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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毛线!-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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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足本来不觉得有什么,听向日这么一说,也才觉得以前五十岚的做法,的确不大合适。他无端想起北海道葵那时敛眸的神情,又觉得心脏紧了紧。将自己的心思压在心底,靠着病床坐着的忍足看向搭档:“谢啦,岳人。”
向日看了他一眼,无奈地叹了口气:“你和葵啊,什么时候才能让人省点心……”

五十岚夏子离开之后走得并不快,因此向日那句话她隐约也能听到全部。不过此刻她并没有心情去想这些,过了今天她就要离开东京回到之前生活的澳洲。本来也是因为父亲工作调动所以才回来的,现在要回去,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她今天去找忍足的本意,不过是想要告别的,但不知道为什么,最后却吵了起来。也知道忍足是利用过自己的,但却没有了特别悲哀的感受。不过是没有被在乎过,不也是早就知道的事情。
她从来没有见过那样的忍足,尖刻又直接,和平时潇洒不羁的模样判若两人,这让她一时难以接受,却又很雀跃可以知道这样的忍足。
然而,就连一句“我走了,再见”都没能说出来,还是觉得很遗憾。难受地甚至想要流泪,痛苦地就连呼吸都有些灼人。五十岚擦着湿润的眼角,独自向前走去。
落日在她背后缓缓沉入地底,最后一丝温暖也渐渐在夜幕中消失。
作者有话要说:逛完街回来补上昨天的……




