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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法大圣-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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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中年眼眸细长,即使是微笑,但仍有一股仇红色的杀意从双眼中冲出,在空气中跳跃着,让苏仪心中凛然。
“可是州院事仇大人?”苏仪小心翼翼地拱手问道。
“是我,不必拘谨,进来再说。”仇英彦点头。
苏仪回身关上门,走到桌前,眼角余光一扫桌面,顿觉愕然。
仇英彦的桌面上堆积着大量的文书,座位面前却很干净,只有两张纸,其上写着苏仪的《客中行》与《前路行》两首诗。
“这……”苏仪欲言又止,《前路行》出现在这里倒没什么奇怪的,但《客中行》他才刚刚在酒楼出吟出,怎么就被这院事大人抄下来了?
看见苏仪的满面疑云,仇英彦说:“无论是谁,在城内引出任何异象与奇观,我的虎符都能有所感应。”
苏仪恍然大悟,随后恭敬行礼,向这位总管州城军教重任的院事恭声问候。
仇英彦是十足的行动派,因此话很少,只是点点头,将一本红色的折子递了过来。
“这是?”
苏仪接过,只见这折子的题签上写着“军功簿”三字,双眸便是微微一亮。
迫不及待地,苏仪展开军功簿,第一页写着苏仪的名字、军衔与户籍,以及朝廷与枢密院的敕号,此刻只有“素水县开国男”的爵位,苏仪也不在意,又看向后面。
在这本折子中,详细地记录着苏仪的每一项贡献,从成为天择仕子,直至写出《龙城飞将》救世、与创造了“高山坠石”奇观,一应俱全,比苏仪自己记忆中的还要详细。
每条贡献之后都记录着或多或少的军功数字,在最后面则有个总计,一共是十一万五千点。
苏仪不知道这究竟是算多还是少,于是悄悄看向仇英彦,欲言又止。
“有什么想问的?”
“咳咳,院事大人,您当初救回百万难民时,得到了多少军功?”苏仪小心翼翼问道。
“二十点。”
“这么少?!”苏仪吃惊极了,这可是一百万条生命啊。(未完待续。)
………………………………
第154章 赌一把
“嗯,因为我擅离职守,功过相抵。”仇英彦神色如常。
苏仪轻咳两声,连忙换了个话题。
“这军功点有何用处?”
“可以在国院换取许多物品,价值低到一些字画古玩,高到某些古战场的历练机会,总而言之都是不可多得的珍瑰,等你以后到京城,去国院问一问就懂。”
苏仪点点头,也不再多问此事,将军功簿收入了诸葛囊中。
随后,仇英彦上下打量了一番苏仪,颔首微笑,少见地说了一大段话。
“此番找你前来,只是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对岸已经开始调查前几夜的救世大贤了,一日之内素水县便捉拿了三十多名在周边地区活动的倒戈军;因为有老元戎瞒着,《射经》的作者他们调查不到,但《龙城飞将》的作者,他们看的清清楚楚,无论是报仇、还是为了斩断你的未来,蛮族都必要杀你。”
“这是鸡毛蒜皮的小事?”
苏仪嘴角一抖,蛮族势大,全体人族合力都无法阻挡,更何况他这么一个小小将才。
“小事。”仇英彦连眼皮都不眨一下。
苏仪刹那间心领神会。
仇院事的弦外之音估计就是:南徐州与所有主战派将倾尽全力保护他,苏仪大可不必担心过多。
苏仪感到心境略有些放松下来,心中感谢主战派为他付出的一切。
又说了一些琐事,苏仪正欲告辞时,又听仇院事开口。
“来月,你可要参加象棋大会?”
