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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教官,回家煮饭-第3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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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胜麟被噎得直翻白眼,又敢怒不敢言。
“坚强两个字怎么解释?坚,坚固,坚硬,不动摇;强,健壮,有力,程度高,”常笙画在黑板上用粉笔写下这两个大字,然后用笔头重重地点了两下,“就你们这天天怀疑人生、伤心绝望、困在过去走不出来的样子,你们好意思跟我提坚强?”
大家伙儿一下子就蔫了。
余庆栗小声咕哝:“那是过去的事情了……”
胡小戈弱弱地道:“现在我们改了……”
队员们赶紧把脊背挺直起来,试图让女教官看到他们的精神气儿。
常笙画也没继续打击他们,只是略微提了几句,指出最近他们因为拿不到任务而生出的浮躁,听得大家都摸着鼻子尴尬不已。
“当然,气质是天生的,精神旺盛,情感丰富,多愁善感……这些都是天性,不好改,但是性格是可以塑造的。”
“什么叫做性格?是指人对现实的态度和相应的一种惯性/行为方式,说白了就是你怎么看人看事,本身就是受社会和教育影响形成的,是可以改变的东西。”
“同样的一件事,有人怎么看都觉得是好事,有人就觉得可能是大祸临头,这就是不同性格的人形成的固定观点,所以你们要做的,就是去把太过负面的观点扭转成相对正面的……”
下课之后,宁韶明把一个字都没写的笔记本藏起来,然后一脸古怪地拄着拐杖走到常笙画旁边,盯着她收拾东西。
“我说,常小花,”宁韶明摸着下巴,“我怎么觉得你话里有话呢?”
常笙画的眼皮子都不抬一下,“比如?”
“比如这堂课上得不怀好意啊!”宁韶明说。
常笙画嗤笑,“哪里不怀好意?”
宁韶明啧道:“听着像是要提醒我们,马上就大祸临头了。”
常笙画斜他一眼,“那我不是很好心?”
宁韶明表示嫌弃,“谁知道你是不是故意做了什么手脚!”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常笙画老神在在,“宁中队,你要有大将之风。”
宁韶明狐疑,“你确信真没事?”
常笙画诡异一笑,“不好说,等着看呗。”
………………………………
第八十七章 咱们缺钱了
常笙画的预言来得并不慢。
几天之后,浑身包成木乃伊的宁韶明被楼笑倾丢出医务楼,刚回到宿舍,他就被哭丧着脸的计芎等人围住了。
“怎么了这是?”宁韶明眼皮子乱跳,有种不祥的预感。
赵素林沉声道:“我们的经费和物资都被卡了。”
宁韶明一愣,像是完全没有预料到,“什么?!”
计芎一副愁白了头的表情,“我们的经费每个季度到一次账,准时得很,从来没催过,但是这次都迟了一个星期,打电话给管这事的部门,他们还到处推脱,一下子说上头的钱还没到账,一下子又说资金周转不灵什么的,反正就是不想给钱。”
刘兴接着道:“我们的补给也被扣了!”
辰津的表情难得有点冷,温文尔雅的面相上多了几分肃杀,“东西是送过来了,但是比前几年同期少了至少三分之一,我黑了后勤那边的数据库,批下来的数目不止这么点,但是后来就被人改了。”
宁韶明愕然。
他建立歼龙大队之后,别的方面都容易被人找麻烦,但是经费和后勤这块儿是从来不缺的。
一来是他后台比较硬,二是何丘良上将的地位高,再来是歼龙大队的成员里也有不少有门路的人,不是能拉来钱就是能拉来人脉,毕竟能当个被人忌惮到只能踢走不能整死的刺头,光有能力还不够,多多少少也有别的让人忌惮的地方。
这么一来,宁韶明还真的没想到,歼龙有一天要面临钱粮方面的危机。
当然,重点也不在于缺钱这个问题,而是这个问题背后的含义。
——他们已经开始正面对歼龙大队下手了。
“查到是谁下令的了?”宁韶明问,但是心里多多少少有数了。
能在这个时候对歼龙大队下手,还能无视那么多人脉后台的势力,掐指一算也不过超过一个巴掌的手指数。
刘兴他们面面相觑了,最后还是辰津凝重地道:“是宁家。”
“这也不奇怪。”
十分钟后,被他们找过来的常笙画如是道。
王胜麟有点沉不住气,“教官你不是说宁家会对我们下手,打算整垮歼龙吗?难道他们以为卡一下经费就可以了?”
