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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女谣:皇子慢慢宠-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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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这时,一个中年男人颤颤巍巍走出来,指着习朔君的鼻子质问道:“你这是干什么?!军营重地岂是肆意妄为的?!可有总兵大人或是巡抚大人的指示?”
习朔君微微皱眉,移开他有些颤抖的手指,面无表情开口:“不好意思,他们涉嫌此案,没有资格在旁边指手画脚。”
“本官身为朝廷一品大员,还是皇上亲封的钦差大臣,怎么,查个案还要问下面人的意思?”
“恕属下嘴咄。”男人虚招拍了几下嘴皮子,依然不死心,状作不解地开口:“可是,查案不是刑部之事,再退步,也应属于当地衙门的业内。”
意思很明显,你一个兵部大员插手刑部之事,事有不妥吧?
“不用你老操心,本官先斩后奏,插手他务,自会有人定夺,你何必要抢走他人的饭碗呢?”
意思也很明显,这些事情的是非自由皇上定夺,你一个小小兵役多舌,是要抢走皇上的饭碗吗?
男人心一惊,摆摆手不再说话,却也是站立不安,眼神不时的看向那边动静。
习朔君将他所有的忐忑收纳眼底,已是看破所有,轻讽笑道:“怎么?心慌了?”
“……没……这有什么心慌的……又没有犯错……”
男人心惊胆颤,双手紧紧绞在一处,心虚地偷瞥习朔君一眼。却不想对方也在看着自己,似笑非笑,像是抓住了他的狐狸尾巴。他一愣神,连忙避开,却已是心跳如雷。
“你若是有田忌一半狡猾,也便不会被我拿住狐狸尾巴……枪打出头鸟,这么浅显的道理也不懂吗?”
男人陡然面色,惊惧地看着眼前的女人。正要说话,一直不希望听到的脚步声却在此刻越来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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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有毒●望月
“大人,在东二分队佰长的房里搜到大量金银!”
“大人,在东三分队佰长的房里搜到四大箱银子!”
“大人,在山后发现一个密室,机关复杂,暂时还未能进入。”
“大人…………”
派遣出去的士兵一批批回来,当着所有人的面一一禀告实情,每说出一句话,人群中某些人的脸色便煞白一分。
习朔君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意,掀帘淡淡扫了众人一眼,沉思片刻,继而面无表情开口。
“将搜到的金银财宝和它们的主人一并押走,另派一队人马严守密室周围,试试打地道的方法,也可以尝试破除机关,总之尽快将密室公之于众。”
事情尘埃落定,习朔君转身拾步离去,在经过中年男人时忽然驻足,侧目道:“你也跟着去喝喝茶吧。”
他已经尽量缩小存在感了,本以为她会忘记他,却不想还是逃不过……中年男人一瞬变色,呆若木鸡,直到被身旁士兵粗鲁押走仍未缓过神来。
事不宜迟,逮人收财的事情恐怕已传进田忌的耳朵,那人也不是任人宰割的主,必有反攻之策。
习朔君本打算快刀斩乱麻,却不想还未走至牢帐,变故已然敲上门来。
“大人。”
将习朔君拉至一边,向榆面色凝重地开口:“田忌那边有动作了,刚刚派人传话过来,邀大人您今晚过府一叙。”
“他还说了什么?”
“来人特意补充,说赤域公主在宴会上等着你,今晚不见不散。”
习朔君微微蹙眉,回头看了眼那些佰长,隐隐猜到了些什么,眼底闪过一丝矛盾。
萨醴是班皪带上的人,他那般谨慎,必会顾虑着自家表妹的安危,故而她一直没操心,也没关注萨醴,岂料反倒成了关键时刻掉的链子。
破案之事迫在眉睫,只需一伸手便可柳暗花明,绝不能半途而废。而萨醴这个赤域公主,她虽不喜,却不能不救,三重身份炸得她简直喘不过气来…………
见两人愁容满面,叶满心中升起一抹不详的预感,印象之中,习朔君鲜少露出这幅苦涩。吩咐好相关事宜,他大踏步走过去,拍了拍向榆的肩膀,问道:“出了什么事?”
