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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无限宠:毒妃夜难眠-第2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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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云清一笑:“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事实在于,此事如今于你而言并无区别。发兵,进黑石口。”
俞云清只管排兵布阵,至于怎么打则完全不是她要操心的事,纳兰记石手下一群人打头阵,她被哥哥的兵马护在中间,西北军营诸将带人断后。
其实前几天只打不进,并非只是为了钓几个冤大头,更重要的,如今内外消息断绝,她就是要用这样的方式告诉被困在里面的人,他们要进来了。
外面的人难以了解里面的情况,但里面的人却还是能听见一点风声的。
俞云清这边一动身,慕容凌尊便得了消息,把玩着手中银色的短匕,纸条瞬间被削成了细丝:“不急,放她进来。”
………………………………
第五百九十一章 怪异举动
中帐里,荀卓文、荀巡、杨肇、老军师共同对着一张地形图研究着,一场一场打下来,几人也渐渐觉出了味儿,慕容凌尊是在耗着他们。
“他并非这种性格之人,此处兵马太少了。”荀卓文的眼眸很深,深到所有人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可会是兵马上出了岔子?”荀璇问道。
“许是吧!外面的人敢往里面打,就有一定的把握,否则先前不会一直没有动作,莫非乌英国抽兵了?”杨肇看着荀卓文,目光探寻。
“乌英国怎可能轻易抽兵,但慕容凌尊的举止又着实怪异!将兵都调去外围,只可能是乌英国的兵力出了问题,然而谁又有如此大的本事在此时给乌英国捣乱子?”荀巡的目光也看向了荀卓文,“听你口中所述,那慕容凌尊并非简单人物,他设的局可不是一般人敢闯进来的。我自认我手下没有这等奇人,大堂兄你也没有吧!”
荀卓文淡淡一笑:“有又如何,没有又如何?”
“荀卓文,你还是不肯说你将婉儿送去了哪儿吗?”荀巡的声音不免带了几分不善,一双桃花眼里烧着怒火,像一头狮子。杨肇虽不满荀巡的态度,却将目光投向了荀卓文,这事确实是他做得过了!
荀卓文抬头环视了三人一眼,声音依旧平淡:“自是安全之地。”
一个多月了,她该是已经到了。乌英国撤兵了,他也认为与她有关,可是,真的是她吗?怎么可能,时间是根本跟不上的,他一点儿也不希望她来,这里太危险了。
“你”
不待荀巡说完,便有人来报南方夜空同时升起了三朵烟花,烟花,也就是信号了,三朵?
几人同时出门,正看到升向天空的三道流光,第一朵炸开,变成了一个“荣”字,荣远王第二朵炸开,变成了一个“化”字,化齐王第三朵炸开,变成了一只威猛的虎,烟花渐散,火星渐渐聚拢,赫然变成了一个“俞”字。
没有人能想到沐冠城的守将是俞毅川,看到这个“俞”字,他们都会自然而然的想到那个人,俞云清,真的是她!
将士们都明白,这是援兵到了,整个营地的人都欢呼起来。又一朵烟花炸开,赫然又是一个“俞”字,这一切都提醒着荀卓文眼前的一切不是梦。
所有人一同抬头望向南方的天空,与旁人的喜悦不同,荀卓文几人的面色格外平静,甚至还带着疑惑。
荀巡和杨肇疑惑的是,一个月,俞云清一个弱女子哪儿来的本事去请一支援军并且带回来?荀卓文疑惑的是,想逼乌英国退兵,就必须打进乌英国,沿边境线迂回到南面。即使沐冠城兵力再强也要耗费近二十天,加上她先前去沐冠城耗费的时间,无论怎么算,都至少要四十天以上,可是,俞云清仅用一个月就回来了!
这两者之间,整整差了十天!
在这武功再高,也没有多大用处的雪山,只能靠腿走到沐冠城。十天,俞云清一个弱女子如何走得了四百里的雪山路?心中的疑惑甚至让他自语出声:“她是如何办到的?”