“听闻象棋大会是韩项两家的争雄之会,甚至还影响到东西城居民的生活,小生初来乍到,打算置身事外。”苏仪立刻回答。
“明智的选择。”仇英彦颔首而笑。
随后,苏仪辞别仇院事,走出枢密院,季安早已驱车等候多时。
回了家,苏仪和苏诗儿聊了聊今天的所见所闻,心中默默决定,每天都要抽出一点时间陪苏诗儿聊聊天,让她不会感到太寂寞。
两人坐在亭中闲聊,苏诗儿听着苏仪谈天说地,偶尔插上两句,俏脸微暖,如春绽放。
得到了苏诗儿早点睡的嘱托之后,苏仪回到自己房间。
回房后的第一时间,苏仪取出《垓下歌》,虽然此文已经黯淡无关,不知何时才能恢复力量,但文中的豪迈与柔情却丝毫不减。
领略着文中情怀,苏仪开口吟道:“力拔山兮气盖世……”
立刻,苏仪经历了一场长达三个时辰的幻境,虽说历经的垓下战场和第一次完全一样,但在这次,苏仪察觉到了更多的细节,感觉体悟更加深刻。
退出幻境后,苏仪便清晰感受到,四面楚歌和破釜沉舟两颗将星的熟练度有了长足的提升;虽然没办法形容提升的程度,但苏仪隐隐感觉,只要连续不断念诵一个月,两颗将星至少能提升到二阶巅峰!
在平时,若是想将奇谋从二阶初级提升到高级、直至巅峰,少说也得数年、甚至数十年的磨练,可见这上品军文《垓下歌》的作用有多么巨大。
“难怪项承失去了《垓下歌》的使用权,会这般暴跳如雷,我现在能理解他的心情,也许该想个办法弥补他。”苏仪心想。
奇谋的威力和效果会随着军衔一同提升,而在此之外,奇谋本身每提升一个阶级,也会额外增强效果。
例如说,苏仪身为将才,持有二阶的破釜沉舟,恢复的士气量能和行人的一阶破釜沉舟比肩!
若是他持有三阶破釜沉舟,其效果甚至可以比肩武士,因此,由不得苏仪不心生雀跃了。
听说到了后期,每个军衔的实力差距增大,但高阶的奇谋仍然是一种巨大的提升。
读完垓下歌,苏仪进入练兵场,看了看新增的敌人列表,深吸一口气,心情隐隐有些振奋。
“当日在君子会上的那些水寇也能够被模拟出来了,我有了更强大的陪练人偶,战斗水准必能得到更快的提升。”
在君子会的那天,水寇入境,欲杀苏仪;其中从虾兵蟹将、锦鱼人,直到鲨人和鲸人,种类极其丰富,而且实力等级也从浪人、海卒直到千夫长,不一而足。
苏仪的练兵场,简直变成了陪练人偶的宝库。
按下心头的躁动,苏仪挑选了一头锦鱼人海卒,将其呼唤出来,正是当时的刺客。
这刺客吐出一道水弹炮,随后立刻叽哇大叫着迈开脚步,手中双刃直刺苏仪的心窝。
水弹炮和人族的穷兵黩武、蛮族的战嚎一样,是海妖的二阶能力。
虽然海卒的水弹炮看起来只有篮球大小,威势也不足,但苏仪知道,这其中的威力丝毫不逊色于穷兵黩武,同阶级的人挨上一发,非死即伤。
然而苏仪拥有四道奇谋的绝大优势,每场模拟战斗都可以使用一次,又怎能被这种遭到流放的水寇打败?
金蝉脱壳一闪,苏仪瞬间转移到锦鱼人刺客身后,手中苗刀爆发出金光,趁敌不备,一道一丈长的穷兵黩武横扫而去。
锦鱼人刺客下意识喷涌大量灵力,想要撞开穷兵黩武;但苏仪暗渡陈仓的奇谋爆发,手中的刀刃避开了防御,将对方的首级斩断、身首异处。
“挑战性还不够。”
随后苏仪又唤出一头鲨人千夫长,这才感觉能够与他旗鼓相当,带给他最大程度的锻炼。
苏仪一直在练兵场战斗到夜里十二点多,直到精神力耗尽,才扑倒在床上,沉沉睡去。
……
第二天,苏仪还未醒来,朝廷上就已经吵翻了天。
百官将一些琐事上奏完毕以后,立刻就有一人站出来,张口高呼道:“殿下,微臣有要事启奏!”
众人循声望去,见到此人满脸络腮胡,正是兵部尚书萧上座,于是立刻明白他究竟想说什么。
在龙椅的一旁,坐着一位三十来岁的美艳女子,此时她黛眉微蹙,冷冷看向萧上座。
“萧爱卿何事要奏?”坐在龙椅上的四岁小储君发出机械般回答,音调奶声奶气。
“臣连日来,闻苏仪救人族于水火,挽社稷于倾颓,每每想起,便是食不下咽,夜不能寐,这等功臣,于情于理,都应该大加封赏,若非如此,岂不是寒了天下仕子的心?以后,他们又会有谁肯为朝廷卖命呢?”