、少儿不宜

“啊,那你要好好休息啊侑士,我们会在全国大赛上等你的。”聊到天黑,见时间不早,向日起身告辞。两人搭档多年,不需要那么多敷衍的话,因此向日的叮嘱格外诚恳。
忍足表示理解地点头,然后微笑着目送搭档离开。他也想伤早点好,但是天有不测风云……嘛,塞翁失马焉知非福,焉知非福……想到昨天下午的事,忍足顿时觉得太阳穴隐隐作痛,真是焉知非福啊。
当时忍足拉着葵一起睡在病床上,后来不知怎么的,他自己也睡着了。等到忍足醒来,已经是下午了,而此时葵还在她怀里安眠。望着平时相当擅长破坏气氛有事没事儿就吐槽的恋人乖乖睡在自己怀里的乖巧摸样,刚刚睡醒思考能力还没有完全恢复的忍足下意识地就亲了上去,接着他可耻地硬了,也是忍足就本能地接着往下亲了……
而被折腾了一会儿的葵终于被烦得不行醒了过来,一睁开眼就看见一团蓝色的毛茸茸的东西在自己胸前……在自己胸前?胸前!被吓得不轻的葵本能地狠狠推开了身边的人,由于她睡得比较靠边,因此忍足只是翻了□变成了平躺的姿势,而葵却是整个人摔倒了床下。好在病床不高,凭借着良好的反射神经,葵最后只是半坐半躺地与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不过着地处传来的疼痛还是让她倒吸了口凉气。
校服扣子已经被全部解开了,胸前传来的凉意让葵顾不得其他,立即用手合上了衣服。望着同样很尴尬但却又表现出几分遗憾的忍足,葵转身就奔到了卫生间。等她出来时已经衣衫整齐,但是头发却放了下来。忍足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是葵瞪了他一眼就离开了。
回忆结束,忍足抬起左手盖住眼睛,他叹了口气,心中决定以后一定要买一张很大的床。费了点功夫从床头右手边的柜子里拿出手机,他拨通了葵的电话。
漫长的接通等待接听提示音让忍足有些失神,正当他打算挂了电话重新再打一次时,电话被接通了。葵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生硬。
“喂,干嘛?”
“唔,就是想看看你还有没有在生气,昨天就那样走了我很担心。”忍足想了想,决定不绕弯子直接说,葵的性格他了解,如果还是很介意的话她不会接电话。而且昨天那种事,迟早都是要面对的,他不能一辈子和自己的手相亲相爱吧。
葵也不是什么清纯小女生,她相当不淡定地回答道:“相比之下我觉得这不是重点吧混蛋,忽然那么做什么意思啊,还是趁我睡着的时候,作死啊?!”
“那是因为葵你实在是太可爱了,我有什么办法?正常的男人都会那么做吧,我又不是生理功能障碍。”忍足说得理所当然,这种时候与其和葵将什么感情安慰,还不如用生理知识来解释。当然这不符忍足一贯的作风,但是却相当可信。
“早熟也是要有个限度的好么?”葵当然了解这些,但是不能因为这样她就应该乐呵地去和忍足滚床单吧?对这段感情负责认真的话有些事至少要有个限度,也不是说什么心理上接受不能的问题,而是现在两个人都未成年,放纵也是需要适可而止的。
“所以,”忍足叹了口气,他压低了声音,“我这不是来道歉了么?之前的确是我太过分了,而且怎么说,现在也太早了。不要生气了葵,我不会说是因为喜欢你才那么做的,但是,如果不是喜欢你,我不会做那些事的。”
葵愣了愣,良久才模糊地回答了一声:“嗯。”
“因为喜欢才那么做”与“不喜欢就不会做”看似是两个相同的命题,但实际上仔细推敲的话却又有很大程度上的不同,第二句话包涵了更多的原因和可能性,那么做了不仅仅是因为生理上的需求,也是因为喜欢。而且,就算是生理上有需求,如果那个人不是葵的话,忍足也不会出手的。