“就是田……”
“没什么。”
习朔君忽然出口打断了向榆的解释,偏头长长吐出一口气,安抚性地拍拍两人的肩头,下定决心开口:“这边审讯照旧,向榆打头,叶满你辅佐,记住,不管用什么方法,明天我要听到真相,能呈上公堂的真相。”
两人相识而望,知晓事情紧急,连忙郑重地点下头。
“放心吧,头儿,虽然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我定会竭尽所能撬开他们的口,等着我们的好消息。”
叶满冲习朔君朗然一笑,伸臂揽上向榆的肩头,两人转身便朝牢帐走去。
身后,习朔君松了松紧握的拳头,感受风从掌心穿过,传来刺骨的寒意。她心中忽而有种预感,这场权力的较量将在今晚定胜负,此局若败则全盘皆输。
“从现在开始,与时间赛跑,我相信你们,也相信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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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有毒●下弦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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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清凉如水,恍若在墨水里滚过几个来回,没有了在军营那些时日的星辰相伴,仰仰头,入目皆是望不到尽头的乌云,无情地遮掩了一切。
再次站到田府门前,习朔君有种恍若隔世,沧海桑田的沉重感,同样是赴鸿门宴,第一次相互试探,表面还能言笑晏晏,第二次却是胜负较量,没有一丝的期望和兴奋,眼里只有看不到前路的迷雾重重。
看见习朔君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本在品酒赏舞的金轼惊喜地招招手,一把挥开身旁侍候的小厮,下一刻又满脸积笑地迎上前来。
“习大人来了,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啊!”
若不是昨晚听到那五人的供词,习朔君实在想不到眼前之人竟是个衣冠禽兽,不觉心中一阵发呕,先一步避开了金轼伸出的手,满脸嫌恶道:“金大人向来是手段高明,只手遮天,本官何德何能给大人找麻烦?”
金轼微愣,却也转瞬即逝,了然地收回手臂,哼哼冷笑,故作姿态地给习朔君抬臂指路。
“大人请,巡抚可等着呢。”
习朔君望了眼正厅首位空空的座椅,眉头紧锁,挑眉道:“你耍我,他人呢?”
“小官怎么敢耍天不怕地不怕的习大人,这不巡抚大人等人等累了,你来的前脚恰恰回房歇息,临走时特意吩咐小官,若是习大人来了,一定要恭恭敬敬地请到他房里,不得怠慢。”金轼偷瞄了一眼习朔君,停顿片刻。“没承想,前脚刚走,大人后脚就进府了,天意弄人啊。
“天意还是人意,谁知道呢?”
习朔君呵呵冷笑,望了眼丝竹贯耳,玉珠宝饰的府邸,心里忽然划过一抹大胆的念头。
既然祸根出在田忌身上,那么这富丽堂皇的田府定埋藏着偌大的秘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其实我也很好奇。”习朔君勾起一抹笑容,巧妙地卖着关子。
“嗯?好奇什么?”
“好奇巡抚大人的美人计尝起来是什么滋味?”习朔君向金轼靠过去几步,红唇微勾,状作神秘地低声开口:“金大人,你知道吗?”
在众人心思各异的眼神下,金轼的脸色“刷”得涨红,连忙摆手向身后缩步,打哈哈笑道:“这我哪知道啊,但田巡抚天人姿色,想来必是不错的。”
“金大人这么紧张做什么?不过开个玩笑罢了,瞧这满头大汗。”
金轼闻言一愣,当真抬手去摸额头,却不想习朔君不过一句戏言,寒冬腊月,哪那么容易冒汗?发觉自己受骗不禁暗自咬牙,尴尬地将手又收回袖笼。
“哈哈,金大人你真是可爱。”
习朔君皮笑肉不笑,调侃一句后当先迈步向里院走去,只留下一个令人摸不着头脑的背影。
满脸堆笑的金轼微微愣住,脸上笑意尽数敛去,立在原地若有所思。他着实没料到习朔君如此轻易就答应,连之前脑海中准备好的劝词一时都无用武之地,暗暗咬牙,他紧跟着进了里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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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有毒●新月
田府究竟占地多大,习朔君半分不知,但跟着金轼一路东拐西绕着实眼花缭乱,到最后,她无比悲哀地发现,自己对走过的路竟然没半点印象!亦或是,记忆混乱!!
终于,她拉住了金轼急匆匆的身子,环视四周有些熟悉的风景,疑惑开口:“这条路,我们是不是走过?”