萧上座的声音更是高扬三成,隐隐透着一股撼山拔树的威势,但他在说此话时,却并为看着小储君,而是如虎狼般盯着龙椅旁的那位女子。
群臣中立刻就有一人反驳道:“兵部尚书大人此言差矣,苏仪上次取得微薄功勋,朝廷已对他大肆封赏,甚至于还将他实封为素水县开国男,位居从五品,已是我大梁开国以来的武生之最;要知道,太祖当年为武生时,也只得个县男的爵位,苏仪已与太祖并驾齐驱,是何等的荣耀?此番他立下不世奇功不假,但若是再行封赏,岂不是要冒讳太祖的名号?”
此人言语铿锵有力,字字如刀,众人视之,正是御史大夫朱阳。
朱阳位居正三品,统领所有御史,对百官行监察职权,连三省宰相都可以弹劾,根本不把同位阶的兵部尚书放在眼里。
“一派胡言!太祖当初选贤用能,正如当初刘皇叔对待先贤诸葛孔明一般,受世人仰慕,曾有言:后世若有能者则居上,岂是冒讳?太祖当初从未立下‘后世武生封爵不得高于县男’的宪条,莫非是你想替太祖立下此律?此实乃乱臣贼子僭越之举!”有一位主战派官员突然加入了争执。
“黎侍郎言重了,忠君乃是臣子本分、尊圣乃是仕子本分,并非是我等要为太祖立下规矩,而是……”
众人吵成一片,话题丝毫没有进展,尚书令徐立人微微摇头,中书令周学书闭目养神,门下侍中范居安若无其事,这三省宰相似乎全都打算置身事外,任由手下官员拌嘴斗舌、喋喋不休。
小储君已经躺在了龙椅上呼呼大睡,他身旁的女性面无表情。
百官们吵了盏茶时间才渐渐停歇,这时,礼部尚书开口说了一句,这才让众人偃旗息鼓。
“诸位稍安勿躁,我等并不是不给苏仪封赏,只是提议稍作推迟而已;来月便是院试,待得苏仪通过考试,得到武庙承认,再行封赏也不迟,何必急于一月呢?那时,苏仪受封便不再冒讳太祖,毕竟太祖于将才时已然身为郡公;不过,这个前提是苏仪能摘得魁首,取得文武试任意一门的十筹,取得与太祖一样的成就,才能服众。”
朝堂内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中。
一众主战派官员冷笑连连,他们又怎能看不出来、主和派这是准备刁难苏仪?
苏仪考上武生才一个多月,就算接下去的一个月埋头苦读,也不可能力压所有天才夺得魁首,可以说,主和派提出这个建议,几乎是吃死了苏仪。
但有些人总觉得主和派的目的不仅仅是如此,因此都不敢贸然开口。
半晌之后,满头灰发、年过半百的尚书令徐立人才缓缓启齿。
“苏仪的封赏本就是他应得的,理应在通过院试之后授予他更高的爵位;至于魁首、十筹一事却不应该拿来当成封赏的条件,老夫另有一提案,请文武百官倾听。”徐立人说。
“尚书令大人请讲。”御史大夫朱阳微笑道。
“众所周知,老夫生性嗜赌,此刻我便带领所有主战一派的官员,就拿南徐州魁首一事与诸位赌一把,如何?”
说罢,徐立人淡淡扫过每一位主和派官员,他的目光明明平静如水,但有几十人却好似被尖刀刮过一般,纷纷打了个寒颤。(未完待续。)
………………………………
第155章 争魁首
虽然在朝廷上公然开口赌博有些不严谨,但徐立人深得当今圣上信任,后者也因此时常放任他的嗜赌本性;如今圣上只是卧于病榻,并非逝世,其他官员也不好指责徐立人。
主和派官员们齐齐看向周学书和范居安两人。
“徐大人要怎么赌?”周学书缓缓睁眼,开口问道。
“就拿苏仪是否能摘得魁首、取得单科十筹为赌局,老夫出‘丝绸之路’的六十六个村庄为注,押苏仪可以取得这两项成就,可有人愿意与老夫对赌?”徐立人再次扫视全场。
众人面色一惊,就连周学书和范居安两人都显得神色凝重。
丝绸之路有许多养蚕纺丝的作坊村,每一村都能提供巨大的利益,但这个世界战火纷飞、蛮族肆虐,主和派在此地争不过主战派;除了被民间力量占有的部分村落以外,主和派只占据了二十多村,但主战派却占了一百多作坊村,而且其中有许多是大型村落,人口几乎比得上一座县城。
正是由于丝绸之路的巨大利益,主战派才能广纳贤士、保持良好的运营,若是割让出三分之二,主战派的后勤与经济必将遭受到致命的打击,从此一蹶不振,再也别想跟主和派分庭伉礼。
换言之,徐立人这是拿命在赌啊!
