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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女谣:皇子慢慢宠-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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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来还是自己太轻敌了!

    “官场可不比女儿家的闺房,若哪天真的曝尸荒野,你又无亲无故,可别成了客死异乡孤魂人了”戴汾向后退半小步,语气轻蔑,毫不遮掩。

    “若是一个人有依又靠,到最后却还是落到了无人收尸的境地,你不觉得这更有趣吗?”

    “真是好利的嘴!”有一瞬被震惊的戴汾忽然失笑,眼底却满是愤怒的火光,他咬牙切齿道:“那我倒要看看你有没有这本事?”

    习朔君冷笑不语,平静的目光淡淡扫了戴汾一眼,看到后者再次吃惊不已,她眼底的笑意更甚。

    “好啊,既已相托,我定不负君望。”

    也许现在示一下弱,委曲求全能够省去不少麻烦,但习朔君就是习朔君,深谙自己的处世原则,因而她毅然走上另一条路,绝不后悔!已然警觉又怎样?她依然能让戴汾至死也不明事情的始末!

    戴汾走后,习朔君方走进兵部,来到这个自己将来的办公场所。

    给习朔君带路的是一个叫楚向的吏部小吏,为人倒是谨慎圆滑,不因为其女子的身份而有丝毫懈怠。

    兵部共分三部分,两个小房间和一个大房间,前者是尚书和侍郎的专房,后者则是下面的小吏们处理事物的地方,藏书丰富,设备简朴齐全。

    习朔君径直去了自己的专房,虽只有一间小屋,却是物件齐全,只是一个大书柜处在那里,立刻便占去了大部分的空间。

    “给我将这个书柜移走,代之以小塌,圆凳。”习朔君蹙眉,剪短又不容置疑的吩咐道。

    楚向有些愣神,但很快又恢复平静,恭敬的点头称是。他有些好奇的看着在屋内四处乱转的习朔君,想弄清楚她的意图,但良久后依然是摸不着头脑。

    “大人可是还需要什么?只管吩咐,下官一定尽力去办。”

    习朔君终于停下乱晃的脚步,在堆满文件的木桌后的太师椅上坐下,幽幽的盯着他。犀利的眼神,直盯得后者冒出冷汗,心想莫不是何时惹过她?就在楚向心慌地想要开口时,朔君终于先打破了沉默。

    “我需要楚向,不知你可办得到?”
………………………………

宫宴瓷灾

    中秋节是班朝大节日,连书院院生也全都可以休上一天假,真正是普天同庆。此夜,人们在月下对酒当歌,论诗言欢,体现着欢快、独特的民俗,而民间市坊则会开展各式各样的活动,猜灯谜,河上捞月……京城繁华一片。?

    皇家会在中秋之夜举办家宴,邀请部分皇族贵匮入宫相聚,只不过今年本为外人的习朔君参加这次家宴,这便有些令天下人惊异,但一联想到朝廷对武林的重视,此事又似乎顺理成章。

    此次的宫宴,习朔君本不打算盛装出席,可最终抵不过习昭的软磨硬泡,勉强答应了她。

    镜中的女子着一袭鹅黄色宫纱裙,量身定制的衣物将曼妙的身姿勾显无遗,靓嫩的色调衬得皮肤更加白皙,头上零星别着几支发簪,最惹眼的是那支金步摇。金色的钗身雕篆着精妙的图形,珠粒点缀,坠饰摇曳。

    “主子,你比天仙还美啊。”习昭这次没有再分神,而是斗着胆子直接开口赞扬。有时候她也会发现,原来把话说出来反倒更令人舒坦。正如习朔君曾经所说。

    习朔君自然是满意点头,放下手中的木梳,理了理发丝,又顺手将手中金步摇摘下,随手搁置在了妆台上。

    “算你有眼光。”

    宫宴是酉时二刻开始的,彩灯高挂,丝弦悠扬,虽然排场比不上国宴,却也是极度奢华。珠壶银盏,皇家美肴佳酿,连珍藏多年的古玩贡品也摆列出来。

    习朔君进殿时人已经来得差不多了,班叔拉着她将后宫嫔妃、公主王孙一一介绍一遍,虽然不一定都记得住,但总归留了些印象,只是有一点甚是费解,太子班燊竟未至。

    班叔共有四个儿子,两个女儿,除了班燊和班皪,长子淮王班洲和沁源公主班源为班贵妃景皎所生,允王班兖是淑妃云楠所生,含意公主班意是和妃上官锦所生。当然,若谈到后宫,就不得不提到贵妃戴琳,虽然无子却颇受班叔宠爱,两人几乎形影不离,连入席也是和皇后景滋一样坐于班叔旁侧,气的景滋的脸色和碳一样黑。

