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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公子捡到宝了-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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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我得赶紧去找夫人!”顺月着急忙慌地看了看自家小姐的模样,跺了跺脚,就转身走了。
苏彤玉根本就没有察觉一旁顺月跑出去的事,只直直地盯着那玉佩,连拿着玉佩的手有些颤抖,这玉佩除了中央的血红的水滴,竟和晋王赠她的一模一样!
……你是我卫陵很重要很重要的人……它是我自娘胎里带着的……现在我把它给你……
苏彤玉好似受到了什么惊吓,面容猛地煞白煞白的。
如果这玉佩是卫陵自娘胎带着的……那他……和晋王……
不会的!
苏彤玉猛地摇起头来,不会这么巧的!
……你有什么困难,可以拿着这块玉佩去茗和茶楼找洛掌柜……
……拿着……
苏彤玉忽然又想起了前世晋王临走前将玉佩交给她时说的话,临走之时,他极其认真地看着她,用那不容拒绝的语气,说了那句和卫陵一模一样的话。
你是我……很重要很重要的人……
苍白的面『色』,黑沉的眼眸,一字一句缓缓从那泛白的唇中吐出。
如果说,玉佩只是巧合……
那……这句话呢……
苏彤玉拿着玉佩,想到此,整个人都怔怔的。
第八十一章()
顺月往海棠院跑的时候,并未察觉一旁小道上与她错身而过的顺星。
顺星却扫到了顺月,正准备喊她,却还没来得及,顺月就一阵风一样过去了。
顺星奇怪地看了顺月一眼,有点好奇顺月怎么了,不过虽是好奇,她也只是稍微顿了下脚步就又快步往蒹葭院走去。
她还有事得跟小姐禀报一下,门外那个和肃,就时常跟在卫陵身边儿的那个侍卫,今日也不知为何非要求见小姐,跟他主子简直一个样。
虽然顺星不知道那侍卫有什么事,为着小姐的声誉也几次三番拒绝了他,可谁知道这人油盐不进,拒绝之后竟然不言不语就那么站在外边傻等,她也是气得没法儿了,才想着跟小姐说说,看这事儿怎么弄。
一进屋儿,顺星很奇怪地见自家生病的小姐没在床上躺着,而是只着中衣呆愣愣地坐在椅子上盯着一块儿玉佩。
顺星打眼仔细瞧了瞧,发现那玉佩竟然是卫陵临走前送自家小姐的那块儿。
难不成,小姐真对那卫陵……起了意?
顺星心里浅浅思量了下,而后走到苏彤玉身边,轻轻道,“小姐怎么没躺床上?这里会受凉的……”
“没事。”
苏彤玉抬头看了看顺星,摇了摇头,而后莫名其妙地起身回了床上。
从头至尾,她手里,一直攥着那枚玉佩。
顺星只觉得今日很是不对劲儿,不止顺月奇怪,连小姐都有些奇怪。
她也想不出个所以然,索『性』摇摇头不去想了,看着苏彤玉掀开被子坐了进去后,小心翼翼替她掖了掖被角,试探地开口,“小姐,和肃……要见你,小姐……见是不见?”
苏彤玉未反应过来和肃是谁,顺星就接着小声道,“就是那个总跟在卫陵身后的那个冷面侍卫,他想见您……”
卫陵的侍卫?见她?
苏彤玉如今觉得自己想到了那点,可对于卫陵,她还是不舍得破坏他的恣意。
苏彤玉心底虽然不平静,可此时面上,除了苍白一些,又恢复了如常的沉稳。
“他……可有说什么事?”
顺星摇头,还抱怨起来,“没说,他只说想亲自见小姐,问他什么也不说,让他走也不动,就赖在咱们门口那儿,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们苏府多硬心肠呢!”
苏彤玉沉默一阵,而后抬眸,“不走?”
顺星点头如小鸡啄米,“可不是,怎么说他都不走,我还说小姐是不会见他的,结果他就站在那里,看样子您不见他他就不挪窝了!”
