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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灵的呼唤 庄雨寒-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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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笑,没有坚持。
一时间,室内有些沉闷,齐晓宁为了打破这份沉闷,顺口问了声:“你病得这么重,家里人都知道么?”
话一出口,就看到轮椅上的男人脸色更加地惨白,手一下子抚上了胸口,这才知道自己问错了话,正讪讪地想也许他没听清楚,换个什么话来挽回时,那个男人却开了腔。
“我家里……没人关心这些。”语气苍凉,神情萧索。
“对不起……”
“没什么。齐大夫,我只是说一个事实。其实一个人最可怕的不是疾病,也不是犯罪,最可怕的,是这个人的这里,”江慕槐指了指自己的心脏,“再也没有梦想和希望!”
“江慕槐,你不要这么说,什么都会过去的。”
“你还年轻,你根本就不知道,很多的事,发生了就是发生了,永远都过不去。”
看着面前这个表情沉重的男人,齐晓宁突然发现自己内心深处突然变得有些酸涩,为了这个男人,为他的颓丧和苍恻。
就在齐晓宁思绪万千的时候,一个狱警走进了病房,他低声对齐晓宁说了些什么,齐晓宁点了点头。转头慢慢对一边依旧漠然的江慕槐说:
“看嘛,我就说嘛,一切都会过去。你的朋友和你的律师在外面等你呢。今天不是探视日,他们都能进来,说明他们下了功夫。就凭这份心,你怎么敢说你没有了希望?快收拾收拾,跟这位同志去吧。”
江慕槐浑身一抖,朋友?律师?是如风和大卫,还是其他人?他抬起头,眯起眼看了看齐晓宁身边的狱警,淡淡地说:“我可以问一下……我的朋友是哪一个吗?”
“一个叫斯羽的女同志。”狱警轻轻地说。
看着呆坐着不动的江慕槐,齐晓宁以为他没有听清狱警的话,连忙走进了他的左耳,提高音量,慢慢地说:“叫斯羽,是个女的。”
江慕槐的脸色迅速地变了,脸刹那间被痛苦所扭曲。他紧紧地抓住左胸的衣服,嘴不停地向外呼着气。
“你怎么了?早上吃药没有?”
江慕槐轻轻地摇摇头,抓衣服的手更加用力,青筋暴现,嘴唇也变得青紫。
齐晓宁迅速地解开江慕槐上衣的扣子,找到药给他塞进嘴里,一边对狱警说:“快,麻烦抱他上床。”
一番急救后,江慕槐的手渐渐放松。嘴唇的颜色也开始慢慢回复。
“看他这个样子,这会可能暂时不能见外面的人了。”齐晓宁拭了一把头上的汗,转头对狱警说:“只有麻烦你告诉外面的人,改个时间了。”
狱警点点头,转身准备走出病房。突然,他的手被一只冰冷的手拉住了。回头一看,江慕槐正无力地望着他。
“怎么?”
“请……你……不要……告诉……斯羽……我……生病了。”
“那我还能怎么说啊?”
“你……就说,我……不想……见……她!”刚说到最后两个字,已经淡去的痛突然再次袭上胸口,他的嘴再度张开,呼吸声再度变得粗重。
“好好好,我知道了,你可别再发病了。”狱警急急地说了声,挣脱了江慕槐的手,跑出了病房。
斯羽和杨大卫坐在接见室中。斯羽不停地看着墙上的钟。
“瞧你急得,又不是第一次见面。”杨大卫打趣道。
“大卫,你不了解,我现在真是又想又怕和他见面。我对不起他啊……”
“别这么说,慕槐不会怪你的。一会儿,等他来了,我就出去抽烟,你们啊,慢慢聊。王监狱长是我的好朋友,我给他说了这个事,他说啊,你们可以不限时间慢慢谈。”杨大卫再度笑了笑。
斯羽不好意思地也笑了笑,眼睛再度看了看钟,说:“直到今天,我才知道,诗人为什么说等待的时间总是最长……”
斯羽的话被推门而入的狱警打断了。看到狱警一个人进来,室内的两个人都有些迷惑。
“对不起,1513号(江慕槐的监狱代号)不愿意见你们。”
“为什么?”
