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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笑若望-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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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关经理微笑,“鸿禧将在着重于发展好现有业务、打好基础的情况下,再视乎情况对外发展,至于发展的时机,将视情况决定……”
电视屏幕里,衣冠楚楚的公关经理侃侃而谈,张雅薇撑着下巴,颇有兴味地重复,“对外发展?”她扭头看向张天浩,“他们还打算对外发展?”
“说说罢了。”张天浩叉了块水果到口里,语焉不详地道,“收购失败,这种时候,公关部门的反应是很关键的。他们这么一说,估计股价还得涨。”他叹了口气,“司徒乔那只老狐狸,也算有本事的了。”
她撇撇嘴。
七月份,收购案的余波过去,鸿禧股价渐渐稳定,停留在650左右。某日深夜,在鸿禧工作了三十多年的仓库主管醉醺醺地开着车回家,路过便利商店时忽然想起前面就是一个交通检查站,赶紧下车去买了点解酒药。
十几分钟后,拎着一大袋零食的主管走出便利商店,目瞪口呆地看着空无一物的街道,“我的车呢?我的车呢?车哪去了?”他转头奔回便利商店,一番折腾,却没有人看到谁开走了他的车,扭头又召来一辆出租车,“快!去警察局,我要报警!”
“好。”出租车司机低着头,应道。
车子停在荒郊旷野,车门外,俊美得犹如希腊雕像的男子站在黑暗中,一身白色西装格外醒目。他手拿一串车钥匙,百无聊赖地转着圈。
“哗啦……哗啦……”
寂静深夜,声音传得老远。仓库主管已经吓得双腿发软,“你们……你们到底想怎样?”
英俊男子抬起头,洁白的牙齿熠熠发光,“我们……想和你谈笔交易,大交易。”
第二日,鸿禧的员工站在门户大开的珠宝仓库前,抖着手拨通了警察局的电话,“喂?……我们这里失窃了……丢了很多珠宝……很多很多……”
价值七百万美元的珠宝原石一夜之间不翼而飞,警察局没有在现场找到任何指纹,安全系统也没有被破坏的痕迹,鸿禧高层震怒,开始向各方的力量施压。白道黑道同时出动,几乎把台湾翻了个底朝天。黎扬坐在鹰帮总部喝茶,对硬撑着上门来质询的几位大佬一声冷哼,“谁偷的?你说是谁偷的?我都不知道鸿禧的仓库怎么进去呢……”
消息不胫而走。
鸿禧监守自盗!
理由呢?
有人开始找理由了。警局返回案发现场,从保险柜夹层查出一批证照全无、价值不菲的走私“黑钻”,并从上面化验出了海洛因成分。鸿禧高层大惊失色,司徒乔还未来得及打点,已有人将消息捅给了报社。第二日的报纸,除了和鸿禧财团一贯交好的那几家,铺天盖地的,都是鸿禧的负面新闻。
与黑道勾结,走私毒品,账面不清,贪污股东资产,甚至有传言,表面年年盈利的鸿禧,其实早已亏损得只剩下一个空壳。
税务局、政府经济部门、警察局三方迫于各方压力,开始介入此案。
八月中旬,有人眼睁睁地看着警察荷枪实弹地冲入莱众大厦,带走了数十名嫌疑犯“协助调查”。
消息见报,聪明人终于回过味来了。
难道……前段时间,那个国外大财团,就是看穿了鸿禧的金玉其外,所以放弃了收购?
八月底,鸿禧股价以坐云霄飞车的速度开始下跌,短短两个星期,从586台币一路跌至436台币。之前为鸿禧提供反收购资金的几个银行眼见情势不对,翻脸无情地要求拍卖抵押物。
司徒乔心脏病发作,住进了医院。
九月十七日,鸿禧股价跌破400元大关。
已经开学的张雅薇收到消息,笑眯眯地坐在椅子上转了个圈,然后,打了个电话给豪斯基金。
“开始收购吧。”她说道,“有多少,我们就收多少。”


、68第二十二章

巴黎;梅格瑞斯大厦顶楼,秘书办公室。。
五官深邃的西欧男子拢了拢脑后长发;“有人在找鸿西的麻烦?”