    殿中央舞者和着竹丝翩翩而起,曼妙的身姿,娴熟得跳出一种又一种醉人的蹈式。当别人的眼光都粘在这边时,习朔君仿若未见,只盯着某个角落若有所思。

    “朔君似有些心神不宁。”看到她的异常,班叔关切的询问。

    “朔君曾对古玩器皿颇有些研究,如今看到个珍品,目光就有些移不开了。”习朔君也不藏着掖着,向众人坦陈了原因。

    “噢,是哪件古玩入了你的眼?”班叔笑问,目光里流露出得意之色。

    听到他的话,习朔君浅笑,满意的点点头,杏眸里闪现一丝光。她起身,在众人的注视下走向某个角落。那里,一件彩瓷瓶立于墙角,繁复的图案,让人一眼望去便心缭意乱。

    “浅瓷。”

    习朔君甫一开口,众人心中也一惊,心底隐隐升起不祥的预感。

    浅瓷乃是白羽帝国的御用瓷器,质地均匀,色调柔和,图案繁复精美,是由皇家瓷坊专垄炼造的上乘瓷品。当年帝国灭后,末任君主焚宫而亡,班朝人马率先入宫,却发现满宫的金银珠宝不翼而飞,倒是凌州行宫里的财富因为班朝提前占领而保存下来,理所当然地被纳入班朝国库,想来这件瓷品便是凌州行宫里的。

    乍听到浅瓷,班叔也是心中一惊,可随之便是愤怒,或是害怕。身为第八代君主,注定要与预言里的帝国后嗣接触,注定心中会有一个忌。

    “这瓷器是从国库里搬出来的,臣妾看着美丽,所以就……”看着班叔煞黑的脸色,景滋心中顿觉不妙,急忙跪下解释。

    班叔狠狠剜了她一眼,又暗自观察一眼站在旁侧的习朔君,见后者一副看戏的表情,不禁心中恨意更甚。只听啪的一声,他手中的茶杯掷向瓷器的方向,应声而碎,杯里的茶叶飞溅,惊得满座的人纷纷跪下,殿内顿时鸦雀无声。

    “来人!把这瓷瓶砸了!”

    雷霆震怒,来自上位者的霸气立刻袭向众人,带着无可抗拒的蛊惑力。班叔话毕,两名带刀侍卫立刻走进门来,也不敢随意乱瞥,直接抡起手中的刀鞘,只听一声脆响,半人高的瓷器轰然倒地,瓷身已是破裂成几大块。旁人看得也是惊心动魄,沉默难言,都只是一昧盯着宫女上前清理碎片。

    “皇上息怒,臣妾事先也不知情啊!”见势不妙,景滋终于硬着头皮开口。

    “皇后啊!你也太不让皇上省心了。”戴琳插嘴后才心虚的看一眼班叔,见后者并未斥责方安了心。她的话,无疑把责任全推给皇后景滋。

    班叔冷哼一声,正要开口,却在余光瞥到殿门口的景煜时打消念头。

    “滋儿,还不快向皇上请罪,力查此事以求功过相抵。”

    见到景煜,景滋心中的大石终于落了地,她狠厉的瞥一眼戴琳底气十足的开口:“此事是臣妾失职,希望皇上能够再给一次机会。”

    班叔点点头,虚扶了她一把,随之把目光放在了景煜身上。

    “国丈有事?”

    “禀皇上,赤域那边传来急件,恐怕事情有变。”

    这场家宴最终不欢而散,班叔随着景煜去了允机房,而殿内景滋又和戴琳纷争不休,习朔君觉着无味,便索性离去了。满月投下的柔和光线,将宫道上行走的人影拉长,再拉长。

    火场是皇宫用来焚烧废弃杂物的地方,因为临近冷宫,这一带鲜少有人往来。乌鸦哀嚎,阴风阵阵,缺少的便是生机。

    火场本是露天的,后来宫里常常受到烟灰的影响,朝廷便下令,将四面用高墙围起来,只在一边开了门。

    习朔君站到火场门口时,恰巧里面吹来一阵阴风,她稍顿几秒,紧了紧身上衣物,重新迈开步踱了进去。她的步子在路过其中一个焚烧处时戛然而止,月光下洒,只见那里静静躺着一堆瓷器碎片,洁白无瑕,很幸运的还未被焚烧。