“我也不知道,”狱警两手一摊,“他只是问了下你的名字。”他指了指斯羽。
“然后呢?”斯羽的浑身突然变得很冷。
“然后,他就说不愿意见了。我们这儿有规定,犯人不愿意见,是不能勉强的。”狱警生怕得罪王监狱长的朋友,又加了一句。可就是这句解释的话让斯羽的脸变得更白。
“他,不愿意见我……”
“斯羽,别难过,也许他有其他的事,也许他不舒服,也许……”
“不要说了,大卫……”斯羽低下头,“其实,这个结果我也想过。我……那样伤害他,他有这样的反应也是理所当然的。”
“斯羽,事情也许不是那样的……”
“我明白,我明白。”斯羽突然抬起头,转向狱警:“你们每周什么时候是接见日?”
“每个星期天上午。”狱警有些瑟缩。
“我会来的,大卫,每周都来。我不会放弃。总有一天,我会让慕槐知道我的心。”
转身,斯羽准备离开,突然,她的手触到衣服口袋里的一个东西,她急忙掏出来,递给一边楞楞的狱警,“这个,麻烦您交给他,就说是我专门拿来陪他的。”然后,她走出了接待室,背影怅然。
狱警看着手上的照片,一时间有些踌躇,这个,该不该先拿去检查下呢?
第八十五章 监狱病房内
狱警来到病房的时候,江慕槐正斜斜地靠在床上,脸上带着一份淡淡的忧伤。模糊的视线中,隐约看到狱警进来,江慕槐的脸上突然闪过一丝紧张。
“你……怎么……跟她说的?”
“按你说的说的啊。说你不愿意见她呗。”
“她……怎么样?”
“没怎么样。跟你律师说,她会每周来。还说什么,到时候你就知道她的心什么的。”
江慕槐的脸上突然变得激动,呼吸又开始急促起来。一边的齐晓宁见状,连忙招呼狱警,“行了,行了。你出去吧。他可不能再激动了。”
狱警正准备走,突然想起手上还拿着那张照片,便走过去,交到江慕槐的手上,说:“这个,是那个叫斯羽的让我给你的,说专门拿来陪你的。你看看吧。”
江慕槐把照片举到自己的面前,眯起眼,费劲地看。照片上有三个人。当中的一个是斯羽,笑得甜甜的。她的左右两边还有两个孩子。因为眼睛眯得太凶,突然视线一片模糊。江慕槐急急地用另一只没拿照片的手使劲擦了擦眼睛,然后,把照片再拿近了些,鼻子几乎都触到了照片。没错,是两个孩子。差不多一样大,一般高。左边的是男孩,右边的是女孩。那女孩,几乎是斯羽的翻版,灵动的眼睛,小巧而挺直的鼻梁,小而薄的嘴唇……而那个男孩,那个男孩有着深深的眼窝,炯炯有神的眼睛,高而挺的鼻梁,线条极清晰的面部轮廓……江慕槐拿照片的手发着抖,一边抖,他一边摸着自己的五官:深深的眼窝,高而挺的鼻梁,线条极清晰的面部轮廓……除了眼睛中射出的光不再明亮,其他的,这个男孩脸上其他的东西不都是自己深深熟悉的么?甚至,那眼睛中发出的光,虽然自己不争气的眼睛看不清楚了,但江慕槐知道那种光,那双眼睛中承载了太多自己再熟悉不过的东西:梦、憧憬、激情和希望……胸口处传来一波接过一波的汹涌,可是这些似乎不是熟悉的痛,而是,喜!可能么?上帝在剥夺了他所有的东西后,还会赐予他这么大的礼物么?
“齐……大夫,我想……请你帮个忙。”他的声音带着几分颤抖。
“什么?”
“请你……帮我……看看,这张……照片上……那个……男孩子……是不是……有点……像我?”
齐晓宁接过照片,仔细看了看,又看了看病床上的男人,“不是有点,简直就像克隆的一样。是你儿子么?哦,照片后面还有字。”
“是……什么……麻烦……您……念……给我……听,好么?”
“和PETER、ANNA摄于2006年夏。”
“PETER、ANNA……我的孩子……”江慕槐的心突然被这种狂喜充溢着,胸口的痛似乎也被这种喜悦冲淡了。“快……拿过来……让我……再……好好看看。”
拿过照片,江慕槐使劲地眯起眼,从两个孩子的头仔仔细细地看到脚。“哎,多好……的两个孩子……两个……可惜……我……从来没有……见过他们。”末了,他小心地把照片放在自己贴身的口袋中,发出感叹。
“你的孩子,你怎么会没有见过?”
江慕槐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压下胸中的那股憋闷,低低地说:“因为……当年,我抛弃了……他们的……妈妈。”
“就是那个叫斯羽的么?”
