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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女谣:皇子慢慢宠-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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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头,别以为带几个人我们就会怕你!三皇子可是我们大家的,众姐妹说对不对啊?”人群中,稍微有些胆量的女子出头道。
回答她的自然是附和声,人群也开始议论纷纷,急的楼上那女子满脸通红。
“大胆刁女,堂堂戴府千金也是你们随意议论的?”女子身旁的打手立即站出愤愤然道。
在京城里游荡的大多是平民,天生对世族有着敬畏之心。更何况如今戴家的势力越发强盛,又岂是一般平民能得罪的?但若听她的话离去,又觉不甘心,失了面子。众人面面相觑,不退,也不再进一步。
听到戴府千金,朔君眯眯双眸,首先想到的是戴澜,那个与太子班燊有着婚约的女子。然后根据底下人的言论,也确实证实了这点。
“碧上仙岂能由你们胡来,今日我恰逢在此,哪曾想竟看到这样,若是你们不能安守秩序,还请离开碧上仙!”女子语气坚定,自带一种威慑力。
这一番话,既解释了她出现在这里的原因,也威胁到了在场的人,她们若再敢向前一步,便绝对会被那群打手轰出去。
“她是戴家人,为什么能管碧上仙的事?”凭空出现的程咬金生生打乱了计划,习朔君皱眉,偏头问道。
“你连这个也不知道?戴澜的外公便是凌涛啊!唉……看来今天还是失算了!”左儒咬唇,面色十分不甘心。如今好容易妖女开窍,肯与他一起玩恶作剧,哪曾想还是走不到最后!
“大家也不过只是图个欢快罢了,戴家小千金这样破坏别人的兴致,似乎不好吧!”
有些郁闷的左儒顿时再次兴奋,没想到习朔君会不怕死的开口,而且理由还这么……
“把自己的快乐加在别人的痛苦之上,难道侍郎大人便觉得好?”戴澜不答反问,语气咄咄逼人,正中要处。
下面的人失了面子,如今听到两人的对话,才发现原来这里还卧虎藏龙,大名鼎鼎的习朔君也在这里,而且还肯为她们扳回一筹,一时顿觉有希望扭转局面。
“是不好。”习朔君托腮苦思,有些惆怅的回答,思考良久忽而又道:“那欺骗别人,无情无义好吗?”
人群中顿时又一阵沸腾,楼上戴澜一愣,似乎想起了什么,半天憋不出话来,最后将求救的目光投向班皪。
先前看到习朔君那笑容,班皪便早有意料此番恐怕是兴师问罪。他安慰地冲戴澜摇摇头,随后泰然对上习朔君的眼睛,道:“是不好,但这也是随了别人的意愿啊。”
“哈哈,那别人也是被蒙在鼓里啊。”
两人的对话让众人忽然联想到了前些日子的京城暗杀,似乎当时黑衣人便是冲着习朔君去的,如此说来,看来那晚是班皪撇下习朔君独自逃去了。
“那也是因为没问啊!”班皪身子斜靠在前面的栏杆,理所当然地辩驳道。
众人本以为今天还能听到惊闻,却不想那边的习朔君冷哼一声,已带着身边小厮离去,走进了身后那间包房,再未出来。
班皪不解地盯着习朔君的举动,直至那抹身影彻底消失在门后。他转过眼,有些烦躁的看着四周呆愣却挡着道的人群。忽而,抬腿间,身前栏杆已齐齐向下掉去,惊得人群目光也追随而下。
只是待再回首时,哪里还能寻到班皪的身影?
………………………………
故技重施
赤域的事情告一阵落,社会重新稳定下来,京城也恢复往日繁华。而在朝廷上,先前紧张阴郁的氛围也消散,重新活跃起来,至于习朔君的实力,正如她自己所言,不容置疑!
阳光明媚,微风送凉,人间已是七月流火,人的心情也自然而然的舒坦起来。
这日正赶上休沐,忙活了一阵时间的习朔君决定好好出去逛一逛,她可不想憋屈了自己。岂料天不遂人愿,后脚才刚踏出卧房就被人给拦下了。
“主子,门下省朱给,朱列上门造访。”破坏了习朔君的出行,习昭也有些不好意思,硬着头皮道出了原因
“还真是一大早就碰上晦气。”习朔君理了理纱裙,十分不乐意的转身,心里只恨不得把那两人活剐了。
离正厅还有很远,习朔君远远便看见厅内徘徊不安的两人,而小厮都是厌厌的侍候在一旁,一副“能不倒茶便不倒茶,能不理便不理”的冰山模样。
习朔君点点头,对此很是满意,看来习昭把他们训得很是不错,当然,这其中可能还有些别的原因。
“什么风把两位给吹来了?”