这些村落并不是徐立人的私有财产,而是主战派的共同产业,一众主战派尽皆面有忧色,嘀嘀咕咕:徐立人就这么相信苏弥天?
但主战派的团结令人难以想象,除了几个人抱有不满以外,绝大多数的人都选择服从徐立人的决定,他们都知道,这位尚书令大人必然是经过了深谋远虑,才提出了这次的赌局。
反倒是主和派却犹豫了起来,面对这样的大蛋糕,他们却没人敢伸嘴去咬。
徐立人押了这么重的赌注,也就是说,他们主和派也必须跟着押上相应价值的赌注才行。
周学书的面色仍然古井无波,似是天崩都无法动摇他的心神。
“徐大人真是豪情万丈,你莫非不知,若是真赌苏仪能否取得魁首与十筹,你的赢面很小?”周学书说。
“赢面小?对老朽来说,任何赌局都只是输与赢的五五开而已,毕竟凡事无绝对。”徐立人洒脱一笑,宰相心胸展露不遗。
“信马由缰,莫过如此。”
周学书说了句和话题完全无关的话,只有少部分人听懂,这是在讥讽徐立人太过信任苏仪。
“闲话不说,赌也不赌?若是你们不赌,那便莫要借机压制对苏仪的封赏,这般咬着魁首与十筹一事不放,牙疼否?”徐立人收敛了笑容,目光如剑,一副随时都会撕破脸皮的模样。
主战派官员们点点头,都意识到这是徐立人的避实击虚之法,借由荒唐的赌局来保证苏仪的封赏,不过这代价实在是太大了。
一众主和派官员却是面面相觑,连范居安都微皱眉头,没人敢轻易接下。
“我出‘他山’中的一百三十二座连峰,与你对赌。”周学书缓缓启齿道。
在场所有官员面色齐齐一惊。
“他山”和丝绸之路、烽火台一样,都是属于大世界的一种,和兵锋大陆一样都属于无主之地。
他山最初由蛮族发现,但因为这个世界没有一块平地,蛮族难以立足,再加上廖无人烟,毫无征服的价值,很快就被他们抛弃;但人族却发现了其中的价值:这里盛产一种名为“他山石”的石料,是作为城墙的绝佳材料。
《诗经》有云:“他山之石,可以攻玉”,他山石的特性就是雕琢生物的野性,并且还有平息怒火的作用,人族带上他山石首饰,可以更轻易地保持冷静;但蛮族却是唯恐避之不及,毕竟他们的怒气就是力量的来源,若是被他山石所平息,就跟人族士气尽丧一样,会立刻失去战斗力。
因此,烽火台的万里防线、以及兵锋大陆边疆的许多城池,都用了他山石来堆砌城墙,效果十分显著:一定阶级以下的蛮族在接近他山石城墙后,会立刻失去战斗力,高阶蛮族也会多少受点影响。
他山被主和派官员世代苦心经营,俨然已经成为了他们的后花园,内有两百多座山峰,如今周学书一出手就以三分之二他山作为赌注,不可谓不是大手笔。
不过许多人明白,主和派的底蕴更加丰厚,不似主战派一般有了点家底就跟蛮族拼命,因此大半他山的价值虽重,但主和派并非承受不起。
但,这对于主战派来说,却是可遇不可求的机遇啊!
