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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度之上-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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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涵……”久久的停顿了下来，华悦轻声问：“你真的喜欢我吗？”
“这是当然，我不喜欢干嘛让你做我的女朋友？”苏涵心放下了，原来华悦纠结着所有女人在纠结的问题啊，不免含着笑意道：“傻瓜！我喜欢你，真的很喜欢你，不要不理我……”
“我不理你，你会不安吗？”
“会，所以别这样了，好吗？”苏涵温柔的如同细水般清澈，低声：“你吓死我了！”
“昨天，杨清和他大哥之间的事情怎么样了？”华悦转移着无焦点的视线看向部长紧闭着的门，慢慢的模糊了一切。
“已经解决了！”苏涵顿了顿：“我现在来找你，好不好？”
“我在上班……”
“可是我想你了，很想，很想。”
伴随着耳边的声音，华悦唇边勾起自嘲的弧线。苏涵半天没听到华悦开口便以为她在犹豫中，轻声哄道：“就见一下，一下就好。”
“你在哪？”
“我在我们碰面的咖啡店……”
“等我……”华悦说完就挂断电话，呆呆的坐着，刚刚出去再次进来的小妹咋咋呼呼的跟一起进来的大姐说话。
“刚刚跟设计部长一起的男孩是谁啊？他弟弟吗？”
“不是，朋友吧，小丫头片子，好好干活！”
“我只是好奇么……”
“多嘴！”大姐看了一眼华悦，便好心的问：“怎么没去吃饭啊？”
“马上就出去。”华悦起身，未拿手机只是把钱包带上，与大姐们擦身而过。
设计部与产品部一墙之隔，这也是陈峰为什么能知道关于产品部八卦的原因，而华悦又怎么可能没听到过设计部长那神经的咆哮声了？
陈峰自喻古代翩翩公子，有着近乎诡异的神经，前一秒可能是笑意秒杀全设计部女孩的心下一秒就可能开始骂街，产品部的人员们早已习以为常，统统都为设计部的人感到，活着真不容易啊！多少刚来的女孩被吹毛求疵的设计部部长骂哭？多少玻璃心碎成一块一块的？大家早已修炼成金刚不坏了！
心境随着时间逐渐在变，跨过马路的华悦心底多少有些感悟，在一步步的靠近之中，华悦慢慢了解到，孤身的意思，颠簸的路途，自始至终都仅仅只是一个人，相互扶持这种事真的很难得……
推开玻璃门，风铃声轻轻响起，瞭望一片，华悦看到坐在沙发上的苏涵了，苏涵起身对着华悦笑了起来，灿烂如阳光灼伤的是华悦的眼睛。
提步走了过去，婉拒侍应的带领，华悦坐到苏涵对面，苏涵仔仔细细的看着华悦，仿佛眨眼就会消失般小心翼翼，不舍之情流露在漆黑如墨般深邃的眼眸里，让人为之动容。
看透不等于看穿，华悦突然觉得自己所想的未来只是理想，太过理想化所以漏洞百出，如果一切都如同想，那么这个世界就不会有那么多分分合合。
苏涵对侍应说完要什么后瞄着华悦的脸色，挪动坐到华悦身边，拢了拢她搭在额前的发挽到耳后，一夜未见的改变让苏涵惴惴不安，此时华悦的沉默仿佛一颗巨大的石块悬挂在他心中。
“我帮你点了果汁，不能喝咖啡，对身体不好。”苏涵体贴的将侍应端来的苹果果放到华悦面前，柔和的说。
华悦侧着脸凝视苏涵，默默的想，真的很帅……我怎么会死心塌地的认为这样的人会喜欢我了？
“干嘛？”突然凑到华悦面前，两人之间的距离只有几厘米，苏涵轻轻的吐出：“是不是觉得你男友，帅的掉渣？”
“小子，边上玩去！”一手推开苏涵的脸，华悦扭头含住吸管。苏涵揉着脸，哀怨的盯着华悦，不满的说：“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
“噗嗤……”华悦揉了揉鼻子：“你还真好意思说这种话？！”
