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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女谣:皇子慢慢宠-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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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心也不惊了,魂也回来了,闷在男子胸膛上的朔君微微偏头,心中开始不自在。
犹豫再三,习朔君还是选择闷在他身前继续不自在,努努嘴道:“是不是感觉我过于神经兮兮啊?”
头顶上班皪轻笑几声,搁在她腰间的手一挪,亲昵地摸摸她的头,附耳道:“没有。”
习朔君心中稍微松一口气,但还是不自在,哼声又问道:“那是不是觉得今天的我特别没用?”
后面的声音越来越低,语气里隐约透着几分不确定,恍若是一个做错事的小媳妇。
“不会”这样挺好,我很喜欢。班皪转念又想到习朔君恐不喜,急忙将已流转于齿间的话吞咽回喉,改口调侃道:“三更半夜投怀送抱,你很有用,我很受用。”
闻言习朔君一愣,微微瘪嘴,状作不悦地轻哼道:“不正经。”
“同进同退,我们两个一起不正经。”
“是,确实是同进同退”似是想起了什么,习朔君语气一顿,从班皪的胸膛前抬起头,疑惑问道:“你如何知晓我在这儿?还误打误撞地刚好逮住我。”
“怎么?逮住你,不好?”
“那倒不是。”回忆起密林所见所闻,习朔君依然感到心有余悸,毛骨悚然。即使没有在这里遇到他,之后回金府她依然会直奔狐狸洞!毕竟有班皪的地方,莫名心安。
“偷笑什么?”
“啊?”习朔君完全没注意到自己微微勾起的嘴角,听班皪莫名一说,半信半疑,探出手指摸摸自己的脸。
“没什么。”看着习朔君难得呆愣的模样,班皪只感觉自己的心都要融化,眼底泛起浓厚的柔光。片刻后不知又想起了什么,他渐渐敛去嘴角笑意,一指弹向习朔君的额头,质问道:“去哪儿了?让我今日好找?还敢三更半夜不归家,知不知道有人在等你?”
莫名挨了一记手刮子,习朔君微怔,正欲举起手爪奋起反抗,岂料老狐狸接连几个问题又砸得她瞬间晕头转向。
不知道为什么,班皪甫一提到这个问题,朔君脑海中忽然闪现出田忌和那名桃花眼领舞男子的模样,挥之不去。说实话,像这种阴柔的美,她还是第一次见到,当真是吸睛,新鲜感十足。
班皪何等眼力,一眼便看出某人正在出神,那空洞的眼神越过他不知定睛在何处,还一副若有所思,回味无穷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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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鸟依人(中)
“想什么呢?”
被班皪拍醒,习朔君眼眸一溜,神秘兮兮地开口:“你知道我今晚发现了什么吗?”
班皪自是知晓她今晚的一举一动,眼神流转间见她莫名像邀功的女娃,心中一软,摇摇头道:“能有什么大事?”
“嘻嘻,西部巡抚田忌的惊天秘闻!”装模作样一番,习朔君侃侃而谈道:“我心里有种预感,也许不久后班朝有史以来最大的贪官就要被绳之以法了!你是没有看到他的府邸,那简直堪比皇家别院啊,果然是天高皇帝远,这种边境地带的官员胆子贼大,弄得我这个两袖清风的京官一阵心痒。”
“更有趣的是,田忌不愧是名扬天下的阴柔美人,一颦一神间都透着诱惑的味道,还有底下供养的异域美男,那简直是天上人间难寻的尤物,皮囊好也就罢了,竟然还会魅术!”
虽然对朔君如实相吿的行为很满意,但一口一个田忌也着实令人心塞,班皪挑了挑眉,酸酸地问道:“所以,你刚才出神,就是因为这个田忌?”
相识不过一日之缘,小丫头片子就对一个人如此上心,对象还是个像娘们一样的小白脸,班皪此时心里非常不平衡,醋坛子一瞬间打翻个彻底,酸得对面朔君一愣一愣。
“哈哈哈”习朔君打哈哈,稍掂起脚摸摸班皪的头,仰着一张纯洁无害的脸,笑道:“难道你不觉得田忌这个人很有意思吗?他不简单,打个比方,他是未钻出洞的老鼠,而我们是洞悉先机的猫啊!猫自然对老鼠感兴趣嘛!”
班皪傲娇甩脸,不满开口:“也不行,绝不容忍当着我的面想其他男人!”
