正要剥里衣的手顿住,疑惑地看向我,嘴角抽了抽。
我咽了一口口水,拿出一副正人君子的做派来,“女子无才便是德,清往毫无才志,但德行多少还是有些的,强迫他人,实不是我的风格,方才不过是开一下玩笑,让公子受惊了,真是对不住。”
他眸光局促,害窘,却一派清澈,淡远,带着善解人意的恩赐,“清远你既然执意要看,我许你就是,无须自责。”低头,继续剥衣服,象牙白的胸腹逐渐显露出来,胸膛厚实,腰腹精瘦,比之鬼君也不遑多让,赤果果地刺激着我的眼眸。
全身气血上涌,我差点没喷鼻血。
他将里衣缓缓掀开,亵裤逐渐显现了出来,我赶紧止住他,“再这般耗下去,这水就凉了,不但清往受冻,怕药效也要减轻许多。”
他一副明了的神色,脱得更加快。
上身*了出来,下身也只剩下一条亵裤,那腿修长如玉,宛若无暇的雕像,带着清柔的阳刚之气,我怔怔地看着,鼻血缓缓流出,却浑然不觉。
姬修手指捏住亵裤边缘,犹豫踯躅,眉微蹙着,窘迫地看向我,一惊,赶紧找来娟帕替我拭去血液,低着声音道,“清往,你上火了,再看下去,恐怕对身子不太好。”
是谁违背我的心愿,强迫着给我看了?
更要命的是,他不似鬼君那般腹黑变态,有些戏弄,而是坚决认定事实就是如此,让你辩驳也成了狡辩,我有口难言,死死地盯着他那一处,磨着牙道,“千万般不好,还不是因了公子太过诱人,若公子切掉,断了清往的念头,身子自然便会好转了。”
他一怔,神色像吃了苍蝇那般复杂了一下,嘴角泛起一丝纯粹的好笑,反而来安慰我,“清往,你莫气,也莫多想,我将衣物穿好便是。”
哟啧啧,这话说的,似是我面对着他几乎*的身躯,欲求不满,思而不得,导致怒火中烧。
关键是,他不似鬼君那般腹黑变态,有些戏弄,而是坚决认定事实就是如此,这才是让人气得出离抓狂的关键之处。
将衣袍穿上后,姬修继续向缸中撒药材,又恢复了原先的从容自然与行云流水,俊颜玉白似梨,眸子清清浅浅,不掺丝毫杂质,我愤愤地望着他,“公子方才是如何认为的我?”
鼻血也流了,神情也猥琐了,怒气的缘由也被你误会了,你看着办吧!
他脸微红,甚理解地应,“人之常情,倒也没怎么,清往莫要放在心上,方才的事,就当作没有发生过。”
我带着一丝寒气淡淡道,“唔,方才发生了什么事?”
我这一问不过是试探,原本要待他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说出来,让我听一段略荤的话本子,以打发这泡药澡的漫漫时光,然而,他倒是聪明,将最后一纱袋的药料撒下来,唇角漾起一抹浅笑,“方才我一直在为你下药料。”
他这笑并非是故作糊涂的腹黑,而是带了安慰的意味,似在示意我安心,他不会将这类让我失仪的事放在心头,可是,为何我想来想去,还是有些生气呢?