苏彤玉闭上眼睛,“那由他吧。”
顺星见自家小姐一副疲惫的样子,本还想说些什么,见此也心疼的闭了嘴,轻轻地给她『揉』着肩,想借此减减疲惫。
约莫过了两盏茶的时间,苏彤玉又睁开了眼睛,看向顺星,声音带着疲惫,“顺星,拿衣服过来。”
不知为何,她闭上眼睛,总觉得不安的很。
顺星愣了愣,她侍候小姐多年,见此,心底知道小姐是要去见那和肃了。
“小姐的身子?”她看着自家小姐苍白的面容,不由有些担心。
苏彤玉摩搓了下玉佩,垂下眼睫,“无妨。”
顺星皱眉打量了下自家小姐,见她虽有些弱,可神『色』比前几日精神了些后顺从地拿了衣服,重新出去打了盆水。
苏彤玉简单整理了下衣服,单涂了些唇脂,显得不那么苍白可怕后就裹着个披风带着顺星去了二门外的一处小亭子里,然后交代小厮将那和肃带过来。
顺月带着焦急的谢氏赶到蒹葭院的时候,恰好扑了个空。
抓着院子里做杂扫的小丫头一问,二人也赶紧往二门边赶。
“那和肃是前些日子那卫陵的侍卫?”谢氏一边走一边不悦地问道。
她自然是知道那卫陵如何缠着自家闺女的,可自家闺女知道方寸,自己也能处理得当,她就没怎么过问。
毕竟这事,也更能说明她教出来的女儿是样样都好的。
可今日这非要自家闺女拖着病体去见他,这就忒过分了!谢氏皱眉有些微恼地想着。
顺月眼睛闪了闪,“回……夫人,是的。”
“他有什么事非要见彤玉,着人带话不行吗!”谢氏有些薄怒,要知道,她的女儿可是她怎样娇养大的,连世昭都得靠后……
“这……”顺月有些呐呐无言,毕竟她也不太清楚。
“行了,快走吧……”谢氏有些着急。
顺月低头道了声是,快步往二门处走。
二人刚刚走到,就看见那人不知说了什么,苏彤玉竟身子摇晃了下就差点倒地,要不是顺星在一旁支着,恐怕苏彤玉就歪倒在地上了。
“怎么了?”谢氏慌忙看了看苏彤玉,见只是脸『色』苍白了点,就当先一步直起身问道。
虽然她问的是顺月,可她紧盯着的,却是面无表情的和肃。
和肃没说话,谢氏又看向顺星,眼神锐利,“顺星你说,怎么了?”
顺星看了看自家小姐,又看了看一旁鲜少发怒的夫人,喏喏道,“卫陵……卫陵公子死了……”
死了……
卫陵?
苏彤玉面前有些恍惚。
谢氏惊了一瞬,而后看了看自己无力软在顺星怀里的女儿,顿觉有些生气,觉得这个侍卫也太不会办事,卫陵是一外男,即便是生死大事,告知彤儿这闺阁女儿着人口传一下不就行了,非要亲自见一下彤玉。
“你家少爷死了关我们彤儿何事?这小儿女没亲没故的,你知不知道这会给我家彤儿招来什么!况且彤儿她近日来缠绵病榻,今日好不容易有了起『色』,因着你非要见她就勉强支起身子来在这儿吹风!”
谢氏虽是因着苏彤玉说了和肃许多,可心里还有些心虚,毕竟再怎么样——人死为大。
和肃抬头看了谢氏一眼,哑声道,“其实,也没什么,就是觉得,公子死了,小姐她……该知道的。”
说罢,他自怀里掏出一摞信纸,最上方的带着血迹破破烂烂的。
“这是公子写给小姐的,小姐想看就看看,不想看了,就一把火烧了,反正公子在小姐心里,也不过是个纨绔。”
和肃说罢,看着软倒在丫鬟怀里一脸怔忡不敢相信的苏彤玉,心底升起一丝快感。
该这样的……该是这样的……
公子死了,她不应该继续那么淡然平静地生活的……
顺星看着圆桌上摊开堆放的杂『乱』无章的一堆信纸,看向顺月,“这些……”
第八十三章()
勤政殿里,齐彦埋头处理案前的一堆奏折。
许是批得累了,他搁下手头的朱笔,抬手捏了捏眉心。
何方见此,极有眼『色』地趁机递上一杯茶,打量着齐彦的神『色』后小声劝道,“太傅莫不先喝杯茶歇息一下?”
齐彦并未言语,只垂眸接下了何方递的茶,而后沉默地拿起盖子无意识地一拨一拨里头的茶叶卷儿。
何方见此,也识相地低头敛了眉。
殿内静寂良久,齐彦冷不丁地出了声。
“云良,怎么样了?”
