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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女谣:皇子慢慢宠-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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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大人都还没训话,你便在这里喧宾夺主,以下犯上,真是不知轻重!这是其一,其二,你治军不力,亲巴结小人,远底层军民,又为人嚣张跋扈,公私不分,不辨是非,是造成军中关系不和谐的罪魁祸首!以上种种,罪无可恕,着剥去校尉军衔,赏三十军鞕,直接打入大牢!”

    尚还摸不清楚女子身份的众人被吓得一愣一愣,有人眼中闪着兴奋的光芒,但又因有所顾虑而不敢上前,于是也只能在原地挪来挪去。

    “你好大的……的胆子!敢在军营……在老子头上撒野撒泼,老子今天定让你生不如死!!”

    丰仔寻着空隙便插话进来,口出狂言,但也仅限于此,身体维持着抱蹲的姿势不动。他知道自己今天玩完了,虽然不知道惹了哪尊大佛,但就她那敢挥刀剁人手,敢于先斩后奏的魄力和勇气,此女必非池中之物!可是,最近也没听说哪位公主或郡主驾临朱司镇啊!丰仔简直要咬破自己的舌头。

    只是,并非每个人都有丰仔那般的眼力劲儿,之前提刀的傻大个仍然愤愤然帮腔。

    “来人啊!还不把这个妖女抓起来!!”

    傻大个身后的人正要动作,却被接下来的一幕吓得止住步子,只见那女子掂了掂刚才抢过来的大刀,冲着刀锋上的鲜血嫣然一笑,宛如嗜血的魔鬼。

    女子水袖一动,刀尖稳稳地指向傻大个,后者及身后一帮走狗连连后退,惊惧地看着女子,平时伶牙俐齿的嘴如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既然你们兄弟情深,索性便一起吧。”

    女子轻屑地瞥了他们一眼,“啪”得一声将大刀砸落在地上,又缩回手在怀里一阵倒弄,半晌之后方提出一个黑色令牌,鎏金字样在阳光下反射出炫目的光芒。

    “刚才忘了自我介绍,本官姓习名朔君,乃本朝一品兵部尚书。”

    和她之前笑靥如花的模样不同,令牌后的她,眸色清凉,面无波澜,整个人便如风平浪静的湖,外表平和,却又令全场怯然。纵使知晓眼前之人便是名动天下的班朝第一女官,纵使再想将心中诧异转化为口上唏嘘,他们还是识趣地不发一言。

    就连之前很是镇定自若的大汉子和小芋头也惊讶地微微张口,实在难以想象刚才便是和此人唱对角戏,心中着实翻起惊天巨浪,久久不能平静。

    “当然,本官政务繁忙,来这里并非处理一些无趣的闲事。”习朔君淡淡地睨了一眼已是浑身颤栗的丰仔,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意有所指道:“所以有些人就只能怪命不太好,偏偏喜欢做那出头鸟,一头撞死在南墙上,落得什么下场,也都是自找的。”

    丰仔知道自己玩完了,索性破罐子破摔,强迫自己忍住心中惊悚,状作硬气般开口。

    “哼!蛇蝎毒妇!坐上尚书之位又如何,你终究不过是个山里丫头,山鸡是变不了凤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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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而不漏(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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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鸡确实成不了凤凰。”习朔君稍稍俯身,一双眼清凉如水,正对上丰仔的视线,将眼中不屑轻讽尽数传达。“丰仔,丰家长房长孙,自幼纨绔,吃喝嫖赌无所不为,是京城称霸一时的小阎王。”

    “弱冠之后投于军营,一年之后便提拔成御晦校尉,理由是你短短几个月便把驻扎在朱司镇的宁尚军治得服服帖帖。在今天之前,我很赞赏你的能力,然而现实却狠狠给了我一巴掌。若是知晓你所用方法是这种**,你的品行德行烂到如此地步,我一定会把你早早地踢出去。”

    “哈哈哈……那又怎样,我是丰家长房长孙,嚣张跋扈又如何?!杀几个人又如何?!这个军营还不是唯我是从,被治得服服帖帖,不敢有一丝忤逆!强权才能出政权!你这个小丫头片子懂什么?!哈哈哈……”

    丰仔忽而仰天大笑,情绪激动,像个疯子似得伸手去掐习朔君的脖子。后者杏眸一缩,却并未动作,直到沾血的大手下一刻便要碰触到皮肤,她忽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丰仔腰间拔出镶玉匕首,手起刀落,又一只手“啪嗒”一声掉落在血泊之中。

    “啊!!”

