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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无限宠:毒妃夜难眠-第2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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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巡走后,俞云清终于无力的坐在了地上。她不明白为什么一切变成了这样,凉姬说得对,这是她自己造的孽,如今她自食恶果!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老太君,您的教诲,云清参不透。
“叮”
酒坛碰在一起的声音在寂静的帐中格外清脆,荀卓文半依在榻上,双手环胸,微闭着眼:“你们两个,喝酒便喝酒,就非得来我这里?”
明景和杨肇闻言同时对着彼此扬了扬眉,移开了捧到嘴边的酒坛。杨肇笑看荀卓文:“能看不能喝,滋味不好受吧,化齐王?”
明景则一脸不耐烦:“理他作甚,喝酒喝酒!”
“景,月之灵那女人你不管了?”荀卓文的声音淡淡的。
明景叹了口气:“管!若是不管,便不会在此处喝闷酒了!”
荀卓文斜睨了他一眼:“本王看明大侠倒不像是来喝闷酒的!”
明景无奈一笑,拍拍杨肇的肩:“得!兄弟,咱俩这回可是将这位惹急了,连本王这二字都搬出来了!”
明景拿起酒坛,在荀卓文鼻子前晃了晃,一条胳膊勾住他的脖子:“我说荀卓文,上回见你还活蹦乱跳的,这回怎么跟死了半条命似的,你撞邪了?还是”明景揶揄般笑道,“还是让哪家狐狸精小美人儿缠上了,精气全被人吸走了?”
荀卓文眉峰动了动,杨肇也偏头看向明景,这个说法,倒也有三分对得上!
荀卓文仍闭着眼:“撞见过你的女人,想再撞邪可不容易!你滚远点儿!”
荀卓文挤着眉头,酒,他这辈子怕是无缘畅饮了。
明景一笑,隔空将酒坛扔给杨肇,自己则连靴袜也不脱,把荀卓文的腿往里挤了挤,盘腿坐在了床榻上:“兄弟好不容易偷会儿闲,找你们来是来给我解闷儿的!荀卓文,你这是出了什么事?说出来让我兄弟开心开心。”
荀卓文张开眼,眸中有几分不耐:“酒疯撒够了,便去陪月之灵。”
“我点了她的睡穴,要不哪来的功夫?”明景闭上眼往榻边一靠,“折腾了一整天了,兄弟这心里快烦死了,早知如此,就不该让她来。”早知凉儿如此决绝,还不如让灵儿一辈子找不到她。
“这才一日,你便伤春悲秋,他这几年的事放在你身上,你便不用活了!”杨肇独自喝着酒,从牙根儿里挤出几句话。
明景收了方才的戏谑,一本正经看着荀卓文:“话说,你到底怎么回事?”
荀卓文别开眼,明景又看向杨肇。许久,杨肇放下酒坛,缓缓开口:“你上回见他已是五年前的事了,五年,可以发生很多事!”
杨肇一边喝酒,一边给明景讲起了这五年来的事。明景听完也是唏嘘不已,拍着荀卓文的肩:“挺好!”明景苦笑着点了点头,“挺好!兄弟一直怕你会孤独一生,如此挺好。”
“咱兄弟俩,都栽在了女人手里。”明景勾着荀卓文的肩,余光却瞥见杨肇举坛牛饮的模样,“肇,我们俩这儿正闹心着,你是怎么回事?”
杨肇似乎已经喝多了,闭目躺在椅子上,淡淡开口:“想夫人,想儿子。”
帐时霎时一片寂静。
“仲演,酒。”
杨肇睁开眼,侧着头看荀卓文:“只此一次,别喝多!”
杨肇抓起两坛酒,朝床榻上的二人甩了过去
“喝酒?他疯了!”俞云清不可置信的看着夜半而来的赏雪。
“小姐,奴婢求您去劝劝主子吧,这时候也就您的话主子能听得进去了!”赏雪整个人跪在她面前,一脸的焦急。
俞云清伸出手指往荀卓文肚子上按了按,只听一声倒抽冷气的声音,半个身子便被拉进了荀卓文怀中,只听这人闷着声:“狠心的女人!”
“还晓得疼,活该!”俞云清费了很大劲儿才从荀卓文怀里爬出来,“荀卓文,你清醒些!赏雪,去叫军医不,回来!”
俞云清揉着头,指了指地上同样迷糊的二人:“拿冷水,泼醒!”