这也不能让歼龙伤筋动骨吧,最多大家勒紧裤腰带就是了。
常笙画笑了笑,“理由也很简单,宁家最近忙着别的事情,这只是开胃菜,你们好好品尝。”
歼龙的成员们相互对视一眼。
其实当日进出九号大院营救宁韶明,大家就已经对常笙画的身份有些了解了,同时也对军队里声誉良好的常家多了几分隔阂。
宁韶明也看了看常笙画,心知那天常若诗无意中带去一个恶作剧玩具,导致常家和宁家产生了嫌隙,也给他们留了不少麻烦。
宁家要处理后续,常家也要打点好无缘无故被打的甘老板,暂时腾不出空来仔细收拾歼龙大队,他们要趁这个机会赶紧休养生息,面临接下来的一场恶战——也许是无数场。
“说是这么说,那经费和物资的事情怎么办?”刘兴问道。
赵素林的表情有点不太好看,“钱还好说,我们可以想办法凑,但是像是武器弹药那些东西,门路被卡了,我们也弄不了太多。”
宁家一出手,歼龙里再有门路的人脉也要顾忌宁家这个庞然大物,不敢随意帮忙。
特种部队除了自身的天赋之外,很多技能靠各种装备和子弹喂出来的,要是没有这些物资,他们的训练跟不上计划,总体实力肯定就会有所下降,不是一时给他们来个重大打击就能做到的效果,这一招釜底抽薪,宁家做得太高明!
让队员们到处求人告奶奶好像不太实际,宁韶明忍不住把目光投向了常笙画。
常笙画顿时警惕,“看我做什么?”
宁韶明微微一笑,那叫一个天地失色,“教官啊~”
常笙画已经看透他的想法,“叫这么甜也没用,不帮!”
“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宁韶明睁大眼睛,“你连直升机都能借到,再弄点武器装备应该不难吧?”
常笙画呵呵两声,“你是巴不得让我改名叫哆啦A梦吧。”
歼龙的队员们关键时刻能屈能伸,计芎立刻接话道:“我觉得教官比哆啦A梦厉害多了!”
“就是!”刘兴大力地点头,“这种小事怎么难得倒教官?”
辰津若有所思,“‘低空铺路’都能弄到,别的应该也不难吧?我可以列个清单给教官你。”
常笙画气笑了,“不如你们让我给歼龙弄个武器库?”
王胜麟眼睛一亮,“真的可以吗?”
常笙画:“……”
做梦去吧!
常笙画表示她才刚回国没多久,那辆直升机也是跟身在国外的朋友借的,弄不了武器这么高端的东西。
无奈之下,歼龙的成员们只能苦着脸自力更生,又是盘点账目又是盘点仓库的,看他们目前的储备能支撑多久。
说起来也是有点搞笑,这是歼龙自成立以来,一众队员们第一次需要省吃俭用,打子弹要悠着来,还好常笙画没来之前,他们因为创伤后应激反应而不怎么碰枪,这方面的物资倒是省下了不少。
计芎他们倒也没打算就这么坐以待毙,宁韶明认为让这群心高气傲的队员去求人不实际,但是他自己现在都成熟了不少,队员们更是被常笙画打击多了,并没有以前那么不可一世了。
长久积累之下,改变其实只需要一个契机。
于是乎,在宁韶明不知情又不方便行动的情况下,计芎带着辰津和赵素林亲自去了管财政的部门,上上下下走了一圈。
常笙画也是在他们出发的那天早上偶然撞见,才发现这件事的。
肯去做事是好现象,总比什么都不争取要强,常笙画也没打击或者阻止他们,只是略微提了几句注意事项,没去给宁韶明通风报信,让计芎他们大松了一口气。
其实常笙画还是挺放心的,计芎耐心好,辰津做事缜密,赵素林一向沉稳,他们三个人出马,就算没办成事,也不会出什么大篓子。
事实证明也是如此,心平气和说话,跟人打听事情,这些计芎三人还是做得到的,他们把整个管财政的部门走了一遍,遭了不少冷眼,然后被卡住的经费在隔天就被拨下来了二分之一,不算多,但也好过没有。
常笙画听到这个消息,顿时对计芎几人刮目相看,但是看他们高兴之余,眉眼之间又有些郁色,心里便知这三人估计碰了不少壁。
对于歼龙这群天之骄子来说,被当成不服管教的刺头抛弃是一回事,被人看扁看轻又是另一回事了。
事前宁韶明不知情,事后他就知道了来龙去脉,当即就炸了毛,想去找人算账。
敢给他的兵脸色看?活得不耐烦了吧!
