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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法大圣-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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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竟然过的这般快,我才选了题,又写了两个步骤,就过去了两个时辰,看来得加快进度了。”苏仪一边吃饭一边想着。

    因为窗户开着,苏仪清晰地听到周遭的响动,几位考生似乎还在思考选题,发出烦闷的嘟囔声。

    苏仪心境毫无波澜,吃完饭,继续写试策。

    下午,苏仪借由着完美的破题,开始长篇大论。

    “所谓五事,道者,令民以上同意也,人民与君主同欲,则可以兴兵矣。故可以与之死,可以与之生,而不畏危……”

    只有人民支持战争,君主才能发动战争,人民不支持,则按兵不动,避免引发民怨;而天时地利自不用多说,苏仪用了很简短的语言,言简意赅地将其阐述出来,却也一目了然。

    在写作的同时,苏仪尽量引用后世对《孙子兵法》的注解,并在其中插入许多史实战例用于佐证或反证,极大地增强了笔下文章的说服力。

    苏仪每写下一段,笔下的《孙子兵法》原文就立刻化蝶飞舞,钻入苏仪的眉心中,化为练兵场上空的真谛文字。

    面对这等异象,苏仪心湖不惊,一心沉入笔下的文章中,仿佛陷入了忘我的状态。

    苏仪又写到将领的才能。

    “将者,智、信、仁、勇、严也。先王之道,以仁为首,兵家之流,用智为先。智能发谋,信能赏罚,仁能附众,勇能果断,严能立威。但,专任智则贼,遍施仁则懦,固守信则愚,恃勇力则暴,令过严则残,五者兼备,各适其用,方可为将帅。”

    苏仪一下子引用了杜牧、梅尧臣与贾林三人对将帅才能的注解,在落笔之时,普天之下的考场尽皆剧烈一震,所有凝聚了军心的仕子陡然心脏一突,即使是没有军心的人,练兵场内的自我雕像也在轻微抖动。

    这一笔,苏仪直接概括了五条圣道!

    聚集在苏仪上空的数十道意志沸腾了。

    南徐州考场的上空,极光闪烁,宛若虹舞,先贤们的意志似是在交流着什么。

    一众州官紧紧注视着天空中的异象,有的人面红耳赤、神色激动,有的人浑身颤抖、气喘吁吁,仇英彦和项从流两人紧握双拳,面色都不平静。

    一篇试策竟然能吸引几十位先贤的意念围观,简直闻所未闻,州官们都有一种预感,这座考场,将诞生一篇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锦绣华章!

    在这些意念之外,又有几道视线从全国各地汇聚而来,紧紧注视着苏仪的试卷。

    苏仪对外界的动静浑然不觉。

    时至傍晚,苏仪在最后的阔论阶段引经据典、笔下生风,大肆阐述了庙算的重要性。

    奇谋诡计一听就让人兴奋,但却并不是致胜的关键,庙算的五事七计虽然听起来索然无味,但却是兵家圣道的基础。

    诸葛亮的故事人尽皆知,许多人都尊崇他为奇谋诡计第一人,但他无论如何都无法战胜魏国,这是为什么?就是因为蜀国在庙算上没有任何胜算,道、天、地、将、法没有一样能战胜魏国;甚至连司马懿都骂诸葛亮“逆天而行”,为了心中的一个“光复汉室”的情结,兴师动众,六出祁山,劳民伤财,尸横遍野;所以诸葛亮的“计”,实在是算不得“胜计”。

    所谓“善战者,无智名,无勇功”,历史上,真正善战的将领,他们在出征之前就已经预知了胜利,战胜敌人时不惊不险,譬如白起、王翦、卫青与吴起等人,他们所经历的战争都没什么故事可讲,纯粹以实力压倒敌人而取胜,但这恰恰正是《孙子兵法》最为推崇的胜利之法,将领的才能,也体现于此。

    最后,苏仪引用了张预的部分注解作为总结:“故曰:胜兵先胜而后求战,败兵先战而后求胜,有计无计,胜负易见。”

