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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女谣:皇子慢慢宠-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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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轼嘴角忍不住微扬,听得很是受用,只是眼眸闪动间,习朔君渐渐阴沉下去的脸令他心一提,当即垮脸不悦道:“公主好歹也是千金之躯,当众说这些话也不嫌掉价。习大人乃是女中巾帼,气节高昂,岂是你这等无知小辈可以肆意诋毁?!”
一番痛斥没有经过任何思考便脱口而出,而且指责对象还是堂堂一国公主,若论惊世骇俗,此刻习朔君都愿意甘拜下风,她不禁又欣赏般地多瞥了他几眼,真是甚得君心!
这一番话对萨醴来说,不亚于晴天霹雳,她被怼得哑口无言,微微张开苍白的嘴唇,却什么话也吐不出来。片刻之后才渐渐恢复血色,颤抖着指向金轼,满脸不可思议地开口道:“你刚刚说什么?本公主是无知小辈?习朔君那个山野丫头是女中巾帼?!”
最后几个字几乎是从萨醴嘴里硬挤出来的,她娇小的脸庞涨红,恼羞成怒,整个人像张开武器的刺猬,眼神里弥漫着浓浓的仇意。
寻常人看到她这幅样子八成不敢再造次,然而她忘了,此人乃是常年征战沙场的铁汉金轼,而且此刻立足之地是班朝!
金轼不屑地瞥了萨醴一眼,冷哼道:“习大人乃班朝女官第一人,又亲送班意公主赴赤域,顺利完成两国邦交使命,世人有哪个女子能和她媲美?称你公主那是客气,自己有几斤几两还掂量不出?赤域不过是小小邦国…………”
见他将话题引至赤域,习朔君掩口轻咳一声,及时打断了他的“惊世骇俗”。
“来者是客,我们何必咄咄逼人?”习朔君“温和”一笑,在一屋人的衬托下,整个人显得异常谦逊有礼。
金轼秒懂,点头应和称是。“对对!点到即止,点到即止……”
萨醴傲娇却也不傻,见这两人一唱一和讽笑自己,心中怒火更甚,只是苦于之前被金轼所言中伤,碍着面子隐忍不发。当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不得已,她将求救的目光转向班皪,那个自进门便一言不发的气质男子。
习朔君含笑搁下手中茶盏,顺着萨醴的目光望去。其实她也很想知道,班皪最后会如何化解?
“远道而来,我们确实有些唐突怠慢。”
金轼微微昂首,嘴角扬起得意的笑容,心中冷笑,这个班皪果然是京城废材,自己都这般侮辱他的表妹和母家了,竟还打算以大化小,一了百了。
习朔君却是截然相反的态度,她无奈摇头,眼底无声闪过一抹失落
果然,下一刻…………
“来者即是客,我等竟忘了给大人带上几个赤域铁血汉子,当真是怠慢,怠慢。”
………………………………
点石成金(下)
虽然知晓班皪已然决定出手相助,习朔君万万没料到他会提这茬,当即“扑哧”一声笑出来,背靠座椅横梁一副看戏的模样。
当事人本一脸懵逼,待见到习朔君的笑颜立刻意识到不对劲,品味了良久才恍然大悟,老脸瞬间通红,震惊不已。
“胡言乱语!我什么时候需要…………”纵使是怒火中烧,金轼依然尚存几丝理智,最后几个字愣生生梗回口中。
“哦!对!这种事,怎可当众言论呢?”
萨醴立刻照葫芦画瓢,哈哈大笑道:“点到即止,点到即止……哈哈……”
见金轼面色有些不好,习朔君心中有一丝怜悯,你说你得罪谁不好,偏偏要扯上那尊活阎王?!那厮腹黑岂是你能仰望的?但转念又想到这里好歹也是金轼的府邸,一行人这般玩笑只怕最后都下不了台,她无奈叹气,起身掺和进来。
“你们一个个如醉酒般胡言乱语,也不看看什么场合,仔细被别人传开,届时只怕再难抬头做人!”习朔君浅浅一笑,恰时地挡在了两方中间。
班皪倒没再说什么,一言不发地继续抿茶。反倒是金轼,见习朔君终于肯搭理自己,说了见面后的第一句话,瞬间便将之前不快抛置脑后,笑眯眯道:“大人教训的是。”
习朔君回以嫣然一笑,只要金轼没再直呼自己“朔君”,她对此人还是没有恶意的。
暖楼香阁之中,房门轻掩,隐隐可闻屋里言笑晏晏的声音。忽而,一抹黑影闪了进去。
“大人,确是习朔君一行,只是除了两位大使还有一名女子,暂时身份不明。”黑影低沉着声音回禀道。
“哦,是吗?”
