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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女谣:皇子慢慢宠-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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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他模样甚是可疑,又支支吾吾不肯说出自己的身份,我以为是通缉犯,便让这位侠客替我押至顺天府。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我们这么做,何罪之有?”
习朔君的话铮然落入众人心中,一时都相顾无言。江佐也没想到,原来班兖竟是习朔君让人架过来的,如此,这件事情便又麻烦了。
“若真说这挑战皇威,依我看,顺天府尹绝对脱不了干系。若他当时未道破身份,众人如何知晓她便是当今允王,王爷又怎么成为笑柄?”
江佐眉头紧蹙,仍旧顾自争辩:“可此人不服刑律打伤了刑部许多狱吏,若就这么放过,恐怕也难以交差。”
“原来人是你们打伤的。江侍郎,本官且问你,他犯了何罪,需受你用刑律处罚?”
一时语塞,江佐无言以对,满屋皆陷入诡异的安静。
“刑部何时成为兵部撒野的地方了?”
就在两人争辩的时候,门外不知不觉走进一个人,老沉的脸上严肃无比,黑眸微勾,危险地盯着习朔君。
“正文公。”看到来人,江佐立刻迎上去,恭敬地请安。
正文公云理本也是朝廷重臣,两朝元老,但身体向来不好,很早便罢朝归家。虽然云理离开了政坛,但后嗣却在前朝后宫占了重要一极。门下省侍中便是他长子,淑妃云楠是他女儿,其它几个儿子也多在朝廷任职。
“六部本是一家人。”
“哼!今天我可不是与你讨论六部。这个人,我要带走!”云理蛮横地将手一挥,定定地指向赫落,语气里已是不容置疑。
“那我若不同意呢?”习朔君冷冷一笑,语气轻峭,眼睛盯着环胸靠墙的赫落。
“你以为你是……”
“那你以为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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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大化小
毕竟伤了人家外孙,习朔君心中有些惭愧,本来想和平解决此事,却不想云理的态度如此蛮横高傲,而且矛头竟然直指赫落,这已然触碰到习朔君的底线,因而也便索性撕破了脸。
果然,云理气得半天说不出话来,审视习朔君的眼神里带着不可思议,良久才终于找到自己的声音。
“我可是正文公,品阶比你……”
云理的声音戛然而止,他看着一阵风忽然扑来,看到自己的脖子陷入五指深渊。是的,习朔君掐住了他的脖子,未给半分情面,仿佛下一刻便会令他身首异处。习朔君周围的气场,也让旁侧众人呆愣地站在原地,不明所以。
????“习朔君,你干什么?快住手,那可是……”江佐最先反应过来,急忙出声想要喝止。
“给我闭嘴!”
见江佐被自己吓得呆愣不动,习朔君很满意地偏过头来,冷笑着看向面色如猪肝的云理。良久,见他呼吸越发微弱,才终于松开了手。
“品阶又如何?我们比命,怎么样?”
重获呼吸的上一刻,云理差点以为自己便会命丧于此,也在惨痛的教训中知道眼前这位绝不是好惹的主儿!他一脸防备地看着她,手紧紧攥在一起,心里已盘算出一百种杀人的方法。
突然,习朔君似乎想起了什么,杏眸一眨,俯身靠近,在云理耳际轻言了几句。岂料后者立刻如临大敌,震惊不已,还不时瞥一眼周围人,似乎将要被人扒皮示众。
习朔君那边已然重新直起身子,看都不看云理一眼,领了那三人便离去了。
事情的微妙变化,江佐自然心如明镜,待那几人彻底消失在视线内,立刻上前扶住身形有些踉跄的云理,打着官腔询问意见:“正文公,你看这事……”
“算了,我不希望再听到有关此事的任何消息。”
云理再开口已如老了几十岁,语气沧桑无力。他如何也料不到,有朝一日竟会被一个黄毛丫头死死卡住,毫无动弹的机会。
皇宫巍峨,里面的宫殿却是各有洞天,或宏伟大气,或典雅小巧。东宫便是属于后者。殿内常年四季如春,花草树木,罗立有致,小桥流水,假山奇石,相间分布,别有一番风趣。
江佐和罗立两人由一宫女引着穿过石路长康,终于见到了太子班燊。他便如田家隐夫,蹲踞在茶圃前,一心一意地锄草翻土,贴心如对待自己的孩子。
“早便听说东宫是宫廷后山,风景怡人,自然典朴,如今倒是真开了眼界。”
