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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女谣:皇子慢慢宠-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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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利益关系更是盘根错节,缺一不可,又相互牵制。与之相呼应的,便是王都的两座标志性建筑,王宫和神殿,前者宏伟壮观,后者神秘莫测。

    看到街上空荡冷清的光景,习朔君很难想象这里竟是王都,一个国家最核心的存在,不禁又联想到京城,京城的夜晚有多繁华,她此时的内心便有多沉重。

    在王都,被神权笼罩的氛围更加明显,家家户户门前都有神翕,一路上看见不少人在神翕前念念有词,似在祈福。看得越多,习朔君眉头皱得越深,就这样平凡简单的一幕幕,堆积起来,便可以看见社会的本质,看见这个国家的本质。

    用虚无的幻想控制国人,麻木国人的思想换来的安定统一,这是习朔君不愿意看到的,也是不屑的。

    在她的心中,一个国家最重要的是人民,统治者最应该顾及的也是人民,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说得便是这个道理。故而,人民是主人,而不应该是奴隶,无论是**上的,还是精神上的。
………………………………

陈年老醋

    见习朔君脸色愈来愈差,良子拦住了她的脚步,板着脸道:“既然不喜欢这个鬼地方,明日交接货物后便回去吧。”

    “就是因为不喜欢,所以我才要留下来,因为只有这样,才可以亲手毁灭它。”

    “你……!”

    良子饶是再镇定自若,此时此刻也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习朔君一等人的事情,她早已知晓,也深知其中利害,此行跟来王都,不过是为了助她一臂之力,让她平己冤,安两国,岂料到最后,她竟然想亲手毁灭他的信仰,他的国家。

    良子的异常,习朔君自然全数纳入眼底,也完全能体谅在这个文化环境下土生土长的他心中的不安,她状作自然地将手搭上他的肩,浅浅一笑。

    “良子,你在我身边虽然没待多长时间,但也是我最为信任的赤域人,在这片陌生的土地上,因为有你,我走得才更加安心。所以,因为信仰不同而摧毁这份默契的一幕,是我最不愿看见的。故而,在这个分岔口上,我希望你能早做决定,你可以选择转身离开,我非但不会怪罪,还很乐意继续和你做朋友。”

    “我们,只是朋友……”

    习朔君一愣,不知他的重点为何在这里?犹豫半晌后还是郑重地点头。

    她能够清楚看见那一瞬良子目光中的悲痛欲绝,虽说很残忍,甚至还可能损失一员心腹,但她不得不这样选择,因为,不能对不起心中的他。

    “我可以唤你的真名吗?”

    “当然。”

    “你知道吗?朔君,没有遇到哥哥之前,我的人生,黯淡无光,没有遇到你之前,我的人生,了无生机。”

    一瞬沧桑的良子无力地靠上旁边供奉神翕的石柱,环胸抱剑,仰天长叹道:“我八岁的时候,父母不堪重负,双双跳井自尽,从此,我便成了村里第九十九个孤儿,有一段时间是吃百家饭煎熬的,但更多的,是独自一人与命运搏斗。”

    “后来我进了一个杀手组织,拼了命的学本领,在成长的过程中,也不齿地沦为别人的杀人工具,那段时光,是我人生中最灰暗的岁月。后来我参加红月商司的聘新大考,历尽艰险,在各种机关暗器的夹缝中存活下来,许是老天终于挂念我,我在那里,碰到了我的六个哥哥,所以,我们是被命运捆绑的兄弟。”

    “然而,见到页梓的那一刻,我便知晓,我的磨难,还远远没有结束,我只不过是从一个牢笼跳进了另一个金丝鸟笼,我依然还是别人的一把刀。”

    “唯有你,是点亮我人生的璀璨繁星。你突兀地降临在我的世界,沙漠夜晚的教训言辞,是启迪,计杀页梓的决然机智,是惊艳,而此刻毁国灭信仰的豪迈不羁,是震撼,这种那种,已刻骨铭心,永生难忘。”

    “自此,你便是我的信仰,你身周的一尺三寸地,便是我的整个世界。”

    不得不说这番话很是震撼,听得习朔君不禁潸然泪下,她第一次通过这种方式,因为这种理由,知晓自己存在的重要。不是家国,不是天下,不是使命,只为人间常情!