    朔君勾唇一笑,伸手探了过去。
………………………………

少年左儒

    半个月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在未能真正接触到兵部要事的这段时间里,习朔君反倒觉得莫名的轻松。平日里闲来无事便会去茶坊品茶,去酒楼听说书,去京郊游玩……当然,如此惬意的生活在八月的最后一天,朔君正式入兵部的前一天,以左若明之子左儒的到来告终。

    直到见面才知道,原来左儒竟是个比自己还小的毛头小子。那日他身着锦服,头戴玉冠的出现在习府正厅时,惹得朔君忍俊不禁,习昭更是一口茶直接喷出来,坐在椅子上笑得岔不过气来。左儒是左丘明的独子,听说个性极其顽劣,偏着左丘明还宠。许是娇生惯养,那白净的脸上还有着明显的婴儿肥,让人忍不住想掐上一把。稚嫩的脸庞与成熟的衣着简直百般不搭,连一直对外在不甚看重的习朔君都有些汗颜,连忙让小厮给他准备个房间,待换一身衣物后再谈正事。

    “竖子!为什么会耽搁这么久?”习朔君故意板着个脸,决定先和他开些玩笑。

    “你竟然怪我!谁让老头子给的盘缠不够,我才只吃了两顿饭,钱袋就被花得空空如也!最后还得自己走过来,你竟然怪我…”也许是后知后觉,左儒忽而觉得有些心虚,后面的声音越来越小。

    “你还真能吃啊!”习朔君抽抽嘴角,已是哭笑不得。

    “咳咳……”左儒极其尴尬的干咳两声,眼珠一转,遂又开口:“虽是如此,我还是有所收获的!这一路上我可是听说了太多关于你的传说,比如厚着脸皮赖在周县不走……”

    见事不妙,习朔君立刻打断了他的话,幽幽道:“小屁孩,习府可没有水赐给你,若你说多了,可别后悔哦!”

    “哼,**裸的威胁啊…”左儒愤懑不已,可又没有办法,如今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此时的左儒活似进了炼丹炉,胖嘟嘟的小脸红扑扑,目光哀怨的望着习朔君。

    “人小鬼大,不过是开个玩笑罢了,你也被气成这样。江湖侠义,若你真能为我所用,只要我有吃的,你也绝对能分一杯羹。”

    “哼…”左儒偏过头,虽然对此很是心动,但仍觉得要先“报仇”。

    小孩子最好琢磨,气来的快,也去的快。习朔君抿一口茶,淡笑不语,耐心的等待他自己开口。

    觉得差不多够了,左儒有些别扭的转过头,终于说出了习朔君想听的话。

    “景,云,戴三家陪着班朝始祖打天下,战功无数,身名显赫,是当之无愧的三大世家。三足本是鼎立,只因朝代更替,政局沉浮,戴、云两家逐渐没落,唯有景家凭借前朝后宫而蒸蒸日上。当时的景家主母恰是云家人,手段高明,一手早就了景云世代联姻的护身符。到如今这朝,景家势力更甚,皇帝班叔为了制衡,特意委以戴家重任,打破了景家一方独大的局面。”

    习朔君挑眉,重新审量起眼前少年。若非他的一番话,自己恐怕会忽视景家这个强大的势力,从而陷入景家对付戴家的棋局。若真如此,后果将不堪设想。

    “除了世家,再便是皇子皇女。太子班燊是皇后所出,身份尊贵,又颇受班叔喜爱,手掌刑部和虎贲营,背后又有景家撑腰,继承大统可谓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可我总觉得事情不简单,按理说,班叔忌惮景家,如何还会给景家向上爬的机会?当然,也不排除他会在班燊继承大统前便消除内患的可能。”

    “嗯,说的有道理。”

    “班洲和班源是班贵妃景皎所生,也都封了王爷和公主。同是景家人,景皎还是嫡女,却被庶女景滋死死压住,心里是极度不平衡的,两人之间的隔阂绝对不是一般的深,所以我推测,班洲、班源和班燊的关系也不好。至于班兖,虽只是个极其顽劣的屁孩,可你千万别去惹他,这种人,不知分寸,胸无城府,也是相当危险的存在。含意公主班意随了他母亲的性子,安静随和,与世不争,长年累月便呆在那阴暗昏惑的祠堂。”左儒说完,狠狠地喝了一口茶,以手作扇,给自己降热。

    “那班皪呢?你别告诉我你直接忽略了他?”