几人同时回头看向荀卓文
“咻”“咻”
两只烟花升向夜空,绚烂的烟花拢成了一个“荣”字,一个“化”字,俞云清抬着头遥遥向北望去,这是他们给的信号,表示收到了。
俞云清发信号就是为了告诉他们,她来了。
长期被困山中,将士们必定有了怯心,如此高调,就是要替他们鼓舞士气,反正慕容凌尊对她的行踪也是了如指掌,暴露方位不算什么,左右慕容凌尊的兵都散布在外围,附近的兵只够与荀卓文和荀巡拖着。
她进了山,慕容凌尊就是想调兵,也不敢随意往腹地调了。有得必有失,想牵制别人又把自己择出来,那是不可能的。她就是这么明目张胆的发信号给他们的人鼓舞士气,慕容凌尊也拿她没辙。
夜空下俞云清一手负后,另一只手放在小腹前,脸上挂着浅淡的笑。俞毅川、纳兰记石、陈焕、林副将立在她的身侧,同时看向这个女子,那温婉的笑容里,藏着覆手之间指点天下的自信与狂妄:“再放几支,给我狠狠堵一堵那人的心。”
朱栏前,慕容凌尊一手扶着栏杆,看着夜空中一簇簇盛开的烟花,眸光变得十分深沉。
月晚凉半躺在栏杆上,似是喝了点儿酒,手中把玩着慕容凌尊的长发,懒懒的抬起头看着他的侧脸,微垂的眼帘一眨一眨,睫毛微颤,媚眼如丝:“怎么办?我好像真的不如那个女人聪明。”
慕容凌尊低下头来,将她拉进怀里,手指顺着她的额头向后滑去,有一下没一下摸着她的头发。半绾朝云近香髻,插一根红玉小簪,这个平日妩媚慵懒、总像是活在梦里的女人,终于有了几分精气神,却因为喝了酒,这几分神采又被生生压了下去。
“不聪明才好。人太聪明,会受很多苦,尤其是女人。”看着怀中已然熟睡的人,慕容凌尊轻声将她抱回了房间。
再出门,脸上是一贯的冰冷邪魅,双眸扫过一旁的黑衣人:“盯住纳兰记石的人,给本宫狠狠地打,本宫倒要看看,你们的联盟,能撑几时!”
俞云清昏昏欲睡的坐在马车里,任外面呼声震天都难以将她的神智拉回。出发前哥哥唯一的要求就是两兵交战之时,她必须呆在马车里,她应下了。
开始,闻着外面传来刺鼻的血腥味,听到外面传来的战马的嘶鸣声、刀枪声、哀嚎声,她还是会不习惯、会害怕的,在此之余,她也免不了会有点儿好奇。但是,为防她好奇,俞毅川及早就命人连车窗也钉上了,俞云清想一探究竟的想法也只好就此放弃。
听这声音听了近十天,每日被关在这个不大不小的车厢里,即便是再吵她也习惯了。
晌午已过,呼声渐马车又动了,俞云清知道又能往前走了。这样的日子,还真是只能用“熬”来表述。
安营、扎寨。
俞云清下马车时,不免有些迷糊,才进账,立刻有人送来了温水和药丸。
自打先前受了寒,她的病一直没好过,每日照例要吞下一堆的丸药,加之每日总要一步步推算,和慕容凌尊周旋,她的作息极是不规律,有时候半夜忽然醒过来,那张令人头疼的图就会不可抗拒地出现在脑子里。
白日琢磨得头疼,总是昏昏欲睡也就罢了,晚上也折磨得人睡不好觉!这些天下来,俞云清本就单薄的身体又消瘦了不少,整个人也是一脸的憔悴,时常力不从心,甚至有时会忽然一阵晕眩。好在,她的身体并未真的出过什么大问题,俞云清也就没说话,免得哥哥知道了要赶她离开。
俞云清叹了一口气,一手撑头坐在桌前,一张密密麻麻、盘根错节的图纸再一次在脑中徐徐展开。
“俞云清!”纳兰记石硬是要闯进来,与守卫的阿班四人纠缠在了一起。
“放他进来!”
俞云清头疼的厉害,却还是强打精神摆正了身姿。纳兰记石面色不善地进来,发丝因方才的打斗而有些凌乱:“俞云清,你给我解释清楚!”
“解释?”俞云清一脸的疑惑。
“每日送来的各营伤亡总汇,你莫不是根本不曾看过吧?”纳兰记石语气不善。
俞云清收回眼,喝了两口酒让自己暖和一点:“这并非我要管的事。”
“俞云清,你是故意的!”