“在我的世界里,就大板栗是男人,其他人都是女娃子,行了吧?”
“”这个鬼点子,不错!班皪喜逐颜开,满意地点点头,顺便将习朔君不安分的手从自己头上揪下来,紧紧攥在手中。
温暖包围小手,也包围了她整个人,习朔君不由地轻笑出声,适时地转了话题:“不过后面发生了一件事情,看田忌当时的脸色,似乎出乎意料之外。”
“嗯?”
“当时领舞男人正用魅术勾引我,说时迟”
“嗯?”班皪微微皱眉,手中用力,打断了朔君。“魅术?你上钩了没有?”
“”被戳到痛处,习朔君倒吸一口凉气,想也没想便坚决否认。“哼!那种雕虫小技,嘿嘿,在我面前怎么可能生效?”
“是吗?”班皪眼中含笑,再问。
“当然喽!”死猪不怕开水烫,朔君暂时屏蔽内心一切活动,选择性装死。
“真的?”笑意更甚。
“真的。”硬着头皮坚持,习朔君甚至有些怀疑,这老狐狸是不是知道些什么了?
班皪终于不再坚持,捏捏她的手,示意继续说下去。
“说时迟,那时快,一只木箭突然凭空出现,直直刺向田忌,幸而我当时在场,不然他早就一命呜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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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鸟依人 (下)
“最最令我匪夷所思,也是让我意识到田忌有不可告人之处的便是那只箭,它竟然是军用箭头!似是为了印证我的猜想,接下来那名刺客便被押了上来,正是军中士兵!”
“所以,你的意思是田忌…………”
班皪的话并没有说完,点到即止,但足够朔君知晓他的意思,两人相视一笑,眼底皆划过一抹笃定的光芒。
万籁俱寂时,空气中忽然传来一声“啪嗒”,有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
习朔君大惊失色,诧异道:“怎么会有只木箭?”
“似乎是从你身上掉落的。。”
“啊?!”朔君稍稍凝眸,倒是想起一些细枝末节,恍然道:“对了,我从乱葬冈出来之前,确实在一具尸体上摸到过一个冷硬的细棍,所以,是这玩意?”
班皪转开视线,掩口轻咳一声道:“你刚才被吓成那样,就是因为乱葬冈?”
说这话时,习朔君正蹲在地上凝视那只木箭,闻言一愣,思绪飘得有些远,半晌才轻应一声,低着头一阵倒弄。
“我的父……父辈亲人死在乱葬冈,小时候在那里待过一阵。”
班皪一怔,瞬间失言,低头默默注视着蹲在地上若无其事的少女,他知道,此时的她并不如表面那般平静淡然,她的心在流泪。情不自禁的,他弯腰从后上方抱住微微有些颤栗的朔君。
对不起,他在心里说。
整个人落入温暖的怀抱,朔君稍稍露出一抹笑容,眼中含着氤氲水光,不觉便将手中的木箭攥得更紧几分。
“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低唇的嗓音听得朔君有些醉意,迷迷糊糊,不知云里雾里,四周场景渐渐虚化,记忆重回当年。
当年听到父亲在穷达岭之役中不幸掉入山间峡谷,俗称乱葬冈的地方,母亲痛心疾首,带着尚还懵懵懂懂的她连夜奔赴峡谷,像疯了一般地扒开每一具尸体。从始至终,她没有落一滴泪,却宛如一具游尸,面无表情地重复同一个动作,就像一个不会有任何神采的傀儡娃娃。
那时是春分过后,天上大雨滂沱,雷电争鸣,隔近些,树影婆娑,乌鸦纷鸣,黑暗席卷乱葬冈,也席卷了几岁的她内心所有勇气和担当。她站在一棵树下,脚旁躺着一具面目全非,浑身血水的尸体,不远处,尽是一些缺胳膊少腿,双目圆睁的死尸。而她恍若未见,就那样安静地躲在树后,遥遥看着披头散发,行为诡异可怕的母亲,然后无声啜泣。
漫长的夜晚里,她的眼泪几乎快要落尽,却都是献给月亮的祭品,有因无果…………
那个夜晚,是她心中永远也抹不去的画面,经年以后,在她心头结下一个偌大的伤痂。
“小时候的你,是什么样子呢?在习家的紫竹山庄过得快乐吗?”
习朔君闻言一怔,身体略微僵硬,不自然地开口道:“提这些事干吗?”