“本来前些日子便应该登门造访,可事情一多,也就暂时搁下了。如今正巧碰上休沐,就是没有风也是铁定要来的。”朱给抱拳,弓着身子行了一礼,算是打照面后的问候。
“朱兄还真是客气。”
习朔君背着手站在门口,未再向前多走一步,初升的太阳退居为她的背景,浓缩成沧海一粟。此时的她便如位临至尊的帝王,屋内的朱家两兄弟更是连对视都感到压力颇大,只是一昧的低着头,像是已经俯首称臣。
“你们是给戴汾送信的。”
女子的语气不是疑问,而是肯定,确之凿凿的肯定,似早就预料到所有。念及此,朱家两兄弟皆是心惊不已,但又不好询问她是如何知晓,犹豫再三还是放弃,将话题引向了此行重点。
“尚书令托我传话,明日未时,醉香居一聚。”
“呵!我和他有什么好聚的?”朔君冷笑,语气不善。
“尚书令说,侍郎大人进京时他未能亲自迎接,对此深感抱歉,一直盼望着能有机会好好谈谈,以解除误会。”
戴汾的性子会说这句话?习朔君第一个站出来质疑!恐怕这些都是朱给为了完成任务,随意编造出来的。
不过这都没有什么,过程无所谓,结果正确就成。
“既然如此有诚意,那我就勉为其难答应吧!”
朱家两兄弟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诧异与不解,他们如何也未料到习朔君会这么好说话,简直白白浪费了准备好的一番说辞!
“没想到戴汾这么信任你们,连送个信都不用府中小厮。”
本来因顺利完成任务而欢欣雀跃的心一瞬跌入谷底,朱给面色一黑,却又无言以对,快速说了句“告辞”便落荒而逃,惹得厅内小厮丫鬟一阵嘲笑,甚是狼狈。
“主子为何要去赴戴汾的约?”看够了热闹,习昭自然没有忘记心中万千的疑惑。
习朔君倚着门框,睨了她一眼,转而又盯住东边初升的旭日,良久方怅然道:“你可有听说过林茵?”
这样一件大事,习昭自然听说过,不仅如此,她还深谙于心,因为她和习朔君的主仆缘便因此开始。
当年朝野落败,林家因谋反罪被抄家,男子尽数被斩,女子废为奴籍,或发配边疆为奴,或留守京城为妓。整个家族,一夕之间,尽数凋零。树倒猢狲散,对于遗落下来的女眷,处境更是艰难,平日里的朋友亲信皆避而远之。
林茵是林家的嫡女,自小便是父母手中的掌上明珠,她的才情,容貌,在京城也算是小有名气。此事发生后,唯有她,毅然决定留守京城,带上她的丫鬟锁儿,在一家青楼里开始了一段不堪的人生。
青楼里的人总是形形色色,尊卑皆有,而林茵也在机缘巧合之下攀上一位将军。岂料这位将军后来被人指控谋反,同盟者便是林茵,一朝落败,两人被打入刑部大牢。根据别人提供的线索,朝廷派兵前去搜查,果在林茵的住所发现了大量密函和关于怀念白羽帝国书籍。班叔震怒,当日便处斩了两人,并令人毁了林家祖坟。
林家当年背叛白羽帝国,转而跟随班渊,并在最后关头狠狠捅了帝国一刀,作为奸雄的典范,林家自然首当其冲。那场谋反罪完全便是云肆楼的杰作,也是朔君第一次独立安排计划。至于此案的衍生物,这便和云肆楼没有半分的干系,后来派人查探,也只是得出和坊间相差无几的结果。
“这件事情和主子赴戴汾的约有关系吗?”思忖良久,习昭还是没有想到两者之间有什么关联。
习朔君笑着拍了拍习昭的肩,见后者依然一副迷茫的表情,还是沉住性子,耐心的引导她思考。
“当年那座青楼本来被封,但不知它的后台是谁,没过一个月又重新开张。换了一个名字,换了一个掌柜,却换汤不换药,表面上是酒楼,暗下却还是经营着那种生意。”
“那这青楼的后台可还不是一般的硬!……主子的意思是……”习昭忽然醍醐灌顶,不可思议地张大了嘴。
“醉香居便是那座青楼。而它的幕后人,便是当今皇帝,班叔。”
其实一开始习朔君也只是猜测醉香居的幕后金主会是皇室成员,后来经过云肆楼的几番查实,才真正了解到真相。这样想来,一些疑团也可以迎刃而解。比如班叔为何要小题大做?为何对搜来的证据深信不疑……而虚惊一场的景家,赢得彻底的戴家,都未发现这一点。
