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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女谣:皇子慢慢宠-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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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习朔君被大卷风卷走,班皪恍了半瞬的神,待反应过来后立刻用空出来的手向身下的黄沙祭力,内力迸发,震得周围黄沙去了大半,他的身体也因失力向上而去。

    大卷风号称沙漠风暴之王,势力之大,范围之光,时间之长,皆是其它风暴望尘莫及的,百年难遇,遇上的人无一人生还。长期以来,这都像一个诅咒,束缚着每一个横渡沙漠者的脚步,令人闻风丧胆。在这里,无论是武功超群的至尊王者,还是毫无缚鸡之力的无名之辈,都同样地站在死亡的门口,如待宰羔羊等待扼喉。

    真正进入到大卷风的旋体之中,周围黑漆漆一片,伸手不见五指,耳际风声呼啸,宛如厉鬼在耳边嘶吼,时刻考验着人的心智。而此刻,习朔君脸上,脖颈上,疼痛不止,股股热流覆盖在惨不忍睹的皮肤上,鼻尖只能嗅到浓浓的血腥味。

    渐渐的,习朔君的意识越来越模糊,甚至,都感受不到一丝疼痛,她心灰意冷,直觉告诉她,今日凶多吉少……

    说实话,比起此时惨象,之前陷在黄沙里的那段时间简直是享福!在这样恐怖的环境中,她茫然无措,她麻痹自我,她已如飘荡在碧落黄泉旁的无主灵魂……

    “习朔君!”

    一声厉喝传来,她猛得一惊,恢复些许神志,但又转瞬即逝——一刹那的疼痛感让她下意识缩回麻痹的灵魂。

    “习朔君!你醒醒!”

    习朔君?那是谁?反正不会是她!

    于是,她未理会。

    “习朔君!你别让我看不起你!”

    第三声厉喝响在耳边,她下意识想动,却又未动。突然,手臂被一双温热的大手紧紧扣住,皮肤接触处,疼痛转瞬即至。

    突兀的疼痛让习朔君倒吸一口凉气,神志也恢复些许,她哀嚎:“痛……”

    班皪看着眼前已成血人的习朔君,心中大恸,一种负罪感油然而生。他将她狠狠揉向胸膛,用锦貂覆住,这样,至少不会再受到伤害。

    常人皆是受不住大卷风的极速旋转,幸而班皪自小便接受严苛的训练,这个自然囊括在内。但今日这样超长时间的旋转,他也是第一次,很快,身体的不适感愈来愈强烈,头昏脑胀,目不能视物。

    今日危机,虽没有刀枪箭雨,也没有内力杀气,但算是班皪第一次感受到危险为何物,第一次,也可能是最后一次……他神色一黯,手中却更加用力,如今,两人,共生,或共亡!

    或许是上天眷顾,大卷风一直在四处移动,终于,它途经了一片草树茂盛的绿洲,风速陡然一弱,丝丝亮光从四周的缝隙闪进来。

    隐藏在黑暗中的班皪忽的睁眼,一双惊艳凤眸闪着明亮的精光。他邪魅一笑,血丝渗出嘴角,一起动的,还有他的身形。

    只见浓厚的黄沙黑幕中,男子脚踩不知名石块,内力迸发,石块瞬间粉碎,而他及他怀中的人已借着力向幕外扑去。

    光明是如此的亲切,习朔君睁眼抬首的那一刻,日光恰巧罩在班皪的头顶,他的身后,风和日丽,万丈晴空,而他,宛如神明,拯救她的九重天神明。

    班皪垂首俯视时,朔君眼角正划过一滴异常清澄的泪珠,而她的眼眸,宛若一泓清泉,明亮而灵动,吸引着他不断深入。

    “班皪”

    “嗯?”

    “班皪”

    “嗯?”

    “班皪”

    “嗯?”

    “很痛。”

    话毕,朔君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所有意识,而班皪,望着已辨不出模样的人,心内荡起了层层涟漪,久久不能平静。

    这一生的牵绊,这一世的疯狂痴傻,也许就是从今日死后劫生后这段莫名其妙的对话开始。

    自此,八卦阵启,易缠难解,一生一世。

    沙漠奇景惊现,也惊险,能看到的又有几人?