常笙画镇定地绊了他一跤,把他拦住了。
宁韶明爬起来,一脸暴躁地道;“拦着我干嘛?!”
常笙画把他摁回了床上,“不拦着你,让你去毁了计芎他们的劳动成果?”
宁韶明微微一顿,但仍然嘴硬道:“如果劳动成果就是那笔打发叫花子的钱,老子不要了!”
“你说不要就不要?”常笙画轻蔑地看着他,“那你是能拿出钱来补这个窟窿,还是能拿出气魄来压着那些人给钱?”
“但这不是他们该干的!”宁韶明如是道,有点倔强又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委屈,像是初出茅庐意气风发结果战败了的小狮子。
常笙画知道他不服气,便放缓了语气,难得语重心长道:“他们是当兵的,不代表就不用学人情世故,识时务者为俊杰,我没打算让他们变成趋炎附势的小人,但是什么时候该低头,什么时候该硬气,这些都是一个成熟的人要学的东西,你如果一个人单干,当然可以不学,可既然你在这里,又没有改变规则的能力,就得先适应,再来重塑规则,所有人都是这么过来的,他们先你一步开始学了,那你呢?”
宁韶明咬牙,“为什么我一定要学别人的?也不是没有别的办法可以做到同样的结果!”
常笙画笃定道:“但是这样做最快,损失也最小。”
宁韶明问:“一定要什么事情都走捷径?”
“这不叫捷径,”常笙画淡淡地道,“这叫聪明。”
宁韶明倔道:“那我宁可不聪明!”
常笙画眼神复杂,“那你就会吃大亏,甚至付出更大的代价。”
宁韶明看着她,带着一种不愿意低头的固执。
那种情感让常笙画有一瞬的动容。
常笙画还真的没见过这样的人,她自己就是个擅长变通的,做起事来不择手段,就像是她曾经对军队厌恶至极,现在也能为了达到目的而留下来。
宁韶明却和她截然不同,原则性强的很,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在他心里都有一条十分儿戏又偏执的界限。
这样的人,常笙画一直觉得不适合生存在这个变幻莫测的世界里,要坚持原则太难了,也太累了,那么多浮光掠影的诱惑在面前群魔乱舞,有几个人能不看花了眼?
即使能抵得住诱惑,不为五斗米折腰,那这个人便会被世俗折断了。
幼年坎坷,少年丧母,青年辗转,外表强悍,内心孤独,宁韶明过得也没有外人想象得那么好,可是他却能在种种困境中活到现在,甚至还有很多像是计芎这样的人,不惜代价地去给他清空一片净土,让他继续这么骄傲肆意地活着。
常笙画觉得这是一种精神支柱的效应,就好像人们多是羡慕向往或强大或纯洁的人,看着这样的人就有勇气继续往前走。
即使如此,常笙画还是有些敬佩宁韶明,为他的坚持,为他的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有那么一刹那,常笙画也在想——要不就让他就这么活着呗?
世界上有那么多圆滑世故的人,赤子之心却那么少,少一个常笙画,还有无数个,没有了宁韶明,下一个又在哪里呢?