    全文落笔,陡然间,纸页上的圣道伟力冲破屋顶,直达十万丈高空,其中金光异彩,好似要遮蔽阳光,方圆万里的生灵都清晰可见。

    ……

    (ps:四章已发,果然写到了天亮,睡几个小时上班去,呜呜呜)(未完待续。)
………………………………

第179章 开枝散叶

    纸面上涌出的万道霞光冲破长天,辉耀这一片天际,照亮所有人的心房。

    但转瞬间,有一股伟岸卓异的力量凭空降下,宛如一双无形的大手,将光辉压了下去。

    这异象仅仅持续了一个眨眼间,就猛地消失不见,一众州官见状,无不面面相觑。

    “这等异象,在天空中炸开时,必然要形成‘开枝散叶’奇观,代表着传世注解的问世,但这么就突然不见了?莫非是这文章出了纰漏,导致遭到圣道排斥?亦或是……”纪司马疑云满面。

    其他人也都捉摸不定,猜不透这景象的来由。

    只有仇英彦和项从流两人目光闪烁,似是领悟了什么一般,看向考场上空。

    天空中空无一物,但映在两位豪杰的眼中,却出现了数十道神异的身影,全都是武庙先贤的意念!

    先贤们交头接耳,每次一开口,就好似说出了千万句话,明明每个人的语速都非常快、各说各的,显得杂乱无章,但丝毫不影响他们的交流;飞将之下,即使连两位豪杰的思维,也完全跟不上先贤们的交流,只能听懂个大概:他们是在探讨这篇试策的准确性。

    在更高的天空中,老元戎也在注视着这里,倾听着先贤们的谈话。

    突然,先贤们的交流声停止,似是敲定了什么结果,之后各自返回武庙;其中一人走时,还不忘一指点向苏仪的试卷,一缕无形的能量****而出,与收缩的金光交融在了一起。

    随后,一道如山峦般巍峨的雄音在两位豪杰的耳中爆开。

    “文试结束之后,将这篇试策送入国院,供豪杰之上的兵家仕子参阅。”

    仇英彦与项从流两人立刻听出,这是陈老元戎的声音,于是立即垂首应诺。

    待得老元戎的视线离开后,两位豪杰相顾一笑,各自读懂了对方眼中的那抹欣喜之意。

    先前的“开枝散叶”奇观之所以会突兀地消失,并不是因为这篇试策写的不好,反而是因为太好了,老元戎才不得不出手压制,免得造成不必要的轰动与混乱;而且,“参阅”一词可不能乱用,此刻被用在了这里,代表着这篇试策已经优秀到足以供豪杰学习的程度。

    “那边是几号考房,谁在里面?”仇英彦指着奇观消失的地方,向司教使问道。

    “回禀大人,那里是一七七五号考房,是苏仪的所在地。”司教使从名簿中抬起头来,回答道。

    仇英彦扬起一抹笑容。

    而在考房中,苏仪眼见着面前的异象缓缓回收,十万丈的金光浓缩于纸面上,显得浓郁深邃、有如虚空,其中还隐隐透射着暗沉的金色光华,桌面尽皆被它覆盖。

    这些光芒好似活了一般蠕动着,继而徐徐收缩,化为卷封上的两个黑色大字:十筹!

    而先前堆放在一边的墨义题海、和试策的二十多页稿件已经全部被收入了卷封之中。

    苏仪的手指缓缓拂过“十筹”二字,心中虽然隐隐有些悸动,但却保持着自己都难以置信的冷静。

    还未交卷,就已经被题为十筹,放眼整个人族,也是极为罕见的情况;这代表着先贤对苏仪的认可,也代表着他这两个月以来的努力终于有了回报!

    但当苏仪试着重新拆开卷封时,却感觉有一股巨力在阻挠他,无论如何都无法碰触到封口处。

    “居然还不允许作为作者的我阅读?什么原理……算了,反正我早已将先前所写的文章记在了心中。”苏仪一耸肩,嘟囔道。

    此刻即将入夜,虽然苏仪已经完成答卷,但仍然不能离开考场,需要等待考官们阅卷完毕,评出合格者,参加第三天的武试。

    因为试策的步骤复杂,没有固定的答案,所以需要人力来评核。

    一整天的答题让苏仪心神俱疲,此刻取得十筹,苏仪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了下去,同时感到有一股困倦感如同浪潮般扑来,于是便取出被褥,上床睡觉。