    ……………………有了她,一个人的人生可以生机勃勃。

    ……………………她成为一个人的信仰。

    ……………………她身周的一尺三寸地,便是一个人的全部世界。

    感动非常,习朔君情不自禁想上前给良子一个拥抱,无关情爱,仅仅为了此刻的感动……

    然而,半路夭折………………………

    “这么好听的誓言,上一次听,可是坐在戏园子里品戏呢!”

    听到这魔性的声音,习朔君立马收腿缩手,莫名地心虚,明明什么都没有,但脑中回荡的“冷言寒调”让她总有种被当众活捉的感觉。是的,那略带笑意的言辞,真真是冷到了骨头里,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前方转口处,黑暗之中走出来一个身影,容颜俊逸,披着一袭白色狐裘,朝两人信步而来,一举一动,气质非凡,恍若隐藏在黑暗中的九天神明。

    莫名出现个程咬金,将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气氛撕毁地一干二净,若论黑脸,良子称二,没人敢称第一,他看着愈来愈近的“眼中钉,肉中刺”咬牙切齿,直接用冷得掉渣的声音开口。

    “你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出现了!还真是阴魂不散!”

    “我此番掉价出现,只是为了告诉你,她习朔君身周的一尺三寸地,只属于我班皪一人。”

    呜呜呜,习朔君表示,她太喜欢此时此刻的班皪了!!但是,这么欺负良子,真的好吗?

    于是,她迎着班皪冒火的眼神顽强地开口:“良子,我身周的一尺三寸地太小,如此优秀的你,更应该选择驰骋在赤域广袤的土地上。安啦,我并不是推开你,从今日起,除了你六个哥哥,我,习朔君便是你第七个亲人!”

    良子深深地看了习朔君一眼,心中五味杂陈,他很想告诉习朔君,他不满足只做她的亲人,他想和她拥有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爱情。但也知道若是如此,他和她,只会走向陌路。最终他还是不发一言,直起身子迈步离开。

    就让沉默,来掩饰此刻的心殇。

    良子走后,习朔君莫名悲伤,他从没想过伤害他,可最终,却是那个伤他最深的人。

    见她盯着良子离去的背影失魂落魄,某人表示很不高兴,收起嘴角似笑非笑的弧度,直接露出了真面目,他不由分说地转过她的身子,夹着一丝怒气地将朝思暮想的人拉入怀抱。

    习朔君也懒得去挣扎,任由他紧紧抱着自己,忽而又想起那晚他不辞而别,心中越发堵得慌,埋在他的胸口闷闷开口:“你怎么出现在这里?”

    “本是一旁看戏,没承想某个蠢货这么禁不住诱惑,被别人一番甜言蜜语哄得竟主动投怀送抱。”

    “………………”某只抗议,谁是蠢货?谁主动投抱了?

    “那晚为什么不辞而别?”

    班皪闻言将她搂得更紧,将下巴抵在她的头上,细细摩挲,状作漫不经心地开口:“回答这个问题之前,你先告诉我,你最在意的人是谁?”
………………………………

西门吹雪(上)

    习朔君一愣,长这么大,还真是没有考虑过谁是她最在意的人,所谓的血缘至亲?一直依赖的赫落?还是和自己同生共死过的四大暗卫?或者,就是眼前这个一脸期待的男子?

    她在意那么多人,那么多事,一时竟真拎不清谁是她最在意的人?

    “算了,就算之前不是我,以后也只能在意我一人,知道吗?”

    习朔君哭笑不得,将今天发生的趣事一一告知,算是趁机转移话题。当谈到教训那五个纨绔子弟时,班皪面部终于有了几分变化。

    “这件事情我已经知晓,他们五个,是王都出了名的纨绔子弟,今日本是约在一起赛马,故而没有带从人,不想竟出此意外。他们所在的五个家族本就矛盾丛生,各自也是心怀鬼胎,幸而如此,否则你今日定难脱身。”

    “既是利益不同体,何以聚在一起?”

    “首先,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其次,他们五个皆是大王子萨尔的幕僚,算是因为萨尔结缘吧。”

    “原来如此。”

    “下一步什么计划?”