    晴空万里的蓝天下,一道连天卷风突兀而生,横扫四方,而咫尺之距中,一抹异样极速坠落,重重砸下。

    远处,只听一道水声四溅声,河心竟惊起齐人水花。
………………………………

代骘返京

    料峭寒风起,几场大雨而过,人们终于知晓寒冬来了,若是以前,京里的人巴不得早些缩在屋内,安安乐乐地窝着。但今年却不同,每日总能瞧见大群人哆嗦着大腿往茶楼钻,说出来也着实令人忧心,就在半月前,前往赤域送亲的队伍在沙漠里遭遇劫杀,公主和两位钦差大臣齐齐失踪,十多天来却仍然未有消息。

    有些亲涉沙漠的人侃侃而谈,直言这沙漠是如何危机重重,变幻叵测,众人暗忖,恐怕他们是凶多吉少喽!

    这件事开始还被议论得十分热闹,但今日,另一件消息却传遍了全京城。

    大将军代骘返京了!!!

    且说这代骘,骁勇善战,少年成名,可是班朝响当当的大人物,如果会轻敌被俘,令赤域钻了个大空子?如今不带一兵一卒返京,也不知皇帝会如何处置?甚至有人揣测,京城西市恐怕又有鲜血溅洒……

    皇宫养心殿,殿内青烟徐徐,冉冉而起,殿央火炉里还隐约可见猩猩火光,只一眼便可令人如沫三月旭阳。这里,暖意弥漫,是一个完全不同于外面寒风冷雨的世界。

    而高位上,班叔正襟危坐,一双眼直直盯着阶下跪着的人,不发一言。良久,似是终于想结束对峙,他轻轻叹一口气,抚额道:“代卿,天灾**,总是难以避免的,你不必因此事过于自责。而且究祸之根源,却是在赤域,于你……无关。这江山还是得你来替朕守。”

    代骘老泪纵横,始终不去看班叔的眼睛,依旧将手中的兵符举过头顶,坚定决心道:“戎马一生,臣已无半分缺憾,只要能再尽忠一刻,我也会全力以赴,以报答皇上的提拔之恩,可经此一役……臣实感无面见江东父老,更愧对皇上。人生暮年,老臣已是有心无力了。”

    看了一眼代骘满头的银发,班叔心里有些不忍,但转念又想到儿女至今生死未卜,与武林的关系也促弦紧绷,不觉又气不打一处来。他盯着代骘手中的兵符看了良久,方道:“爱卿起来吧。”

    “皇上,老臣不……”

    “先起来吧。”班叔不耐地打断代骘的话,面色阴郁,后者见状也不敢在此刻逆龙鳞,忙哆嗦着身子站起来,经此一败,连他自己都感觉不中用了,哪有半分当年的风采?只跪了一个时辰,腿上便是痛苦难耐,他咬着牙,在班叔的示意下坐在了旁侧的太师椅上。

    “爱卿今日交出兵符,可曾想过宁尚十万大军该如何?无人统领,滞留边疆,随时有可能遭遇赤域军队的变卦侵袭。他们把性命托付给你,托付给了班朝,可如今却无人带领他们,此又何等令人心寒。”

    闻言代骘果然蹙眉,苦恼的去想这个棘手的问题。边关几十年,风雨同舟,同甘共苦。他的下属,他的兄弟,是超越生死的存在,所以班叔的话正中他的要害,他低下头,不语。

    “对你,知根知底,朕安心,因而多年来将兵权一直大胆放给你。如今边关危机,代卿不如再多待上几月,来年再议此事。”

    皇帝如此委婉求全,代骘也不敢拂了他的脸,当下点头,将兵符重新收回袖笼。

    沉默良久,班叔显然也不适应太过沉闷的环境,又拉话题道:“若是要换人,爱卿觉得谁能胜任。”

    对于这类事,若要致仕,扯上了便是麻烦。代骘沉思了片刻,道:“朝廷人才济济,诸如温炱,戴迦之辈,未尝不可啊。”

    “温炱日后自要去光合军接替南温公,至于戴迦,为人跋扈,又常年驻守边关,朕觉不妥。”班叔抬眼,用余光瞥一圈殿内,道:“宁尚军副统领梁点如何?”