    耳旁传来丰仔如杀猪般的嚎叫,习朔君恍若未闻,嫌恶地皱皱眉头,直起身子负手而立。

    “三十军鞭,打入大牢,我还未禀告圣上之前,不准任何人探望。”

    或许是地上两只血手太有震慑力,又或许是丰仔平日里太不得人心,习朔君令牌一出,裁定一下,立刻便有数十人上前将人架走。

    “这段时间,本官将暂时掌管宁尚军朱司分队,大小事务报给我就行。”习朔君转身,冲大汉子昂了昂下巴。“你,给我在军中拓两顶军账出来,寻常规格就行,不用太铺张。”

    大汉子微微一愣,不为所动。只是习朔君倒没太注意他,她看着自进军营便不发一言的班皪若有所思,心里划过一抹想法,却又不敢确定,转念又窜出另一个迫切之事。

    “等等,另一顶军账按校尉的规格布置吧。”

    班皪自是知晓为何,面色终于有一丝动容,微微勾起一抹笑容,眸中水色在阳光下反射出动人的光芒,嵌进了习朔君的心上。

    曜石含水,刚中化柔,灿烂夺目,宛如漫天星辰的窗户,而最美,不过是自己身在其中。

    “小芋头,听到了没?”

    两个人正在这里眉目传情,冷不丁一声粗犷的嗓音敲碎所有,习朔君从心醉中转醒,美眸瞪了一眼大汉子,已是无语。

    “这次说的是你。”

    “我?!”大汉子心中一阵得瑟,面上偏偏装作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摆摆手道:“不行啊,我没权没势,军中哪有我说话的地方?更关键的是,面向不好。”

    “………………”习朔君挑眉,心中突然产生了几分兴趣。

    此人是要和自己抬杠子呢?还是对之前之事耿耿于怀,偏生和自己过不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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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而不漏(中)

    最怕的不是冲他大喊大叫,大骂一顿,而是突然的沉默。因为她沉默,全场沉默,空气中便陡然升起一股危险的味道。大汉子忽而有些后悔,本来只是想给自己扳回一局,哪承想冷场了!!默默地瞥了一眼地上两只血淋淋的手掌,他心中大寒,已做好了随时逃命的准备。

    “呵呵。”习朔君自是不会难为人,只是无意间瞥到了他有意识偏了身体重心,将身子面向无人的方向。不觉有些意思,玩味一笑。“你叫什么名字?”

    “叶满。”大汉子犹犹豫豫地开口。

    “有胆识,就是没脑子。”习朔君用手指摸摸下巴,若有所思。“之前丰仔一行气势汹汹地过来,别人都躲了,你为什么还要和我们站在一处?”

    见习朔君并没有想象般凶神恶煞,反而整个人透着亲和的味道,不觉脑中弦丝有些松动,轻哼一声纠正道:“谁和你们站在一处了?我是懒得动步,再说,我站在自己的营帐前面,碍着你了。”

    “你不怕阎王?”

    “去他妈的阎王,中看不中用,就靠着手上权力和一帮走狗耀武扬威,我凭什么要对他低头?!”想着这些年的经历和委屈,叶满义愤填膺,脸上写满不屑。

    “你从军多少年了?现在什么职务?”

    闻言叶满愣住了,不想习朔君的问题如此直白,打得他措手不及。他摸摸自己的头,偷偷瞥一眼众人,尴尬一笑低声道:“已从军十年,现在是…………伍长。”

    “哈哈哈……”人群中有人忍不住偷笑出声。

    叶满不满地瞪过去,声音提了几分,挺胸道:“伍长怎么了?!重在从军十年,重在能保家卫国!我自豪!我骄傲!”

    “难怪…………”习朔君嘴角噙笑,却并非嘲笑,她拍了拍叶满的肩膀,砸得后者云里雾里,不知所措。“小伙子,从军十年,常年混迹底层,却还能记得初衷,你确实是这个权益斗兽场的一股清流。”

    “但是光有志向不行,只有爬得高,你才能做得多。”

    “我就这德行。”叶满气馁地跺跺脚,腿一抬便蹬在了账前的板凳上,低着头。“让我去巴结人,还不如让我在战场上酣畅淋漓一番,我乐意。”

    “谁说要巴结人?你若真这样,那我还真看都不想看你一眼。”

    叶满诧异抬头,看着逆着光的习朔君,心中忽而翻起滔天巨浪,也为之前的想法感到深深自责。原来,她说那番话,并非要让他去巴结她这个京中一品大员!