俞云清斜睨了他一眼:“战场上有伤亡再正常不过,怎么,纳兰公子的营中伤亡很多?”俞云清一脸的平淡,似乎对于伤亡多少这件事并不关心,“我俞云清只管排兵布阵,领兵打仗是你们这些人的事,伤亡一论都是各凭本事,与我何干?”
众人只看到纳兰记石面色不善地进了中帐,面色更不善地从中帐里出来,但是却没多少人真正将此事放在心上。
这纳兰记石毕竟和他们不同,与俞云清意见多有不合之处,实属正常。左右,他们都是按俞云清的调派来办的,陈焕与林副将如是想。
他们不知道的是,纳兰记石回帐后不久,营中已是闹翻了天。
“便是离开了,诸位这点兵力也走不出居冥山,并非在下有心威胁,与其退回去被慕容氏伏杀,还不如”
“老子不跟你瞎掰扯,就是死,我们兄弟也要堂堂正正的死,而不是被一个女人玩弄于股掌之间,老子今日走定了!”
“大清早的不好好休息便去练兵,在此处吵什么?”
俞云清在俞毅川的陪同下不紧不慢走来,语气一贯的平淡,而远处骑在高头大马上的几人看到俞云清,则是一副恨不得吃了她的模样。
“姓俞的,老子今日就替天行道,除了你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一个三十岁上下的男子提一口大刀跃下马,直冲着俞云清砍了过来。
然而,俞云清周围又有哪个是吃素的?一柄大刀砍下来七八柄长剑同时挡下,向上一掀,那人便被震的倒在了雪地里,乱箭齐齐刺向那人的心口。
“住手!”长剑快要将那人刺穿,俞云清一声短喝,剑便齐齐顿住了。
俞云清面色平淡的走上前来,居高临下般,道:“战报我皆已看过了,战场上伤亡较大,在所难免。我俞云清管得了你们的嘴,也管不住你们的心,我只能说,这一路以来,我俞云清自认一碗水端平,未有任何偏私!诸位若执意要走,我俞云清绝不强留。”
“小姐!”陈焕仍然唤俞云清作小姐,连林副将也有些焦急:“二小姐,三思而行啊!”
“不必说了。天下之事向来好聚好散,即便今日强行将人留下,他们也只会蛊惑军心。不放他们走,我还能将这十几万人屠尽了不成?如此,即便胜了,不仅我俞云清,连你们殿下和世子爷的名声也受连累。”
………………………………
第五百九十二章 措手不及
陈焕和林副将一脸难色,但他们也明白这个道理。
那人站起来,对着俞云清一声冷哼,碍于齐齐指向自己的七八柄长剑,未再多说什么,翻身上马向后一挥:“走!”
看着长长一队兵马远去,俞云清渐渐收了神:“只剩最后几日行程,今后怕要辛苦众位了,军心不可乱!”
众将军情绪均不是很高,却还是客气地应了一声。俞云清也知道众人得有点儿功夫才能接受这件事,看了一眼一直默声立在一侧的纳兰记石,转身回了中帐。
与此同时,几座山峰之外,正进行着另一场血战。
慕容凌尊遥望着这相隔不远的两处,勾起薄唇,邪魅一笑:“俞云清,你是个不简单的女人,可到底还是欠了火候。真正的重头戏可以开唱了,你放心,荀家这一辈最有能耐的两个人给你陪葬,你不亏了!”
十几万人,只要稍加引导,足以为他所用。
山中,几十万兵马徐徐而行。
这里是居冥山中难得的大片开阔地,俞毅川率兵在前做先锋,林副将断后。这四下极易设伏,他们不得不万分小心。
远处山巅,慕容凌尊负手立于石上,看着鱼儿渐渐通过狭窄的通道绕进了开阔地。当那辆马车出现时,慕容凌尊双眸一亮,唇角难得上扬。待鱼儿完全进了,由内力传开一声:“杀!”
像是凭空出现一般从四周冒出来一队队的兵马,提枪跨马直杀而来。一时间,血雨横飞,带着热气的鲜血洒在白雪之上,显得艳丽异常。
突如其来的一切让人措手不及,俞毅川提剑砍死围上来的几个人,却又被合围起来,一波又一波难以脱身。俞毅川看向斜后方的陈焕:“保护好她!”