金轼呵呵一笑,估摸有些尴尬,眼神四处乱瞟,就是不敢正面对视习朔君。
“你故意的?”习朔君无语,心里一阵咬牙切齿,语气已有些愠怒。
“呵呵。”金轼打哈哈应付。“田巡抚说过,习大人秀外慧中,玲珑心思,田府庙小,若是轻易摸透路了,以后岂不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果然又是一只狡猾的狐狸。
“田大人想得着实周到。”习朔君简直忍不住在心中为此人点赞,不出手则以,一出手正中靶心,封死对方所有退路,手段很好,就和她一样。
有了这段小插曲,金轼倒也没使什么幺蛾子,规规矩矩地将人送到了目的地。
然而…………
不过一眨眼的功夫,习朔君转眼便瞥见金轼兴意盎然,春风满面地伸手去推紧锁的房门,她顿时杏眸紧缩,眼底划过一抹心慌,想也没想抬臂便将那只咸猪手打了下来,挑眉不悦道:“你干什么?”
“送你进去啊。”金轼睁大着眼,一脸无辜。
“我和他有重要事情要谈,不方便,你就送到这儿吧。”
“啊?!”金轼有些犹豫,眼神不停地往习朔君身后瞥去。
“啊什么啊?快走吧,院里还有一群美人等着你呢。”
习朔君直接伸手将人推搡出去,不耐烦地摆摆手,示意他赶快滚蛋。只是金轼犹犹豫豫,半天挪不来脚,眼神留恋。
“怎么?你也想留下来?”习朔君冷眼讽道。
“啊?”金轼眼底闪过一抹喜色,配着异常猥琐的面部表情,只是转瞬即逝,他极力压下后连连摆手,矢口否认道:“不不……没有……”
习朔君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指着来时的路冲金轼昂昂下巴,后者面露难色,但不知想起了什么,徘徊一阵后终是甩袖离去。
望着金轼的身影消失在假山后,习朔君得意一笑,转身缓缓推开房门,小心翼翼,蹑手蹑脚地走了进去。
许是因为睡觉的缘故,房内并未点灯,刚推门时伸手不见五指,幸而门窗未关,借着外面的夜色,习朔君渐渐适应了房内黑暗,隐隐约约识清了大致轮廓。
望着近在咫尺的答案,习朔君忽而有一丝犹豫,迫使她在门口停住了身形。田忌这样一个城府深沉的男人,为何会给她这个大好机会,她不信,他会敞开胸膛等着她暗地里捅一刀。
一个圈套,在她脑海中若隐若现…………
天上乌云散了几分,洒下星星月光,清风入户,掀起床边帷幔的边边角角,隐隐勾勒出榻上安然而卧的男子的轮廓,宛如天仙的轮廓。
门口,习朔君呼吸一窒,不由自主地迈开了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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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惑●朔月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习朔君一咬牙走至帷幔前,偏头贴着丝滑的沙幔,听到里间传来的平稳呼吸,提着的心一瞬落地。事不宜迟,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后,习朔君轻手轻脚穿行于房间之中,四处查看。
离床榻最近的便是一方梳妆台,饰件多样,非金即玉,看得出来此人日常必是极尽奢华。
蹑手蹑脚走至梳妆台前,习朔君素手灵活翻弄大小抽屉,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隐藏东西的角落隔间,可是最终除了这些饰品,一无所获。
室内无声,可她的心却有一丝凌乱,不停催促着她“赶快离开”。习朔君环视四周,正准备离开,侧身的一瞬间却被一抹刺眼的光亮晃了眼,霎时凝固了她所有的动作。
心中怀疑的种子生长发芽,习朔君嘴角轻勾,几度实验后顺利找到了门窍,也找到了房间里隐藏的密室机关。
梳妆台上的黄镜对上密室机关,将金属光泽反射出来,恰巧晃了她的眼,之后她便顺着光点发现了隐藏颇深的龙头机关,一切当真是柳暗花明,天公作美。
将手按在龙头上,习朔君心里美滋滋的,抬头之间,只看见黎明后的阳光普照在自己身上,万人的幸福笑声向自己扑面而来,嫣然而笑,正要扭动机关,忽而身旁探出一只白皙的纤手,不由分说也覆上龙头,制止了她的动作。
大手握小手,痒痒的感觉自手背散开,这阵酥酥麻麻将习朔君从震惊中拉回现实。未能转身看清来人,但鼻尖隐隐嗅到了几丝龙诞香的味道,可以断定此人不是班皪!而这房间里也只可能站着一人…………
“果然是不安分的女人。”
田忌轻轻一笑,磁性的发音略显漂浮,听到耳里恍若是一团云,久久停留不肯消散。
惊慌一闪而过,习朔君不发一言,伸出另一只手便直袭对方面门,掌风凌厉,可谓是用了十成的功力。只是千算万算未料到田忌不仅仅是个花架子,身手亦是不凡,倒也算是个武功精辟之人。
迎着掌风,田忌镇定自若地抓起习朔君搁在龙头上的手,大手一扯,分力的同时身子敏捷侧过,不仅顺利避过了掌风,还恰恰从后面搂住女人。
“女人,有得有失,贪心可不好。”
之前不肯放手龙头,不想反倒让他有机可乘,习朔君一阵懊恼,越想越气,如今听他说话便直接怒了,狠狠一个后肘。
“滚!”
