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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女谣:皇子慢慢宠-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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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营中的眼线,这几日可不要忘了策反士兵,多添几道堵,我们的胜算也便大几分。”
“好!妙计!”金轼拍掌叫好,心中的石头总算是落了地,半晌似是想起了什么,得意补充道:“其实我们手中还有一个筹码,那俩人走得匆忙,竟把那赤域公主落在了金府,如今人已经被我扣下。”
田忌神色慵懒,并没有金轼想象中那般欣慰喜悦,反而眯着眼睛,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无厘头的话。
“原来她是赤域公主。”
“大人认识?”
“嗯,放了她,敌人的敌人,便是朋友。”
没有过多的解释,田忌直起身子,兀自掀帘走回里间。金轼流连不舍地看了一眼他的方向,最终还是识趣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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蔓引株求●朔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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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世间,最黑暗的地方莫过于牢房。短短十几年里,习朔君也算是在各种地狱里走过,印象深处,最血腥骇人的当属刑部,最阴森幽静的是赤域密牢,至于眼前这个军营牢帐,恐怕是她见过最简朴无害的“死域”。
面前这一顶小小的黑色军帐,将光明与黑暗阻隔开来,可又有谁知晓里面不过一桌一椅几架几棍呢?
以至于打开帐门的那一刻,习朔君不由自主脱口而出。
“我恐怕是进了一间假牢房。”
“嘿嘿嘿,战争时期,军费不够,大人您就委屈一下呗。”叶满尴尬一笑,体贴地为习朔君撑起厚重的军帐。
“也不过寥寥几场战争,我记得兵部当时可是记录了几万两白银,真不知你们为何军费紧张?”
“行兵打仗嘛……”叶满摇摇头,转念一想又隐隐觉得不对劲,不确定地开口:“你说的倒也有几分道理,不过这事我们这些下层士兵也不清楚,毕竟财政大权也不在军营嘛!”
“大权不在金轼手中?”习朔君有些不可思议,按理说,金轼身为堂堂总兵大人,必定是手握西部军事大权,可事实却是他握不住财政。
“嘿嘿,官大一级压死人,大人您身为京官,不是更深有体会吗?”
叶满无奈而笑,见习朔君过了军帐,随即放下有些酸软的手臂,当先迈步向帐内走去,不发一言的书呆子向榆见状紧跟其后。
官大一级压死人?堂堂总兵大人在天高皇帝远的蛮地,似乎也只有一位顶头上司。突地想起那日金轼迫不及待带她赴田忌的宴会,显然就像是个分享零食的孩童。习朔君似是明白了什么,满腹心事地走了进入。
这几天叶满和向榆可谓是进行地毯式搜索,翻遍了军营各个分队,一时间闹得人心惶惶,所幸最后皇天不负有心人,两人不辱使命带回消息。
西四小分队佰长张寸至今未归,另有东部分队五名佰长在刺杀那晚不知去向,为了顺藤摸瓜,习朔君令人将这五名佰长神不知鬼不觉捆进牢房。
此事虽闹得沸沸扬扬,但仅有几人知晓因果,故而,当叶满粗鲁地揭下五人头套时,他们还一脸懵逼,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习朔君刚开始并未多看他们一眼,而是伸腿一勾,安安稳稳坐在了唯一那把椅子上。沉默片刻后她才抬起头,美眸微凝,仔细审视这五人的一举一动,同时直奔主题。
“你们其中有人牵扯一桩命案,本官特来彻查此事,只要你们如实交代,无罪可释放,有罪可轻罚。”
佰长甲挑了挑眉,眼中闪过一抹慌乱,但转瞬即逝。
佰长乙咬唇,吞了一口口水。
佰长丙面无表情,没有丝毫动容。
佰长丁不耐烦地皱起眉头,想说话但来来回回还是吞咽回喉。
佰长戊不屑地瞥了女人一眼,然后兀自开始打量,打量眼前三人,打量简陋的牢帐,打量同样被捆绑在木桩上的其他四位佰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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蔓引株求●上弦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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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朔君探出中指轻扣木椅扶手,“咄咄”的声音,一下又一下,在本就寂静的空气中不停晃荡。
“本官向来是个没耐心的俗人,既然你们不把握机会,我就将这章翻篇。但是记住,机会只有一次,之后无论发生什么,那都是你们自找的,届时别怪本官心狠手辣。”
佰长戊扯了扯嘴角,漫不经心回道:“什么命案?我可是个严于律己的良民,没做就是没做,大人难不成还想屈打成招?”
