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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小官人-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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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招叫“外轻内重”,第二招则是“外重内轻”。

    外轻内重的练法,是用衣服包裹住一块厚石板,要求打完后衣服完好无损,里面的石板却要彻底打成碎石。照这么个打法,不消二十下,犯人的骨盆甚至内脏就能全给你打碎,从外表虽然看不出什么损伤来,实际非死即残。

    外重内轻,练习时则是用衣服包裹住一摞纸张,打完之后衣服得破破烂烂,但里面的纸张要毫发无损。这样的打法,看着是皮开肉绽,实则伤皮不伤肉

    皂隶只要练熟了这两手,便可玩出无数花样,才能胜任衙役这份很有钱途的差事。

    不错,确实很有“钱”途。

    唐朝宰相毕诚,他的舅舅就是太湖县衙里的皂隶,平日里专靠赚杖头钱来致富。

    毕诚原本出身寒微,一朝显贵后便想替舅舅谋个一官半职,奈何他舅舅却执意不肯

    为啥?

    毕宰相也表示很不理解,待问过他舅舅后,他舅舅却是告诉他:“我干这行当,一年下来光是例钱就有六十缗六十贯可拿,而且不出意外的话,这差事我能稳稳当当的干一辈子,不知你想给我谋个什么官职?”

    言外之意,老舅这可是铁饭碗,天底下还有比行杖更好的差事么?

    其实他这话也没错,一年六十贯,绝对是个保守数字。可就这么个数字,却相当于当时一个县令加县尉的俸禄总和

    他这外甥就是再有权势,也不可能平白提拔他为当朝大员吧?

    所以在人家看来,当个芝麻绿豆大的小官,反而还不如继续干他的老本行来得有钱途。

    赵鹏很荣幸,许杰给他找来打板子的就是这种“老刑杖”,行事又是在夜间,且还在他的地盘,他说没动过手就是没动过,真揍了你又如何?

    有种府衙告我去啊!

    说白了,这帮执法人员,其实和痞子流氓也没多大的区别。披这身皮就是官差,褪下公服就成了痞子无赖,抓不着把柄,想要对付他们可不容易。

    当然了,若说许杰全然不惧赵家的权势,那也是不可能的。但这种事情有一就有二,又了回的小巷里敲闷棍,这回他的胆子可就大多了,且更为冷静娴熟。

    在他的授意下,刑杖的人倒是把握住了分寸,没真敢把赵家的这根独苗给直接打残,却也着实让赵鹏挨了五十板子,没个十天半月的功夫,估计是下不来床了。

    县太爷的三把火还没烧完,六房三班的头目人员更替也仍在持续,同样的,许杰也在李谦的举荐下,成功递补了快班首领的位置,与头掌着三班的丁县丞形成了十分微妙的平衡。

    县衙那边正在整风,杨清则是忙着重新开业赚钱,总之是各忙各的。李谦倒好,又开始旧病复发了,于是便干脆躺在家里请起了病假

    只不过,父亲李经纶并不打算让他再继续消停下去,今天又第三次派了人进城来传话,让他立马回家一趟!否则,家法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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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乱世扬明有点类似于续南明风格的种田争霸文,已经架,字数也多,有兴趣的道友可以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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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花魁梳拢(二合一章)

    李谦当然知道,父亲急着催自己回去的原因。想来,也无非就因为婚事没能定下来,才想着让自己回去给他充当出气桶罢了。

    林北冀的反应,可以说让他给预测得分毫不差的,李经纶那天虽是没有吃上闭门羹,却也着实碰了根软钉子。

    有了先前那场退婚的闹剧,林家这一回倒是没脸再提退婚之事了,只找了种种理由来搪塞敷衍,便是连自家闺女年纪尚小这种烂借口都能扯得出来,足可见林北冀脸皮之厚度,堪比城墙。

    林秋芸正值二八芳华,若是放在后世可能还在就读高中,确实年龄还偏小了些。可在这个年代里,十六七岁的大姑娘还没嫁出去的话,就真算得上是“晚婚”了。

    眼下大明立国不足三十年,经历过元末战火,人口自然是会大幅度锐减的,因此早在洪武初年,朱元璋就曾颁布过法令,规定民间嫁娶年龄分别为男子十六,女子十四。而如果女子到了十五岁还未出嫁的话,官府也是会对这家人进行罚款的。