    苏仪困到了极点,倒头就沉入梦乡之中,丝毫没有注意到,练兵场自我雕像的头顶上,第二颗棱形宝石已经凝聚完成,开始涌出柔和的绿色光芒来。

    以肉眼难以发现的是,蓝绿两颗棱形宝石竟然隐隐建立起了桥接,有一丝极细的金丝维系着两者,其上有细如尘丝的黑色文字不断地在两颗宝石之间翻滚、穿梭着。

    在苏仪睡梦中时,时至午夜,武庙方向再次传来一道厚重的钟声,代表着交卷时间到。

    与此同时,所有还没答题完毕的考生们手中动作一滞,再也无法下笔;在连片的哀嚎声中,他们只能眼巴巴地看着自己的试卷被自动收入卷封之中,然后倏地钻出窗口,飞往广场一角的阅卷房。

    交卷之后,考生们仍然不得离开考房,于是只能直接睡觉。

    阅卷房中。

    一众州官围着一张桌子喋喋不休、语气感慨。

    四周堆放着一两万道卷封,将不大不小的阅卷房堆的满满当当,唯独这张桌子空空荡荡,只有一道卷封卧在其上,上书“十筹”两个大字。

    在灯光的映照下,两个黑色的大字隐隐弥漫着暗沉的金色光辉。

    见状,众人更是赞叹不已。

    “这果然是苏仪的试卷?真没有搞错?”有人试探地问道。

    “怎么可能搞错,这是我亲手从苏弥天的桌子上取回来的,当时我的手一拿起这道卷封,军心为之共鸣,心跳如擂鼓,好似要破开胸口,这说明以我浅薄的圣道根本无力承载它,所幸我忍住了强行拆阅的**,必然要被圣道当场诛杀。”姚司田拍拍胸口,心有余悸说道。

    众人神色更是好奇,忍不住伸手去触摸卷封,发现果然心跳加剧,连军心仿佛都要承受不住威压而破碎。

    只有仇英彦和项从流两人可以安稳地将其捧在手心中。

    “我很好奇,里面究竟写了什么,竟然能引动‘开枝散叶’奇观,还被题为十筹。”纪司马一脸好奇,说道。

    “为圣典作注解,便是在哲学主干的一旁引申出含义枝干,是为‘开枝散叶’;老元戎已经下达敕令,这篇试策将被请入国院,豪杰之上才能参阅,有朝一日,你们也会有机会看到的。”项从流说。

    众人虽然惋惜,但也不得不按捺下心中的好奇。

    随后,仇英彦将苏仪的卷封恭恭敬敬地举上头顶,口中念到:“请先圣过目!”

    话音落下,这密不透风的阅卷房竟然狂风大作,将苏仪的卷封卷到空中,随后悄然消失不见。

    州官们这才恋恋不舍地收回了目光,心中对晋升豪杰、一览这篇试策的渴望愈加强烈。

    之后众官分坐主次,开始阅卷,由于试策的复杂,一个人评阅指不定要出什么纰漏,因此由每三人组成一个评阅小组,交叉审核,最后再将达到五筹的试卷交给仇英彦和项从流两人复核。

    阅卷程序关乎到一名仕子的晋升与前程,容不得一丝马虎。

    仇英彦端坐诸位,按住虎符。

    顿时,阅卷房轻轻一震,无数道卷封呼啸着飞出房门,整齐有序地堆放在了屋外。

    这些,都是没能及时完成试策的考卷。

    墨义量大,即使没能全部答完,也只不过是扣除筹数而已,但试策的所有步骤都为一整体,若是没能答完,无论前面写的多么精彩,都只能归入“残篇”的行列,连一筹都拿不到。

    在规定的时间内挥洒笔墨,也是科举的考验之一。

    转瞬之间,屋外就堆了七八千卷封,还没开始阅卷,就已经淘汰了一半考生。

    州官们见状低叹,有人说:“往年的试策最多刷掉两三成,没想到今年竟然刷掉一半。”

    “情有可原,今年是高论题,光是选题就要费尽心思,浪费许多时间,我早在考前就有此预料。”刘别驾摇头道。

    “凭心而论,我当初若是遇见高论题,恐怕入仕时机得推迟数年,断不能与诸位在此一同阅卷。”全司法开玩笑道。

    众人会心一笑。

    随后,各有一百道卷封飞上每个评阅组的桌前,所有人停止了交谈,开始埋头阅卷。

    在场官员最低的军衔都是国士,阅读与理解速度非常快,以意念操控着空中的试卷,飞速交替,阅读完一道卷封的两三百页试卷,也只不过花费五十多息时间而已,等于说一息能看五六页。

