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大明小官人-第3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什么?!!”李谦一下就从榻上坐了起来,满脸惊愕地看着他道:“老皇上让你来抓我的?”
“”
宋忠只当自己没听到他前面那个字,一脸狐疑地看着他,蹙眉道:“抓你做什么?逛青楼、喝花酒又不算什么大罪,真往大了去论,也不过是吃顿板子的事情,难不成你还干了别的事儿?”
“没有”李谦愣愣地答了一句,片刻才问道:“我现在是不是要下跪接旨?”
“不用,圣上给你下的是密旨”宋忠说着从怀里掏出了一个信封,径直递给他道:“你自己看看吧。”
李谦接过后并不急着打开,而是先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遍封口的火漆,确认是否完好无损。他的这么个举动,弄得宋忠心中好一阵郁闷。
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呢?
这且不提,就算你再是不相信我,也不该怀疑我有偷看密旨的胆子吧?那可是杀头的大罪,我有几个脑袋够砍的?
打开信封往里看去,发现是一块叠得方方正正的黄绸,李谦便伸出两指将其夹了出来。黄绸质地柔软,触感十分舒服,用来写字可就有些浪费了
这还是李谦头一回见识到密旨的模样,有些好奇地当着宋忠的面打开,便见对方迅速转过了身子,示意自己他不会偷看
“晓谕李谦,好教你知道自家错在哪里!你那事儿俺也听说了,大臣每们都在参你,俺见你有点才气,就不打你这顿板子了,先给你记下。你也给俺好生安分着些,再有这些破事儿传到俺的耳朵里,当心你的屁股”
看着这满篇的大白话,李谦顿时就傻眼儿了。
这这这这真是朱写的?虽说我以前也听说过,你老人家有亲自写大白话圣旨的习惯,但你好歹也是个皇帝好不?就不能稍微注意点形象?身为雄主的尊严呢?
这满嘴的乡土乡村味儿,很毁个人形象的好不好!
“好了,废话咱也不与你多说了,国法大如天,你犯了错就要受罚,便戴罪立功,跟着宋忠那小子干些正事吧,钦此!”
密旨看完了,李谦感到有些头大,心说这老朱的白话文水平也不高,就跟外国人说汉语似的,怎么听怎么别扭他这就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了。
他知道的是,朱元璋虽然出身不高,却并非是个彻头彻尾的文盲,相反还很喜欢自学。这一点,从朱元璋亲笔书写的大军帖就能看得出来,尽管称不上花团锦簇,却也并非是大白话来写的
当然,若是用了文臣代笔操刀,就远不止大军帖那样的水准了。朱元璋对外发布的很多圣旨便是如此,大诰等一些供天下臣民阅读的文书,采用的也都是文言文的书写方式。
而李谦不知道的是,这其实是朱元璋发动的一场“白话文运动”,早期发布的很多诏令就是用的大白话,只是没取得什么成效而已事实上,他的儿子燕王朱棣,后来就继承了这一点。而朱元璋的大白话,之所以让人感到别扭,最主要还是因为受了蒙元遗风的影响。
孔夫子的话,越来越蒙古化?
这并不奇怪,在蒙元朝廷的统治下,南北两方的汉人们大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胡化,这在服饰上体现得最为明显。不过自打朱元璋立国后,已经消除了不少这方面的影响,并严格执行起了周礼中的许多仪式及制度
不过真正让李谦头大的,是密旨中最后那一句话不是“钦此”,而是老朱所说的要自己“戴罪立功,跟着宋忠那小子干些正事”。
别看这道旨意语气温和,李谦敢保证,自己若胆敢抗旨的话,照样得脑袋搬家所以说,这就算是老朱给自己安排的任务了。
李谦很无语,自己都没当官,凭什么一定要给老朱办事啊?万恶的封建皇权社会
不过到了这个时候,李谦倒是有些明白了,敢情宋忠不是为了自己才来的杭州,而是另有秘密任务!那么问题来了,挖掘技术哪家咳咳,任务究竟是什么呢?