“是鸿禧,不是鸿西。”负责亚洲分部的第二秘书面无表情地顶撞自家上司。
第一助理挥了挥手,“管它是鸿西还是鸿禧;快点摆平;安德鲁斯先生这两年心情非常、非常的不好;我可不想为了这点小事惹到他。”
“那边会出面吗?”简裕恩扶着父亲做晨间锻炼,“司徒已经住院了。”
简建德扶住拐杖;骤然停步;简立文眼神淡漠地抬起头,简建德瞥了他一眼,又转头继续迈步。“会出面的……”简建德感叹;“那位先生可是出了名的护短。只不过……”他冷哼了一声,眼角却带着隐隐的笑意,“让人把鸿禧玩到这个份上,司徒的脸,也算是丢尽了……”
晨曦初现,后花园空气清新,草叶上还沾着露水。简建德在人工湖畔停住脚步,“当年,不该逼着你娶她的啊……”
简裕恩黯淡垂眸。
“这些年,我一让再让,司徒他还真当我好欺负哪……”
简立文沉默不语,笑容微讽,简建德突然回头,他若有所觉,立刻摆出一脸恭敬的表情。
“立文,你说眼下,我们该怎么办啊?”
简立文淡淡一笑,“不管是不是鸿禧内部做的……我看这次,总要推几个替死鬼出去才能了结,舆论……也是很重要的。”
简建德含笑点头。
正在瑞典考察的阿托斯?勒法夫瑞被急召回巴黎。
乘坐电梯直达梅格瑞斯大厦顶楼,阿托斯内心忐忑,秘书笑容如常地和他打了声招呼,将他带进了安德鲁斯的办公室。高大的身影背对着门口,站在落地窗前,乌黑长发一丝不苟地束在脑后。
阿托斯腿肚子发软。
满室寂静,可安德鲁斯没有开口,再给阿托斯三个胆子,他也不敢先开口。
良久,终于听到一声逸叹。
“朝中无人啊……”高大的背影极慢极慢地转过身来,安德鲁斯眯着眼笑了笑,露出一口洁白牙齿,“都不把我放在眼里了,啊?”
阿托斯的冷汗哗哗地流了下来,“不敢,不敢。”
安德鲁斯眯着眼看他,阿托斯结结巴巴地辩解,“是这样的……有人通过豪斯调集资金,说是要玩鸿禧一把,我也没想到对方要玩得这么大……”他偷偷抬眸,瞥了安德鲁斯一眼,“对方的资金来源太过奇怪了,芬兰、瑞士、美国、新加坡,我想是不是……所以……”
安德鲁斯冷哼了一声。
不同渠道,不同国家,好熟悉的手法。
也难怪阿托斯害怕,人家是觉得这是家族的内部争斗,有人在拿鸿禧试牙!
阿托斯小心翼翼地补充道,“出面的只是圣罗德的一个女学生,不可能是主谋。”
安德鲁斯的脸色这才好看了一点,“对方调集了多少资金?”
“本金大约有一亿美金,可是对方……似乎还有后手。”
“一亿?”安德鲁斯不屑地冷哼了一声,“告诉对方,该收手就赶紧收手,玩大了,大家都没好处。”
“是!是!”阿托斯连连点头,“我一定转告!”
安德鲁斯挥了挥手,阿托斯恭恭敬敬地退了出去,脸色沉郁地坐着电梯下了楼。门外的几个秘书交换了一个眼神,手里捏着几份等待签字的加急文件,却是没有人敢在这个时候敲安德鲁斯的门。
房内,安德鲁斯转身盯着桌面上的照片,抬手抹了抹脸。
“凡赛……”他喃喃地道,“你和那个该死的索菲私奔了那么、那么久,难道就连一个该死的继承人也留不下来吗?”