“怎么说话的?!仔细你的嘴皮子!!”叶满暴躁跳起,指着佰长戊开口破骂。“就你还良民,欺软怕硬,心胸狭窄,眼高于顶,整天一副狗腿子模样,八辈子和良民这个词都没半毛钱关系!”
“叶满你又是个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骂老子?!整天假装什么清高,如今见到金主还不是立刻抱上去了!!还暂代校尉一职,老子呸!!”
佰长戊脾气“嗖”得便冒上来,双手双脚开始大力挣扎,整个牢房回荡着木桩“吱呀”的残喘声,这幕失控的局面也让其他人一愣一愣。
木桩老旧,但无论如何也难以挣脱,佰长戊心中气不过,朝地上吐了一口口水,补刀道:“嘿嘿嘿,说不定,你们俩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呢?”
佰长戊用露骨的眼神扫了一眼习朔君的玲珑身材,笑得猥琐,正要移眼瞥向某些重要部位。忽而眼前黑影一闪,随即右臂上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感。他不可置信地低头看过去,只见臂膀上已是皮开肉绽,血珠子越滴越急,最后直接成了蜿蜒细流,“滴滴答答”砸落在地板上。
“………………”佰长戊愣了一瞬,转而眼底升起滔天的怒火,正要出言不逊,空气中再次传来一声鞭子砸肉声。
“啪!”
出乎所有人意料,声音响起在习朔君的身旁。
莫名其妙挨了一鞭子,叶满心中的震惊胜过肩膀处的疼痛感,一时失言。他被鞭子的摄人力道击得踉跄后退,幸有向榆在后面相扶,否则指不定一屁股摔在地上。
回味片刻后叶满怒火“蹭蹭蹭”地冒上来,正要冲上去找习朔君理论,向榆却先一步制止了他,表情凝重冲他摇摇头,示意不要轻举妄动,对向榆的习惯性信任令叶满平复情绪,强迫自己忍住冲动。
任谁也想不到,习朔君给了出言不逊的混小子一鞭,转手又一鞭挥向出口偏帮的“自己人”,下手皆是同样狠厉,未有丝毫徇私或是枉情。
岂料佰长戊丝毫不领情,毫不犹豫出口讥讽道:“装什么一视同仁……对自己人都这么狠,果然是蛇蝎毒妇!”
众人心中皆忍不住捏了一把汗,着实没想到佰长戊是如此一个硬骨头,偏偏要作死,惹怒了这位能恣意出手的京城大员,一人送死也就罢了,牵扯到他们怎么办?
然而再次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坐在木椅上的习朔君却在此刻突兀一笑,似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笑话。清脆的天籁之音化作诡异,一层层荡漾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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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着“沙沙”的脚步声,习朔君一步一步,踩着众人的惊慌向佰长戊而去。只见她用沾血的鞭微微抬起后者的下巴,冷艳一笑,启唇轻问:“你叫什么名字?”
佰长戊心中一颤,浑身忍不住发抖,眼前女子虽笑,却并非发自内心,那双熠熠生辉的杏眸里散发的光芒,恍若打开了一个半真半假的映像,来自地狱的映像。之前所有的笃定开始摇摆不定,逼得他重新认识眼前这个看似单薄却又噬人的女子,重新开始审视大局。
然而,正如习朔君所说,机会只有一次,在这个压抑的小牢帐里,犯下错误,就意味着永远没有回头路…………
习朔君并没有因为他的摇摆退缩而有丝毫动容,依然步步紧逼,讽笑出口:“怎么?堂堂大男子汉,连自己的名字都不敢报上来,那你之前的行为算什么?畜牲放屁?”
闻言佰长戊的理性又失却几分,下意识挺胸昂首反驳道:“少胡诌诌,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田单!”