听到身后动静,班燊依然顾自打理着茶圃,一棵棵杂草便如中了咒般受他控制,任他拔除。良久,许是腿蹲得有些酸软,班燊终于缓缓站了起来,跺跺脚,儒雅地接过宫女手中的帕子,擦拭了几番方开口道:“开了眼界,可别小了心界。”
从先前的气氛便知晓班燊生了气,罗立颇有些无奈地摇摇头,浅笑不语。而江佐心惊胆战,急忙跪下请罪。
“江佐知错,此次不该加以刁难。”
“你借题发挥,可刀口却指向自己人,怕是京官当久,脑子含糊了吧?”班燊面无表情,只是轻轻吐字,可没有声疾色厉地指责,此时却更令人寒颤。
“殿下恕罪,都是微臣糊涂,绝对不会有下次了!”江佐哪还有胆子辩解,只是一昧地请罪。
“孤知你为人圆滑,八面玲珑,特委以重任,你便应以大局为重。习朔君虽是一介女子,但为人谨慎,心思细腻,口齿伶俐,绝不可轻视而加以得罪。且如今与孤交好,更是应当自己人对待。我不希望这种事再发生,你们明白?”
两人点头称是,也意识到先前观念的错误。不管是上次刑部三公会审,还是这次正面与铁面王云理打交道,习朔君都表现得极为淡定,在各方势力下游刃有余,始终是最后的赢家,似乎,她早掌握了所有。那种自然流露的气质,确实令两人已心服口服。
见两人低头不言,班燊挥挥手,示意他们可以离开了,两人也不再多留,说声告辞便离去。
待那两人彻底消失在长廊尽头,不远处的一棵树后走出一个人,长袖裙裾,墨发飞扬,倾国倾城。不经意间,班燊的目光在某一刻十分不愿意从那抹丽影上离开。
“你唤我来便是为了听这些?”习朔君浅笑着移动步子,不多时便站定在茶圃前。
“自然得消了疙瘩。”班燊儒雅浅笑,重新蹲在茶圃前,细心摆弄起那一方土地。
“暗杀之事查得怎么样?”受不了突然安静下来,习朔君随便拉个话题。
茶圃前的班燊果然停止动作,有些烦躁地开口:“那些人做的太干净了,查了近一个月,得到的多是些烟雾弹,父皇如今必定对孤很是失望。”
失望?班叔八成还在窃窃自喜。当然,这些绝对不会对他说。习朔君眨眨眼,眼神精明,良久方开口:“反正近来无事,我就勉为其难帮你一把喽!”
山重水复疑无路,此时能得习朔君相助,班燊心中直觉定会柳暗花明又一村。心中一喜,爽朗开口笑道:“好,孤明日便与你共去周县,看你当不当得起那一番夸赞。”
“那你可睁大眼,瞧好啦!”
习朔君狡猾一笑,踏着不紧不慢的步子转身离去,嘴角勾起的笑意经久不散。
听到脚步声渐渐远去,班燊意兴阑珊地放下锄头,忍不住回头望去,只见那一抹身影已融入旭阳,耀眼动人。
习朔君,你果然是不同的。
那头习朔君自然不知班燊此时的想法,她正忙活着参观佳院。
东宫着实是个好地方,不仅风景优美,人还个个生得好,习朔君环视四周,将目光落在一处假山后。那里,一个穿着浅粉色宫裙的娇俏少女正和一群貌美的宫女玩闹,银铃般的笑声传来,只觉得融化在了心里。情不自禁,她想起了习鸢,那个在紫竹山庄等待自己的小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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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铃缠铃
一出东宫,习朔君宛如离笼的鸟,随便的四处溜达,简直便是把皇宫当成了自己的家,所幸班燊今日召她入东宫,此时她倒有了名正言顺的理由。照她心中所想,今日难得进了内廷,可得抓住机会好好“欣赏”一番。
此时的习朔君似乎好奇心大起,对宫中事物兴趣颇足,欣悦地在各处流连路径,她的路径虽然杂乱无章,但只有她自己心中知晓,她避开了人群,且离冷宫越来越近。长袖裙裾,宛若宫装,一路上倒也没有人察觉到异常。
越往里去,活物便越来越少,凄惨冷清,时不时传出一声凄厉的猫叫,直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一般人还真想离这里越远越好,可这世上偏偏就有不一般的人。
朔君看到班皪时,他正蹲在穷极殿前喂猫,手里端着一碗剩饭,乐在其中。他及地的衣摆沾上了泥土尘屑,三千发丝未经扎束,垂泄而下,有的甚至还垂落在地上。路过的宫女或许都会嫌弃,避之不及,而他很惬意地享受着此刻,只因几只猫在他跟前喂饱了肚子。
此时的班皪,身上似是散发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嫡仙气质,超脱尘世纷杂,只让人目光流连且长久不能移开。
思忖良久,习朔君还是忍不住走了过去,她相信,班皪怕也早就看到她了。
盯着那一头及地的墨发,习朔君开口笑道:“你活得倒是越发原始了。”
“那你活得不也更随意了,把皇宫当自己的后花园。”
班皪放下手中的瓷碗,那些猫便飞快奔上前,争抢着夺食。而班皪仿若未见,顾自站了起来。此时微风拂过,他的发也随之飞扬,惑人心神。
“那晚到底怎么回事?”