金发男子背着手,风度翩翩地跟在司徒琳身后。
“这边请。”司徒琳举止得宜,不卑不亢,“我爷爷的心脏一向都有些小问题,这次烦心事太多,所以躲到医院里,图几天清净而已。”
乔斯笑了笑,并未言语。
“乔斯先生。”病房里,司徒乔一看见来人,苍白着脸色强作镇定,挣扎着下了床,“您怎么来了……”
乔斯抬手制止了他的动作,“你躺着,我说几句话就走。”
司徒乔微怔,司徒琳上前扶着他的手,让他在床沿坐实。
乔斯笑了笑,开口点名来意,“鸿禧的事,上面已经知道了。倒是司徒先生,您的身子……可得多保重啊。”
司徒乔的脸色唰地惨白。他扯了扯嘴角,勉强扯出一个难看的笑,“这个……”
乔斯点到即止,扭头又瞥了司徒琳一眼,“司徒小姐有空的话,多到我那里坐坐?”
司徒琳倒吸了一口气,忍住内心的汹涌情绪,她微睁大眼,瞥了眼司徒乔,又咬了咬唇,这才扬起唇角,彬彬有礼地回道,“一定。”
阿托斯连夜飞往台湾。
第二天清晨,张雅薇的手机上就浮现了豪斯基金办公室的电话号码。
“不能再帮我继续操作了?”她坐在VIP室的沙发上,眯了眯眼,“这是什么意思?”
豪斯基金的经理甚至都没敢坐下,双腿立正,躬身解释道,“鸿禧的背后……我们这边,会有点麻烦。”
“鸿禧的背后?”她冷笑。
呆在监控室里的阿托斯叹了口气,转身背对监控屏幕,整个人一瞬间苍老了十岁一般,“她果然……知道鸿禧的背后是谁。”
“张小姐。”
张雅薇已经起身走到了VIP室的门口,正伸手握住门把,听到经理的声音,动作微顿。
“得饶人处……且饶人。”
得饶人处且饶人?
她动作缓慢地回身,丝毫不带情绪的冷酷眸光将经理从头扫到尾。
经理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她却只是冲他笑了笑便收回目光,而后拉开门,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十月初,台湾第一大基金美连基金接到了一笔大单子。有人出资,请他们收购鸿禧,佣金不菲,条件是要求严格地保密,一旦泄密,罚金将高达十一亿美金。
本来,如果鸿禧仍是如日中天的时候,美连基金绝对不可能接下这个单子,就算接下了,少不得也要给鸿禧通风报信。但眼下……
痛打落水狗,是个人都会。
十月三日,涉嫌贩卖毒品案的鸿禧董事司徒滔,司徒家族资产排名第七的人物,被刑事拘留。
鸿禧股价跌破350台币大关。
十月七日,股市的异动终于引起了某些人的注意。
“怎么还有人在收购鸿禧的股票?”各投资银行的经理面对着手下人统计上来的数据,差点想破了脑袋,“都这种时候了,按理说鸿禧不可能还有资金自救了啊……”
十月十四日,鸿禧公关出面,连续召开了三场记者招待会,电视媒体,网络媒体,平面媒体,满座的记者席,充分体现了鸿禧公关部的能力。
“……我们为鸿禧内部出了这样的害群之马,感到非常的遗憾。董事会已通过决议,开除司徒滔常任董事、财务部部长、监察会委员等一系列职务……”
所有的脏水,都泼到了司徒滔的身上。
十月十九日,司徒乔出院。扛着摄像机的媒体把医院门口堵了个水泄不通,一向喜欢和媒体打交道的司徒乔从头到尾龟缩在车内,在保安的带路下,艰难杀出重围。
简建德坐在家里,看着电视冷笑,“阿乔啊阿乔,你也有今天!”