江慕槐轻轻地点点头。他的手微微地抖着,胸口剧烈地起伏,脸上又开始出现青紫的颜色。
“你不要激动,让自己平静下来。我理解你现在的心情,但为了你自己,你一定要让自己平静下来。”齐晓宁看到江慕槐的情况又有些不好,急忙在一边安慰。
江慕槐使劲地做着深呼吸,让自己乱跳的心节奏慢下来,可是,这一天经历的事太多,他的心似乎再也没法听大脑的指挥。胸口处的节奏越来越快,深深的窒息感紧紧地围绕在喉头处,呼吸成为一件很奢侈的事。
就在江慕槐以为自己快要晕眩过去的时候,一双温暖的小手盖在了自己乱跳的心上,力度不轻不重,节奏不快不慢,但恰到好处地安抚了乱跳的心。窒息感也渐渐淡去。江慕槐慢慢地睁开眼,模糊的视线中,齐晓宁正站在自己身前,她的手慢慢地按在自己的胸口上。刹时,一股久违的温暖的感觉包围了江慕槐。
“好点没?”看到江慕槐醒转,齐晓宁关切地问。
江慕槐轻轻地点点头:“谢谢……齐大夫。”
“没事,这是我的职责。”
“齐……大夫,冒昧……问一句……你……今年……多大了?”
“没有这么直接问这个问的哦。”齐晓宁打趣道。看着江慕槐的脸上现出不好意思的神色,齐晓宁再笑了笑,“不过,我还不算大,还属于可以坦然面对自己年龄的年纪。所以,告诉你也没事。呵呵,今年25岁了。”
“你……知不……知道,你的……声音……像极了……一个人。对不起,你可能……知道……我的眼睛……所以……这么久了……我其实……没看清过……你的样子。”
“我知道。”齐晓宁听到江慕槐说到自己的眼睛,神情突然黯淡了下,这个男人有一双多么迷人的眼睛啊,眼窝深深的,眼睛虽不大,却很有形,只可惜……
“你的声音……真的……好像……她……”
“谁,斯羽么?”齐晓宁正在漫无边际地遐想,听到江慕槐这样说,冲口就问。话一出口,看到江慕槐又迅速黯淡下去的脸色,齐晓宁都有了咬掉自己舌头的冲动。“对不起……”
“没……事。是的……你的声音……像极了她。……温柔……清朗……如同……她的人。”
想到刚刚照片上中间的那个女孩,齐晓宁的眉毛向上挑了挑,还好这个男人看不清楚,不然他就会失望地发现,尽管声音像,但自己跟那个女孩子的相貌简直是天壤之别。
“好了,你也不要再想了。现在,你需要休息,我也要去看看你的报告好没有。其他的,都等你情绪平复了,我们再谈,好不好。我很有兴趣听你的故事哦。”说着,齐晓宁推开病房门,轻盈地走了出去。
几分钟后,病房门又推开了。齐晓宁轻轻地走了进来,眉头有些微蹙着。
“齐……大夫?”
“是我。”齐晓宁迅速走到江慕槐的左边。
“我……的报告……出来了?”
“嗯。”
“是……不是……很不好?”
“也不算。应该在我预料中吧。右耳现在处于重度耳聋状态,左耳是轻度。不过……”
“不过……什么,没事,……你……尽管说……我……能承受。”江慕槐的脸上是一种决绝的平静。
“根据你目前心脏的状况,可能会继续影响耳朵的听力。”
“也……就是……说,我……可能……会……什么也……听不到!”江慕槐脸上的神色并没有变化,但他的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
“只能说有这个可能。你也知道,很多医学上的事其实也不能全信。很多事都会随着患者所处环境、心情什么的变化而变化。你好好保养自己,我觉得结果也不会太坏。而且,我们会想办法延迟或者阻止失聪的情况的。明天开始,可能要对你加一种新药,专门治你耳朵的,你要配合我们啊。这样,你休息一下吧,我出去了。”齐晓宁再度离开了病房。
室内,江慕槐抬起自己的眼睛,转头想看看病房外的景象,可是,眼前白茫茫一片,什么也看不清,而耳边是吓人的宁静。他突然伸出双手,狠狠地攥住了自己的耳朵,喃啁地说:“为……什么,为……什么,上帝啊……你为什么……不肯……放过我?我……这个样子……还能……做什么?”