“哪晚?”
知道他在装傻,习朔君暗自挑眉,耐着性子陪他继续耗,嘴角噙笑道:“你说呢?”
“白天和某人谈心,兴致不错,只是晚上活得如梦如幻,连遇两次暗杀,时运不济啊!”
“跟你说话真是无趣,总是拐着弯子。对!第一次是我干的,探探你!”习朔君也不遮掩,大大方方地承认了。她眨眨眼,迈开步子走上前去。
“只是有一点不懂,既然武功不错,你为何要多番遮掩,乱人眼线?当时扔的暗器足够你躲过,可你愣生生受了。京城遭遇暗杀,你明明可以对付,可你又很无耻得遁了。你真得令我困惑,也让我联想到另一个人。”
“哦,谁?”班皪表情很吃惊,连目光也显得有些迷茫。
“进周县时,我曾经遇到过一次暗杀,而那次暗杀的头领戴了鎏金面具,很谨慎,但你们的眼睛很像,给人的感觉也惊似。”
“就凭这个?”班皪好笑地反问,双手环胸,淡然辩解道:“第一,我可没那本事和你斗,且不说武功高低,就论势力,我也没有啊!第二,那天我可在穷极殿喝西北风,并未出宫,你若不信,大可去禁军处查看记录。”
他说的这些,朔君自然早就知晓,所以班皪并没有对她隐瞒什么。可越顺当,朔君感觉越不靠谱,她坚信那逻辑之外的可能。
“我偏不信。”
“你这人还真是……”班皪哭笑不得,没想到习朔君竟这么固执,白费了他一番口舌。
“八辈子打不着的关系,我也没道理去暗杀你啊,”
“你知道有句话叫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吗?”习朔君移动步子,经过班皪身旁,很清晰地又闻到那久违的桂花香。她凝神片刻,解释道:“那晚黑衣人并没有下死手,我攻他守,很明显,他只是在探我的深浅。至于你,看上去无欲无求,实则野心十足,腹黑谨慎,如何能排除嫌疑呢?”
即使是如此,班皪依然面色不变,浅笑着对上习朔君的那双杏眸,他能从里面看到笃定、兴奋。
“你果然很出人意料。”班皪转过视线,将目光投向抢食的猫群,道:“物尽天择,适者生存,这不是你想告诉我的吗?这一点,我觉得不需解释。至于暗杀,证据指向的还真不是我,你所说的也不过是猜想,何必又冤枉无辜?与其在这里瞎想,还不如去周县寻找答案。”
“果然是料事如神!我和你哥还真准备去周县一趟,其实我也希望你是无辜的,所以,为了证明你的清白,我们就勉为其难地捎上你吧。”
“我哥?”班皪笑笑,自动忽略后面的话,将重点落在这里。
“嗯嗯,班燊。”
因为早已是意料之中,班皪倒没有什么多大的反应,只是眉间微微蹙起。良久,他开了口:“我若不去,你也奈何不了我。”
心中凭白生出一股怒意,习朔君深深呼出一口气,勾唇做轻叹状。忽然她抬步走至班皪跟前,纤手轻轻撩起他散至胸前的墨发,俯身靠近,在他耳际道:“那你希望戴澜出事吗?”