    “利用利益捆绑赤域神殿。”

    “呵呵,那些老头子可不是吃素的,你能给出的的利益太小,还不够他们塞牙缝的。”

    凭红月商司的财力,竟然还不够塞牙缝,看来神殿要比自己所了解的更加不堪,习朔君敛敛眸,眼中闪过一丝悲哀。

    是的,悲哀,为底层阶级的拮据艰苦悲哀,为这个社会的腐朽不平悲哀…………

    “我不喜欢这个国家,终有一日,我会让这片富饶美丽的土地重新焕发生机,就和红月一样。”

    班皪温柔地揉了揉朔君的头,眼底满是宠溺。

    “好,我陪你。”

    翌日一早,习朔君便带着一马车的礼品去拜访西娄族族长西甲,随行的,便只有良子和西溪。也正是因为西溪的缘故,门前那些趾高气扬的小厮难得给出一副好态度,恭恭敬敬地将客人请了进去。

    听西溪说,她父母早亡,西家最爱她的便是族长爷爷西甲。可谁能够告诉她,当大小姐带着客人回家的消息传开时,为什么最先出场的是她的七大姑八大婶?

    “西溪啊!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外面的世界那么大,那么有趣,还以为你会待上好一阵呢!”

    这位大姐,怎么说话呢,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不希望人家回来呢!

    “是啊,突然回来,也不事先打个招呼,家里还未来得及准备一番呢!”

    这位大婶,敢情你是把人家西大小姐当成外客了,是吧?

    “西溪啊,你这回来就回来,别随便请人上家门啊!附赠这么多礼品,别人会误会的!”

    这位大妈,你说便说,那幅抽搐的眼神往谁身上放呢?!

    “爷爷呢?”西溪并未理会那些人,直接淡漠地开口询问。

    “父亲还在书房翻阅公文,我说大小姐,你爷爷平日里公务本就繁多,你还这么不懂事,不仅时不时给他惹麻烦,如今直接便将一些狐朋狗友带上家门,成什么体统?父亲是宠爱你,但西家也容不得你这么胡闹!”

    此话一出,本打算一直隐忍不发的西溪动了心思,平日里自己忍不忍便过去了,但今日自己带朋友上门,让朋友陪着自己受辱,是为不义!而且就习朔君的性格手段,万一为了她闹上一场,留下了不好的印象,之前的计划恐怕便付诸东流,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四位姑姑婶婶,西溪平日一直对你们敬重有加,面对你们所谓的“逆耳忠言”也是一笑置之,并不是有多畏惧你们,正如你们所言,爷爷公务繁忙,我只是不想因为这种小事增添他的烦恼!但今天你们若不敬我的朋友,便别怪我不顾念血缘亲情,相信爷爷必定不会放过欺负他孙女的人!”

    一番话,说得习朔君内心更加沉重,那样一个活泼可爱的妙龄少女,竟一直背负这么多的黑暗,最令人痛心的,是这份黑暗竟然来自亲人,难以想象她是如何用幻想去诓骗灿烂的笑容。

    “哎哟,西大小姐翅膀硬了,会飞了,哪还听得下去我们的话?”

    “西溪啊,之前学的三从四德,你还记得吗?你父母死得早,是我们西家收留了你这个孤儿,好吃好喝地供着你这个大小姐。我们几个姑姑婶婶虽然平时说话难听,但终究不会害你,早知道你如今帮着外人与我们翻脸,当初又是何苦照看你这个白眼狼?!”

    “哼!西溪,才出去游历一年,你便这样帮衬外人,甚至比对自己的家人还好,若让你爷爷知道,也不知老人家有多寒心?!”

    话说得越来越难听,习朔君已被彻底激怒,一把掀开西溪相劝自己的手,上前冷声道:“就你们这样不问青红皂白便出口不逊的人,也有资格成为西溪的亲人?真是难以理解,如今的禽兽倒争先恐后往自己的脸上贴金。”

    “你……你不过是卑微的商人,今日让你们进门都是看在西溪的面子,你倒给脸不要脸,竟反过来教训我们!”

    “三姐,不用多说,直接拉去见官!以下犯上,就凭僭越之罪,这些人都难逃一死!”

    “你们敢!”见局面一发不可收拾,西溪果断选择站在习朔君这方阵营。

    “我看你们才是给脸不要脸。”习朔君这下反倒冷静下来,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冷声说道:“我也是看在西溪的面子上,才与你们这些不入流的泼妇耐心周旋,但如今,我不愿意了。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趁早将西大族长请出来,否则,后果自负!”

    几个长舌妇倒是被习朔君冷漠镇定的目光唬住了,她说得那般笃定,也不知是真是假?