轻纱罗幔之后传来一男子粗哑的声音,只见一个身影微微动了动,随即身旁便有数个黑影在动,还伴随着一声声女子的娇喘。
“宝贝,自己来……”
“呵呵,大人,你真坏……”
黑影在帷幔外听得面红耳赤,拳头紧紧攥起,似在极力隐忍什么,然而就在他要起身告退的时候,里边又传出了声音。
“去查那女子的身份。”男子微微停顿了一会,闷哼一声。“顺便,告诉姓金的,别成天没心没肺没脑的,长点心眼,识时务者为俊杰,该抬谁该踩谁,心里总得存笔账。听说之前班皪那臭小子在碧上仙得罪了习朔君,小白脸废材一个,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性…………”
“可是…………”黑影犹豫片刻,再次开口。“据属下今日所见所闻,似乎班皪并不如传言那般懦弱无能。”
“哦?何出此言?”
里面男子闻言忽而正经,一手掀开身旁的女子,随手扯件衣物便拾步走了出来。
“今日总兵大人似乎给了班皪和那女子一个下马威,本以为他会隐忍不发,岂料…………”黑影忽而噤声。
“嗯?快说!”
“他竟将总兵大人的断袖之癖当场道破…………”想起当时场景,黑影心中忍不住一阵爆笑。
“………………简直不知天高地厚!”
男人紧紧攥起双拳,忽而一掌抡在身旁的木桌之上,撇下一屋子人大步离开。
只听门“砰”得一声被狠狠砸上,足见甩门之人此时怒火之盛。
………………………………
人前人后(上)
班皪和金轼似乎真的结下了梁子,之后的一系列活动竟然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至于萨醴,之前金轼对她那般态度,她自然也爱理不理,发挥着“沉默是金”的良好品质。
故而,满厅只有金轼和习朔君对话交流的声音,金轼似乎不知疲倦,滔滔不绝讲个不停,从东扯到西,从天南扯到地北。习朔君到最后也是兴致缺缺,问一句她便答一句,心里连连哀怨,将目光投向班皪,却发现那厮根本没有抬头,低首发呆还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这代骘一朝枭雄又如何,还不是被个黄毛小子代替了,所以说,为将者难,若想保全自己,还真离不开…………”
习朔君忽然凝眸,将视线重新落回金轼身上,面上终于提了几分兴趣。
“总兵刚刚说黄毛小子?”
“哦,对了,大人还不知道吧。您离开这段时间,皇上提拔了一个新人,本是代骘身边的小蝼蝼,如今已是骁骑将军,受命去北境平定祸乱,别说还真有两下子,去势汹汹,将那些蛮人打得落花流水,最近据说在清理残局,应该过不了多久就能班师回朝。”
习朔君端茶的手微微一顿,嘴角的笑容缓缓漾开。
“有意思,此人是谁?”
“梁点。”
习朔君刚刚产生点兴趣,岂料金轼抬眼看了看天,自顾自嘀咕一句“天色已晚”便吩咐下人准备客房,不知有意无意地扯开了话题。
“……………………”习朔君无语,很想骂一句你妹的!那么久闲话本姑娘都听了,说几句正经的咋了!!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习朔君最终还是憋着一肚子气屁颠屁颠跟去领房了。
指着后院最豪华的客房,金轼大手一挥,豪爽笑道:“大人今晚就住这吧!”
习朔君目瞪口呆,不可思议地看着金轼,心中诚惶诚恐。
“这不太好吧。”毕竟,一行人中还有个“王爷”呢!
见习朔君“贼溜溜”的眼睛一个劲往班皪那边瞟,金轼嘿嘿一笑,急忙安抚道:“大人就安心住下吧,小官自会给另外两位安排好地方的。”
未等习朔君做出任何反应,金轼再次大手一挥,指着旁边的几个小厮开口喝道:“你们几个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带大人进屋收拾休息。”
“……………………”习朔君再次无语,这老头子,人至中年还如此大英雄气概!