依荀卓文如今的身体状况,军医们那点儿道行明显是不够看的,况且荀卓文身为一军统帅,在军营里喝成这样,若是传了出去,名声还要不要了?
赏雪听完立刻吩咐人去提冷水,回来时却有点儿犹豫:“小姐,如此,不会出事吧?”
塞北的天气,一盆冷水浇下来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与我何干!”俞云清看也没看她一眼,“今日之事,知道的人,善待他们的家人。”
赏雪立在原地足足愣了好一会儿,小姐这意思是让她封口,可这话从俞云清嘴里说出来,她一时还真有些难以接受。即使是封口,也不必如此赶尽杀绝啊!
“小姐,您变了许多。”
俞云清冷淡地看着她:“这不是你有资格管的事!”
这时冷水已经送来了,俞云清指着荀卓文:“先将这人给我泼醒。”
俞云清心里正憋着火,可是低头看荀卓文一脸的冷汗,又叹了口气,这一头冷水浇下来,他这条命也就交代在这儿了!只得无奈道:“罢了,放过他。”
随着两声惊叫,杨肇和明景十分酒醒了八分,一脸茫然地看着彼此,这时从不远处传来女子幽幽的声音:“二位喝的还好吗?”
二人回头,看见俞云清怀里的荀卓文,缺失的记忆顿时补了回来,连忙惊慌的从地上爬起来,往荀卓文身旁奔来。俞云清让开地方让杨肇给荀卓文诊治,谁料荀卓文却死抓着她的手不放,俞云清只得冷着脸坐在一旁陪着。
………………………………
第六百零二章 花街
而这时,明景便没事做了,开始打量起俞云清,俞云清冷冷看了他一眼:“赏雪,赶人!”
赏雪在俞云清身边待了多年,自然知道她要赶的是谁,带着一脸的淡笑对明景伸了伸手。明景看着这对主仆,笑道:“我说弟妹,这大冷的天儿,你让人泼我一身冷水也就罢了,还让我这样出去,会冻病的!”
俞云清一听“弟妹”这二字,便皱了眉:“明大侠,慎言。”
明景似乎酒劲还没下去,摇了摇手指道:“我说弟妹,你两个也都老大不小的了,我这兄弟待你可是一心一意的,你就别再考验他了。你瞧你俩……”明景指了指二人相握的手,道,“手也牵了,人也抱了,说不定连小嘴也香过……”
“明景,滚!”
荀卓文脑子才刚清醒一点,便听到明景这样一番言论,当即吓出一身冷汗。这混账说话不分场合不分人,真是让人又爱又恨!
然而,明景根本不惧荀卓文,骂道:“你滚一边去,装什么正人君子!弟妹,我跟你说,你可知道红袖招?那地方可是云集了天下各色美人,当年我俩结伴而去的时候,连着一个月,夜夜笙歌,从头逛到尾……”
荀卓文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滚!”
红袖招,辽歌城内的一条花街,实打实的销金窟。街的两侧秦楼楚馆林立,纨绔公子们偎红倚翠,为了美人儿挥金如土,极尽纸醉金迷之能事。
俞云清倒是看着明景笑得坦然:“不就是西街那条烟柳巷子,这有什么,我也去过。”
明景本来是来挑事儿的,挑拨挑拨二人的感情,让荀卓文陪个礼、道个歉、认个错、跟人家解释解释,有点儿小打小闹的感情才会好嘛!
本想着荀卓文这人太过木讷,得他和杨肇多帮衬着他谋划谋划,结果眼前这姑娘根本不按常理出牌,一句话将他后边要说的全堵回去了。
不仅明景一脸的错愕,杨肇更是震惊,荀卓文被这话吓得酒醒了大半,抬眸去瞪赏雪,而赏雪也是一脸茫然,这是何时的事?
荀卓文心底沉沉的,脸上也是沉沉的,这女人还真是什么地方都敢去!
“什么时候?”
“早些年那边还未建起来,我买过几间铺子,有何不可?”烟花巷子,俞云清自是去过的,要不那品风月又打从哪儿来的?不过这段私事又为何要告诉他们,说得过去也就是了。左右,他们还能调查自己不成?
俞云清一脸的笑意看向明景,明景这才明白他的话她并不在意,只好立在那里干干一笑:“弟妹好气魄!”
“行了!无甚大碍,养着便是了。景,换个地方喝!”
“走着!”