班皪直起身子站起来,向后退几步,活动活动手腕,低着头掩去满目清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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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心泡沫
没有发觉班皪此时复杂而矛盾的内心,习朔君蹲在地上吸了吸鼻子,水袖轻动,起身将木箭拾起递至他面前,冷静说道:“如果我没有记错,这只木箭就属于那个所谓的奸细刺客。”
“乱葬冈里尸体那么多,军用箭只更是数不胜数,你如何便断定是那只?”
“”怎么说呢?这本来就是她的一番直觉,无凭无据,被班皪这么点出,还真是
无言以对。
习朔君有些颓废,耷拉个脑袋,随手便将木箭扔在了地上,踱着步子往回走去。
是她漏掉了什么细节?还是今天一波三折,太过惊心动魄,弄得她整个人开始神经兮兮?可是,田忌那般大的家产又如何解释呢?
身后传来不紧不慢的脚步声,知晓是班皪跟上来了,习朔君心里微微动容,皱起的眉头也松动几分。
“小君子,何必多管闲事呢?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大板栗,我觉得你是懂我的。”习朔君轻叹一声,用脚尖踢着地上的石子,惆怅开口。“班朝就我一个兵部尚书,若连我这个上司都不管这些事,整个兵部又怎么各司其职,安分守己做好本职工作呢?”
“再说,军中之事无论哪一件都是大事,关乎边关军民,甚至天下百姓的身家性命,我绝不能坐视不理!”
比地上“嗒嗒”的石子碰撞声还清脆的,便是习朔君掷地有声的状言!班皪敛敛眼眸,感觉整颗心都在翻滚,半晌,他漫不经心地开了口。
“我觉得这件事挺简单的,既然事情出现在军中,那便从军队着手,那里人多眼杂,总会有突破口的。”
暗夜下,习朔君止步转身,定定地看着班皪。晚风扬起她的墨发,幻化成一条飘动的丝带,霎时更凸显其满靥笑容。
倾城笑容,惊艳天地。
一举一动,撩动心弦。
倩影不现,我心荒芜。
倩影旦现,满城烟火。
世人常说,美好的东西便像一汪清水,只可观望,触手则逝。
朔君,你可知道,你的眼眸中包含万千,承载了太多无我之物,真怕有一天,再不能看到你如是模样
两人在风中遥遥相望,无声胜有声,好一对心有灵犀,亲密无间的情人,惊羡得黑暗中的美人燃起无边妒火。
“习朔君,昨日种种,我萨醴必会加倍奉还!”
看着不远处郎才女貌,情意绵绵的两人,暗下美人一阵咬牙切齿,在原地僵硬了身子,直到瞪红了眼方拂袖离去。
此夜风云多变,乌云最终霸占了天空,没有给皎洁月光留下一丝空隙,天地昏沉,这注定是黑夜的主宰场。
黑影穿梭于大街小巷之间,几经周折后终于站到了豪华的朱红大门前,她抬头凝望,只见半空有两团猩红的“眼珠子”在黑暗中死死盯住她,恍若是死神的使者。
“母亲,当初是阿醴错了,是阿醴一时糊涂才害得你含泪九泉,你放心,阿醴会替你好好活着,帮你完成遗憾终生的事情”
………………………………
满月映榆(上)
“昨晚我夜观天象,群星隐匿,月落西宫,这几日怕是不能安宁。”
“哈哈,莫看昨夜乌云敝天,今日还不是个晴空万里的好天气,你啊,就仗着那些破秘语胡诌诌,危言耸听!”旁边汉子不屑一顾,毫不掩饰地嘲讽出声。
之前开口说话,一脸书呆子气的年轻男子无奈摇头,心里悔恨对牛弹琴,然后继续低头埋首吃饭。
见他不再说话,豪爽汉子反倒有些不自在,放下筷子,用手哚了哚书呆子的手肘,低声道:“就开个玩笑,兄弟干吗认真?再说,兄弟我也没说错啊!你之前的什么夜观天象不也是十之**失策了吗?哈哈哈哈!”
汉子憋了憋,最终还是收不住,突然放声笑出声来。
书呆子“”
围观群众“”
在座皆是一群军营糙大汉,鲜少有人像个娘们一样憋心事,其中便有一人忍不住出声打断:“兄弟,你的笑音真是魔性!何事如此放声大笑啊?!也让我们乐呵乐呵!”
“对!”
“说出来!”