苏涵孩子气般赌气：“我可是校草！校草！你拾到宝了！”死皮赖脸的说着，苏涵也不清楚为什么自己不敢将电话里的质问重复问，只能岔开话题轻松气氛。
、第 40 章
下午下班，同事们都逐渐起身，华悦也收拾了收拾准备走人，她不知道为何要陪着苏涵粉饰太平，只是知道，舍不得……
太过残酷便会用过往那些美好去麻痹自我，重复的告诉自我，或许所看的不是真的，或许所看只是一面。
华悦愚蠢了，她坐在咖啡店里等待明浩，她想问问，究竟是什么原因让自己好像无法得到一份真挚的感情，她想赌。
风尘仆仆的明浩一身帅气的西装，引来爱慕的目光，坐在靠着玻璃位置的华悦就这么抬头凝视着，明浩的表情成熟、历练、身上的西装宣告着他有一定的社会地位，这样的男人，青涩时，是一道风景，成熟时，是一种吸引。
抛掉过往的认知以外人的目光凝视，华悦想，这个男人无疑是最好的归宿。
“我来晚了！烦死了！那个破秘书没推掉行程！害的我亲自打电话道歉！总有一天我要炒了她！”愤恨的端起侍应端来的花茶喝了一口，明浩看着华悦道：“等我很久了？”
“没有……”华悦抿着笑，此时淡然如水的心境让她知道，原来不爱再见，没有那么多怨恨，只有一片宁静和曾相知后得来的了解。
“哦……”再次端起杯子喝水，才发现玻璃杯已经见底，有些尴尬的明浩忍不住岔开话题的说：“怎么弄这么一点水啊！”
“要喝什么？华悦将餐单递给明浩，明浩接过，心底有些苦涩，华悦的淡定无疑是拒绝他最好的武器。
默不作声的盯着餐单，明浩许久没翻，华悦见他如此抬头看向等了许久笑容已经开始僵硬的侍应：“两杯黑咖啡。”
“好！”侍应没拿餐单的离去。
明浩微抬头看着满脸淡笑的华悦，看了许久又低下头，视线之间有探寻也有微微的悲伤。
“这不像你，每次你都是站在主动位置上啊。”打趣着，华悦偏头，脑海里充斥着苏涵的影子。
你约我是为了拒交吗？在心底说着的明浩来晚自然不是因为秘书的原因，而是站在马路边徘徊了许久。作为一个大男人，明浩自己也不敢相信，居然蹉跎了那么久。
“你还喜欢小雪吗？”华悦无意的询问。
“不可能……”明浩将餐单放到桌上，也平静了下来，道：“我想，她勾引我……”
“用勾引合适吗？”偏头看着街头风景，华悦嘴里的话透着冷冽“不要真心喜欢的时候当做宝，不喜欢的时候当做草，偶尔尊重一下自己喜欢过的感情。”
“你真一点没变。”苦笑了，明浩揉了揉额头：“还是这么认真。”
“这不是认真，只是觉得，抹杀掉曾经的感情，有点无耻。”华悦说完，不免觉得沉重，自己也在抹杀啊……
“好！我错了！”举起双手投降的明浩无力的笑了笑：“你在跟那个小孩交往？”
“恩。”坦然的点头承认。
“爱上他了？”
“恩。”
“他不适合你。”明浩看着视线始终停在外面街角的华悦：“我希望你幸福，我不欠穆雪什么，但欠你太多。”
“你不欠我，感情无法就是爱恨，不爱了就是不爱了，我们之间走过那些美好，纵然有吵有闹，你也尝试劈腿……但事实上我感谢你陪着我走过。”
缄默的盯着华悦，明浩道：“怎么感觉，这是最后一次见面？”
“有吗？”笑了，华悦看向明浩，轻柔如风。
“以我对你的了解，有。”
“是我太认真还是你认真啊？”乐不可支的笑了起来，华悦打趣。
“我没跟你开玩笑。”端着的态度，植入人心的目光炯炯的将华悦的笑容笼罩其内：“你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脑子很乱。”华悦的笑容散去，眼底只有一片迷茫。
“有关那个小子？”提起苏涵让明浩心底觉得难受，低着头不敢面对华悦的迷茫，因为这会提醒他，分手时，华悦的决绝，不同的对待。
“恩。”像是老朋友多过恋人，华悦从以前到现在只有学姐这个朋友是大学时期认识的，再然后就是穆雪……
“那小子做了什么？”
“没什么，今天能够再见你，我觉得这种气氛不错，我们真的适合做朋友。”
“你不恨我背叛，不恨我大学的时候……”抬着头，明浩激动的看着华悦，缓缓话语消散无声，她这种样子……咽不下去的苦涩让明浩不知如何是好。