“不想你还有脾气,新鲜,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
田忌恍若未见她的满腔怒火,兀自浅笑调侃,伸手轻巧地挡过一招,趁着美人转身的那一刻再次探出手去,中指微勾,牵住了她的腰带。
好快的身手,竟比身为女子的她还要灵活几分!习朔君心中震惊不已,眉头紧紧蹙起。她虽力气不敌男子,但总能凭灵活的身手占着优势,一直以来数试不爽,不料今天倒撞上大巫,着实令她这个小巫处处受肘。
恍神的那一刻,腰间束缚陡然一松,丝带顺着某人纤长的手指飘扬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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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色魅惑●上弦月
素色的束腰丝带宛如天上游云,转眼便消散在夜色之中,习朔君脸色大变,顾不得其他,连忙旋身以手覆上快要散开的衣物,同时身体向后退去,让后背靠住了冷硬的墙。
“这么快就要献身啊?”
田忌眨巴着一双魅惑的桃花眼,含笑调侃,一边说着,一边拾步像习朔君走去。
暗夜里,那魔鬼踩出来的步伐,一声声向朔君靠近,恍若是一首哀歌。而她,站在原地一动不动,静默看着宛如仙人的身影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几步之隔时,朔君终于开了口:“你难道不好奇班皪去了哪里?”
田忌呵呵一笑,倒是停住了脚下的步子,毫不客气地嘲讽道:“那个废材王爷?小蝼蚁而已,最多是个跳梁小丑,哪能掺和到我们相爱相杀的较量之中?嗯?”
丫的!!敢小瞧我家男人!!习朔君眼里“蹭蹭”升起愤恨的小火苗,双手紧攥成拳,恨不得直接扑上去撕碎了他!奈何腰间丝带丢失,而外衫下只有一件亵衣,再打下去便只有自己吃亏的份。念此习朔君一阵咬牙切齿。
田忌刚开始也是漫不经心,但见习朔君一脸势在必得的模样,不知不觉也上了心,暗自猜测着这丫头葫芦里卖得什么药?
“说说看,我也很想知道今晚有什么可以助你逃离虎口?”
田忌单臂撑在习朔君旁边的墙上,头颅微沉,眼帘微瞌,一脸享受地轻嗅着她颈间的芬香。
虽然两人并没有肌肤接触,但习朔君单单想象他的猥琐行为,心头便泛起一阵恶心,几乎是立刻将身体往旁边挪动几步,同时紧了紧手上衣物,目光警惕地盯着田忌的一举一动。
“怎么,没话说了?要不然,我们继续?”
田忌说罢又要凑上前来,习朔君杏眸微凝,伸出一只手挡在两人中间,似下定决心般正视对方的视线,正色道:“你看过这个东西吗?”
“嗯?”
习朔君嘴角微勾,自怀里掏出一块金色令牌,将绳带吊在中指上,伸至两人之间晃来晃去。
摇晃个不停的令牌遮挡了习朔君的面色,故而田忌一时也拎不清她的意思,但那上面斗大的“乌”字确实能让他眼眸一缩,闪过一抹心慌,却也只是一瞬,下一刻随即释然,恢复如初。
他忽地伸出手朝习朔君而去,后者一惊,正要挪步退后,岂料他不过虚张声势,玩味一笑后大手急转,稳稳捏住了那块半空中的金色令牌。
习朔君本就是提心吊胆,被他一吓更是心跳如雷,手心冒汗,只是面色如常,让人发觉不出异常。翻了一个白眼,随即松开令牌的绳带,未理会田忌的虎视眈眈,她兀自侧目环视四周,也顺便隐藏眼底的波涛汹涌。
她在赌,赌昨日帐上的刺客并非偶然,赌武功卓绝的田忌必定还有另一重身份,赌某条退路在田忌心中举足轻重…………
她不敢想象赌输的后果是什么,因为绝不能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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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色魅惑●望月
“怎么样,熟悉吧?”