“哦,田单,姓田啊。”习朔君状作憬然有悟的模样,低着头若有所思。
“对啊,哼!就是田忌的田。”
田单见状以为习朔君有所顾虑,立刻得意洋洋开口,殊不知其余四人一脸无奈地盯着他,眼神里写满烂泥扶不上墙。
“你们对他有话说?”习朔君显然也看到了其余四人的异样,心中生疑,试探着询问出口。
几人立刻收回视线,有人沉默不语,有人慌张失措但不言语,有人脱口而出。“没有,没有。”
习朔君收回目光,重新将视线落在田单身上,却换了一个话题,一个令众人提心吊胆的话题。
“知道我为什么赏你们二人吃鞭吗?”
同样被问得措手不及,叶满心中愤愤,又要开口抱不平,然后又被向榆捉住衣襟,摇摇头示意不要。
“………………”他最终轻哼一声,偏过头去。
“不……不知道。”田单犹犹豫豫开口,有些羞愤,但更多是好奇习朔君葫芦里卖的药。
“这个小帐篷虽然小,却也是牢帐,是和刑部大牢同样地位的地方,你们在这里大呼小叫,控诉私怨,一没有尊重它的权威性,二没有尊重它的公私分明性,是对这里的亵渎。”
“搁在这简陋得只剩几根木棍的地,你们挨一鞭也算是轻的了,要是哪日进了刑部大牢,不先掉层皮,恐怕还没有你申冤的机会。”
不止是两位当事人,在场所有人都低着头若有所思,习朔君的话无疑是醍醐灌顶,打醒了他们对牢房的认识,不由得,每个人看这个小帐篷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至于你说我假装一视同仁,故作姿态,我想你是不是眼神不太好。”习朔君后退一步,轻笑出声。“我打了两鞭,你皮开肉绽,他不过是有些淤青,孰轻孰重,难道还不够明显?”
众人一时失语,此时想来确实又如习朔君所言,只是不知当时为何没有注意这个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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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习朔君杏眸微眯,眼底划过一抹厉色,惊得田单忐忑不安,不详的预感油然而生。
“没……没有。”
“好,没有了。”习朔君一锤定音,转身重新坐回自己的木椅,大爷般落座。“既然如此,叶满,将他的牙全部打光。”
“啊?!”本是看戏,却不想突然将话题转向自己,叶满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怎么?不愿意?”
“不……不不!非常愿意。”想起之前莫名挨的鞭子,叶满眼底兴奋而跃跃欲试,冲早已惊骇失色的田单邪恶一笑。
话罢,叶满迫不及待从旁边拾了木棍,三步作两步踏至田单面前,比了比姿势,眼见便要一棍抡下去…………
“我无罪,你这是乱用私刑!枉顾王法,枉顾国法!”田单抛却所有,毫无形象便破口大骂。
习朔君浅浅一笑,挑眉翻了个白眼,冷声吩咐道:“打。”
听到习朔君的命令,叶满心里莫名有了偌大的底气,不管不顾便一棍抡在田单的嘴上,力度极大,夹着几丝报复的味道,以至于直接敲碎了后者的两颗门牙。
“啊!!”
另外四人倒吸一口凉气,看着地上的碎牙和血丝直冒冷汗,目光不约而同看向木椅上杀伐果断的女子,神色各异。
混着满腔血腥,田单嚎嚎直叫,却仍不肯告饶,叫嚣道:“我可是巡抚大人的亲戚,连金轼也要对我礼让三分,你个黄毛丫头算什么东西?!”
“呵呵。”习朔君冷笑两声,若有所思道:“巡抚大人?田忌?谁知道你是远亲还是近邻?相信仅凭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亲戚,他还没必要和我这个一品大员交恶,你说是也不是?”
“叶满,打。”
来不及回答习朔君的问题,叶满的下一棍已然重重落下,田单措手不及,仍不死心,咬着满口碎牙口齿不清地回道:“我……我是田忌的外甥……亲外甥!”
“他外甥那么多,死了一个也没事。叶满,继续打。”
“不……不要……我不一样……是他的心腹,知道许多事情……他不可能放手不管……”
这次田单倒是学乖了,习朔君话音刚落,解释的话已然脱口而出。
“心腹?”习朔君倒是来了兴趣,仰头饶有趣味地打量着牢帐顶部,似漫不经心回道:“难道你不知道,这个世界只有死人才最安分吗?你死了,他最高兴。”
“不……不是”这样的,田单下意识想反驳,但转念一想,习朔君的话又无可挑剔,现实不就是这样的吗?