杨肇招呼明景,二人穿一身水衣便往外走,脚步微晃,想必的确喝了不少,一桶冷水也只是让二人暂时醒了酒。
俞云清一见杨肇这样想上前去拦他,却被荀卓文拉住手再次将她扯入怀中,俞云清发现自己居然挣不开,只能眼睁睁看着帐内的人都走光了。
俞云清心头一阵窝火:“荀卓文,你又骗我!”即使喝了酒,一个原本病得连碗都端不稳的人会有这么大的力气?俞云清一边挣扎,语气便更加不善,“荀卓文,你放开!”
“阿婉别闹!”荀卓文的眼还是昏昏迷迷的,“我没去过。”
“你去没去过与我何干!男女授受不亲,你放开我!”
荀卓文低在她耳边,话中带着鼻音,沉沉的,语气玩味:“可是生气了?醋了?”
“谁生气了!谁醋了!你快放开!”俞云清皱着眉想推却推不开,想捶他,却又考虑到他的身体,根本不敢使劲儿。她的头枕在他胸口上,粉拳轻握,反似是撒娇一般。天知道俞云清的心里都气得快着火了,却拿这人一点办法没有!
荀卓文手上微松了力道,俞云清连忙撑起身体,结果却再次被他揽入怀里,她的下巴被迫顶在他肩上,荀卓文环紧她的腰,身上散发着淡淡的酒香:“原来真的醋了!”
“荀卓文你醉了,你这是轻薄!你若再不放开,我真的生气了!”
“如此,便是没在生气了?”荀卓文的语气温软,“我没醉,只喝了一点儿。”
“一点儿?”俞云清怒极反笑,“喝了一点便醉成这样,你当我是三岁孩子很好骗吗?你一个三军统帅不知以身作则,大半夜醉成这样,你的身体不要了吗?你要做什么?你到底懂不懂事,有没有长大?”
俞云清说完才发现自己已经远离了荀卓文的怀抱,而荀卓文则是愣愣的看着她,眼睛清澈却又透着懵懂:“俞云清,你可是担心我了?”
俞云清一抽衣袖,没好气地别开脸:“是!”
荀卓文伸出长臂,从背后搂住她,声音柔柔的,话语中带着好脾气的商量:“莫生气了。”
俞云清没说话,感觉有些不自在,赌气似的动了动胳膊,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荀卓文宠溺一笑,将她搂得更紧,随即又长叹一口气,满是锥人心的无奈:“阿婉,你可知你快将我愁死了!”
他凉薄的唇无意间在她颈间划过,两人同时一怔,屋内一时寂静下来,连带呼吸声在耳边都显得格外暧昧。荀卓文的手臂一点点收紧,声音变得低哑:“骗你是我不对,莫生气了可好?”
他轻轻在她下颌处落下一吻,又一吻,大手顺着她的手臂下滑,握住了她的手,她的指尖轻轻颤抖,她……如今这是在做什么?
身体的不由自主将俞云清吓坏了,在四片唇瓣快要贴到一起的时候,她突然挣离了他的怀抱。
俞云清垂着头,双手无力的扶着床榻,尽力使自己变得平静:“荀卓文,对不起,我无法分清自己对你的感情究竟是什么,感激、依赖,或者喜欢,我无法在你和阿巡之间作出取舍。也许就是因为我的徘徊才造成了今日这样的局面,让我们变得如此尴尬,对不起!”
俞云清说完就飞快离开了营帐,荀卓文甚至不敢去看她慌忙逃开的身影,他现在满心的后怕,自己都做了什么?
他原以为自己可以控制自己,可是,原来人一旦动了情,是控制不了自己的。他不敢想象,若是今日他真的对她做了什么……他会后悔一辈子的!
荀卓文无力地闭上了双眼,无法受孕,这件事不可能瞒她一辈子,那时又该怎么办?