若是能将大半他山收入囊中,主战派少说也能恢复点元气,争得与主和派的天平均势。
这回,先前那几个对赌局略有不满的主战官员也露出了骐骥的笑容。
大多主和派官员脸庞憋的好似苦瓜一般,他们或多或少都和他山有着利益牵扯,现在心疼的好似被割了一块肉。
赌局成立,周学书和徐立人对视一眼,纷纷扬起不可名状的笑容来。
“疯了,都疯了。”门下侍中范居安微微摇头,心中嘀咕道。
……
散朝后,朝堂上的惊天赌局立刻传遍了江南。
许多好事者都围绕着苏仪能否摘得魁首与单科十筹、展开了或大或小程度不一的对赌,一时间,盛况空前,赌风横行。
这一切暂时没有传到苏仪的耳中,在早晨七点左右便闻鸡而起,洗漱过后,让季安载着他去学院。
郡学院的门口,学子们来来往往,见到苏仪纷纷拱手问候,苏仪也一一回礼。
只是,刚踏进院门,立刻就有一道疯狂的吼叫在苏仪的耳旁爆开。
“啊啊啊!这对子要怎么对!究竟要怎么对!喂,你对不对的出来!”
项承在假山之间横冲直撞,犹如一颗自我移动的蝉鸣珠;此刻的他披头散发,神色萎靡,一道黑眼圈挂在脸上,衣服还沾着些许晨露。
苏仪心中嘀咕,这家伙莫非是留在了武校场思考那千古绝对的对法,然后就这样呆了一夜?
项承逮到人就问“怎么对”,众人唯恐避之不及,苏仪也连忙绕道走,但还是被项承发现。
“苏仪,你别得意!等咱把那上联给对出来,你就一定要把《垓下歌》交还出来!”项承歇斯底里地大吼着。
“咳咳,在下没有得意,只是项兄你执念太深了,可别走火入魔啊。”苏仪耸耸肩。
项承的双眸这才恢复了些许冷静。
“哼,不用你说。”项承拂袖而去。
见到两人的对话,一些学子面色好奇,几个知情人士给他们解释了一下,才令他们恍然大悟。
项承,这是被苏仪给难住了啊。
只是,当他们试着对苏仪所对的上联时,无论如何苦思冥想,也对不出相应格式的下联来,更是赞叹苏仪的大才。
今天是双射课程,苏仪出门没有背书箱,径直往武校场走去。
负责内舍的教射先生早已到了武校场,指挥着几名差役摆放箭靶,而一干学子正在看台上等着开课,有说有笑。
今天所学的项目是步射,顾名思义,就是边走边射,因此和平射的规则有颇多不同。
平射要求在一百二十步距离、九射七中箭靶红心才能得到十筹,但步射只要在六十步距离、七射四中即可拿到十筹,虽说要求下降,但难度却加大了非常多。
在武校场中央有几块方形的场地,每块场地都被分割成了九九八十一块立足点。
这些立足点只有两尺长宽,将将只够一人站立;而在考生张弓射箭时,脚下的立足点会不规则地变成红色,踩中红色立足点、或者踏出场地外就记一次失误。
三次失误,步射项目立刻就会被判不合格。
立足点由白变红的过程只有一息,发现变红前兆就要立刻挪动脚步;一边要集中精神瞄准,一边又要注意脚下,难度剧增。
更加令人瞠目结舌的是,立足点变红的频率会随着时间逐渐变高,到了百息之后,全场地变红,根本无处立足,立刻就会被淘汰出局。
因此,速战速决才是合格的关键。
虽然总结了许多心得,头几轮试射时,苏仪还是吃了不小的苦头。
虽说他此前粗浅学过步射,但县城根本没有这么专业的设备,脚下的立足点他还是第一次接触,显得狼狈不堪。
但苏仪已有神铁弓,空余时得以在练兵场内练习步射,又兼得到了教射先生的指点,进步非常快。
见到苏仪渐练渐熟,许多人都连连点头,认为苏仪在院试前必能熟练掌握步射项目。
一堂课很快结束,苏仪只觉浑身酸痛,一边活动着筋骨,与剑梅斋的同窗们一起去了食舍。
食舍内已经聚集了不下百人,而且还有人源源不断赶来。
苏仪一走进门,立刻引来了所有人的视线,众人纷纷窃窃私语,苏仪一路走来,听到最多的词语就是“苏弥天”和“魁首”。
“这是怎么了?”苏仪一头雾水。
“坐下再说。”宁采泉脸色有些古怪。
苏仪点头,和同窗们一起就坐。
眼前摆着和昨日略有些不同的饭菜,苏仪还没拾起筷子,旁边一桌就有人高声叫嚷起来。
“苏弥天,我们都在赌你院试能不能摘得魁首,你能不能给个准话啊,究竟有没有信心争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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