    再往上拖到二十岁还不嫁,官府可就不会和你客气了,自有官媒亲自上门来为你进行强制婚配。

    那时可就真没得给你挑了,“大龄剩男”基本不会出在大户之家,想要门当户对或是攀上高枝儿可不容易,剩下的基本全是歪瓜裂枣,要相貌没相貌,要人品没人品,要家境没家境的,简称“三无人员”。

    只不过,官府的强制婚配措施,其实最主要针对的是女子,男子们则压根就不需要他们来操心,也不打算去操这份闲心。

    毕竟无论哪个年代,都无一例外的存在着男女比例严重不均的现象,不是男人们不想娶,而是你压根就找不出那么多姑娘来分配给他们

    当然,大户人家也都不傻,通常会事先定下一门不错的亲事,哪怕是让闺女晚个三两年出嫁都成。有了婚约在身,他们再面对官府时可就底气十足了。

    差爷您看,我这不也着急么,可这婚姻大事哪能如此草率?不说要十里红妆,风风光光大操大办,怎么着也得遵循古礼,三媒六聘吧?而且这婚期也不是那么容易就定下的,不得先配过了八字,然后再找人择选黄道吉日么?

    与其说这年头女子结婚的年龄早,倒不如说是他们订婚的年龄较早,通常十四五岁就许了人家,但真正出嫁的时间,则大都会延后个三两年。

    这里指的并非所有人家,而是那少数的大户之家。

    寻常百姓家,基本上是只要一到年龄,就急着把闺女给嫁出去了,主要是因为家里粮食不多,养不起那么多口人,也交不起那一笔晚婚的罚款。

    所以说,林北冀分明是不想现在就嫁女儿,才会在那瞎扯淡。

    普通人家的女子到了林秋芸这年龄,怕是娃儿都该生下一窝了,他居然还好意思涎着张老脸说自家闺女年纪小

    李经纶很生气,不单只气愤于林北冀的不厚道,更让他恨铁不成钢的是自家儿子的不争气。

    好好的一个两榜进士,偏是让他辞了告身,回乡过起了悠闲养老的日子,他这才多大的年纪,就如此暮气沉沉了?年轻人该有的争强好胜和进取之心呢?

    李经纶越想就越是生气,毕竟这一桩被暂时搁置下来的婚事,归根结底都是由李谦的致仕所引起的,说他是罪魁祸首都不算过分!

    结果呢?

    自己都没跟他计较这事儿了,他反还表现得很不上心,竟是连回来和自己商量的兴趣都欠奉。也不知当年怎会一时兴起,生下这么个没心没肺的小混蛋来,让人为他操碎了心。

    于是乎,这个倔强的老头便像是催命一般,每天都派人进城来催李谦回去,甚至还为此动了真火。

    李谦不得不怀疑,自己今日如果再不“听宣”的话,怕是会像当年的岳飞一样,被连下十二道“金牌”紧急召回

    无奈之下,李谦只好让人备车,匆匆赶回。

    回来后,李谦先是让父亲给逮到书房里狠批了一顿,而后李经纶才提议,让他亲自登林家的门,把婚期先给定下来,最好是能在年底前完婚。

    对此,李谦很是无语,心说他林家现在是铁了心的要拖上一拖的,我这两榜进士就算真去了也不管用啊!

    现在问题的关键,其实已经不在李林两家身上,而在于赵家接下来是会继续吃瘪,还是斗垮李家。

    一想到这里,李谦又觉得有些好笑。不知不觉间,自己的婚姻大事竟是受到了一场争斗的左右,这未免也太荒诞了吧?

    李经纶见他默不作声,神思不属,当即便有些恼怒地抬高了音量:“我说的你都听到了没?明日一早,你便带上厚礼进城,往林家走一趟!”

    “”

    这倔老头说话总是那么不容拒绝,自己好歹也是行过弱冠之礼的成年人了好不好,而且还是个高中两榜的进士老爷,难道他就不该征询一下自己的意见?

    “怎么,你不愿去?”李经纶脸色一沉。

    “倒也不是孩儿不想去,只是”李谦望他一眼,小意道:“咱们也犯不着对此事如此热衷啊!爹,我今年可才二十岁,还年轻着呢!”

    “年轻?”一提起他的年龄,李经纶就来气,“你身上哪还有一点年轻人该有的样子?整日里暮气沉沉的,除了睡还是睡,我就没见你干一件正事!”