正在摆弄令牌的田忌闻言一怔,悠悠转转抬起头来,冲习朔君眨眨桃花眼,状作若无其事地点点头。
“嗯,挺熟悉的。”
习朔君心中一喜,悬挂着的石头也落了一半,她轻轻呼出一口气,将后背重新抵在墙上。刺骨的冷硬霎时袭遍全身,如一盆冷水当头泼下,刺激她时刻警醒,保持至关重要的冷静。
“就在我踏进田府之前,一封家书已然被八百里加急送往紫竹山庄,若是我出了什么意外,恐怕田大人你身上又会增添无数道追杀令。”
“呵。”田忌哼笑,低首摆弄着身后的龙头机关,半晌方再次开口:“那关班皪何事?”
“这几日班皪并没有在军营里,我想田大人应该早就知道了吧。”
田忌细思一会,发现确实如她所言,只是他向来对蝼蚁没有兴趣,故而不过一笑置之,并没有放在心上,越发生疑,不知哪里出现纰漏?
“恐怕是这几日大人留下的线索太多了,他啊顺藤摸瓜竟发现一件特别有趣的事情。此时此刻应该站在南方某个衙门门口,和官府商谈出兵剿匪的事情。”
点到即止,习朔君相信眼前的男人必定知晓她话里意思。
果然,田忌面色一愣,眼底浮现出浓浓的不安,龙头机关上的手也紧紧收拢。向来魅惑的桃花眼微眯,竟多了几分睿智的味道,他如狼一般细细审视习朔君的神色,希望能从中找到哪怕一分破绽,这样他都能心安理得,紧紧攥住已到嘴边的鸭子。然而没有,她很镇定,一副胸有成竹,势在必得的模样,反而成为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
“相信田大人还有许多要事处理,本官便不做叨扰,告辞。”
习朔君狡猾一笑,直起身子从田忌身旁走过,擦肩时还不忘低声奚落一句:“下次记得想好一个万全之策,不然啊,偷鸡不成反蚀把米。”
眼见临到嘴边的鸭子就要飞掉,田忌一番心塞,真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思绪快速运转,似是想起了什么,他忽然抬手掐住了朔君的手臂,低沉着嗓音质问道:“既然是剿匪,那便说说匪是谁?”
闻言习朔君心一惊,她只知道一个“乌”字,哪里知晓全名!可是这时候若答不上来,只怕最后功亏一篑…………
沉思片刻,习朔君轻轻呼出一口气,状作若无其事地甩开田忌的手臂,转而勾唇一笑。
“班皪是皇子,我为人臣子,哪有资格知晓那么多事情?”
田忌眉头轻蹙,眼底闪过一丝疑惑,习朔君见状摆摆手,继续回答。
“不过萨醴应该知道,他们兄妹俩走得比较近,班皪有什么事,想必是不会瞒着她的,你若心中存疑,大可寻她问问。”
一番话,习朔君说得心不惊肉不跳,还巧笑嫣兮,狡猾地正对上田忌探究的视线。
无论眼前女子所言是真是假,走至此步,他都不得不考虑这条事关重大的消息,因为牵扯到他的退路,他的此生心血。沉默半晌,田忌最终妥协,沉声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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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色魅惑●下弦月
习朔君满意一笑,转身准备离开,岂料手臂又被人掐住了…………
“你问题真多。”她横他一眼,不耐烦地开口。
“嘿嘿。”田忌忽地玩味一笑,伸指虚点了点习朔君的腰间,调侃道:“这不是担心你有伤风雅吗?”
“………………”丫的!你不惹我,我会如此狼狈?竟然还直接上手扒衣!死变态!
“需要我帮你找,那条被我扯掉的…………”
“滚!”
田忌话未说完,习朔君怒喝一声,转身就走。对于这个逼靥的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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