    “我倒偏不信这个邪!今日就看看你一介商妇能翻出什么浪子来!来人!给我拿下她!”

    话罢,一众小厮立刻便从门外涌进来,杂乱无章混站了整个正堂,将习朔君几人里三圈外三圈包围起来,虎视眈眈,只待上首一声令下,他们便会毫不犹豫地冲上前。
………………………………

西门吹雪(下)

    “议事重地,岂容尔等愚妇胡闹?!”

    正在双方剑拔弩张时,门外忽而传来一声厉喝,愣生生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特别是刚才还颐指气使的四个姑婶,直接愣在原地,不可思议地看着门口。

    “是我方才支人去请爷爷的。”西溪眼放精光地在习朔君耳旁咬舌根。

    “总算有我一半的风采啦!”

    亲眼目睹西溪的改变,习朔君心中甚是欣慰,然而强大的气场涌进来,她还是情不自禁向门口望去。

    那是一个年近花甲的老先生,头发斑白,皱纹填面,却仍是精神饱满,拄着拐杖强势临场,让人忍不住想到“人生暮年,壮心不已”这句话。

    “父亲,就是这个愚妇大闹西府!气焰嚣张,太过目中无人!”

    “是啊,以下犯上,根本没有将西府,将您放在眼里!”

    习朔君淡淡地瞥一眼恶人先告状的某些人,及时拉住了下一刻便要冲上去理论的西溪,她并未有任何恼怒的迹象,反而迎着众人的目光恬然一笑,恭恭敬敬给西甲行过礼数。

    “西大族长,初次拜访,别来无恙啊!”

    西甲淡淡回以一笑,带着几分探究意义地盯着眼前女子,容貌绝佳,智慧无双,气质非凡,本属坊间传闻,如今打上照面,才知晓其中深义。

    “姑娘看笑话了。”

    被堂堂西娄族长大人恭谦的言辞震得张口结舌的四人欲哭无泪,心中顿时生出不详的预感,今日招惹的到底是个什么大人物?!

    “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滚下去!”与习朔君一番客气后,西甲恨铁不成钢地剜一眼几个女儿,不悦地低吼道。

    河东狮一吼,那四个人虽然面子挂不住,但也立刻圆溜溜顺着台阶爬了,狼狈至极,满堂小厮丫鬟心中憋笑。

    今日西府书房提早点上了蜡烛,柔弱黯淡的烛火下,两双泛精光的眼眸一眨一眨。

    “众里寻他千百度,不料两位钦差大臣竟都在眼皮子底下,今日又齐齐寻上老夫,着实惶恐啊!”

    “便是知晓您不赞同两国开战,我们二人才找上先生。”

    “老夫何德何能获取姑娘的信任,大权旁落,如今不过一介朽夫。”

    习朔君浅笑摇头,暗叹果然又是一只老狐狸,只好将昨日班皪的分析翻腾出来。

    “如今赤域大半个利益集团皆赞同与班朝开战,殊不知,这却是一个死局。常年安居塞外,消息闭塞,赤域一直以来也只专注于自己的发展,对班朝又知晓多少?此番班朝受制,赤域旗开得胜全系代骘恃功自傲,一时大意所致,试问,战场上能一直赌这种侥幸巧合吗?之前钦差大臣途中失踪,武林与班朝的关系面临前所未有的紧张,但若是知晓人尚被拘在赤域,你觉得,武林会放过赤域吗?再言班朝和亲之辱,就班叔的性子定会拿此事大做文章,就凭赤域的实力,能抵挡两方势力的夹击吗?”

    “照你这么说,即使不出兵,赤域亦是危矣。”

    “那倒不至于,赤域深居内陆,有沙漠这道天然屏障,班朝和武林都不会轻举妄动。”习朔君抿一口茶,如愿以偿地在西甲脸上寻到一丝动容,心中稍松,继续道:“只是赤域社会早藏祸根,等级森严,攀比争风夺利的风气盛行,利益至上的上层阶级貌合神离,不过是一盘散沙,只怕赤域最后会落个祸起萧墙的结局。”

    西甲看着眼前女子有条不紊地陈述赤域实况,心中赞赏的同时,也确实勾起了浓浓的忧愁。她说的,它全部知道,也晓得其中利害,只是赤域积弊已深,变故突生,等得不过是个时机罢了!