这一下子又明白了,他不似鬼君那般腹黑变态,有些戏弄,而是坚决认定事实就是如此,只是他完全可以不计较。
我暗暗磨牙,深觉自作孽,不可活,如今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但我不愿在妙公子面前有丝毫的不是,总该觉得要洗一下才甘心,斟酌了一下,道,“其实,刚才流鼻血,我是由于太过担忧那一件急事,造成心血上涌,与其它因素无关。”
他淡笑,目光清澈,“清往你说什么便是什么。”
我一时间恨不得掘个窟窿,钻进去藏好,心中的气嗖嗖乱窜,无处发泄。
不同种类的药材铺满了澡缸表面,一缸水静静地晃悠,奇香四溢,姬修开了半扇窗户,让昏郁的香味散出,满屋子尽是安神沁心的清息,他去厨中熬了一碗滋华清粥,站在缸边,微倾着身子,一勺勺喂我,眸子一派安静,有温柔的光芒在不着痕迹地流动,偶尔拿起帕子,为我拭去嘴角沾的汁液米粒。
这滋华粥效果果然很好,心口揪紧的疼舒减了不少,我头枕在澡缸上,半阖着眸子,看着姬修出去的身影,生生地想起一个人来,在药水腾起的热雾中,竟是那么的相像,胸口一扯,带着一丝悲凉求道,“子懿,不要走。”
白衣影子一滞,终究是逐渐远去了。
姬修回来时,手头多了几纱袋干花,他解开丝带,修长的手指抓起小把,撒了进来,干花吸够了水,朵朵舒展,饱满娇艳,仿佛重新有了生命,药香之外,多了一种迷离馥郁的女儿香。
“这些用来洗澡添香的花,也可以做药材么?”我看着水面,好奇地问。
姬修那张俊颜啊!又是一红,犹豫了一下,拆开另一包,“是的。”
我看出他不诚实,一想,也就明白了个大概,敢情他这是顺便帮我将澡也洗了,待他将花撒完,澡缸中一片花花紫紫,煞是好看,我会心一笑,“公子真是个有心人,谁嫁了谁有福气,若能出这紫荆原,我定然替公子寻来天下最好的良女子,与公子百年相好。”
我从来不管什么苍生大义,慈悲为怀,也从来没有因为残忍的行径而有过一分忏悔,早些年甚至杀人上了瘾,就算与其他寨子暂时没有交锋,也总要寻来两三个妖精作血祭,但我也知道,这类心境无垢的男子,是我根本无法配得上的。
第一百零六章 温柔一吻()
姬修淡笑着,并未作答,伸指探了探水,转身从火炉上拎来煮开的一壶水,缓缓倒入渐凉的澡缸中,并伸手进来和匀,他这一凑过来,那眉眼更觉绝伦,真是清棱好无双,一对黛山托明月,我啧啧地叹着,“待痊愈了,第一件事要来摸公子的眉眼。”
他掀起眼皮看过来,眸光温和,“是么?”
这一次终于没有脸红,我更过分的行径他都见识到了,多多少少有了些免疫力。
为了表示作为一个女子的矜持,我打着哈哈说是玩笑。
姬修将空壶放在一旁,微摇头,“我明白了,你一旦说是玩笑,就必定是真的。”说完手再次没入了澡缸中,并向我的位置斜伸而来。
啊!他,他他,他他他,他要干什么?
“公子……”我惊恐地睁大眼,莫非……终究是一个色胚,只不过是要将我身上的伤痕泡浅些才动手?
他淡笑着,捞起我的手,又取下一张干净的帕子来擦干了,牵引着,轻柔地扣下四指,将我的食指按在他的眉上,缓缓移动,眸子静静地看着我,“你要什么,我都可以帮你。”
那眉墨如黑稠,滑似凝脂,指尖一阵酥麻,这个男子,生来便是一副好眉眼,一颗玲珑心,一片慈悲情,我像是触摸到了世上最纯净之物,心中竟有细微的战栗。
手指移到眉心,顿住,他将我的手重新放回水中,“清往,你还须泡上半个时辰,我抚箫与你听好了。”
神思一个恍惚,玄衣身影浮现在脑海中,子懿执箫玉立苍翊小筑上,眸子沉定无波,那么的静,那么的孤寂,月华之下,夜色之中,仿若九天神祁,箫声和着尸香魔芋的清香在黑息寨中飘漾,仿佛冥冥之中注定了的纠缠,五十多年来从未消失过。
然而,那个如黑魄般冰华无双的男子,却被三噬心毒彻底摧毁,从此要以生灵之血为“生”,无休无止地制造罪孽,永远苟活在被毁灭,被围剿的危险之中,境地难堪,狼狈,想来便是一阵揪心的疼痛,兰痕阿兰痕,教我,如何不恨你?!
“来一曲葛生罢。”
我闲闲地看向榻边,正以罗帕试箫的公子,“公子会吹葛生么?”
姬修掀起眼皮,清澈中闪过一抹怅,“葛生调子消极,你正在养伤,情绪又不好,不适合听。”
我一声轻哼,“公子说过,清往要什么,都可以满足。”
他望了我两秒,没有再反驳,箫管抵住檀唇,沉黯低徊的曲子缓缓流出,似是河水携了冰,似是云朵积了霾,犹如白衣仙子逝世后眼角遗留的那一滴泪,感伤,凄凉,带着不可挽回的决绝与憾恨。
我头枕到澡缸上,半阖起眸子,和着他的箫声轻唱。
葛生蒙楚,蔹蔓于野。予美亡此,谁与?独处?