十一月,豪斯基金在安德鲁斯的威压下,从意大利、英国、加拿大等地调集资金,开始了对鸿禧的暗中收购。
豪斯基金插手的第五天,张雅薇接到尚真的电话。
“我们已经没钱了。”
“这么快就用光了?!”
“有人插手了,鸿禧的股价这两天一直在疯涨。”
“有人插手是必然的。”她笑了笑,沉吟了一会,“我知道还有一个地方有钱,就是不知道,你们敢不敢陪我玩下去。”
十二月,鸿禧股价恢复至每股532台币。
巴黎。
“对方收手了?”第一助理很是意犹未尽地扬了扬眉,“这么快?”
第二秘书面无表情,“初步估计,对方动用了一亿五千万美金。”
“一亿五千万?”第一助理睁大了眼,很响亮地啧了一声,“这么点?——要不你去汇报?听到这个数字,安德鲁斯会被气死的……”
第二秘书继续面无表情,“我没有进入安德鲁斯先生办公室的权力。”
十二月二十日。眼见股价趋于稳定,在司徒乔的授意下,鸿禧迫不及待地召开了股东大会。收到消息的经济版记者们把莱众大厦的门口堵了个水泄不通。
股东大会定在十点召开。
手握27%股权,此时已晋升为鸿禧第一大股东的阿托斯?勒法夫瑞九点半到达莱众大厦,司徒乔将其恭迎进董事长办公室略坐了坐,等到十点半,两人才起身走向会议室。
一众股东挤在会议室门口。
“您请……”
“您先请……”
“不不,还是您先请……”
一番礼让后,司徒乔的助理率先推门,而后让到一边。阿托斯走在众人的前头,背着手,含笑迈步走入会议室,股东们低头打着招呼,跟在他的身后涌入,前头的人却突然停住脚步,后面的人防备不及,一下挤做一团。
黑色鹿皮沙发椅上,有人背对着门口坐着,身边站着一左一右两个黑衣保镖。
阿托斯皱了皱眉。
助理瞥了眼阿托斯的脸色,凑到司徒乔的耳边道,“按理说,公司内部应该没有这么胆大妄为的人啊……还带了两个保镖……这是……”
靠得较近的简裕恩闻言,回过头,朝门口扬声道,“保安!”
“不用叫保安了。”柔软的女声。
隐身在人群里的简立文浑身一震,徐徐抬眸。
椅子慢慢地转了过来。
张雅薇端坐其上,长发披肩,笑容淡淡,顾盼回眸间,竟有睥睨天下的气势。
“我是来参加股东大会的。”
“股东大会?”司徒慕楚压不住心底的轻蔑,冷哼了一声,“你的手里能有多少鸿禧的股票?”
她扬了扬手,身后的黑衣保镖拿出一叠股权授权书,摊在桌面。
“尚真,文月,黎宸,兰臻,程以瞳,薛真珍,再加上我。”她笑了笑,“一共10%。”
几名小股东倒吸了一口冷气,10%?如果是在鸿禧收购案发生之前,这个持股数,可以在鸿禧董事局排名第三!仅次于手握原始股的司徒乔和简建德!
司徒慕楚脸色骤沉,“你想干什么?”
“我不想干什么。”她的语调不带一丝起伏,“有人仗着出身豪门,就想强抢我的未来二嫂,所以,我就想来看看,这个豪门到底是有多了不起。”
她扬眸对上司徒乔的双眼,笑了笑,“不过……好像欺负人,是你们家的家学渊源?”
一片混乱中,投资部部长挤入人群,冲到司徒乔的身边,附在他的耳边嘀咕了几句话。司徒乔骤然睁眼,抬手压住心脏,身躯便向后软倒。
“爷爷!”司徒琳冲上去扶住他。
阿托斯的手机于同一时间响起,“喂?”
“有人在抛售鸿禧的股票!”话筒那头,豪斯基金的经理嘶声道,“股价一直在跌!”