不懂就要问,不问不是好学生。
于是,李谦将密旨收入怀中,看向宋忠道:“说吧,要我做什么?”不待对方回答,立马又补充一句道:“不过咱可得事先说好了,危险的事情别派我去干,我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啊”
“”宋忠脸颊抽了抽,没好气地瞥他一眼道:“带我去书房。”
钱塘县衙,内签押房。
县尊大人王伦一人独自坐在案后,拇指和食指不停地揉着眉心,整个人都显得有些心神不宁。
“没想到,万万没想到啊”
王知县喃喃自语,突然很是烦躁地一把将案牍上所有东西都推了出去,手掌拍着桌案恨恨地道:“灯下黑,这根本就是灯下黑!张户书啊张户书,本县实在是没想到,我竟是让你这么个小人给狠狠坑了一把!混账,混账至极!”
就在刚才,他的得力助手,一向最为倚重的心腹之人,户房的张司吏来见了他,并提起了今年夏税征收的事情大明朝的税粮分为两季征收,分别是夏税秋粮,规定夏税无过八月,秋粮无过明年二月。
眼下已是五月初,也确实是该着手准备夏税的征收事宜了。
尽管杭州离京城不远,六百里水路要不了几天时间便可到达,但收粮乃是头等大事,因此各地无论远近,大都沿袭着旧有的习惯,五月起征夏粮。
然而知县虽是亲民官,催征税粮并解运赴京等一应诸事,实则是由各区粮长来全权负责的,县衙并不会直接插手。不过说是这样说,一旦税粮无法收讫,粮长和知县的罪责都是跑不了的,因此县衙不可能不关心这事。
让王知县感到烦心的,也正是这件事情。
按照张司户的说法,如今的户房账面上已经没钱了,非但没钱,还倒欠了不少。王知县一听就愣住了,随即便追问为何会有亏空?
张司户告诉他,单只前日端午节龙舟竞渡的种种开销,就足足用去了五百两银子。再加上此前各种杂七杂八的事情,在过去的三个月时间里,竟是亏空了整整一千五百两银子!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在征收夏税时多摊派公费至少一千五百两,才能补上这么个窟窿
用对方的话来说就是,如今整个县衙里,六房及三班衙役等一众胥吏,上上下下都在自己贴钱,早就是前胸贴后背了,若是不能填补这个亏空,这个衙门就很难再运转下去了
王知县的第一反应就是不可能!进而,便是怀疑张司户从中做了手脚,贪墨了这笔款项。若说端午花销巨大还可信些,可一千五百两银子并不是一笔小数目,短短三个月时间是如何用掉这么多的?
面对他的质问,张司户却只是哂然一笑,说道:“堂尊,您上任时可是盘过账的,那会儿账目还是平的,有您亲自盖印为证!”
王知县傻眼儿了。
国朝规定,贪污六十两就要剥皮揎草,一千五百两是什么概念?
那可是二十五倍的数目啊!
也就是说,若他这个百里侯真敢这么干了,就得再多找二十几颗脑袋,然后土地庙里挂着的那些前任们的皮囊,就是他最终的下场
不这么干也行!账目亏空,机构停止运转,县衙处于瘫痪状态,接下来无论发生任何事情,他这个知县都将应对失措。然后,朝廷怪罪下来,他照样会被治罪
王知县再是后知后觉,都能察觉到此中的猫腻,自己这根本就是让人给算计了!
先是姚知府的放权,再到仁和县令的相让,辅以买通自己最为倚重的张司户,在自己身边暗中做些手脚他们坑壑一气,合起伙来将自己一步步地推到了悬崖边上,迫使自己与他们同流合污,把自己这个新任知县给彻底拖下水
如今,他们终于摊牌了!
给予自己的,却是一个两难的抉择。
一旦上了贼船,就会有把柄落在他们的手上,且今后还会越陷越深若是不肯就范,那么首先就得筹钱来补上这笔亏空,往后还得提防他们另外的手段。
王知县绝对相信,这是一个连环计!眼下只是第一次将自己的军而已,若是不肯乖乖认输,接下来自己的处境只会越发艰难。
王伦进退维谷。
隐隐中,似是有一张无形的大,罩向了他这位一县之尊
ps:好吧,其实模仿的很不成功,老朱的语气太难写了,我自己码字时都感到一阵阵头大不过之所以写这么一个情节,最主要还是对朱元璋这个角色的再塑造。他并非文盲,诸君莫要认为他满口大白话,就觉得他没文化。难道皇二代朱棣的文化水平不高?所以这就是明证!