葛生蒙棘,蔹蔓于域。予美亡此,谁与?独息?
角枕粲兮,锦衾烂兮。予美亡此,谁与?独旦?
夏之日,冬之夜。百岁之后,归于其居。
冬之夜,夏之日。百岁之后,归于其室。
而今我陷入这紫荆原中,怕是直到几十年后葬身于此,也再见不着那一抹玄衣身影,我曾想啊!这一生就算无法嫁与他,待离开那一日,由他收敛我的遗体,将我葬入大片尸香魔芋盛开的地方,就够了,然而,这么一个愿望也成了奢侈。
视线逐渐朦胧,那榻边的白衣身影,仿佛脱了玄袍的子懿,清淡,孤寂,高华,我勾起一笑,细眯着眼,“你过来。”
男子放下箫管,落落地过来了,白衣如月华流银,一晃一晃,仿佛笼上了一层模糊不清的光芒。
他站到澡缸边,垂头看我,一言不发。
我抬首对着他,神志越来越迷乱,那分明是子懿的眉眼,沉定高冽中有一丝柔,那分明是子懿的神态,波澜不起,却似蕴入了千百般的表情,那分明是子懿的身姿,颀长如一座玉山。
他,来到我身边了?
泪水溢满了眼眶,他还这般好好的,还像以前一样,我下巴仰得更高,唇微张,动了动,子懿,我在这儿……
男子似乎犹豫了一下,俯身下来,两瓣唇覆在我的唇上。
然而,他一动不动,似乎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在瞬间的接触,便润湿了我的唇,我含住那有些薄凉的檀瓣,任泪水滑下,轻柔地吮吸濡动,子懿,我在这儿,带我走,带我离开!
在我的牵引下,对方的唇开始主动起来,我看到澄澈的眸中波光涌动,长长的睫毛轻轻颤抖,齿关一松被撬开,那舌缠裹住我的唇,将一股淡淡的紫荆花香味送了进来,由有些生涩笨拙到熟练地辗转腾绕,男子清风般的气息扑到脸上,逐渐起了微妙的变化。
他缠绵不息,一向清澈的眸子泛起了迷乱,修长的双手扣住我*的肩头,越收越紧,似乎在努力克制着什么,终于阖上双眸,只任吻更加热烈,只任呼吸更加急促,仿佛一阵忽然加速度的风,清淡闲适也带上了不少力道。
“子懿……”
我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一遍又一遍地唤,越来越无力,越来越细小,直到倦怠困乏袭来,头枕在澡缸上,带着几分满足,在一片繁花纷落的梦幻中睡了过去,那唇舌依旧在缠绵,无休无止,暗香浮动,直沁入灵魂深处……
我一觉醒来,药澡已经泡好,身子合着衣物躺在床上,姬修不在房中,窗外夜色深沉,看来已经睡了,屏风侧悬吊着的煤油灯散发出橘黄色的光芒,静静地笼罩着小偏房,温暖,温馨,仿佛尘世最安宁的幸福。
我到这紫荆原几天来,他从不熄偏房中的灯盏,半夜不时会过来看看,为我掖一下被子,撩拨一下灯芯,我睁开迷离的双眼,偶尔会对上他淡若清风远月的浅笑。
门无声无息地被推开,一袭白衣曳入房中,姬修的怀中,似抱着一样什物,用布裹着,看不真切,我期待地望着他,盼他给我带有趣的宝贝来,这每日瘫痪在榻上,人生也忒百无聊赖了。
“醒了?”他望过来,嘴角的一丝笑容极浅,走到榻边,矮身坐下,将那一包东西摊到膝上,见我盯着看,不由得莞尔,“嗯,想知道是什么?”
那用来包裹的布料子极为华丽,目测裹住的东东质地柔软,应该不是吃的,也不是小孩过家家玩的,我想到前几日他为我裁的一白一紫一淡黄三身衣物,心思一动,“唔,衣裳?”