第八十六章 突闻喜讯
从监狱回悦来的路似乎变得很长。一路上,斯羽都静静的。看着车的杨大卫不时通过后视镜观察着斯羽的表情,斯羽反常的沉静让杨大卫的心中闪过几许不安。为了缓解这份不安,杨大卫顺手拧开了车内的CD。《WHITE AND BLACK》的曲调立即回响在车内。迈克尔。杰克逊那节奏感极强的嗓声刹时唤回了斯羽飘远的神志。
“这是慕槐最喜欢的歌。”斯羽淡淡地,既像是在对杨大卫说,又像是对她自己说。“曾经,他是那样一个充满了激情的人,一切快节奏的音乐,快节奏的运动都能激起他无穷的乐趣。不论走到哪里,他的活力都会感染他身边的每一个人……可是,他现在一定不能听这样的歌了,他的心脏……会受不了。他的眼中……也没有激情了,除了颓丧,还是颓丧……这一切,都是因为我啊……”斯羽捂住了脸。
“别这样,斯羽。很多事也许是注定的。好在,现在所有的一切都真相大白了。你和慕槐还有一大把的时间……”杨大卫安慰道。
“可是,慕槐还在监狱,还有他的身体……”
“一切会好起来的。”杨大卫顺手关了CD,而打开了收音机。交通台正在播放着B市各条大路的通行状况。现在不是上下班的高峰期,各条路段似乎都较为通畅。
“下面,本台播送一条紧急新闻。”突然,播音员缓慢的节奏突然变化了,“据本台刚刚收到的消息,今天凌晨4点55分,当地时间早上6点55分,昨晚由本市飞往澳大利亚墨尔本的CA178次航班在距离终点站墨尔本市不足100公里的地方,因遭遇不明雷电坠毁。目前,据现场传来的消息,机上185名乘客,8名机组人员全部遇难。”
“大卫,开大声点。”斯羽突然说。
可是,这条紧急新闻已经播完,电台已换上了一首轻松的音乐。斯羽迅速地拨通许如风的手机:“如风,你听到刚才的新闻没有?”
“什么?”
“我市昨晚一班飞往澳大利亚墨尔本的航班因遭遇雷电坠毁,机上乘客全部遇难。”
“我……马上打去机场查查,看看是不是那对狗男女的那班航班。”许如风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有一刹那的错愕,但很快就惊喜地说。
“好,我等你的消息。”
10多分钟后,斯羽的手机响了,斯羽看都没看就接了起来。许如风欣喜若狂的声音在那边响起:“斯羽,我刚刚查到了,真的是。那对狗男女就在那架飞机上。太好了,真是老天有眼啊!”
“是吗?你查清楚没?”
“查到了。我报了他们的姓名,我这里还有于美婵的身份证,机场已经证实了,他们在那班机上。”
“太好了,太好了。”斯羽挂断了电话,对杨大卫说:“大卫,转头,我们快回去告诉慕槐这个好消息。”
“斯羽,慕槐那里可不是想去就能去的啊。”杨大卫有些为难。
斯羽这才想到慕槐还在监狱中。“那怎么办?这么好的消息应该第一个让慕槐知道。”
“这样吧,我一会给王监狱长打个电话,让他把这个消息通过狱警告诉慕槐。”
“也好。我想慕槐知道这个消息,一定会很开心的。”
几个小时后,狱警把这个消息告诉了江慕槐。“你的朋友托我告诉你,一个叫叶圣剑的人和一个叫于美婵的人昨晚乘坐一班飞机飞往澳大利亚墨尔本。这班飞机在今天凌晨的时候坠毁了。机上所有乘客无一幸免。”
江慕槐静静地听完,表情漠然。狱警以为是他耳朵的原因,又走近了些,站在他的左边,大声地慢慢地重复了一遍,“听清楚了没?”
江慕槐点点头,还是没有任何表情。狱警奇怪地摇摇头,走了出去。突然,身后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警察同志,请问……你的……这个……消息……确切吗?”
“肯定的。现在各大电视、电台、网络都在播呢。我们监狱有个同事的亲戚好像也在那班飞机上,人家都去机场了。”狱警说完,离开了病房。
江慕槐的手突然抖了起来,接着是腿,抑止不住的抖动。他的面部也突然抽搐起来,一股咸咸的湿湿的液体顺着早已看不清东西的眼睛流了下来。
“老天……有眼啊,老天……有眼啊……”过了好久,病房中才爆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喊叫声。
还没等斯羽走回宾馆,刘星儿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知道了没?”