    既然班叔心中已有人选,且那人又是昔日同生共死的兄弟,代骘自是乐得顺水推舟,点头道:“为人低调谦和,做事严谨,是个不错的苗子。”

    班叔满意点头,露出了今天第一丝笑容。自代骘被俘虏后,军营里全由梁点接手,办事井井有条,是他早就相中的将才,只是好马还需多磨,故才思虑着多拖些时日,让经验丰富的代骘继续任职。

    晌午之后,代骘方皱着眉头从养心殿出来,一路遇上多批面上嘘寒问暖,实则打探消息的人,他心中烦闷,一一敷衍了事。

    回到代府,府中众人见自家老爷平安回来皆是喜上眉梢,尤其是代骘的独女,代府大小姐代宁,愣是绕着代骘转了好几个圈,确定平安无虞后方大大松了一口气。

    书房里,代骘将今日养心殿里的对话一字不漏地告诉了自家女儿,急欲了明皇帝的举动。

    因为是武将,又是男儿身,代骘一向神经大条惯了,对于这官场权谋,揣测圣意之事,着实是一窍不通。幸而膝下有一个心思玲珑的女儿,也就是代宁,他告知她朝廷近事,她帮助他分析出策,这早已是父女俩长期以来的默契,也是代家亘古长青的重要原因。

    此次兵前被俘,班朝因而吃了大亏,他受命返京述职,一步走错便可能满盘皆输,惹出天子震怒,浮尸万里的结果。回京危机四伏,他畏缩不愿接命,幸而代宁修书一封,陈明利害,出了这招以退为进。

    班朝重文轻武,拔尖的武将更是凤毛麟角,因而,无论班叔再如何震怒,他也不愿意在这种关头自断手足。而代骘交出兵符,告老还乡便能够以客为主,今后即使班叔想秋后算账,也早已失了名头。

    “一切皆在计划之中,只是没想到皇帝竟看中了梁点。”

    闻言,代宁的眼神黯了下去,一抹惆怅自眼里流转,看得代骘连连叹气。

    “是啊,着实没想到,明明他一直敛藏锋芒,也不知此次为何急于跳出?看来京城又不会太平了。”

    代骘连连叹息,轻轻拍拍女儿的肩膀,以做安慰。

    “大男人志在四方,你应该感到高兴。”

    “志在四方?父亲你是这么想的?”
………………………………

京城碰瓷(上)

    元晋二十二年十一月中旬,皇帝班叔一道旨意惊醒了无数潜水冬眠的“鸟”,原宁尚军副统领梁点军中立功,特召回京城,领昭武校尉一职,入驻禁军,协同禁军首领薛谦护卫帝京安全。

    对于这个梁点,不少人皆知一二,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如今虽只领个正五品官职,但手握实权,又得皇帝青睐,平步青云,那是指日可待。而此人,完全不同于之前的习朔君,这才是真正的京城新贵!

    一时,新建梁府门庭若市,而梁点此人也极好相处,来者不拒,和谁都能相谈甚欢。当然,做客梁府也有限制,从不谈公事,这也令无数怀鬼胎的人触了一鼻子的灰。

    这日天气晴朗,万里无云,也比前些日子暖和许多,人们纷纷出门透气,京城一改往日萧条,重现了原来那种繁华的气息。

    碧仙楼二层临窗处,一青衣男子握盏闲坐,嘴唇紧抿,眉间微皱,正意兴阑珊地望着下面熙熙攘攘的人群。他的桌前未备一菜,仅一盏俩杯,若不是气质不凡,出手大方,楼中仆役保不准会将他作为杂人处理。

    他只身一人前来,寻了一个偌大的包间,点了茶水,吩咐句等人便兀自独处,也不用仆役伺候,估摸着已经待了近两个时辰。

    碧仙楼掌柜的知晓此事后,觉得甚是异常,便暗暗将此事禀给了幕后人。

    一时,碧仙楼二层热闹了起来。

    “不知梁校尉大驾光临,凌某有失远迎啊!”

    闻言,坐于窗前的梁点无奈起身,恭敬一礼后笑道:“今日仅以寻常人的身份进贵楼品茶,阁下不必客气。”

    “今日这顿我凌某请了,再吩咐下去多添几道菜,来者是客,总得尽尽地主之谊嘛!”

    “阁下盛意,梁某心领了。只是今日有客前来,恐是不便。”

    梁点话罢,窗外忽然传来一声娇喝,自然而然地打断了屋内的对话,众人移步望去,只见碧仙楼门前围满了人。最中间站着一名女子,一袭红裙,蒙着面纱,正盛气凌人地俯视着躺在地上的另一名女子。

    见这架势,梁点眉头一皱,收回目光,朝凌涛道:“抱歉,我的客人来了,先行一步。”

    “那红衣女子是你的客人……”

    凌涛震惊的字句还未说完,梁点早已出了房间,眨眼便没了人影。

    而楼下,局势也是剑拔弩张,红衣女子那声“放肆”着实把一关围观群众吓了一跳,而“放肆”后突然出现的一群打手,更是让整件事情一发不可收拾。

    地上女子爬坐在地上,也被这仗势吓得不轻,一双清澈灵目已然湿润,眼角泪珠沾眶轻挂,直让人想要好生怜惜。

    “刚才那架势去了哪里?不是很横吗?如今装出这副盛世白莲花的模样给谁看?”红衣女子冷笑出声,蹲下身子俯视,眼底满是嘲讽。

    见红衣女子俯身,地上女子嘴角冷冷一笑,仅以两人能听到的声音道:“众目睽睽之下,你能把我怎么样?”