他脸泛起了桃红,眼尾略弯,好看极了,“猜对了一半。”
不想这家伙也会卖关子,我才不中他的计,“要么你拆开,要么我不猜。”
他低头垂睫,将包裹层层打开,每打开一层,脸就更红一些,直待包裹完全敞开,一堆叠好的亵衣亵裤映入我的眼帘,件件做工精巧,样式也颇为撩人,亵裤单色,亵衣图绣要么是尸香魔芋,要么是紫荆花,要么是墨竹,这公子原来不但人格妙,也是个女红巧手。
他性子明明柔,五官也生得俊美,且会做女红,可就让人觉得,他完完全全是一个男子,一切美好无暇的男子。
我看着这一堆小衣小裤颇为满意,赞道,“这要一件件轮穿下来,三日换一次,可以一个多月不用洗,”
他自然地接了一句,“我帮你洗。”将一堆小衣小裤托起,放到小柜子中,“清往,还有五天你就可以站起来了。”
“是啊!”我幽幽叹,“第一件事么,我将沿着这虚空不断上升,一直到石门紧闭的地方,想方设法将石门打开,公子说这紫荆原没有出处,大概是因为公子的经历比我玄乎,我却是从蓬华山地宫中的那一道石门出来的。”
见他神色有些黯淡,我不知所以地安慰他,”到时,公子也就可以看看母亲还在与否了。”
他动作顿了顿,“这十年来,许多事情,早就风淡云清,且生命轮回,自有天道,即便是最亲的人,也干涉不来。”
话虽如此,我却从他的眸中,捕捉到了一抹最深切的追思与悲怅。
唉,这孤寂又淡然的公子啊!
他继续道,“我初到紫荆原时,也试图循着掉下来的方向找到出口,然终究无济于事,这渺渺虚空,每一分每一秒都在不断地移换变幻,原先的来处或者消湮无存,或者没入了无边的虚境中,抑或移到了别处,清往,你就安心留在紫荆原吧!”
我稍微抬起的头一下子倒在榻上,一颗心拔凉拔凉。
其实在我的印象中,只有他倾身过来,将唇贴上我唇瓣的场景,忘记了我双目迷离,动唇勾引他的那一茬,这么个无数次将我脱光,却依旧不情动的公子,居然出了格来吻我,且吻得那么热烈,双手还死死叩住了我的肩头,仿佛是在克制着某种冲动……
我之所以激动,并不是要立什么贞洁牌坊,主要是因为这个缘由,忒,忒让人意想不到了。
风淡云清,无情无欲的公子情动了?!
第一百零七章 你作我的儿子,如何?()
果然不出所料,姬修的脸上泛起了桃花,带着愧疚看过来,“清往,是我不好。”
我的情绪逐渐平缓下来,寻思着反正他吻也吻了,计较也无济于事,便安慰道,“公子莫要自责,虽然公子主动得过分了一些,也热烈奔放了一些,但男人嘛,有需求是正常不过的事,公子不要往心上去。”
他的脸更红了,慢慢地将柜子阖上,声音轻而低,“我会对你负责的。”
又是这句话!
我有模有样地一叹,“公子可知,这负责的前提,是个什么样的情况?”
他的脸一下子红透了,俊美的面颜带上了醉醺的魅,分外的勾人。
若是换了子懿那骚包男,定然要扑过来为我亲身实践一番,唉,同样是男人,为何境界区别就这般大呢?
我着实费解,却又颇为玩味。
姬修过来为我掖被子,清澈的眸波有光影离合的紊乱,“夜深了,好生休养罢,你的身子正在痊愈,不要总想那些,影响不好。”
我一*气噎住,他说我总想那些?
我瞪着他,忿忿,“像清往这般欲求不满的,自然比不上公子风淡云清来得高尚,不过么,不劳公子忧心,清往即便是分分秒秒想,身子也好得很。”
除了残疾,至少没有什么伤病在身。
但我气愤也不过是作势,他却有些无措,掖被角的动作也越来越慢,默了一默,似乎下定了决心,“这样终究对身体不好,若你实在渴望,我可以……”掀起眼皮望我,“帮你……”
神,神马?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他他,他竟要与我苟且,但他这副诚挚为人排忧解难又难为情的模样,让我看着好不纠结,咳了一声道,“公子的好意清往心领了,但这种事么,不是男女两个人就可以随意做得的,需深思熟虑外加谨慎,唔,夜确实深了,是该睡觉了,公子……”
他忽略了我的逐客之意,端的是一副恳切,“清往,你这样憋着,着实对身子不好,断掉的经脉正在恢复中,若是贲张爆开了,怕又得重新开始。”
我听了这番话更是恼怒,“难道在公子眼中,清往就是那般的风流浪荡么?”