………………………………
第八十八章 混血男朋友
常笙画没有说服宁韶明,反倒是被宁韶明的话弄得有点动摇。
常笙画意识到这点,觉得有点无奈,虽然这点动摇不足以改变她的想法,可是素来有自己笃定的三观的常笙画很少会被人说服,说好听点是理智,说不好听就是固执,这点和宁韶明其实也没太大区别。
而宁韶明的话,也让她多少也能理解那么多人为了宁韶明前仆后继,究竟是为什么了。
所谓人格魅力,往往是旁人欠缺或是小众的东西。
这让她对宁韶明的改造计划有了新的想法。
计芎和辰津他们在面临歼龙危机时放下身段去办事,让知情后的宁韶明萎靡了好几天。
在他看来,这是他作为歼龙大队领头人的失职,他保护所有人不在不得已的情况下折腰,但是最终还是没有做好。
常笙画却对他说,这是个人的选择,每个人总是要成长的,不同的人选择不同的发展方向,歼龙队员们的蜕变已经比别人迟了一步,比别人多了几年不用做选择的偷闲。
宁韶明可以选择自己不改变,只是没有理由阻止旁人去改变。
这基本上算是常笙画的暂时让步,没逼他马上面对必须改变什么的状态,宁韶明听进去了,也没跟常笙画闹别扭。
这让常笙画也有点吃惊,觉得他未必没有几分成长。
计芎等人却是不清楚宁韶明的纠结,他们并没有觉得自己多委屈,常笙画说他们得在顺境逆境之中都宠辱不惊,这样的场面还不算大场面,别人应付得来,他们觉得自己肯定也能应付。
不就是碰钉子看冷脸么,歼龙以前还一个暴躁就上手揍人呢,相比起来,他们这待遇要好多了!
对于他们的自我安慰,常笙画有种这两个多月没有白忙活的欣慰感,只是转眼看到宁韶明,难免就有点忧郁了。
不愧是她一开始就看好的实验品,果然让她够头疼,也够有挑战性的。
计芎带人去弄回来的钱暂时解了燃眉之急,可是剩下的那一半什么时候到位,那些被扣的物资又是什么时候能找得回来,这又要另说了。
就在众人跑上跑下打点关系的时候,一个意料之外的访客来到了歼龙驻地。
之前常笙画就说过直升机是跟人借的,会有人过来开回去,听她的意思还是跟私人借的,这让歼龙的成员们很是茫然,不知道是什么人才会有作战直升机。
就算是退役的,也不是谁都能抢得到手啊!
然后这个人就来歼龙驻地了,而且还是以常笙画的家属身份过来的。
特种部队的外人进出手续比较繁琐,家属探视相对来说比较容易,所以对方就办了这个手续,倒是让歼龙大队一下子都轰动了,因为这个家属不姓常,虽然是Z国国籍,但是登记的是个英文名字!
“教官,”余庆栗一脸八卦,“该不会是你在M国的男朋友回来了吧?”
宁韶明正好路过,听到这个消息,表情都变得颇为怪异,“常小花,原来你还是有人要的啊?”
这样的怪胎都能嫁出去,真是天下第一怪事。
常笙画的眼皮子跳了跳,“不用担心,还没人要,大家都是单身狗,不伤害你。”
宁韶明:“……好端端的关狗什么事,小心大哥咬你。”
他腿边上的黑背犬一脸无辜。
得知不是女教官的男朋友,队员们都表示非常扫兴。
女教官虐他们千百遍,他们还以为能虐回她男朋友呢!
可是话说回来,依照常笙画的性格,就算找男朋友也会找个势均力敌的吧?歼龙敢挑衅,到时候就不知道是谁虐谁了……
这么一想,大家就蔫蔫地鸣鼓收兵了。
常笙画说来的人是她的好朋友,虽然跟男朋友只差一个字,不过还是让歼龙的成员们颇为好奇。
因为常笙画左脸写着“注孤生”,右脸写着“没朋友”,怎么看都是众人独醉我独醒、高岭之花不可攀的架势,居然能有人被她承认是好朋友,听起来也是挺玄乎的。
于是乎,斯文德山长水远来到歼龙驻地,然后就受到了一群队员们的热烈欢迎,他还有点受宠若惊。
说实在话,能来歼龙驻地拜访的外人还真的是少之又少,特种部队本来就保密性很强,打个电话回家都是秘密线路不可追溯的,封闭式训练,普通家属想要过来探望,都是去普通部队里等他们过去。
斯文德能过来,肯定是有什么够硬的关系,常笙画又放了水,大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没说什么。
事实上能弄一辆直升机随便借人,想也知道不是寻常人了。
比较出乎意料的是,斯文德本人没什么架子,还有点……呃,二。
他抵达歼龙驻地的时候,刚好是上午训练结束的时间,常笙画收到消息之后就去门口接人了,队员们很八卦地跟了上去,还没到传达室,就看到一个穿着黄色羽绒服的高个子男人冲出来,十分兴奋地扑向了常笙画。
“常!我我我想死你了!”