夜很寂静,冷风从整个大营的上空呼啸而过,鬼魅的声音却透着莫名的凄凉。这样的夜里,有人欢喜有人忧,这世间最不缺伤心人。
残灯如豆,一个人的营帐里,荀巡趴在桌案上,抱着怀中的酒坛醉得迷糊:“酒,给我酒。”
荀巡面色酡红,一双桃花眼中迷蒙一片,受伤的模样看的人极是心疼。
一汪春水无波,平白搅乱人心。
他的眼眶发红,却不知是因喝了酒或是别的什么,但是,很显然,这人已神志不清。此时,这个男人再没了平日的高冷傲然,心碎颓废的模样让人揪心:“阿婉,阿婉……”
阿婉,阿婉……
细碎的呼唤随帐外寒风飘散,黑夜,寂静一片……
高处,风景好。
俞云清是想去送月晚凉最后一程的,可惜她身子弱,攀不得山,便在营口等着。果然,不久后便见明景半扶着月之灵走出来,想来已经与荀卓文和杨肇道过别了。看到俞云清,二人不免有些惊异。
月之灵状态并不好,绝色的脸上难掩憔悴。想来找了那么久的人在自己面前死去,怎么可能容易接受?况且这个人是自己唯一的亲人了。
俞云清走上前来,递上一封信和一只乳白色骨环:“这是她临走前要我交给你的,她以为……不会再见到你了。”
月之灵苦苦一笑,拿过骨环别在手腕上,然后伸出两只手让腕上的两只骨环并在一起,细细的看着:“这对环,确实是戴在一个人手上才好看。为了这么一只环,和我赌了十年的气,非得要从我手里赢走,其实,你说一句要,我就会给呀!”
月之灵没有避讳俞云清,直接撕开信看了起来,越看眉头越紧,看向俞云清的目光便多了几分怪异。
面对一张和月晚凉相似的脸,俞云清心里本就不大舒服,如今还被她这样打量,便不自觉的皱起了眉。然而,月之灵什么也没说,将信纸捏在手心,便拉了拉明景:“走吧!”月之灵转过身去,却忽然停下脚步,“今后,若是有何难处,便来药神谷找我。”
俞云清微微一怔,然而,月之灵却并未多说,同明景一起越走越远。
一日之内送走三个人,却并在俞云清心中未引起多大的波澜。抬眸,荀巡就立在离她不远不近的地方,一袭黑衣站在雪地里,却并不显得违和。
俞云清不知该如何去面对他,好在这时,俞毅川上前搭话:“婉儿,外头冷,先回帐吧!”
俞云清点了点头,余光在看向方才的地方,那人,已转身离去。
兄妹二人慢慢往回走,俞毅川忍不住开口了:“婉儿,事情到如今也算结束了,你可有何打算?”
俞云清神情淡淡:“先去看看阿四吧!阿巡也会去吗?”
俞毅川叹了口气,俞云清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走之前,你可要同化齐王道个别?”
“不要!”俞云清的声音有些尖利,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之后,俞云清轻轻掩唇,“殿下需要静养,杨大人不也说殿下不宜被人打搅么?我一个姑娘家,总去一个男人帐里算怎么回事,哥哥去便好。”
俞毅川眉头轻皱,婉儿可不是那么守中原礼教之人。这几日妹妹明显心事重了,脸上也没个笑容,同化齐王吵架了?
“没有?不可能!”俞云清摇着俞毅川的袖子,“他说没有就没有,他的话有几句是真的?哥哥你就这样被他哄回来了!”
………………………………
第六百零三章 挑拨离间
俞毅川一脸为难:“可化齐王不像是在骗哥哥。”
“骗你若是被你看出来,那还是骗你吗?他说没有也要接着要,哥哥,我要我的荷包!”
俞云清此时完全不讲道理,她才不管俞毅川用什么法子,反正她要她的荷包!
俞毅川被她缠得脑仁疼,无可奈何道:“婉儿,他是化齐王,哥哥还能逼他不成?”说着,俞毅川突然板起了脸,“还有,你喝药喝一半倒一半是怎么回事?”
“我”俞云清一口气没提上来,荀卓文这个挑拨离间的小人!
一抹鬼魅般的身影闪入营帐,荀卓文看了来人一眼:“稀客!”
荀巡冷着一张脸将手伸到他面前:“荷包!”
“她让你来的?”
“这不需你管!”
荀卓文没理会他的语气,从枕下取出一只荷包扔给荀巡:“打开看看。”
荀巡没有怀疑,荀卓文还不至在这种事上应阴他。拆开之后,荀巡的脸色也沉了下来,抬头看向荀卓文:“纳兰氏的姻缘梳。”
“她既那般紧张这半柄玉梳,你说我到底给是不给?”
“毁了不就是了!”
荀卓文看着他,一脸的认真:“不错的法子,为兄手软,劳烦堂弟了!”
二人对视着,直到荀卓文淡淡开口:“路上照顾好她。”
“不需你提醒!”