他微蹙起眉头,看向我,带着责怜,“清往,你怎么能这样说自己?”
得了,没法交流下去了。
原来这样的男子难缠起来更叫人头疼,但我实在不愿与他那个。
若是我真的风流浪荡,兰痕要比他有机会得多,但直到将鬼君逼成魔了也没有越过最后一道防线,姬修的看法倒是轻巧,严格说来,不过是为了控制我的伤情,但,一旦发生,过程却完完全全是照着那样走的,那叫一个赤果果。
他想得倒美!
此番他桃红着一张俊美的脸颜,诚挚地对着我,眸波清澈,有细碎的紊乱,仿若浅醉微醺,黎明醒来,那墨发披散,那白衣流华,修长的手指搭在锦被上,美得清晰又梦幻。
但我此刻气愤,完全没有心思欣赏。
“公子再这样下去,我果真会气得贲张爆炸的。”我咬牙切齿。
他终于听懂了人话,尴落落地起身来,一叹,带着关怀,“若实在忍不住,你叫我一声,我就过来了。”
我是忍不住要杀了他。
他离开得落寞又凄凉,关门时望了我一眼,带着担忧。
他担忧什么我懂,但我真的不需要。
就算需要,我也不会因此而贲张爆炸,导致经脉再次断开,前功尽弃。
我卉娘活了一百多年,第一次听到这般令人出离抓狂的逻辑,若是子懿,可称作比腹黑还要装的变态,可偏偏从这般心境无垢的妙公子口中说出,这,这教我情何以堪?
我被气愤折腾了半个时辰才入睡,半夜姬修过来看了我几次,摸摸我的脉搏,探探我的心口,我在气愤中苏醒过来,怕他喋喋不休地折腾,只好阖着眼睛装睡,反反复复几次,我总计只睡了一个多小时,天逐渐亮了。
我浑身乏力,无精打采,艰难地撑开眼皮,姬修正坐在榻边,一动不动地望着我,眸子有些泛红,却是满满的忧心。
他道,怪我没有劝服你,以致你思而不得,神情憔悴,疲倦恹恹,这样拖下去,怕是要恢复得慢了,甚至会恶化,清往,你究竟要如何才放得下那一道坎,无非只是救命,我,我也并未想太多。
我懒懒地望着他,“总归也是恶化了,公子不必再替我操劳,求给清往一个痛快。”
我究竟造了什么孽,要来受这等罪?
他神色一黯,执起我的手,“昨夜我来看你,探了你的脉搏,你体内有炽热的火气在乱窜,心血也处于膨胀状态,不曾想即便是处于入睡状态,也这般严重,而你不愿,我自然不会拂逆了你的意,清往,你说,我该如何做?”
废话,你三番五次来打扰我,我能不气愤得火气乱窜么?
但我知道解释是无用的,闭上眼,“公子为我做的已经够多了,既然回天乏术,清往只求一死。”
他握紧了我的手,“不,还有一个办法,将积欲排解出来,也就大概无恙了。兴许你在掉下来之前,每日一次以上是必须,如今身边人不在,导致积压太久,所以……”
“够了!”我一声怒斥打断,再也忍无可忍,“昨夜我不过是提了一提,你就说我总想太多,须知口头的并不代表身体上的,懂么?”
他被我慑的,手下意识地松了松,又握紧,“身体的反应确实有……”
“试问被诬陷了,却又解释不通,气愤之下,心火能不旺盛么?”
我理直气壮地再次打断,“公子半夜不断来打扰,定是认定清往欲求不满会出什么事端,而我正是因为公子的这般看法,气了大半夜。”
我带着嘲讽看他,“公子这下明白了吧?”
他因这突如其来的一连串真相怔住,神色越来越愧疚,睫毛轻轻地颤着。
而我不失时机地撒泼,转怒为屈,“公子不但强吻了我,还诬陷我心思不纯净,这日子没法过下去了。”
“清往。”他低声唤,拍拍我的手背,“是我不好,以后定不亏待你,也不误解你半分。”
我叹了叹,“公子虽为人颇佳,但过于执著自己的看法,有时也是害处。”
他许下承诺,“以后,你说什么便是什么。”
姬修可真是妙手神医,十一天之后,我稳稳当当地站了起来,转个圈儿,没问题,飞舞起来,没问题,一掌轰平了大片紫荆林,也没有问题。
姬修笑盈盈地看着我,白衣在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