阿托斯眼前一黑。
“司徒清岚。”
隐身在人群里的司徒清岚缓步走出,眸光阴翳。
“下一次。”她柔声道,“你再敢找我未来二嫂的麻烦,我就玩到你们鸿禧破产。我倒要看看,鸿禧倒了之后,你还能不能这么嚣张。”
司徒慕楚脸颊抽动,“一点小事……何必闹得这么大呢?”
“小事?”她呵笑了一声,回眸看向司徒慕楚,眼神定定,“你觉得是小事?”
司徒慕楚张了张口,他的身侧就站着阿托斯,手机里,豪斯经理的声音撕心裂肺,“还在跌!一直在跌!对方手里的股票绝对少不了!”
她笑了笑,整了整衣襟,优雅起身。
“我该走了……估计现在,我应该不算鸿禧的股东了。”
保镖收起桌面的文件,跟了上去。走到门边的时候,众人自动让出道路,稍稍缓过劲来的司徒乔转身面对门口,沉声道,“张小姐……请留步。”
她停住脚步。
“张小姐有没有兴趣……来我们鸿禧发展?”
她乍然回眸。
司徒乔笑了笑,眼神柔和地道,“我们鸿禧,可以为你提供最优厚的条件。”
她凝视着司徒乔的双眼,却只看到了满满的诚意,于是忍不住笑开,“我突然……有些佩服你了。”
“张小姐这是答应了?”
她笑着摇了摇头。
众人目送她进了电梯,两名保镖挡在门内,她低头淡笑,一如邻家女孩。
可就是这个邻家女孩,将鸿禧玩弄于鼓掌,从第一次收购,到收购失败,栽赃嫁祸,发起舆论打压鸿禧股价,再到第二次以超低价收购,等到勒法夫瑞家族出手,抬高股价,她再来个反抛!
赚得盆满钵满的同时,还让鸿禧损失惨重,名声扫地,顺带拖着豪斯基金下了水。
“股神……也就是这等手段了吧?”有人感叹。
黑色的轿车在街道上静静行驶。
“都抛了吧?”
“抛了。”
“……”
“能问你个问题吗?”
“什么问题?”
“你这些招数……都是在哪里学的?”
“我从大一开始玩投资,股票外汇黄金期货,三年时间,我输了三千万。”她笑了笑,“学费不能白交啊。”
尚真撇撇嘴,不再继续这个话题,“我在警察局那边欠了好多个人情,你说吧,怎么办?”
“你不是大侦探么?”她回眸淡笑,“帮他们多破几个案子啊。”
“你说得简单。”尚真顿了顿,垂眸道,“不过说真的……薇薇,我还是不明白,这一次,你为什么要对鸿禧出手。”
她扭头看向窗外。
“有一个想法,我想试验看看……”她轻声道。
“结果呢?”
她回眸一笑,“比我想象的简单。”
纽约,曼哈顿。
尉临风走进尉柏霖的办公室。
“季度报告我已经做好了,中东的计划书在Joe那里,相关资料我已经在电脑里存了档,秦秘书知道怎么跟进……”
尉柏霖抬起头,眼里闪烁着了然笑意。
尉临风装作没有看到,俯身撑住桌面,盯着他的双眼,一字一句地强调,“我、要、回、台、湾。”
作者有话要说:呃……那啥,能看得懂吗?
话说我一边写一边就在担心啊,因为牵涉的人物和方面实在是太多啦。局面很混乱,所以我写起来估计也有点混乱,呜呜,下一章俺要回归简单……


、69第二十三章

“我给你一年的时间。”尉柏霖道;“一年,如果你还娶不到她;我会通知你母亲开始替你安排合适人选。”
张雅薇太忙了。
忙到还没来得及想清楚自己为什么会说出那一句玩笑,忙到还没有想好该怎么面对他,他就已经杀回到她的面前;简简单单的五个字;便令她丢盔弃甲;弃械投降。
他说,“你的嫁妆呢?”