    果然,红衣女子瞬间暴怒,抬手便甩下一个巴掌,清脆的声音惊得众人浑身一颤,顺眼望去,一朵赤色妖冶的手掌花绽放在地上女子的脸上,红痕凄厉,佳人含泪,直令众人顿时义愤填膺,将舆论的尖端指向红衣女子。

    议论得沸沸扬扬,红衣女子更是愤怒,正想吩咐侍卫将这群刁民全数押下时,一抹青色突兀闯入她的视线,她心中一动,将近在口边的话吞下去。

    “天子脚下,尔等是想聚众犯乱吗?”

    闻言,众人皆有一杆秤――来人恐怕身份不凡!故自发让出一条道来。

    梁点走至人群中心,瞥了一眼地上女子,随后便把视线放至红衣女子身上。

    “你是谁?”

    “在下梁点,新任禁军副首领。”

    “原来是你。”红衣女子清嗤出声,心中却在揣测眼前人的来意。

    “现在可以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吗?”

    “大人明鉴,还请帮女子申冤!”地上女子忽然激动起来,抓住梁点衣摆,哭得花枝乱颤。

    梁点皱眉,将女子从地上扶起来,后者趁机便倚在了前者臂上,一副瘦弱的模样。

    “事情是这样的,奴家与红衣女子在街上相撞,本属无心之过,可她死缠烂打,非说奴家有意为之,奴家辩驳,语气稍稍横了些,她竟当众将奴家推倒在地,出言侮辱!天子脚下,这还有没有王法?”

    女子话罢,众人心中更是气氛不平,梁点面无表情,沉默不语,而红衣女子怒火中烧,直接出手便准备开撕。

    她未料到,她的手,在半空中被截了……

    “梁点,奉劝你不要多事,否则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红衣女子愤怒地甩掉梁点的手,她如何也未料到,这梁点竟然帮衬地上那白莲花!

    “大家都有话好商量!尽量小事化了,否则惹上了官司,就真的都吃不了兜着走了。”

    “你威胁我!”

    看见红衣女子因愤怒而异常红润的脸庞,梁点忽然靠近,在她耳边轻声道:“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公主还是三思而后行。”

    “你……”

    红衣女子睁大了双眼,不可思议地看着面前笑得高深莫测的男子,原来,他早已知晓自己的身份,那为什么不帮她?难道他不知道……

    脑中闪过千万种想法,红衣女子最终决定后退一步,转身盯着梁点身后那名梨花带雨的女子,恨恨道:“好,我们把话说清楚。但丑话说在前面,如果最后证实这女子颠倒黑白,故意惹是生非,你们两个人都别想活着走出去!”

    梁点摇摇头,笑道:“不,你错了。结果如何,与我哪有半点关联?”

    红衣女子闻言冷笑,鄙夷地看了梁点一眼,道:“怎么?梁副统领怕死?还是,刚才的正义之貌只不过是哗众取宠。”

    一时,众人的目光皆向梁点这边望过来,各种神色皆有。

    而梁点,处于巨浪的漩涡处仍泰然处之,半响儒雅一笑,道――
………………………………

京城碰瓷(下)

    “姑娘言重了。梁某今日是以禁军副统领的身份处理这起纠纷,秉公理事,维护京城治安,这是职责,任何人都无权干涉,更无权怪罪。今日姑娘目中无人,放出狂言,置维护京城治安的各路官员何处?置任命我等官员的圣上何处?”

    围观众人皆是震惊不语,甚至红衣女子,也被这些“罪状”梗得说不出半句话来,她紧锁眉头,半响方找回自己的声音。

    “大人说的在理,既如此,就当方才是小女子口无遮拦,还望大人海涵!”

    最后两个字,红衣女子几乎是咬着牙吐出来的。

    梁点点点头,算是顺着台阶下了,再次开口之前,他果断地后退两大步,颇为自然地便和身旁白衣女子拉开了距离。

    “你们何人?”