    “叶满,从军十年,资历深厚,又品行端正,为人谦和,做伍长太委屈人才了,着暂代丰仔的御晦校尉之职,协助本官处理军中事务。”

    全场一道道羡慕的视线投向叶满,后者犹懵懵懂懂,还未从那几句话中走出来,当了十年的士兵才换来一个小小伍长,而今天一朝一夕就升为朝廷从八品官员!!

    他咬紧牙关,想过半晌后狠心推辞道:“我性子直,正如大人所说,有勇无谋,恐难当大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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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而不漏 (下)

    “我堂堂兵部尚书,难道还是个蠢人?”习朔君直接一个白眼翻给他,眼神轻轻扫了一眼叶满身后的人,笑道:“这不是给你找了个军师嘛。”

    众人的目光又同时羡慕地落在向榆身上,叶满回过头,指着书呆子笑道:“小芋头?哈哈,他当军师,呆呆愣愣,不靠谱的。”

    “………………”向榆无语,着实对此人的智商和情商感到悲哀。

    “怎么?你怀疑我看人的眼光?”习朔君挑了挑眉,双手抱胸。

    “没有……”叶满急忙摇头摆手,但还是忍不住偏头偷笑。

    “就在你叶满不屑丰仔的时候,他在细细地打量丰仔,在你和我对着干的时候,他在细细地打量我,全程沉默,眼里却是睿智的光芒,有谋无勇,恰恰和你取长补短。”

    “至于呆呆愣愣,那是因为整天面对你这个口直心快,恨不得将所有心事写在脸上的糙汉子,智商没有用武之地啊!”

    “………………”

    好吧,竟无言以对。叶满失语,回头却正好看见向榆正在偷笑,想也没想便敲了他的头,不满开口:“想笑就大声笑,还躲在我身后笑,没有勇气!”

    “………………”向榆扶额,忍住想把此人掐死的冲动。

    “………………”习朔君无语,兄弟,你抓这个点也不能挽救你没有智商的本质。

    气氛稍稍活跃些,一直充当隐形人的班皪眉头轻蹙,适时地提醒一声。

    “闹也闹够了,该说正事了。”

    为了安慰某人备受冷落的心灵,习朔君冲班皪吐吐舌头,俏皮一笑,见后者脸色缓和才转身对众人开口:“军营人多嘴杂,本官必须保证事情的保密性,你们就散了吧。叶满,向榆,你们跟我进账商讨。”

    突然被点名,向榆很听话地掀帘走了进去,只有叶满,非要多此一举抱怨一声。

    “明明是我的军账。”

    “………………”习朔君很想冲上去踹他一脚,姐就要霸占你的地盘,怎么了?!你有意见!!

    再三确认无关人员全都离去后,习朔君才踱步走进了军账,掀帘时还不忘调侃班皪一声:“乖乖等着啊,姐马上就召你入帐伺候。”

    班皪失笑,看着微微摆动的帐帘有一瞬失神。正在这时,身后忽而传来似有若无的脚步声,他暗抖衣袖,冷硬烙人的暗器顷刻滑落在他手心。

    “怎么?动心了?”

    富有磁性的声音响起,班皪微愣,有一瞬失神,衣袖抖动间又成空手,他缓缓转身,静默地看着眼前的阴柔美人。

    “前有萨醴,后有班意戴澜,现在又多出个习朔君,班皪,我很好奇,你是否动心过?你的眼里真会有女人二字?”

    “多事。”班皪瞥他一眼,深沉的眼底泛起层层饿漩涡,恍若深不见底的深渊。

    “是啊,我就是喜欢,自己一大堆事,还想伸手去管你。不过,话说,你的女人好像开始怀疑我了,好心慌啊。”

    阴柔美人妖冶一笑,脸上哪有半点惊慌的模样。

    “不是好像,已是事实,你好自为之,让一切顺其自然吧。”
………………………………

亡羊补牢(上)

    军账内,习朔君大大喇喇霸占着主座,双腿搁置在前面的桌案上,手上还翻动着桌上的书籍,一副大佬的模样。

    “班史。”言辞没有任何波澜。“看不出来,挺爱国的嘛。”

    叶满不安地挪挪脚尖,实在受不了这气氛,不确定地开口:“当然要爱国,若不读读这本书,出门哪有生路…………”

    “………………”

    向榆忍不住戳了戳他的手指,本是提醒他莫要再出洋相,岂料后者尚还摸不着头脑,狐疑开口:“你戳我干啥?”