虽然有点可恶;可似乎;还是多年以来的那个熟悉的三哥。
于是她噗哧笑开,极赖皮地伸出双手道,“没有嫁装;只有丑人一个,要吗?”
他说,“要。”
寒假,他们搭乘飞机借道香港,再以台胞身份飞赴大陆。
峨眉山,大雄宝殿,殿内供奉普贤骑象铜像,普贤端坐在莲花台上,手执如意,莲台置象背上,白象脚踏四朵莲花。
她和尉临风焚香上祷。
三支香,一支祈天,一支献于佛前,一支祷告于土地。
她不信佛,可在垂首顿拜的时候,内心竟有种异样的平静。
这一天的峨眉山上有大雾,游人稀少,方丈很是凑趣,和尉临风论证了一会释迦摩尼的菩提苦修,见她在一旁强撑着眼皮,便指着香案上的一个签筒道,“女施主要不要求支签?”
她正揪着尉临风的衣袖假装专注,其实根本是在瞪着眼神游太虚,听到此话,乍然回神道,“求签?求什么签?”
“问家宅,问前程,问姻缘,都是很灵的。”方丈笑呵呵地道。
她扭头看了尉临风一眼。
他笑着点了点头,“去吧。”
她想了想,也跟着点了下头,“好。”起身到香案前,拿起签筒摇晃了两下,被香火经年累月熏黑的竹签在筒中晃荡,“真的很灵验么?”
方丈好脾气地笑,“来过的施主们说的,老衲却是没有求过。”
她低头笑开,状极虔诚地跪在蒲团前,两手握住签筒,用力地摇了起来。竹签在筒中乱跳,一支签渐渐高起。
“啪嗒”一声。
她弯腰拾起,瞥了一眼,递给方丈,“第五签,韩夫人惜花。”
方丈笑眯眯地接过,“女施主……想问什么?”
尉临风就站在方丈的身侧,神情恬淡,浊世而翩翩。她瞥了他一眼,咬了咬下唇。
“姻缘。”
“姻缘……”方丈沉吟,“此签签文乃是:‘东园昨夜狂风急,万紫千红亦尽倾;幸有惜花人早起,培回根本复栽生。’名与利,要待时,孕有险,病择医,出行阻,婚迟疑,问谋望,谨慎宜。女施主以此签问姻缘……”
方丈每多说一个字,她的心便多下沉一分。
“狂风太急,吹得万花倾侧,此惊险之象;幸有爱惜花者,培回根本而花复生,则是有贵人扶助之象。论此签,险中而有救,但须要自己修善,以感动人心,他人方救于己。化凶为吉,有一幸字,此人……不易得。”方丈徐徐地道,“此乃凶中有吉之签,要防小人之是非口舌。”
峨眉山,清音阁。
她趴在亭边,亭下飞瀑直泄,流水淙淙。
“我爹地……是和我妈咪私奔出来的。”
尉临风站在她的身后。
“我很少和你说起过我爹地,对吧?”
“嗯。”
“世人都道金钱好,可有谁知道,大家族也有大家族的难处和龌龊,兄弟不是兄弟,父子不似父子,夫妻难成夫妻。古人都说,爱江山不爱美人,又有人说,鱼与熊掌不可兼得。”
她絮絮叨叨地说着,他便絮絮叨叨地听。
“我记得的,很小的时候,我妈咪说,爹地是全世界最伟大的男人。因为他要江山和美人,要鱼和熊掌兼得,是个野心极大的男人。为了他的野心,为了他的兼得,妈咪等了他八年。”
“他做到了吗?”尉临风顿了顿,道,“鱼和熊掌兼得。”
她回眸一笑,“他做到了。”
溪水叮咚。尉临风指尖微动,从她的笑容里,读出了一丝异样。
“知道吗?”她道,“我一直以为,全天下的男人,都能像我爹地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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