“比起现在，那个时候你也不过只是在言语上调戏别的女孩，再说了，大三时我不是给过你一巴掌吗？那也算是我最激动的时候吧。”华悦端起侍应送来的黑咖啡。
“哈哈哈！吓死我了，你知不知道？一直柔柔弱弱的，突然一巴掌过来，吓的我都忘记周围都是同学了，只能傻乎乎的道歉。”明浩也想起那段时光，这件事情也让兄弟们笑了他整整一个学期，不知为何，那时候却觉得被笑也没什么的。
夜落下，夕阳的余晖消失在天际，华灯初上，城市里，来来往往的陌生人，拥拥挤挤的地铁站，谁也没有多余的力气去记住身边陌生的面庞，大家都想回到温暖的家，纵然有许许多多的家常麻烦，但无比温暖。
将华悦送到公寓门口，明浩深切的理解华悦这次约他出来的意思，不是感怀过去也不是讨论大学时期的喜悲，她是在说，爱情大多相同，而我们的爱情在走出校园的时候就已经死了。
最美好的回忆是现在最悲伤的记忆，明浩坐在车里叹了一口气，点亮了车中黑暗的烟一点点燃到尾灼伤了食指与中指。
从电梯里出来，声控灯亮起，华悦正好对上凝视着自己的苏涵，惊愕了一会儿，扯扯唇：“你怎么在这？”
刚刚一直站在黑暗里的苏涵脸色阴戾，声控灯亮起的那一瞬变得温润起来，耸耸肩：“穆雪不在家，我只能在这里等你了……等了几个小时，我算算……”说着看向手腕的表。
看着苏涵，华悦觉得真是用心良苦，能够在黑暗里等待一个人等那么久实在是太难得了，如果不是真爱那就是闲得慌。
走过苏涵身边，到达自家门口，掏出钥匙打开门，华悦知道苏涵跟上了：“你干嘛不回去。”
“过几天我就得去老爸的公司，可能不能经常看到你。”苏涵跟着华悦进门，反手带上。
“恩，好好工作。”将钥匙挂在玄关墙上的挂钩上，换上拖鞋，华悦顺手拿出苏涵放在这里备用的，便提步到大厅。
“我知道……就想多跟你相处……”苏涵埋怨的看着开电视的华悦，撑着沙发在空中划出完美的弧线落座到沙发上：“你也太冷淡了……”
“中午不是一起喝过茶吗？”华悦双眼专注着电视，心底却因为苏涵的气息而混乱，死死的掐住腰，提醒自己冷静。
“喝茶那点时间那里够？”趴在华悦的肩上，苏涵对着她的耳朵轻轻吹气。
微热的气息拂过，心脏的跳动在加速，华悦无可自拔的沉溺在此时的温馨之中，苏涵道：“你累了吧，靠着我，好不好？”
没有丝毫□，只有无尽的心疼，外表淡定内在却乱成一团的华悦发现，多呆一秒都有可能让自己自动屏蔽掉昨日亲眼所见的场面。
“你不回去吗？”
苏涵木讷的看着华悦，不懂她的意思。
“你不回去吗？”
“你……我看到，你从那个男人车里出来。”苏涵看着近在咫尺的面容，目光留恋在她的脸上：“是不是，你……不要我了？”
若换做什么都不知道，华悦只会觉得无限歉意并且将这解释的清清楚楚，此时，她只是觉得很累。
“你发现，你喜欢……喜欢的人……是那个男人，所以你觉得我烦，不要我了？”苏涵组合着的话里透彻绝望。
“苏涵。”因为苏涵的话而难受的心，华悦控制不了觉得好笑，她道：“我和明浩之间不存在，喜欢或者爱了。”
“那为什么？为什么你会从他车里出来？”
“够了，今天我很乱。”华悦有点崩溃，单手捂住了脸，落在苏涵眼里就是默认她与明浩之间有些什么。
“想让我滚？”冷森森的问出，不做修饰的眼里深邃无底，抿起的唇温润散去后泛着冷诮，全身透着股无法忽视的凛冽，让温馨的客厅里压抑的让人近乎窒息。
诧异错愕的看着苏涵，华悦无法揣息，剧烈的心跳此时仿佛被寒冰冻结。
意识到吓到华悦，苏涵闭起眼睛，压抑下翻滚的情绪，道：“我不管，你跟他之前发生过什么，现在你是我的女人，我绝不容许我的女人为了别的男人伤神。”
缓和下气氛，华悦惊恐不已，心底更多的是被悲伤淹没，难道……我从不曾了解过这个男人？
苏涵再次睁开眼眸，眼底一片清澈，看向华悦，伸手揉了揉她的头，有些不知该怎么办的瞅着她：“我……抱歉，我……我太在乎你了，我……我完全无法想象，如果你心底还有那个男人的位置，我会做什么。”
“你有多在乎？比憎恨还要深吗？”