    习朔君简直要暴走了,她知道叶满性直无脑,却未想到此人这么性直无脑,直逼她耐心的底线。未待向榆出口,她冷不丁接道:“那是因为你笨!”

    “我……我……”不笨,下意识地想说出这句话,但看着两人一本正经的模样,叶满犹豫了,难道他真得很笨?!

    “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这种记载历史的书籍,由胜者书写,不过是一面之词,能有几分真,又有几分假?”

    “机会从来都在自己手中,而不是一本书便可决定什么,所以,你刚才的说法,很愚昧。”

    习朔君仰起头,将满眼情绪投放到帐顶,半晌方平复内心,将书重重地砸在桌案上,漠然收回腿,正襟危坐,已然意兴阑珊。

    “有人在南边乱葬冈附近发现了一具尸体,经调查发现该人身上背负命案,从他身上之物断定是军中人。本官今日便是来彻查此事,直到现在,我们手中的证据只有一只军箭,你们有什么看法?”

    断案就找官府,来军营问一帮糙老汉有什么看法,不异于对牛弹琴。叶满心中腹悱,只是见习朔君面色不太好,他强忍着没说出来。

    “这不难。”

    “不难?!”身边传来笃定的声音,叶满不可置信地盯着向榆,忍不住重复了一遍。“小芋头,你这是要撞南墙吗?现在可只有一只遍地都是的军箭,目标这么大,怎么下手啊?!”

    “你闭嘴。”习朔君不耐烦地瞪了叶满一眼,偏过视线看向向榆。“说下去。”

    “军用箭只虽然遍地皆是,但由于国家有回收和毁埋政策,流落在外面的不过是些锈铁断箭,很难有杀伤力,故而箭只最有可能流出的地方是军营。”

    “而军营中对箭只有着严格明确的管理制度,能取走和私藏箭只的只有两种人,一是位高权重之人,二是各大分营专门负责取发箭只的佰长。”

    向榆的话无疑在困洞里凿出一个洞开,习朔君凝眸,昨夜在田府的画面一幕幕浮现出来。田忌不分青红皂白便一箭射杀刺客,故而那人绝不是位高权重之人,如此说来,那就是后者了。

    “你们俩人去各大分营点人,把昨晚以及今天未到的和请假外出的士兵全部记录下来,记住,重点排查各个佰长。”

    “是。”找到方向,俩人也不再多留,从桌案上拿走几份文件便掀帘而出。

    直至军账帐门不再摆动,习朔君方回过神来,复杂的目光,紧紧黏着桌案上的班史。
………………………………

亡羊补牢(中)

    确实如习朔君所言,军营是个人多口杂的地方,不过一柱香的时间,当朝第一女官亲临朱司宁尚军营的消息便不胫而走,一时兵部尚书决然剁人手,清理军营门户的佳绩满街飞,人们纷纷拍手叫好,时刻关注动向。

    金轼从茶楼听到消息后立刻打道回府,不料早已是人去楼空,只有萨醴一人毫不知情地在院子里赏花,金轼狠狠跺脚,又急忙备轿去了田府。

    田府外院里,模样美艳的男子正在为牡丹剪枝削叶,见金轼行色匆匆,好奇探出头来笑道:“总兵大人,一日不见,面色不佳啊。”

    看到美人,金轼面色一喜,径直走去握住他的手,焦急开口:“临莫,幸而你还在这里,快,带我去找你主子,有急事!”

    临莫虽心中好奇,但见金轼难得表情凝重,也不敢多耽误,立刻放下剪子领人去了后院。

    接近田忌书房的时候,临莫忍不住戳了戳金轼的肩膀,好奇问道:“看大人行色匆匆,累出了一头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看见田忌书房,金轼也松了一口气,心里懈怠几分,不经意间便漏了嘴。

    “军营里出了点事情。”

    “何事?”

    “还不是那习朔君,小丫头片子,挺能折腾!”