    李谦感到有些委屈,谁不干正事了?你儿子我现在可是身负秘密皇差的!

    “爹,我觉着吧,这事儿它也急不来,倒不如再耐心等上些时日我估摸着,短则一月,多则三两月的功夫,林家那边自会有回音。”

    “你想对付赵家?”李经纶立即就听出了他的弦外之音,略微眯了眯眼,接着又缓缓摇头道:“万不可轻举妄动,赵家的背景可不简单!为父劝你一句,与那赵家公子矛盾,能放下就放下吧。”

    “爹爹当真以为,他们赵家会放过我?”李谦反问道。

    李经纶略一迟疑,再一次缓缓摇头道:“不会”

    不待李谦接话,他继续说道:“但我还是那句话,只要你不轻易招惹他们,遇事能避则避,有这进士身份的庇佑,平日里再小心谨慎着些,想来他赵家就是再势大,也没法拿你怎样!”顿一顿,犹不放心地叮嘱了一句,“所以你这些日子就给我安分着些,莫要再跑出去惹事!”

    “”

    李谦心知这倔老头的脾气,倒也懒得再去多说,因此只是敷衍地点了点头,心中却对李经纶的话很是不以为然。

    在这短短几个月的时间里,他与赵鹏已经发生过多次冲突,且一次比一次还要来得更加剧烈,矛盾越结越深。依着对方那向来睚眦必报的性子,单是自己让许杰打的那五十板子,就足够让这个二世祖记恨上一辈子了,哪还有相安无事的可能?

    李经纶当然看出了他的敷衍态度,心中暗暗一叹,连同着让他上林家拜访的想法也一并打消了。

    儿子毕竟是已经长大成人了,且还取得进士功名,遇事能有主见也不完全是坏事,如果事事都还照着自己这父亲的意愿去做,那么他这辈子就注定不会有太大的出息了。

    事实上,急着让李谦回来,并非单纯只为了那桩亲事,他心中认为更重要的,其实是后日妻子的忌辰。

    以往每年的六月初十,李经纶都会带着全家人上坟拜祭,最后还会单独留下,陪着早已阴阳两隔的亡妻说上好长时间的话,叙述着这一年下来,一双儿子又有了多大的进步,小儿子又考上了何等功名,如今取得了多大的成就等等,总之是无话不谈,犹如妻子仍在世时一般分享着自己心中的喜悦,直至天黑方才赶回。

    李谦其实对这一块的记忆比较模糊,毕竟那是被强塞进脑海里的东西,原本就不属于自己。因此经父亲一提醒,才想起了这么个日子来。

    再怎么说,如今占据着这副身体的人是自己,血脉里隐隐流动着的亲情同样也是不可分割的,这段时间以来,他已经逐渐适应并融入了这个时代,心中也慢慢认可了自己的新身份,甚至再一次见到李家父子俩人时,就连最初的那股生疏感都淡去了不少。

    话题一转到亡故的母亲身上,父子俩突然都变得沉默了起来,气氛一时也为之凝重许多。

    相比李经纶来说,李谦心底的沉重之感更甚。真正意义上来讲,他亡故的亲人可不只一个,前世惨遭车祸丧生的父母双亲,还有这一世对他分外疼爱的娘亲。

    封锁在内心深处的那些场景,有关三个人、两个世界的记忆此刻都一一在脑海中浮现。记忆不断的倒带,如同电影回放般纷乱呈现,袭扰他的心头

    待在庄里的这两天,倒是没有人再来打扰过李谦。第三天一大清早,李家众人匆匆吃过了早饭后,就一齐乘了车子去往坟葬区。

    拜祭过妻子后,一脸怅然的李经纶如同往年般一人独自留下,挥挥手便让其余人先行回家了。

    李谦和兄长李孝领着众人回来时,时间早就过了午后。索性无事,他便让人搬了张湘妃竹塌到院子里的树荫下躺着,躺了半天却怎么都睡不着

    苦思良久,李谦才醒悟过来,敢情自己是睡惯了摇椅,又犯了认床的毛病。

    正琢磨着该不该立刻找人再打造一张摇椅,专门放在家里以供自己休憩时,一名小厮过来禀报,宋忠那个老流氓又找上门来了。

    李谦知道这人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他来了,就代表自己的清闲日子也要暂时结束了。