    在读完一道卷封后,州官们稍作思考,然后打上筹数,交给下个人;一个小组评阅完毕以后,会将合格者交给仇英彦和项从流两人复核。

    在埋头工作中,时间过的飞快,转眼已过子时。

    这时,全司法看着眼前的试卷,双眸一亮,发出一声赞叹。

    众人齐齐看向他。

    全司法尴尬一笑,说道:“失态了,这是韩修竹的卷子,我看了一遍,墨义四百多道题竟然只错三题,按理来说,墨义的错漏不超过一成就可得二筹,他已经达到要求;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韩修竹竟然答对了‘老子西行路线’这题。”

    ……

    (ps:作息好难调整,今晚又卡文,接下来两更也许会很晚,尴尬……)(未完待续。)
………………………………

第180章 真才实学

    仇英彦一扬眉锋,招了招手,全司法手中的一沓试卷脱手而出,稳稳落到了他的手中。

    随后仇英彦的视线迅速扫过试卷,笑着摇了摇头。

    “此题,韩修竹的确是答对了老子西行的大体路线,但中间却遗漏了几处途经地点,不能算是完美答案。”

    项从流的视线迅速扫过题面,说道。“但这题苛刻至极,若非积累了大量的地方志与野史知识,难以答的十全十美,韩修竹所答可为正确答案。”

    众人尽皆颔首,仇英彦也没有反对。

    这时,一位老官员神色有异,提出疑问。

    “咦?苏仪既然能被先贤题为十筹,说明他的试策不仅极其优秀,而且连墨义也无一错漏,岂不是连这道题也完美答对了?”

    无声的对视似水奔流,许多州官的瞳孔中尽皆掠过惊涛骇浪。

    两个月的学习,竟能如此深入地掌握这些生僻的知识,达到文试十筹的水平……苏仪的学习天赋究竟达到什么什么样的高度?

    没有言语间的交流,所有人明智地选择了再次低头阅卷,因为他们隐隐觉得,一旦谈起这个话题,恐怕兴致一起,就免不了要彻夜长谈、耽误工作了。

    沉默如止水,心潮却翻腾。

    仇英彦嘴角扬起一抹欣慰的弧度,将视线压到韩修竹的试卷上,仔细一看后者的试策,频频点头。

    “果不出我所料,韩修竹破除了心中的魔障,战胜了投机取巧的臆念,选题是‘计算’。”仇英彦说着,将手中试卷递给项从流。

    项从流接过,仔细一看,也是颔首一笑,毫不避嫌道:“真不愧是韩门顶尖天才,这篇试策,行文精妙、结构严谨以及意寓之深远,已经隐隐有国士水准,你们都不许反对,我一定要给他文试十筹!只不过……”

    话音落下,项从流却是吐出一缕惋惜之云,微微摇头。

    众人闻言,神色各异。

    单科十筹乃是考生梦寐以求的荣耀,虽然此时被韩修竹摘取,但有苏仪的十筹答卷在前,这个荣耀的分量却是轻了些许。

    韩修竹的天资已经冠绝这一届院试考生,是韩门的骄傲,受到无数百姓的景仰与期盼,然而他却遇见了苏仪这个拦路虎,这令众官不得不感叹世事无常、如梅绽夏。

    韩修竹与项一鸣同为韩项两家的绝顶天才,当初项一鸣院试取得双九筹时,已经傲视群雄,摘得魁首,而韩修竹已经取得文试十筹,以他的资质,武试成绩也不会差,但魁首的地位却岌岌可危,如果苏仪在武试同样超常发挥的话……

    这该说是项一鸣太幸运了,同时避开了苏仪与韩修竹两尊凶煞,还是得说韩修竹实在是时运不济呢?

    几名州官苦笑着摇头,又将注意力沉入了眼前不断飘飞的试卷中。

    阅卷房内,时沙流转,论言偶起。

    “噢?陈老的试策见解倒是独到,可惜他选了‘计策’来破题,却是落了下乘,八筹的试策,只能给他七筹了。”

    “余老选题为‘计划’,倒是另辟蹊径,只是这明显不是他所擅长之题材,文中强词略述,倒是扣了许多分。”

    “项承发挥失常啊,老夫原以为他定能拿九筹,莫能想他只得八筹,莫非是临场紧张了?”