何方抬眼看了看脸『色』晦暗不明的齐彦,摇摇头,“不太好……”
“卫大公子……更沉默了,时常把自己一个人关在房间里,整日整夜地不出来……听说,他还染上嗜酒的习惯,可他喝醉后也不发酒疯,就坐在窗前,一坐坐到天亮……”
齐彦眼眸黑沉沉的,看不出喜怒。
“卫家呢?”
半晌后,他又抛出一个问句。
何方也还是摇了摇头,“卫侯爷还好些,卫夫人……就不太好了,据说卫夫人精神……都恍恍惚惚的……”
齐彦闻言默了默,而后垂眸看了看眼前的奏折。
就在何方以为太傅不会开口的时候,他说话了,“把卫限叫来吧。”
人死不能复生,云良他……不能再这么消沉了……
何方看了看又拿起奏折的太傅,正准备应是,外头就飞来一只灰扑扑的鸽子,他瞄了一眼,见那鸽子扑棱这翅膀落在了太傅案前,他也没敢多看,就退出去了。
殿内,齐彦自鸽爪上取下信筒,拿出一张小纸条。
纸上只有八个小字。
明珠有迹,凤凰栖竹。
齐彦知道,这是景廉那边儿来的消息,他眼中涌动着不知名的愤怒,手指猛地握紧,片刻间纸条就已成灰。
凤栖梧桐,是古来就有的惯例,而如今……栖……竹……
她……是心有所属了?
她恨他,宁愿不要这皇位也不愿意回来是吗?
齐彦眼中涌出浓浓的疼惜感,他眼睛无力闭上。
当真……有这么恨吗?
他杀了先皇,是!没错!可事后的种种迹象无不表明,先皇……是故意的……故意布局……
齐彦紧握成拳的手颤抖,泛白……
七年来……先皇对他……如父如师……
他能感受得到!
他也是人,不是石头,他也有心,七年来先皇如何待他的他都知道,父亲去的太早,他不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感觉,可对于先皇这个杀父仇人的知遇之恩,他是真真切切能感受得到的……
师恩父仇,相权之下,他选择了先皇……所以,他心底那些不该有的谋反心思一点一点歇了……
可是,他不知道为什么……为什么先皇会……故意作局,故意激反他……
先皇布局的时候就会知道,知道这样的后果,可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
齐彦到现在都记得,他的剑刺进他身子时,他牵起嘴唇笑了笑,缓缓抬起胳膊,拍了拍自己……那眼神中,似是愧疚……似是解脱……
齐彦双拳握得紧紧地,青筋都要崩裂一般。
到底是……为着什么!
“太傅,卫公子到了。”
齐彦深呼一口气,闭了闭眼,面『色』又恢复了之前的冷厉。
他眼尾扫到一旁的纸灰,眼眸暗沉。
晴子,他志在必得,宛城,他也定是会去的!
卫限走进来后,也并未同往常一样和齐彦开些玩笑,而是沉默地走到齐彦跟前。
“师兄。”
齐彦看着眼前下巴青意明显的男人,比了比一旁的太师椅,径直开门见山,“虞城一战,是刘瑱下了手,这你应该是知道的!”
卫限想起这个脸『色』越发冷厉起来,他牙根紧咬,双手收紧,“自然知道!是刘瑱下了『药』!”
说罢卫限抬头看向齐彦,眼神如狼般凶狠,“把他千刀万剐也难解心头之恨!”
齐彦俊脸埋在烛火阴影里,晦暗不明,“我有一计,可以分辨内『奸』,只是需要云良你的协助。”
卫限似有些疑『惑』,幽幽地看向齐彦,“内『奸』?”
齐彦点头,“刘瑱四处龟缩,行踪不定。”他看向卫限,接着道,“而内『奸』,必定一清二楚。”
卫限敛眸沉默良久,而后道,“什么计?”
齐彦拿出舆图,指着宛城以及南下的两条路线,“你我二人兵分两路,我去宛城寻晴子,你易容成我,南下虞城看战况,然后,将消息单独分别递给被怀疑的四个人。”
齐彦抬头看向卫限,“你应该不知,我最近遭过许多刺杀吧,若是听闻我出了皇城,无论在宛城还是南下路上,都是动手的好时机,刘瑱不会放过这消息的,所以你我二人谁遭刺杀,就是找到内『奸』的关键所在。”
卫限皱眉,“公主在宛城?”