    “你也对他很上心?”听习朔君提起班皪,左儒连忙放下手中的杯子,很是激动的反问。

    “也?”习朔君挑眉,抓住了他语句里的关键字。

    “额……我曾经也试图去跟踪查询有关班皪的消息,可你知道吗?我不仅从来没能接近他,而且连他的一点有用的消息都探不到。如此一个倍受关注的人,世人对他的了解却如此之少,你不觉得很反常吗?”

    “他是挺反常的。”习朔君忽然便想起周县发生的一系列事,现在想来,还是跟他脱不了干系。看来自己对他的了解还是太少了,他绝对没有看上去的那般好欺负。

    “为什么?”

    “太聪明了,和我一样的。”

    “王婆卖瓜,自卖自夸!”左儒嘟着个嘴,忍不住又翻了个白眼。

    习朔君摇摇头,淡笑不语,知晓左儒并未意识到自己所表达的真正意思,那是一种棋逢对手的十分特别的快乐,当然,她也不会去说清楚。

    接着左儒又说了些朝廷局势,甚至是后宫秘闻,连习朔君都有些吃惊不已。小小年纪,天下大势尽纳心中,而且见解扼要准确,确实是作谋士的料。

    “竖子,你都是从哪里套到的消息?”

    左儒睨了她一眼,眼睛里满是得意之色,假正经道:“走遍天下,哪能不会易容之术?想我那一手易容绝技,前朝后宫,酒肆市坊,官邸民宅,在我眼里都不过几面墙而已。你想学吗?若你拜我为师,我还可以大发慈悲的教教你…唉,你干嘛走啊?”

    习朔君停下离开的步子,转身看了他一眼,笑靥如花。

    “吃我的,住我的,你敢不教试试?”
………………………………

一介女官

    半个月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在未能真正接触到兵部要事的这段时间里,习朔君反倒觉得莫名的轻松。平日里闲来无事便会去茶坊品茶,去酒楼听说书,去京郊游玩……当然,如此惬意的生活在八月的最后一天,朔君正式入兵部的前一天,以左若明之子左儒的到来告终。

    直到见面才知道,原来左儒竟是个比自己还小的毛头小子。那日他身着锦服,头戴玉冠的出现在习府正厅时,惹得朔君忍俊不禁,习昭更是一口茶直接喷出来,坐在椅子上笑得岔不过气来。左儒是左丘明的独子,听说个性极其顽劣,偏着左丘明还宠。许是娇生惯养,那白净的脸上还有着明显的婴儿肥,让人忍不住想掐上一把。稚嫩的脸庞与成熟的衣着简直百般不搭,连一直对外在不甚看重的习朔君都有些汗颜,连忙让小厮给他准备个房间,待换一身衣物后再谈正事。

    “竖子!为什么会耽搁这么久?”习朔君故意板着个脸,决定先和他开些玩笑。

    “你竟然怪我!谁让老头子给的盘缠不够,我才只吃了两顿饭,钱袋就被花得空空如也!最后还得自己走过来,你竟然怪我…”也许是后知后觉,左儒忽而觉得有些心虚,后面的声音越来越小。

    “你还真能吃啊!”习朔君抽抽嘴角,已是哭笑不得。

    “咳咳……”左儒极其尴尬的干咳两声,眼珠一转,遂又开口:“虽是如此,我还是有所收获的!这一路上我可是听说了太多关于你的传说,比如厚着脸皮赖在周县不走……”

    见事不妙,习朔君立刻打断了他的话,幽幽道:“小屁孩,习府可没有水赐给你,若你说多了,可别后悔哦!”

    “哼,**裸的威胁啊…”左儒愤懑不已,可又没有办法,如今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此时的左儒活似进了炼丹炉,胖嘟嘟的小脸红扑扑,目光哀怨的望着习朔君。

    “人小鬼大,不过是开个玩笑罢了,你也被气成这样。江湖侠义,若你真能为我所用,只要我有吃的,你也绝对能分一杯羹。”

    “哼…”左儒偏过头,虽然对此很是心动,但仍觉得要先“报仇”。

    小孩子最好琢磨,气来的快,也去的快。习朔君抿一口茶,淡笑不语,耐心的等待他自己开口。

    觉得差不多够了,左儒有些别扭的转过头,终于说出了习朔君想听的话。

    “景,云,戴三家陪着班朝始祖打天下,战功无数,身名显赫,是当之无愧的三大世家。三足本是鼎立,只因朝代更替,政局沉浮,戴、云两家逐渐没落,唯有景家凭借前朝后宫而蒸蒸日上。当时的景家主母恰是云家人,手段高明,一手早就了景云世代联姻的护身符。到如今这朝,景家势力更甚,皇帝班叔为了制衡,特意委以戴家重任,打破了景家一方独大的局面。”