听罢此言,班皪果然变了脸,霍然抬起头,一双惊世凤眸紧紧盯住习朔君,良久,只听他冷冷回道:“你敢动她试试!”
习朔君面色一变,重新直起身子,却是向来时之路走去,微微风里,她轻声道:“没想到你还有这种表情。”
“我也没想到你是这种人。”
习朔君并未停止前进的步伐,但她知道,这句话狠狠戳痛了心。她有万千苦衷,也不希望用威胁人的龌龊手段,但她没有选择,有些事情可以任性,有些事,却绝不可以!
“我们都有要守护的人。”
身后,本来心中气愤不已的班皪却忽然泄了气,再也怒不起来。是啊,每个人都有要守护的人,凭什么要求别人成为什么样的人!
看着习朔君渐渐远去的背影,班皪忽而有一瞬的凄然,她向来随性恣意,万事都由着自己的心来,可这一刻,因为自己的一番话,她似坠入落寞的深渊,那一抹孤影,在他眼里,随时都可能会倒下。
“习朔君,原来你的弱点便是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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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过心情
似乎是为了印衬习朔君的心情,刚才还晴空万里的蓝天,此刻已是乌云密布,阴风阵阵。残景殇情,让人心里感到更为压抑。
天上不多时便下起了牛毛细雨,只穿了单衣的习朔君淋湿了衣襟犹不自觉,依然漫步在雨中,忘我地沉浸在自己的感伤之中。
上次西市监斩,亲眼看见那么多鲜活的生命化成血液流淌,融入尘埃,仿佛从不曾有过,而他们全是由她推上绝路。那不是她第一次杀人,却是第一次看着别人死去,别人眼中的风轻云淡,其实都不过是假象,她也害怕,她也不想,可她没有退路,就算前面是刀山火海,她也得毫不犹豫地跨过去。临刑前,她对朱给说的话,何尝不是对自己的寄语。
是啊,下一世,记得投个好胎。
班皪今日说的话着实中伤了自己,即使说的是事实,可她不甘心,为什么自己付出了这么多,却仍然得不到一个好名?为什么世人便只能肤浅地看到表面?
身上的雨滴似乎消失,习朔君有些愣神,是雨停了吗?她抬头,却见一把骨伞撑在头顶,还能隐约听到伞上稀里哗啦的雨花飞溅声。
“不管心里怎么悲伤,都不该拿身体撒气。”云骁依然绷着脸,语气像是在教训不听话的孩子。
无论是当初入京,还是今天雨中独步,这个冰山脸总是能一句话便说到重点,虽然不过是三言两语,但却比其他人的叨叨劝导还能深入心扉。习朔君心中一热,忍不住便笑了出来,很愉悦的、不受大脑控制的笑。
“你为什么笑?难道我说的不对?”云骁云里雾里,有点弄不懂她心情为什么可以转变这么快?
“知不知道,你不适合劝人。若是换了别人,此时恐怕心里会更悲伤。”
“为什么?你不是很开心?”
习朔君笑得更欢了,她不明白,如此耿直单纯的人,是如何可以爬到丞相位置的?
“因为我不是一般人。”
云骁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良久,得出结论:“你确实不是一般人。”
因为当时两人已经离云府很近,云骁便把伞硬塞给习朔君,自己淋着雨小跑回去,而习朔君看着他离去的身影,站在原地热泪盈眶,百感交集。为此刻世情温暖,也为自己的心得到了解脱。
每个人都会有使命,下到平民奴隶,上到王公贵族,自己何必在这里伤春悲秋?何必去在意别人的看法?路得自己走,命得自己活,既来之,则安之!
回到习府,习朔君早早便沐浴更衣,随后独自待在书房,就此没了动静。
淋了一身雨,又有些异常,引得府上人都是担心不已,习昭在书房门口跺来跺去,不敢敲门,也不敢离开。
接近亥时,门终于“吱呀”一声开了,习昭松了一口气,揉着惺忪睡眼迎上前。那边习朔君十分诧异她怎么会在这?愣了良久,方把手中的东西递给她。
“一样是向班叔请假的折子,另一样是给塞北袁家的信,后者八百里加急,由云肆楼送出,送完后就留在塞北,以察后事。”
“是。”习昭细心的收起来,见朔君一点疲倦的神色也没有,很是诧异:“主子,你不累吗?”