苏涵呆滞的看着华悦，伸出手，大拇指拂过她眼下滴落的泪水。夺眶而出的水渍让华悦自己无法控制，一想到，假若从未了解，一切都是欺骗，心就绞痛。
温柔小心，苏涵怎么也擦不尽，手忙脚乱慌神的他喃喃到：“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我！我不怪你！别哭！别……你要留位置，就留！我认栽了，好不好，我以后再也不会这个样子！”说着，苏涵眼底流出与华悦相同的目光，带着微微的水渍，一把将她涌入怀中：“我混蛋，我不该欺负你，不要哭了，好不好？”轻轻的无意识的拍着华悦的背，用温柔的溺出水的声音道。
在客厅之中，苏涵不断的安慰着华悦，他用不太流畅却真挚的话语诉说着，华悦听在耳中，多了些自我放任，就这么一次……沉溺吧。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三章，结局。
、第 41 章
几日过去了，此时此刻的华悦很让穆雪担忧，非常担心，只能陪伴在她左右，华悦没有跟苏涵摊牌的原因，穆雪想不通。
戏中人，戏中事，自我沉溺在几日之中苏涵的温柔里，华悦在吸取这份温柔，偷偷珍藏。
站在部长办公室，任凭部长的吼声震耳，部长吼了半天只见华悦满脸面部表情不为动人，无力的撑着桌子：“你确定要这么做？”
华悦点头。
“要辞职，去人事部！”
“我想……”
“你想！你想！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啊？公司有公司的规矩！”
“我不要这个月的工资。”
“那你来跟我说什么？！直接走人啊！”
“谢谢您这些年来的栽培。”华悦弯下腰，她只想道别。
“滚！”部长指着门大吼。
直起腰，恭敬的点头，华悦转身，对于部长她抱有歉意。这几日来考虑的很清楚，做逃兵就逃兵吧！她认了……
“去人事部领工资。”垂头看着桌子的部长无奈的道。
侧身，华悦诧异但还是点头：“恩。”说着带上门。
回到座位上，收拾着自己的东西，工资，华悦不打算要，在这里学习到的还有在这里工作的经历足以让她找到一份极好的工作，而且……自己说辞职就走人完全不符合规定，有些太过了。
整个工作室里都向她投去诧异的目光，华悦收拾完了便抱着箱子往外走，没有道再见也没有与同事有任何目光接触。
职场之上，华悦确实没有多少人气，漠视之中大家也同时不接近，抱着箱子站在电梯里，华悦到达楼下后将箱子丢入垃圾箱。
无事一身轻般松了一口气，不管舍不舍得，都过去了。还不等她走出大门，穆雪就直接追了过来。
“你在干什么？”
“呃……”转身，华悦顿了顿：“辞职……”
“辞职？你疯了！你知不知道，多少人想进来？！”穆雪一把抓住华悦的手腕：“为了感情值得吗？”
“恩……”耸耸肩：“无所谓！”
“什么叫做无所谓，为了感情丢掉工作，这不是我认识的华悦！你这么享受这份工作，不要现在任性将来后悔！”穆雪急迫的看着华悦，不明白，华悦作为一个成熟的人怎么会为了区区感情不要工作。
“我也以为，为了感情不要工作，无比愚蠢。”反拉着穆雪走出大门，两人在里面说话太引人注意了，华悦余光瞟了一下周围，抬头看向蓝天：“我现在……可能，非常愚蠢。”
看着这样的华悦，有种荒凉感徘徊在穆雪心底，她低头想了想：“你打算怎么处置你们之间的感情？你知不知道，你爱上他也就等于主动权不在你。”
“主动权不在我吗？”呢喃着，华悦无比轻松的扭头看向穆雪，视线里有着释然的乐趣。
“废话？谁爱的深，谁就输，这个，你不知道吗？！”
“也许吧……”华悦偏头笑了，眼睛都眯起来，脸上洋溢着雀雀欲试。
伸手摸了摸华悦的额头：“没发烧啊！为什么样子这么怪了？！”
“我没事……”挡住再次袭来的手，华悦笑的轻松：“我在这里工作了太多年，想换个地方试试。”
“有人出高价？”穆雪抽了抽嘴角：“别给我扯开话题！”
“小雪，你说，我们很多年没见之后再见，彼此会是得到幸福了吗？”
穆雪收起玩笑的脸色，慎重了起来。