    “奴家木昕,京城人氏。”

    虽然梁点适时和她保持了距离,但那名叫木昕的女子还是颇为积极地回答问题,红衣女子见状不屑冷笑,半响方凉凉吐出两个字。

    “王源。”

    梁点闻言望了过去,目光讳莫如深,而王源似是对他颇有成见,除了赏下一个鄙夷的眼神,真真是什么也没在他身上留下。

    “木昕,你将今日之事详细说来。”

    “诺。”木昕抬眸瞥了一眼王源,继续道:“今日我见买珠宝的货摊上新来了一批货,甚是欢喜,故而走的有些急,未料脚尖不幸被什么所绊,重心不稳便向王姑娘那边倒过去,随后两人便一起倒在了地上。”

    “哦,到底是为何所绊?”

    “印象有些模糊,但挺柔软的,或许是别人的脚吧。”

    说完,木昕偷偷地向王源那边望去,只是好巧不巧,她的“偷瞥”被所有人看到了眼底。一时,人群中纷纷兀自猜测,矛头若有所指。

    “你不就是想说我绊了你?好,那我问你,我此举有何目的?”

    “我怎么知晓。”

    木昕嘟嘟嘴,翻过一个白眼,娇俏无辜的眼神更让周围的人一阵怜惜,她下意识地摸摸腰口处,忽的一拍大腿,瞪大了眼睛道:“我的玉佩,是我的双菱玉佩!”

    还未等众人反应过来,木昕“扑通”一声便跪在了梁点面前,哭得梨花带雨,惨绝人寰。

    “大人可要为奴家做主啊!那双菱玉佩是我木家祖传宝贝,据说是祖上哪位做过官的先人获得的御赐圣物,价值连城。那红衣女子定是看上了我的双菱玉佩,故才使计绊我一脚,趁乱顺手牵羊了!”

    “你胡说!还双菱玉佩!破玩意我连瞧着都觉得脏了眼睛!看来今日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真把染房开在京城来了!”

    王源闻言更是怒火中烧,手指一伸,身后的侍卫们立刻动作,瞬间便将木昕和梁点围在了中间,局势霎时剑拔弩张,吓得旁边看戏的人连大气都不敢出。

    “这还有没有王法了?大人你一定要为奴家做主,为自己做主啊!”

    梁点沉默地看着这一切,未发一言,未有一举,异常到连刚才盛气凌人的王源都有些讪讪。

    良久,他终于开了金口,却是对木昕道:“若是王小姐拿了你的玉佩,你想如何私了?”

    “梁点你……”

    王源瞪大了眼睛正想呵斥,却瞥见梁点在暗下冲她摇摇两个手指头,示意她不要轻举妄动,她虽不解,但终究把后面的话吞了下去。

    “若是要私了,自然是要么还玉佩,要么偿千金了。”

    “哦,原来这么简单啊!”梁点又向后退两步,朝王源道:“王小姐,查查你身上可有丢失的物件。”

    王源一愣,半响照做,出乎众人的意料,她竟也丢失了东西。

    “我的琉璃凰佩,不见了。”

    琉璃凰佩?闻言众人愕然,连地上哭得正欢的木昕也止了哭腔,呆呆地跪在原地,努力去消化这个惊天浪!

    京城,甚至整个天下都知道,当今圣上最宠爱的女儿班源出生时天生祥瑞之象,天际云彩红艳似火,起起伏伏,惊似一条迎风翻滚的红绸,钦天监大呼“这是上天在庆祝公主新生!”无独有偶,就在同一天,南方上空竟现九天玄雀,焰尾奇绝,将整个南方的夜晚悉数驱逐。皇帝班叔喜出望外,亲自督办打造天下第一佩,即琉璃凰佩送予公主。该佩以稀罕琉璃为底,以鎏金雕纂的凤凰为饰,和田玉碎碎点点,金丝雀羽折线化璎珞,倾尽天下能工巧匠的心血,是当之无愧的天下奇佩。

    “你觉得当朝公主会眼红你的双菱玉佩吗?”

    那木昕绝望跪地,双目失神,她如何也未料到,今日偷的会是琉璃凰佩,所谓的“冤大头”竟是当朝受宠公主!

    “来人,给我搜身!”

    班源话毕,那帮侍卫立刻上前架住木昕,果真从她身上搜出了金光闪闪的玉佩。听着周围群众倒戈相向的谩骂声,她眼中最后一抹光消失,任由一帮人将自己粗鲁拖走。

    一切尘埃落定,侍卫也将一群看热闹的人驱走,班源犹豫半响,最终走到梁点身前。

    “今日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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