陈焕自然也听到了,却根本脱不开身。这时,一声号角声传入耳中,接着又是一声。知道这是俞云清的遣令,众将领立刻调集兵马重新整顿。没了初入时的惊慌失措,士兵们立刻跟着调派打了起来,双方渐渐持平,甚至隐隐有反攻之势。
慕容凌尊站在山巅,俯视一切,看向那马车的目光又有了几分赞赏,不过慕容凌尊的手向空中一甩,一束烟花升起,自各处山口又杀出来一批兵马,甚至连俞云清一行人进山时的狭窄通道内也涌来一小股兵力,双方持平的局面又一次被打破。
刀光,剑影。
鲜血染红了终年不化的积雪,成了一片血水。断臂、残肢、嘶鸣、哀嚎,这就是战场的残酷。
“嘟嘟嘟嘟”
号角声再次响起,这一次是撤退。众将领对俞云清的命令向来执行的不错,听到号角声便齐齐往原路杀回,慌乱之中竟有条不紊。
慕容凌尊一笑,想撤,未免太过简单!
然而,不到一刻钟,慕容凌尊脸上的笑容逐渐凝固了,有俞毅川的铁骑军做开路先锋,西北军营诸将断后,他的合围圈生生被撕了一个大口子。
好,很好!俞云清!
慕容凌尊立刻指挥人重新包围,然而他刚收上来的人马,根本不懂他的指挥,兵马之间毫无默契。莫说合围,己方倒是先乱成了一锅粥,反观对方的撤退却仍是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不能让他们逃走!
慕容凌尊眼中闪过嗜血的杀意,他苦心设计这么久的局,慕容氏近百年的心血,不能毁在他手中!
调兵!必须调兵!
可是,从哪里调兵?能调的兵马全都调来了。
突然,慕容凌尊眸光一闪,唇角张合却无半点声音传出。与此同时,居民山腹地的大营,诸将闻风而动。
“调走三成兵力,万一被对方发现可如何是好?”一个副将说着。
“他们是外来兵马,我等从侧面撤出,不会引人怀疑!”
“事态紧急,太子殿下有分寸!发兵!”
半个时辰后,战场上已是硝烟弥漫,格外惨烈。
不过十几里路,也该到了,可是援兵为何到如今还不见回信?慕容凌尊心中忽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再一次抬头望去,慕容凌尊心底一凉:俞云清的人马已经撤出去小半,此时虽偶有兵马撤出,但却如九牛一毛,余下的兵力则仍在与他的人周旋。
如此大的兵力差距,双方打个平手,怎么可能?他的心中升起一个不可置信的怀疑。这时,另一个营地发出的求救信号再一次刺激了他的理智,计中计,俞云清,你很好!
不对,俞云清人在马车中,如何将战况看清?
慕容凌尊蓦地抬头,只见对面更高更远的山峰上隐约立着一个身影。不,应该说,她的背后还有一支精兵保护,但此刻的慕容凌尊眼中只看到了俞云清一个人。
她穿一身白衣,罩着白色狐裘,几乎与满山的白色融为一体,亭亭而立,淡淡而笑。
慕容凌尊喉头涌上一股腥甜,他败了吗?
自己的援兵怕早被俞云清撤出去的人马堵住,荀卓文和荀寻他也早已经带兵杀上了居冥山主峰,现在,此地,他的人因为他的错信身陷囹圄,任人宰割。
当居冥山主峰的求救信号发出,慕容凌尊绝望望天,他输了,输得一败涂地。
山巅之上,一女子一袭白衣而立,唇角始终挂着一抹淡淡的笑,远没有旁人看到的那样好。
她的脸被冷风吹得发白,唇色也是惨淡。多日的操劳让她清减许多,眼下有着黑影,那双原本就大的杏仁眼微微内凹,更显得大的吓人。
即使裹了一层又一层,她却还是感觉冷风一次比一次更猛烈的穿透她的身体,彻骨的冷。
当“化”“荣”两个字陆续在北方的天空炸开,俞云清脸上笑容也随之绽开,终于结束了!
挺立的人儿身形一晃,白色身影向后倒去
疼,很疼。
俞云清挣尽最后一丝意识动了动眼皮,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被丢进烈火里灼烧一般,痛若刮骨。眼前,一切都只是白茫茫的影,好像有人说话,但她听不清,她感觉自己快死了。
“大夫,我妹妹怎么样了?”