有个人肯出头,其他人本就心中好奇,自是纷纷出言附和。
大汉子一拍饭桌,大手豪气一卷,宽大的裤腿直接被撩到大腿处,露出白花花的肥肉,以及上面细长密集的腿毛。众人一阵唏嘘,轻者干笑作骂,中者扶桌作呕,重者直接脱鞋砸了过去。
“切!就这罗圈腿,你也好意思拿出来显摆!”
“你他妈真恶心呕!”
“擦!看我一板鞋!”
大汉子也不介意,轻而易举躲过了臭鞋攻击,然后继续笑嘻嘻地面对众人,豪气抬腿,直接一脚蹬在大板凳上,大手一挥便开始说教。
“事情是这样的,小芋头刚刚掐指唔唔!”
大汉子话未说完,一双大手忽而从后面凭空出现,一把捂了口便将他往外面拖去。他怒目圆睁,拼命反抗,然而并无卵用!
看着这滑稽的一对,满室轰堂而笑。
大汉子如何也想不到,平日里看起来瘦瘦弱弱的小芋头竟会有这么大力气,他竟然便这样被押回了军帐!!
重新呼吸到香喷喷的空气,大汉子顿时向后跳去,状作怒不可遏喝道:“好你个向瑜!谁借你胆子将长官捂口拖走?!说说,今后我还在军中如何立足?!”
“”向瑜很是无奈,果断翻了个大大的白眼,直言道:“说得好像没有今天这回事,你能在军中立足似的?!还有,你就一个管五个人的低层军官,得瑟啥啊!”
大汉子闻言一愣,眼底划过一抹神色,却是转瞬即逝,他伸手狠狠敲了向瑜一瓜子,不满道:“小小伍长,也比你这个呆士兵强!”
越想越气愤,大汉子又忍不住敲了小芋头一瓜子,不满道:“我说小芋头啊!你这人还真是欺软怕硬!外面是只小羔羊,对着我,就是一匹恶狼!真怀疑我上辈子欠你的!”
“欺软怕硬?你这词用得真好”
看着面前这张作死的脸,大汉子一阵咬牙切齿,正要反驳几句,军帐外面忽而传来喧嚣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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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网恢恢(上)
大汉子心中本就郁闷,此时又听见外面闹哄哄一片,着实烦得人透心燥热,下一刻,他挥起大手狠狠掀起账帘,看也不看就朝外面怒吼道:“一大早上的,作死啊?!”
话罢,万籁俱寂,鸦雀无声,气氛诡异得可以吓死一只苍蝇…………
大汉子心中陡然升起一抹不详的预感,抬眼望去,只见不远处站着一对俊男靓女,男的面无表情,眼神绝对可以杀死他,女的一脸笑嘻嘻,眼神……也绝对能杀死他。而之前在食堂一起玩笑的军营兄弟们,莫不是一脸同情的看着他。
晴空万里的早晨,暖暖和和的早晨,他莫名感到一阵恶寒。
“有性格,我喜欢。”
相对无言良久,那倾城小娘们倒先开口,只是不出口则以,一出口炸翻全场。
“哦!!满哥终于交桃花运喽!!”
“什么桃花运?就他那怂样,简直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众说纷纭,毁誉掺半,大汉子也不在乎,眼睛直勾勾地看着面前佳人,半晌忽而有些不好意思,脸上一阵燥热,不自然地用手摸摸头发。
“这多不好意思啊!”大汉子羞涩一笑,回答得很是矫情,话后连本人都忍不住想抽自己一巴掌!
“你着实不用不好意思。”美人嫣然一笑,冲着大汉子身后昂了昂下巴,狡猾笑道:“我说的是他。”
“………………”全场寂然。
“…哈哈……哈哈!!”除了被围在人群中央的四人,全场轰然大笑。
“操!你这小娘们!也太不给爷面子了吧!”大汉子尴尬地扯扯嘴皮,俯首捶胸,好不做作!随后拍了拍身后人的头,不满道:“还有你,小芋头,平日对我作威作福也就罢了,今天还联合外人欺负我,哎呦喂,我这颗小心脏哦!”
“………………”
全场简直要绝倒,今天遇到两个语出惊人的奇葩,他们才要捂捂心脏,好伐!!
就在这边一片热闹活跃的时候,不远处忽而走来一队人,带头那人行时刮风,面色有些不好,经过之处莫不是士兵绕道或是急步退后。
“天哪,阎王来了!”