    原本州官们在院试中见到八筹甚至九筹的试卷,定然会双目溢彩,拍案称好,但有苏仪和韩修竹两人的十筹试卷在前,见到其他人的试卷时,他们反倒是兴致缺缺了。

    月隐日升,新的一天悄然来临。

    苏仪在枢密院清晨的钟声中走出考房,毫不掩饰脸上的疲云,大大的伸着懒腰,发出舒畅的咕哝声来。

    眼角余光四掠,苏仪发现其他考试也大多做着同样的动作。

    两天的时间,窝在这么一个狭窄的居室之中,实在是令人疲惫不堪、双肩如负山峦。

    此刻,清风徐徐,云雾蔼蔼。

    苏仪与周围的考生互相打过招呼之后,便极为默契地往广场聚集而去,随后在孙圣雕像的高台下整齐列队。

    仇英彦与项从流等一众州官早已等候在高台之上,因为将才以上的仕子拥有“枕戈待旦”之能,众官即使熬过一夜,面庞上也毫无倦色,精神灼华。

    直到确认所有考生到齐之后,仇英彦方才扫视众人,点了点头,看向卢司教。

    后者立刻会意,向前一步,鼓角齐鸣道:“两天的文试,众位考生的努力,先贤们都看在眼里,按照规矩,将在此刻公布文试的合格者,凡是身体发光者尽皆出列!圣道竞争激烈,即使是落榜,也不必灰心丧气……”

    还没公布合格名单,卢司教就用了很长一段话安慰并激励所有人,但并没有扫空众人的不安情愫。

    随后,仇英彦按动虎符,阅卷房的屋门呼的一声打开,数千道霞光喷薄而出,倏地钻入一部分考生的头顶,韩修竹、项承、江游与吴峡等熟人毫无意外入选。

    这些考生的身体开始涌出荧煌光芒、如月披洒。

    许多发光的仕子面露喜色,有人惊喜欲狂、有人却淡定自若,好似胸有成竹。

    这些烈光飞入其他其他人的视野之中,令他们的面庞涌起失落和羡慕之色,两天的文试在一瞬间就判别出了结果,又怎能不让他们心中五味杂陈呢。

    苏仪抬起双手,见到自己身上的光华撕开眼帘,刺的他双眼生疼,一股别样的情绪不禁油然而生:两个月的汗水播撒,终于得到了第一份收获。

    发光的人潮如江水般涌动着,苏仪也连忙随之流到前列队伍中,举目一扫,发现出列之人竟然只有两千不到,心中暗暗吃惊。

    “一两万的考生,文试的合格者竟然只有两成不到,合格率还不到以往的一半,这高论题果然如关山险阻、难以逾越。”苏仪心中感慨。

    合格者们列队完毕,而留在原地的一些细心之辈立刻发现,这些合格者所散发的光芒也有强弱之分,其中绝大多数人光辉黯淡,仿若蒙着一层素色薄纱,少部分人的光芒更盛,但只占两三成左右;而其中只有十余人的光芒极强,如耀夜之电、似傲午红阳!

    许多人都明白,成绩越好,光芒就能愈加强烈。

    这十人必然都是文试八筹之上的佼佼者,其中还有两人,体表光辉之强,竟刺的众人睁不开双眼。

    没人能注视他们超过一息时间,但许多人借此惊鸿一瞥,立刻惊叫出声。

    “是韩修竹,还有一个是……是苏弥天!”许多人面色涨红,振臂高呼。

    众人一看,果然是苏仪的背影,一阵阵感慨之声如潮涌起,经久不息。

    “果然是苏弥天,没想到他只凭两个月的积累,竟然能取得和修竹兄一样的成绩!”

    “如今亲眼所见,我才明白何谓‘苏学霸’!”

    “不会是正巧撞上好运当头吧?”一位青年神色不定,有些不敢相信苏仪能取得这般成绩。

    “试策需按部就班作答,步骤严谨,极其考验一个人的知识积累与理解能力,你去捡个好运、拿个高分给我看看?”有人白了前者一眼。

    “没错,能在这里取得好成绩,只能靠真才实学。”

    那青年立刻面露惭愧之色。

    一众合格者见到苏仪走过身边时,他们身上的光芒竟然竞相失色,无不面露讶色。

    他们虽然早有预料,苏仪应该不会倒在文试上,但玩玩没能料到,苏仪竟然能和韩修竹平起平坐。

    “嘿嘿,接下来的武试可有好戏看了。”许多人心中雀跃。

    “唉,步射和舞刀需要长久的磨练,听说苏弥天在这两个项目上的表现并不好,能合格就算不错了,顶多也就六筹,应该是无法与修竹兄争魁首的。”但更多的人心中也抱有这客观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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