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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女谣:皇子慢慢宠-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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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需要我帮你找,那条被我扯掉的…………”

    “滚!”

    田忌话未说完,习朔君怒喝一声,转身就走。对于这个逼靥的房间,她一刻也不想多留!

    “哈哈。”田忌大笑一声,乐此不疲地抓同一个梗。“那你的衣服…………”

    习朔君猛然回头瞪了他一眼,眼中精光闪过,随即在田忌诧异的目光里抬手,搁头上捣鼓一阵,落手的那一刻,满头乌发倾泻而下,而一根发带神不知鬼不觉地绑在了她的腰间。

    “不劳烦你老人家操心。”

    习朔君得意一笑,心悦神怡地转身离去,将木门砸得震天响。

    丫的今晚终于有一件事顺心啦啦!

    紧盯着夜色里上下沉浮如一条墨绸的发,田忌微微有些恍神,多年固守的坚冰忽而一点点融化,有心制止也是为时已晚。

    多年以后他也忘不了今晚这一幕幕,巧笑嫣兮的女子,红脸愠怒的女子,镇定自若的女子,还有步履生风,婀娜蹁跹离去的玲珑背影…………

    田府朱红的大门口,一群人聚集在那里有说有笑,言笑晏晏,好不热闹。可只有当局者明白,那不过是糊在表面的一张纸,虚伪而必不可少,只要任何一个人愿意,它可以随时被撕碎,粉身碎骨。

    “千金难买田子一宴,习大人,且行且珍惜。”金轼抱手欠身,意有所指。

    习朔君仿佛听不懂话里的意思,一笑而过,但笑不语,兀自低头看着脚尖上不知何时蹭上去的泥土。

    “呵呵,久闻不如一见,朔君,你真是大大出乎我所料,希望今后还有机会把酒言欢,再续今夜佳时。”田忌笑得浪荡,一双桃花眼趁机暗送秋波,言辞暧昧。

    果然,下一刻,金轼和萨醴看过来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习朔君无语,暗中把田忌十八代祖宗齐齐问候一遍,强颜欢笑道:“你请客自是没问题。只是本官有些担心,这下一顿酒食,不知猴年马月?在什么地方?”

    “那不全看朔君的意思。”

    “看我的意思…………”

    习朔君凉凉一笑,话到兴处却作罢,当先抱拳告辞。

    “若是无事,本官先行告辞。哦,对了,田大人是否有事相问萨醴公主?”

    习朔君笑得贼欢,隐忍了这么久,终于扬眉吐气了一把。丫的,就不信你将那宝贝退路告知了金轼,看你有没有勇气问出口?!

    果然,面对金轼疑惑不解的目光,田忌手掌紧攥,但笑不语,还特别亲切体贴地将她们送至狮像前。

    直到田府的红灯笼彻底消失在夜色里,习朔君心中的大石终于落地,直至此刻,戏剧谢幕,一切尘埃落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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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色魅惑●新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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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微微摊开手,任清风吹干掌心沁出的热汗,感受凉意一遍遍侵袭全身,习朔君感觉此时敛去笑容的模样才是她真正的面孔,抬头仰天的眼神明明那么复杂而深刻,带着一抹侥幸,带着一丝心有余悸,带着一点沧桑…………

    “想不到,你还有几分本事,轻松救下我还能全身而退,只不过,我很好奇,相信班皪哥哥也会好奇,今晚你到底是空手套白狼?还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对于这个娇生惯养,认为任何事都是理所应当的宝宝公主,此时的习朔君只想一巴掌扇过去,以一种刻骨铭心的方式告诉她什么是尊重,什么是感激!!

    然而她不能,哪怕是看在萨靳的面子上…………尽管她认为今晚的一切救赎是多么可笑。

    最终,她只是冷冷地怼过去:“你若是不愿意重获自由,可以自行走回田府,我绝不拦着。”

    看见一向傲娇的习朔君今晚如此有气无力,萨醴有些诧异,但更多的是种说不上原因的胜利感。她昂着下巴,喜形于色开口:“孤男寡女深夜独处一室,披头散发,衣衫不整,你说,班皪哥哥听到这个消息后会是什么表情?”