………………………………
第069章 谁在推波助澜?
“你是说,前任府衙检校,也就是你们锦衣卫的人看似死于意外,实则另有蹊跷?”
内书房里,当李谦听完了宋忠对此次任务的详细叙述,以及锦衣卫对此案的调查进度后,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这一切。
开什么玩笑呢?
锦衣卫死于谋杀,这里面所蕴含的信息量太大了!若非犯下了滔天罪行,是不会有人敢冒着天大的风险,干下如此大不韪之事的。
看来这杭州城里,也并非看上去的那样风平浪静呀!
对此,李谦的第一反应是不信,第二反应便是推脱了
“那个此事太过凶险,我能否不跟着掺合?”他看着宋忠,弱弱地问了一句。
“不能!”宋忠直截了当地答道:“你若是不参与此事,便是公然抗旨不遵,这可是杀头的大罪,此事我可不会替你瞒着。”
“可我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啊”
李谦说着还故意当着宋忠的面,手捂着嘴剧烈地咳嗽了起来,咳得那叫一个翻江倒海,肝胆俱裂,有张口便能吐出一升鲜血的趋势
好一阵后,他才直起身来抚了抚胸口人生如戏,全靠演技,可这特么演得也太累了吧?随即他看着宋忠露出了一个苦瓜脸,唇角顺带着勾起了一抹苦笑,一副病弱不堪的弱鸡模样。
“你看我这身子,染了风寒还未好透,如何能胜任如此艰巨的任务?宋大人,你就行一回好吧!只要你将我病体未愈,且身子还特别羸弱,不堪重用的情形如实禀报给陛下,相信他老人家也会觉得于心不忍,进而收回成命的。”
“”
宋忠嘴角直抽抽,很想一巴掌甩在他那张清秀的脸上,让他知道知道,花儿为什么那样红!
还病体未愈?
怎么看怎么都不像是生病的样子,方才还活蹦乱跳的,欢实得很呐!
还身子羸弱?
就没见过几个人像他戾气这么重的,一言不合就揍人,且还没吃亏。这事儿若是换了武人来干,倒是挺正常的,放在他李谦身上就着实令人感到诧异了。
还不堪重用?
连圣上都如此重视他这么一个毫无为官经验的进士,特意点了他的将,来辅佐自己办案,他居然告诉自己他不堪重用?真不知道被他算计了的那位钱科典吏听了这话后,会不会觉得羞愤不已,继而抄刀子找他拼命
平心而论,宋忠倒是不觉得他算计钱典吏的手段有多惊艳,但凡有些头脑的人,大都懂得借用自己的身份去威压对手。
可关键是,他只是个人啊!
谁见过人这么狠,这么没脸没皮地和人打架斗殴,趁势偷袭的?
眼前的这个文人,简直比那些在官场中浸淫了大半辈子的人还要更加无耻,更加的不择手段!他如今的表现,尽管看上去仍有些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味道,但是如果你仔细一想,就会发现他从未犯过大错,也从未吃过什么亏小打小闹倒是没少过,关键是真就没触碰到过皇帝的逆鳞。
宋忠不敢肯定,到底是他运气太好,还是有意而为之?
他显然更愿意相信前者,相信李谦只是有些才气和能力,外加无比逆天的运气而已。若是后者的话,就只会让人觉得恐怖了。
如此心机城府,当真是一位年轻的人所能拥有的?真若如此的话,这李谦就太过妖孽了,凡尘俗世业已容不下他他咋不上天,和太阳肩并肩呢?
李谦一见他不吃这一套,便也收起了自己那“不胜凉风般柔软”的造型演得这么卖力,为何没有小金人?
“说吧,要我做些什么?”
李谦说着又想补充一句危险的事情坚决不干,对方却是提前截断了他的话头。
“没什么危险,锦衣卫还不需要你去送死!”宋忠正色道:“不过此事必须保密,对任何人都不能透露分毫,否则咱们将功亏一篑!”
“这么严重?那我还是趁早退出吧!”
“”
才刚送走了宋忠,杨清又来了,李谦的假期过得有些不消停。
看着站在自己面前,一脸微笑的杨清,李谦淡淡地问道:“什么事?”