    “原来如此。”

    话罢,俩人已站在了书房前,临莫熟练地敲了三下门,里面未有半点动静,半晌,才终于传来一声慵懒的睡音。

    “进。”

    俩人随即走了进去,临莫恭敬躬身,淡淡道:“总兵大人称有急事找您,小奴告退。”

    “嗯。”

    听到里面之人的首肯,临莫未有丝毫迟疑,大踏步走了出去,离开时还不忘体恤地拉上房门。

    “这么多年来,临莫还是一如既往的心细体贴,你当真是捡着宝了,早知道我也去暗市蹲点了。”

    “再心细体贴也只是个奴才。”冷漠的语气。

    轻便的脚步声响起,田忌掀帘而出,展现了令人血液贲发的一幕。上身**,露出了精壮的胸膛,腰间只围着一条素色绸巾,仅仅够挡住重要部位,似是刚刚睡醒,他那双惺忪的睡眼绽放着比平日更勾魂的光芒,两颊红润,恍若是巫山事后的成果。金轼呆愣在原地,全身滚烫,喉结情不自禁地来回滚动。

    田忌站定在帷幔下,双手插腰,不耐烦地看着想入非非的金轼,恶狠狠开口:“若是没有什么正事,给我趁早滚出去,别惊扰我的清梦!”

    “是……是是。”突然想起来还有正事,金轼强忍内心躁动,低着头将视线偏离那充满诱惑的画面,状作若无其事地开口:“习朔君好像是发现了什么,一大早上便离开了金府,竟然偷偷跑到军营一番折腾。就我去茶楼喝一盅茶的功夫,这个臭丫头已经把军营闹得天翻地覆!”

    “去军营了?动作这么快。”田忌以掌撑头,眉头紧紧地蹙在一起,若有所思。

    “你说当初我们接近她,本是一门心思多树一个后台,哪承想惹了这么个祸害,简直是引狼入室!”
………………………………

亡羊补牢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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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斩后奏,招呼都不打一声便剁了丰仔的两只手,这让我以后如何与丰家来往?甚至因此结下梁子也说不定。”

    “不止如此,她直接撤了丰仔的职,打发进牢房了!转身便提拔两个军中名不见经传的小毛头!未免也太不把我们放在眼里!”金轼越说越气愤,两只拳头攥出汗来。

    “这有什么办法,人家是兵部尚书,振振有词行使自己的职权,我们管得着吗?”

    “大人莫是忘了,您可是堂堂西部巡抚,也有权管辖军营和监察官员。习朔君这次先斩后奏,在军营大折腾,根本没把您,没把朝廷放在眼里,要不您向京中参她一本?”

    田忌轻哼一声,低声斥责道:“我看你才是糊涂了,慌不择路!事情本还没到最糟糕的地步,我们便冒险去干这种吃力不讨好,得不到任何效果的蠢事,打草惊蛇,你以为习朔君是吃素的吗?!”

    “当初让你去巴结她,并非是因为此人兵部尚书一品大员的身份,而是她的特殊性。众所周知,习朔君的背后势力是整个看,而看又是皇上抵制乱党的关键筹码,为此连兵部尚书这个重要职位都丢出去了。也就是说,只要不触碰皇室,不触碰班朝的底线,皇上只会站在习朔君这边。”

    “你个猪脑袋,让我现在去参她一本,是推我往火坑里跳吗?!”

    金轼自然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层利益牵扯,差点咬断自己的舌头,连忙摆手否定:“不是,我哪知道还有这个…………”

    田忌摆摆手,不耐烦地瞪他一眼,退步靠住房柱,烦躁地闭上双眼。

    “可是,万一她发现了军营…………我们总不能坐着等死吧?”

    “当然不会,既然明里不行,我们就来暗的。”

    “暗的?刺杀?可是她武功高强,万一失手,只怕会给我们造成更大的麻烦。”

    田忌轻笑一声,眉间松动几分,眼底含着邪恶兴奋的光芒。

    “谁说要我们动手了?借刀杀人这招可不是说来玩玩的。既然她剁了丰仔的手,撤了他的职,那便理所当然应当承担来自丰家的怒火。朱司镇的暴风雨,可能要提前来了,呵呵。”

    “对哦,竟忘了还有这个结!”金轼瞬间心情大好,不禁再次把眼前闪着光芒的男子顶礼膜拜了一番。

    “你匿名给丰家修书一封,告诉他们关于丰仔的惨状和习朔君的恶行,相信没多久,某人安逸的生活便要结束了。另外,吩咐我们在军营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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