“快闪!”
原先聚集在一起的人纷纷散去,热闹处便只余四人,也正是之前处于人群中央的四人。
“聚众是想要干什么?!闹事?!谁?!给我出来!!”
一连串的霹雳弹“啪啪啪”地砸向全场,惊得众人连连后退,站在后面的甚至直接拍屁股弯腰溜人了。
霹雳阎王见无人承认,直接便将目光落在四人身上,摄人的眼神仅在军帐前的两人身上一扫而过,然后明目张胆地落在不速之客上,来来回回,上上下下,恨不得在他们身上看出个洞来。
殊不知,看人的时候,他自己也正在被人审视,这是一场眼神和眼力的较量。女人往他身上扫了一眼,正八品军装,镶过玉的匕首和水囊,模样老旧残破的黑鞭,以及腰间方方正正的勒痕…………
“你便是宁尚军御晦校尉丰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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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网恢恢(中)
丰仔没想到自己本是气势冲冲来兴师问罪,如今竟被反问,对方还是个小丫头片子!
“调查得不错嘛!果然是个居心叵测之人,说!来军营有何企…………”
“错!”未等丰仔说完,女子已出言喝止,模样煞有其事。“就你这面相,还用不着我费劲调查。”
面向?
全场哑然,一头雾水,就连主人公丰仔也不知不觉放下身段,面色缓和了几分,翘首盼着女娃子的下文。
“所谓御晦校尉,关键在于御晦二字,御,防御,晦,教诲。”
“你看看你自己的模样,雷公脸,方下巴,宽额头,浓眉小眼,矮鼻子,满脸皱纹,满脸油光,只一眼便能看出你雷厉风行,暴躁易怒,心眼狭小,外加爱摆架子!”
“………………”周围再次鸦雀无声,寂静地可以听到纷杂的呼吸声,众人看了看阎王全然煞黑的脸,默默地缩脚再退三步。
“出言侮辱朝廷命官,小丫头片子,你知晓自己犯了多大的事吗?”丰仔眼中闪着狠厉的光芒。
“嗯哼。”
“私闯军营,扰乱军纪,漠视王法,你又该当何罪?”
“嗯哼,无罪。”
“竟然还嘴硬,来人,直接乱刀砍死!”
“你不敢。”
看对面女人非但不告饶求自己,竟还一副吊儿郎当,不以为意的模样,丰仔瞬间火冒三丈,眼神阴鸷,恶狠狠地开口:“你看我敢不敢!来人!给我提大刀!本校尉要亲自处斩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刁妇!”
众人骇然,没料到事情会闹到这个地步。而与这些人截然相反,之前跟随丰仔前来的人眼中却闪着兴奋的光芒,嗜血的光芒。丰仔后面的人嘿嘿一笑,双手捧起大刀便大步走至主子面前,恭敬鞠躬,将双手和手上的大刀举过头顶。
“在这个军营中,还从来没有一个人敢和我顶嘴,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我不妨怜香惜玉一把,亲手送你上路。”
之前没发觉,此时凑近一看,丰仔才陡然惊觉眼前小辣椒竟是个美人坯子,就这俏模样,天上人间都难得一见,不知不觉,他心中有些悔意,早知道如此,之前便不应该将话说得太绝对。但转念一想,他肯定是要面子的,既然注定得不到,不若让她在死前侍候他一回,这样他还能解说是为羞辱…………
“不过,若是小美人愿意以身相许,或许我还可以把你归为家属,说不定最后放你一马呢。”哼哼,待他吃干抹尽,届时再杀也不迟!!
女子嘴角微微勾起,冲他缓缓一笑,丰仔顿时心中大喜,抬起手迫不及待便要往那白皙水嫩的脸上摸,只是手臂才仅仅伸直,一阵剧痛从手腕蔓延至全身…………
“啊!!”
丰仔捂着右手疼痛难耐地蹲在地上,脸上青筋暴起,小眼更是连睁都睁不开,面部抽搐,甚是恐怖。而他的脚边已聚集一汪血泊,只见一只手孤零零地躺在血色之中,上面仍旧滴滴答答落着水串子…………
………………………………
天网恢恢(下)
“本大人都还没训话,你便在这里喧宾夺主,以下犯上,真是不知轻重!这是其一,其二,你治军不力,亲巴结小人,远底层军民,又为人嚣张跋扈,公私不分,不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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