    而近期由于和亲引起的一系列波动便是社会现状的深刻写照,至于之后的皇嗣之争,恐怕只会过犹不及!

    “姑娘有何高见?”

    “不知己知彼,如何百战不殆?朔君此行便是想借助先生的力量深度了解赤域。”

    “能尽绵薄之力,老夫自是乐意之至,只是鄙人也不过区区一个族长,西娄真正的大权,还是在赤域神殿啊!”

    “听闻赤域神殿每五年择一次新,今年恰好第五年,也恰好,之前的神女年满二十五,该翻篇了。”

    “你的意思是…………?”

    知晓西甲已然明白自己的意思,也知晓他此刻内心的犹豫不决,习朔君沉默不语,静静等待他的决定。

    “西溪年幼失去双亲,除了我,算是在西家举目无亲,我将所有空闲的精力与时间全部给她,只为补偿她未曾得到的亲情,她是我掌上的明珠,永远不能染上灰尘的明珠。”

    “族长大人就这么确定,你所赋予的亲情是西溪真正需要的?”

    “你什么意思?”被人质疑自己的真情,西甲下意识地皱起眉头,不悦地开口。

    “正如你自己所说,除了你,她在西家举目无亲,而身为族长的你,又会有多少时间赋予她,关注她,呵护她?其实,在你不知道的岁月与场景里,她早已染上尘埃,早已体验过生活的酸甜苦辣,只有你还被埋在鼓里,在她灿烂的笑容下一厢情愿地觉得你能护她一生一世。到最后,不是你成全她,而是她成全了你。”

    “逃不出蚌壳的珍珠永远都不会闪耀,同样,离不开保护伞的人永远都不会成长。族长大人,你聪明一世,不会糊涂在此时吧?”

    西甲眯眼沉思半晌,最终重重地叹出一口气,再开口,态度已然松动。

    “早就听闻姑娘的盛名,小小年纪,还是一介女子,从紫竹山庄深闺一步跳到班朝朝堂,犹是游刃有余,足见姑娘的过人之处。既如此,我便将孙女郑重地托付与你,不谈荣华富贵,只希望她此生安虞。”

    “西溪是我的朋友,我自会真心待她,无论如何,都护她此生安虞!”习朔君正襟危坐,一扫之前的漫不经心,郑重许下诺言。

    “好好好!西溪果然没有看错人!姑娘如此真心,老夫也定当倾己所有助一臂之力。”
………………………………

朱门深院(上)

    离那日在西府与西甲达成共识已有三日,即使接近年关,这里的生活依然平淡如水,了无生趣,就在习朔君都觉得自己的头上快要长草的时候,一颗惊雷轰然在王都的上空炸开。

    和亲事变后一直被圈禁的三王子萨靳提前解禁了,坊间关于此事的说法不一,心思单纯的,只当是临近除夕,赤域王涂个吉利罢了,心思稍微复杂的便猜测恐是近日大王子萨尔的活动有些频繁,惹得赤域王心生忌惮,故而提前释放了萨靳,算是给萨尔敲一敲警钟。

    习朔君自然对那些各色原因不感兴趣,她只关注一事,萨靳被提前释放了!!!这也就意味着她终于不用在客栈里成天发呆啦啦!

    兴奋不已的习朔君天未放亮便起床梳妆打扮,一番闹腾后带上三两礼品欣然上路,只是万万没有想到,刚出客栈大门便被某人截了下来。

    “哼!我就知道你不会安分待着!匆匆忙忙的,想去看望谁啊?!”

    习朔君哭笑不得地望着这个消失了整整三天的男人,很想弱弱地问一句,为什么你每次出现的都这么……煞风景呢!!

    “明知故问,自然是你刚刚被释放的表弟喽。”

    见习朔君说得一脸坦荡,班皪的脸色稍微缓和一些,但想起此女出客栈时欢欣雀跃的模样,不禁又咬牙切齿,闷闷地说道:“火急火燎地,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有多在意他呢!”

    “那这位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玉树临风的美男子,你是属于知道的那类人,还是不知道的那类人呢?”

    “有区别吗?”

    “当然有!若你知道,此事便迎刃而解,不必多言。若你不知道,那就麻烦啦,我还得亲口解释一遍我最在意的人竟然是一只狐狸!”

    被习朔君唬得心一愣一愣的,班皪不知联想到什么,最后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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