这次戴汾想故计重施,却不料早已被人洞悉,而此刻,一场更大的棋局正等着他跳入。灭人于无形,他人生最得意的事莫过于此,但习朔君便是要让他知道,在自己曾经的制高点上摔跟头是个什么样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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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结势力(下)
当年赤域跟随班氏打天下,班氏胜利后自然也得以分一杯羹,在西部荒漠地带建立了政权,虽是如此,却还是需要每年向班氏进贡。赤域每年向班朝进贡的时间早有约定,为九月初五左右。若今年果真如探子回报那样,赤域拒绝再向班朝纳贡,则边城怀远镇的五千士兵将顷刻挥军西向。满朝都在等,等九月五日的到来,兵部也不例外,只是……
“后天便是九月五日,若真开战,五千士兵哪够?难道他们便敞开大门等我们进去制服?”兵部一个三品官吏大胆发言,他道出的,也是在座众人的心声。
果然,他的话音刚落,立刻便得到很多人的附和认同,下面顿时议论纷纷,小声交谈着各自的看法。只有少数几个人,抿唇不语,面色阴郁。
“楚向,你也太大胆了!尚书的决定你也敢质疑?”坐在楚向对面的小吏愤愤然,语气十分倨傲。
一直埋头看地图的习朔君本不打算理他们,但听到这句话时,她抬起头,目光灼灼的盯着他,这个戴亭的心腹,丁风。后者在她的注视下心虚的缩缩脖子,不敢与她直视,只得梓梓低下了头。
“在决议的时候,没有尚书,没有侍郎,任何人都有说话的权利,你懂?”
她的目光太过凌厉,冷漠的批评更是直接指向他,丁风平日里仗着戴亭耀武扬威,在兵部谁敢这样对他?心中郁气堆积,很想动手,但考虑到她的身后不仅站着皇帝班叔,还有整个武林,这个想法只得作罢。
“我懂,只是先前的决议还是有其合理性的,我们不能……”
“行,先前的方案可以不变,但我会启奏皇上,说丁风你把握十足,很适合做这五千士兵的军师,如何?”习朔君缓缓开口,面上却无表情。
这么说无疑是送他去死,丁风心中气极,无奈今天无人给他撑腰,也只能憋屈的不再说话。
习朔君看着丁风涨红着脸憋不出话来,满意的望着兵部其他成员,抬手,示意他们继续。
平日里大家都是受丁风的气,今日众人好歹扬眉吐气了一把,纷纷向习朔君投以感激的目光,也更加积极的参加议论之中。
这一变化自然也被习朔君收纳眼底,她面上依旧,只是心里却漾起了一层层小涟漪。原来下面的小官小吏和戴亭的矛盾这么大,既如此,那自己不就成为他们的救命稻草,看来归兵部势力的事是手到擒来。
她抬头向下面望去,正逢楚向笑意盈盈的看向她,视线在空中交接,两人相视一笑,转而又都移开目光。
重新决议是习朔君临时决定的,待戴亭知晓这个消息时,案台上早已多了一堆兵部谏议。想找习朔君兴师问罪,可转念又想到似乎自己已将此事全权交给她,只得停下走出去的步子。气无处可泄,恰巧丁风跑来诉苦,言习朔君是如何不把你放在眼里云云。戴亭本就心中烦闷,哪还听得丁风在耳边一直聒噪。想也没想,顿时发起狠来,抬脚便踹了过去。
“滚!没用的东西!”声音狠厉,似是关在牢笼里的野兽在嘶吼。
“是……我马上……”
丁风本是来诉苦,希望戴亭能给自己撑腰,哪曾想自己会被这样对待,心中可谓是委屈和害怕交织。
丁风连滚带爬得从尚书专房出来后便火速而逃,他不知道,就在不远处,有两个人将这一切都纳入眼底。
“重议之事,大人不怕戴亭怪罪?”楚向偏头看一眼旁边的习朔君,那个似乎将一切都掌握于手的人。
“哼,戴亭当时可是将此事全权交予我,他如今也没有道理管束我做决定。”
本是给人使绊子的,却没想到反被人算计,如今众叛亲离,戴亭你可满意?