“进了这顶牢帐,能活命的唯一出路便是如实交代,因为除了我,谁也救不了你们,那些虚无的妄想趁早收回了。”
“我说,我全部交代……”最终,田单选择放弃所有的挣扎。
然而就在这时,变故突生,习朔君大呼一声“叶满!”,同时身姿灵活地顺着桌子翻身,抬起手臂便冲帐篷顶部弹去一排暗器。
下一刻,满室寂静里只闻得帐外的**砸地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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蔓引株求●新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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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已吓得纷纷飞了魂,习朔君却恍若未见,像个没事人般直起身子,信步走到木椅前,低头望着上面牢牢盯住的四根银针,若有所思。
叶满也是惊出一身冷汗,刚才若不是习朔君提醒,他也不可能发现自帐顶射下的银针并顺利拦截。心有余悸看着木棍上的银针,叶满拍拍田单的肩膀,轻蔑哼道:“看到了没?已经有人要杀你灭口了,刚才若不是我,你这脸上不知被戳几个孔。”
习朔君回过神来,转身吩咐道:“叶满,去外面将人拖进来。”
闻言叶满将手中木棍一把扔在地上,大踏步向外面走去,兴奋之余,还不忘吹几声口哨,半晌才大大喇喇拖进来一个蒙面黑衣人。
习朔君快步走过去,低头细细凝视。此人的头部被她的暗器贯穿,正“咕咕”往外冒血,必死无疑。她松了一口气,同时少了几分警惕,探手掀开他的黑布巾,倒是个生面孔,连木桩上五人也莫名其妙,显然不认识此人。
“哈哈,这不是舅舅的人,舅舅没想过要杀人灭口。”
习朔君闻言呵呵一笑,讽道:“你还真会自我安慰,怎么?还要给自己找些底气。记住,我要你死,田忌也无可奈何。”
在他腰间翻摸一阵,半晌终于发现一个烙人的物件,金色的牌子,上面赫然一个斗大的“乌”字。
这是江湖中人?没由来的,这个想法第一时间钻进她的大脑,她细细沉思,也隐约摸着了几丝线索。放眼整个看,并没有含“乌”字的正派,印象中倒是有几个名不见经传的暗杀组织有这字。而刚才此人能在帐顶埋伏良久不被发现,想来也是专司暗杀之事,确实很吻合,只是为何会牵扯看?
“一个女人,在男人身上摸来抹去,你到底是有多饥渴……?”田单轻蔑一笑,出口不逊。
话未说完,习朔君已然变色,素手一翻,暗器齐发,其中有一颗正中田单右臂。
“啊!!”
“侮辱朝廷命官,私刑也好,公刑也罢,杀了你都不为过,你若是想陪这个人,我不介意。”
习朔君攥紧手中的金色令牌,几步走至田单面前,用令牌强行抬起后者的下巴,挑眉道:“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如实交代田忌的恶行。”
田单一愣,碍着面子犹犹豫豫,半天没有说出话来。
“叶满,继续打,打到他没气为止。”冷硬的语气,已至耐心的底线。
此番话算是没有留下丝毫的余地,知晓这个女子向来说到做到,田单终于心服口服,连忙告饶道:“说,我全说…………”
“晚了。”
灯光下,习朔君妖艳一笑,展现其嗜血的一面,如暗夜撒旦,素手便能捏死一个人的希望和生命。
满室回荡着田单的鬼哭狼嚎,一声又一声敲打着每个人的心扉,习朔君款款走至佰长乙面前,嫣然一笑,只字未说。
杀鸡儆猴的效果果然不错,未待习朔君开口,佰长乙已然缴械投降,噙着泪连忙招供。
只是他的答案却出乎三人的意料,本是顺藤摸瓜,乱打乱撞,不料最后却揭露一件惊天丑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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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有毒●朔月
朱司镇宁尚军驻扎在镇郊百里处,将附近几个村子合并,倒也成了一派风景,只是房屋少,士兵多,故而大部分士兵还得自行搭帐篷。
若干分队又有两大流派,一为西部分队,二为东部分队,而驻地大部分房屋都在东部,就连平日里的吃穿用度,东部愣是样样胜过西部。只是东部是巡抚大人和总兵大人的地盘,众人申诉无门,有苦也只得往肚皮里咽。
这几日在西部吃惯了馒头馍馍,青菜萝卜,陡然推开东部的大门,看到桌上的鸡鸭鱼肉,全羊盛宴,习朔君不自觉咽下一口口水,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丫的,这个班皪!没心没肺的白眼狼!自己受不了军营生活拍拍屁股就走人,留下一封信自此了无踪迹,可怜她日日含辛茹苦,既要操心他老人家的去向,又要处理这些杂七杂八的琐事,也不晓得回来看看她,改善伙食啥的!