    然而,让李谦都感到有些意外的是,宋忠开口的头一句话,居然不是什么正事,而是坊间正在热议的花魁大赛一事。

    花魁大赛的决赛已经结束了,只不过当时李谦官司缠身,无暇去关注这件热闹事,但结果还是知道的。没有出现任何的意外,在赵家的鼎力支持,以及柳如烟的正常发挥下,她轻易便夺下了本届的杭州府花魁这一名头,身价暴涨

    “花魁?梳拢?怎么可能?”李谦一连发出三个问句,蹙眉看着他道:“春风一笑楼连同赵家,花了那么大价钱砸出来的台柱子,钱都还没赚回来呢,就要挂牌梳拢,舍了这清倌人的身份,这花魁的名头可就不值钱了!”

    所谓挂牌梳拢,指的是青楼里的清倌人长大成人,正式挂牌接客的开喜仪式。

    由于是第一次,寻芳客们自然是趋之若鹜的。在当天夜里,往往会经过一轮激烈的竞价,出价最高者,则可成为姑娘的头一位入幕之宾。

    李谦一脸你别拿我当三岁小孩的表情,语气颇为不满地道:“我说宋检校,宋千户,宋特务,你最近是不是闲得蛋疼,才跑来扰我清闲,还给我讲了这么个笑话?我实话实说你也别生气,这个笑话一点儿都不好笑。”

    “”

    虽然没听懂何谓蛋疼,何谓特务,但宋忠知道那绝对不是什么好话,强忍住一把将他从椅子上拖下来暴揍一顿的冲动,解释道:“确实是这么回事,花魁大赛还未结束,春风一笑楼便已经放出了这个消息,想来不会有假,你怎么看?”

    李谦觉得自己突然就成了元芳,有些不太想接这话。

    不过认真打量了宋忠半晌,见对方始终一脸严肃的模样,他这才意识到了些什么,忙问道:“你是想说,此中必有古怪?”

    “此事确实有些蹊跷。”

    宋忠点点头,继续说道:“青楼生意,素来走的是细水长流的路子,一个有着清白之身的清倌人,显然要更受欢客青睐一些,长期经营下来,能赚到的钱也要多出不少,而一旦举行过梳拢仪式,姑娘的身价则必然会降下来不少试想,一个人尽可夫的婊子,还有甚新鲜之处?”

    “那么,你的意思是,他们的行为如此反常,用意必然不太单纯?”

    李谦心说我还是太年轻了,这个老流氓特意来找自己,准没好事!不过想想也是这么个理,一位杭州锦衣卫的总头头,总不能是专程上门来找自己闲话家常,聊聊烟街柳巷里的风流韵事吧?

    宋忠向他投来一道赞赏的目光,继续推理道:“新任花魁的挂牌梳拢,固然能引得不少富商巨贾竞相出价,最终的价码定然也不低,足够他们捞一笔狠的了,可这根本就是九牛一毛,只要柳如烟保持着如今的身价,不消半年功夫,便能赚回几倍的梳拢钱了可想而知,他们的目的不光是为钱,或者也可以说是不单只为了钱!”

    李谦不得不承认,这一刻的宋忠,非常的狄仁杰!

    ps:四千多字大章奉上,明天上架,还望诸君多多支持,感激不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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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奉旨泡妞(求首订)

    “而这一回,坊间传出赵员外也将参与花魁竞价,这又是一个疑点。”

    “这有什么稀奇的………………”李谦不屑地撇撇嘴道:“赵家在这里边出钱出力的,图的不就是柳如烟的色相么?以往的那些花魁,最终不都是成了这些人的妾室?”

    事实上,之前从杨清口中听此事时,李谦就曾随口断言过,或许是老赵想要老牛吃嫩草,才襄助柳如烟夺魁,不想竟是一语成谶。

    “这才是最为可疑之处!”

    宋忠摇摇头道:“赵员外此前鲜少出入烟花之地,这一回助柳如烟夺魁本就殊为可疑………………要知道,他的独苗可是正打算入贡国子监,进而一举步入仕途的,如今这姓赵的就是再好色,也不应该选择在此关键时期,将此事给闹得沸沸扬扬才对。哪怕是将来再把柳如烟给悄悄收了房,都比眼下这局面要好上太多。”

    李谦‘哦’了一声,然后笑道:“就算你得全中,可这和我有半毛钱关系?”