正因为你之于我意义不同,所以我才会情难自已。
话说得有些不清不楚,但如果是葵的话,应该是可以理解的。忍足等了半分钟,没有后续,他又试探性地开口:“葵,你有在听么?”
“嗯,我知道。”葵说话向来干净利落,她很少带尾音。虽然有时很没有情趣,甚至听上去有点冷酷,但是却能给人很舒适的感觉。
听到这句话忍足才放下心来,理解是一回事,但接受是另一回事。不管怎么说,昨天他的所作所为,实在是太逾矩了。看葵昨天意外的程度就知道了,几乎是落荒而逃。不过既然事件已经解决,当然还是要争取一下自己的福利了。
“嗯,我有点饿了,医院真是一点人情味都没有啊。”忍足把今天想要喂他吃饭的五个小护士从记忆里抹去,现在他是一个没有人照顾没人管生活不能自理的伤残人士。
葵想了想,道:“那我去给你送点吃的吧。反正医院离家也不是太远,你想吃什么?”
将那句“反正医院离家也不是太远”选择性屏蔽,忍足回答道:“唔,你看着办啊,现在应该是饭点,随便打包点过来就好了。”
“好的。”挂了电话,葵有些纠结地抓了抓已经长长了不少的头发,她换上一件长袖的T恤,套上长裤背上背包就出了门。在家附近的餐厅打包了一下口味清淡的东西,她出发去医院。
明亮的路灯一路蔓延到视线难以触及的地方,车水马龙的街道繁华又吵闹,精品店的壁橱里摆放着各类娃娃,闪烁的彩色灯光一笔一划地描摹出商店的招牌。微冷的夜风从身边吹过,卷起的衣摆与头发在并不明朗的夜色里显得格外寂寞。
这是东京的夜晚,也是一个人的夜晚。
葵到达病房的时候,忍足正偏着头看窗外的夜色,从这里向外看去,景色没什么特别的。就连灯火也因为距离的原因而变得寥落,眼镜就放在桌子上,但是忍足却没有戴。
“随便买了点东西,你就凑合吃吧。”葵说着将食物放在桌子上,绝口不提昨天的突发事件。
“没什么凑合的,葵你这么说我压力很大。”忍足也相当了解状况地点点头,只是他无辜地抬起打了石膏包裹地像雕像一样的右手:“我不大习惯用左手诶。”
“那你就饿死好了。”葵没好气地白他一眼,她就知道忍足半天示弱肯定没什么好事。话虽这么说,但是葵还是满脸不情愿地在病床前坐了下来,然后一边吐槽一边拿起勺子喂忍足吃东西。
对于葵语言上的反抗忍足很大方地没有反驳,他完全不去思考自己这种行为是否无耻,反正更无耻的事又不是没做过。
好不容易吃完了饭,葵揉着有些酸的手腕对笑得一脸春暖花开的忍足用眼神表达了一下自己的不屑之后,也终于可以松口气。明知狡猾如忍足是不可能没什么理由的就把她拉来医院,但是乖乖走进陷阱里的自己也让人很头疼。葵往后靠在椅背上,右手很无力地摆在病床边。她已经一句话都不想说了。
然而同样沉默的忍足却在这时握住了她的手,葵有些意外地直起身子,她抬头看向忍足,那张熟悉的面容上出现的陌生的情绪却让人有点措手不及。葵任由他握着自己的手,身体不自觉地僵硬起来。
“对不起,葵。”
她听见忍足的声音,道歉的少年并没有移开视线,而是直视着她的眼睛。在这样明亮到有些冰冷的灯光下,他的眸里却凭空生出让人心暖的温度。本该意气风发的面容在此时有些黯然,但是其中的温柔却足以让葵屏住呼吸。她微微低下头,然后点点头:“没事啦,你不要这样,郑重其事地道歉总觉得怪怪的。”
“我知道你不在意了,但是,如果说因为你不在意我也装作若无其事的话,那不是太狡猾了么?做错事的是我,没理由不去承认。”忍足揉了揉葵的头发,感受到手心微微用力的温度,他弯起唇角。
忍足侑士不就是这样的人么,感动个毛线啊!虽然心里这样想,但葵还是觉得眼眶有些热。因为相当重视,也足够信任,所以这样的漂亮话忍足才会说,而她也敢相信。
作者有话要说:嘛,真的快要完结了!卖萌打滚求长评嗷