“想尽一切办法使丁风策反戴亭其他心腹,记住,不要让那厮察觉。”
“大人放心,楚向知晓分寸。那丁风呢,需不需要把他也策反过来?”
“丁风?呵!这种欺软怕硬的小人配在我的麾下?在兵部我都嫌弃!”
“可是,他好歹也是个三品,若是能收为己用,岂不是要更顺利些?”楚向有些疑惑,像丁风这种人,只要给些好处便可以控制,花费些力气,少一个敌人总是好的。
“今日收归己用,明日他也能收归别人所用。放心,我会让他很快离开兵部。”
楚向点点头,觉得也是个好办法。他抬眼望了望远处宫阙,良久似又想起了什么,面带忧色的道:“只是,这赤域之祸,就我们今日的决议,依我看,也不是那么好解决的。”
虽然他们决议时朔君并没有听,但好歹最后的结果还是瞥了几眼,留下点印象,确实不怎么样。她赞同的点点头,将手背在身后,眼睛直直盯着这四面高墙上的蓝天,良久后意味深长的道:“人的心有时候很容易受限,犹如井底之蛙,所看所想自然也有局限。如今要解这赤域之祸,其实不难,只需跳出困住我们的井便可。”
“困住我们的井……”楚向学着习朔君的模样也瞅瞅天,希望能从此找到答案,良久依然无解,只得又躬身请教:“楚向不才,还请大人解惑。”
“你们这些人想的尽是赤域若反悔了该怎么办,可源头呢?为什么赤域就不能按照约定进贡呢?”习朔君收回目光,盯着自己脚下的那一方土地,解答了先前的话。
“可是探子的话也……”
“且不论他的话是真是假,就算是真,难道他们想不交贡,我们就得尊重他们的决定?除了战争,我们还有一千种方法能够让这个小国乖乖听话。”
听罢,楚向犹如醍醐灌顶,瞬间便懂了朔君开始的话。心中一阵波澜,又暗自庆幸,幸亏当时自己追随了她,若与她为敌,恐怕最后会被啃得连骨头都不剩。
“那大人已有办法,为何还要我们重新决议?”
习朔君这次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挂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转身离去,只留给身后人一个神秘的幻想。
………………………………
请君入瓮
醉香居坐落于京城最繁荣的地带,虽规格比不上碧上仙,但内部却极其高调,设计高端,雕饰精致,各地美酒佳肴在此都能找到。不同于碧上仙的是醉香居内价格昂贵,能上二楼包间的更是非富即贵,算是一个专供高档消费的地点。
今日醉香居和往常一样,虽人不多,却也不少,人来人往,未曾断绝。为了出行方便,习朔君穿着极为普通的裙衫,下面配着宽松的笼裤,白衣素簪,低调出行,果然在踏上二楼楼梯第一阶时便被小厮拦了下来。
“客官,你是第一次来吧?”
小厮身上还散发着浓浓汗味,令人一阵恶心,习朔君抽抽嘴角,一把甩开了他的汗手,满脸嫌弃道:“放开你的手!离我远点!第一次来怎么了?第一次来就可以被这么粗鲁对待吗?”
习朔君声色俱厉的质问立刻便吸引了周围人的目光,一时,人们都忘了眼前的美食,齐刷刷的偏头看热闹。因为今日特意易了容,此时所有的人都未意识到眼前泼妇就是侍郎大人!
来往醉香居的人形形色色,小厮心里很不屑与这种人说话,但面上又必须假笑,讪讪道:“只是担心客官有命上去,没命下来,醉香居可不比其它地方!”
“为什么?不都是吃饭的地方吗?就你们闹特殊啊!”
“客官可别闹事,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小厮扯过脖子上的抹布,三两下将手擦了一道,挑衅的抬头看了习朔君一眼。
“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戴汾请来的人,你得罪的起吗?”