若公主在宛城的话,当日他和小陵分别之地,就是那宛城,若是他也多停留一阵,或许小陵不会死,公主……公主也能找到……
齐彦闻言,眼神黯了黯,“她一直都在宛城,只不过,我们一直没找到。”
殿中静寂一瞬,而后齐彦不欲再接着这个话题,转而看向卫限,眼中有着淡淡的担忧,“云良,侯爷和夫人……你该多劝劝……别总喝酒,伤身。”
闻声,卫限眼中闪过一丝哀痛,“师兄,劝也没用的,娘她自己不愿意看开。”
说罢,他苦笑,“这事情,其实,我也看不开,也无法看开,你说,活生生的一个人,就那么没了,我不敢相信啊师兄……我到现在也不敢相信……”
“云良,”齐彦拍了拍他的肩,“人总要往前看的。”
卫限叹了口气,是啊,他总要往前看,他还要报仇……
第八十四章()
魅影得到太傅去宛城寻公主的消息时,当晚的酥酪都打了。
她这些日子同齐彦暗中争来斗去,倒是忘了还有一个赵华晴。
她眼神如冰渣一般阴冷,想不到,这赵华晴掉下护城河也没淹死,辗转在外一年多也没发生什么意外,可真是运气好得很呐!
她安排小宫女清扫了地上的狼藉,就让她退出去了。
公主是有夜里离不得人的习惯,可她没有,并且,她也不能有,所以在贴身女侍琼枝走了之后,她也有意地没有安排这些,这殿中,也就余了她一人。
待入夜之后,魅影轻手轻脚自柜中拿出一套暗部的衣服换上,避过暗部暗线,她几个起落就到了一处极不起眼的院落。
密室之中,刘瑱正紧闭着眼睛,忽然睁开了。
“谁?”
脚步声逐渐大了些。
而后,声音响起。
“王爷好生敏感。”
依旧是那嘶哑到极致的男女不辩之声。
刘瑱嘴角阴阴斜了斜,笑道,“原来是暗鹰大人。不知这深更半夜,暗鹰大人来此有何指教啊?”
魅影凤眸漏了丝笑意,“指教不敢,就是来给王爷送个信儿。”
刘瑱闻言哈哈笑了起来,“暗鹰大人亲自来送的信儿,那本王可得洗耳恭听了。”
“王爷倒是客气。”魅影敛眉含笑,那笑却不达眼底,“我得到确切消息,齐彦要出皇城。”
刘瑱仔细打量了下魅影,笑了笑,“所以……”
魅影见他没继续说下去的打算,就接着道,“所以这是个好机会。”
刘瑱装成听不懂的样子,“什么好机会?难不成……”
魅影对刘瑱心底打的算盘一清二楚,她不悦地皱了皱眉,“王爷何必在这里装蒜!”
刘瑱笑了笑,“装蒜?瑱的确不知暗鹰大人的打算,不如……”他笑着看向暗鹰,“请暗鹰大人详细告知?”
魅影在心里暗哼了一声,面上不动声『色』,“前些次的刺杀,若不是王爷对暗鹰心存怀疑,不敢加派人手,想必如今就没有齐彦了。”
魅影眼神暗带锋芒,直直看向刘瑱,“怎么?这次……王爷还不相信暗鹰?”
刘瑱笑了笑,第一次对齐彦下手的时候,他的确存着几分怀疑,但他人手不够也是真的,没想到,那次派出的人倒是真伤了齐彦一下。
“原是这事儿,”他摇摇头,“暗鹰大人消息准确,从未出过差错,瑱自然十二万分相信。”
魅影闻言略点了点头,而后自怀里掏出叠的四四方方的一张纸。
亲自打开后,纸上赫然是画着一个小姑娘的小像。
刘瑱皱了皱眉,“这……”他看向魅影,“这是什么意思?”
魅影盯着画中的赵华晴,微眯了眯眼,哑声道,“这个……是太傅秘密寻的姑娘。”
“哦?”刘瑱盯着眼前的暗鹰,面『露』疑『惑』,“何解?”
魅影好心情地笑了笑,可眼睛里却越发冷冽,“英雄难过美人关,这啊,可是太傅大人心尖尖儿上的人,不惜瞒着百官,也要寻的女人。”
刘瑱盯了一会儿,见也看不出什么,遂肃起脸问道,“不知暗鹰大人是要作何?”