、冰帝的天才

随着蝉鸣的越唱越烈,夏季一天天逼近。日复一日的考试,练习,炎炎的日光似乎连时间都凝固。即使无奈,即便不舍,未来还是以一种不可阻挡的姿态到来。
这一年的暑假不像之前那么轻松,已经不是约定上同一所学校就不用分开的事情了,之后就要为了人生为了家人而奋斗。像这样为了青春而肆无忌惮挥洒热情和感动的日子,也许以后都不会再有了。即便能遇到像这样让自己热血沸腾的事物,也不能和那些陪伴了自己六年的朋友在一起为此努力。
这是,最后的夏天了。
“但是,也没必要就为此把网球比赛演变成星球大战吧?”葵站在场边,感受着来自场内的非人的压迫感。此时她才真正感受到她和这些人的次元不同,一颗球就把人打飞的事情是真的存在,而且被打的人还能若无其事地站起来接着打。骨头不会受伤么?
“我也一直觉得不科学,我就办不到这样的事。”纯表示理解地点点头,最初她还能跟上这些人的节奏,但是后来她觉得这已经不是人类可以理解的范畴就果断地放弃了。
葵看着自己身上的校服,再看看纯身上的校服,有些无力:“今天我们的学校在比赛,但是我们就这样堂而皇之地坐在一起联络感情没事么?”
“管它呢,反正再过几个月就毕业了,谁在乎。”纯相当淡定地扬起了头,穿校服是因为校服好看,懒得去搭配衣服——想必葵也是这个想法。
冰帝的高等部制服延续了初中的特色,低调的华丽,一眼看上去就给人很惊艳的感觉,细节处更是处处显出它的非凡来。葵本身的色调就和校服很搭,此刻看起来就像个玩具娃娃一样精致。而立海的校服相比之下就简单多了,不过能把简单的样式设计出层次感来更难,简洁明了又带着立海一贯的骄傲,的确比路边小店里的衬衫要高端洋气上档次。
说话间纯的目光移向场上的局势,双打一胜一负,第三单打仁王毫无悬念地拿下了日吉若,这一场忍足对真田,如果真田获胜那么比赛就结束了,但是如果忍足获胜,那么将会开始迹部对幸村的对决。
就葵的印象而言,忍足的实力应该不比真田强大。虽然忍足有着天才的名号,但是他还欠缺着一些东西。如果把忍足丢在其它少年漫画里他照样披不上主角光环,大概是因为从出生那一刻起就不知道什么是热血吧。
他不需要努力就能把很多事情做的很好。这一点和真田截然不同,真田是那种严谨认真的类型,什么事他都会尽自己的全力做到最后。就设定而言,这一场忍足的胜率其实很低。
“你觉得谁会赢?”场上的比赛还没开始,真田发球局,橙色的小球一上一下来回重复,单调的运动却让整个赛场的人都不自觉屏住呼吸,安静地等待开场。当然,有两个悠哉游哉的人是例外。 
“不好说。”葵自然是希望忍足可以赢,但是又觉得忍足如果获胜挺对不起真田的。以真田那种性格,如果输掉的话一定会自责很久。忍足这边输掉的话……葵忽然觉得无法想象忍足输掉的样子,她也不明白为什么迹部会把忍足安排在第二单打。应该有更合适更稳妥,更能让冰帝看到胜利希望的安排。
纯看了眼葵握紧的手,唇角勾起一抹笑。因为天气太热她并没有离葵很近,此刻她也只是朝葵的方向微微偏了下头,看来今天可以看到冰帝的天才真正的实力,真是走运。
输了如何,赢了又如何。她原本就不是执着于胜负的人,大概她永远也体会不到那种青春洋溢,为了一些美好的东西而努力的感动。不过人生就是这样,有得必有失,有失才有得。没有那种集体的归属感,却也是不被任何东西所困扰,随心所欲,自由自在的,这就是她。
葵还在走神,场上的局势已然变得风起云涌。忍足破了真田的发球局,看来他一开始就认真起来了。不存在试探什么的,在他眼中闪烁的,孤狼狩猎一样的冷光,让人不寒而栗。
“侑士那家伙,好厉害。”队员休息区的向日有些惊讶地看着相当陌生的搭档,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忍足,没有任何花里胡哨的动作,每一球都切实地打向了刁钻的角度,但是球路却华丽地像风一样自由。
迹部双手环胸,他轻哼一声:“那当然,你以为那家伙是谁?他可是本大爷亲口赞誉过的,冰帝的天才。”
冰帝的天才,并非什么单纯的网球天才,而是,在冰帝这个精英辈出卧虎藏龙的学校被贵族们所承认的天才,与外貌和家世的关系都不大,只是因为他具有凌驾于普通人之上的,与生俱来的的能力。天生的才能,称之为天才。
迹部说着看了眼观众席的某个方向,即便是在人群中,葵也是那种被一眼看到的存在。她显眼得有点不科学。话不多,也没有特别高,但就是有一种出类拔萃的气场。唇角轻佻地弯起,迹部回忆起之前安排出位顺序的时候忍足忽然冒出一句把他排在第二单打,在此之前忍足几乎从来没有反驳过他的决定。忍足本来的顺序不是第三单打就是第一双打,这样至少可以确保两场胜利。但是如果把他放在第二单打,之前的胜率只能保住一场,而且他有95%的可能性会碰上真田。
现在看来忍足要的就是那95%,虽然不知道他们三个之间发生了什么,但迹部还是对忍足的表现很满意的。说实话,对于相识六年的旧友,就算是迹部也不知道他的极限到底在哪里。他不是没输过,但是输完之后依旧是那样高深莫测不受影响的样子,看上去就令人很火大,好像是他施舍的胜利一样——迹部皱起眉,想到不好的回忆了。总之,就算是他也没十成十的把握能说能够打败全力以赴的忍足,不过胜利是一定属于他的!
想着这些的迹部完全没有注意自己的想法矛盾了,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在于场上的比分已经是43了,忍足的发球局。全力以赴的真田在忍足面前被打压地几乎抬不起头,虽然比分咬得很紧,但是颇有余裕的忍足似乎还藏了什么杀手锏,在落后的情况下,真田觉得压力很大。
与忍足打交道也不是一次两次了,真田从来没觉得忍足有这么恐怖。事实上,因为忍足的协调性太好,无论是单打还是双打都很出挑的他反而是双打的第一选择,在不考虑配合度的情况下,有他在的双打比赛就算有少数不能获胜的情况,也能轻松给对手造成进退两难的情况。
但实际上,忍足却是这么一个比任何人的个性都要强烈,也比任何人都要难以应付的对手么?
“呐,你知道么?”
交换场地的时候,两人擦肩而过,忍足却停下了脚步。他微微低着头,长长的蓝色刘海挡住了镜片下光芒如炽的双眸。
“自葵从神奈川回来的那一天,我就一直在等待着这一天。”

当初葵独自去谈婚约的事的时候,他因为葵的坚持而留在了东京的家里。葵回来后表现地也没什么很难受的地方,但他看得出她只是在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那天他走出葵家之后,并没有立即离开。他在门口坐了一个小时,之后门里传出葵压抑的哭声。断断续续的,在那样空荡的夜里却让人格外心疼。
他就一直坐在那里,直到所有的声音都歇去,直到,周围所有的灯火都熄灭。
忍足是不知道那一天发生了什么,葵有她的苦衷,而这些就算真田家的其他人不了解,真田也该是了解的。他们是这个世界上,最清楚的一切的两个人。如果真田真像葵对他那样掏心掏肺地对待葵的话,那么解除婚约那天他就不会让葵在自己的本家受到那样的委屈。
葵的想法忍足大概也了解,因为莫名其妙地被人当做师妹,被给与了很多,所以她一直对真田怀有愧疚感,而她本身也是那种滴水之恩涌泉相报的类型。因此,在很长一段时间里,真田在葵心中的位置其实远比忍足要多。只是他没有发现也没有去珍惜罢了。