荀巡将半柄玉梳装入荷包扔给荀卓文,留下一串残影闪出了帐篷
几日休整后,俞毅川一行人已准备回沐冠城。
俞云清钻进马车,却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营帐,这时车外传来俞毅川的声音:“婉儿,坐好,要走了。”
俞云清应了一声,马车便缓缓驶动。车轮碾着积雪足足走了半月,简单休息过后,几人便由俞毅川带着,悠悠往宋景怡的房间而去。
“哥哥,毅川哥哥为何还不来看我?”屋内传来宋景怡依旧甘冽如泉的嗓音,只是不同于以前的是如今这嗓音中,带了几分惊慌和无助。
接着,传来宋景玉耐心十足的娇哄声:“莫急莫急,哥哥去催。”
俞云清抬头看向荀巡,他微仰着头合着双眼,俞云清看不清他的神色,却知他必是后悔极了。她难受,阿巡比她更难受。
门开了,宋景玉正与三人撞了个照面,他扫了三人一眼,只淡淡道:“进来吧!”
俞云清上前一步,却发现荀巡没有动,便扯了扯他的衣袖:“已然这样了,同阿四好好说话,她不会怪你的。”
荀巡冲她笑了笑,二人并排进了门。
宋景怡此时正盘腿坐在榻上,宋景玉和俞毅川一左一右护着给她剥松子。宋景怡抬头,对上一同进门的二人,她的脸上,却不是所有人设想过的任何一种神情。
宋景怡只是愣了一下,便将宋景玉和俞毅川都赶了出去,随后才对着二人一笑,一左一右拉着他二人坐下,一人分了一小把松仁。二人都有些疑惑,宋景怡却只是嚼着松仁,不说话。
荀巡看着她,张了张唇:“阿四,我”
“荀巡你从前没这么笨的,怎么愈发没眼色了!”宋景怡锤了荀巡一拳,不轻不重,依旧是二人从前打闹时的力道。
宋景怡这副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模样,让二人都有些错愕,接着宋景怡又使劲推了推荀巡:“还不出去?姑娘家说话是你一个大男人能听的?去外面候着!”
荀巡挤着眉头,还是有些不明情况,宋景怡气得踹了他一脚:“笨阿巡,我们姐妹两个许久不见,有话要讲,我嫌弃你了。”宋景怡说着将一盘松子递到他手里,“我们俩说完之前罚你都剥完,快走开!”
俞云清捡起一颗松仁放进嘴里,边嚼边说:“还不快去!”
荀巡看着手里这一大盘松子:“是是是,二位姑奶奶,小的这便去。”
看着荀巡走开,宋景怡没好气的拉着俞云清:“婉丫头你看,他还有理了!”
俞云清笑而不语,又拈起一颗松仁放进嘴里。宋景怡盘腿看着她,终还是没忍住气,道:“你不关心我!”
“我若不关心你还险些和他翻脸?我若不关心你还冒着风雪来看你?宋景怡,你还有没有良心?”
宋景怡满足一笑,埋头倒在了俞云清怀里,过了很久,才语气沉沉道:“婉丫头,对不起!”
“嗯?怎么了?”
“很早的时候,我便是阿巡他心仪的是你,可我却从未告诉过你。即便是后来你遇到蒲璟,我连一个机会都没有留给他,我那么自私”
“从小到大,只要是我喜欢的,你都会让给我,我自私的想,就算是阿巡,你也会让给我的吧!”说到此处,宋景怡已是泣不成声,而俞云清却是愣住了,连阿四都看得出来,原来感情这回事,最看不透的人一直是她。
“可是后来我才明白,有些俞西,不是你让了,我就可以得到。”宋景怡的声音一直在颤抖,“所以,婉丫头,我没有事,你也不要再和阿巡吵架了。造成如今这一切的人是我,是我自己。阿巡,他是真的想对你好,你不要因为我的事和他怄气。”
俞云清看着宋景怡,百感交集。阿四,这件事,你说得太晚了。
“行了行了,吃你的吧!日子过得真滋润,都快养成小肥猪了。”
“那是自然,毅川哥哥带我可好了!”宋景怡看向俞云清的目光中全是浓浓的炫耀,而俞云清也不甘示弱:“你跑到我这个妹妹这里来炫耀什么?”
“说不定以后你就得喊我嫂嫂了,长嫂如母,婉儿要听话!”宋景怡说着还伸手在俞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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