“累?我刚刚才睡醒。”
原来她是睡觉去了,习昭心里咬牙切齿,后悔莫及,恨不得现在就趴在自己的床上睡觉,可怜她还在外面吹了几个时辰的冷风。
“对了,赫落大哥来找过主子,在门外站了很久,最后还是我把他劝走了。”
“嗯嗯,我去看看,刚好也有事找他。”
习昭睡意全无,抬头看一眼黑黢黢的天,突然咧开嘴傻笑,就差没说“快去吧,快去吧!”
朔君白了她一眼,懒得搭理这个想入非非的小丫头,迈步便向外走去。
赫落此时正在为脸上的淤青上药,冷不丁门被人从外面推开,见是习朔君,手一颤,一条白色的药痕便在脸上拉开有半张脸的长度。
“扑哧!”习朔君忍俊不禁,硬是憋住没有破口大笑,但奚落是少不了的。
“你这是要吓死人吗?”
“也没料到会有人进来啊!”赫落挑眉,很不服气的反驳道。
“是我的错,行了吧!要不是看你被打了……”
“是我打他们,行吗?一点小伤大惊小怪。”提到痛处,赫落恼羞成怒,脸都沉了下来。
习朔君懒得理他这只傲娇的斗鸡,直接夺过他手中的药瓶,用食指轻沾,然后狠狠地按在那处淤青上。果然,只听底下人“嘶嘶”的吸着冷气。
“不是小伤吗?”
赫落冷哼一声,下意识便想伸手抓住她的手臂,阻止她再胡作非为,可忽然心中又想起了什么,伸到一半的手在空中陡然停住。习朔君狐疑地看着他的异常,良久也弄明白了,尴尬地干咳两声,收回了给赫落抹药的手。
两人都没有再说话,时间似乎在此刻凝住,最后,还是习朔君想到了此行目的,首先打破了沉默
“我明日会去一趟周县。”
“听习昭说了。”
“你过几日去宫探探,帝国的秘密应该在那里。”
习朔君心不在焉地将瓶塞盖上,搁置在旁侧的桌子上,就近拖了把椅子坐下来。
“你拿到靖羽帝冶的最后一个浅瓷了?”
“嗯,已经将皇璇图取出,图上在班朝现在的冷宫位置做了红色标记。”
赫落先是面色欣喜,而后眉间紧蹙,惆怅道:“现在才发现,原来你已非昨日阿蒙,翅膀硬了,终究是要独自飞翔了。”
不明白赫落为什么会惆怅,这难道不是一件好事吗?想不通便不想,她转而又沉浸在自己的期望里,道:“几代人的希冀,我自然不会缩进龟壳,只愿这一路上,我们这些人都不要走散。我不希望有一日站上高台,身后却没有了要守护的人。”
后来,习朔君每每想起这晚的对话都不禁一阵心酸,有时候世界便是这样神奇,说过的话总可以一语成谶。
………………………………
故地重游
雨依然淅沥的滋润着大地,冉冉烟雾印朦胧,缭绕盘旋,久久不散。长时间呆在江南,这种景象自是数见不鲜,如今北上京城,得以见到故景,一种久违的熟悉感顿上心头。
入京的城门下,几排禁卫军要比平日里更严肃,盘查仔细,豪不怠慢。这原因自然是班燊和习朔君立在旁边,虽说并不是来监督他们,但表面功夫总得做足。
班燊安抚住已有些急躁的骏马,远眺城门的那一边,见等的人依然未至,终是有些不耐烦,转身道:?“朔君,你确定班皪真的会来?”
习朔君抱歉地冲他一笑,回头再看一眼,终是死心。她冲班燊点头,示意可以启程,随后踏上了已经准备好的马车,而班燊,也乘上后面那辆。两辆豪华马车便这样开动,朝着周县而去。
京城离周县本来不远,但由于今日风雨扰程,待两人赶到周县县衙时已是中午,便也由着黎洪准备一席盛宴。也是在这场盛宴中,习朔君见到了班皪,经过班燊的一番询问方知道,原来他是直接来了周县。
她突然发现,只要每件事和班皪有关,她都如一拳打到棉花上无能为力。前有黑衣人,后有班皪,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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