杨清脸色微微一变,心中徒然的一惊,有些心虚地笑道:“你又出名了。”
李谦“哦”了一声,态度仍然不咸不淡,一脸云淡风轻,似是对此事并不在意的样子。杨清见状,心中反而感到有些疑惑了,这反应不太对啊!
不过可以肯定的是,李谦早就知道了那天的事情,应该是当天去给自己报信的那名小厮回来给他说的念及于此,他的心情愈发沉重了起来,伴随着强烈的不安之感。
“咳,看来你早就知道了。”杨清故作轻松地笑笑,然后就不知该如何开口了。
“是啊,当天我就知道了事情的详细经过!”
李谦把后面的几个字眼咬得特别重,眼睛略微眯起,直直地注视着他道:“我感到有些好奇的是,究竟是什么人在推波助澜?”
“”杨清禁不住打了个寒颤,移开目光不敢再与李谦对视,沉默片刻,他才颓然一叹道:“你既是连这都猜到了,我也不敢再瞒你了没错,此事确实是我所为!”
小心地观察了一眼李谦的反应,却见对方面无表情,他才有些无奈地开始了自己的解释。
当日在钱塘江畔,本来杨清也是不打算做什么的,甚至他都不是个真正的人,压根就不需要在意两省的士林之争,谁胜谁负对他来讲影响不大,该赚钱还赚钱,该享受还享受,该逛的青楼,该喝的花酒,该玩的姑娘等等等等,都不会受到任何的影响。
退一万步来说,当时比拼诗词输了的是苏赫与赵鹏,是他们青枫诗社的人,作为苏赫死对头、老冤家的他只会拍手叫好,又怎会给他们呐喊助威?
然而张复亨的态度实在是太嚣张了,说什么杭州士林无人之类的话也就罢了,偏偏还一个个地指点过去,那颐指气使的姿态让杨清感到很不爽他最恨别人拿手指头点他,偏偏姓张的就犯了这忌讳。
当然,若是单单如此的话,也不会牵扯上李谦。因为他那时已经听到了下人报来的消息,李谦染了风寒,不会过来了。
那么靠他自己,或是他身后的停云诗社等一干文人,又怎能比得过张复亨?
颇为凑巧的是,此前他碰到了于仁。
杨清是认得于仁的,且还给李谦详细讲过于家的背景,并历数了人家三代的来历李谦在他面前曾随口提过,送了幅画给于仁,当时他还乞求对方再给自己也画一幅,毕竟是两榜进士的墨宝呀!奈何那可恨的家伙死活不肯答应,出价二百两都懒得再画。
于是,当他在诗会上看到于仁后,当即便主动凑上去套起了近乎。
这当然也是看人的,于仁不似寻常的年轻士子那样看不起商贾人士,奉行什么“不与粗鄙人语”之类的清高教条。因此在杨清的有意讨好奉承下,俩人倒是聊了好一会,唯一让他不满意的地方,就是价格加到了二百两,对方都不肯卖画
喜好附庸风雅的人,大抵便是如此吧,总愿意花重金买些才子的墨宝来充充门面,为此甚至不惜甘当冤大头。不过在杨清看来,时下的文人中,也就出自李谦之手的东西才值这么个价,旁人还不够资格!
于仁倒是让他加价加到不好意思了,直言自己也很喜欢那幅画,特别是题在上面的那首诗,很对自己的胃口。杨清一听,心说仲卿兄居然还题了诗在上面,那这墨宝就更值钱了
就这样,俩人便聊到了那首诗上,于仁还轻声吟诵了一遍给他听,然后就发生了诗词比拼的事情,并越闹越大。
所以,杨清心里一不爽,就刻意将对方的矛头引向了李谦。
这当然不是在无的放矢,张复亨和李谦有仇怨是其一,于仁对李谦颇为推崇则是最重要的一个因素。可以说,整个过程都让他给算准了,一切都照着他心中排定的剧本在顺利演绎着,说不自豪是假的。
然而当他见到李谦的反应后,才发现自己错的离谱,李谦不喜欢有人利用他。
对此,杨清觉得有些委屈。毕竟自己可没起什么坏心眼儿,李谦在此事中也没有任何的损失,反而声望大涨,他应该感谢自己才对
他解释完了,李谦半眯着眼,静静地注视了他半晌,才开口说出了一段颇为郑重的话。
“你记着,我不喜欢被人利用,也不喜欢被安排,被算计!不管这对我有没有好处,实际上你们所认为的好处,并非就是我心里真正想要的,总之,这种感觉让我感到很不舒服!尤其是被我当成了朋友的人,如果还在背后肆意操弄着我的人生,就更为可恨了!”