魅影笑了笑,凤眸微眯,“你到时候啊,尽管找这女人下手,到时他齐彦武功再高,也是顾不过来的。”
刘瑱笑了笑,不动声『色』地试探,“尽管下手啊,那这样,不就容易伤了佳人吗?”
“呵!”魅影面『色』微冷,“难不成,王爷怜香惜玉,连齐彦的女人都惜?”
刘瑱摇头,“女人于本王,不算什么。”
魅影眼尾勾了勾,“既如此,暗鹰在此,恭祝王爷早登大统。”
刘瑱眼底的笑意真了些,“多谢暗鹰大人了。”
魅影点了点头,而后垂下眼眸道,“时候也不早了,王爷若无其它的事,暗鹰就告辞了。”
刘瑱笑了笑,“不留下喝杯茶?”说着,还朝她比了比一旁的茶具。
魅影凤眼一勾,“不了,王爷也别喝了,免得睡不着。”
刘瑱哈哈两声后,就见魅影几个起落,没了人影。
屋中一片静寂,刘瑱嘴角的笑收了回来。
“王爷还要刺杀齐彦吗?”一旁在暗处隐着的黑衣人顿了顿,问道。
刘瑱抚了抚大拇指上的扳指,“动手,除了皇城,可是个好机会,何况那暗鹰提供的消息也算可信。”
黑衣人看向桌上的一副小像,“那……这个呢?”
刘瑱摇摇头,“这个得留着。”
若真如那暗鹰所说,这女人是那齐彦心尖儿上的人,那他刘瑱是傻了,才杀她。哼……把她捉了,多少齐彦威胁不了。
黑衣人点点头,“是。”
刘瑱面『色』阴寒冷戾,“去安排一下人吧。”
第八十五章()
谢青砚听着耳边马车轱辘吱呀吱呀的声音,叹了声气,伸手安抚地『摸』了『摸』怀里小姑娘『毛』茸茸的脑袋。
这些日子彤玉也不知染了什么病,总也不见好,来来回回缠绵病榻近月半了他才得了姑母的信,接到信的那刻,他就有些无奈,姑母对他好时是真的好,可彤玉生病这么久了姑母才来信,也不知是舍不得用他还是怎么……
默默叹了声气,他就换了身衣服就带着元元来苏府了一趟。
彤玉的病,他也仔细看了,寒气入体,不算严重,本应是喝几贴『药』就能好,可是……
都说病由心生,境由心转,这么拖了许久还不见好,应当是彤玉心里……有些说不出的哀闷……
他不清楚这些日子发生了什么事,使得彤玉好似一下子没了精气神儿,可无论怎样,总要先养好病,他拍了拍她,正欲安慰几句,一旁的元元就忽然毫无预兆地晕倒了。
谢青砚是医者,虽有些慌,但也并没『乱』了阵脚,一番把脉下来,并未有什么不对,小姑娘身体被他调养得很好,就连之前的落水落下的病根儿,也好了七八成。
那这……晕倒……
他皱眉沉思,忽然,他嗅到一股子藿禾的味道。
“这『药』,之前是摆在哪处的?”
一旁有个小丫环抬眼害怕地瞟了瞟,小声回答,“是……是摆在玉姑娘身旁的桌子上的。”
藿禾……还摆在她跟前……这就对了。
谢青砚算是知道了这晕倒的缘由。
他熏眼睛用的天腥草本就味重,对于元元的记忆有很大刺激。
藿禾味辛,气味也刺激,尤其和他身上的天腥草味折合起来,『药』效更重,这对于元元,刺激极大。
她……怕是要记起个七七八八了……
彤玉虽然病中无力,但对于元元晕倒之事也格外关心,见此,谢青砚并未打算瞒她,就将天腥草以及藿禾之事拣重要的同她说了。
“表兄也看了,彤玉并无大碍,倒是小玉……”
“无妨,等她醒了,我回去让她吃些『药』膳。”
谢青砚并未多留,只待元元醒了就坐马车离去了。
马车里,元元如往常一样蹭到他怀里,可不同的是,今日的她,自晕倒后,沉默得紧。
“元元可要睡一会儿?”
谢青砚在心底叹了声气,紧了紧怀抱,温声打破了马车内的寂静。
元玉一反常态,只沉默着又往他怀里拱紧了。
谢青砚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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