“是不是航班坠毁的事?”
“我刚才听如风说,那两个狗男女在飞机上的?”
“是的,是的。遭报应了,终于有报应了。”斯羽解气般地说。
“我就在想,为什么坏人这么容易就逃脱法律的制裁了,结果看来真的是人‘人在做,天在看’啊!”
“对了,慕槐知道这个消息不?”
“现在应该知道了。刚才,大卫托人把这个事转告给他了。”
“那就好。对了,今天见到他没?”
“……没有。他不愿意见我。”
“不要太伤心了,他也需要时间。”
“是啊,我也是这么想的。”
“那你打算怎么办?这边的工作完了,你也应该回A市去了。”
“我,决定辞职。”
“真的,为了慕槐,你连工作都不要了?”
“慕槐只是原因之一,还有其他一些原因,才让我下定决心作这个决定。”
“哦?”
“这样,待会见面谈。你在宾馆等我。”
“好的。”
放下电话 ,刘星儿满脸疑惑,不是为了慕槐,那还能有什么原因呢?真是奇怪了。
第八十七章 各自的决定
车子开到悦来,斯羽只匆匆跟杨大卫打了个招呼就进了宾馆门。来到刘星儿的房间,只一按铃,门就开了。斯羽一闪身就进去了。
“你车上说那个究竟是什么事啊?我这都琢磨半天了。”刘星儿仍然一脸迷惑。
“你的笔记本呢?”
“在这里,干嘛?”
“去打开吧,我给你看个光盘你就明白了。”
刘星儿迅速地打开笔记本,斯羽将那张光盘放进去。很快,屏幕上出现了一个高级会所中的场景。一个看上去慈眉善目的老头和钟正坐在一起,仿佛正在聊天。
“你开大声点……”
刘星儿调整了下音量,两人的对话声很快传了出来。
“你要想好,她用好了,也许对你有帮助;要是用不好,可是一把双刃剑。”老头慢慢地说。
“是的。这一层我也想到了,不过,当年她也曾做过我一年多点的下级,我还是比较了解她的性格的。为人讲原则,嫉恶如仇,有了她,这个案子才能迅速地调查和结案啊。以现在这点证据,扳倒方忠还不够啊……”
“听你说,她跟这个姓江的曾经有过一段,你这着,可是有点冒险啊……”
“姓江的到底有没有问题我现在也不清楚,但以我对斯羽的了解,她是一个公私分明的人。一旦姓江的真的有问题,她一定会秉公处理的。再说,不是还有我吗,我在适当的时候,也会提醒她身上肩负的责任的!”
“小钟啊,我还真是没看错你。这两年,你越发成熟了。不像那个不成气的方忠……”
“谢谢叶老夸奖……”两人对视一下,会心地笑了。
镜头一转,还是那家会所,还是刚才那两个人。只是谈话的时间似乎变了,内容也不一样了。
“罗常委也调走了一段时间了,那个位置老空着,对工作很不好啊。……”
“嗯,正是为党为国家多出力的时候嘛。如果党给你提供了一个更大的平台,你可要好好地工作啊!”
“对了,我听说,你们A市那个案子查了这么多个月还没有完?方忠的问题还很严重,还涉及到B市……”
……
“小钟啊,现在是关键时刻,你的每一个工作,别人都在看着呢。你的工作效率要快啊。我听说,那边,已经有人投了案,怎么快速处理,我想你应该是明白的……”
“明白,明白,我一定让那边尽快结案。”
斯羽伸手按了暂停。
“那个老头是谁?”刘星儿看得一头雾水。
“我想,应该是叶圣剑的爸爸。”斯羽淡淡的。“这个光盘是叶圣剑临走时交拿给我的。里面有两段视频。这是第一段。”
“那第二段呢?”
“第二段我不久以前其实看过。就是慕槐送钱那段。不过,这个上面录的,除了内容一样,最后还多了一个镜头。”说着,斯羽迅速地按动“快进”键把视频拖到最后。“江慕槐”站起身来后,镜头给了他的右手一个特定,可以清楚地看到上面有一块血红的印迹。
“这是他们兄弟两个之间最明显的区别,弟弟的手上才有这块记。”
“你就为这两段视频,就辞职了?”
“第一段你已经看完了,有什么感想?”
“哎,你离开得太久了。其实,这是很多机关的现状,工作就是玩政治。你能干,领导肯定看重你,不过不是看重你的能力,而是看重你这份能力能给领导带来些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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