    或许是太过兴奋,萨醴喜逐颜开地说完这番话,竟都忘了观察朔君的表情,兀自手舞足蹈着向前蹦跳而去,时不时还转上几个圈。

    身后,习朔君一阵无语,张着嘴却不知道说些什么。嘲讽她可笑幼稚?可相比起来,自己比她有过之而不及,大半夜冒着危险救情敌,得不到好话还被反咬一口,还被调侃得哑口无言。嘲讽她动不动就把班皪当话题?可事实便摆在眼前,她可不一直拿自己当情敌,耿耿于怀吗?为此还愿意逃离象牙塔一路追夫。

    念此习朔君忽而有些好奇,萨醴对班皪真有那么情深意切,竟到了放弃优越生活一路追随的地步?哪怕前方是未知,哪怕将来面对的是权力交锋的修罗战场,哪怕他并不爱她…………

    这份真情,是萨醴的勇气,也是她习朔君永远不能仰望的高度,不是不想给,而是不能给,不敢给……………

    直至今时今日,她都不能说清楚和班皪的关系,似情人,可两人的心里都有太多杂念,似朋友,可又一直藕断丝连,纠缠不清。便如大江上的浮木,沉沉落落,不得安定,当真是一段剪不断理还乱的孽缘。

    “你在想怎么撒谎圆这件事情吗?”不知何时萨醴又返了回来,伸手晃了晃恍神的朔君,疑惑开口。

    突得被拉回消失,习朔君沉默了良久方回神,懒得理会这个有些神经兮兮的情敌,兀自向前走去。

    “哼,你休想骗人,我可是见证了一切。”

    习朔君忽然止步,转身凝视萨醴,她听见自己一字一字问道:“你很喜欢班皪?”

    萨醴一愣,半晌郑重点头,信誓旦旦开口:“是的,他是我的命。”

    听到或许是自己想听到的声音,习朔君僵硬转身,嘴角微微扯起一抹弧度。

    “我不会撒谎,因为这本没什么,他班皪又不是我的谁?就算我今晚做了什么出格的事情,也用不着给他一个交代。”

    “你……什么意思?”萨醴睁大着一双眼睛,略显心慌,但更多的是期冀和兴奋。

    “如你所愿,我懒得和你抢男人,就大发慈悲地将人送给你,但请你以后,不要在我面前说一些阴阳怪气的话!因为很恶心!”

    “你承认了?你红杏出墙了?”直接忽视习朔君刚刚的话,萨醴紧抓着上番话不放,眼底放光,笑着拍手道:“哈哈,我现在就要去告诉班皪哥哥!”

    “………………”

    习朔君就想问一句,连她都不知道班皪去了哪里?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宝宝公主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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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投罗网●朔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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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云夜,片刻不得安宁,便在习朔君和田忌斗智斗勇的时候,千里之外的南方也迎来了风雨前夕。

    快马加鞭赶了两天两夜,班皪一路南下,终于在这个夜晚赶到了域阁总部。

    烟雨朦胧的夜晚,即使点了灯笼,遥望也是一片混沌,天地昏暗,隐隐只能瞥见屋檐一角。

    班皪用手背拂开略微厚重的车帘,望着外面的昏暗,不适应地眯起狭长凤眸,半晌方又睁开。他抬手紧了紧身上的狐裘,弯腰钻出温暖宽敞的豪华马车,向在雨里等候自己的众人涵首致意。

    当先一个中年男人立刻上前为他支伞,顺着他的步速,又恰恰相隔一步之距,恭敬有加。临走时不忘递给身后人一个眼神,示意他们可以散去。

    行至主楼要经过一条幽径,竹林萧瑟,簌簌作响,落雨四溅,浸湿了行人的鞋。

    雨脚僵硬,中年男人不敢有半分神色变化,更别说停下步子抖抖脚,只能继续踩着小水洼快步前行。

    “主子已有许久没有归阁了,南边楼房正在翻修,新添了一园子,只是还没想好栽种些什么?正巧便回来,不如趁机拿个主意。”

    班皪微微愣住,思绪有些飘远,望着前路没有说话,就在中年男人心惊胆战以为触到逆鳞的时候,他忽而开了口。

    “蜀南地带有一种花,当地人称之为满天星,不如就这个吧。”

    “满天星?”

    从没听过这个名字,中年男人摸摸头,无声而笑。其实他更奇怪,不知为何向来无心风月的主子会注意到这种花草?偷偷瞥一眼,却撞进他幽深的眸子,心一惊,立刻低下头颅。

    “吴叔,里边情况如何?”