“我要离开S市。”见穆雪的模样，华悦也有些沉重了起来。
“因为一个苏涵，你就要离开这个城市？”穆雪死死的瞪着华悦：“你是不是太没良心了？保密工作做的也太好了吧！”
“我没有，确定之后才有这个打算，这个城市本来就不属于我，我的位置与千千万万的人相同。”华悦转身看向大马路：“我爱苏涵，他却只用喜欢来形容，我知道，这段感情我在自我欺骗，如果再不醒，我怕没机会了。”
“什么时候？”
“明天。”
“我会鄙视你。”
“我知道。”余光瞥向穆雪，带着温馨的笑意和彼此懂得的默契。
穆雪也跟着笑了起来，拍了拍她的肩：“也许我太主观了，或许我可能已经丧失为一个人悲伤的勇气。”顿了顿：“无论你决定如何，记住，如果累了……肩膀给你靠。”
“恩！那……我回家做一顿好吃的给你，休息的时候你也能来看我。”说完华悦补充道：“你可以带人回来吃……”
“什么带人？”懵了的看着华悦。
“杨清……”华悦轻轻的吐出。穆雪呆住，搞笑的盯着她：“开什么玩笑？他……不对！最近你不是跟苏涵在一起吗？怎么会知道……”
“控制一下你嘴角的笑意！”华悦耸耸肩往前走去：“我先走了！”
“呃……”看着华悦离去的背影，穆雪觉得有些洒脱，顿住大吼：“我和杨清没什么？！！！”
“知道了！！”
“你知道个屁啊！真的没什么！”气急大骂的穆雪才不管旁边保安的眼神了。
买好菜，回到公寓，华悦开始洗手做饭，当她做完便将其保鲜好放入冰箱，回到房间里，打开衣柜。
女人的衣柜永远都少了那么一件衣服，华悦看了许久才想起那时因不打算还明浩的钱而买的东西。
反射弧线太过长近乎迟钝的华悦翻找了一会儿，才找出来，拆开包装，涌入眼眶的米色薄沙连衣长裙静静躺在里面。
薄纱长裙离地几厘之隔，同色的高跟凉鞋若隐若现，浅色指甲油衬出高跟鞋的精致，长裙剪裁将女人的优雅诠释的淋漓尽致。铂金手链，锁骨链、吊坠的耳环，无一不精致，黑发挽起长辫显得典雅安静，几缕发搭落在两边勾出脸型轮廓，恰好的淡妆描绘出的五官透着柔和，华悦看着镜中的自己，挑了挑眉，霎时镜中那优雅散去……
人靠衣装马靠鞍，古人诚不欺我也，感叹着的华悦起身下楼。
搭着梯子，绿化城市的工人们截断那些多余长出来的树干，华悦静静的凝视着，坐在出租车之中，到达目的地华悦却没有下车，只因前方出现的五人阻止了她下车的动作。
纵然苏涵脸色冷淡，却不得不送面前这位千金大小姐上车，黑色跑车前，一脸温柔的漂亮女孩抬头紧张的看着脸色不大好的苏涵：“我可以再来吗？”
“如果你喜欢，我自然欢迎。”体贴的拉开门，苏涵的动作明显是在干扰，但实际上给人的感觉却是很绅士。
苏涵迫不及待却还是耐下心思，无意识的扫了一眼手腕上的表，看向眼前的女孩：“这次不能送你回去，让他人代劳，实在是抱歉。”
“不……不会！”女孩脸红红的低头，手指抠着衣角，极其认真的说：“我很开心能来……”
“恩！我也觉得很高兴，快上车吧，你爹地会担心的。”
因为苏涵开门的动作，女孩自然而然的坐了进去，跑车飞快的向前开去，女孩还来不及说声再见，遗憾的在车中低头。苏涵不耐烦的看着时间，立马拿出手机开机。
“兰博基尼啊……”司机带有感叹的说着，无限羡慕的凝视着前方：“同人不同命啊……”
“司机大哥……能不能往后倒车。”没好气的瞅着带着羡慕嫉妒恨的司机，华悦心底无比淡定，不同世界这种事情早就了解，不在乎此时再有什么变故。
“倒车？”司机往后瞄了一眼，审视的啧了一声：“女人和女孩，我还是选女孩！”
“我！”华悦提着嗓子，手中包包里的手机叫了起来，打开包包接起：“喂……”
“你先去餐厅等我，我马上就来！”苏涵转身往里跑，道：“可能晚了点。”
“没事……”打算直接来见苏涵，谁知看到这种场景，华悦除了窘迫以外其实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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