就在队员们屏息等待故友重逢的感动画面时,常笙画面不改色地抬脚一绊,斯文德“啪叽”就直接脸朝地砸雪里了。
在围观的歼龙成员们:“……”
不知为什么,看到女魔头的老朋友都是这个待遇,他们就心满意足了。
宁韶明脸色古怪地道:“你确定这是你朋友,不是你仇人?”
常笙画一把将摔得七荤八素的斯文德提起来,镇定地道:“这是我们独有的联络感情的方式。”
宁韶明:“……”
不,我看你虐人的时候都是这副可恶的嘴脸。
斯文德的出场有点凄惨,但实际上人家是个混血大帅哥,二十来岁,高个子,白皮肤,黑眼睛,睫毛是金灿灿的,头发微卷,嘴角一咧就让人觉得阳光又开朗,穿着一件亮黄色的羽绒服,就像是个发光的太阳。
好不容易把砸飞了的魂儿找回来,斯文德眨巴着眼睛,对处着拐杖的宁韶明伸出手,惊喜地道:“这位就是宁少校吧?你比相片里要好看多了!Z国果然是个盛产美人的地方!”
歼龙的队员们:“……噗!”
他们的美人中队哦……
宁韶明眼角一抽,忍下把他掀飞出去的冲动,“你认识我?”
斯文德耿直地点头,“常老是提起你。”
宁韶明有种不祥的预感,“她说我什么?”
斯文德大大咧咧地道:“说你是小狮子,哈哈哈,明明那么大只!”
队员们忍不住了:“噗——哈哈哈!”
“……”宁韶明的眼神简直像是大刀一样劈向常笙画。
常笙画一脸淡定,“我说的?你记错了吧。”
斯文德愣住,“啊?”
常笙画镇定地胡说八道:“你最喜欢美人,男的女的都一样,上次一看到宁中队的照片就惊为天人,还取了绰号,你忘了?”
“是吗?”斯文德被她的理直气壮弄得都怀疑自己了。
宁韶明却是不相信,鄙视常笙画。
常笙画面不红心不乱,反正把责任推卸出去就好。
斯文德是开车来的,车子一看就值钱,还带了一车的礼物,常笙画随意提了几句,大家便隐约知道他是某个财团的二代,母亲是M国人,常笙画的大学死党,钱多没处花的大土豪。
宁韶明一看斯文德车上搬下来的东西,就若有所思地问常笙画:“你之前那些酒和茶叶也是他弄来的?”
常笙画神秘一笑,“他手里不少好东西,你可以用美色换一仓库。”
宁韶明一脸正直,“我是这种人吗?”
常笙画挑眉,“意思是你不要?”
宁韶明勾住她肩膀,“战友一场,你去说服他打个折什么的,回头咱们七三分?”
常笙画一脸淡定,“我跟他是六七年死党,跟你认识不到三个月,你说我帮他还是帮你?”
宁韶明有点哀怨,“好歹是出生入死的交情……”
常笙画忽然说:“需要我提醒你吗?”
“什么?”
常笙画很淡定,“斯文德在看着我们,而且他擅长脑补……”
宁韶明扭头一看,斯文德征用一种意味深长的眼神看着他们。
宁韶明僵硬地看着自己手贱搭在常笙画肩膀上的动作,默默地收了回来,“兄弟,你听我解释……”
“不用解释,”斯文德很镇定,“我懂,兄弟,你辛苦了。”
宁韶明:“……”
斯文德似乎真的是来探望常笙画的,顺带帮她收买人心,爽朗的性格和贴心的礼物攻势之下,三下五除二便和队员们打成一片,又从宁韶明的美色中转移视线,盯上了辰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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