    那个被称作“吴叔”的中年男人再次抬首,掂了掂撑伞的手,和蔼笑道:“算是开门第一单,也没有透露买主信息,只说用三千两白银买习朔君的项上人头,哦,就是那个新上任的女官。听说主子亲自出马,受宠若惊,那人现在还在偏壹楼等候您呢。”

    吴叔话罢便又低下头去,眼睛直勾勾盯着湿透的鞋尖,若有所思。按照惯例,这种接单之事只需上报,其余活动都由下面人完成,近些年来还没出现让堂堂域阁阁主亲自出马的情况。只是不知此事有何特殊之处?难道…………

    班皪蹙起眉头,眼神里闪过一抹对不自量力之人的嘲讽,更多的是隐忍的嗜杀之色。

    几天前域阁接到一笔生意,来人递信下单,重金悬赏习朔君的项上人头,报上来的那一刻他一吓,惴惴不安,立即赶往最近的地下驿站了解情况。

    两天前,递信之人登门商谈。为了避免他再寻下家,节外生枝,他情急之下再生一计,暂时答应了他的要求,并亲自南下接手任务,希望能从此人身上寻到突破口,顺藤摸瓜,揪出幕后黑手,也是连根拔起,永绝后患!

    “到了。”

    吴叔的声音不高不低,恰将恍神的班皪拉回现实,也吸引了屋内人侧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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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投罗网●上弦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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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推门的前一刻,班皪从吴叔手中接过鎏金面具,不紧不慢罩在脸上。

    “吱呀”一声,木门从外面被人打开,身姿绰约的人健步而入。

    屋内人不过五六,但都在这一刻起身,不约而同,动作神同步。班皪一个眼神也没给,径直走过,在上位落了座,这才施施然开始打量那位不速之客。

    一袭黑衣,背负把剑,脸上一道醒目的长疤。盯了片刻,发觉并无异常之处,班皪揉揉眼角移开了视线。

    “阁主,久仰大名。”黑衣人长身而立,抱拳恭维道。

    “兄台如何称呼?”

    低沉如水的声音,宛如发自暗夜游走的鬼魅,令人不由得心生骇意。黑衣人不禁暗赞,不愧是暗杀名手域阁的当家,不同凡响,深不可测,看来这次寻对人了。

    “江湖无名小卒,不配入阁主的耳。小人今日前来,想必阁主已然知晓目的,不知意下如何?”

    倒是很谨慎……班皪轻笑一声,取过搁置在身旁茶案上的香茗,小小啄上一口,见吊急了黑衣人的胃口方慢悠悠说道:“我想你也知道域阁的规矩,向来只认钱,不认人,一千两白银取一人性命,这么划算的生意,为何不做?”

    “这么说阁主是同意了?”黑衣人面色大喜,将之前的拘谨早抛至九霄云外,反问一句:“阁主果然是个爽快人,既如此,此事越早越好,预祝我们合作愉快。”

    “等等。”班皪浅笑,手中不停摆弄着温热的茶杯。“接单归接单,但敝阁一向看重事情原委,不知道因果,绝不盲目下手。”

    “这…………”黑衣人微愣,面色有些犹豫。域阁有些不成文的规矩,他来之前便有所耳闻,见怪不怪,只是这委托之人也特地交代过,无论结果如何,绝不能透漏半分关于他们的消息。看来,此事比他想象中更麻烦…………

    “怎么?不方便?”

    “阁主有所不知,来时委托人特意吩咐过,因为不知晓能否成功,未免横生枝节,绝不能透露半分他们的身份。”

    “哦,是吗?”班皪微微蹙眉,实在没想到幕后之人如此谨慎,看来又是个喧哗的对手。诧异不过片刻,神色随即如初,他慵懒地将身子靠在椅背上,状作可惜地开口:“既如此,那只能说声抱歉了。”

    “阁主,这…………”

    一言不合便谈崩,这可能是最坏的结果,黑衣人手足无措地立在原地,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一千两白银,这可并非是一个小数目,对于名手域阁来说也是大单,可此人却不加商讨权衡便兀自拒绝上门生意,这到底是在固守底线?还是另有他意?