不想那帮小厮难做,习朔君转念一想,好歹班皪马上就是王爷,前途“不可限量”,金轼有仇也不会做得太过分,再说论腹黑,金轼也不是那只狐狸的对手啊!习朔君念此心中顿时松了一口气,在几个小厮乞求的眼神下当先离去。
身后,班皪直愣愣望着她离去的身影发呆,眼神复杂难明。
“皇子,公主,跟本大人离开吧!”习朔君一走,金轼的笑脸立刻全收,一副“不耐烦”的模样。
望着金轼兀自离去的背影,萨醴一阵委屈,怒火中烧,转身对班皪道:“班皪哥哥,我们才不稀罕他的破地,走!去外面找客栈落脚。”
班皪眼神微动,偏头看了看已经亮灯的房屋,随即在萨醴诧异的目光中朝金轼而去。
………………………………
人前人后(中)
“听说来使落府,张总管特地吩咐人收拾了府中最大和最小的客房,区别待遇,常人一看便知。”
“可不是,一个是京中新贵,一个是废材王爷,掂掂手指都能猜出一二。”
“只是可惜了班皪皇子,生得那么好的一副皮囊,却生在皇家那般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对对!应该生在花晓楼,至少了无恩怨,逍遥快活…………”
笑言一出,一众小厮顿时轰然大笑。
“啊!!”
忽而,笑得最欢的小厮被人狠狠踹在地上,一只沾着黄沙的厚底毛靴踩在他的嘴上。众人齐齐向后退去,警惕地看着来人。
“妄论皇族者,杀无赦!”月色下,习朔君煞黑的小脸渐渐显露在黑暗中,眼底泛起浓浓的杀意。
本来她已经和衣躺在床上,岂料辗转反侧,心杂难眠,熬至半夜终于忍不住起床去寻班皪。没有看到他安然就寝的那一幕,她亦寝食难安…………
却不想,在总兵府后花园里,听到了此生最痛心的对话。她的白月光少年,那如嫡仙般存活在她心中的男子,竟然被人如此妄论!
原来,受到比“寻常人”还不如的待遇,不只是因为私仇,还有他“废材王爷”的虚名……………
到此刻才猛然发现,原来当这些人说出“废材王爷”这类话时,她的心被狠狠揪住,竟比生吞活剐还要难受万分。
羞辱他,便是羞辱她习朔君!
念此,习朔君弯腰从靴子里滑出匕首,手起刀落,脚下小厮瞬间被割喉,连一声“救命”都来不及呼。其他人见状拔腿就跑,她冷眸一闪,抬手一翻,带着金属光泽的暗器瞬间没入所有人的后背。
须臾之间,解决了所有人。
所幸这几人说话时特地挑选了隐蔽地,有假山假树遮挡,一时还真没有人发现这边异样,习朔君若无其事收回右脚,迫不及待转身离去。
殊不知,就在她离去不久,对面墙头忽而闪过一抹黑影,行色匆匆,倒像是慌忙逃窜。
离班皪的客房仅一个转角之隔的时候,习朔君忽而顿住了步子,靠在墙上有些不知所措,不止是因为前段时间的“冷战”,再加上今天晚上的不开心,她心绪有些繁乱,在矛盾中挣扎,在挣扎中矛盾………………
“啊!!!”
一道尖叫忽而破空而出,习朔君心一惊,大脑空白瞬间拔腿就往屋里跑,那声音她记得,是萨醴的。
不知是何缘故,房门竟没有反手关上,莫名的,习朔君心中升起一抹不详的预感。
却不想,最终入目的,会是这样一幕令人浮想联翩的画面…………
班皪歪着身子侧躺在木榻之上,以手支头,笑着盈盈地盯着眼前的异域美人。而坐在他身旁的美人儿娇羞一笑,轻轻摘下手中的葡萄朝他嘴唇喂去,举止亲昵,最最出人意料的,后者竟然微微张开了嘴,脸上一副很是受用的表情!