    见他又在装傻充愣,宋忠没好气地答道:“以前没有,今天之后就有了。”

    李谦摊了摊手,一脸无奈地看着他道:“吧,你又想让我干什么缺德事?”

    “………………”宋忠双拳不禁下意识地握了一握,紧接着又深呼吸了几下,才算是再一次暂时忍住了痛扁他的冲动。“简单!我要你参与花魁竞价,钱你自己想办法来筹。”

    竞价花魁?

    拜托,那可是天价好不好,不家里那倔老头答不答应,我李家这么一个地主家庭,能和赵家比拼财力?开玩笑呢吧!

    卧勒个槽………………又想让马儿跑,又不给马吃草,果然是天下乌鸦一般黑,锦衣卫也不例外!

    “我可以不接这任务么?”

    “不行。”宋忠的回答非常简洁干脆,显然此事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转而,他又似笑非笑地看着李谦道:“你不答应也成,我会上道折子给圣上,参你阳奉阴违,屡屡遇有线索却只因你心生懈怠,以致白白错失良机………………”

    “停!”李谦径直打断了他的话,“我答应就是!但咱可先好了,只此一次,下不为例!下一回,你便是再拿任何事情来威胁我………………”着一咬牙,一字一顿道:“都没有用!”

    宋忠毕竟是个武人,有事事,没事就离开,少了那许多文人之间见面时的繁文缛节。他完事情便径自起身,拍拍屁股就准备离开,都不带一声‘告辞’的。

    不过李谦哪肯轻易放这坑货离开,当即便叫住了他:“你先等会儿。”

    宋忠转过身来看着他,却没发问,只静静等着他接下来的话。

    “我一个两榜进士,竞价花魁梳拢,那些御史们可是会弹劾我的,你不给句准话就想走?”

    “你又不入仕,风评如何重要么?”

    “为何不重要?”李谦眼睛一瞪道:“我可是有未婚妻的人,而且马上就要大办婚事了,你这时候让我去干这事儿,未免有些不厚道吧?”

    “男人三妻四妾,不很正常的事情么?你个大老爷们,还惧内不成?”着宋忠眼睛一亮,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般地看着他,“我,你当真惧内?”

    “………………”李谦很想抽他一耳光,然后再严格按照圣经里面的指点抽上第二耳光,之后再通过自己的脑补,为上帝加上一句没完的话――当他抽了你的左脸加右脸后,你再把双腿张开,让他踹上一脚。

    “这也不对呀………………”宋忠眉头又是一皱,似是在自言自语,“真若如此,你先前又怎会大闹春风一笑楼?当时怎么不见你有此顾虑?”

    “你管我呢。”李谦没好气地回了他一句,“反正就这么着吧,你不给我解决了这后顾之忧,我就甩手不干了,谁爱干谁干去!”

    “此事………………”宋忠沉吟片刻,才道:“我自会上道密折,向陛下禀明个中缘由,你大可放心。”

    李谦以前只听过,‘白衣卿相’柳永,曾写过一首《醉蓬莱》拍仁宗皇帝的马屁,结果却因为一个‘翻’字而不慎犯了天子忌讳,因而后来屡试不第,愤而又作了首《鹤冲天》来自我解嘲,自然便是著名的‘忍把浮名,换了浅斟低唱’了。

    而仁宗得知此事后,自是大为不快,心里暗暗把他的名字再次写上了本本。到了下一科考进士时,一见柳永的名字就借题发挥道:“不就是填词柳三变吗?何用浮名,且去填词!”之后当然是剥夺了柳永的录取资格,柳永一气之下,便到处留名于花街柳巷、秦楼楚馆,自称“奉旨填词柳三变”。

    李谦琢磨着,宋忠这折子一递上去,老朱为了能够尽快破案,应该是会默许自己的竞价花魁梳拢行为的,那么以后事情传了出去,自己会不会也因此而得个雅号――

    奉旨泡妞李仲卿?

    啧啧啧………………妥了!

    ………………

    ………………

    任谁都没能想到的是,经过赵家的泼污水,李谦的名声非但没有变臭,反而还因为好心收养义妹之事而大幅度拔高,成了杭州府里远近闻名的大善人。

    这就算是意外的收获了,李谦也没想过舆论居然会是这个走法,有点反套路。

    来也算是运气比较好吧,他当时只是一时好心就做出来的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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