    没有料到事情会如此仓促便宣告破裂,吴叔也不可思议地看向上位那深不可测的男人,即使相处过几年,他自知从来没有看透他,他于他,恍若是一团云雾,神秘而难以琢磨。

    因为这次单,班皪时隔一年再次莅临域阁,他真的,会轻易放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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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投罗网●望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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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能相信你们吗?”

    犹豫了良久,黑衣人最终还是妥协。不是他愿意,而是已无路可退。因为习朔君看和官场的双重身份,之前找的几家都拒绝接单,故而只得花重金请暗杀名手域阁出面,若是这条路都走不通,那此事便彻底黄了。

    班皪闻言满意一笑,略微蹙起的额间全部舒展开来,他支手撑头,漫不经心开口:“我们域阁纵横杀手界数年,若是连这点保密工作都做不好,你觉得能稳占这暗杀名手的宝座?”

    寥寥数语,别人也许很难使人动容,但出自此人,便有着莫大的说服力。那低沉稳重的嗓音,那低调内敛的行事风格,那深不可测的身影,令黑衣人不知不觉竟松下了防备,产生一种莫名的信任。

    “好!相信你们不会出卖雇主,毕竟,业界信誉摆在那里!”

    班皪微微颔首,冲站在旁边还未缓过神来的吴叔递一个眼神,后者瞬间惊醒,急忙从怀里掏出纸笔,两三步走至黑衣人面前,将手中物件尽数传达。

    “这是纸笔,先生将雇主信息,您的信息,以及此次订单内容写下即可。”

    黑衣人点头接过,“唰唰唰”地快速写完,然后冲班皪和吴叔抱拳告辞,不等几人有反应便头也不回地迈步出去了。

    “真是个怪人。”

    吴叔嘟囔一句,瞄一眼纸上内容,随即便将薄纸呈给班皪。后者手一扫便将纸张捏在手中,第一眼便驻留在雇主信息那块,只见潦草的墨迹上,安安稳稳躺着一个“丰”。

    一双凤眸微眯,直勾勾看着那个字,却又没有焦距,沉默良久,班皪忽地抬起头来,眼神阴鸷,连带着身周气温也冷了三分。

    “吴叔。”

    “主子,有何吩咐?”知晓事情有异,吴叔心中早有准备,立刻开口询问。

    “派人紧紧盯着那人,若有半点寻下家的迹象,格杀勿论,若是和人接头,则一网打尽。”班皪捻着修长的手指,停顿了片刻。“另派人北上一趟,埋伏在武氏族丰家附近,隔三差五给他们放一把火,若是有半点异常,尽快通知我…………随时准备好灭族的准备。”

    班皪神色有些犹豫,一直徘徊不定,但他的黑眸又是那么深沉,让人看不清他在想什么?

    对于专司暗杀的域阁来说,灭族并不少见,但还从来没有将矛头指向尚在下单期间雇主!这一次次的破例,或许并不是巧合,可到底是因为什么呢?值得如此大费周折吗?

    吴叔摆摆头,将心中不该有的杂念抛至脑后,在这里,知道越多,越是危险,更不能随意揣测主子的心思。最终他仅仅一念而过,曰是便退了出去。

    整个楼阁陷入死一般的沉默,班皪望着门外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眼中闪过一丝疲色,连思绪也渐渐沉寂下来,飘啊飘,飘啊飘,来到全是另一个人的世界。

    此时的她,必定埋在案头,正因为田忌的事忙得焦头烂额,可是…………

    “小君子,你有思念过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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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果轮回●朔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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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天刚放亮,叶满和向榆两人便站在习朔君的军账前,一声又一声,非常有耐心地呼叫上司。

    旁边军账陆陆续续有人出来,一脸愤懑地看了他们一眼,口边有千言万声谩骂,却最终只是如此,随后便各忙各去了。

    “叶满,我们有必要一大早就扰人清梦吗?”向榆强睁着双眼,一脸无奈地看着像打了鸡血的叶满。

    “忙活了一个晚上,终于不负所托,当然得尽快把好消息告知大人了!”

    “我看你是急着邀功吧。”向榆翻了一个白眼,无力地将身子虚靠在军账上,微微瞌眼假寐。

    叶满脸一阵红,重重哼出,振振有词地开口:“这叫积极!你果真是个书呆子!都感受不到我那颗热血澎湃的心吗?!”