    习朔君挑眉,重新审量起眼前少年。若非他的一番话,自己恐怕会忽视景家这个强大的势力,从而陷入景家对付戴家的棋局。若真如此,后果将不堪设想。

    “除了世家,再便是皇子皇女。太子班燊是皇后所出,身份尊贵,又颇受班叔喜爱,手掌刑部和虎贲营,背后又有景家撑腰,继承大统可谓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可我总觉得事情不简单,按理说,班叔忌惮景家,如何还会给景家向上爬的机会?当然,也不排除他会在班燊继承大统前便消除内患的可能。”

    “嗯,说的有道理。”

    “班洲和班源是班贵妃景皎所生,也都封了王爷和公主。同是景家人,景皎还是嫡女,却被庶女景滋死死压住,心里是极度不平衡的,两人之间的隔阂绝对不是一般的深,所以我推测,班洲、班源和班燊的关系也不好。至于班兖,虽只是个极其顽劣的屁孩,可你千万别去惹他,这种人,不知分寸,胸无城府,也是相当危险的存在。含意公主班意随了他母亲的性子,安静随和,与世不争,长年累月便呆在那阴暗昏惑的祠堂。”左儒说完,狠狠地喝了一口茶,以手作扇,给自己降热。

    “那班皪呢?你别告诉我你直接忽略了他?”

    “你也对他很上心?”听习朔君提起班皪,左儒连忙放下手中的杯子,很是激动的反问。

    “也?”习朔君挑眉,抓住了他语句里的关键字。

    “额……我曾经也试图去跟踪查询有关班皪的消息,可你知道吗?我不仅从来没能接近他,而且连他的一点有用的消息都探不到。如此一个倍受关注的人,世人对他的了解却如此之少,你不觉得很反常吗?”

    “他是挺反常的。”习朔君忽然便想起周县发生的一系列事,现在想来,还是跟他脱不了干系。看来自己对他的了解还是太少了,他绝对没有看上去的那般好欺负。

    “为什么?”

    “太聪明了,和我一样的。”

    “王婆卖瓜,自卖自夸!”左儒嘟着个嘴,忍不住又翻了个白眼。

    习朔君摇摇头,淡笑不语,知晓左儒并未意识到自己所表达的真正意思,那是一种棋逢对手的十分特别的快乐,当然,她也不会去说清楚。

    接着左儒又说了些朝廷局势,甚至是后宫秘闻,连习朔君都有些吃惊不已。小小年纪,天下大势尽纳心中,而且见解扼要准确,确实是作谋士的料。

    “竖子,你都是从哪里套到的消息?”

    左儒睨了她一眼,眼睛里满是得意之色,假正经道:“走遍天下,哪能不会易容之术?想我那一手易容绝技,前朝后宫,酒肆市坊,官邸民宅,在我眼里都不过几面墙而已。你想学吗?若你拜我为师,我还可以大发慈悲的教教你…唉,你干嘛走啊?”

    习朔君停下离开的步子,转身看了他一眼,笑靥如花。

    “吃我的,住我的,你敢不教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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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结势力(上)

    元晋九月一日的早晨,太阳还未从天际露脸,班朝朝堂天机殿便已经有了声息。今日,天机殿将会有女子参政议政,也是习朔君正式进入兵部的宣布日。

    “不知大家对一介丫头入朝有何见解?”

    前几日大臣们谈话都会自觉避开这个话题,戴汾心中自然清楚他们心中必定有疙瘩,今日习朔君将会上朝,真正成为这个朝堂的一份子,挑在这个时候议论,大臣们对这个丫头肯定更加不喜。

    每个人心中都有一杆秤,但谁也不愿作出头鸟,毕竟,习朔君可是有武林和班叔撑腰的。最后还是戴党,门下侍郎朱给率先打破了沉默。

    “别说班朝,就是……也从来未有女子为官的前例,如今习朔君入朝,这总归是有违祖训的。”朱给犹豫了一会,还是未敢将白羽帝国这四个字说出口,这本来便是一个忌讳,对于他们朱家,更是关乎全族的大忌。

    “身为兵部侍郎,以后处理的事物更多倒是没有关系,这毕竟是职责所在。只是这兵部以后的前途堪忧啊!”戴亭摸了摸手中镶金边的奏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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