这话就有些诛心了,杨清听了心里也感到很不舒服。他知道自己确实是犯了李谦的忌讳,却又不认为自己做得太过,值得对方说出如此重话,如此严厉地指责自己。
“话说得重了些,是希望你能铭记在心,我向你道歉。”
李谦说着竟然真就肃然起身,郑重地向他行了一礼,这令杨清感到非常的不可思议。他可是进士老爷啊!平日里,与自己相处时随意些也就罢了,杨清万万没想到,他居然真能放下身段来向自己致歉
不过,杨清至少明白了一点,那就是他真把自己当成朋友了。不问出身,不看背景和地位,真正能平等相交的朋友,可以互相交心的知己!
也只有如此,他才会才会直言相告,当面对自己说出了那番严厉的话,而不是表面上装作不在意,实则心里已经在刻意地疏远于你了。
在这个世上,为了生存,每个人都必须戴上一张张面具,面对形形色色的人,说着各种虚情假意、奉承讨好的话语,露出一张张招牌式的笑容
每个人都活得很累。
如果有这样一个人,当你在他面前可以随意地卸下伪装,可以不用对他设防,可以和他说些真心话时咳,当然也不要为他捡肥皂!这样的友谊弥足珍贵,值得人们好好去珍惜
李谦见他先是一脸愕然,继而又处于一种心神恍惚的状态,脸上也是时喜时悲,不由得为之一愣,心说他这是想到哪里去了?
脸色登时变得十分严肃,似模似样地在他面前招了招手,轻声呼唤道:“魂归来兮”
………………………………
第070章 接二连三登门的客人
李谦自然不难猜出,杨清就是那推波助澜之人。
从下人回报的现场情形,以及端午诗会过后,杨清迟迟不来看望自己这个病中的好友,就能看出他是有些心虚的。
两相一结合,真相也就显而易见了。
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杨清确实是触犯了李谦心中的禁忌,因此他才想决定敲打一番,免得日后他再得寸进尺,做出什么无可挽回的事情来。
当然,他同样也清楚对方没有起什么坏心眼,所以才能如此轻易地揭过去,没给俩人之间造成什么难以消除的隔阂。
今日注定不得消停,刚打发走了杨清没多久,上门来探望的人又来了。
来人是吴老书办和他的外甥荣荣。
这段时日里,老吴着实费了不少口舌,才算是堪堪说动了自己的妹妹,答应了他推荐小荣入公门的提议。过程当然也不会太简单,他是在搬出了李谦这么个靠山后,才得以解决尽管这是八字还没一撇的事情,他连山头都还没拜呢,就已经扯起了李师爷的大旗唬人,将来如何发展犹未可知。
所以,他在听说李师爷染了风寒的事情后,就一直想着过来探望探望,顺带着拉上自己的外甥“拜山头”这不,县里忙完了端午节一应诸事,他便打听清楚了李谦的住址,今日带着礼物上门来了!
李谦对这舅甥俩的印象不错,毕竟也是帮过自己一回的人,礼仪周到的接待还是很有必要的很奇怪,人总是习惯于对外人更有礼貌些,关系亲近的人之间,反而少了那许多的客套。
君不见,大多数人在父母面前说话时都表现得很不耐烦在损友面前都是互相爆粗口,你一拳我一脚,似乎不打两拳不关系就不够铁一般在妻子面前大都不会顾及形象,怎么舒服就怎么来咳咳,别想歪了!说的只是当面抠脚丫子,挖鼻孔,被窝里放屁等不太文雅的习惯而已。
当老吴提出想让自己帮忙,举荐荣荣进入衙门,做个白衣书办的请求后,李谦沉吟片刻,目光看向了小荣。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