    “………………”向榆选择装死,维持姿势一动不动。

    正在这时,一直不见动静的军帐被一只纤手挑开,习朔君如花似玉的脸蛋出现在帐后,静默地盯着两人看了良久。

    “一大早上就打情骂俏的,这样好吗?莫不是欺负我没人秀恩爱?”

    “………………”两人无语。

    真是不开口则已,一开口则震碎空气!两人果断视若未见她那诡异的眼神。

    习朔君揉揉惺忪睡眼,抬起双手轻轻捧起小脸,慵懒地打了个哈欠,一副没有睡醒的模样。

    “………………”两人再次无语。当着彻夜未眠的人得瑟昨晚的酣然一梦,你的做法好吗?

    “我要的东西带来了吗?”

    闻言两人终于正色,向榆直起了身子,叶满也活动活动筋骨,从怀里抽出一摞沾着些许血迹的供词,嘿嘿笑着递给习朔君。

    习朔君蹙眉接过,心里有一些忐忑,将纸张缓缓摊开,仅扫了一眼便尽数捏在手中,额间瞬间舒展开来,她拍了拍两人的肩,嘴角不自觉飞扬。

    “好样的!下次寻时间请你们喝酒!”瞥一眼四周,习朔君自袖口取出一个烫金奏折,神秘兮兮地托付在叶满手上,低声吩咐道:“快马加鞭,两个小时之内送到京城罗府罗立的手中,让他立刻交往刑部立案调查。”

    “这是…………”叶满低头看了眼有些晃眼的奏折,眼神中闪过一抹不确定。

    “弹劾西部巡抚田忌和西部总兵金轼的奏折。”习朔君灿然一笑,为即将到来的光明。似是想起了什么,她将腰上系着的尚书令牌也递予叶满,嘱托道:“拿好这个,罗立看到令牌定会帮你们的,若是出现变故,则去习府支人。此行势必遇上截杀,你将向榆带上,无论如何,安全至上。”

    叶满眼底划过一抹异样的神色,眼眶微热,长这么大,从没有人如此毫无保留地信任他!更谈何交托重任!他郑重地点点头,收好奏折和令牌后决然转身。

    “此行征途,定不辱使命!人在物在!”

    翻滚的空气里,包容了太多杂音,远的,近的,轻的,重的,但传进他耳里的,只有自己掷地有声的铿锵壮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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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果轮回●上弦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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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朝阳正好,清风徐徐,鼻腔充斥着新鲜带着青草香味的空气,习朔君轻轻吸上一口,顿时心旷神怡。低头望了一眼手中的铮铮证词,她如释重负,正打算回帐补个回笼觉,眼角却瞄到萨醴在不远处的身影。

    昨日仓促,又不想两方见面分外眼红,她一时存了私心,便寻了个离自己军帐最远的空帐让萨醴住下,只吩咐下属一句好好照料便真的撒手不闻不问。今日细细想来,倒是她心胸狭隘了。

    遥遥看见习朔君的身形,萨醴面色一喜,拔足朝这边狂奔而来。

    “习朔君,班皪哥哥呢?他不是和你来军营了吗?可是我今天寻遍了,都没有发现他的身影!”萨醴也不客气,开门见山,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

    “他行事那么神秘,时不时玩个失踪,我怎么知道他这回去哪里了?”习朔君语气也有些不耐烦,

    “哼!我才不信你的鬼话!”萨醴瘪瘪嘴,顿了片刻似是知道了什么,柳眉紧紧皱起。“肯定是你说话不算话,还对班皪哥哥有肖想,不愿意告诉我他的去向!”

    “………………”习朔君无语,看了一眼她气鼓鼓的模样,不禁挑眉道:“肖想?我对他,只有妄想。”

    “那不是一样。不行!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不能骗我!”

    “你都说我说话不算话,我当然要把罪名落实了!”习朔君一本正经开口。

    “………………”

    萨醴一阵心塞,哑口无言。不禁暗骂自己臭嘴,可世上难买后悔药,她也不可能向习朔君低头道歉!埋头的一瞬间,她忽然眼尖发现了习朔君手中的纸摞,献血浸透纸张,隐隐可见上面的乌红拇指印。

    隐约猜到了七八分,萨醴压下心中吃惊,明知故问道:“这是什么?”

    顺着她的视线,习朔君将目光停驻在证词上,微微一愣,转瞬即将手背到身后,若无其事地回道:“不过几张杂纸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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