萨醴受不了地再次尖叫一声,拔腿便往外跑去,而习朔君直接呆愣在原地,目瞪口呆,感觉头脑中在放烟花,噼里啪啦吵个不停。
………………………………
人前人后(下)
忽而间,眼圈泛红,习朔君只感觉视线一片模糊,她恨恨地瞪班皪一眼,移开视线正欲转身离开,却恍然发现一抹异象,使她转动的脚尖戛然而止。
那女子的手,竟在颤抖!是的,在半空中,和着葡萄摇晃个没完没了。
一抹光线在习朔君脑海中将所有画面连成一线,她噙着泪水忽而诡异一笑,抬袖狠狠抹去眼角泪水,大踏步向屋内正暧昧的两人走去。
坐在班皪身边的异域女子诧异地看着习朔君走近,小嘴微张,警惕地看着来人,手上拎着的葡萄抖得也愈发厉害。
女子走至离床榻还有两三步的距离忽而止步,红唇轻启,冷冷吐出一个字。
“滚!”
异域美人陡然变色,厉眸一闪,空着的一只手猝然出招,顷刻便离习朔君一拳之距。
“退下。”
便是在最后的关头,一道凉凉的醇音在她身后响起,虽然不甘,但她还是收回了攻击的手,离开时还不忘顺手把门拉上。
异域美人一走,习朔君嫣然一笑,拾步走近身形依然未动分毫的班皪,右手轻轻抚上他滑腻的面部肌肤。随即她用左手拎起那串葡萄,目不转睛地盯了半晌,一双大眼骨碌碌转个不停,忽而灿然笑道:“喂了这么久,班皪公子才吃一颗葡萄,看来刚才风情万种的美人不给力啊。”
班皪顺着她的目光看向葡萄串,无奈摇头一笑,从习朔君手中接过葡萄,修长的手指一扣,一颗最饱满的紫色珠子便滑落在他手心,长臂一送,葡萄又辗转凑至习朔君嘴前。
习朔君忽而敛去所有笑意,瞪一眼看似慵懒不羁的班皪,起身便准备离去。
只是脚步还没迈出,一只长臂无声横在朔君腰间,微微一用力,她整个人随即滚落在班皪身上。
原来班皪不知何时已然坐起来,这一拉,令她恰好坐在他的大腿上,而适才无所凭借在空中挥开的手臂,竟不知何时勾住了他的脖子。一切都是如此巧合,可能是有些生分,习朔君“刷”得涨红了脸,挣扎着就要站起来。
班皪轻声一笑,扣在朔君腰间的手愈发用力,他抬起空手将葡萄送入自己的口中,还未咀嚼,甚至习朔君还没有反应,整张俊脸忽而压下。
酸甜的葡萄汁顺着微微被撬开的贝齿流进她的喉中,与之一起进入的,还有班皪灵活顺滑的舌尖………
相隔近半旬,他再一次吻她,有些陌生,却依然带着浓浓的索求**,强势又霸道。
呼吸有些加重,习朔君只感觉整个人软绵绵的,像淤积在班皪怀中的一滩水,全身仅靠横在腰际的那只手臂支撑,除此以外,别无它力。
半晌,他终于放过她,恋恋不舍地离开红艳的唇瓣,将头搁在朔君的肩头,慢慢闭上了狭长凤眸,遮掩了满眶心思。
“因为,我只喜欢这么吃葡萄。”
低醇深情的嗓音响在脑后,习朔君的脸又红了几分,不适地挣扎身子,却只换得班皪更紧的拥抱…………
………………………………
夜半私语(上)
一方木榻虽说不大,但两个人侧着身子躺下还是绰绰有余。朔君的头枕在班皪的手臂上,满头乌发早先便被某人散下,此时凌乱地落在他手臂,木榻上。班皪另一只手横在朔君腰间,有意识无意识地把玩着她腰后的发梢,而他的视线,却直勾勾盯着怀中的人儿,一动不动。
习朔君被他盯得有些不好意思,时间越久,越觉得煎熬,可稍微有些挣扎,横在腰间看似未使力的手猛地一沉,砸的她倒吸一口冷气。
“……………………”稍微有些感觉,想和他腻歪在一起,这厮竟还不让自己走了!当真是。。。
“我得回我的豪华客房了。”习朔君睁大着一双单纯无辜的大眼,脱口而出道。
“不准。”班皪脸色一沉,暗暗将习朔君移得近些,强势开口。“老两口,还是挤在小破屋里更好。”
“………………为啥?”
“同甘共苦。”
“………………”丫的!习朔君很想骂人。“什么时候同甘了,自从遇见你,倒霉事一件件发生。”
“那是你自己爱找事做。”班皪轻轻一笑,黑眸一转,一副卖关子的模样。“还有一个好处。”
“嗯?”