俞毅川死死抓着老军医的手,老军医惶恐的推开俞毅川,看了一眼榻上的俞云清,无奈道:“将军,二小姐这是中毒了,老夫无能为力。”
“中毒?”俞毅川不可置信的看着眉头紧紧挤到一起的妹妹,怎么会中毒呢?妹妹何时中的毒?
“大夫,你给她解毒,给她解毒!”
老军医被俞毅川抓得太紧,吓得“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将军,并非老夫不救,下毒之人手段高明,老夫小小一介军医,实在不懂如何解毒。”
确实,战场上将士们都是外伤,即便是伤了内脏,也只能养着,老军医又哪里会解毒?能推算出俞云清这是中毒了,没有胡乱开药医治已属不易。
“你救救她!”
“俞将军!”
“俞将军!”
陈焕和林副将连忙上来拉住俞毅川,以免他失手杀了老军医。
“俞云清!”
顾不上礼节,俞毅川一把抓住荀卓文:“是毒,化齐王,你定是有办法救我妹妹,是不是?”
荀卓文根本没理他:“陈焕,封锁居冥山,将一个红衣服的女人给本王绑过来。找不到,你也就不用回来了。”
陈焕离去后,荀卓文怔怔的看着躺在榻上那个瘦小的人儿,才多久不见,她竟受了这么多苦!
荀卓文的心揪成了一团,或许,从一开始,他就不该将她扯进来,那么她就还是俞家千娇万宠,高傲明动的二小姐,而不是落得如今这样的境地。
他伸手去摸她的脸,却被另一只手半路截住,荀卓文眸光一凛,回头怒视俞毅川,俞毅川毫无畏惧的迎上他的目光:“别碰我妹妹!”
虽然他是化齐王,虽然他手握兵符,可这不代表他可以随意轻薄他妹妹,二人的动作僵持住了。知道眼前之人是她哥哥荀卓文并未动武,可他也不喜欢他想做的事,有人阻拦。
“殿下!”杨肇随后赶到,看了僵持的二人一眼,这二人并未因他的到来而收手。杨肇挤了挤眉头,知道症结怕又是俞云清那个女人,真是孽物!
杨肇看了俞云清一眼,想起荀卓文的话,这是,毒发了?
一根红丝缠上俞云清的手腕,俞毅川见状手劲一松,转头便向杨肇冲去,却在这时被荀卓文握住了手腕。俞毅川虽气愤,但也看得出这些人不敢害妹妹,便放了手。
一屋人的目光落在杨肇身上,杨肇手搭在红丝上闭眼探了又探,甚至不顾男女之防,直接将手搭上俞云清的手腕,眉头渐渐拢到了一起,看的周围人也是心中一紧。
杨肇似是不相信,又重新在俞云清的腕上探了一把,半晌,疑惑地摇摇头:“身中两种烈性火毒,她竟还能活到如今!”
两种?两种!
凡是达到巅峰之人,多少都是自负的,月晚凉自信用毒奇绝,怎会连下两种毒?
“可有解毒之法?”
杨肇再次摇头:“并无。”杨肇看荀卓文一副失魂的模样,十分不满,“殿下,留在此处也是无用,回去休息吧!”
荀卓文的身体状况旁人不清楚,杨肇还能不清楚吗?与荀巡结盟,他这个一军主帅自然不能被对方比下去。逆经走穴,暂时失去痛觉,对身体来说是极大的伤害,偏偏这个人还不懂得好好调养,整日糟蹋自己的身体!
荀卓文没理他,双眼一直未离开过俞云清,杨肇凉凉的看着他:“不要命了吗?”
屋里的人闻语一愣,这是一个下属对主子说话该有的态度吗?
俞毅川看着荀卓文,这人看上去没什么事,但那一张惨白的脸还真是比俞云清好不了多少!听杨肇的话,俞毅川便知,这个男人的情况并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好。
荀卓文头也未回:“你有这个功夫,便去整兵。”
俞毅川看着荀卓文,将妹妹托付给这样的人,或许真的不错。可偏偏他是荀家的男人,夺位之争,输了,一败涂地赢了,也是后宫佳丽无数
………………………………
第五百九十三章 落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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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疼,好疼。”
杨肇还未说完,便被俞云清的声音打断,荀卓文和俞毅川更是立刻冲到了榻前,想碰她却又不敢碰。
“俞云清,你忍一忍,月晚凉很快便到,你忍一忍。”
“俞云清,你忍一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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