看着身边的队友一个接一个地下巴坠地,迹部抚了抚自己的额发:“真田输掉的唯一理由,那就是惹恼了冰帝的天才。”说完他站起身,外套从背上滑下掉落在地上,但他对此丝毫不以为意。
“就算真田有着皇帝的称号,也不过是个凡人。”
别这样,我们都是凡人——冰帝的正选们大多一头黑线地目送迹部去暖身,但是他们的注意力又很快被观众的惊呼声拉回场上。忍足一记华丽的短球让他拿到了赛点,而底线上的真田看上去因为在之前的几局里被消耗地太多,已经有些体力不支了。
以后绝对不要惹到忍足!也绝对不要惹到葵!这是此刻冰帝众人心中的一致想法。
作者有话要说:在这篇文里,我果然还是,最喜欢忍足了啊……




、离别的形状

考试,漫长的等待,毕业。
每年的这个时候,都有一群闹心的孩子做着些闹心的事。
花梨是最优先拿到东京大学保送资格的人,葵随后也拿到了京都大学的保送资格,虽然是平时最不让人省心的,但是认真起来相当可怕。忍足拒绝了保送,他的目标应该是东京医科齿科大学。不过竟然没有在保送生中看到迹部的名字,一时间让人有些接受不能。
葵捏着罐温牛奶,天气已经渐渐冷了。明明夏季全国大赛就像昨天一样清晰地在眼前浮现,但是却很难再把之后的事串联起来。似乎所有的记忆都没有了意义,总归是要失去,也总归是要离别。
眼前是冰帝男网部的正选们最后一次聚会,因为不久就要考试,社团活动也已经差不多交给了一二年级,三年级的人又不是都同班,之后因为各自的安排能够聚在一起的时间已经屈指可数了。话虽如此,但葵和他们毕竟没有那么深的感情,做不到将心比心。看着忍足坐在迹部的旁边谈笑风生样子,一瞬间有种时间错位的感觉。
仿佛又回到了那个下雨的春天,他们也是这样融洽地在一起。而他在他们之间微笑,然后向她走来。花梨也坐在一边,她和网球部的很多人都是旧识,葵则因为本来位置就有些挤便借口站着长高靠在花梨的位置旁边。
“不要保送生资格是因为就快要去英国了么?”花梨微微一愣,随即又笑起来:“没想到竟然是你这个祸害最先走,还走得够远。”
迹部睨了她一眼,竟然没说什么。葵不是笨蛋,看得出两人之间的暗潮,只是两人都足够聪明,包括不二周助也是。要怎么做,花梨能够拿捏好。
这时手机忽然响了,葵有些意外地看着闪烁在屏幕上的名字,对众人抱歉地笑了笑,咬着牛奶的吸管就走了出去。
“喂,你好,这里是真田。”
“嗯,真田,我是葵。”葵原本就不习惯用姓氏自称,知道她电话的人也不多,说顺口了就变成这个样子。
不过电话另一端的真田却似乎晃了晃神,葵听到那不和谐的停顿,也想起之前在神奈川的时候她一个人离开真田宅的时候,握着电话的手紧了紧,她不由得低下了头。
“最近还好么?身体恢复得怎么样?天气渐渐变冷了,没有感冒吧?……没用的孙子,连问候都说不出来,到头来不还是得我亲自来说。”
“诶?那个,那个,师父?”葵听着电话另一端中气十足的声音,意外的同时又有些好笑。原来是师父他老人家让真田打过来的,不过真田的个性就是那样,就算有什么想说的,被自己的祖父盯着也绝对说不出来。到头来还是老爷子等得不耐烦直接把手机拿过来了。
想象着电话另一端的场景,葵不由得弯起唇角:“虽然有点不可思议,但是身体已经完全恢复了呢。师父,你才是要好好保重身体啊。”
“葵,周末的时候来神奈川,有样东西我要交给你。咳咳……剩下的你来和葵说,笨蛋。”真田老爷子的眸中闪过一丝光芒,又把手机递给孙子。
“……”葵默默看着之后就没有声音传过来的手机,真田家这一老一小玩她呢?
不过事实证明葵的担忧是多余的,过了一会儿真田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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