“大人,你笑什么?”
见习朔君站在门口出神发愣,嘴角还莫名挂起一抹诡异的笑容,叶满浑身一个激灵,不由得想起昨晚惊恐的一幕幕。
叶满的一番话陡然将习朔君拉回现实,她厉眸扫过去,噘着小嘴轻哼道:“笑你太笨啊!”
“………………”叶满无辜地耸耸肩,满脸无奈。好吧,引火烧身。
两人并没有刻意压制声音,故而此刻,满院的汉子们齐刷刷地看过来,见是一群陌生面孔,又漫不经心地偏过头去,继续未完的起床活动。
当然,习朔君的性别和倾城容貌也引得不少人注目,有人灿然傻笑,有人活动筋骨展示肌肉,有人吹一声口哨,有人撩撩衣摆,暗送秋波…………
看见这些男人觊觎习朔君的美色,叶满瞬间责任感爆棚,挡在她的面前,阻隔了一道道暧昧的视线。
“别怕,有我在!绝不会让他们占半点便宜。”叶满拍拍胸脯道。
“………………”
习朔君无语,伸手一把推开叶满,上前几步,同时拍拍手掌,将所有人的视线吸引过来。
“各位士兵同胞,我是兵部尚书习朔君,今日特来查一件重案,顺便慰问各位,希望今日能好好相处。”
众人先是一愣,面面相觑,半晌方回过神来,齐刷刷跪倒一片,行礼道:“参见习大人。”
身为一个女子,虽入朝为官,可哪能轻易得到他人的认同和尊敬?更何况还是沙场杀敌的铁血战士!习朔君一时有些受宠若惊,连忙上前扶起当先那人。
“大家不用客气,男儿的腿,跪天跪地跪父母,以后莫要轻跪。”
“可是,巡抚大人说,军人要有比常人更甚的军纪,泱泱大国,礼节是我们的脸面,我们是国家的脸面。”
又是田忌?!习朔君微微蹙眉,沉默半晌,表情凝重地拍拍那人的肩膀,语重心长道:“在军纪里,跪拜是最低级的礼节,若想真正保住国家脸面,那就拿出你们血性刚硬的男儿气概,而不是受人颐指气使的奴隶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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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有毒●上弦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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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隶性格……”
许是言辞有些难听,那人面色有些白,细细咀嚼着后面四个字。
“礼节,发于心,止于行,至纯至真,方是对人的尊敬,若是麻木地当成一种形式,带着目的,并非发自内心,那便只会适得其反,无论是受礼人还是施礼人,都会感到嫌恶。”
叶满看着女子飘动的墨发一阵发愣,昨日撒旦不再,全部替换成此时仙女模样,圣洁而不容亵渎。她便如清风明月,幻化成心中信仰,如此与众不同存于世间。
只是他心如明镜,再美好,终究恍惚如一抹轻纱,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念此他浅笑摇头,假装已将一瞬杂念拋至脑后,然后目无焦距地向前方望去。
朝阳正好,清风徐来。
明明是一种教训,可众人在女子的眼中找不出一丝恶意,反而她眼中的真诚使他们动容,刚才的每一句话反复在脑中回荡。不由得,再次看向她的眼神变了一丝兴味,少了几分轻视,多了几分尊敬。
“大人需要帮助吗?我等随时候命。”
“不用,你们在这里好好待着就行。”
话罢,习朔君冲身后一挥手,两队人马鱼贯而入,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踏进大小帐篷,在东部驻地里开始地毯式搜索。
正在这时,一个中年男人颤颤巍巍走出来,指着习朔君的鼻子质问道:“你这是干什么?!军营重地岂是肆意妄为的?!可有总兵大人或是巡抚大人的指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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