似终于抓住了什么,小厮目光一亮,呵呵笑道:“戴大人今日可没来,客官不知道?”
一时,满室哄堂大笑。
见达到效果,习朔君抿唇而笑,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中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十分随便的扔在地上,红唇轻启:“给你的小费。”
看着那锭银子骨碌碌的滚停在自己脚边,小厮的脸一会白,一会红,既是愤怒,也是羞愧。他握了握拳,在众人的笑声中转身离去。
习朔君踏着轻盈的步子走上二楼,楼下的喧嚣声顿时弱化,刚才的一切仿若蓝柯一梦。此时廊上无人,寂静空荡,每个人都在自己的世界里徜徉。
径直推开其中一扇门,只见屋内美酒佳肴,瓷杯银壶,果真奢华。中央的雕花桌椅却无人问津,倒是旁侧的椅子上坐着一名女子,轻纱掩面,优雅端坐如一尊瓷器。但她放在腿上的手却绞缠在一起,整个人显得局促不安,一个小动作便出卖了她此时的心况。
凝神片刻,确定屋内并无其他人后,习朔君方迈步走进去。清晰而有节律的脚步声在室内响起,响在了屋内女子的内心深处,彻底击碎其心中最后的防线。现在才知晓,原来在这种威慑之下,即使已有千万言,但她口里是一句话也吐不出来的。
在离女子还有几步之遥时,习朔君忽然停住身形,掷出一把匕首,冷厉道:“两条路,生不如死,改头换面,选吧!”
女子惊诧抬头,满目恐惧。面上轻纱因用力过猛滑落至地,只见她的脸上,一个醒目的“奴”字印于左颊。
元晋二十二年十月初,班朝第一任女官习朔君于醉香居私会林家遗人,企图共商谋反大事,两人私会之事恰被便衣微巡的玉林营营长发现,当晚便交移刑部处理。因习朔君身份特殊,此事也只是由刑部暗下审问。
消息仅在高官贵匮中传开,虽未引起轩然大波,但也小风小浪不断。
天刚蒙蒙亮,宫中赤色高墙围成的过道里,有三人正匆急赶往刑部?。因为还未到早朝的时间,整个世界静谧如置身玻璃罐,碎碎的言语声清晰可闻。
“本官早就说过,女子天生多心眼,本该呆在深闺高院之中,何以能担朝廷重任?权力握手,自然变着法子想些歪门路!”
早上刚接到消息,三相便被班叔一旨请去刑部,共同审理此案。戴汾似因此事而心情十分气愤,愣是贬了习朔君一路,其它两人淡笑不语,只顾着眼前几步路。
“祖宗之法不可变!这习朔君是有些小聪明,可终究难登大雅之堂,任官不到两个月便捅出这篓子,朝廷岂能任她胡来!”
“行了!事情还未明了,你也少说几句,就算谋反为真,事已发生,多说无益,难不成你还想怪罪皇上做这个决定?”景煜听得有些烦躁,终于忍不住反驳了几句。
“我哪是那意思……”
戴汾吃瘪,未再言语,但一想到习朔君马上便会魂断于此,心中也渐渐宽慰。
刑部里的人一早就听到外面动静,全部严阵以待,各司己职,同时又有些为难的看着堂中央那人。
门口终于传来动静,如屋内人所料,那动静戛然而止,满堂顿时鸦雀无声。
只见刑部大堂里,四面赤色威武牌板竖起,各色冷厉刑具罗列,刑部官员端端正正坐在各自位置上,见到三人后又齐齐从座位上起立。但唯一不协调的是堂中央受审的人儿,只见她慵懒斜靠在太师椅上,白衫白裤,纯净无暇,抿茶,翻书,一派悠闲,并未因刑堂变化而受丝毫影响。这恐怕是历史上待遇最好的罪犯。
“大胆习朔君!你眼里还有朝纪朝纲吗?”戴汾首先发难,眼睛瞪的比铜铃还大,心里自然在窃喜。
“哦?尚书大人难道还没有接到圣旨?此案未彻查前,不得将习朔君,也就是我,按一般刑犯对待。”习朔君淡淡开口,目光却未从书上移开半分。
这下戴汾被噎得彻底说不出话来,此事是自己一手策划,自然全部都了如指掌,因而早上只匆匆瞥一眼,看到要会审的字眼便将圣旨扔下,备车飞速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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