“地小,你没地方逃。”
“………………”习朔君直接一个白眼翻过去,微微摇头,寻了个更舒适的地方。“不回去,那就不回去呗,但是丑话说在前头,若敢动手动脚,休怪本姑娘不客气。”
班皪嘴角笑意更甚,眼底划过一抹精光,趁着习朔君没反应,忽然凑过去在她脸颊偷吻一下,又快速撤回,若无其事地舔舔嘴唇,痞道:“动嘴,总是可以的吧。”
“………………”好吧,竟无言以对。
习朔君面上虽然一脸嫌弃,但心中却像抹了蜜一般甜,嘴角不自觉上扬。转念又想到离开赤域前夜西溪的好言相劝,还有今晚的所见所闻,她的心忽然一揪,心疼地看着眼前这个眉间挂着些许惆怅的男子。
“阿皪,我不在你身边的十几年,你是怎么走过来的?”
习朔君能明显感觉到,当她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她头下枕着的手瞬间僵硬,烙得她头疼。
半晌,头上才传来班皪凉凉的声音。
“你想听?”
习朔君抬头,正对上班皪复杂难明却夹着浓浓悲伤的眸子,四目相对间,她郑重地点了点头。
“我想听。”说话的空头,朔君将双手环上他的脖颈,将额头抵在他的额头上。“你的过去,我来不及参与,但我可以旁听,给你一份迟到的陪伴。”
班皪缓缓闭上眼眸,扣住朔君的手也越发用力,恨不得将人融进自己体内,片刻,他睁开双眸,也松了几分力道。
“记得,既然旁听了,你就得负责到底。”
这下换习朔君愣神了,班皪感觉到怀中人儿的僵硬,目光一沉,眼底划过一抹失望。
不料,片刻之后,环在脖颈上的手微微用力,她轻轻笑了。
“好,我用我一生的时光,陪伴你,无论今后如何,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
夜半私语(下)
今晚倾情一诺,如心上生出一块磐石,今生今世,都只能看到你的名字,你班皪的名字…………
“不许骗我。”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倒甚是贴切,君子,不若以后就这般称呼。”
“哼!那你不就是树上板栗。”
班皪轻轻一笑,满脸宠溺,情不自禁地吻了上去,嘴唇,鼻梁,脸颊,耳垂…………
习朔君整个人又软了,简直要怀疑自己会不会一时心动以身相许了。念此一瞬心跳如雷,她推了推班皪,娇羞开口:“有完没完,说正经事。”
“只有你,才是我的正经事。”
“…………那就不正经的事儿。”
“哦?真的,要不正经的事儿。”班皪笑意更甚,扣在朔君腰间的大手忽而摩挲,上下游走。
习朔君更软了,想撑开却发现有些使不上力,她无语地瞪一眼班皪,气急败坏开口:“小板栗!我说过什么?不许动手动脚。”
“……………………”班皪黑线,小板栗?“你还真这样叫啊?”
习朔君得意一笑,嘻嘻开口:“要不就叫大板栗?”
“………………随你。”班皪缴械投降,没办法,都是自己宠的。
一番**后总算言归正传,班皪偏过视线,凝眸看着不远处的帷幔底案,陷入过去的回忆。
“当年我母妃怀上我的时候,正逢皇后也怀上龙胎,后宫争斗向来残酷无情,皇后自然对我母妃痛恨入骨。我母妃整日如履薄冰,小心翼翼,渐渐身子骨便不好了,岂料即便是如此,也还是没有躲过皇后的毒手。”
“那天我母妃难产,是人为还是天命我不知,但母妃经过九死一生,已经奄奄一息后却被假死,从此孤身一人被安置到暗无天日的地底却是事实。”
闻言习朔君目瞪口呆,不可思议地张开嘴唇,半晌也没消化掉这个皇家秘闻。原来当初荣宠后宫的妍妃并非死于难产,而是“死”于后宫血腥残忍的争斗,刚刚产子,将要面临的却是漫无止境的黑暗和望不到尽头的翘盼希冀,这对女人来说是何等的凄心?而这对母子,又该如何面对之后的风风雨雨?
抵在她额头上的班皪在颤抖,习朔君忍不住泪流满面,凑过去蜻蜓点水,倾情一吻。
“五年,母妃待在地底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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